「屁什麼?」當聽到女人「屁……屁……」的不敢說下去的時候,教主知道準沒有好事。他厲聲問道。
「……屁眼……」小妾用微弱的聲音說。為瞭維護教主的利益,她沒有敢用教主專用的,神聖的,自己的陰部去做那事,而是為教徒進行瞭手淫,口交和肛交。
結果那妾被其他女人每人幾下狠狠的抽瞭她幾個耳光後,又讓她躺在長凳上把自己的雙腿抱在自己的胸前,一直撅到屁眼朝天的位置。然後用搟面杖的一端粘上豬油,雙手握住搟面杖使勁,轉著圈的插進小妾的肛門裡。
「你不是這裡癢癢嗎?現在舒服瞭吧?」
「……」女人哪裡還敢說話。
「我現在讓你舒服透瞭……」男人說。這時,在等瞭一段時間後他拔出搟面杖時,妾的肛門已經被撐開並且固化瞭。女人的屁眼像張開的小孩嘴一樣黑洞洞的無法合攏,一時收縮不回去。
教主這時開始像女人的肛門裡面澆蠟燭油。男人手舉一隻粗大的蠟燭,用另一隻手拔掉女人肛門裡的搟面杖。把滾燙的蠟燭汁直接澆進瞭女人的直腸。
女人叫喊著,雙手扒住自己的雙臀。可是她不敢移動哪怕半分自己的身體。甚至雙手的指甲把屁股上抓出一道道隆起的血痕也不敢移動版分。「饒瞭我吧。我再也不敢瞭!」女人拼命的哀求著。
教主根本不為女人的哀求所動。這時他命令其他每個妾都拿著一支點燃的蠟燭,輪流向妾張開的肛門眼裡滴熔化瞭的蠟油。有的女人被嚇得手直哆嗦,根本滴不準,弄得女人身體裡裡外外全是蠟。直到整個直腸都被填滿這個酷刑還不算結束,教主又逼著女人當著大傢的面把澆進去的蠟再拉出來。女人憋紅瞭臉,急瞭十幾分鐘才算擠出瞭一段段的蠟質的肛塞。完成瞭這次摧殘。
整個過程中女人一直狼哭鬼嚎的叫個不停,嗓子都劈瞭。後來拉蠟的時候又抽泣著哽咽個不停。以後幾個星期,她的大便裡總有蠟滴。
但是,最讓人想不到的是,教主隨後竟然把自己的這個女人給瞭那個教徒。不管他們願意不願意,逼著讓他們結婚,還為他們舉辦瞭隆重的結婚典禮。
其他的處罰更多瞭,五花八門。所以男孩的母親不敢公然對抗教主的命令。隻是表情嚴肅的看著孩子。
這時候要看平時的教育瞭。她平時教育什麼,這時孩子便會向什麼方向想。
於是男孩明白瞭母親的意思,不再向『姐姐』的屁股溝裡摸瞭。他抽回手來。
「你們怎麼回事的?」教主發現瞭這一情況,非常不滿。但是又不知道為什麼會是這樣,「讓他摸!」他氣急敗壞的喊道。可是孩子更不敢摸瞭。
男孩的母親假裝不知道,把眼睛毫無表情,無目的的看向瞭其他方向。
「沒出息。」「摸她前面。」教主無可奈何的命令男孩道。
男孩背著身子,反手向姐姐的陰埠摸瞭一把便把手縮回來瞭。在這一伸一縮很短的時間內,男孩出其不意的抓住瞭幾根女人的幾根陰毛。然後纂起瞭拳頭,把女人的陰毛藏在瞭掌心。
可能是拔的毛有些多瞭,青鸞被疼得大叫瞭一聲。
周圍的女人不免都有些暗自高興,『她敢叫!』以為這個新來的小婊雜要挨打瞭。
可是隻有教主看到瞭自己的兒子私下裡偷偷的幹瞭什麼。認為這才像他。反而很高興。所以這次不會打人。
「你回去吧。」他讓男孩回到瞭母親身旁。
「剛才你拍好瞭沒有?」懲罰青鸞的過程中,教主問那個負責攝影的少婦、婉如。
「拍好瞭。」女人戰戰兢兢的回答
「那好。我們繼續拍。」教主說。
「你動作慢一點,拍她的正面。」接著導演又指示把鏡頭拉到瞭女人的陰部,「轉身……屁股對著我們。彎下腰……」
正在被拍的女人順從的轉過瞭身體。先是給瞭一個側影,然後把屁股對準瞭鏡頭慢慢的撅瞭起來。
「姐姐屁屁上有毛毛。」一個正在觀看『拍電影』的小女孩說,「媽媽你怎麼沒有啊?」
除瞭小女孩的話,四周聽不到任何其他聲音。一根針掉到地上都能聽得到。
小女孩的媽媽嚇的趕快把孩子攬到自己的身上,讓她的臉貼在自己的身上,不讓她說話。
「媽媽你的褲子上怎麼那麼騷啊?」誰知小孩子不懂事。轉過身來後,她的鼻子正好抵在女人的陰埠上。
女人趕快蹲下來,蹲到孩子面對面的位置。一隻手緊緊的攥住孩子的一隻細嫩的小胳膊。另一隻手則去小心的,漫無目的的為孩子擦著臉。
「媽媽你攥痛我的胳膊瞭。」小孩子不懂事,還在說。
女人立即松開瞭因為緊張下意識攥緊的手。慢慢的孩子終於不說話瞭。
周圍的大人都長長的松瞭一口氣。將目光從小孩的身上重新轉移到教主的身上。
「我看看你拍的怎麼樣?」教主也把目光從小孩子的身上移開。他目光陰森森的說。
鏡頭裡滿滿的,全是女人的陰戶,連稀稀疏疏的幾根陰毛都看得清清楚楚,一根彎彎曲曲的陰毛的尖上還穿著一個小小的,亮晶晶的露珠。大陰唇更是鼓鼓的非常飽滿,肌膚上的紋理一條條,一塊塊的十分清晰。
攝像的少婦有些不自在,使勁用兩條大腿互相蹭瞭蹭。以便解除她陰部的奇異的反應。
「再慢慢轉回來。面對鏡頭,把手拿開。」
被拍照的女人照做瞭。
「說說,你老公是怎麼幹你的?」這是教主的聲音。
「還……還不是那麼幹嘛。」女人又一次紅瞭臉。
「我說的是你外面的那個野男人。」
「他……他也是那樣幹的……」女人已經不敢撒謊瞭。隻能說實話。雖然沒有正面回答問題,卻也承認自己在外面有男人瞭。說話的時候,她不知道自己的手應該做些什麼,隻能讓它們垂在自己身體的前面。下意識的用它們各揪住一撮黑亮的陰毛揉搓著。她把那些陰毛捻在一起成瞭一根毛繩後,手指仍然在那不停的搓著。
「他也揪過你那裡的毛?」教主問。
女人趕快把手松開瞭,留下兩撮陰毛擰成的小胡子在慢慢的旋轉著。功夫不大它們便自己松開瞭。
「阿姨小便的地方梳小辮子瞭。」楠楠蹲在婦人們的腿中間說。
楠楠媽媽聽到以後趕快找孩子,但是她已經鉆到前面去瞭,自己夠不著,隻得低聲教訓孩子,「拍電影呢,不許說話。」
「媽媽你那裡也有毛毛。你也梳小辮子吧。我幫你梳。」楠楠不聽話,接著問。
有個婦人忍不住「噗嗤」一聲笑瞭出來。其他人也忍不住跟著笑瞭起來。隻有楠楠的媽媽臊得滿臉通紅,使勁的拍瞭一下楠楠的屁股。好在孩子很皮實,沒有哭鬧。
「他很有錢嗎?」男人再次開口。這是教主目前最關心的問題瞭。
「嗯。你知道的。」
「好。現在背過去。彎腰。把屁股撅起來,抬起一條腿來……」教主沒有忘記他現在還是導演兼男一號。
女人慢慢的彎下腰去。從取景器裡可以清楚的看到女人的屁眼和屁股溝上的那塊青澀的胎記。『如果她的屍體被發現,這塊胎記便是警察的突破口。』男人看到並且想到瞭。他忍不住伸出手去摸瞭摸女人屁股溝裡的那塊胎記,還用指甲摳瞭摳。但是沒能摳掉。
「有多少錢?」停瞭一會,男人仍在問。他要核實。數錢不也得多數幾遍嗎?多問幾遍不會沒用。
周圍靜靜的,那麼多人在觀看拍電影卻沒有一個出聲的。大傢都屏住瞭呼吸。
「不知道。」女人茫然的搖瞭搖頭。
「大概……比如院子的租金……」男人啟發說,他上次問的時候忘瞭問這一塊瞭。現在需要知道清楚。
男人的手還在女人的胎記上,但是他不再繼續摳那塊胎記,而是手指前移,放到瞭女人嘬緊的肛門上。青鸞的肛門死死的嘬在一起,密密的紋路像鐵絲做的琴弦一樣。男人用指甲撥動瞭一根琴弦,他的腦海裡出現瞭「咚」的一聲帶有金屬色澤的聲音。
「沒有問過。」女人也感到瞭撥弦動作,因為並不舒服,她連忙繼續喏喏的說,「前面門市租金一年六十多萬。除去繳的稅和各種費用,不算自己商店,院子自己每年本身的收入有五十多萬。」
「艾瑪,」男人心裡一驚,『他比我還會經營。』男人想。「是『歷劫齋』的那個院子?」他緊跟著,不大相信似的又追問瞭一句。突然知道院子已經是自己女人的瞭,男人不得不加問一聲,慎重的考慮。想一想以前做的許多計劃是不是要更改。
「嗯。」女人說。
「錢在他的賬上,還是在你的賬上?」
「租金在我的賬上。」
「真有錢啊!」有個婦人驚訝的說。
女人們七嘴八舌的議論起來。
「都不要說話瞭。」男人呵斥道。
房間裡頓時安靜瞭下來。
一想,『感謝上帝。幸好剛才沒有把她殺掉。不過這些事情不能讓這些婆娘們知道。』便及時鳴金收兵。他高舉起胳膊,在自己的頭頂上拍瞭拍手,「好瞭。除瞭攝影的婉如留下。其他人都可以走瞭。」他說著從一個小櫃子裡拿出一袋小點心,交給一個歲數較大的婦人,「給孩子們分去吧。」他說。
「我們還要看演電影。」不知哪個孩子不想走。
「滾!」教主立即發瞭脾氣。他的脾氣像是喜馬拉雅山上的天氣,說變就變。
看到教主生氣瞭,母親們立刻拉著孩子紛紛離開。一大群戀戀不舍的婦人帶著一幫一步三回頭的孩子離開瞭。大點的孩子心事重重,小點的孩子鬧著還要看。慢慢的,還在七嘴八舌的討論著的她們終於走遠瞭。
「我要看嘛!」隻有那個叫楠楠的小女孩不怕教主,嘟著小嘴,賴著蹲在地上不肯走。
教主一把抱起瞭楠楠,和顏悅色的說,「楠楠乖。吃點心去吧。」說著把楠楠直接遞到瞭等在一旁的少婦的懷裡。
「慢點。」男人突然一把拉回正準備離開的少婦,「差點忘瞭。」教主拍著自己的腦殼說,「婉謝,今天晚上你把孩子交給她阿姨帶。然後你去她老公,青龍的房間。做隻雞給他送過去。」男人說著看瞭一眼青鸞,
「男人都臟。我不去。他要是非禮我怎麼辦?」婉謝有些不願意。
「他算不上男人。」教主說。
「他會床上那些事情嗎?」少婦用典型的,當地人的大眼睛看著教主,看來她對青鸞的老公很有看法。而且對這個任務非常不感興趣。
「喂,問你呢。你老公知道床上應該幹什麼嗎?」不知道教主這是在問誰。
青鸞背對著大傢,撅著屁股想點頭,但是又怕別人看不到,隻好開口小聲說,「他知道。」
「他真的幹過你?」男人有些不大相信。
「幹……過……」聲音小的幾乎聽不見。
「怎麼幹的?和我一樣?」
「一樣……」聲音更小瞭。
「你說說,他怎麼幹你的?」男人來瞭興趣瞭。他重新回到青鸞的身旁,用手揉捏著青鸞的一隻奶子說。男人的拇指按住女人奶子的一側,另外四指輪番的敲打著另一側。
「就那麼幹……我躺在那裡,他把東西放進去……」
「放進哪裡?」
「我這兒……」女人把掌根放在自己的小腹,四指向下摸瞭一下自己的陰埠。
楠楠的媽媽「吃吃吃」的笑瞭起來。
「那也沒關系,他那個東西小,根本硬不起來」男人說,「你老公的那個東西大不大?」
青鸞點瞭點頭,她的頭低得幾乎挨到瞭條凳。
『人慫屌大。我怎麼忘瞭這個。』教主想。
「他要是硬來呢?」
「他不敢。你的任務便是讓他同意和青鸞離婚。這個任務你必須完成。你去他那裡之前到冰箱裡拿隻雞做好瞭帶去。怎麼說你比我在行。如果他同意瞭。你可以讓他上一次…………或者兩次。天亮以前回來找我匯報。」
「他要是不同意呢?」
「告訴他不同意也得同意。他是我教最高級的中層幹部。受我無能神教教育那麼多年不能這麼點覺悟都沒有。那麼多年教裡白教育他瞭?告訴他不但必須同意離婚,還要主動點。不要等著別人催,自己首先提出來。跟他說的時候你的態度也要好點。做那種事情的時候動點感情。使勁喊兩聲。讓他感覺到他在做什麼。別像小孩子做作業一樣,硬著頭皮讓人傢上。半天都肏不出個響屁來。我都豁出來瞭,你還有什麼豁不出來的?」
「還有……」在女人準備離開的時候,教主又叫住瞭她,「實在不行……你……可以見機行事。」最後這一句話教主說得非常含糊。說的時候好像被人掐住瞭脖子,喘不過氣來一樣。
女人抱著哇哇大哭的楠楠走遠瞭。
「我要看阿姨光屁屁演電影嘛。……」聲音越來越小,最後聽不到瞭。
教主想關上門,但是又怕影響光線。猶豫瞭一下仍然敞開著門。順便還對遠處空地上的夫人和孩子們招瞭招手。
房間裡隻剩下瞭三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