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委招待所的一層樓被紀檢人員包瞭下來,看來他們絕對不缺經費。
對瓊薇的審訊在一個被改作審問室的客房裡進行著。時間已經過瞭十幾個小時瞭,審問人員已經換瞭好幾撥,但是瓊薇仍被勒令坐在一把木頭椅子上,一動不能動。中間還受到瞭身體的摧殘。她變得越來越虛弱,精神也出現瞭恍惚。
「說吧。他那麼大歲數,你這麼年輕漂亮。怎麼會走到一起去呢?是不是你想用這個撈取什麼個人好處呢?你都跟他提出瞭什麼要求瞭?」審問人員說
「沒有要求。我什麼都不需要。」
「胡說。不提要求你現在的地位是怎麼得來的?你年紀輕輕又怎麼能調到中央新建工程去當總指揮的?你這種說法根本騙不瞭人的。造嗎?」
「我真的沒提任何事情。我怎麼才能讓你們相信呢?」瓊薇這才知道北京已經動手籌建新的科技工程指揮中心,而且準備調自己去當總指揮。如果真是這樣,他拼瞭命也要把這個項目做好,為國解憂。想到這裡,她的心裡突然感到一陣劇烈的悲傷。忍不住「哇」的一聲哭瞭出來。
「現在後悔瞭?可是你醒悟的太晚瞭。你現在唯一的出路是老實交代!把你們的罪惡都交代出來!接受黨和人民的懲罰。現在你告訴我,他秘密的交代你幹什麼瞭?」
「我……我真的沒有幹任何壞事!」瓊薇突然想到,『他們到底是不是真的紀檢的?怎麼總是變著法的圍著國防工程轉,並且試圖對國防工程不利呢!會不會是敵人收買瞭政委,化裝成紀檢的前來破壞國防工程來瞭?』但是她的身體已經不足以支撐她進行有計劃的反擊瞭,「你們真的是紀檢的?」她隻是模糊的問道
「你自己看看。」對方出示瞭證件。
「現在什麼證件都可以被偽造。」瓊薇還是不相信「讓你們的頭來。」
那個年紀最大的審問人員被叫到瞭審問室裡。「給你看看這個。」對方扔在瓊薇面前一疊照片。
瓊薇看瞭看。隻見第一張照片竟然是自己下飛機前往大首長住所密會是的照片。一看自己穿的衣服她便知道這是什麼時候的,那次她沒穿軍裝。接下來的幾張更讓瓊薇瞠目結舌,竟然還有自己和大首長密會時在房間裡交談時的照片。她是搞情報的,自然知道這些照片的意義。
「醜態百出!知道嗎?一個黨員,竟然光著身子在男人面前賣弄!你還有什麼要問的嗎?明天我,哦,是今天。我便要讓你們的總指揮親口對你說,你被雙規瞭。」
瓊薇再次被擊垮瞭。
「說說他的陰莖是什麼樣子的?有多長?什麼顏色?」
「我想上廁所。我要拉出來瞭。」
「不行。交代清楚瞭才能去。」
「我實在憋不住瞭!」
「說吧,他的陰莖是什麼樣子的?有多長?什麼顏色?」
「這怎麼好意思說?」瓊薇感到十分為難。
「你還知道不好意思?忘瞭你脫光瞭衣服給其他男人跳舞的時候啦?好像隻穿瞭一雙鞋。對嗎?」審問的人看到瓊薇小臉通紅的樣子不由得震顫瞭一下,「他有他的老婆,你有你的丈夫!你們兩個怎麼就光著屁股跑到一起去幹這種事情瞭呢!那麼不要臉的事情,幹你都幹瞭,說出來反倒不好意思瞭?」
「我真的不行瞭。求你們讓我上廁所吧。」瓊薇再次哀求說。
「你帶他去吧。註意別讓她逃跑。」老的審問人員說。
「起來吧,上廁所的時候不許關門。」年輕的說。
瓊薇仍然用一隻手捂著肛門,起來,一瘸一拐的走到瞭套房裡的廁所門口。她猶豫瞭一下,果然不敢關門。脫瞭褲子,盡量不把褲子拉得太低,使它仍然擋住自己的陰埠。然後小心翼翼的把光光的白屁股放到瞭馬桶上。
年輕男人兩臂抱在胸前,後背靠在廁所的門框上,目不轉睛的看著瓊薇如廁。他們之間的距離是那麼近,一方隻要一伸手便可以接觸到對方。
「你離我遠點行不行?女人在上廁所。」瓊薇說。
「不行。你要是跳樓怎麼辦?」
「這個破廁所連個窗戶都沒有!我能跳到哪去!」
「那也不行。」和瓊薇年紀差不多的年輕男性緊張的盯著瓊薇。
「有男人看著我拉不出來。」瓊薇生氣瞭。哪有這種人。
「要是我,我就不說這些……」男孩子還是不肯松口。
「有人看著我尿不出來。你聽不懂啊?我不出去你拿什麼交差?」
「別憋著瞭。多受罪。」
正說著,忽然聽到馬桶裡一陣巨大的尿水、糞水「嘩啦啦」的沖出瞭身體的聲音。瓊薇實在憋不住瞭。那「嘩啦啦」的一聲,撕絹裂帛,好像盛夏的一陣冰雹打在芭蕉葉子上。瓊薇被自己的聲音驚住瞭,很不好意思。她盡量的收縮自己的尿道和肛門的括約肌,想讓排出的速度慢一點。但是一點用也沒有。
「你不是說我看著你就拉不出來嗎?」男孩嘲笑著瓊薇。根本沒把她當做部隊的首長。
瓊薇紅著臉,低著頭,兩個胳膊肘隻在大腿上,盡量的蜷起身體。她一聲不吭。
「行,有種。我看你不說話到什麼時候!」
「這廁所怎麼沒有紙啊?」還不到一分鐘,瓊薇便喊起來瞭。她這才發現廁所裡沒有衛生紙。
「給你。」
一卷紙突然出現在瓊薇的腦袋旁邊。還向兩旁晃瞭晃,敲瞭兩下她的頭。瓊薇正低頭趴在自己大腿上,抬頭一看。先見到一卷衛生紙,接著看到那個男的已經走到自己的身邊瞭。攔瞭半天人傢,結果越攔越近。這會已經緊貼著自己瞭。
因為哈著腰,上衣被扯得很高,腰以下的身體都裸露在外。怕被別人看到光溜溜的小屁股,瓊薇坐直瞭一些。她接過衛生紙的同時忽然感到一股馬桶裡的臊臭味正在往外竄。原來前面又漏氣瞭,趕快又撅著屁股趴下去瞭。一邊還在說,「你趕快退回去。」
「沒時間瞭。你快點吧。」男人不耐煩的說。腳下一步都沒離開。
瓊薇雖然低著頭看不見男人的臉,可是她看得到男人的一雙穿著皮鞋的腳,站在自己的身旁移動也沒有動。可以想象到,男人現在的位置正好可以看到她一絲不掛的小屁股。
「你不走我不擦(屁股)。」瓊薇賭氣起來。
「那我隻能這樣把你拉回去。」男人說這真的抓住瓊薇的一隻胳膊。「走!」
瓊薇感覺得到他的手非常有力,她被拉得屁股都太高瞭,離開瞭座圈。
「是我把你拉回去,還是你自己趕快擦完瞭走?」男人說。
看到男人不肯走,瓊薇耍起賴來瞭,「我不擦。」她倔強地的說。
男人也生氣瞭。他用右手一把奪過瞭瓊薇手裡的衛生紙。另一隻左手用虎口按在瓊薇的後脖頸上。使勁往下一壓。利用杠桿兒定理。把她的頭壓下去瞭。
瓊薇被壓得喘不過氣來。不得不雙手按在廁所的地面上,撐住瞭自己的上半身。後面的小屁股卻撅得高高的。
接著,男人按住脖頸的左手沒有松開。右手把衛生紙送到瞭左手上。撕下一大截衛生紙,攥成一團。在瓊薇的小屁股上,從肛門開始,一圈兒一圈兒的從裡向外擦出來。一邊擦還一邊說,「怎麼拉的?全都拉在屁股上瞭。到處都是。」
瓊薇扭瞭兩下屁股,沒有用。隻得撅著屁股讓人傢擦完瞭。
然後那個男的一松手。放開瞭瓊薇。說,「自己穿上褲子,然後跟我走。」說著把那一大團亂糟糟的衛生紙扔進瞭馬桶裡。「嘩」的一聲沖掉瞭。
瓊薇這才發現,馬桶圈是可以自動噴水的。接著她又發現,這個男人正是剛才說「……男人不能從後面做女人的那個男孩。」「你這回你得意瞭吧,」她說。「他就是這麼從後面做瞭我的……」
「有什麼可得意的。你要老實交代。走吧。」男孩嘟囔著,說著他還從瓊薇的背後推瞭一把。
瓊薇踉踉蹌蹌的往前走的時候。一邊還用手提著褲子,系著褲腰帶。她終於回到瞭那間當做審問室的客房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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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錯瞭。」瓊薇剛一回到審問時便開始主動交代,交代瞭『大規模信息手機工程』和『互聯網重建計劃』。
「你們什麼時候討論的這些計劃?」
「是……是……」瓊薇說不出來。
「趕快說,不然我又要踢瞭。」
「不要!我說。是幹那件事情的時候說的。」
「你們一邊性交一邊討論這個?」
「嗯。有沖動的時候想得多一點。」
「把這個記下來,」那人趕快安排說,「你們可太不要臉瞭!!把亂搞男女關系當成工作方法瞭。這樣下去還能不腐敗?!你們大概做瞭有多長時間?這個沒有什麼不好意思的瞭吧?」
「記不清瞭……一兩個小時吧。」當時的情況像過電影一樣,非常清晰的從瓊薇迷茫的眼前一幕幕的閃現著。男人巨大的生殖器一次又一次的插進瞭她的身體,而那些男性生殖器竟然都不是自己愛人的。她既感到瞭性的快感,又羞愧的難以自拔。她的臉上閃現瞭一絲飛紅。
「你看看你那個樣子。幹這種事情時間長難道還有什麼值得驕傲的嗎?你這是準備繼續對抗組織的審查嗎?」
「哪有這種事情!我把想起來的都說瞭。」瓊薇冤屈的說。
「算瞭。你自己還有什麼要交代的嗎?」
「沒有瞭。」
「那好,今天就問到這裡。回到你的房間後繼續仔細想。想想你的腐敗行徑給黨帶來瞭多大的損失,同時把回憶起的其他事情和做愛的細節都告訴我們。」
「知道瞭。」
「以後隨時想起來隨時交代。明白瞭嗎?包括你們亂搞的時候幹的那些見不得人的事情。每個手指怎麼動作的我都要知道。明白瞭嗎?」
「……」瓊薇點瞭點頭。
「說話。說人話。」
「明白。首長。」
『談話』進行瞭十幾個小時,審問人員不停的更換好幾撥,瓊薇卻被指定坐在一把沒有扶手的硬木椅子上,連坐姿都不許變換。因此瓊薇感到一陣陣的心煩意亂,雖然她的神智已經不能把如何回答問題和當時的狀況猶記得聯系在一起;但是她總是盡量快的回答問題,下意識的去掙取盡快結束這場噩夢。
當審問結束時,瓊薇感到一陣從未有過的疲憊。
「明天我們要依法對你在基地的辦公室和你的宿舍進行搜查。你同意嗎?」
「那是國防工程。外部人員不得入內。」瓊薇吃驚瞭。這是國傢重器,關系到國傢整個海防的致命工程。自建設以來物管人員一律不得入內。連大首長也隻是竣工典禮去瞭一次。
「你是不是覺得你很瞭不起?」審問人員歪著臉,訕笑著說,「比你們更重要的地方我們都搜過。」
「……」瓊薇絕望瞭。
「餓瞭吧?下面有餐廳。我們吃點東西去。吃飯的時候不要到處亂看,不要和旁人說話。知道瞭嗎?」審問人員對瓊薇說。
「我不餓。不想吃。」
「你想幹什麼?」
「我能和單位領導說話嗎?這幾天西海敵情十分復雜,有些重要的事情要做,我還沒有來得及安排。」
「不行。你現在不能和任何你們原單位的人接觸。除非要些個人用品,或和傢裡人道別。」
「那我能和我愛人說句話嗎?」
「不能。」審問人員冷酷的說。他剛才還說可以。
「孩子呢?我跟我孩子說句話可以嗎?」
「不能!你應該明白你現在的處境。你需要什麼東西告訴我們,我們給你要去。」
「那我想取些今天換的衣服和衛生用品。」
「你怎麼這麼囉嗦?你把這些東西開張單子,我們派人給你去買。」專案組的人很不耐煩瞭。
過瞭一會,那個人又回來瞭,把單子扔到瞭瓊薇的身上,說,「今天太晚瞭。商店關門瞭。明天再說吧。」
已經是深夜瞭,瓊薇睡在瞭地方政府招待所的一個房間裡,肛門處的傷口非常痛。心裡的傷口更疼。
兩名紀檢的女同志也在那間屋裡。她們不睡覺。看著瓊薇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