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大概是這樣的。在『照江湖中興』期間,鑒於當時國力太弱,黨內工作以抓經濟為主。這樣便無可避免使一些領導幹部產生瞭經濟問題。這在當時是一種大趨勢。在那種情況下,黨內能夠獨善其身的一般隻有那些沒有能力,沒有魄力,占著茅坑不拉屎的飯桶。因此,當腐敗嚴重敗壞瞭黨的政治生活以後,中央以十八大為節點劃瞭一道線。十八大之前貪腐的隻要交代,可以從輕。十八大之後不肯悔改的從嚴處理。
可是誰都不是傻子,大傢都明白:任何人如果坦白瞭,他的政治生命也就完結瞭,從輕從重都是一回事。所以很少有人會主動坦白,隻要以後不出事,不坦白問題也不大。但是,如果繼續貪腐而且被人傢抓住瞭,你罵誰都晚瞭。
那些搞『反腐』的有他們正義的一面,但是要知道,他們是在強大的經濟基礎上來進行『反腐』的。沒有這個基礎,他們狗屁也搞不成,國內國外分分鐘都可以要他們的命(他們管理期間,經濟不但不在前進,反而出現瞭後退);而這個基礎正是那些被他們打倒的『腐敗』人士當年為國傢做出來的。那些『反腐』的人甚至連個反腐之後如何重建經濟的戰略安排都沒有。
真正聰明的人是知道何時住手,又應該如何住手的。
另外,你不能用『有的人在那個時期就堅定瞭立場沒有被腐化』說事。你沒有被腐化,或是你腐化瞭別人卻發現不瞭是你的本事,但是這不是人類的共性。中國人的一個特性就是隨機應變。這個特征即有好的方面,也有一定的弊端。
在後『照江湖中興』時期,中國新的領導班子把工作重點放在瞭反腐上,並沒有用心去抓經濟。實際上,經濟發展和反腐是相對立的,即,你幹瞭這件事便不可能再幹好另一件事。中國的經濟發展速度大滑坡是因為中央把主要的精力放在瞭反腐上。
反腐和發展經濟幾乎是對立的,你想幹好這件事,便很難再幹好另一件事兒。事實也正是如此,當政府把工作重點放在發展經濟的時候,所有的人全都把眼睛放到瞭錢上,造成瞭國傢經濟高速發展,人們的道德水平卻出現瞭滑坡;而當它把主要精力放在反腐上面的時候,由於環境的嚴酷,沒有人敢放手去抓經濟,抓瞭也沒有好處,這就造成瞭當時經濟的滑坡。
當時的中央領導人的一個顯著特點就是「狠」,整人從不手軟。如果忽略這裡面的權力鬥爭,這對中國提高道德水平是有一定幫助的。為緩解人民的怨恨也是有好處的;但是對經濟發展是沒有好處的。起碼好處不大。
如果真的想把兩者都抓好,就需要領導人的大智慧,光靠「狠」不行。如果這個做法不轉變,因為控制瞭全局,必然滋長由自己繼續統治下去的願望,把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內部的民主制度又徹底破壞掉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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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翰從衛星的照片中得知沒有殺死瓊薇,他非常生氣。遷怒於教主。
教主正在按照預定的計劃一步步的擺脫著警察的追捕,試圖切斷警察能夠利用的所有線索。
這天,教主在大街上行走準備聯絡紅鳳的時候,突然有一種被人監視的感覺。他向周圍看瞭看,可是當他轉向周圍幾個人的時候,那些人的目光都不在自己的方向。
於是教主低頭看瞭看自己的『手表』。教主手腕的那個位置並沒有手表,現在除瞭炫耀,很少有人戴手表瞭。弄不好還會像以前一位『表叔』一樣,為瞭一塊表,連身傢性命全都搭進去瞭。可是這並不妨礙教主像在看時間一樣,向著手腕手表的位置上盯瞭幾秒鐘。然後他抬起頭來好像在仰望天空,實際上卻用餘光看著周圍的人。
隻見遠處一個二十出頭的小夥子也向他自己的手表的位置(不幸,他也沒戴手表)看瞭一眼,然後又偷偷的向頭頂瞄瞭一眼。教主冷笑瞭一聲。離開瞭。他必須甩掉這個尾巴。
剛剛擺脫瞭那個人,教主接到瞭一個太平洋小島上打來的電話,這才知道瓊薇沒死,死的是其他人。
「當時警察已經出來瞭。隻有幾秒鐘的時間。我有什麼辦法?」教主向約翰解釋說,「這事不能怨我。你這種方法不對。」教主對電話另一頭說,「你們的目的不就是不想讓共產黨用她嗎?你這麼辦,我給你找幾個人在網上發帖子,專門黑她。幾星期就把她搞臭瞭。沒人敢用她。我們現在需要錢……」可惜,約翰沒有接受教主的建議,約翰氣憤的摔掉瞭電話。
當教主在手機裡要錢的時候,約翰本能的拒絕瞭。在約翰的意識裡,假如你好好的說話,給錢是沒有問題的,養什麼不是養。但是如果你以為你是個什麼,還可以給我們挑毛病,有瞭點成績便以為可以和我們白種人平起平坐,那就錯瞭。
好好的一條建議作廢瞭。瓊薇因此撿瞭一條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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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防工程也遇到瞭困難。由於關鍵技術人員的流失,科研任務已經無法繼續進行瞭。一個有經驗的文秘起草瞭一份報告,「我單位按照中央軍委的指示,克服瞭重重困難,發揚瞭不怕苦,敢打硬仗的精神;在按照中央的精神嚴懲內部腐敗分子的過程中,在敵我情形極為不利的情況下,及時發現瞭敵人間諜的破壞,發現瞭敵人對我西海海域的企圖,現已勝利完成瞭第一階段的戰鬥任務,並已得到瞭軍委的表彰……目前我單位因人員編制的問題無法承擔巨大的工作量,大部分同志因過度勞累均已出現身體問題,為瞭保證正常的國防值班,建議暫緩執行一期任務;停止國防工程二期、三期的項目。」
這樣,後面工作沒有瓊薇的困境可以避免瞭。不過國防工程沒有瞭外延,外國潛艇來瞭也沒有辦法發現。海軍不得不改裝瞭大批護衛艦,在他們的艦尾挖出大洞,安裝上拖弋式聲吶裝置,進行反潛作業。原來被瓊崖用自己身體裡的細菌保留下來的海底被動聲吶陣終於壽終正寢。
不用看
無數的中國青年為瞭國傢的利益,為瞭民族的利益帶著一腔熱血投入到瞭為國獻身的洪流中,但是他們很少得到正果,因為他們不懂得中國社會的『規矩』,身上總有些這樣或那樣的缺陷。如果他們還拒絕『潛規則』。那他們便死定瞭。
在這個社會裡,越是能說會道不幹正事的人越能得到提升;個人利益,傢族利益,派別利益嚴重的的幹擾瞭第二梯隊的建立。例如一個領導,他在選擇重要位置人選時,條件不是候選人的能力、學識,而是這個人以前是否跟自己一起工作過;是否能夠緊跟,配合自己的工作;是否能讓自己瞭解、信任;這便是任人唯親,和腐敗一樣非常有害,如果不是更壞的話。而真正的國傢棟梁隻要你找不到伯樂,必將遭到無情的摧殘;可惜的是,在中國伯樂不但少之又少,而且連他自己還自身難保呢。
今後在中國如果想選拔出真正的人才,恐怕隻能使用計算機瞭。把候選人的資料全都輸入到計算機裡。有計算機做追中評判、這樣也許還能公正一些。
瓊漿獻身救主的第二天,她果真應約再次來到瞭書記的辦公室。
書記看著女人咽瞭一口唾液說,「你不怕我再一次做你?」
「我不怕,女人不就是為瞭讓男人做的嗎?」瓊漿賭氣說道。
書記吃驚的看瞭看女人,說,「好吧,今天我不打算做你什麼。咱們暫且記下這筆賬,將來我要求的時候你給我還給我。答應嗎?」
「……」女人點瞭點頭,算是答應瞭。
「你確實讓我很驚訝。不然不論你出多少錢都沒人為你幹這件事!」這時候,書記打開瞭一個櫥櫃門,隻見裡面有一個已經被太陽和時光曬褪瞭顏色的紙箱子。看樣子是一個老式的大電飯煲。
「這是什麼?」
「你先認識一下。你現在必須摸一下它的外表和提梁,但是不許打開看。一打開就不管用瞭。今天晚上會有人把這個紙箱送到你傢裡。你把它放在你傢陽臺上雜物堆裡。以後你的任務就是把它忘掉。能做到嗎?」書記指著紙箱說,
女人按照老板說的在紙箱上面摸瞭一通「然後呢?」女人問。
「然後你不用管瞭。放好以後再不許碰它,完全忘掉它,直到有人去取。」
「明白。」女人提瞭一下,發現很沉。
「你回去吧。這個你也不用拿。晚上在你傢等著。」書記說。
「不幹那事瞭?」這話本來不應該由女方說出來。很害臊的。但是男人好像忘瞭一樣,逼得她不得不自己說出來。
「先幹正事。不過至此以後你便是我的人瞭。你願意嗎?」
「願意。」女人回答說。
「以後你每個星期到我這兒來一次。時間不要太固定,你想來的時候給我打一個電話,就說有點兒工作的上的事兒要談,便可以瞭。然後你到你們單位旁邊過兩條街的地方,那兒有一個咖啡廳你到那兒穿過後門,會有人接你。你們領導回去以後,如果他想讓你做什麼事?你必須好好做。不要因為是我的人便不做他的事瞭。他要心疼你,你也必須同意。當然,如果日子不對,你可以拒絕,直接告訴他原因。明白瞭嗎?如果我找你,會打這個號碼。」書記說著給瓊薇看瞭一個號碼,沒有規律很難記。「不許寫出來。每次接完電話都必須刪掉記錄。」
「明白瞭。」
「下星期你來例假嗎?」
「什麼?」女人有些吃驚。
「別那麼大驚小怪的。你什麼時候來例假?」
「月底。前幾天剛完。」
「那好。下星期跟我出趟差。要去一個星期。你回傢準備一下。」
「我不知道他們給不給我假。」
「不用你請假。借調。還有什麼要求嗎?公的,私的都可以。」
「沒有瞭。」女孩說完臉上一抹緋紅。
「想什麼瞭?」男人馬上發現瞭女人動瞭心思。
「沒想什麼。」
「來,我來看看。」書記說著拿出瞭一個儀器。
「這是什麼?」女孩有點害怕。
「讀心音用的。」
「什麼是讀心音?」
「以前審問犯人,可以使用測謊儀。但是有經驗的犯人可以騙過測謊儀。而且測謊儀可以發現犯人在撒謊,卻不知道他的真實想法。而實際上犯人每回答一句審問人員的話,如果他說的是假話,那麼這時候心裡會想到一句真話。這個設備就是把他這個真話給讀出來。例如審問人員問他,『你偷瞭什麼?』他回答說,『什麼都沒偷。』這時候他心裡想的卻是,『我傻呀,我告訴你我偷瞭商業銀行五百萬?還把保安打死瞭!』這個這時候如果聽到瞭他的心音,他的陰謀便被發現瞭。」
「那我不要。我又不是犯人。」女人心裡有很多鬼。
「好好,下次我們試試別人。現在把你的車鑰匙給我。」
書記按瞭一個按鈕,幾秒鐘之內,房門被打開瞭。一個警衛推門進來瞭。
「我還沒穿衣服!」瓊漿驚叫瞭一聲後準備趕快到辦公桌後面躲藏起來。
「你不是穿著呢嗎?」書記把鑰匙交給那個小夥子後說。
年輕人面無表情的走瞭。
「今天你更漂亮瞭。」書記半個屁股坐在桌子上,雙手捧著瓊漿的小臉,用富餘出來的;兩個拇指在她的臉上刮擦瞭一下,好像要拂去她臉上的灰塵。
女人嘟著小嘴想親吻男人,被男人用一根食指擋瞭回去,男人拍瞭拍女人肉呼呼的大屁股。「你走吧。」他說。
來到大門口時,瓊漿看到那個留有女共黨短發的女孩兒,不同的是她這次戴瞭一副肉色的手套。瓊漿有些失望:那個帥帥的警衛沒有跟女孩一起出來。
正在這時,一個年輕人開著瓊漿的車過來瞭,他帶著一副線手套。
女孩上前打開司機的車門讓那個帥哥出來,並示意瓊漿註意,對她說「就是他。」
『就是他什麼?』瓊漿還在想。
「你可以走瞭。」女孩扶著車門,等瓊漿上瞭車才把車門輕輕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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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瞭晚上,瓊漿接到書記給她看過的號碼的電話,大使是另一個男人的聲音。
「你傢現在有人嗎?」
「有」
「不要讓別人知道,給我開一下門,」
瓊漿打開房門,門口是那個帥哥警衛,「進來吧。」瓊漿趕快請進瞭對方。
「你傢陽臺在哪?」來人問到。
「誰呀?」正在這時瓊漿的婆婆在屋裡問。
「沒事。查煤氣管道的。」瓊漿連忙說。
「哦。」婆婆不再出聲瞭。
「這邊,,」瓊漿領著來人上瞭陽臺。這是書記指定的地方。
帥哥把箱子放好後迅速離開瞭。
瓊瑤真的就不去管它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