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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2章、同志,謝謝你(修改版)

第192章、同志,謝謝你(修改版)

  檢查人員再次提審瞭黃某華。

  “請坐,談談這幾天有沒有什麼重新想起來的事情,有沒有新的收獲?”審問人員說。

  “我能想起什麼來。”黃某華不屑的回答說。他本來是準備和今天前來審查的人再幹一仗的。這幾個人都是老司機瞭,一個人都沒賣。

  下面說的不對,不用看被審查後不要賣人(招供其他人的犯罪行為)是個江湖規矩,你不賣人,事情便不會到那種最壞的地步。有一個叫郭謀貴的靠行賄騙取國傢資產的人員,逃到國外以後把自己的恩人全都賣瞭。好幾個省部級領導因他而廢。這種人就叫『混』(此處讀二聲),滾刀肉。不得好死。

  “我們今天來是想請問你一件事。有一個做雞頭的老鴇說,為瞭給一輛豪車買牌照,曾經給過你一箱錢這個事,你記得嗎?我提醒你一下,你的小金庫裡沒有這筆賬。”檢察人員說。

  “沒有這種事。收到的錢都放到瞭小金庫裡。我沒拿過一份錢。”黃某華說。

  “你再想想。人傢已經把這件事兒交代的清清楚楚瞭。上面包的是幾號的報紙,什麼報紙。都交代出來瞭。他還能記著很多細節。”檢查人員說。

  “肯定是誣陷。好麼?”黃某華不屑的說。

  “你再想想。”審查人員也不著急,和顏悅色的說。

  這時候黃某華發現對方的神色與以往不一樣。以往這些審查人員都是兇神惡煞般的。但是這一次就是慈眉善目的,態度好瞭很多。(當然,這事不能全信。有的審問人員專門打親情牌,玩紅白臉欺騙你。)不過領導太有經驗瞭,他覺得這回很可能是真的。雖然他們根據審訊的原則,不會透露出任何東西。但是眉宇間總是透露出瞭一種信息。領導那麼聰明的人,這種信息反應在他的腦子裡,馬上產生瞭一種要變天,要翻案的感覺。

  忽然黃某華有瞭一個想法,『所謂給錢,很可能不是為瞭誣陷。自己可以繼續拒絕承認,但是人傢不會就此放棄,反而認為自己掩蓋罪行。不如假裝不知道這個事兒。』“我忘瞭。”他說。

  “再想想嘛!”審查人員說,“是不是交給別人瞭?”

  “韓某華、陳某平也被捕瞭,你可以問問他們。其他的我要交給東西也隻有瓊崖、瓊薇、瓊漿她們幾個,你問她們吧。”黃某華想瞭想說,如果有人想救他,應該就是這幾個人。

  “現在瓊崖已經離隊;瓊薇現在找不到她,不知道發生瞭什麼事情。瓊瑤、瓊州、瓊漿倒是還在,但是也早已離開一線。我們可以找這些人去詢問一下,但是你不要抱太大的幻想。如果這個事能夠解決,那你的問題就沒有什麼瞭。順便說一下:因為你的坦白,瓊薇的案子已經撤銷瞭,你為保護國傢技術骨幹做出瞭很大的貢獻。”審查人員說。

  “瓊崖和瓊薇都為國傢立過大功。”

  “隻可惜瓊薇剛一出獄就出瞭事。現在找不到她。”

  “什麼事?”領導焦急的問。

  “瓊薇剛出獄便遇到瞭暗殺,你以前一個下屬叫多多的替他擋瞭一錘子。多多替外國間諜搜集情報,這次算是將功補過瞭。算他還是個男人。但是現在沒人知道瓊薇去哪兒瞭。案子也還沒有破。那個事兒沒有瞭,你的作風問題的起訴也就沒有瞭。現在指控你的隻剩下這一條現金問題瞭。這條如果要是也能證明你是清白的,你便可以無罪釋放。”

  “她是國傢的棟梁,那麼必須盡快找到她!”領導瞎著急。

  “這個不用你說。你現在的關鍵是如實交代問題。”

  “可是我什麼都記不得瞭。”黃某華不知道對方玩的什麼套路,所以能推就推,凡事都不能過於相信。沒準人傢在套口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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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一天瓊漿正好在傢,忽然,門外傳來瞭“篤篤篤”的敲門聲。她打開公寓大門,隔著安全門看到單位紀檢領導領著幾名穿黑色西服,不打領帶,白襯衣領口也沒有扣上的人站在外面。其中兩個腋下還夾著一個黑色的大字典尺寸的手包。

  “這是中央監察組的,想來你這瞭解下情況。”單位紀檢的人介紹那些陌生人說。

  “瞭解什麼情況?”瓊瑤不解的問。

  “你先把門打開再說好嗎?”領頭的人對瓊漿解釋說。“我們來瞭解一下你的前領導的一些事情。”

  “黃某華嗎?”瓊漿問。『糟瞭!』她突然想起的第一件事竟然是那個紙盒子,這幾天幾乎真的都把它的事忘掉瞭。以至於現在在想轉移那個紙盒子已經來不及瞭。按照政法委書記的隻是她應該忘掉這個紙箱,但是那是在沒人檢查他傢的情況下。她沒有防備還有這一招。

  “對。你能提供給我們什麼線索嗎?”

  “我什麼都不知道。”瓊漿一下愣住瞭,不知道應該怎麼做,因為沒有人告訴過她。她的手在暗暗發抖,心裡“砰砰砰”的亂跳;腦子裡想著那天不應該那麼倉促,應該再問清楚一些,起碼讓他早點把東西取走。沒想到檢查人員竟會到自己傢裡來,“我跟他沒有任何關系啊?”瓊漿隻得硬著頭皮繼續與來人周旋。

  “我們也不是指你有哪方面的關系,我們隻是來瞭解一下情況,他是不是曾經把一些重要的文件或者什麼東西交給過你?”

  “沒有,沒有,她什麼都沒給過我。連單位發衛生紙都不讓我幹。”瓊漿連忙擺手。

  “我們不是來做什麼對你和他不利的事情的,我們隻是例行的監察。你是黨員,你應該知道怎麼配合。”來人說。

  “我確實不知道。你們到底要找什麼?我什麼都沒有!我沒從那兒得到過任何不應該的東西,汽車是我自己花錢買的,房子是我按揭拿的。我按月扣工資。這些你們都可以查!”瓊瑤著急忙慌的說。

  “我們不是這個意思。”來人說。想想也解釋不清,幹脆不解釋瞭,“我們在你傢各個房間裡看一看可以嗎?”

  “看什麼?有搜查證嗎?”瓊漿沒好氣的說。

  那些人沒有出示搜查證“我們隨便看看。”說著在屋子裡真的搜瞭起來。廚房的壁櫥,衛生間,床底下,壁櫃裡,想得到的地方都檢查瞭,最後沒有發現任何他們想要的東西。這幾個人無奈,隻好說,“對不起啊,我們打擾您瞭!現在我們馬上離開。”

  瓊漿長長的松瞭一口氣。

  正在這時,瓊漿發現那個剪短發的女孩子也出現在瞭房間裡,“你~~~~~~”瓊漿不知應該說什麼好。女孩也沒有理她。好像她和誰都沒有關系。

  正在這時候,監察組裡一個年輕人說到,“那扇門是幹什麼的?”

  “這個,”瓊漿說,“那是我們傢的陽臺。平常我公公拿它養點花。”心一下子又提溜起來瞭,而且更高,都到嗓子眼瞭。

  “看看總該可以吧?”來人問道。說著不等同意便打開瞭門。

  “別~~~~~~~”瓊漿想攔也攔不住。她甚至都不可能靠近,檢查人員都是男的。把她擋得遠遠的。“媽。他們要動我爸的東西。”瓊漿急忙搬出最後一張擋箭牌。

  “你們這是幹什麼呢?”正在看孩子的婆婆,連臥室門都沒出便被攔住瞭。

  這時陽臺門被打開瞭。幾個人闖瞭進去,幾秒鐘不到便在一個角落的亂紙堆裡發現瞭一個電飯煲的紙盒子。

  “這是什麼?”檢查組的人小心翼翼的把紙盒子放到外間的一張桌子上問。

  “這~~~~~~~~”瓊漿眼前一黑,幾乎昏瞭過去。這不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嗎!『我為什麼沒有早點把他轉移出去呢!』瓊漿暗地裡埋怨自己說。如果這時對方使用讀心儀,馬上便可以發現她的秘密。幸好這時讀心儀必須用電線連上被讀的人的頭部。如果有瞭遙感的,那世界非亂瞭套不可。

  女人吃驚的看著那個紙盒子。心裡還在盤算著應該怎麼回答。

  “不著急,好好想想。”領頭的人看著瓊漿說。

  從發現那個紙盒子起,一直有監察人員在錄像。現在他們把鏡頭對準瞭瓊漿。瓊漿更慌瞭。

  “坐下說。你不要著急,想好瞭以後再說。”領頭的人說著先找瞭個凳子自己坐下瞭。

  其他檢察人員圍著瓊漿,她想跑也跑不瞭。

  “電飯煲。做飯的那種……”眨巴著眼睛想瞭好幾秒鐘,瓊漿知道沒有辦法脫身瞭。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

  “哪來的?”

  “單位發的。”說是自己買的肯定蒙不過去瞭。哪有買來扔到一旁不用的道理。單位倒是經常發勞保用品,那玩意有時有用,有時沒用的。也隻能這麼說瞭。“我拿它沒用,隨手丟那兒瞭。”

  “你們領導發給你的?”

  “不是吧?”瓊漿不知道怎麼解釋才好。瓊漿不敢說是自己買的,因為如果她這樣說瞭,人傢立即會向她要發票,問她在哪買的?多少錢?這些她都答不上來。隻好就坡下驢。本想解救領導,沒想到半路殺出個程咬金,反倒把事情辦壞瞭。『當時便應該在轉移到別處去!現在說什麼都晚瞭。』

  “別人也發瞭嗎?”

  “啊,別人我怎麼知道?”

  “到底是誰給你的?”

  “領導給的。”瓊漿心裡那個氣啊,心想,『這個破東西真要命!為什麼把它放在這?』

  “隻給你一個人瞭?”

  “好像是吧?”

  “不要好像!”

  “是給我一個人的。忘瞭。”瓊漿知道事情到瞭這個地步,或者不說,或者隻能講真話。

  “給你的時候他說什麼瞭沒有?”

  “沒有。就說讓我用。”

  “裡邊兒是什麼東西?”檢查組的人換瞭一個話題問。

  “不是寫著電飯煲嗎?”瓊漿看著盒子說。

  “戴上手套,你拿一下試試。”領頭的人對瓊漿說。

  瓊漿戴上一個一次性手套試瞭一下,還真沉,絕對不是電飯煲。『是不是裡邊兒有東西?』她也被嚇瞭一跳。不過都到瞭這個關頭瞭,已經到瞭是否讓人傢當做對抗組織的典型的地步瞭,也顧不上臉面,一邊裝萌做傻的看著來人,一邊故作輕松的再次拿起沉甸甸的紙盒。好在她經常出操,會『向左磚』『向後磚』,這點臂力還是有的,確實也沒感到困難。

  檢查人員看到瓊漿這麼輕松,覺得自己是不是剛才沒有把握好?重新從瓊漿手裡接過紙盒,自己又掂量瞭一下,『還是挺沉的呀?』

  “我們能打開看看嗎?”檢察人員索性不再試探。開門見山。

  “……”沒等瓊漿回答,檢查組的人已經拿著相機對原始的包裝“噼噼啪啪”的拍照瞭。

  上下左右幾個側面的照片,然後小心地打開瞭上面的膠紙。紙盒子風化的嚴重,不知道放瞭多長時間瞭。膠帶已經失去瞭粘性,脆的像薄冰一樣,一碰就碎。當紙盒子完全打開的時候。所有的人都傻瞭。裡邊根本沒有什麼電飯煲,全是成捆的人民幣老票。

  “數一下。”頭領說

  “每棵一萬,一共五十捆。”

  幾個外來人默契的相互看瞭一眼,好像在說『數目完全對。』

  “這是什麼?”檢查組的人問瓊漿。

  “……”瓊漿目瞪口呆的回答不上來。她這回是真的沒有想到。大大的眼睛水汪汪的充滿瞭驚訝,完全失去瞭往日的光彩。

  “你怎麼解釋?”來人問道。

  “我~~~~~~~我真的不知道。”瓊漿哭喪著臉無奈的辯解到。

  “這麼說,你們領導把它給你,你便拿回來瞭。你把它拿回來的時候並不知道裡面是什麼東西?對嗎?”

  “對對……”瓊漿隻能母雞啄米般的點頭。

  “我們能把它拿走嗎?”來人又問,但是態度和藹瞭很多。

  “這你問我幹什麼?”瓊漿的意思是說這東西本來也不是她的。

  “簽個字吧。”一個檢察人員把一張接收單子放到瓊漿面前。

  “你們不抓我?”瓊漿驚魂未定的說。

  “抓你幹什麼?你連裡面是什麼都不知道。不過今天晚上你必須寫個報告,詳細說明他是怎麼給你的,時間地點都要寫清楚!明天交給紀檢部門。”說完這些檢查組長這才收起瞭一直板著的面孔,真誠的和瓊漿握瞭握手,說,“我感謝你,同志,你不但救瞭你自己,還救瞭很多人。”

  “……”瓊漿更糊塗瞭。

  看到瓊漿臉上青一塊,白一塊的。知道這是裝不出來的。來人完全相信瞭瓊漿。“以後單位發什麼東西一定要打開看一看。這既是對人傢負責,也是對自己負責。”

  “感謝你,你救瞭很多人。”等紀檢的人走瞭之後,那個剪短發的女孩也過來和她握手致謝。握手時一個紙條留在瞭瓊漿的手裡,那是瓊漿要抄完交上去的『報告』。

  剪短發的女孩也松瞭一口氣,『看來書記 不讓她知道是對的。否則她這麼真實的表情裝是裝不出來的。』

  瓊漿長長松瞭一口氣,看著來人的車遠遠離開才重新回到自己傢裡。褲襠裡涼颼颼的,悄悄摸瞭一下,竟然尿褲子瞭,而且現在都涼瞭。她趕快鉆進瞭廁所。

  瓊漿一屁股坐到馬桶上,“滴滴噠噠”的排空瞭膀胱。然後脫下瞭濕漉漉的褲子和內褲。她悄悄的把廁所門打開一條縫,看看沒人,這才光著大屁股,兔子一樣“滋溜”一下跑回自己房間去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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