３７

　　用小雨包裡的衛生紙稍微處理瞭一下痕跡——濕潤的衛生紙全都進入瞭我的

　　口袋。

　　「笨蛋哥哥，小巫女待會還要試衣服呢！」小雨一邊咬牙切齒的咒罵，一邊在內褲上墊著折好的衛生紙。

　　「我…當時我也沒反應過來…」

　　「算啦，其實是哥哥變厲害瞭呢。小巫女本來想讓哥哥在快到的時候，拔出來的。但是那時候…被哥哥插到丟瞭，所以…」

　　出瞭試衣間，導購小姐奇異的眼神讓我感覺老臉在熊熊燃燒。匆匆付過錢，趕緊帶著小雨和剛買的內衣出瞭門。

　　姐姐俏生生的站在那兒，澄澈的目光看著十指相連的我們。周圍群狼環伺，但是竟然沒有一人敢和姐姐搭訕。

　　我的腳步有些虛浮，小雨更慘，步子都不敢邁的太大。姐姐提著包走瞭過來，扶住瞭小雨另一隻手。

　　姐姐似乎確定瞭什麼，她嗔怪的看瞭我一眼，輕聲說：「要節制。」

　　我老臉一紅，小雨則撒嬌般的搖晃著姐姐的手。

　　「好吧，隨你們瞭。」姐姐輕嘆瞭口氣。

　　「姐，我會註意的。」我鼓起勇氣說。

　　姐姐點瞭點頭，她指著前面的衛生間，用眼神詢問小雨是否需要。然後她和小雨並肩走去女衛生間。

　　從背影上看，高挑熱辣的小雨似乎是姐姐，而纖細玲瓏的煙姐姐似乎才是妹妹。

　　我也走近洗手間，將口袋裡沾染著小雨愛液與尿液的衛生紙扔進瞭垃圾桶。

　　走走停停，看看買買，很快，我雙手的十個手指上都掛滿瞭購物袋。

　　小雨目前吃住和姐姐在一起，加上上輔導班有瞭固定的收入，或者再加上我這個男朋友的信用卡，購物的底氣十足。煙姐姐更不用說，富婆本質暴露無遺。

　　不過，我註意到，她們似乎都很註意保持彼此的經濟相對獨立，各花各的。或許這是她們互相的尊重吧。

　　「馮兄，你也喜歡看書嗎？」姐姐問。

　　我邀請姐姐和小雨在我傢吃個便飯。小雨似乎因為剛剛的運動耗費瞭大量的體力，躺在沙發上睡過去瞭。煙姐姐卻堅持要在廚房幫助我。

　　「嗯，也很久沒靜下心來看書瞭。」我有些慚愧道。那本扣放在茶幾上的那本《羅生門》已經維持那個姿勢長達三個月瞭。不知是眼尖，還是對書本有異常的敏感，煙姐姐竟然一眼就看到瞭。

　　「長期獨居，容易迷茫。」姐姐說。

　　「是，之前的每天感覺都活在霧中。」我說。

　　「現在有瞭小雨，馮兄是否找到瞭方向呢？」

　　「是的，之後一定有許多需要向姐姐請教的地方。」我由衷道。

　　「以後是一傢人，該多交流。」

　　玉指在水中撥弄著米粒，這一刻的林煙褪去瞭女神的光環，多瞭一絲煙火氣，而溫柔依舊。要多優秀的男人，才能得到她的垂青？

　　「馮兄，小心切到手。」

　　「哦，好。」我這才發現，案板上的那支青椒已經切完，再貪看幾眼，估計就要吃青椒炒豬蹄瞭。

　　「晚上，我會出去一趟，回來較晚。拜托馮兄照顧小雨，晚些過來接她，如何？」姐姐說。

　　「好的，如果不順路，我送小雨過去就行。」我說。忽然想到，上周小雨說，姐姐每周六都會回來得很晚，不會是，要去與男友約會吧？

　　不知道是不是看到姐姐沾染陽春水的樣子，讓我產生瞭這種奇怪的想法。但是，心中忽然覺得一陣酸澀。

　　姐姐，真的也有心愛的人，要去陪伴他度過一個愉快的夜晚嗎？

　　姐姐在他面前，一定會完全放下女神的盔甲，用最柔軟的部分與他交融吧？

　　我趕緊停止瞭憶想，專心手下的刀與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