３８

　　盡管小雨和姐姐都對我的廚藝贊賞有加，但我還是有些食不知味。吃完飯，姐姐與小雨交代瞭一下，便離開瞭。

　　「回魂啦。」小雨雙手揉著我的臉，說，「哥哥你的靈魂被我姐帶走瞭嗎？」

　　「啊，對不起。」我趕緊道歉。確實，陪伴女朋友的時候不該想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躺在沙發上，將小雨摟在懷裡。情侶摟在一起說說交心的話，有時候比性愛更加愜意。

　　「誒，小雨，姐每周六是去陪男朋友嗎？」我還是忍不住好奇問道。

　　「哼，就知道禽獸哥哥沒憋好屁。」小雨蹂躪著我的右手大拇指，氣哄哄的說，「從吃飯開始就一直悶悶不樂，知道我姐要陪男朋友，吃醋瞭嗎？心裡難受瞭嗎？」

　　看著強裝鎮定的我打算推諉的樣子，她柳眉倒豎，惡狠狠地說：「你敢說沒有？！」

　　「是，是，我禽獸不如，我確實有些…」

　　「住口！聽我說！」小雨打斷我，說，「姐姐才沒有男朋友呢。沒有哪個臭男人配得上我姐。」

　　然後，她給瞭我一個鄙視的眼神，說，「包括你，禽獸哥哥。」

　　「是是是。」我趕緊認慫，其實我的內心何嘗不是這樣想的，道，「那姐姐晚上是去？」

　　小雨的目光忽然柔和起來，或者說，變得哀傷。

　　「她應該是去找那個女人瞭。」

　　「哪個…啊，你媽？」

　　小雨伸出雙指按在我的嘴唇上，說：「不要說瞭好嗎？不想和哥哥談論這個。」

　　看著樂天的小雨露出如此落寞的神情，這個小雨，比車展那天的更加無助。

　　我忍不住將她緊緊抱在懷裡。想用肥胖的身軀給她些許溫暖。

　　「疼疼疼疼！哥哥松開點啦！」

　　「不行，松開你就跑瞭！」

　　「不跑，不跑，我給哥哥講姐姐的糗事，好嗎？」小雨說。

　　看著我有些期待的眼睛，小雨說：「哥哥知道今天上午我和姐姐在做什麼嗎？」

　　「我在幫姐姐去腋毛哦。」

　　「姐姐那裡的毛毛本來不多，所以也沒有刻意去過。但姐姐之後是實習律師瞭，可能會需要進行一些實習工作，所以今天讓我幫她去瞭哦。」

　　看到小雨狡黠可愛的表情，我眼前似乎出現瞭一幅溫馨的畫面。姐姐玉體橫陳，與妹妹嬉笑打鬧，在妹妹的陪伴下度過人生中的一個標志性的時刻。

　　「姐姐的原裝毛毛我故意沒扔哦，送給哥哥收藏怎麼樣？」小雨向我拋出瞭惡魔的誘惑。

　　當我意識到自己暴露出意動的表情時，我知道，我上當瞭。

　　「就知道哥哥是個禽獸，想遠程猥褻姐姐，先從我小巫女的屍體上跨過去！」小雨惡狠狠地說。

　　我趕緊轉移話題：「沒有沒有。小雨，你們脫毛一般是怎麼操作啊？用剃須刀嗎？」

　　「當然不是啦，留下毛茬之後重新長出來會很紮人的。我給姐姐用的是熱蠟，相對弄得比較幹凈，也不會很疼，或是留下後遺癥。」

　　忽然意識到我是在轉移話題，小雨大眼睛烏溜溜的一轉，說：「咦，哥哥瞭解這些事想做什麼呢？啊，我明白瞭。不過小巫女的胳肢窩下早就沒有毛毛啦，隻有下面還有一點，要不給哥哥…哎呦！」

　　忍無可忍的我一手刀劈在瞭小雨的腦袋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