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去見誰,不過就是兩個人單獨去旅行,隻是目的地有些不尋常——阿根廷的烏斯懷亞,號稱世界盡頭的地方。說真的這個名字聽起來就不怎麼吉利,世界盡頭,無路可走?還是無處可逃?
這座寧靜別致的小城,美麗的不像話,天藍的仿若不存在,海藍的幾近透明,雪山白的耀眼,大街小巷幹凈的仿若人跡罕至,放眼望去周遭的一切都剔透的仿若纖塵不染一樣,若不是強勁的海風在夕陽西下的時候吹得有些蕭索,許安琪或許會更加喜歡這裡。之所以說或許,還有另一個原因,那就是顧闌珊。
據說這裡是許卓然和顧闌珊定情之地,難怪許卓然對這裡念念不忘,甚至不惜推掉公事也要帶她來這裡故地重遊。這讓許安琪在感動之餘又有小小的鬱悶,是在告訴我你們的愛情很偉大?還是在提醒我橫在我們中間的顧闌珊很強大?
許安琪興趣缺缺的跟在許卓然身後,遊蕩在聖馬丁大街上。在這個世界最南端的城市的港口,停泊著全世界向往南極大陸的船隻,形形色色的各色人種有著統一的悠閑表情,如同這座城市一樣,寧靜平和,幹凈純粹。倒是當地人熱情洋溢的嚇人,特別是男士們,或紳士或痞性,不管有沒有探戈聲映襯,同樣都是熱剌剌的目光讓人不敢對視。
此刻坐在街角咖啡館裡的許安琪就正在接受著這樣的目光,點單的服務生英俊的不可思議,正在殷勤的詢問是否續杯,旁邊桌上,一位酷似班德拉斯的成熟帥哥,正在抿一口咖啡看一眼許安琪,那眼神灼熱的,如果沒有衣服隔著,大概都能灼傷許安琪的皮膚。
許卓然站在外面路邊上講電話,不時的回頭望一眼屋裡的許安琪。滿屋子人高馬大的老外,顯的她格外的嬌小可人,被風吹散的頭發亂亂的垂在肩頭,小小的鼻頭可愛的紅著,雙眼卻亮晶晶的仿佛可以閃出光來。他的安琪寶貝真的是個招惹男人的小尤物,現在渾身包的跟粽子一樣,還依舊能令男人們心猿意馬,真的是禍水的潛質異常優異啊!
許卓然掛上電話,不由得想起瞭昨晚首次的同塌而眠。長途飛行和時差關系,再加上前一天晚上由於興奮根本就沒怎麼睡等原因,共同造成瞭許安琪一下飛機坐到車裡就開始睡,先是靠在許卓然身上,後是趴在許卓然懷裡,最後是被許卓然抱進酒店房間裡,渾渾噩噩睡得連綿不絕。中途曾試圖叫醒她起來吃點東西,她哼哼唧唧應承著,任許卓然怎麼揉怎麼捏就是不肯睜開眼睛。害的許卓然跑到浴室裡狂擼自己,這才咬牙熬瞭過去。
誰知她這一睡竟是一天一夜,早上許卓然睡醒瞭,她還在睡的無知無覺,許卓然不忍心叫醒她,同時也是為著晚上能夠讓她更好的付出體力。他仔細的觀察瞭下她的身體,雖然已經發育的很好,凹凸有致誘人探尋,光擁抱就已經很有感覺瞭,真正肉碰肉瞭感覺肯定更好。但畢竟還是處女,就自己的尺寸和慣用的方式,讓她習慣起來還是很困難的,所以他準備瞭很多……很多……想到這裡他不由的為自己的未雨綢繆欣慰起來。
許安琪醒來時已是下午,許卓然強迫她起床出去吃東西,她順從的跟他出瞭門,吃瞭一頓無法形容的海鮮大餐,然後又在街上閑逛瞭一會兒。隨著海風漸吹漸烈,許安琪的小鼻子也越來越紅,隻好躲進咖啡館裡消磨傍晚半黑不黑的時光。
被火辣辣的目光盯的難受的許安琪,低著頭猛攪咖啡,不時的側頭看向窗外,尋找許卓然的身影。那個近乎完美的男人正站在外面打電話,一身休閑的裝束不精致,卻另有一番味道,一貫優雅的頭發被蕭瑟的風吹的有些凌亂,但更顯得迷人,不同於以往冷峻的超然,更有一種讓人想親近的悠然。此時他轉過臉來,邊聽電話邊看著自己挑眉而笑,許安琪的嘴角也彎瞭起來,心裡有著從未有過的暖流在流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