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這就是我在外面的朋友,他們反饋過來的關於天雲山莊的信息。看似隱蔽,實則破綻連連,而且安全防禦十分脆弱。」邵傑一邊指著筆記本電腦上圖片,一邊跟我解釋道。
我仔細看著這些圖片,內心很是驚訝,沒想到邵傑在外面的朋友辦事效率會這麼高,整理出來的資料非常的有條理,圖片也很直觀,就連那些美女服務員都拍得一清二楚,甚至還有一些圖片直接把幾個美女的裙底也拍瞭進去,根據他們拍攝的角度來看,我都懷疑這是不是真的。因為在大庭廣眾之下,偷拍女人的裙底很是考驗技術還有耐心,在沒有任何掩蓋遮擋下就這樣面對面的把對方的私處給拍瞭去,還能不被對方發覺,實在是令人嘖嘖稱奇。
邵傑彷佛看出瞭我內心的驚訝,笑瞭一下道:「這些對他們來講,不算什麼。隻要他們想,就可以拍到任何東西。如果連這些都做不到,他們當初也不配在天娛公司工作瞭。」
「照你這麼說,在天娛公司的時候,偷拍也是他們的工作內容嗎?」我有些疑惑道。
「那倒不是,畢竟他們不是靠這個混飯吃的,但是偷拍是他們必須掌握的一項基本技能,而且是有比較嚴格的要求的,比如偷拍出來的圖片或視頻必須達到高清效果,圖片不能花掉,曝光度不能太強,要講求自然;視頻不能有太多晃動的鏡頭;至於錄音,更要清晰可辨等等。當然有些方面也可以靠後期稍稍處理一下。而達不到這些要求的,便視為不合格。所以他們的技術大都十分精湛,工資和提成也很高。毫不誇張的講,在像XX市這樣的一線大城市裡,能夠成為天娛公司的員工,至少高質量的生活是不用愁瞭。」邵傑耐心地解釋道。
接著,他又指著一個文件夾,道:「這些是他們旗下粉紅教坊的一些資料,可能不是太全,但希望能對你有所幫助。你們做警察的最需要的就是證據,而物證更是至關重要。」
我點開這個文件夾簡單看瞭看,的確是粉紅教坊的相關信息,有一些也是我之前保存過的,可眼前的這些信息更加完善,甚至連粉紅教坊內部沒有發佈的隱藏視頻都挖瞭出來。
「看來而且正如你之前所說的那樣,當年天娛公司還真是籠絡瞭不少人才,而且是各方面的人才應有盡有。」看著這些信息資料,我很是感慨道。
「人才再多有什麼用,天娛公司內部做的那些醜事、壞事更是罄竹難書。正所謂多行不義必自斃,到最後還不是被查封瞭,像我這樣的員工也都被關進來瞭。」邵傑苦笑道。
「對瞭,我一直都沒有問這個問題,你到底被判瞭幾年?」我不禁問道。
邵傑的神情頓時有些黯然,嘴唇動瞭動,道:「不知道,他們沒說,或許……是一輩子。」
「無期徒刑?」我喃喃道,「你究竟犯瞭什麼罪?看你的為人並不像那種亡命徒啊!」
邵傑勉強一笑:「不要多問瞭,也不用可憐我,我曾說過,都是咎由自取罷瞭。」
「總之,做好自己該做的事情,對於你和你妻子的遭遇,我很是同情。但不管怎樣,在事情沒有調查清楚之前,對於你看過的你認為妻子出軌的視頻,先不要輕易動怒,更不要多想,你們做警察的,多疑確實是好事,但是過分多疑往往適得其反。」
「再者,就算視頻不是造假,裡面的人也確實是你真正的妻子,你也要盡量弄明白為什麼會發生這種事情,又是在什麼時候發生的。如果是在你們結婚以前發生的事情,最好不要去過分的追究,以免影響雙方的感情,當然這也要建立在你還愛她的基礎上。」
聽到邵傑的這番話,我一時沉默瞭起來。雖然依照我個人的性格,不能對他的觀點予以絕對的茍同,但結合現實,他說的又何嘗沒有道理呢。如果真的是妻子主動出軌,我到底該不該原諒她?還有邵傑說的,如果小兔在天雲山莊播放的那段視頻,是在妻子嫁給我之前發生的,我又該如何選擇?因為最可怕的是我心裡確實還深愛著她,不能沒有她。
可再是美好的事物,一旦有瞭裂痕,或者之前出現過裂痕隻是事後修補瞭起來,那無疑會在人的內心產生一定的陰影。就像是一面昂貴的鏡子,一旦發現上面出現瞭一道裂痕,雖然沒有破碎,也還能繼續使用,但無論你是單純的看鏡子,還是在照鏡子的時候,都會感到不舒服。這個時候,你是應該舍棄,還是選擇繼續使用呢?
這也類似於網上一些女人,在形容出軌丈夫的那句話:出軌的男人就像是一張掉在糞坑裡面的巨額鈔票,你想撿起來感覺很惡心,無法下手,但直接放棄的話又會覺得不甘心!
雖然我不敢說自己走到瞭這一步,但是內心總有一種莫名的危機感。
還有另外一個妻子,毫無疑問,她是真的被色狼玷污瞭。對於她,我是充滿愧疚的,可以說完全是我害瞭她。再怎麼說,同床共枕瞭那麼長時間,她一直伺候我的飲食起居,自把她救回傢來到知道真相的那段時間裡,兩人真的沒有吵過一次架。說實話,她真的要比真正的妻子溫柔的多,當然這或許是她失憶的緣故,從事業型的女人轉變成一名傢庭主婦,其性格也自然會發生一些變化,身邊沒有瞭繁忙工作的圍繞,會變得更賢惠顧傢。
要說她這面鏡子出現瞭裂痕,可能真是我個人的原因,是我直接或間接把她傷到瞭。
「對瞭,女子監獄那邊怎麼樣瞭?那位大姐大有把握對付喬夫人嗎?」我問道。
「還沒有傳來消息,她隻是讓我們耐心等待。整個監獄上下都知道喬夫人是塊啃不動的硬骨頭,據說她的丈夫就是這種死硬的脾氣,而她竟比自己的丈夫還要厲害許多。我想,可能是因為愛人的殉職,導致她現在也變成瞭這種性格。」邵傑感慨道。
「她丈夫是因公殉職,難道以前在監獄裡面,發生過什麼不好的事情?」我有些不解道。
「具體什麼情況我也不清楚,據一些在這裡的老囚犯反映,這所監獄一直都很平靜,從來沒有發生過犯人暴亂、越獄什麼的,畢竟這裡施行的自由化管理模式。」邵傑回答道。
這還真是奇怪瞭,喬夫人的丈夫是獄警,可監獄一直都很平靜,除瞭管理犯人,做些記錄以外,也沒有其他事情要忙的,那因公殉職又是怎麼回事呢?難道說是在監獄外面發生過什麼事件嗎,比如有裡面犯人的同夥或是親屬來報復?可報復一名獄警也太說不過去瞭吧。
XX市郊區的一棟別墅,二樓的臥房內。一個女子正一邊沖著一赤裸老頭拋著媚眼,一邊慢慢地脫下身上的衣服。而那老頭緊盯著女子勾人的風騷舉動,一臉的猥瑣和得意。
他的相貌比實際年齡看上去要年輕的多,也就五十多歲的模樣,身上松垮的皮肉和老年斑無不證實著他已經不復當年的強壯瞭。但這老頭人老心不老,他的慾望甚至比此刻表現出來的洶湧獸慾還要來的猛烈,隻是沒有直接寫在臉上罷瞭。
他胯下那條已經越發堅硬的陽物氣勢洶洶,最前端的紅的發黑的龜頭正怒瞪著這女子。
而就在女子剛脫光衣服,準備爬上床和老頭恩愛一番的時候,床櫃上的電話卻響瞭起來。
老頭厭惡地瞪瞭那座機一眼,似乎被這通突如其來的電話攪的興致大減,十分的不高興。
倒是眼前的女子微微一笑,雙手在老頭的胸膛上遊走瞭一下,示意他莫要生氣。
隻見她輕啟朱唇,柔聲道:「好瞭,說不定還是什麼重要的事情呢,先接電話。」
經過女子這番短暫的安撫,老頭終於拿起瞭話筒,聲音低沉道:「誰啊?」
「老領導,我是小宋啊。請問您現在在傢裡嗎?」對方討好道。
女子不禁冷哼瞭一聲,似乎隔著話筒都能看見那副哈巴狗的醜陋嘴臉。
老頭瞇起眼睛道:「哦,是你啊,交代給你的事情辦得怎麼樣瞭?」
「都辦妥瞭,隻是……」對方一時欲言又止。
「隻是什麼?」老頭十分不耐煩道。
「電話裡不太好說,我這已經到您這邊來瞭,您看……」
「行瞭!」老頭皺起瞭眉頭,「多大點事,你還吞吞吐吐的。」
說到這兒,老頭扭頭看瞭一眼正給自己捶著肩膀的女子,冷冷道:「我在一樓等你。」
不等對方回應,老頭氣哼哼地把話筒放瞭回去,大手一撈,把女子摟在瞭懷裡。
「小寶貝,真是對不起啊。你說總是有一些不開眼的,在你要開心的時候他來攪和一下。」
女子噗嗤一笑,一邊給他捶背一邊安慰道:「說不定他找你確實是有急事,你就多忍耐一下嘛。再說,現在還是需要他的幫助,等事情全都辦妥後,再開發他也不遲!」
女子在說到「開發」這兩個字的時候,雙眸不由地閃過一絲利芒。
「這些個小魚小蝦最是可惡,不過……」老頭眼珠一轉,「倒也傻的可愛,哈哈!」
「宋育良對你還是挺忠誠的,總比那些不聽話的要強許多,到時候真要開發瞭他,你舍得嗎?」
「哼,一條狗而已,他要真是聽話,倒還可以留著,可要是不聽話或是狗爪子不乾凈,留著他做什麼?我對這條狗已經很好瞭,還把自己的東西分給他享用,他也該知足瞭……」
老頭嘆瞭口氣,繼續道:「多麼好的一塊肉,竟是落到狗的口中……」
他又搖瞭搖頭,臉上頓時顯露出十分痛惜神情:「不能想啊,一想起來我這心裡就很不痛快。」
女子的嘴角向上一勾,道:「這不還有我陪著你的嘛?雖然我不能和她比,但多少能給你些心靈上的安慰吧?」
老頭「嘿嘿」一笑,大手很自然地在女子光滑的粉背上撫摸瞭起來。
「我的小寶貝,幸好還有你啊!」
「對瞭,另外一個姓宋的你打算怎麼辦,是留著還是……」女子試探道。
「他?嗯……不會去理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