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江承完成賭約的同時,朱砂在進行著另一場賭博。
如果顧廷澤有尾巴,大概已經在不停地搖晃瞭。
朱砂氣定神閑地結束瞭最後一把德州,梭哈的感覺很美妙。
端籌碼也很美妙,顧廷澤拒絕瞭侍者的幫助,端著一大盤籌碼跟在朱砂後面,"太厲害瞭真的,怎麼不玩下去"
"新手的手氣都很好,現在不結束,等下你手裡的也要倒回去。"朱砂很懂得見好就收。
沒有想到顧廷澤的"跟他走"就一路跨海進瞭賭場,朱砂倒是和江承去過賭場,從來沒有自己下過場,她對德州的玩法一知半解,顧廷澤就先坐上瞭牌桌。
很快就滾瞭下來。
朱砂看瞭幾把明確瞭一點,替換瞭顧廷澤上瞭桌,跟著扔瞭幾把牌之後就漸入佳境,手氣很好,加註也很穩,從同花碾壓到單A偷雞,直至最後一把全梭哈實在是大滿貫瞭。
顧廷澤在旁邊收籌碼比朱砂還要興奮,錢倒不多,可是贏錢的快感實在太劇烈,堪比高潮。結束時顧廷澤隨手抓瞭一大把籌碼送給荷官。
"那我們下面玩什麼百傢樂二十一點"顧廷澤的眼睛亮閃閃。
"你對賭場很熟麼"
"沒有,我傢人從不讓我去。"大圈在全美有五傢賭場,但顧廷澤沒有踏足過一次。
朱砂點點頭,"可是要吃飯瞭。"
顧廷澤一驚,"這麼快。"
朱砂無辜的點點頭。
顧廷澤迅速的不正經瞭,"那我突然好想吃你。"
朱砂捏住顧廷澤的下巴,讓他低下頭來,親吻瞭一下顧廷澤的嘴唇。
他的唇很水潤,觸感很好,讓本來隻想啄一下的朱砂不由自主的加深瞭這個吻。
"不行瞭不行瞭。"顧廷澤一手端著籌碼一手拉著朱砂去兌換。
甚至等不到回珠城,在賭場之上的酒店開瞭房間。
門一刷開顧廷澤就打橫抱起來朱砂,腳把門踢上,然後抱著朱砂把她放在床上整個人趴瞭上去。
他脫著朱砂的大衣,"你會打麻將嗎"
朱砂隨著顧廷澤的動作伸出手,讓他把上衣脫掉,"會一些。"
"快快快有沒有秘籍告訴我。"顧廷澤把朱砂的裙子解開。
"這哪有秘籍啊,還要上麻將桌"朱砂赤裸著看顧廷澤脫衣服。
顧廷澤的身體一看就充滿瞭陽光朝氣,像是剛剛從籃球場走下來的少年,不那麼健碩,卻帶著運動的氣息。
朱砂微微瞇瞭下眼。
顧廷澤帶著一點熱意壓瞭上來,"過年要打牌啦,我每年都要被我爸我媽我哥坑死。"
聽起來很幸福呢。
"你們傢過年打麻將嗎"顧廷澤低下頭親吻朱砂的乳尖。
朱砂的沉默讓顧廷澤吸吮的動作停瞭下來,"額對不起我是不是說錯什麼瞭"
朱砂揉瞭揉顧廷澤,似乎很喜歡這個手感,"沒有埃"
"哦哦。"顧廷澤沒心沒肺地重新低下頭去,含住瞭朱砂的乳。
朱砂閉瞭閉眼,摒棄瞭一切想法,睜開時已經染滿瞭欲望,她需要顧廷澤來填滿她。
顧廷澤的吮吸很用力,舌頭也在乳尖不斷打轉挑弄,他的右手伸向瞭朱砂的小穴,手掌整個覆蓋在瞭朱砂的下體,他撫摸瞭幾下,中指揉上瞭朱砂的珍珠,打圈、按壓,嬌嫩的肉粒在顧廷澤的指尖被不斷地玩弄,很快小穴中流出的液體弄濕瞭顧廷澤的手掌。
顧廷澤松開朱砂的乳頭,把手拿上來給朱砂看,透明的液體掛在他的手上,在手指的閉合間拉出銀絲。
"出瞭好多水呢"
朱砂發現這孩子有點蔫壞。
顧廷澤把手上的汁液擦在朱砂的乳上,然後低下頭去舔著,"這麼多水,看來可以容納下我瞭。"
朱砂失笑,"那你還不趕緊進來。"
顧廷澤分開瞭朱砂的腿,頂住瞭朱砂的花穴,並沒有著急進入,而是用肉棒不急不慢地繼續玩弄著朱砂的珍珠。
朱砂開始不安地扭動,"快點"
顧廷澤很惡質的繼續摩擦著,其實他也快要炸裂,可是朱砂的身體好好看。
顧廷澤跪在朱砂的腿間,看著在午後的陽光下朱砂白皙的身體,有一道光斜斜的從腰間打到乳上,肌膚白到炫目,乳頭粉嫩,上面的唾液和淫液混在反射出瞭亮閃的光。
顧廷澤忍不瞭瞭,他直直的頂入瞭朱砂小穴的深處,感受著穴壁的擠壓, 他咬住下唇忍住瞭想快速抽插的沖動,緩慢的拔出又插進,他低下頭看著自己的肉棒在朱砂的小穴裡進出。
抽出時花瓣微微的翻開,在插入時又被帶著一起進入,水光粼粼。
朱砂的表情已經有一點迷離,她的呼吸已經開始急促。
紅唇微微張開,仿佛是對顧廷澤的引誘,"快一點"
顧廷澤低下頭去吻住朱砂,開始瞭劇烈的抽插,朱砂身體裡的小嘴怎樣去吸他,他就怎樣去吸朱砂的舌。
朱砂的身體在一點一點發燙,顧廷澤的體力真的很好,這樣狠的力度沒有一點停滯,撞擊地朱砂渾身酥麻。
朱砂在一點一點脫力,她的手已經無力環繞顧廷澤的脖子,她的舌完全交付瞭顧廷澤,他不停的吮吸,攫取她的津液。顧廷澤甚至嫌插的還不夠深入,拽過來一個枕頭墊在朱砂的身下,朱砂本來盤在顧廷澤腰上的腿已經松瞭下來,她全身的支點都仿佛隻剩瞭連接的那一處。
"真的好想插死你"
"你怎麼那麼緊"
"好舒服你舒服嗎朱砂"
顧廷澤念叨的話逐漸在朱砂的耳中變成一片嗡嗡聲。
她的指尖猛然嵌進顧廷澤的肩膀,她狠狠咬住顧廷澤的舌頭,大腦變成一片空白,仿佛有什麼從體內噴射出去。
朱砂在身體的顫抖平復下來時看到顧廷澤一臉生無可戀。
"怎麼瞭"
"太爽瞭。"
"射瞭"
""顧廷澤在朱砂的唇上咬瞭一口。"快夾死我瞭。"
朱砂噴出的液體沖擊著顧廷澤的肉棒,在高潮時朱砂的小穴劇烈的收縮著,沖擊與夾緊雙重襲擊瞭顧廷澤讓他直接繳械。
可這種快感他從來沒有體會過。
再也感受不到怎麼辦
顧廷澤幽幽的嘆口氣,拔出瞭肉棒。
朱砂感覺到身下一片涼意,水果然噴出來好多。
似乎有過第一次之後這件事就變得容易起來。
"好餓。"朱砂揉瞭下肚子,做愛是很耗體力的事,她扭頭看瞭看床頭的送餐服務卡,側身在包裡摸著手機,摁瞭一下才發現沒電瞭。"手機沒電瞭,你打。"
於是顧廷澤拿起瞭固定電話,並以看傻子的眼神看著朱砂。
朱砂把濕瞭的枕頭扔瞭過去。
江深把玩著手機,在手裡一圈一圈的轉。
他已經三天沒有見到朱砂瞭。
很徹底的沒有見到,一條信息一個電話也沒有。
他有一點說不出的焦慮。
剛剛看著江承把江明森氣到發抖也不過讓他開心瞭一瞬。
朱砂兩天不在公司讓江深有些不適應,有時甚至叫出聲才突然又想起朱砂被他打發出差瞭。
這個秘書確實做的很好。
江深也在自己分析,他的大部分事項朱砂都安排的很好,朱砂不在會給他的工作造成一定困擾。
是這樣。
但今天他依然很焦慮。
無從解釋。
要不要給朱砂打個電話
說什麼呢
關心她第一次出差,在珠城呆的怎麼樣,能否按時上班
還不錯。
江深下定瞭決心撥通瞭朱砂的手機。
"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江深把電話扔到瞭一邊,點起瞭一根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