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砂覺得自己的腰很酸,顧廷澤帶著她擺瞭一些恥度很高、難度也很高的姿勢。
譬如,把她的雙腿壓在胸前,整個人被疊瞭起來,小穴被雙腿擠成瞭一條縫,顧廷澤壓瞭下來直直地向下插入。
"我的腰好疼。"朱砂抗議。
"寶貝,你昨天跳舞跳得那麼好,做這個動作怎麼會費力呢。"顧廷澤慢條斯理地說。
"很業餘啊隻是練過很短一段時間"朱砂繼續表示不滿。
"那很厲害,很短時間都能跳那麼好,寶貝,昨天下面那群男人的眼睛我真的都想摳出來。"絲毫不提換姿勢的事,顧廷澤還在一下一下地抽插著。
朱砂的穴裡面有充沛的汁液,在顧廷澤的進進出出間不斷溢出。
顧廷澤終於大發慈悲的決定換姿勢,拔出來之後先是托著朱砂的腰細細的看著這個小洞。
還是好好看。
粉嫩粉嫩的,花瓣在抽插之下向兩邊分開,小洞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閉合,透明的液體不管從裡面流出,順著臀縫流瞭下去。
顧廷澤的喉嚨動瞭動,他把朱砂翻成瞭側躺,舉起瞭朱砂的一條腿,把朱砂打開瞭九十度,跪在朱砂的腿間,插瞭進去。
朱砂被他舉起的腿貼著他的胸膛,他握住朱砂的腳,在她纖細的小腿上舔吻著。
一定要這麼高難度麼朱砂的大腿根的筋抽著疼。
這個姿勢並不能插入的很深,隻能用肉棒的前半部分在穴中進出,前面撐得很滿,這樣的動作下,讓朱砂生出瞭一點空虛。
"深一點啊"
顧廷澤停止瞭親吻朱砂的腳踝,他把朱砂的腿放瞭下去,換成傳統的姿勢,整個插入瞭進去,他伏在朱砂的身上,親瞭下朱砂的唇,"是不是這麼深。"
"恩。"朱砂被頂的呻吟一聲。
"那要不要更深一點"
"什麼"
"抱緊我。"
下一秒,顧廷澤托著朱砂的腿把她抱瞭起來,朱砂驚呼一聲摟緊瞭顧廷澤的脖子。
朱砂明白瞭什麼叫"更深一點",她唯一的支點就是顧廷澤的肉棒,她的身體的重力讓她不停地吞咽著整根肉棒,直至重重地頂在她的小穴深處。
顧廷澤抱著朱砂上下動瞭幾下,朱砂被頂的眼淚汪汪,顧廷澤不懷好意地笑,"深不深"
朱砂一口咬在顧廷澤的下巴上。
顧廷澤頗有閑情逸致地抱著朱砂在屋子裡走瞭一圈,借著走路的力上下抽插著。
朱砂受不瞭,她踢瞭踢腿,在顧廷澤身上扭瞭扭,"放我下來。"
"不要。"其實顧廷澤也快受不瞭瞭,他的肉棒被緊緊包裹,小嘴在上面吸啊吸啊吸啊,朱砂還這麼扭,他還要擺出一副輕松的臉看著被插得快要不行瞭的朱砂。
"快點嘛"朱砂重新親吻住顧廷澤,用舌頭撩他。
顧廷澤投降瞭,他把朱砂放在瞭電視櫃上,開始加速地抽插起來,朱砂依舊摟著顧廷澤的肩膀,親吻著他,彼此的唾液在不停地交換,吮吸聲,拍打聲,抽插的水聲交織在一起。
顧廷澤重重的頂瞭朱砂幾下終於射瞭出來。
"太能折騰瞭。"朱砂的舌終於和顧廷澤的舌分開,聲音仿佛嬌嗔。
"情趣啊寶貝。"你看我換瞭四個姿勢才射簡直厲害死瞭。
朱砂扶著腰從櫃子上下來,顧廷澤連忙把朱砂抱起來放到床上,"我給你揉揉腰。"
朱砂毫不客氣地翻過身去,"還有大腿。"
顧廷澤殷勤地從腰間揉到大腿。
朱砂的肌膚觸感極好,摸起來如同佈丁,顧廷澤貪戀著這種手感在朱砂的身上一遍遍留戀。
"好瞭,幾點瞭。"朱砂扭過頭。
顧廷澤看瞭看表,"走我們去趕個晚常"
這裡的夜真是紙醉金迷。
顧廷澤帶著朱砂興致勃勃地體驗瞭艷舞、百傢樂、輪盤、老虎機。
這裡的海風中都夾雜浮華喧囂,和金錢的味道。
有海風撫在江承臉上,但似乎聞不見那種咸咸的味道。
那我為什麼知道這是海風
朱砂的呻吟喚回瞭江承的意識,他發現自己站在泳池裡,正插在朱砂的小穴裡。
這個環境有些熟悉,但他一時想不起來這是哪。
可是他正在和朱砂做愛。
是朱砂
我好像和朱砂發生瞭一些什麼事情,但是什麼都記不清瞭。
本能趨勢著他不斷的抽插,朱砂的穴還是這麼緊,這麼熱。
江承在抑制不住自己,將要全部射在朱砂的小穴裡時,他扭過頭,看見瞭泳池背後的別墅二樓,一雙陰鷙的眼。
下一秒,他發現自己站在瞭一個客廳裡。
江深發現他坐在一個陌生的客廳裡,也不是那麼陌生,但想不起來在哪見過。
有人跪在他的兩腿間,正在吞吐著他的肉棒。
朱砂
江深居高臨下地看著朱砂扶著他的肉棒,用舌尖舔弄著頂端,然後整個含入口內。
江深微微瞇起瞭眼。
下一秒,一個人出現在瞭門口。
江承
這個畜生為什麼在這裡
可江深開口說出的話卻是,"要不要一起"
江承看著背對著他給江深口交的朱砂,她乖巧地俯下身,臀部翹起,小穴濕淋淋地泛著水光。
他走過去,扶著朱砂的腰,插進瞭朱砂的小穴。
他重重地頂著朱砂,朱砂發出瞭模糊的呻吟。
江深低頭看著朱砂,朱砂被沖擊地含著他的肉棒的吞吐的動作更大。
她和江承的結合處傳來"啪啪"的聲響和"撲唧"的水聲。
似乎很誘人,他把肉棒抽出來,抓著朱砂的手臂,讓朱砂撲在自己的身上,他把肉棒頂進朱砂的小穴。
江承的身下一空,朱砂被江深拽到瞭他的身上。
江深在下面頂弄著朱砂,朱砂發出瞭恩恩啊啊的聲音。
她這樣趴伏著,露出瞭粉嫩的後穴。
是啊,還沒有進入過這裡。
江承興奮的用肉棒在上面摩擦瞭一下,然後頂瞭進去,和前面一眼緊而水嫩。
江承竟然也進入瞭朱砂
江深的頂弄感覺到隔著一層薄薄的肉壁,他和江承在一前一後地插著朱砂。
似乎很有韻律,也很和諧。
他們這麼默然的撞擊,直至噴射。
江承和江深同時睜開瞭眼,一種如鯁在喉的感覺浮瞭上來。
為什麼會做這種夢
江承有些痛苦,那是C城的泳池,那是和朱砂分手前最後一次做愛。
為什麼又要讓他夢到這一段為瞭懲罰他的錯誤還要在畫面中出現一個江深
一想到江承插在朱砂身體裡的畫面,江深捏緊瞭手指又緩緩放開,隻是夢。
她不會。江深告訴自己,她不會讓別的男人插進她的身體。
"拔出來。"朱砂推推顧廷澤。
"不要。"顧廷澤哼唧。
回到珠城已經很晚,朱砂沒有再來一發的打算。
顧廷澤在床上一直蹭她,"我不進去,我就蹭蹭。"蹭到硬,然後喜滋滋地插瞭進來,"我不做,我就放著。"
"快點瞭。"
"我要插著睡覺。"顧廷澤繼續哼唧,然後迅速地傳來均勻的呼吸聲。
居然真的睡著瞭
朱砂又推瞭推他,還是推不動。
朱砂嘆口氣閉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