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昱時從克城回來又出瞭一個冗長的差。
這次倒沒有音訊全無,他和朱砂進行瞭每天一次的對話,在兩句以內,包括例行問候,戒指、婚紗的樣圖,婚禮現場設計圖紙林林總總。
朱砂在中間自己去試穿瞭一次婚紗,做一次修改。
那是一個高定婚紗的品牌,但沒有去到店面,而是直接到瞭品牌名本人設計師的私人工作室。
一反鏡頭前的高冷,設計師真人卻相當風趣而友善,"周說的太晚瞭,這足足讓我加班瞭一個月。"但他話鋒一轉,"可是這樣美麗的小姐,我完全可以體會周急迫的心情。"
"謝謝。"朱砂溫婉地微笑,周昱時和這位設計大師關系應該相當不錯。
換好瞭婚紗從幕後出來,鏡中人有一點陌生。
她的身體被緊緊地包裹,勾勒出她的線條,她曳地裙擺的白紗散落如霧一般輕軟,雕琢的手工蕾絲撐起瞭她的下擺。
朱砂看著鏡中的自己,彎起唇角,她轉瞭一圈,然後對著鏡子拍下瞭一張照片。
簡直是完美。
設計師露出一點贊嘆,誰都希望自己的設計可以被最合適的人穿上,他端詳瞭一下,記下一個數據,並給出一個叮囑,"腰線這裡還要再收一點,照片一定不要給周看,下次和一起來時給他一個驚喜。"
嗡,朱砂收到瞭周昱時的回復,"很漂亮。"
"謝謝。"她打下兩個字。
這是他們今天第三條和第四條信息。
隨後朱砂抬起頭對設計師微笑,"好的。"
在婚期進入倒數的時候,周昱時終於歸來。
一切都已經敲定。
周昱時接瞭朱砂去做禮服和戒指的最終確認。
設計師和周昱時熱情地打完招呼並幫助朱砂穿好瞭婚紗以後就消失不見,讓周昱時獨自享受新娘的驚艷。
十分貼心。
但在十五分鐘後他就開始砸門,"周,會出現褶皺"
周昱時充耳不聞,他已經不能控制瞭。
設計師退出後,朱砂從幕後走出來,穿著潔白的婚紗站在工作室暖白的燈光下,她比照片更美麗。
周昱時已經換好瞭禮服,他的尺寸這裡掌握的很好。
朱砂感覺到腰上又收緊瞭些許,她看著鏡子的自己,這樣的線條似乎更流暢。
周昱時的眼裡有著真切的驚艷,他走過來,攬住瞭朱砂的腰,在朱砂的耳邊輕輕地親吻瞭一下。
朱砂把手放在腰間周昱時的手上,他們看著鏡中的自己,這確實是一對非常相配的新人。
"鞋子松開瞭。"
朱砂動瞭一下,她低下頭,拎起瞭蓬松的裙擺露出瞭一點腳踝,鞋子上的珍珠搭扣滑落瞭。
朱砂扭過頭看著周昱時,"我不太方便。"
是啊,不方便,他的新娘抱著蓬松的紗,露出瞭長長的裙擺下雪白的腳,她如果松手,這個畫面會再次淹沒在裙底。
周昱時單膝著地跪瞭下來,他把朱砂鞋子上的搭扣系好,他沒有站起來,而是握住瞭朱砂的腳踝,然後一點一點向上撫摸。
從她的小腿,到她的膝蓋,然後到她的大腿內側。
他觸摸到瞭朱砂腿間的一點柔軟,他的手指在隔著一層佈料去尋找著朱砂的敏感的珍珠,然後在上面輕輕揉捏。
有水濕潤瞭佈料,一片滑膩。
婚紗下的聖潔,讓他隻想嘗一嘗。
"裙子拉高一點。"周昱時的聲音帶一點沙啞。
朱砂慢慢地拉高瞭裙子,露出裙下的雙腿。
周昱時親吻著朱砂的大腿,撥開瞭那塊小小的濡濕的佈料,他要看她腿間的景象。
眼前突然一黑,朱砂放下瞭裙子,他被籠罩在瞭她的裙下。
他聽到朱砂輕輕的笑。
沒有男人能抵抗成為他的新娘的裙下之臣。
而且她格外誘人。
他拂開繁復的佈料,透過輕微的光,去窺探這裙底的風光。
潮濕的香氣。
他抱著朱砂的腿,貼近她,她的洞口有一滴將要滴落的透明水滴,他把它卷進口中,滿滿的朱砂的味道。
他的舌尖從洞口掃到陰蒂,帶給朱砂輕微的戰栗。
周昱時撫摸著朱砂的腿讓她放松下來,他仰起頭吻住瞭朱砂的穴,他把舌頭插瞭進去,他想嘗更多。
朱砂抱住瞭他的頭,像在阻攔,又像在要更多。
朱砂的裙下這小小的空間裡,周昱時吮吸的淫靡水聲似乎被無限放大,有更多的水順著他的舌流進瞭他的口中,再被他咽下。
他的新娘發出瞭喘息。
他用舌尖去挑弄她的陰蒂,然後整個把她含在口中,去輕咬,去撥弄。
朱砂的腿在輕微的抖,她快要站不祝
她看鏡子中的自己臉色酡紅,這是在並不私密的工作室,她咬住瞭唇克制自己的呻吟。
但在周昱時唇齒的攻擊下,仍有不可控的幾聲逸出,嬌媚的可怕。
周昱時的氣息愈發粗重,他狠狠地吮吸幾下之後放過瞭朱砂已經變硬的的肉粒,撩起瞭朱砂的裙子,站瞭起來。
他帶著不能抑制的欲望。
朱砂的照片寫滿瞭新娘的聖潔,可他在看見時卻隻想在穿著婚紗的她的體內噴射。
他握住朱砂的肩把她推到鏡子上,露背的款式讓她的背部一片冰涼。
可周昱時的身體太熱。
他舉起瞭朱砂的左腿,在白紗之下尋覓著入口,那種濕潤讓他毫無阻礙地進入。
朱砂再也控制不住,她倚著鏡子,感受著周昱時欲望在自己的體內蓬勃,她無法再抑制自己的聲音。
"是手工蕾絲啊" 設計師砸門。
加班的絕望再度浮現。
周昱時充耳不聞,他舉高瞭朱砂的腿,肉棒在她的身體裡快速地進出。
他出差瞭多久
好像很久。
周昱時低下頭去吮吸朱砂的鎖骨。
"會有痕跡"朱砂的聲音斷續,她的推拒也顯得無力。
婚期將近,婚紗樣式將暴露出全部的吻痕。
但這讓周昱時吮吻的更加兇狠。
紅紅的印子從耳側到鎖骨到乳溝,星羅密佈。
朱砂在迷亂中想著要怎樣去遮掩,下一秒就被周昱時的沖刺帶上瞭頂峰。
打開門的周昱時已經換好瞭衣服,他的襯衫扣子一絲不茍地系上瞭最後一顆,領帶沒有一絲歪斜,他一臉的平靜,仿佛剛才激烈的戰況沒有發生,但說出的話讓人絕望,"還有三天。"
設計師痛苦地送走瞭他們。
婚紗已經放在瞭他的桌子上,他還有三天時間,為他們修復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