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董潔先醒瞭過來,劉易仍在董潔懷裡大睡,叼著乳頭的嘴早已經松瞭口,竟然還在流著口水大睡。
董潔檢查瞭一遍自己的胸部,覺得兩個飽滿的大奶子除瞭乳頭有點發脹之外沒什麼變化,昨夜這個小禽獸吸的太狠瞭,再吸估計都要出奶瞭,現在火燎燎地疼。
雙手托住瞭兩個大乳房顛瞭一下,一松手,兩個飽滿豐潤的奶子上下直顫,不僅暗笑瞭一下,『從來美人必爭地,自古英雄溫柔鄉』。自己對胸部絕對有信心。
劉易第一次看到自己的時候就流哈喇子,其實是個小色狼,哪能不感興趣?隻不過有色心無色膽,給他點甜頭就滿足瞭,自己控制住瞭欲火艱難地賭瞭一次,看來是賭對瞭。
劉易昨夜占夠瞭便宜,但還是保住瞭自己的處子之身。自己的觀念是不是有點老舊瞭?那欲火焚身的時候真的很難受,現在這個世道這個東西還值得保守嗎?
董潔輕嘆瞭一口氣,稍向上提瞭一下身子,看到對面墻上的書架之上有一個瓷枕,不僅疑惑的瞅瞭半天,心想這個東西怎麼這麼熟悉呢?
董潔還在猜疑,劉易卻醒瞭,睜眼看一個絕世美人仍然在被窩裡望著他,突然臉色一紅,忙低頭。
董潔看劉易的眼神奇怪,大膽地伸手去劉易的內褲上一摸,好大的一個傢夥,硬邦邦的像一個鐵棍子支楞在那裡,忙縮手回來,輕輕一聞一股腥味,不僅咯咯大笑。
劉易更是擡不起頭來,董潔心中狂跳,一瞇眼睛,像個狐貍精似地壞笑瞭一下,一伸手穿過劉易的內褲竟然一把抓住劉易已經支楞起來的陽具,心中更是激動。
董潔抓住堅硬陽具的手輕輕的握住,不自然地上下輕輕擼動,瞇上瞭眼睛靠在瞭劉易的胸前,而劉易是平生第一次被女人擼雞巴,精神緊張,隻能硬挺,一動也不敢動。
董潔已經癡迷瞭,被子裡劉易的雞巴根本看不見,隻能靠感覺去猜,覺得像搟面杖一樣又粗又硬又火熱。
自己是摸過男人的雞巴的,自己的小弟當年剛成熟,那年代性教育不好,正處在迷糊階段,而自己也不太懂男人這東西,遇到過幾次弟弟在手淫,當時本想教訓一下他,卻在他的哀求之下幫瞭他幾次忙,知道男人這個東西平時軟塌塌的像個小肉蟲,一來瞭興致就會像個木棍子一樣地硬。
擼瞭一會兒就能射精,但小弟那個時候好似剛發育,雖然很硬卻沒劉易這般粗大,而劉易的龜頭像一個大鴨蛋一樣的大,自己握著都感覺到撞手,而重重的捏一下像鐵棍一樣沒有任何反應。
這個東西太好瞭,雖然自己想過千百遍男人的東西到底會什麼樣?在進入自己體內會是什麼感覺?而此時卻有些恐懼瞭,平時也沒看劉易的褲襠裡有什麼東西,而此時怎麼會變成這樣呢?
董潔覺得自己的感覺上來瞭,雖然僅僅是握著男人的雞巴,卻越摸越想摸,又伸手向下一掏,兩個雞蛋一樣大的睪丸攥在手裡,可能是劉易穿瞭一晚上內褲,陰囊有些濕熱,董潔抓在手裡覺得粘粘的,但不影響自己的感覺。
董潔越摸越覺得自己受不瞭瞭,貼在胸前的頭一點點的向下而去,被窩裡男人特有的騷味更是挑動著情欲的神經,男人的強壯有力的陽具像一塊磁石一樣吸引著自己。
董潔覺得自己的俏臉離劉易的雞巴越來越近,味道也越來越濃,迷蒙著深吸瞭幾口氣,然後臥在劉易的身上,一隻手揉著劉易的兩個睪丸,另一隻手像做愛一樣的擼著,越擼越快,越擼越用力。兩條修長豐腴的美腿早已經絞在瞭一起,相互摩擦著,卻是解不瞭饑渴。
劉易頭一次被人手淫,還是這麼一個美麗漂亮的人間尤物,僅僅一會兒就受不瞭瞭,突然掀開被子,把住董潔的手急說道:「姐,輕點,我受不瞭瞭,我要射。」
而董潔卻沒停手,也急喘著說道:「那就射啊,姐姐喜歡,你射啊?嗯,射啊?」
隨著董潔小手越來越快的擼動,劉易覺得雞巴頭子上一陣酥熱,睪丸一陣緊張,再抽瞭幾下,精液像間歇性噴泉一樣噴瞭出來,而迷懵中的董潔卻急忙用手捂住瞭劉易的龜頭,讓噴出來的精液全留在瞭自己的手中,但劉易噴的太多,還是有一部分射到瞭床上。
劉易射精之後已經無力瞭,隨手抽瞭床頭的手紙去擦被子上的精液,而董潔卻跪坐在床上,迷茫著雙眼,手捧著劉易射出來的青色精液,像一個要吸取精華的狐貍精一樣,輕輕地聞著精液的味道。
劉易快速地擦完瞭床上的精液,再回頭見董潔還端著精液看著,自己是相當的不好意思,紅著臉說道:「姐,別拿著瞭,臟啊。」
董潔緩過神來,想下說道:「姐,喜歡,我那個弟弟也射過,但沒你的這麼多。」說完終於不好意思笑瞭,然後起身去衛生間洗漱瞭。
劉易坐在床上,看著隻穿著內褲的美女背影搖曳著向衛生間走去,肥大的屁股與寬寬的肩膀像歐美女人一樣性感,咬瞭咬牙,自己真應該撲上去,用早已經堅持如鐵的肉棒直接抽入這個美女的陰道之中,然後拼命地射在裡面,最後再跪地求饒,你不嫁我不娶,我把你弄出孩子你不嫁也得嫁,但那樣是不是太卑鄙瞭?自己還是人瞭嗎?
想不清楚的劉易長嘆瞭一口氣,就算是把董潔幹瞭又能怎麼樣呢?人傢也許根本就沒拿這事當回事,昨天不是說瞭什麼都可以給自己嗎?但還是得跟鄭秀處對象,人傢這個大美女有的是領導和有錢人想要,自己永遠也排不上號啊?陪自己睡瞭一宿,美美的擼瞭一次管,就當是占便宜瞭吧?
衛生間裡的董潔洗瞭手臉,看著鏡子又笑,笑完長舒瞭一口氣,心想終於搞定,小貓長大瞭,下一步,該是教小貓捉老鼠瞭。趁劉易不在,脫瞭內褲,一大灘黃斑,濕塌塌地帶著一股強烈腥騷的味道,真是羞死人瞭,還是扔包裡吧,不穿內褲別人也不知道。
董潔在衛生間裡終於光瞭屁股,自己洗漱之後又讓劉易進來也洗,自己卻捂著陰部去穿衣服瞭。
劉易收瞭色心,兩人各自收拾完畢,準備下樓吃早餐,走到門前,劉易卻轉過身來吱吾瞭半天,董潔看他的眼神就知道他想幹什麼。忙罵道:「壞死瞭,今後不行瞭,你把這個對象處好,天天都有奶吃。」
劉易還在吭吭,董潔無奈隻得聊起衣服,劉易彎腰抱住董潔吃瞭會奶,董潔覺得欲火騰地一下子又要上頭,覺得劉易的那個傢夥又像鐵棒一樣硬瞭起來,頂在自己的腿上。心裡想這個傢夥怎麼反應這麼快啊?
雙腿卻已經發軟,忙柔聲說:「好瞭,不要再吃瞭,姐姐我受不瞭,這是最後一次,以後你要找屬於你自己的瞭。」說完放下衣襟不讓再吃,自己也覺得臉紅,自己還是個姑娘傢啊,這上半身就這麼沒瞭。
兩個人又在樓外吃瞭早餐,還是那傢包子鋪,還是一樣的包子和粥,不過這回終於是劉易請客瞭。
飯後,董潔領著劉易轉購物商場,買瞭二件看上去比較成熟顯帥的衣服。又買瞭個手機卡,說是送給劉易,劉易說我也沒手機,要她做什麼?董潔說等著,著什麼急。轉到中午,二個人又找傢快餐店吃飯,兩人邊吃邊聊,董潔開始傳授劉易泡女經。
董潔與鄭秀並不熟,判斷鄭秀出身官宦世傢,聽說傢教很嚴,一直是個乖乖女。董潔想她現在長大瞭,一定向往著自由的生活。但要顧及傢庭原力,所以她還要在自由和束縛之間徘徊。而女孩子心中的第一標準往往自己的父親,尤其是成功的父親。鄭秀的父親一個縣長,無論骨子裡是什麼樣,在女兒的面前一定也要裝成一本正經成熟穩重的樣子,她即然想和劉易這種機關人處對象,證明父親對她的影響還是很大的。
所以劉易第一要裝成熟,裝也要裝出來。少說話,要說就誇她,多微笑,尤其是稍微有點壞笑,這個倒不用教,是男人天生就會。
第二點,不要裝大方,劉易的傢庭條件鄭秀是知道的,而鄭秀傢就是個永遠取不完的提款機,所以花錢的時候多聽取她的意見,該花的你就花,東西貴瞭真接就說,不要說貴,要說不便宜,然後看她的意思。更不要裝窮,不要說沒錢,要說再考慮考慮,想想辦法,錢的方面她就會替你想瞭。
第三點,幹凈,衣服永遠要整齊利落,頭發永遠不亂,胡子永遠幹凈,皮鞋永遠油光鋥亮。
第四點,身體強壯,保持體形,力量與智慧並存是任何女人尋求配偶的終極目標,擋在前面,跟在後面,具體的就不用我教你瞭吧?
第五點,情趣,幽默,雖然裝成熟,但也不要太死板,她比你小三歲,現在時代變化快,隔一年都不一定是一代人瞭,盡量往她喜歡的話題上嘮,想吃什麼就給她買,想玩什麼就陪她玩,兩個年輕人在一起,首先是個玩伴,玩好瞭也就玩一起去瞭,記住沒?
劉易一個勁的點頭,然後說:「姐,我剛看一個電影,說是處女朋友要五浪真言,先浪子,再浪費,再浪漫,再浪花,再浪叫。到你這怎麼變瞭呢?」
董潔說:「呸,那是找出來混的,成的快死的更快,你要的是你的下半生,這麼做你可真要無浪瞭。」
董潔說完奇怪地看瞭看劉易,劉易有點不自然,忙問怎麼瞭?董潔說:「我說的這些你一樣都沒有,我當時是怎麼看上你的呢?」
劉易忙笑說:「我命好,命好,有個好姐姐。」董潔也隻好自嘲似的一笑。
二人吃完教完,中午到瞭董潔租的傢,董潔說:「頭一次來吧?還行不?」
劉易轉瞭一圈,覺得這裡怎麼這麼熟悉呢?一時也想不起來也就算瞭。
董潔卻拿一個新的直板手機,把新買的手機卡裝上,然後充電,對劉易說:「這個手機送你瞭,現在這個是硬頭貨,隻要沒事就跟她煲電話粥。但不要太勤瞭,若即若離的狀態更好,這面我再替你打聽她對你的真實想法,保證成功。」
劉易說:「姐這手機你這哪來的啊?」
董潔說:「這都是出去參加活動下面單位送的,直板的我也不喜歡,早都想送你瞭,怕你使不起手機費,也就算瞭,現在終於有用瞭。」
劉易笑說:「我還真使不起手機費。」
董潔一瞪眼睛,劉易忙說:「我再考慮考慮,想想辦法,沒問題。」
董潔轉怒為笑說:「學的好快。」
兩個人休息瞭一個多小時,劉易又沒有閑著,跟董潔在床上膩歪,一會兒就扒光瞭她的衣服,又從上到下摸瞭個全身。
董潔被弄得都要昏迷瞭,內褲都已經濕透瞭,不得不換瞭個新的,劉易卻扒門縫偷看董潔換內褲,被董潔看見,嗔罵瞭兩句,剛出門又被劉易按在沙發上玩弄,新內褲白換瞭。
董潔真想脫瞭內褲讓他操一次算瞭,但想想還是沒敢,鄭秀在那等著呢。
等手機電池充的差不多,董潔便拿下來遞給劉易。
劉易說明書都看瞭好幾遍瞭,說道:「沒問題學會使用瞭。」董潔便打電話邀鄭秀,而劉易卻在旁邊抱著董潔吃她的奶子。
董潔強挺著替二人定瞭見面地點,然後推開劉易幫他換衣服,衣服板整兒,皮鞋鋥亮,取過新買的男式手包,把鑰匙、手機、充電器、錢包、紙巾一骨腦地裝進去。
全都整理完後董潔上下打量一遍瞭說:「嗯,像換瞭個人似的,就差一塊手表,那個東西要不就根本別戴,戴就得戴個好的,那個你姐也沒辦法瞭,你自己想辦法吧,看你的本事瞭。」
劉易收起瞭色心凝視瞭董潔半天,心裡不知為什麼有點發酸,眼圈略紅剛要張嘴董潔便說:「快走吧,別讓人傢姑娘久等,不守時的人永遠沒信用,要等也隻能等她。」
劉易遲疑瞭一下,突然伸手將董潔緊緊摟在懷裡,董潔沒有掙紮,閉著眼睛挺瞭一會兒還是推開瞭劉易,然後轉過身去不再看他,劉易眼望著董潔的決絕的背影隻得忍瞭眼淚轉身下樓瞭。
當劉易下樓,董潔卻突然跑到窗前看著劉易漸漸地遠去,不知誰傢正在開著窗戶放張學友的新歌《隻想一生跟你走》,董潔站在窗前默默地聽著,當聽到「但你沒帶走夢裡的所有,讓你走為何讓你看不透。但求你未淡忘往日舊情,我願默默帶著淚流,隻想一生跟你走。」的時候,董潔的眼淚一下就下來瞭,轉身伏在床上痛哭,哭的是那麼傷心苦楚、那麼的莫名其妙、那麼地悲痛欲絕,究竟是為瞭什麼呢?恐怕董潔自己也找不到答案瞭。
然而,董潔就沒有錯的時候嗎?鄭秀這種官傢小姐真的是一個乖乖女嗎?
「人生有的時候不能犯錯,有的錯誤終生都無法挽回,終生。」
董潔與鄭秀約定在公園的門口見面,劉易打車先到公園,買好瞭門票在門口等人,未等幾分鐘鄭秀也打車到來,一下車,劉易就覺得眼前大亮,簡直沒認出來。
昨日鄭秀雖是披肩長發,隻是穿瞭一個暗紅蝙蝠薄夾克,下穿緊身牛仔褲,白色運動鞋,雖然青春,卻有點不成熟。
而鄭秀今天換瞭一條明黃的緞面蕾絲花邊連體及踝長裙,歪梳瞭一個雞蛋粗的長蒜辮,蕾邊短白絲襪,一雙鑲鉆的細高跟皮涼鞋,打著一把淺黃色長柄太陽傘,寬大的裙子隱藏瞭稍微顯瘦的體形,走起來一步三晃是搖曳生姿,別樣的風流,公園門口的人紛紛側目,怎麼看都像是來時裝表演。
劉易忙下臺階歡迎,上前說道:「鄭姑娘,你好,我也剛到。」
鄭秀笑瞭一下說道:「你還是叫我鄭秀吧,要不叫秀也行。」
劉易聽完心想這也很大方啊?不像是董潔說的乖乖女啊?忙又說道:「進公園的票我都已經買好瞭,我們進去走走吧。」鄭秀又一笑,卻沒說話隻點點頭。
二人進公園軋馬路,卻沒什麼話,圍湖走瞭大半圈,終於在樹萌下找瞭個長椅,劉易發現這個就是昨天和董潔坐的那個長椅,便說:「我們在這坐坐吧,我看你穿高跟鞋一定挺累的。」
鄭秀轉瞭一下眼珠左右看瞭一眼,又點瞭點頭,劉易忙從包裡拿出紙巾在鄭秀那面先擦瞭幾下,其實這個長椅剛有人坐過,一點灰也沒有。
鄭秀看他忙活,眼珠又轉瞭轉,說瞭句:「你還蠻體貼人的。」說著坐下瞭,卻略微擡起瞭雙腳,劉易也隻是一笑,沒有說話在邊上陪坐。
鄭秀又說道:「我是不願意穿高跟鞋的,太累,不穿襪子不好看,穿襪子還磨腳,在學校我隻穿平底鞋。」說完卻想道,這麼說讓劉易以為都是為瞭處對象才穿的,讓人傢怎麼想?有點不好意思,俏臉馬上飛紅。
劉易忙答道:「是啊,我們在學校的時候也很隨意的,大學的生活真好。」
劉易一說大學,鄭秀來瞭精神,又問道:「我聽董姐說,你是本科學歷史的,你們學歷史的在機關很吃香吧?」
劉易心道:「為什麼王副局長和她都說這學歷史在機關容易幹呢?」隻得答道:「還行吧,就是寫材料的時候能引用一些名句和典故什麼的。」說完卻忽然開朗,什麼引用典故啊?胡扯,歷史老師曾經說過:「今就是古,古就是今」原來這學歷史的知古今之事,人事輪回,卻是千年不變,這機關裡的貓膩千年以來並沒有什麼不同,自己空知道歷史上的許多故事,卻沒想明白運用,白白浪費瞭自己的學問,當下心情開懷,不僅欣喜。
鄭秀看他面部表情變化,忽憂忽喜,卻是測不透,心說:「這人沒病吧?」又問道:「董姐姐跟你什麼關系啊?我看你們挺熟的?」
劉易心裡激靈一下子,心知這種事不能再瞞,整不好弄巧成拙,便說:「我跟董姐是同一年考上的公務員,又都是黨校一界同學,所以相當熟悉,她在婦聯工作心腸好,誰的忙都幫,我們都稱她表姐。」
鄭秀心下暗想:「即是如此,她自己不找你,卻把你介紹給我,為什麼呢?」便說:「那董姐姐為什麼到現在還不找對象啊?」
劉易心想這也太直接瞭,明罷著是說:「為什麼董潔不跟你,卻把你甩給瞭我。」也隻得說道:「董姐那是做大事的人,心高著呢,我們都是普通幹部,她現在看不上。」雖然是遮掩卻也是實情。
鄭秀笑說道:「嗯,我看董姐姐也是幹大事的人,精明幹練著呢。」說完又看瞭一眼劉易怕他不好意思,又說道:「這普通幹部挺好的,工作輕閑不那麼累,也沒心理負擔,像我爸爸那樣整天都不著傢,一年都見不著幾回。回來也是喝多,看著心疼也沒辦法。」
劉易心想你是說你爸是領導工作忙啊?還是說我普通幹部啥也不是啊?我想喝大酒還沒人請呢?也隻得笑說道:「啊,這樣啊,也是,現在這社會變化快,領導都忙,事多,但是責任也大啊,隻是苦瞭自己的身體。」
鄭秀又說道:「嗯,也是,以後還不知道怎麼樣呢?你要是有一天當領導瞭,會不會也這樣啊?」
劉易心想你是傻啊還是假裝天真啊?這麼說話怎麼覺得有點不靠譜呢?是你爸身體怎麼樣啊?還是你傢怎麼樣啊?我會不會這樣我現在哪知道啊?隻得又笑道:「你看我像當領導的樣子嗎?」
鄭秀卻咯咯笑瞭幾聲,笑完又說道:「領導還有什麼樣子呢?那還不是用誰就是誰?隻看你懂不懂這裡的門道。」
一句話,劉易的腦袋「嗡」瞭一下子,這個鄭秀表面天真,卻隻是表面,她老爸是縣長,她天天看他做事,什麼不知道?隻是她與社會接觸不多,還有些後學生時代的天真,一旦混入社會馬上就會玩個剔透,自己是一個新混入機關的孤兒,兩眼摸黑,現學都來不及,怪不得董潔一定要自己與她處對象,不僅僅是她爸爸的關系和財力,她本身就是一本教材,還用求誰來?
想到這也隻得附合著說道:「是啊,將相本無種,男兒當自強嗎?誰也不是生下來就寫個官字。」說完自己呵呵。
鄭秀卻點瞭點頭,「我就喜歡有志氣的人,生下瞭當官的也有,但畢竟是少數,個人努力才是主要的。」
鄭秀這幾句話,劉易已經知道鄭秀想要的是什麼樣的人瞭,鄭秀仍然是喜歡他爸爸那樣的人,雖然自己身子受點苦,在傢耍耍酒瘋或者遭點罪,但表面風光、財源廣進,無論是老婆孩子走到哪裡都有人高看一眼,正所謂夫貴妻榮。一個縣長雖然官不算大,但卻是個土皇帝,在當地也算得上說一不二的人物,而且縣級一二把手由省委直管,官做到這個份上,錢財已經不重要,但保持臉面卻是大事。
自己一個幾乎與孤兒一樣的人,幾乎從精神病邊緣回來的人,與這種人處對象能行嗎?
鄭秀又看劉易遠視著湖水若有所思的樣子,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剛才哪句說錯瞭?還是劉易就是這樣一個沈默寡言的人?這人怎麼這神秘呢?一時好奇心又起,從側面看劉易放眼沈思的模樣,恰似一個思想者的雕塑,心弦動瞭一下,決定轉守為攻。
鄭秀等瞭片刻,又對劉易說道:「天氣很熱的,我們吃點什麼吧?」
劉易聽到鄭秀說話才回過神來,忙尷尬一笑,接口說:「是啊,是很熱,鄭姑娘喜歡吃點什麼?我請。」心想原來這小姑娘都好吃。
鄭秀笑說道:「我知道市裡有一個冷飲廳,那裡新推出的冰點很有特色,要不我們去嘗嘗?」
劉易忙說:「我也很喜歡吃冷飲,隻是不知道地方,我們天天坐機關,對社會上這些地方知道的少。」
鄭秀又笑說:「沒關系,我知道。」說完起身整理長裙打傘,動作幹凈利落。
劉易看在眼裡又顯現出瞭董潔的影子,心裡想道:「這個絕對不是董潔說的嬌滴滴的乖乖女,也許,也許她是第二個董潔,第二隻狐貍。」
鄭秀在傘下看著劉易以欣賞的眼神看著她,有點不好意思,頭一低小聲說:「我們走吧。」
劉易也忙著起身,二人出瞭園門,劉易到門口要打車,鄭秀卻說:「那個地方坐公車也能到。」
劉易忙笑說:「沒有別的想法,隻是你穿著這裙子坐公車不方便,我們還是打車吧?」
鄭秀笑說:「也是。」
二人招瞭個出租車,沒想到這鄭秀的裙子上出租車更費勁,又提又拽好不容易才弄上去,劉易坐到前排。鄭秀說瞭個地址,劉易馬上先付車費。
二人到瞭一個新開的冷飲廳,環境一般,吃的東西卻是花樣多。劉易讓鄭秀先點冷飲,鄭秀也不客氣,手拿著冷品單眼睛真放光,先點瞭一個高檔的水果冰激淩。劉易也隻得按同樣檔次點瞭另外一個花樣,冷飲上來卻是好大的兩盤,鄭秀一點也沒矜持,轉瞬就吃瞭個精光,怎麼看也不像是昨天的小貓咪,劉易又要再給鄭秀點,鄭秀卻說不要瞭,涼的東西吃的太多對身體不好。
二人吃完,鄭秀卻是放的開,問劉易平時都喜歡什麼活動,劉易隻好說愛好釣魚和騎車。鄭秀誇瞭一句:「動靜皆備,倒是好修養。」劉易隻是一笑,卻不知知道鄭秀喜歡什麼娛樂活動,還沒等問鄭秀又說:「我平時喜歡在傢看書,要不就是逛商場。」說完自己卻笑瞭。
劉易忙說:「嗯,我聽說每個女人都喜歡逛商場,這個是天生的,要不我陪你逛一回?」
鄭秀笑說:「不瞭,今天衣服不方便,改天吧,我們找點別的事吧?」
劉易卻有點犯難,這別的事還有什麼事啊?這大下午的,你還穿著這麼個大裙子,有什麼玩的啊?劉易望著冷飲廳窗外想瞭半天,也沒想出來。對面的鄭秀卻笑瞭一下,說道:「我們去看電影吧,我出校門後還沒看過呢。」
劉易心想,這也太老土瞭,老一輩處對象的方法吧?但既然人傢提出來瞭,那就去吧。幸好市電影院離這不遠,鄭秀非得要走著去,劉易也隻得隨著她。
鄭秀扭著高跟鞋走瞭能有二十多分鐘才到瞭電影院門前,在廣告上都是循環放映的幾部港片。劉易要買個包間或者是雅座,鄭秀卻又不幹,說就喜歡坐普通坐位的感覺,劉易也不知是真是假,一切隨她。
劉易又要買小吃的,鄭秀說怕臟瞭裙子不要瞭,二人進門看電影,在中間找瞭座位,正好放成龍的武打片,打到激烈刺激的鏡頭,劉易感覺到一隻小手伸瞭過來,濕濕軟軟的握住瞭自己的手,劉易本來想縮手,動瞭幾下手指卻沒敢抽,隻得順著她輕輕的握住,劉易終於明白鄭秀為什麼要看電影瞭。
兩個人在電影院連看瞭兩部港片,出電影院的時候都已經七點多瞭,劉易又張羅吃飯,還是鄭秀選瞭一傢有特色的小餐館,要瞭滑溜裡幾、宮保雞丁、燒春筍三個半份菜,鄭秀今天可不客氣,對肉直下功夫,劉易見她筷長手穩,輕手慢移,吃飯時從不低頭就食,心道確實是好修養,傢教有方。
飯後,天色已黑,不得不打車回傢,劉易送到樓門口,鄭秀說:「不用送瞭,今天就到這,再見吧。」又問劉易電話號碼,劉易卻沒記住董潔給的手機號碼,靈機一動,說我打給你吧,你就知道瞭,鄭秀一笑,把自己的手機告訴瞭劉易,劉易打過去,鄭秀存上,兩人說完再見分手,劉易出去小區回傢。
鄭秀轉身進樓,卻沒有上樓,站在大門的藍色玻璃後偷看劉易遠去的背影。等到劉易消失在夜色中,鄭秀才轉身,卻沒有坐電梯,一手拎包提著長裙,一手將長傘輕扛在肩上,順著樓梯一步步的往上走,高跟鞋在樓板上發出嗒嗒的聲音,身段婀娜多姿,心情輕松愉快,但隻扭瞭幾步,鄭秀就受不瞭瞭,脫下瞭高跟鞋,隻穿著襪子上樓。
進瞭房間,鄭秀就直接脫下瞭這雙進口的襪子,直接扔垃圾桶裡瞭,然後長呼瞭一口氣,脫下瞭大裙子掛上,隻穿著內褲和胸罩來到瞭方廳的大落地鏡子前面,站前鏡前叉腰左右扭瞭一下,欣賞瞭自己一會兒。
雖然有些偏瘦卻是皮膚白皙,蜂腰長腿,而最關鍵的是自己的奶子發育的很好,像一對大白瓷碗一樣扣在胸前,兩個乳頭竟然是櫻紅的,下身的陰毛也是一小撮,濃密的發亮還修剪的幹凈,不像別的女人倒三角形濃密的像粗魯男人的大胡子似的。
鄭秀貼到瞭鏡子前咯咯一笑,看著自己的鎖骨溝,自言自語道:「骨感美,最流行的。」
然後又手托著乳房,側身看著自己的屁股,圓潤的蘋果臀,又說道:「這才是人間最美的屁股,董潔?那屁股太肥瞭,也就是低級的男人喜歡吧?哼哼。」又揉瞭幾下奶子,嘆口氣說道:「這乳房是真沒她大,怎麼長的呢?」
說完卻鼻子「哼」瞭一聲說道:「機關的小白人,說不定讓領導潛多少回瞭?那奶子自然是男人摸大的瞭?哼,什麼不瞭起?」
鄭秀又自我陶醉瞭一會兒,收回瞭眼神,想瞭一下說道:「劉易?還是很帥的哈,我喜歡,這市裡人就是有氣質,但這個猶猶豫豫的樣一定膽小月鼠,以後啊?就得聽我的,小白鼠。」說完卻哈哈瞭幾聲。脫瞭胸罩和內褲,拿在手裡進衛生間洗澡去瞭。
片刻,洗浴間裡就傳出來嘩嘩的水聲,不時的伴的幾聲呻吟,也不知道鄭秀在裡面搞什麼。
第二日,劉易剛上班,水還沒燒開呢,董潔的電話就打瞭過來,先問劉易對鄭秀的感覺怎麼樣?劉易冷冷的說:「天真的小女孩,未來的狐貍精。」
董潔電話那面笑說:「看你那張狗嘴,別把這隻狐貍寶貝嚇跑瞭。人傢對你還是感覺不錯的,早上已經跟我說瞭,說你有思想,有上進心,人也本分,想跟你確定一下關系,如果你沒意見,從今天你就可以給人傢打電話瞭。」
劉易還是無精打采地說:「是嗎?我有上進心嗎?我本分嗎?」
董潔又罵道:「滾,有點正經的,小鄭姑娘可是正經人,你小子別美翻倍瞭?我已經替你打聽瞭,她中午在醫院食堂吃飯,晚上五點下班回傢吃,她也是單身自己做飯,從今天晚上你就可以表現瞭。下班前打電話聯系,然後去接她。怎麼吃你自己看著辦吧,你小子就美吧,呵呵呵。」隨著董潔的笑聲那面電話已經掛瞭。
劉易關瞭手機,心裡想我真的有上進心嗎?真的本分嗎?董潔的開朗大方與熱情體貼自己是欲罷不能的?而這個像串種林黛玉似的小花貓到底是真的假的?我能配得上她嗎?她的傢庭條件太優越瞭,昨天那個裙子和手包沒個一千多元下不來,掏出那個手機也是個新產品,找吃喝的地方都是有特色的,最關鍵的是自己隱隱有被牽著走的感覺,這會不會是第二個董潔呢?再接觸接觸,不行就拉倒吧,我可不想讓人傢養著當一個吃軟飯的。
唉,自己來機關本來是想看董潔的大眼睛的,可是她不讓看,隻能先看鄭秀水汪汪的杏核眼瞭,這個能讓看多久也不一定。
下班前,劉易給鄭秀打瞭電話,說是要去接她,鄭秀聽後興奮地答應瞭。劉易打車去醫院門前等人。不一會,醫院的大夫護士三三兩兩地出來瞭,鄭秀還是前天那套休閑服裝,手裡捏著一個比火柴盒大不瞭多少的手機包,跟兩個年紀差不多的女同事嘰嘰喳喳地從大樓裡走瞭出來。
劉易看到鄭秀出來,卻躲在人群中沒有上前,鄭秀的眼睛轉瞭半圈才找著他,跟兩個同事說瞭句話,那兩個同事卻沒馬上走,也住腳遠看瞭劉易半天才嘻嘻哈哈地去瞭,把鄭秀弄個粉臉通紅。
劉易忙走上前問候,隻說一句:「下班瞭。」
鄭秀「嗯」瞭一聲,也沒說話,兩個人並肩離開醫院大門,鄭秀見劉易是走著來的,便先問道:「你怎麼不騎車呢?」
劉易答道:「那個是平時鍛煉的時候騎的,我上下班的時候不騎。」鄭秀又「哦」瞭一聲不說話。劉易想想說道:「今天我們也算是第三次見面瞭,晚上想吃點什麼?我請客。」
鄭秀轉身看著劉易的眼睛,問道:「我聽董姐說你也是單身?」
劉易答道:「啊,是啊,我父母都已經不在瞭。」說完低下頭去,一陣心酸。
鄭秀又問道:「那你是一個人住瞭?」
劉易忙答道:「我父母給我留個樓房,我一直一個人過。」
「那吃飯怎麼辦呢?」鄭秀又問。
劉易心想那還能怎麼樣?自己做唄。便說道:「我平常都是一個人在傢做,一個人也就是對付幾口。」
鄭秀聽他說完便說:「既然是這樣,那我們就不要在外面吃瞭,很貴的,我們買點菜去你傢自己做吧?」劉易一聽心想真的假的啊?這也不像富傢千金啊?但轉頭一想,可能鄭秀想去自己的傢轉轉,看看自己的條件呢?
也隻得尷尬地答道:「那好吧,我們就自己做著吃,不過我手藝不怎麼樣,可能做的不好吃。」
鄭秀笑道:「沒關系有我呢?你們傢那裡的菜市場嗎?」
劉易忙答道:「小區外面有一個,但規模不大。」
鄭秀又說道:「有就行,我們快走吧。」
劉易心想怎麼快走啊?鄭秀卻快步奔公交車站而去,劉易心想縣長的女兒還做公交車?心中疑問也得在後面跟上,果真鄭秀邊走邊問道:「坐哪趟車?」劉易急忙說瞭車次,二人無話等公交來瞭上車,卻正是上下班時間,車上人多,擠瞭半天才上車,劉易從鄭秀寸步不讓的擠車動作上看,鄭秀絕對不是小花貓。
到瞭市場買瞭幾樣菜,半斤豬肉,卻是爭著付錢。劉易又買瞭二個熟豬蹄,鄭秀看瞭一眼也沒說什麼。
兩人進小區經過大門時候,有幾個半熟不熟的人鬼頭鬼腦地瞅,心思這小子換對象瞭?不是董潔瞭?這公務員變化也太他媽快瞭。
到傢上樓進門,鄭秀放下東西,換瞭拖鞋先在劉易的房子裡轉一圈,笑說道:「還是蠻大的嗎?」
劉易心想,幸好昨天晚上收拾一番,要不丟死人瞭,忙說:「也不算大,才八十多坪,老樓瞭,格局不好。」
鄭秀沒應聲又細看瞭一番瞭,見傢中的東西除瞭那臺新賽車,基本上都是二十年以上的古董瞭,轉到書架前,看到瓷枕卻沒見過這種東西,心想這個東西是做什麼的?不由自主伸手去摸。
劉易心裡忽悠一下子,忙上前說:「這個是瓷枕,夏天睡覺用的,是我爸爸留給我的,是紀念品也算是吉祥物吧。」
鄭秀一笑放手,也沒說什麼。劉易心想今天晚上就得藏起來,千萬別打給我打碎瞭。
參觀完瞭,鄭秀脫去外衣進廚房做飯,劉易上前幫忙,鄭秀卻說不用,劉易先燜瞭飯,仍然幫洗菜遞個盆什麼的。看著鄭秀洗切炒燉,手腳麻利,怎麼看也不是個大小姐。心說董潔是不是記錯瞭?卻突然感覺到這個氣氛怎麼這麼熟悉呢?董潔曾經在這裡做飯忙活的場面幾乎與現在完全相同,心想這要是董潔就好瞭。
一時覺得眼前就是董潔的身影在晃動,鄭秀轉身看他發呆,笑問:「看什麼呢?」
劉易有點尷尬,忙把眼睛轉到一邊說道:「我是看鄭姑娘手腳利落,想你在傢常幹傢務吧?」
鄭秀一笑,心想你小子想的絕對不是這個,要不你不會轉過頭去不敢看我。但也笑說:「啊,是啊,我媽媽身體不好,我從小就幫幹傢務,多少會點。」
劉易忙笑說:「現在會幹傢務活的姑娘不多瞭,沒想到你這麼勤快能幹。」鄭秀又一笑沒說話,心裡卻美滋滋的。
兩個人忙活不到半個小時,一會四個菜上桌,一盤豬蹄,一盤番茄雞蛋,一盤尖椒肉絲,一個辣油金針茹。
兩人坐定,劉易卻忽然想起一件事,忙說:「唉呀,忘記買飲料瞭。」
鄭秀一笑說:「我平常的時候不喝那個的,都是勾兌的,不如白開水。」
劉易又想瞭一下說道:「那也得喝點什麼吧?」突然想到去年董潔給的酒還有一瓶沒喝呢,忙去翻瞭出來,果真箱子裡還有一瓶,也照董潔的樣子想要打開,卻擰瞭半天沒整開。
鄭秀在旁看瞭笑道:「我來吧。」說著接過酒瓶幾下就弄開瞭,劉易看她這個樣,心道又是一個董潔。
劉易弄瞭兩個普通的玻璃杯子,卻肯定不瞭鄭秀喝不喝,正在猶豫,鄭秀眼睛盯著酒瓶上的商標兩眼直放光,笑說:「這種好酒當然得來點啦。」
劉易心裡又翻瞭個,心想確實是富傢女,這好酒卻是認得,笑著倒瞭半杯,鄭秀看著酒色又看瞭一眼櫥櫃卻說:「這麼喝有點可惜瞭,醒一下才好,可惜沒有醒酒器。」
劉易一楞,鄭秀擡頭看他表情尷尬,忙笑說:「我們吃飯吧。」說著抄起瞭筷子。
二人吃飯,劉易先給鄭秀夾瞭一大塊豬蹄,鄭秀又笑說:「你們男人都愛吃這個,我爸爸也愛吃,每次外面吃飯都點。」劉易心想這哪是男人愛吃啊?純粹是為瞭討吉利。卻也笑笑沒說什麼。
劉易又在每道菜上嘗瞭點,然後笑說:「鄭姑娘手藝不錯,色香俱全。」
鄭秀笑笑,卻沒接話頭,邊吃邊說:「你們單位副利待遇不錯吧?」
劉易想也沒想就說道:「我們單位窮的要死,沒什麼福利。」
鄭秀又笑說:「那你這進口紅酒,還有那些精品包裝的東西都是哪來的啊?」
啊?劉易的心一下翻瞭好幾個跟頭。這些東西還都是過年董潔送的呢,後來董潔又給瞭幾張取物票,也都是精包裝的好東西,雖然絕大多數都吃完瞭,但是包裝盒子卻沒舍得扔,有的還裝瞭一些破爛。這鄭秀眼睛太尖瞭,轉一圈就看瞭個明白。
劉易尋思瞭半天才說:「這些都是單位過年時候分的,這酒也是因為幫朋友的忙給的。也不知道好不好,已經喝瞭一瓶瞭。」
鄭秀一笑,心思這朋友真夠意思,送這麼好的酒,他一點也沒吝嗇就拿出來看來也是有心的,當下心裡一陣甜蜜。
兩人繼續吃飯,劉易卻思緒萬千,鄭秀的精明和能幹是劉易和董潔都沒想到的,原以為鄭秀可能是一隻小花貓,卻隻是表象,鄭秀究竟是個什麼樣的女孩現在劉易已經吃不準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