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婦說:“不是堵得慌,是舒服呀!”
傻子這就有點想不通瞭,怎麼把自己的小鳥放進她尿尿的地方,不堵得慌卻很舒服?但這時候顧不得多想這個,查著數在媳婦的那裡猛搗起來,搗夠五十下問媳婦:“油餅呢?”
媳婦從枕頭下又掰瞭一塊油餅給他吃,吃完瞭說還想吃,媳婦說,那你繼續搗呀,然後才有油餅吃。”
傻子吃瞭油餅渾身是勁,就繼續猛搗,搗得媳婦咿咿呀呀的叫喚,抱著傻子的屁股讓他盡量往深處搗,傻子搗著搗著,感覺自己的小鳥也不癢癢瞭,好像還有點很舒服,於是就加勁的抽插,直弄得媳婦快感如潮,身子在床上扭曲如蛇。
傻子也興奮得直叫喚,對媳婦說:“怎麼這麼舒服呀?你要是早點告訴我,沒有油餅吃我也搗!”
媳婦“嗯嗯哼哼”叫喚,哪還顧得上理睬他,而傻子的那東西,在她的那裡面越磨越粗越大,越粗越大插起來就越好受,高興得媳婦直打傻子的屁股,傻子明白這是鼓勵他呢,於是就更加大力的鼓搗。
等到傻子弄到一定時候,他就感覺一股熱流沖出來,全部進到媳婦的那裡面去瞭,而身體卻一點也不想動瞭,就趴在媳婦的肚子上對她說:“我尿到你那裡面去瞭,一尿完就移動也不想動瞭。”
媳婦說:“尿進去好啊!下一次還尿進去,我給你油餅吃!”
沒想到傻子說:“不給油餅以後也要經常給你搗,太舒服瞭!”
傻子回味剛才尿進媳婦那裡的時候,那一種舒服是從來沒有經歷過的,好像要飛起來的感覺,舒服得他光想翻白眼,不過那舒服來的慢卻去的快,一會兒舒服勁兒就過去瞭。
傻子知道要是還想那麼舒服,就得再搗媳婦尿尿的地方。
傻子高興得手舞足蹈,說以後每天都要做這個,給不給油餅吃都要做。
媳婦大喜,慶幸這個傻瓜終於開竅瞭。
但是大喜之後卻是大悲,因為傻子嘗到甜頭後,不分晝夜要和她那個,搞的媳婦精疲力竭不勝其煩,婆婆看她仍然愁眉苦臉,就問她:“用油餅做引子也不行?他還是不那個你?”
媳婦說:“那個瞭。”
婆婆說:“那個瞭你咋還愁眉不展的?”
媳婦說:“那個得太狠瞭,你沒見不管早上晚上,他丟下碗就把我往屋裡拖,二話不說就要那個!長此下去,我可怎麼活!”
婆婆笑瞭說:“你可真難伺候,不那個是不那個,那個瞭你又嫌那個得太狠瞭,附耳過來,我再授你一計!”
媳婦洗耳恭聽,然後依計而行。
等到傻子又要那個的時候,媳婦說:“不能一天到晚那個呀,什麼東西用多瞭就壞瞭,壞瞭你就沒啥用的瞭,以後想那個也不能那個瞭。”
傻子不依,仍然強烈要求要那個,媳婦無奈,隻得遵照婆婆的計策,在褲襠裡抓瞭一把揚手往天上一扔:“飛瞭,你要那個的東西飛天上去瞭!等它飛回來你再那個吧。”
傻子這可傻瞭眼,哭著喊著到處尋找媳婦的那個東西,遍尋不著正焦急時候,看到村頭水潭裡一條魚打瞭一個水花,傻子以為媳婦的那個落下來,落到水裡去瞭,於是不顧數九寒天,跳進水潭裡摸索起來。
摸來摸去摸不著,正這時候他二舅從水潭邊過,問他在水裡撈什麼?
傻子頭也不抬說:“撈B。”
傻子凍得太狠說話字音不準,外甥說撈B,舅舅卻聽岔瞭音:“撈稀?”
傻子的二舅是個走鄉串村捏糖人兒賣的貨郎,聽傻外甥在撈稀,一下子來瞭精神,因為他把B錯聽成瞭稀,以為傻外甥是在撈糖稀,這糖稀正好是捏糖人兒的原材料啊!不用花錢就是出把力氣不是?於是顧不得脫衣服跳進水潭,和傻外甥一起在水裡摸索。
摸來摸去,當然什麼也摸不到,傻子的二舅凍得不行,從水裡拿出手來放嘴邊吹氣取暖,被傻子一眼看到後大喊大叫:“二舅,你咋把我媳婦的稀吃瞭?你還我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