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壯的肉棒和豐腴肉感的屁屁的撞擊聲更是充滿瞭下流的震聲。
修長裸露的美腿為身前的男人敞開著,就像是隨風的柳條那般再無自主性,隻能順著男人抽插的節奏而被動的晃來晃去,擺動間晃出無數個令人心跳加速的動作。
千金大小姐逐漸失神,冷傲如堅冰般的氣質如同被滾燙的肉棒燙平,春情勃發,紅顏含淚,宛若春雨化水,隻剩下柔弱無力的嬌柔。
在下體的嫩穴被插入之後,身體連小穴內部的安全保障都無計可施的時候,一個女人能做的事情就非常有限瞭。
就像是徹底地從相愛纏綿的動作中獲得瞭安心的快感,淺井會長終於放棄瞭抵抗,雙眸迷離,酡紅的雙頰主動的昂起靠上,櫻紅的美唇微微嘟起著……
這種本能的身體動作從來都不會讓人理解錯意思,黑澤部長會意的再度靠瞭上去,兩人的舌頭互相的伸到對方的嘴巴之中,進行瞭熱切興奮的法式濕吻,甚至通過頰邊的鼓起輪廓都可以輕松的想象到裡頭的戰況激烈。
聽說聖經裡傳說女人是用男人的一根肋骨造的,所以進而推導出現代的浪漫公式——熱戀的情侶們如膠如漆,會把對方都視為自己的身體的一部分那樣的恨不得黏在一起。就好像眼前的黑澤部長和淺井會長一樣,看上去像是終於找到瞭自己缺失的身體的另一部分那般,兩個人就這樣迷醉的緊緊纏繞在一起,迫不及待的互相交換著體液,傳遞著身體的溫度。那種男女交纏的驚喜和快樂,噴薄的情感在動態的身軀扭動中伴隨著荷爾蒙的汗味洋溢在房間裡。
雖然和平日裡的堅強冷傲的姿態完全不同,然而這樣的學生會長,在褪盡瞭傲慢得不近人情的樣子後,同樣有種瑰麗的藝術品那般別具一格的異樣美感。
在被劇烈的運動操得渾身香汗淋漓、大腿內側佈滿著可疑的粘稠液體後,本來就好像是奶油般白皙柔軟的美妙女體,看上去更加嬌嫩柔滑——雖然比喻也許很不恰當,但是的確是那種看上去非常可口的,讓人忍不住很想要品嘗的奶油蛋糕那樣的感覺。
晃蕩著猛烈交歡的秀氣蓮足,淺井會長的小腳不顧儀態地從黑澤部長的大腿外側繞著,然後足尖在男人的腰後靠攏,兩個人好像是交媾的動物那般的遵循著本能,不顧儀態的相擁著、貼合著,呻吟著、浪叫著,然後並駕著抵達極樂巔峰。
部長的碩大的龜頭專心的埋在會長的可愛小穴穴中,不斷在腰身的抽送中好像打樁機一樣的來回進進出出,看似粗豪的九淺一深的動作樸實平淡毫無花俏可言,然而那反復抽送的充沛體力本身就是最好的後盾瞭。
況且青春期的女體正處在發育的時期,處子的新鮮小穴正是初經人事的時候,而作為大小姐的嚴格傢教,讓淺井會長想必根本就沒有機會看到多少那些會玷污高雅氣質的不健康讀物,所以在哪怕是能夠遊刃有餘地處理幾千人的學校事務之餘,對於性事完全是一切空白的青澀心靈,根本找不到對應的肉棒參照物。
再考慮到會長的交際圈,毋庸置疑,黑澤部長就是她的第一個男人。
初次性愛的對手就是以運動體能見長的黑澤部長,也不知道是幸還是不幸。
總之,呈現在我眼前的就是這樣一副場景——在被徹底的插入小穴後,淺井會長臉紅心跳,卻說不出一句拒絕的話來。隻能任由著黑澤部長抱著她的身體瘋狂的打洞抽插著,白皙的雙腿發顫,汗津津的。不知道是冒汗還是蜜液橫流,會長臀下的沙發,不知不覺間已然染上瞭深色,皮質的靠肩上還隱約可見可疑的水滴般的東西。
肉棒和臀沿的撞擊聲伴隨著兩個人越來越忘我的呻吟聲,混雜在一起,變成令人心跳加快、浮想聯翩的曲調。
就這樣,看著淺井情不自禁地張開雙腿,仿佛演練過很多回一般,靠著對方的支撐掛在身上,默契的順著黑澤的節奏細細的迎合著。櫻唇也不自覺的湊得更近,幾乎是嘴貼嘴那樣的將靈巧的丁香小舌送到男人的嘴裡細細舔弄。
明明是財團傢的大小姐,卻好像是溫柔的女朋友、乃至於是女奴那樣子溫順地侍奉著男人,爽得男人瞇著眼,胯間的動作時急時緩,在有限的位置上變出無限的花樣。
這也操得雙眼迷離的會長的嘴裡哼哼唧唧,用時而高亢時而沉緩的呻吟聲表達出自己對於動作變換的服務評價。雙方都在盡力地調整著自己的步奏,扭動腰身配合著對方的淫弄。
不知不覺間,他們兩個人就好像徹底的忽略瞭我和曦月的存在,眼中隻有彼此的存在,自顧自地盡情的「深入探索著對方的身體以加深感情」,完全的目中無人起來。
感情真好啊,隻是,看著這樣陷入到某種興奮恍惚狀態的兩個人,某種疑問襲湧心頭,這真的就是我所知道的會長嗎?
本來,這不該存在什麼問題的,因為說到底,我根本不瞭解她們兩人。
畢竟我基本上隻在每次開學典禮、或者是什麼大的賽事上才能看到淺井會長作為優秀學生代表上臺發言,我們之間並無私下的交情,本來就談不上什麼瞭解。
最多是知道她是淺井財團的次女,是一個名聲赫赫很有能力、接受精英教育,絕對不是我這種階層的人可以接觸得到的對象而已。
連會長對男性不假辭色,也是包夾在學校裡的同學逸聞裡知道的。不要說是第一手資料瞭,恐怕是口口相傳後轉瞭無數次的訊息。
但是無論如何,對於一個人的印象,無非也就是通過直接接觸、以及其他人的評價來構建的。
真實的自我,和別人口中傳言的自己,不可避免的會有差別……
我所知的會長的形象,就在今晚徹底地改觀瞭——而這,究竟是結界的影響下的產物,還真的隻是個性的解放,所以情不自禁的露出瞭另一個自我呢。
至於黑澤部長,我也就是隻知道他的籃球打得很棒。身材魁梧能以蠻力破陣灌籃以至於會被稱作黑熊,僅此而已。
其他人也會這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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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看瞭這麼久,曦月一定也很興奮吧。
想到這裡,我往旁邊看瞭看——明坂曦月,她的小臉泛起粉暈,小腦袋卻並沒有註視著房間裡正在纏綿的兩位主角,而是一臉平靜的坐在沙發上看著我。
除此之外倒也看不出其他的異常——問題是這可就是最大的異常瞭好不好!
明明是黑澤部長和會長在那邊纏綿悱惻,炮火連天,精液飛濺,叫聲連綿,鬧出的動靜可比安安靜靜的坐在一旁觀戰的我要大得太多瞭——然而曦月無視瞭把沙發弄得嘎嘎響的兩人,以看不出情緒的目光牢牢地盯著我,上上下下的審視著。
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開始的呢……
雖然從黑澤部長的肉莖插入到淺井悠佳會長的裙下小穴開始,我被那樣超級刺激的情景吸引得就沒再看曦月那邊瞭。
看到我註意過來的視線,曦月神神秘秘地靠過來,貼著我的臉,聲音也好像被淺井學姐影響變得異常嬌柔,仿佛染上層媚意:「會長大人,她好看嗎?」
「很好看啊……」也許,是下半身的充血導致瞭大腦的缺氧,也可能是曦月在這種環境下靠過來吐氣如蘭搞得我心神一蕩,我在聽懂瞭曦月的內容之前,腦子裡嗡的一下,然後還沒反應過來,嘴巴上就提前作答瞭。
「哦,很好看啊,那就很想看嗎?」曦月還是一臉似笑非笑的樣子。
那個剎那,我打瞭個冷顫,雖然不是很明白。但是在論壇裡經常目睹的動漫黨爭的修羅場,讓我培養出瞭一定的敏銳覺察力。
危機四伏,恐怕也不過如此。因為危機就在眼前!就在現在!
我挺直腰桿,用平生所能露出最嚴肅、愁眉苦臉的表情作答:「我已經不想看瞭。」
「嗯,可是你已經看過瞭。是覺得隻有淺井姐姐一個人太單調瞭,看得厭煩瞭嗎?」沒想到,曦月開始糾結於這個話題起來。
耳邊傳來的會長嗓子裡吟出來的淺淺嚶嚀還是那麼的好聽、動人。
但是……現在已經不是欣賞的時候瞭,我咽瞭口水,目光調整成最柔和、老實的級別,直視著曦月。
按照之前的經驗,曦月一般在對視幾秒後,就會不自在的挪開視線。
可是如今很不平常的,曦月淡然的和我對視著,投射過來的眼神裡古井無波,看不出多少情緒變化的痕跡。
對視持續瞭多久?
就像是坐在熬人火爐旁,但是又有美少女的體感時間和實際經過的時間變得曖昧模糊。
很難說,那幾分鐘……也可能是十幾分鐘是怎麼度過的。總之,在黑澤部長和會長的纏綿到瞭一個階段,淺井學姐顫抖呻吟,隨後好像是尖叫哭泣那樣的緊摟著黑澤部長,身體的顫動幅度大得誇張。
以至於曦月的目光都因此而稍微的偏移瞭一點點,也幸虧是這樣,才給瞭我喘口氣的機會。
等到兩人高潮後紛紛的發出格外滿足的大口喘息的時候,曦月有禮貌的站起身,微笑的對稍微騰出空的房間主人道別。
而陶醉在肉體交纏的兩個人似乎也沒有多少註意我們的餘裕,隻是咿咿呀呀的模糊的應答瞭幾下後,這樣也好,甚至連客套的送別都省瞭,在禮節性的道別詞說完後,我就被曦月拉出門。
曦月的小手,柔滑細膩,格外的有力,並且無可抗拒!——在被她從起身到拉出門外的那幾步,甚至讓我恍然間有種老媽拽著犯錯後的我,或者是大貓一口叼住調皮的小貓的後頸拖著走的場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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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對勁,我覺得越來越不對勁瞭。」曦月才走到樓道口,就單指托著下巴皺眉道,一副心情不悅的模樣。
「是啊,是啊,太不對勁瞭!……」剛才曦月的眼神還讓我心裡發咻,既然有可以轉移她註意力的東西,我自然要大加附和。
然後,仿佛就這樣因為應答而引火燒身,少女的星眸一轉,看向瞭我,面容含嗔:「比如說,河君就非常的不對勁,很有問題!」
「啊!」我就像是被扭斷瞭脖子的鴨子,發出嘎的一聲後不說話瞭!
我的沉默,似乎被認為是某種軟弱,乃至於是某種默認。
明坂揚起秀眉,貝齒輕咬櫻唇,昂起頭來審視著我,眼眸中充滿著懷疑的神色。
雖然這種姿態說起來本來就是和趾高氣昂,盛氣凌人這樣那樣居高臨下的惹人厭煩的氣勢相匹配,經常在電視劇中出現在那些催稅征召、無血無淚的官僚或者掌獄官的臉上。
但是,用明坂這樣輕盈纖細的身材和清秀凌然的俏臉來演繹,實在是太過不搭調瞭。
就實際身高來說,我可是比起明坂來說要高上小半個頭,哪怕是曦月刻意地昂起頭來以動作來極力彌補身高差,那也最多不過堪堪和我平視,完全無法給予壓迫感十足的威懾感。
配合上她那剛在淺井會長辦公室裡被春情熏染得粉通通的雙頰,又氣鼓鼓的嘟著,完全是一副幼齒的合法蘿莉的模樣。
本來在外形氣質上,明坂除瞭臉蛋和身形略顯稚嫩外,經常流露出的那種和同齡的孩子完全不相符的穩重和章法經常會讓人忽略她的年齡,將註意力集中到她言語的內容上。
很多人甚至還會因為這種容貌和思想中微妙的反差而反倒對明坂產生出更深的敬畏來,然而,在連日來陪著明坂東奔西跑後,我似乎對著這位不茍言笑,始終充滿著凜然氣息的委員長增加瞭更多更深更新的瞭解。
哪怕是天才優秀的破魔師,哪怕是胸中學富五車、充斥著和這個時代的普通人格格不入的奇妙知識,哪怕是很早就理解瞭自己的命運,即便如此……曦月她也還是一個因為天才跳級的原因甚至比我還要偏小一些的女孩子。
她的思維並非高深莫測到難以揣摩,也並非因為知曉瞭眾多的神秘學識就變得詭譎得和眾人大相徑庭。
明坂曦月就是明坂曦月,她就是她自己。
隻是從小就懂得多瞭,所以氣質上總有種和大傢微妙的不同的感覺。那種言談行事的章法有度、井井有條,仿佛對一切都很淡漠冷靜的風度,也是因為心中承擔瞭很多重荷,所以更加三思而後行吧。
隻是,因為內斂深沉不太好理解。大傢也就並沒有多麼的理解她。隻是把這種淡漠理解成瞭從小傢教良好嚴格的高嶺之花對於所有人不假辭色的清冷高傲吧。
即便如此,曦月依舊認為自己對於拯救這座學校裡的所有人負有責任,這種甚至對於陌生人的無由來的責任心,是我無法匹及,也完全是做不到的。
堅守在正道上的曦月,好可愛。
卻也更加令人心疼,隻不過,在生成瞭憐惜的感情後,心裡面就徹底的覺察不到對於曦月的敬畏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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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看著曦月那好似夜空般深邃的黑色瞳眸盯著我,氣呼呼的說話,總有種可愛幼齒少女在賭氣一樣的不協調感,隻是她小嘴中的話語,並非是全然在賭氣:「河君,以前的會長不是這樣子的。」
其實我對於淺井會長並不算瞭解,對於她的故事,作為學生會成員的明坂才更有發言權,我安靜的聽著曦月繼續說下去,「以前的會長大人,對於我們這些女生,是非常照顧的。但是對於男生們,就不是這樣子。非要說的話,她並不喜歡男生……嗯,這和淺井傢的大傢長有關。或者說,學姐把對於她父親的敬畏和恐懼,一定程度上都投影到其他的男孩身上瞭吧。」
然後曦月搖瞭搖頭,對於談到這個話題不是很自在的樣子,很快就岔開瞭會長的親子關系的話題,「雖然說還沒有發展到精神性疾病的地步,在有必要的情況下,淺井姐姐也是可以和男生們進行親密接觸的這種行為的。但是,那是因為有必要,而不是心裡願意。總之,曾經的會長,是不會和男生如此的親昵的。」
「哦。」我不置可否的點點頭。
也許能夠突破心中的自我設限,對於淺井會長來說也不算是全然的壞事。
但是想想今天才進宿舍樓裡,曦月就表情凝重的強調過的:「突然之間就產生瞭的變化,那就是最大的疑點瞭。」
既然淺井會長以前對於男生不假辭色乃至於橫眉冷對,如今對於黑澤部長卻如此的青眼有加。
雖然也不排除是戀愛輕喜劇中常見的歡喜冤傢的經典劇情,但是考慮到結界的大范圍影響的話,果然還是應該把這種突兀的改變首先認定成是結界的「常識改變」在其中產生著某種不可測的影響比較好吧。
所以曦月想說的事情顯而易見,我順理成章的接下話:「所以你覺得黑澤部長有問題?」
曦月認真的糾正道:「是所有人都受到瞭結界的影響,如今隻是程度輕重而已。黑澤部長被影響瞭,有問題,淺井姐姐被影響的程度恐怕也不輕,所以也有問題。」
隨後,曦月的目光凝視著我:「雖說所有人都有問題,但是程度也有輕重之分的。對於解決結界問題的權重影響也是完全不同的。河君目前出現的問題,就是緊急而且重要的,已經到瞭我無法忽視的地步。」
說著這樣聽上去超級危險的話,曦月瞇起眼微微踏前一步,表情警惕,儼然釋放出瞭什麼危險的信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