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續32 第八日 左手是男,右手是女

續32 第八日 左手是男,右手是女

  # 第八日——下周一

  新的一周,新的疲勞。

  自從昨天退治瞭作為變異怪異【強迫答題的達芬奇雕像】後,就心理層面上來說是呈現出穩中向好的趨勢。

  雖然剩下的怪異還有四數之多,被我們封禁的怪異還不足七怪談的一半。但是……隻能說繼續努力瞭,萬一今天又能退治一隻怪異呢?

  樂觀地來看,隻要每天做到穩定退治封印一隻怪異,那麼在這一輪的學園祭到來前摧毀籠罩學院的催眠洗腦結界還是時間比較充裕的。

  好吧……我也是知道這種悶頭自顧自的想法未免太過樂觀瞭,但是總要有一種樂觀的心態吧——和樂觀的心態對比的是,從清晨起床上後就暈暈欲睡的狀態,因為昨天因為氣氛很好,不知不覺間就互相摟抱著到瞭凌晨,準備回傢時突然想起瞭學生會——生活委員會辦公室的一片狼藉,以曦月仔細的作風又不肯留有破綻,非要好好地清理完。

  而我也不可能拋下她單獨離開,於是就忙活到瞭很晚。

  那個時候精神狀態可是相當不錯,其結果就是明明是新的一周,變成瞭通宵半晚的昏昏欲睡。

  我的情況還比較好說,因為本來就在後排隻要把書本壘起來作為掩護,趴在課桌上呼呼大睡也比較方便。偶爾半睡半醒的間隙,再作出正兒八經的樣子,曦月那的狀態也差不多。

  雖然看不清她的正臉,但是很顯然她也在小憩休養,雖然出於對課堂的尊重和優等生的自覺乖巧,還沒有到大咧咧到趴在課桌上打盹的程度,但是看著她的小腦袋撐著,然後像是小雞啄米那般的上上下下,看起來也是相當的可愛啊。

  對瞭,我們學校是有早自習的。而早自習按理來說是應該有班幹部進行維持紀律的。隻見副班長臉色有些尷尬地在她的課桌上輕輕地叩瞭幾下,曦月的小臉一驚,很快清醒,然後要不瞭太久又進入到小雞啄米般的迷糊狀態。

  就這樣,我和曦月就這樣睡瞭一個早自習。

  上午的第一堂課,正當是最有精神的時候,我心底裡某種罪惡感油然而生。

  這麼說起來的話,身為學生的本職任務就是好好學習。不過最近我也確實是沒有把心思放到學習上,不要說是課後作業瞭,甚至連課堂上都沒有再花費太多精力,滿腦子要麼是在努力地尋思著剩餘的怪異的退治方法和可能的存在,要麼是心思遊離到虛空裡發呆。

  反而是正正經經地坐在教室裡就開始想打盹瞌睡,這種墮落日子距離我脫離全勤記錄的那一天過去瞭多久來著?

  印象裡頂多不到三天吧,就變成這副樣子瞭。甚至每天一坐進教室就滿腦子想著下課和曦月要趁著課間一起做點什麼……於是,上課的目的隻是為瞭下課、放學,然後獲得空閑時間和美少女曦月一起逛校園,實在是不知不覺間就墮落到這種離譜程度瞭啊……而且墮落來得如此之快,一開始還滿腦子想的是怎麼樣和曦月一起對付那些稀奇古怪的怪談詭異,大概是因為總是被明坂關照的緣故,給到我這邊的壓力並不怎麼大,以至於我現在滿腦子想的是和曦月要一起做些什麼……對付詭秘怪談,在幕後黑手下毒手前破開結界尋求外界幫助,反而在變得懈怠的腦子裡變成瞭相對次要的事情。

  行動的關鍵點完全就變瞭……我才多大啊,還是個貨真價實的年輕人,怎麼就天天想著這種事情瞭。

  可惜旁邊的兩個最喜歡講悄悄話的同學不知怎地沒來,否則聽聽他們的八卦也能當提神的情調來用。而旁邊的雨宮同學和田上同學、竹取同學幾個人縮在後頭的角落裡滾成一團,清純少女細嫩嬌俏的身子白花花的,總想著會蹭到地上清掃不幹凈的灰塵讓人有種心神不寧的感覺。

  掐著大腿強迫自己打起精神來,努力地無視周圍的鶯鶯舞舞的少女嬌啼,終於是認認真真地聽瞭一堂課。然後下一堂課就感覺沒勁瞭……這是很危險的征兆,我聽說,人到瞭中年,學習能力就會不可避免的下降。但是那怎麼也是三十多四十歲的事情瞭吧。

  對於我來說,太快瞭!

  然後我看瞭看最前排的曦月,她比起早自習的情況要好多瞭,至少沒有出現小雞啄米式的完全藐視課堂的小動作,但是以我倆的熟悉程度來說,我還是一眼可以看穿,曦月她在偷懶……不知不覺間,我又覺得困瞭。時間仿佛是順著滑滑梯般地一溜而下,第二堂課在中途開始就這麼恍恍惚惚地虛度瞭光陰。

  然後在課間——上午兩堂課後,我們學校是有一個比起十分鐘的課間時間要長一倍的大課間。

  大約是休息瞭兩堂課後,曦月的氣色好瞭不少,看來也是打起精神來瞭。她用手機發送短信把我叫到外面,直截瞭當地提議道:「河君,我們曠課吧!請假緣由是學生會緊急事務,假條晚點我會幫你偽造好,不會耽誤你的考勤記錄。」

  「哦,好!」曦月大小姐都這麼說瞭,我當然沒有拒絕的理由。

  隻是,誰能想得到呢,年級排名中等偏後的我竟是再一次地被足以拿獎學金的優等生帶歪瞭去曠課,雖然是為瞭「拯救全校師生」這樣的理由十分充足就是瞭。

  今天的任務也很簡單——從來都很簡單。發現那些怪異寄宿的實體物質,然後封禁它們。或者是按照怪談故事中的內容執行相應的動作作為儀式,吸引它們,然後繼續是封禁它們。

  在昨天取得將「強迫答題的達芬奇雕像的怪異」封禁的重大突破後,心裡面雖然感覺輕松瞭不少。不過其實任務依舊相當緊張啊。

  如今還要應付的可是有:

  1,本不應該出現在樓道的鏡子

  2,會半夜扮演學生的人體模型

  3,巡視教室的黑影

  4,不存在的神龕

  七大怪談的解除還未過半,而時間卻已經結結實實地過瞭一周,距離學園祭的時間不多瞭!!!!!!

  雖然曦月也寬慰我,並非是要盡數封禁全部的怪談,所謂紮根在學校口口相傳中的怪談故事正如這個匪夷所思的常識扭曲結界的支柱,隻要將重點的支柱擊倒,那麼也能起到破除口子的作用。

  不過,我知道這是曦月對我的溫柔。

  因為更早的時候她同樣不經意地提到過,在最後破除結界的動作中,必然引發那神秘的幕後黑手的註意,以及阻擾,那麼所謂的各種封禁作為「支柱」、「基點」的怪異的行為,不就等同於很多RPG GAME或者GALGAME的收集關鍵要素的作法嗎?

  而且根據這種經驗來看,收集各種支線劇情、要素道具不僅僅是最後準備充分與否的事情,更往往是觸發通往完美結局的關鍵。

  反正吧……既然知道要封禁各個怪異,那麼當然要盡可能地做到完美。至少要先過半吧,連過半都沒有,根本就心裡沒有任何底氣……所以,今天我和曦月依舊在逛校園——主要的目標還是打算找到那個特大號人體模型。

  原因也很簡單,會半夜扮演學生的人體模型和巡視教室的黑影可是我們已經親眼目睹瞭其存在,而人體模型感覺有實體,而且沒什麼超越常人的靈異力量。

  除瞭無機質的人偶會動起來挺容易觸發恐怖谷效應外,好像沒什麼可怕的。既然這麼簡單不就等於是白送的,隻要擊倒它,那麼封印的怪異數量就過半瞭。

  而其他的怪異要麼有些不好打,要麼壓根不知道具體指代什麼。

  那還是從好下手的入手吧,而且現在是大白天,隻能在半夜活動的人偶的能力必然受限,那還不趁著這個時機努力把它找出來!

  曦月拿起學校地圖,上面已經密密麻麻地畫滿瞭圈圈叉叉的痕跡,都是我們之前巡邏過的地方。

  曦月認真地用記號筆在地圖上戳戳點點,眉宇緊皺。最後一攤手,把地圖拿給我看,「好瞭,來吧。河君不要過多思考,用你的直覺選一下今天的探查地點吧!」我看瞭看,雖然好歹也是這所學校從小學入學開始的學生瞭,不用看地圖也大概知道學校的地理位置。在地圖上大部分的地點都已經去過瞭,還沒有去的地方要麼是由於資金問題長期荒廢的在建樓,要麼是實驗樓那邊。然後還有個就是學校老師辦公的綜合區域。

  實在不想在曠課期間碰上老師,那麼,我指瞭指在建樓。

  曦月一副「明瞭」的模樣點點頭,甚至笑容有些意味不明的意思。

  在確定路線後,一切就簡單明瞭,曦月說瞭聲「走吧」後,就簡單地將地圖折疊收好,走在先頭。

  我則是安安靜靜地跟在明坂的身後,然後暗暗地咽瞭口水。

  今天,還是覺得哪裡不一樣瞭——各種意味上的。該說是課堂的氛圍變瞭,還是校園的環境變瞭? 總之給人的心理感覺和之前比起來肯定是有變動的。

  但是具體是哪裡變瞭,卻又說不上來,在這種明知道整個學校都被常識扭曲結界影響的環境下,大概也隻有明坂曦月能夠保持如一吧。

  在後面也有在後面的好處,例如說:完全可以就這樣亦步亦趨、然後光明正大地偷看著曦月的背影。

  曦月的穿衣風格從來都是那麼的穩定,學校訂制的水手服嚴密貼身地覆在她的身上,下身的裙裝也沒有做任何多餘的修飾和改件,嚴整地按照學校規矩蓋住瞭大半個大腿。沒有多餘的暴露,也沒有一些浮華女生那種額外的彰顯個人個性的鮮艷飾品,總之就是給人一種非常樸素單純的感覺。

  然而,這就已經很夠瞭。JK高中生制服恰到好處地襯托著青春的氣息,沒有花裡胡哨的設計款式也能夠讓人將註意力放在曦月本身,註意到那可愛的俏臉、利落的馬尾辮、盈盈一握的酥胸、還有裙裝勾勒出略帶弧度的俏生生臀部,而保守地拉伸到膝下的棉質白襪和因此露出的絕對領域也很能夠觸發對於這對白凈蓮腿的幻想感。

  學生制式的水手服可以說是在曦月的這個年齡段,最適合她的穿著瞭。明明沒有任何不妥的地方,但是就是對我來說有一種特殊的誘惑。

  然後曦月的指縫間拎著兩把仿佛俗氣菜單般的小冊子,按照她的說法,是「刀甲符」。也就是一種強度約莫接近刀劍,不過最好隻用來對付靈體的東西。

  我的手裡也有那麼一把,不過在我的手裡,這種退魔師們會用到的「武裝」,就好像真的紙質菜單那般,有著紙張疊起的質感,倒也不能說毫無分量,隻是確實缺乏威懾力。

  雖然承認起來有點讓人羞愧,但是我在這個比我小個一兩歲的纖瘦女孩子身上,找到瞭安全感。

  當然,也不僅僅隻有安全感而已,還有更多說不清道不明的意味,也許是憧憬、也許是愛慕吧。

  這是以前說起來,我會羞赧地無地自容,不過現在,正在努力面對接受。

  一陣淡淡的香味隱隱約約傳入我的鼻中,不用過多的思考,這股好聞的香味就是從曦月的身上發出來的。

  說不出名堂的香味,應該不會是化學品的氣味,而且以曦月的個性來說,她也並不喜歡給自己塗抹什麼香水,這對於一個學生來說還太早瞭。

  隻能認為是少女的自然體香瞭……這可是非常難得的,想到這裡,我趕緊湊前幾步,用盡可能不引人註目地方式深深吸氣。

  畢竟,真的很稀奇。美少女的體香,往往是存在於文學修辭,而不是真實存在的事務。

  這種人生體驗,我想應當是很罕見的,反正我以前從沒碰到過。其他人也就算瞭,這可是明坂曦月的體香。那就更得品鑒一下。

  曦月的身子動瞭動,雖然這種說法有點奇怪,畢竟隻要是在走路,人的身體都是肯定要動的,但是那是一種和正常步伐毫無關聯的多餘動作。

  「太近瞭!」曦月側著臉,用輕輕的聲音說著。

  看來這種小動作一開始就被曦月看在眼底瞭,我退瞭一下,「哦哦,抱歉。」不過這種道歉從語氣上來說應該毫無誠意可言瞭。

  曦月果然「呼呼」瞭一口氣,俏臉仿佛熟透的還未褪盡絨毛的水蜜桃,然後嘆瞭起來:「現在……現在還是大白天呢,雖然河君的心情很容易可以猜得到,不過現在還是“工作時間”,至少要先巡查完統建樓的房間,我再幫助河君發泄出來啦——?」

  這麼說也有道理,平常和曦月的「深入交流感情」都是在夜深人靜的時候,現在還是艷陽高照的大白天,確實太早瞭些。何況每次肉莖射精出來後,都不免會有些疲累,這樣子也對。

  曦月捋瞭捋她額間的秀發,那黑亮的發絲在她蔥白的指間打著轉,「河君今天格外的興奮呢,雖然我也是。昨天的影響……不,應該說是一直以來的影響,說不定一直延續著。」

  「是啊……」總感覺,明坂今天的狀態有點奇怪,像是有點故意避開我,但是又沒有真的像是昨天那樣提防我的樣子。這種時候,我也不知道怎麼進行接下來的對話瞭,隻好撓瞭撓臉用小動作緩解尷尬的局面。

  曦月一邊在前面領著路,一邊可愛地嘆口氣:「明知道大腦持續地被錯誤的常識扭曲過瞭,我卻不那麼緊張,甚至沒有前幾天那種快要窒息的緊張感……你說,會不會……算瞭,已經分辨不清究竟哪些常識是被歪曲過的瞭……」

  我心裡一緊,這傢夥該不會是在說泄氣話吧。不過,卻又不像是這種狀況,因為按理來說,泄氣話伴隨著的往往都是憂鬱、失望、難受這樣的負面情緒,但是眼前的曦月卻完全不像是那麼回事,雖然話語中確實有那麼一絲淡淡的消沉,但是總體來說還是保持著平靜,甚至有種別樣的活潑。

  這種異樣的矛盾,讓我不由得思考。該不會是,這傢夥昨天被那個寄宿在自己筆記本裡的詭秘怪談的影響不輕,作祟還沒有消除吧?

  可是也沒道理啊,當曦月連同筆記本一起封印起來後,按常規來說,它對曦月的影響應該就已經失效瞭才對。

  等等……常規來說……細細的回憶起來,我所有關於靈異的知識全都是曦月自己口述的,而那個時候她無疑是處在被筆記本影響的狀態。

  而且現在的曦月還在說著話,甚至還在輕輕地微笑:「在這個奇怪的結界裡面,什麼東西都無法得到牢靠的保證。自己的同學無法信任,老師述說的可能是被洗腦後的穢語,幕後黑手至今真身不明,甚至連自己的思想都可能不屬於自己。怎麼想都絕對是一件非常煩惱的事情,可是我感覺……自己不太在乎瞭。」

  「聽起來似乎不怎麼好。」這種話根本沒法作答啊,我隻好扯一些不咸不淡的話來應付瞭。

  「是這樣沒錯呢,因為你的緣故……我……算瞭。」曦月竟然很坦率地承認瞭。隨即她轉過身,小腳在地上舞蹈般的滑出一個古典清雅的圈,最後面對著我。

  這時候我才看到,她的小臉通紅通紅的,就好像發燒般的,潤澤的眼眸看上去卻是一閃一閃的,仿佛有星辰在裡面閃爍。

  曦月看來想說的是其他話,在罕見地吞吞吐吐,並且眼神閃爍後,最後說出口的完全和剛才的鋪墊不太一樣。不過考慮到剛才那奇怪的表現,就算是明明確信她是在轉移話題,我也不好戳穿。

  「河君註意到瞭嗎?我們班上今天第二堂課的缺勤率可是達到瞭十分之一,連那些平常保持完美出勤記錄的同學都有幾個不在教室瞭。雖然我的記憶有缺失,但是學生的本職工作是“好好學習”才對吧?換句話說,無故缺勤,總歸是一件不正常的事情。」

  「確實如此——」曦月的話無懈可擊,我隻好點點頭。

  「幸虧如此,之前我們也是隨大流地安靜待在教室裡,進行著日復一日的日常。這也是或多或少的遵循著一個學生在校園裡面應履行的規則,避免太過突出,防止“逆風”之舉。其實某種意義上來說,就像是怪談故事中有既定的劇本,這個被影響的校園裡也有一個既定的劇本在運行。被影響的人員,也就是劇場中的演員。既然有很多人莫名其妙地不待在教室裡面,那麼總會有一個地方容納他們的。」

  曦月口口聲聲說著好像宏大的設定,是我還要花點時間才能理解的。不過總之跟著她走就沒錯瞭。

  曦月看來也沒打算讓我糊塗太久,直接地說出瞭答案:「據我所知,其中一些消失的同學是進入到瞭那些建設中、卻由於資金問題而被迫暫時中止修建的樓房裡瞭。咯……就是那裡!」少女努力努嘴,對著目力可及的幾棟樓宇示意。

  這個地方我也知道,並且來過的。這裡已經是舊校區瞭,本意是學校用來當作教學樓的房子,幾年前就在著手拆掉重建,然而似乎是由於缺乏資金在一半就暫時性的長期中止瞭。不過安全起見,學校已經在旁邊臨時搭建好的工程圍墻。

  但是長年的風吹雨打,圍墻倒也沒那麼牢靠。隻要有心是可以從低矮處翻過去的。

  何況,本來理應緊緊封閉的鐵門就那麼隨性地洞開著……那麼換句話說,連翻墻這種麻煩事情都不必瞭,隻要大大方方地走進去就可以瞭。

  「進來吧!」我還在思考究竟要不要就這麼直截瞭當地進去的時候,曦月已經邁步徑直地走進去瞭,我也隻好跟上。

  「這裡也是學生會巡視的地點,不過不屬於生活委員會的管轄區。據我所知……嗯,也是通過一些學生會朋友的關系,這兩棟教學樓已經被兩個不同的社團集團給分別占據瞭,一邊是崇尚“大男子主義”的,一邊是比較推崇“女性優越”的。總之就是室內體育館分配事宜不歡而散後,若幹個學校社團成員分別組成的松散同盟之類的……如果隻是學生內部的糾紛之類的是無所謂,可是牽扯到學生會的決議……而且在正常的教學時間拒絕上課,還是不妥。」曦月環顧瞭下四周後,對我解釋道。

  「對瞭,這次我們不要分頭行動。因為我聽說,屬於男性的教學樓裡對於女性而言並不怎麼友好,而女性那邊對於男性同樣。而且這裡被當成瞭他們的秘密基地,隻有自己人才得以進入,進出需要一些奇怪的儀式。請註意:河君進去之後不要多說什麼,也不要回應對方的任何儀式性舉動。當然,他人的飲食也最好不要吃,因為我懷疑進入這裡的人員已經是被深入影響常識後特意篩選進來的,說不定有特殊意義。」

  我也看瞭看四周,非要說的話,這裡面非常的正常——這種施工到一半最後妥善整理後的工地,除瞭那些明顯沒有繼續修建的粗糙部分,乍看起來就像是普通的樓房一樣。

  甚至於由於是作為教學樓修建的,哪怕是不用進去,我都大概可以知道裡面的構造瞭——畢竟本校所有的教學樓都是那麼的大同小異。

  不過,很顯然已經有瞭人跡。我看瞭看腳邊的垃圾,這是學校小賣部就會販售的飲料。包裝還很新鮮,上面的字體也很明晰,看上去就是最近才隨手亂丟的。

  「小心一點,裡面的人不少。」曦月突然皺著眉,沒頭沒尾地對我說瞭句。

  搞得我一愣一愣的,等到幾分鐘後走進其中一棟在建樓後,我才明白原因瞭。

  「咻咻咻……啵——?」在外面聽還聽不清楚,而進入到樓房裡面,聲音就立馬的明晰瞭。

  走廊裡就有一對男女正在忘情地吻在一起,雖然學校制服都還穿得妥妥當當並沒有松脫的痕跡。不過男生的一隻手已經悄然地從少女的下擺伸瞭進去,而女生那單薄的水手服裡的酥胸上不斷地瘋狂蠕動變形,被捏扁搓圓,一眼就可以看得出他們在做什麼瞭。此時這對關系很好的男女伴侶壓根連看都沒有看剛進來的我和曦月,隻是互相凝視著對方,臉蛋緊貼著臉蛋,那雙俏舌互相地伸進到對方的嘴腔裡頭。

  兩個人都是一樣的面色潮紅,呼吸更是急促不已。少男少女扭動的身形充斥著情欲的氣味,這種「眼裡隻有對方」的旁若無人的姿態,確實讓人有點羨慕。

  性愛的聲音當然不止走廊,隻要豎起耳朵,周圍的教室裡也能隱隱約約聽到陣陣騷動,更是不時傳來淫媚的呻吟聲,此起彼落的淫語甚至產生瞭類似回音那般效應。

  「很多人都在裡面進行交流感情的事情呢。」我隨口說瞭句。

  這倒不是我在沒話找話,而是這種「深入交流感情的性事」很容易讓我想著旁邊的曦月,然後下身的肉棒就情不自禁地聳立瞭起來。這種情況下,就算是因為趕時間而不能當場把小曦月推倒,那想要進行一些信息上的交流,也能聊以自慰。

  「是啊……咕……不用太管其他人,我們隻要集中註意看看裡面到底有沒有人偶就可以瞭。幸虧這裡都是毛坯房,基本上沒有什麼遮掩的地方。」冰雪聰明的曦月似乎意識到瞭我的變化,連頭都不回瞭。就這樣自顧自地領頭走著,隻是她的邁步間動作似乎有些變形,變得扭扭捏捏起來。

  第一間教室,裡面竟然鋪上瞭一層毯子,而一對光溜溜的男生在裡面嬉笑地抱在一起。因為天很熱,陽剛的臉龐帶著對於愛人溫柔的笑意,汗津津的油亮身體,肉莖在對方的腹股周圍蠕動,如此露骨的行為似乎放在影片裡都是付費部分瞭。

  這是我能免費觀看的嗎……

  輕輕地掃瞭眼教室,裡面除瞭這兩個人外再無他物,坦蕩蕩的毫無異狀。在我和曦月踏進來後,大概是快樂的情感交流被打斷瞭,那對相親相愛的兄弟一臉茫然地扭頭看瞭過來,我隻好點點頭然後裝出「走錯瞭地方」的樣子走瞭出去。

  下一間教室就好多瞭,是三男兩女的淫亂派對,帶著羞澀朝氣容顏的兩個少女被幾個淫笑著的男生摁在地上。肉莖強勢地插在她們的肛門和牝穴之中,操得她們連連呻吟。

  哦,這裡的女孩子身材很好啊,胸部比起曦月來說要大挺多的,不過顏值還是略遜一籌。

  「大色狼……死變態啊……不要弄人傢的下面啊,唔嗚?屁眼要被撐大瞭,以後會合不攏的啊。」雖然口裡嬌吟著的是討厭的內容,可是言語中的甘甜美好倒是一耳就能聽得出。那看來應該沒有什麼強迫性的內容,大概沒什麼問題瞭。

  而且這間教室的佈置比起隔壁要豪華瞭一些。鋪瞭好幾面榻榻米席子,不過也確實不存在可以藏匿人偶這類的大型物體的空間。

  繼續點點頭,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掃瞭一眼就出去瞭。

  以這種隻要掃視一周的效率來看的話,雖說隻有兩棟教學樓,但是花費的時間搞不好意料之外的少,甚至努努力,中午前就能搞定瞭。這樣就可以和曦月快樂地在天臺上一起用餐,順帶進行「溝通感情的深入交流」瞭。

  不如說,比起嘴巴裡的隻為維系生命的寡淡飲食,撫弄曦月那嬌俏可愛的青澀身體才是最值得期待的重頭戲。

  在一連逛瞭一層後都毫無異狀,甚至因為被其他人的淫戲勾得情緒浮躁,我的心思已經漂浮到「今天要怎麼享用曦月」上瞭。

  「喂喂喂。我說。你們兩個是怎麼回事?」誰能想得到,剛剛巡視完第一層樓,看瞭一堆讓人血脈賁張的場景後,在一樓到二樓的樓梯中間就有瞭幾個攔路的身影。

  幾個男生用很經典的電視劇黑道POSE的姿勢或倚在扶欄,或靠在墻上。

  每個人都是昂首傲視的模樣,雖然確實有穿著制服,不過衣襟松弛,迎風敞開,刻意地露出裡面虯張的大塊胸肌。

  尤其是站在中央的魁梧傢夥,一看就是道中BOSS。

  在本校,練就一身好肌肉的,往往都是運動社團的同學。看他的模樣和幹練的身姿,似乎這位也是體育社團的幹將,搞不好就是籃球部的。

  如果說黑澤部長給人的印象是黑熊,那麼這位前輩的動物屬性應該是猩猩。

  甚至由於頭頂上挑染瞭一撮紅毛,大概是想COS櫻木花道。之所以隻挑染瞭額前的秀發,大概是因為校規並不允許染發,全染瞭怕惹人註目。

  一行人似乎在這裡等候瞭一會兒瞭,要不然也不會有空閑各自刻意地擺出自認為很酷炫的POSE。不過大概也沒等多久吧,畢竟擺酷POSE很累的。

  曦月站在樓梯之間,沉默瞭片刻後,選擇瞭主動開口:「前田副部長,你好!」

  為首的男人點瞭點頭,然後板著臉加重語氣,用絕對命令的口吻道:「對於前輩要有禮貌,說話的時候首先要說【前輩】,聽明白沒有?」

  曦月這次皺瞭皺眉,看來有些不快,不過顯然她也並不想在這種問題上較勁。

  曦月改口道:「那麼前田前輩,我是作為學生會的代理來這裡進行巡查。校保健室那裡失竊瞭若幹人偶模型,不知道你這邊是否有看到過。」

  「沒有。」紅毛男人斬釘截鐵地否認道。

  「哦,原來如此,謝謝。」曦月也點點頭,看來是不打算和他廢話瞭。纖細的蓮足邁步,開始向前走去。

  雖說吧,幾個男人之間確實還有一小段的間隙,物理上確實有可以穿越的空間。不過那群男人也不像是打算讓我們就這樣走過去的善茬,不過不管如何,既然曦月決定行動,我自然是亦步亦趨地走在她身旁。

  看來,曦月漠然的態度讓他有些惱火。

  這個紅毛男生轉移視線,連看都沒有看曦月一眼,繼續用那中氣十足的大嗓門吼道:「小子,你和明坂委員長是什麼關系?」

  「同學,也是學生會的同事。」曦月站住瞭,用一向平穩沉靜的聲音回答道。

  「我是在問他,不是問你。」

  曦月點點頭,還是在看他。就像是被挑釁瞭,這個男人主動開口。

  「哼哼哼,在這裡學生會的規矩是不適用的。誰都知道,學生會長那個娘們兒偏袒女人,所以各個部門的主事的全都換成瞭娘們。不過這種無聊的審美標準對於我們籃球部是不適用的。隻有真正的爺們才能駕馭這種運動……」

  「不好意思,其他部門的糾紛還不在我的職責范疇,我在任職生活委員會的部門委員長期間是否有失職的表現?」曦月略微地打斷瞭他的話。

  「嗯……這倒沒聽說有。」那個紅毛前輩被打瞭個茬後,竟然很耿直地就接下話茬,老老實實地答道。

  「謝謝。」曦月認真地點點頭,然後加快腳步。

  大概是想趁著這個打岔分神,直接從男人堆裡走過吧。

  那些男人們沒有動,就這樣看著曦月走上前,感覺上類似於是在觀察吧。畢竟從樓道自下往上走,被推搡的話很容易造成意外事故。

  而明坂曦月小姐,外貌秀麗端莊、成績優秀,傢世也不錯,看起來是一名身材纖柔青澀的大小姐。這樣子的美少女無論是在體格還是氣質上都很難給人造成心理上的壓迫感,甚至由於年齡尚幼,略顯稚氣的小臉是很容易激發別人保護欲的那種類型。

  至於曦月隱藏起來的超群運動神經、和奇妙的打擊手段,那種厲害又帥氣的一面很可能隻被我看到。

  作為「崇尚男子主義」的籃球部成員,大概也並不想用自己高人一等的體魄進行威壓。畢竟壯碩猛男那一眼就能看得出來的鼓凸肌肉和曦月這種與他們體型極不相稱的反差,就算是在純力量的比拼上勝出瞭也沒什麼值得高興的。

  於是,他們把重點放在瞭站在她身邊的我瞭。

  在曦月無視威壓成功地穿過男人堆,然後我跟上後,兩個男人的手搭在我的肩膀上。

  左邊的人在說:「喂喂,一直隻讓自己的女人說話,自己跟個娘們一樣畏頭畏尾的,這樣子算個卵子男人。說話,說話啊!!!」右邊的人說:「怎麼,看到瞭前輩連聲招呼都不打,這麼沒禮貌的嗎?」不愧是籃球社團的好手,哪怕不動用胳膊的力量,純粹掌間的握力就很強瞭,捏得兩頭的肩膀開始有些發痛瞭。

  這種局面就很討厭瞭,完全不認識的男人、過分親密、粗暴的肢體接觸、粗俗的話語,以及明知道是挑釁的問話,無論怎麼回應,都是會被故意在話句裡找茬罷瞭。

  不過如果在這裡打起來的話……既然才剛剛看完第一層樓,就有這麼幾個男人在守著點。那麼真的在這裡擊倒他們的話,搞不好真就變成瞭打鬥通關遊戲,那把時間空耗在這種事情上,總覺得很麻煩瞭。

  道中BOSS籃球部副部長雙手抱在胸前,冷眼看著他的小弟們攔我。

  而曦月,自然是選擇和臉熟的道中BOSS交涉:「沒必要這麼為難我的同學吧。」

  前田不屑地笑笑:「哦哦,你身邊這個男人太弱瞭,這隻是作為前輩義務地教他一點男兒的處世之道。」

  我這邊在推擠,就是兩個人合力的力道有點大。我的反抗有點效果,又沒有太多的效果。

  「這已經是欺凌瞭吧。」

  「欺負可談不上,隻是教導罷瞭。男人們有時候是這麼交流感情的,你們女人不懂。」

  之前說瞭,樓道之中又不是隻有三個人,有一個傢夥大概是站在一邊覺得無聊,並且覺得應該打岔:「這個小妹妹真可愛啊,要不要加深下感情,我的身體可健壯多瞭,很舒服的,絕對可以把你搞到床上幾天起不來。」剛才還沒註意,這個傢夥的褲襠還是打開的,肉棒隔著內褲伸瞭出來。

  「這位前輩請自重。」曦月的臉色變得不悅起來。

  「長得這麼好看,不和我搞一下不是太可惜瞭……」那個輕浮的男人可沒有住手,反而是盯著褲襠裡的帳篷朝著曦月走去。

  明坂曦月已經完全沉下臉,「這位前輩,就算是想要“交朋友”,也是要分場合、看對象、註意言行舉止的吧。我說瞭“請自重”。」

  「喂喂——」想給下馬威的前田喊著這個男人,看來這種狀態讓他也有點尷尬。

  看來曦月的魅力也不是對於所有男人都奏效的,至少籃球部的很多同學大概都會像是他們的部長那樣喜歡腴軟豐滿的禦姐,而不是青澀纖細的小女生。

  從體型對比上來說很明顯,魁梧高大的運動社團的男人在視覺角度上怎麼樣都比曦月有優勢太多瞭。尤其是兩人的距離已經不過兩步,可以說是近在咫尺瞭。一個大男人這樣逼迫一個小女生,怎麼看都像是在「仗勢欺負」瞭。

  那可是我的曦月啊,就算是在武力方面我其實對她很有信心,壓根並不認為她會處在下風,真正有麻煩的隻會是這個逼近的男人。但是,那可是我的曦月啊!!!

  就好像是源自本能的氣急敗壞,況且這種時候,曦月也最好不要在外人眼前展示其武力。

  壓著我的肩膀的有一邊力的道放緩瞭些,趁著這個勢頭,我用力地掙開兩人,沖瞭過去。

  「笨蛋!」

  曦月說話瞭,也不知道是對我說,還是眼前的男人說。

  她的手以仿佛緊繃的彈簧驟然松開般的迅疾揮動起來,那個很像是卷起來的菜單的東西劃出一道優雅的弧度,準確地擊中瞭那個男人勃起的帳篷。

  「啪」的一聲紙張脆響,他立刻臉色煞白地捂著下腹蹲下去瞭。

  「前田前輩,希望你要管好你的後輩。」借著這個意外造成瞭額外氣勢,曦月昂首地甩下一句話,然後拉著我趕緊走上二樓。

  這倒是沒人追上來,我作為男人倒也很容易理解,大概……暴力調戲妹仔的時候卻被打中雞巴,這種事情無論如何也是說不出口的。

  何況,隻是被一卷輕飄飄的紙打中罷瞭,還能有多疼?

  哼哼唧唧地大聲哭訴、抱怨反而顯得不夠陽剛霸氣瞭,忍也要忍住,不能失瞭靚仔的風度。

  雖然隻有我才知道這種強化紙質的兵甲符的硬度其實遠比它表面看起來的要堅韌得多,不過我也不可能多嘴。

  二樓的巡查照常進行,在目睹瞭一連串的淫語肉戲後,最終還是一無所獲。

  每個教室都相當的……自由,看來如曦月所說是按照不同的群體類型各自按照喜好占地為王,由於教室很多,也不是每間教室都有人,足以滿足他們圈地自萌。所以風格也隻能說不拘一格。有男有女,雖然號稱大男子主義,但是倒也不反對女性加入的樣子,不過這裡的女性感覺都更加傾向於被動地接受操弄。

  看到我和曦月這樣的新面孔進來,有的教室裡的成員是不耐煩地連聲呵斥,有的則還很興致勃勃地邀請加入群P,而更有的會因為被旁人看著而更加興致勃勃地奸淫著身下的少女。

  太過自由瞭……

  而曦月也看來被這種毫不加掩飾的肉媚淫戲牽動瞭心神,有那麼幾個瞬間,一直註意著她的反應的我觀察到,少女的步伐變得有些變調。這是雖然下一刻就恢復瞭正常,但是看來終於還是受到瞭影響。

  「總共也不過六樓而已。」我隻好給曦月加油打氣。

  另外說一句,將高度和地位掛鉤似乎也是身為靈長類的天性。越是往高處走,那麼裡面碰到的男性的體格、氣場往往就越是強勢,給人一種大隻佬的印象。

  當然同樣的,越是高層,衛生狀況有時堪危。

  因為……這裡是中止工程的爛尾樓,水電不通。當然也沒有能夠使用的廁所,而越是高層樓,上下的距離就越長。並不是每個人都有良好的衛生習慣會專門跑個十幾分鐘來回的,所以某些房間被懶惰的學生當成瞭垃圾桶,穢物遍地。

  不過除此之外,倒也還沒太多的不便,反正隻是看一眼倒也不至於忍耐不瞭。

  反正……後面倒也沒什麼特別可提的。雖然四、五樓也有人攔路,但是也被曦月應付過去瞭。每一間教室看一眼,確定沒有人偶模型的藏身之地,以及沒有靈異感應後,就可以去下一間瞭。

  隻是有一個地方讓人印象深刻——在查巡的時候,就有著三三兩兩的傢夥領著女伴朝著一個方向走上去。雖然當時就令人好奇,不過反正是巡查,還是按照順序將每個教室都檢查完瞭再上樓。然後到瞭最頂層的地方,就看到瞭令人震撼的一幕。

  當然,在門口還有一些小糾紛。

  幾個男生義正言辭地表示必須男女協同的伴侶入內。

  而他們要求的雙方必須得在大庭廣眾下進行深入的淫交作為入門券,這種說法就讓曦月氣得雙頰冒著嬌艷的嫣紅,曦月之前使用得還挺有效果的「學生會公務」的解釋也效果不明顯,他們的氣勢弱瞭點後,還是氣勢洶洶地用身體推擠阻攔。

  曦月在無意義地推擠瞭幾分鐘後看來還是生氣瞭,大概是使用瞭什麼暗勁手法就這樣不動聲色地在人群中擠開一道口子進去瞭。趁著他們發愣的機會,我也尾隨進去。

  某間會議室級的大教室裡面站滿瞭男生女生。

  女孩子們一個個都趴伏在地面上,頭戴著毛茸茸的狗耳朵,臉蛋上也蒙著眼罩,隱私部位也一覽無遺。脖頸之間系著皮質項圈,而項圈的金屬鏈條,正在作為伴侶的男人的手中。

  當然,也不是每個女孩都這麼裝扮,有的少女的頭頂上帶著的是女仆類的蕾絲圈,有的乃至於棉質的樸素白內褲,看來完全是根據伴侶的性癖進行的。

  這就好像是色情版本的假面舞會,或者萬聖節之類的。女伴們爭奇鬥艷,而男伴則是極盡所能地褻玩著對方的身體。有的時候一些伴侶甚至會交換人選。

  裡面很是能夠看到一些熟悉的人影,例如說我們同班的鬼頭龍也正牽著神宮禮奈同學,向來文文靜靜的斯文大小姐正老老實實地跪趴在地上,白凈腴軟的大屁股高高抬起,一搖一晃地晃蕩出淫媚的弧度。

  而鬼頭同學可並沒有猴急地瞬間插進去,而是指尖彎曲,然後掰開著少女的腹股溝,富有技巧地摳弄著神宮禮奈的蜜穴深處。

  「噫……噫啊啊啊啊?」他們之間的性交次數大概相當多瞭,對於對方的敏感度和性感帶的瞭解怕是熟悉得很,在這樣挑逗瞭十幾秒後,在最敏感的牝道肉壁曲弓的指節挑弄撥玩的粗糲刺激下,神宮禮奈很顯然陷入到極度舒爽的快感之中。一向端莊秀氣的俏臉變得扭曲狼狽,不堪地大聲淫喘著,光溜溜的身子更是下流得四處亂晃,配上屁眼中插入的狗尾巴更是顯得無比撩人。然後很快股間就變得亮晶晶起來,有明顯的愛液在抽搐的陰唇間溢出,指節和濕漉漉的淫唇的交纏間也在擠出噗咻的淫響。

  看來神宮禮奈同學的身體已經興奮地快要抵達絕頂。

  牝穴被摳挖的淫聲和少女的呻吟嬌喘混在一起,簡直是催人勃起的魅魔之音。

  旁邊幾個不知道是評委還是幫閑的看客一下子就露出露骨的淫笑,吹口哨的吹口哨,鼓掌地鼓掌,更有一個不穿褲子的大塊頭就這麼扶著肉棒走過來,然後接替瞭龍也的位置,將肉莖插進到少女完美潤滑的小穴裡。

  中央的桌面上擺放著一些看起來價格不菲的物品。

  在看瞭幾分鐘後,我就大概明白過來。

  看來是根據他們的行動和姿色進行評分然後發放獎品,也包括換妻,完全意義上的本子劇情。

  而且賽事眾多,其中相當重要的一項還有一較長短——也就是男性們比拼在女伴中的小穴能夠堅持的時間,是相當俗氣的行動瞭。

  不知道這個交媾活動到底持續瞭多久,地面上都可以看得到濺得隨處可見的濃稠精液以及半透明的少女蜜液,大坨大坨黃白的液體沾得地下一片狼藉。精液的濁臭異穢的氣味熏得人的鼻子裡癢癢的,褲襠間都要不由自主地湧起一陣陣想要發泄的強烈欲望。

  大概是我和曦月站在門口待瞭好幾分鐘,而且衣冠得體,並沒有要脫褪的意思。有一個乍看起來有頭有臉,也像是認識曦月的斯文男生走瞭過來,兩個人壓低著聲音交涉瞭幾句後,隻見曦月的雙頰脹得通紅,連連後退並且搖頭,然後拉著我的手飛快地跑掉瞭。

  一直跑掉沒有人的地方,我才抽空問道:「怎麼瞭嗎?」

  曦月氣喘籲籲地說著,話語間因為心亂而顯得有些語無倫次:「嗯……學長、前輩……他問我們要不要也加入,他可以附送一套裝飾給我,還願意錄像留念……不要……嗚……唔嗯嗯,這種事情不要。」

  「好好好,不要不要——」我像是哄小孩子那樣的拍瞭拍曦月的肩膀,再摸瞭摸她的腦袋。

  反正我也不太喜歡拍照,也完全不理解拍照的樂趣。所以也隻有很特定的時間才會拍照,而且每次都是板著正臉擺出那種嚴肅的樣子,我是在鏡頭面前完全笑不出來的類型。

  這種在眾人面前交媾做愛的方式,總有種變成瞭動物園的小動物任人品鑒觀賞的感覺,想想都覺得很不自在。而給禮物獎品的作法更是有種變成AV影星的感覺,隻能說並不符合我的取向。

  曦月的眉宇依舊緊鎖,或者說蹙緊得更加嚴重瞭。她扭過頭不再看我,有些吞吞吐吐地說道:「不過……不過,把生殖器這樣的東西插入到對方的生殖器裡……這種動作不是應該是表達愛的行動嗎……難道不是應該很舒服嗎……應該隻是比起打招呼來說親密一些的行為,是很正常的……可是這裡……這種事情……我看著並不覺得心裡舒服。尤其是看著很多人一起做著這種事情,就覺得更加不舒服……唔,腦子好亂!」

  「是嗎……我也大概這麼覺得。」我也有和曦月類似的同感,總覺得這種公然的性事似乎有些過分的感覺……該說是踐踏尊嚴呢,還是純粹不好意思呢。

  曦月輕輕地把手搭在我的胸前,把我倆的距離推開出一個相對安全的距離。

  繼續皺著眉頭,看來腦海中沖突的邏輯讓她有些頭疼:「可是,河君勃起瞭吧。不要對我說謊,我偷偷地看到瞭,河君的肉棒在褲子上的痕跡那麼明顯……你的生殖器,勃起瞭。」

  我不禁尷尬地結巴,這個事情不可否認,甚至之前曦月應該就註意到瞭,隻是她沒有說而已。但是真的說出口來,還是真的有些不好意思。

  這種事情是有點不好說出口,但是既然曦月的表情很認真,那我也選擇誠實:「沒錯,這種事情對於男生來說是比較刺激,大腦受到刺激後會勃起也是一種很正常的反應。」

  曦月的表情有些奇怪,像是有點反感也像是有點不開心,但是卻又不是純粹的生氣。她繼續追問道:「那麼,我可以理解成,河君看到別的女人的身體,也是會很高興地勃起的吧?而且也想像學長那樣對其他的女孩子操穴?」

  「沒有很高興!也沒有特別興奮!更不想操別的女人!」我不由自主地提高瞭幾個音調。

  「不否認勃起呢。」曦月像是早就預見到瞭這樣的回答,嘆瞭口氣。然後繼續問:「那麼……如果說,我像是那邊的女生那樣被別人看到身體,別人肯定也會勃起……」

  還沒聽完曦月的話,一個句子幾乎不需要過腦子的就斬釘截鐵地脫口而出。

  「那不行!」

  話一出口,我也有些愕然。剛剛隻是聽完瞭前面的句子,甚至不需要後面的補充我已經可以猜到曦月想說什麼,然後甚至沒有經過任何的思考,身體本能已經接管大腦思維,徑直地拒絕瞭曦月的假設。

  為什麼呢……甚至光是聽到這句話,一聯想到曦月像是其中的任何一個女孩子那樣赤裸著身體被其他人那樣品鑒玩物一樣的觀賞,心裡面的嫉妒、不爽就悶悶地生起。

  就如她所說,性愛這種應該是對於關系比較好的朋友都能做的事情,按理來說我也不應該幹涉。隻是大概是自私的心思在作祟,哪怕隻是想想,我都相當的不高興。

  我不太擅長掩飾感情,大概這種不高興的反應已經溢出到臉上瞭,不知怎地,明坂曦月反而有種微微松弛下來的感覺,隱隱間更是感覺她有些開心。

  但是她的表現卻變成瞭:還是沒好氣地伸出手,踮起腳尖來在我的腦袋上敲瞭一下來嚇唬嚇唬我。

  「好瞭好瞭,看來河君也是不要不要呢。」反過來用我剛才哄小孩子那般的語氣來安慰我。

  在放下心事後,曦月的動作變得輕快瞭不少,用仿佛優雅舞姿般的輕盈轉身,招呼著我。

  「繼續巡查吧,看完這一棟樓就先去秘密基地吃飯,另外那棟樓下午再去。我也快忍不住瞭呢?」

  好在接下來的搜查工作進行得非常順利,大概是由於這裡過分刺激香艷,很多教室裡的人都被吸引過來。周圍的教室裡都空空蕩蕩的,一眼就能看到底。

  沒有什麼閑雜人員阻攔,也不存在爭執,接下來的巡查比預想中花的時間要少得多。

  隻是這份空檔又給瞭我胡思亂想的時間,看著曦月的背影,我不禁陷入剛才帶起來的思考。

  我當然知道:獨占別人的全部感情的這種事情,是不好的,是不對的,更是自私的。

  但是……我不能騙自己,我確實有瞭「獨占明坂曦月」這個想法。對於曦月的想法,從萌芽開始,到變得明確起來的時候究竟過瞭多久瞭呢?

  美麗的容貌,待人處事的禮貌,凜然卻不自傲的性格,無論怎麼想,曦月都是對著男生們有極大誘惑力的類型。

  我自然也不例外。

  讓曦月不為人知的一面,被我自己所獨占的感覺,總有種莫名的興奮感,以及優越感,那是以往的人生中都不曾體會過的愉悅。

  讓耀眼凜然的曦月被我逐漸的影響,心思向著我的偏移,這種潛移默化的改變,也讓我感覺到無法言喻的滿足感。

  不想放手……甚至想到她和別的男人一起,我肯定會嫉妒、不安、緊張、乃至於憤怒。

  這些情感並未在別的情況、別的同學身上出現,我……是不是太自私瞭。

  甚至於在發覺這個念頭後,我不僅沒有為這種獨占欲感覺到太多羞愧,反而進一步地以「禁止曦月和其他的男性交往」為前提進行瞭擴展想象,不,不止是男性。曦月想要和其他女性之間進行親密的交流那也不行。

  我對曦月的男女關系一視同仁,一概反對。

  曦月,隻能是我的!

  無疑,我知道這是很自私。很卑劣渺小的想法,但是這也是我的真實想法。

  這種想法止不住地冒出,難以遏止。甚至於我本身也不是很想阻止這種想法。

  由於昨天鬧騰得太晚,晚起的我根本沒空做午間餐點,今天中午的這一頓,我倆還是在小賣部裡購買便利食品解決的。

  在找瞭個庇蔭並且也不會有旁人到達的偏僻地方,曦月嚼著面包,敏感地意識到瞭我的變化,「怎麼瞭嗎?」

  「嗯……沒事。」內心陰暗地想著對曦月不利的事情,又被正主當面問道,就算是明知道曦月性格很好,這種灰暗的思維還是讓我不禁有點心虛的。

  我順著曦月的衣襟向下,在白皙的脖頸之下,那小小的酥胸正順著呼吸的節奏微微地起伏著。略有曲線的弧度很有韻律地一張一弛,有種和緩的動態美。曦月的胸型是非常挺翹的筍型,雖然遠遠稱不上豐滿,不過胸脯的大小本身就要和整個身體對比才能體現出來,對於曦月這樣纖瘦玲瓏的美少女來說,這種盈盈一握的玉乳就是最合適美型的瞭。甚至考慮到曦月的年齡還要比起同班同學來說小一點,這種並非同齡人的白凈偏幼的聖女峰,仿佛還在若有若無地強調著幼嫩的意味,這麼說,曦月委員長其實按年齡來算是我的「學妹」瞭!

  這種對於熟悉無比的曦月同學突如其來的聯想更是有種神奇而微妙的刺激感。

  雖然因為年齡尚小,似乎才從「蘿莉」升格堪堪抵達「少女」段位的曦月的胸脯的規格隻能用嬌小來形容,僅盈盈一握的規格並不是總能讓人聯想到「性感色情」的方向,而更多的帶些孩子氣的可愛。

  曦月「學妹」的小臉和纖瘦玲瓏的身型也讓她看起來很幼,但是她的戰鬥能力和學識遠遠不如嬌弱外表看起來那般的需要人保護。

  為瞭打斷她的可能的後續追問,我伸出手在她的腦袋上揉瞭揉。被弄亂的劉海和秀發強行中斷瞭曦月的追問,她捂著腦袋梳理起頭發。

  雖然我也相信,這種好像是小學男生一樣惡作劇般挑弄前排女生辮子的作法也隻是起到欲蓋彌彰的效果,曦月可並不是因為「發絲亂瞭」這種無聊的事情就無暇思考瞭。她隻不過是……對我的溫柔。所以看到我表露出不想繼續這個話題的意思的時候,就知趣地順著我的動作切換到別的狀態忽略不提罷瞭。

  也許是之前在教室裡看到的那些香艷的「男女接觸的場景」的影響,總感覺心底裡放開瞭一些,我走上前一點,抱住瞭曦月,在輕輕地摟瞭摟她,並且撫著她的後背,好像就這樣就可以用掌心間的溫度和力道傳遞著自己的想法一樣。

  少女嬌小的身體香香軟軟的,軟糯得很好抱。無論是曦月裸露在衣服外面的肌膚還是隔著衣服碰著裡面的身體,觸感都很好。洗發水和少女汗味混合的香氣,有種清幽的純凈日常感。

  「河君——喜歡——?」曦月突然抱住我,小臉湊前,親瞭我的面頰一下,隨即退開。臉頰被親吻過的地方有點濕濕的、溫溫的,在太陽普照的大白天,仿佛少女的夏季味道印染在我的臉上。

  突然有種溫暖的感覺,這層痕跡也讓我有種真正擁有的感覺。

  氣氛一下子好像變得好極瞭,美中不足的是曦月一下子像是隻小兔子那般蹦蹦跳跳地跑開瞭,然後像是和我剛才一樣轉移話題式地抓起面包開始嚼瞭起來。

  一下子恢復瞭日常姿態的曦月站在樹蔭下,斑駁的陽光透過樹葉間的縫隙落在瞭少女的身上。微風又讓樹葉搖曳,光點也總有種微微變動的感覺,這種氛圍有種難言的靜謐感。

  恍惚間總有種現在身處在平靜的校園,校園裡隻有「我」和「她」,在過完中午的這段難得的閑暇後,下午還要去好好上課念書,然後放學後曦月會躲在暗處避開人流,悄悄地等著我一起放學回傢的感覺。

  一口氣想瞭很多,然後就是脹大的肉棒在勃起著……表情會因為禮儀和矜持的關系而掩飾收斂,可是身體是誠實的,想要和曦月加深更親密的關系?

  褲襠裡震瞭一下,在註視著曦月的時候,肉莖已經不知不覺間昂首挺立,想把我的肉棒插進到曦月那可愛稚幼的細小陰道裡面去……?我,想操明坂曦月!

  也許是今天在男生群聚的大樓裡看到的景象加深瞭我的危機感……那麼多的美少女都被男人們壓在身下狂操,用堅硬的肉莖操入性感的陰道誠懇地表達著對女性身體的欣賞。而那些女孩們也毫無保留地將自己的癡態暴露給操得她們欲仙欲死的男人們的面前……非常色情……非常有吸引力的關系!

  愛她,很愛她???肉棒已經迫不及待地想要疼愛我的小曦月瞭!!!?

  想對著她說溫柔的話?想用比話語更加粗暴強勢的動作表達自己的心意??

  越用力地操她的小穴?就是越愛她??愛,就是要操出來的???

  操她?和她做愛?隻要曦月的小穴被我的肉棒填滿瞭,就不會再有接受其他男人的餘地瞭???用我的肉莖在她的陰道裡留下永遠的痕跡???

  對,就是這樣,不可能讓別的男人有可乘之機?近水樓臺先得月???

  曦月的表情突然肉眼可見地變瞭變,她的靈眸凝聚,仔細地瞧著我,嘴裡欲言又止:「河君的臉,變瞭。身上的氣味,也不太對勁!」

  「是嗎……」我隨便應瞭一句,腳步微微前移。

  曦月的眉宇也明顯地蹙瞭起來,從她的表情可以看到「不安」,甚至不由得哆嗦瞭那麼一下。像是又想到瞭什麼,曦月的俏臉也一下子紅撲撲的。

  但是不管怎麼樣,曦月都沒有半點後退的意思,她咽瞭口唾沫,半帶不安、半帶著其他我不太理解的情緒說道:「河君……想要現在和我“加深感情”瞭嗎?」

  「是的!」我又緩緩地踏前一步。

  算上剛剛的那一步,已經是兩步瞭。距離明坂曦月已經隻有最後幾步的距離。

  今天的天氣就像是盛夏一樣,很熱。哪怕在樹蔭下沒有被大太陽直射,也還是熱得厲害,我感覺額上已經泌滿瞭汗,而曦月的臉上也開始滴汗。

  「謝謝河君對我身體的興趣,我很榮幸……但是……但是平常都是在晚上才進行“加深感情”的行為的……請耐心地等一等。隻要等到瞭晚上,我一定會好好地配合河君的。」曦月嬌柔的聲音配上那小巧的身軀,越看越顯得楚楚可憐。

  我想瞭想,雖然不排除曦月出於緊張而隨口編瞭個借口。不過這個理由倒是確實可以接受,畢竟已經是中午瞭。要到晚上也不過是幾個小時,這個時間轉瞬即至,並不麻煩。更重要的是這裡也不是天臺,雖然過往的人流量不大,但是終究是開闊的公共空間。我也是個很重視隱私的人,並不想讓「我和曦月的交流感情」的場景被任何不相幹的外人看到。

  我自己倒也還好,但是曦月那姣好可愛的小小身體,我並不想讓任何人看到。

  「可以。」我點點頭,同意瞭曦月的說法。

  曦月的表情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松弛瞭下來,看來是一下子安心瞭。真是一個太容易松懈的女孩呢,畢竟我說的話也有不準的可能性。甚至是表面上答應其實馬上就不認賬,現在就趁著她轉身的大好機會立刻把她撲倒的的可能性也是微存的。

  當然,我不會這麼做。因為我的道德水準還沒有低到要對一個信任得背對我的女孩下手的程度。

  曦月用手捻著被咬得形狀不太規則的面包,就著水咕嚕咕嚕地咽下去。

  我也大概是做著這麼相似的事情,食堂裡的面包的味道最多隻能說是無咎無功。談不上美味,大概也談不上營養全面。隻是帶著甜味的淀粉類食品罷瞭,充其量也隻能大概地填飽肚子。

  所以也說不上享受,隻是搪塞自己的胃部,進行瞭例行的「一日三餐」的定點投喂工作罷瞭。

  曦月大概是過著很長一段時間都嚼食面包的日子,所以對於面包的欣賞程度和忍耐度比起我來說強太多瞭。再加上淑女的細嚼慢咽,在我幾個大口吃完後,她還花瞭好一會兒才慢悠悠地吃完瞭。

  這麼說的話,就是因為曦月總是在吃面包而沒有好好地補充營養,在這個亟需營養長身體的時候這麼做,才會讓她的個子沒有突飛猛進地增長,堪稱貧乳的胸脯也沒有可持續性地發育。不過大概是基因先天就不錯再加上吃得不多,曦月的身材立體勻稱,修長美腿白皙緊俏,曲線玲瓏,從衣衫和裙底微露出來的細膩肌膚更是洋溢著青春氣息。

  放任自己傢的可愛女兒孤零零地在學校過著好像隻比近代史的人士好上一點的生活,我不禁對明坂傢的父母的責任心產生瞭一點小小的疑惑。

  雖然這麼想不太禮貌,哪怕明坂表現得再怎麼成熟穩重,總一副小大人的模樣。但是就年齡上來說,她是當之無愧的未成年人,是需要監護人來每天定期關愛的。

  不過從曦月那可以在學校待到大半夜也沒有人來質問的情況來看,這種監護職責的履行非常存疑啊……哪怕曦月是被國傢任命的見習退魔師,這種自由也未免過瞭火。

  嘆瞭口氣,我隨口說道:「晚上我請你吃飯吧。」

  「哦……哦,謝謝!」明坂曦月大概是猜不出這種復雜的心理活動,愣瞭愣後沒有拒絕,眨著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嘴裡還叼著小半截面包含含糊糊地禮貌性道瞭聲謝。

  在草草地吃完午餐後,也不存在午休這麼奢侈的事情瞭。尤其是想著直接就去預定的區域把女生們占據的爛尾樓給查探一遍後,就可以和曦月去天臺進行旖旎的「晚間生活」瞭,那就更睡不著瞭。

  ……

  「這裡男生止入!」才一進門,女生大樓的門口就有擔當保安職責的女性指瞭指貼在旁邊墻壁上的通告說道。

  乍一看還像模像樣的,然後,我聽到瞭遠處傳來的細微、但是絕對聽得清楚的男生嚎叫:「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踩我,對……用你們穿著絲襪的美腳踩我……全身都可以踩……臭臭的絲襪好爽啊?……好想要射精???哦哦哦哦啊……雞巴要被踩斷瞭,要爆瞭爆瞭啊啊啊啊啊啊?????」

  「啊?」如此變態的浪叫實在讓我有點不想承認他們是我的同性同胞,而且這種一聲接著一聲撕心裂肺的哀嚎雖然很不常見,但是從語言的內容就很容易理解……這應該屬於相當變態的邊緣性行為吧!

  另外,這裡有男人。可不是什麼男性止入的地方!

  曦月也維持著人設,就當沒聽到這些還在不停淫嚎的聲音和看守的女生們交涉,大概還是老一套地學生會查驗之類的說法。

  此間,變態狂的嚎叫還在繼續:「白色的……女孩子白色的內褲象徵著純潔?紅色的內褲代表著火熱的熱情?……藍白條是青春的誘惑?……紫色的是禦姐熟女的魅惑啊啊啊?好舒服……用力地按摩雞巴這裡,對,對就是這樣???」而看守的女生們也毫無尷尬的反應,公事公辦地以「請換個女孩子的學生會成員」的理由拒絕瞭我的進入,曦月再以這個事項一直是我和她在負責,不想臨時換人的理由應付。

  總而言之,雙方進行瞭一輪爭辯後,大致達成瞭一致。曦月以強硬的聲線強行中斷瞭這場無意義的爭執,然後以不可辨駁的氣勢拉著我的手就走瞭進來。

  看守門戶的女生試圖阻攔,但是一時間沒有攔住。

  這時候,一個女孩從樓梯口匆匆趕來,遞上瞭一個東西。

  「等等,男生一定要進去也可以,這個要戴上。」我一看就愣住瞭,曦月也保持著停頓的姿勢。

  因為在那個女生柔荑上的東西很明顯,一眼就可以看出來,這是項圈、還有手銬,以及一條絲襪。

  那個女生的表情有些警惕地看著我,卻是對曦月解釋道:「男生們是很危險的生物,因為青春發育期的緣故,他們被性欲掌控的大腦很容易失控然後對女生們傾瀉卑猥的欲望,而睪丸酮與生俱來的蠻力也讓他們對於女生具有壓倒性的優勢,而且失控的狀態下經常控制不住力量而傷害到女孩子。這些都是有很嚴肅的科學依據的,為瞭避免男生們像是野獸一般地傷害女生,必須先行一步地卸除他們的攻擊能力。所以在生理層面上來說要用項圈箍住他們的喉嚨,用手銬禁錮住他們的四肢,這樣缺乏攻擊能力之下能讓他們更容易變得冷靜。同時,因為男生們的性欲過強必須通過一些方式發泄出來,所以可以用女生的貼身絲襪束縛住他們的生殖器,把他們危險和卑鄙的欲望轉移到物品上,雖然這樣子也很羞恥,不過這也是為瞭保證女生們的安全的必要手段。」就我個人而言,當然是極端抗拒被戴上這種莫名其妙的東西,更何況教室更深處的那淫靡的嚎叫也讓人提前警覺。

  「那裡面是在做什麼?」曦月也搖瞭搖頭,看來並不怎麼認可這種作法,聽著裡面的聲音越來越響,她轉而偏轉話題問道。

  「哦,眾所周知,男生們會在身體裡積攢精液,然後會為瞭對心儀的漂亮女孩子發泄出這股精液而不計後果的作出不理智的行為。所以為瞭應付這種情況,我們都會提前對男生們進行」泄精「處理。裡面的聲音那都是男生們屈服於欲望,提前將危險的性欲射精出來的認輸證明呢。」那個少女像是說到什麼得意的事情一樣,一臉得色的說道。

  然後像是要獻寶般地又對曦月問道:「這也是女孩子們優越性的證明,生活委員長要過去看看嗎?」還沒等曦月答話,這個女生又對著那看著門口的幾名女生說道:「等下她們的登記就由我來負責吧,你們繼續看著這裡不要讓不相幹的傢夥進來瞭。」

  曦月默默地點頭,跟著那名女生走瞭起來。

  不過……我的擔心有些多餘,她們並沒有進入所謂的「給男生們榨精的教室」,而是趁著我們的身影已經離開門口的觀測范圍後,那名帶路的女生領著我們走上樓梯,在半路上對曦月調皮地吐瞭吐舌頭,「總算是進來瞭。」

  曦月看來也是好不容易想松口氣,指瞭指她對我介紹道:「這位是竹竹姐。也是我們學生會裡的生活委員會成員,這裡被劃分為被男生們占據的區域和女生們占據的區域,也是她最早告訴我的。」然後曦月轉頭對著她,問道:「具體是怎麼回事呢。」

  「是這樣子沒錯,最早這裡是因為……也不是特別久,就是幾天前吧。一些並不那麼喜歡打擾的女孩子為瞭避開煩人的傢夥,所以好不容易在這裡找到一處避風港。可是另外一些男生聽說這種事後就故意把隔壁的大樓占據瞭……明明他們是有自己的社團活動室的。不過考慮到大樓的產權也是歸屬學校,他們也確實是學生,所以我們也就不便多說什麼瞭。隻能看好大門不讓多餘的男生進入。」

  「原來如此。」曦月沉吟起來。

  然後那位女生面朝著我,舉瞭舉手裡的道具:「這位新來的也必須戴好拘束器哦。」

  「可以不戴嗎?」我堅決地拒絕。

  「那是不行的,在這裡所有的男性都必須佩戴上拘束裝置,並且經過“無害化處理”,這樣子才能保障這裡的女生們的安全。」……

  無害化處理這樣的話,聽上去就充滿瞭可疑而且可怕的感覺呢。

  「無害化處理?」曦月也發出瞭狐疑的聲音。

  我的話很容易被對方忽略,但是曦月委員長的問題很快得到瞭回應。

  然後那個少女便解釋瞭「無害化」的意思,當然她解釋的對象還是曦月:「男生們在青春發育期的時候,身體裡無論是睪丸酮還是雄性激素都會高度分泌,而眾所周知的是,睪丸酮類似的激素不僅會增加肌肉的數量和強度,使得他們的肌肉爆發力天生就強過女性。更大的問題在於這種激素分泌也會強化男生們的暴力傾向,所以我們看得到青春期的男生們比起女生而言更容易用暴力解決問題。就好像還在返古的大猩猩一樣,而這樣是非常危險的。所以部長提出的建議就是“性欲轉移”,也就是將男生們的性欲發泄對象從女性的身體,轉為女性的貼身物品,這樣子也能算馬馬虎虎地解決問題瞭。」

  似乎是感覺到自己單純用唇舌言談的說服力不夠,她帶著我們來到一樓的一間教室——我於是也知道剛才那近乎於哀嚎的聲音是怎麼來的瞭。

  幾個男生並排著被綁在椅子上圍成一圈,並且全身赤裸,各個都被套上瞭眼罩。幾名女生伸長腿,用穿著材質不一的襪子的腳底板踩在他們的肉棒和睪丸上,然後足趾還不斷地變換著花樣挑逗著他們的性器,其中幾名男生還能享受到被毛筆刷輕輕地掃著乳首的動作。

  在身體多處被刺激的狀況下,他們一個個都聳拉著胯間,打樁般的一頂一送著,極力地想要獲得更強烈的性刺激。隻是他們越是這樣寡廉鮮恥地這樣弓起腰身,每向前一寸,女孩們的小腳就退後一分,就是不肯讓他們直抵到高潮的境地。

  那些男生們也隻能不斷地搖著腦袋,其中聲音最好辨識的傢夥,嘴裡無助地發出哀求的呻吟:「求求你瞭啊,和子,讓我射出來吧……?啊啊?肉棒都快要爆炸瞭,饒瞭我吧……」

  而顯然和那名男生相熟的女孩則毫不憐憫那男生被欲火焚身的剪熬,冷酷地答著:「不行……哦,小林君這個花心大蘿卜。告訴我,當初為什麼要腳踏兩條船。」

  男人近乎瘋狂地求饒,淚流滿面,在椅子上痛苦地掙紮著。屁股下的椅子不斷地發出「卡茲卡茲」的輕微挪響,懺悔的聲音都含糊不清。「我錯瞭……我真的錯瞭,我最愛你瞭啊?和子。」

  「哼,愛的是我的人,還是我的腳呢……還是說,你其實是個變態絲襪癖……?為什麼當時不接我的電話,為什麼啊……你說啊???該死的小林君隻有被人傢臭烘烘的襪子踩著才會變得老實起來嗎???」然後竹竹學姐接上話茬:「他們之前是一對男女朋友,因為那個花心大蘿卜的出軌,可是讓和子哭瞭好多天呢。現在怎麼樣,隻要想辦法讓這些臭男人們染上變態下流的淫癖,那麼哪怕是再怎麼弱小的女生也可以輕而易舉地征服他們。而且……把男人們變成大變態踩在腳底下,這種感覺很奇怪哦……」

  總感覺這個女人說得表情潮紅,一臉興奮的樣子很危險。從曦月身上移開視線,意味深長地多掃瞭我幾眼也讓我心裡發涼……如果總是扯著這種話題的話,我是寧可她不要看我。

  「如果不戴上拘束裝置,男性是絕對不能進入三樓以上的地方哦。」她接著補充說明。

  然後,哪裡知道,曦月突然伸手在竹竹學姐的手上指瞭一圈:「確定一下,隻要河君套上項圈、手銬、或者絲襪這三種道具的任意一種,就算是滿足瞭進入要求吧。」

  竹竹學姐補充道:「還要加上“無害化處理”。如果不讓禽獸男生們射精出來的話,最後害得還是身邊的女生啊。」

  曦月挨個地摸瞭摸項圈、手銬、還有絲襪,很平淡的說著:「好,由我來處理。絲襪也用我的就好,公用的不衛生。」

  「好!」大概和曦月的關系很熟把,竹竹學姐很快答應下來。

  「嗯……我還要一點隱私,借用一間沒人的教室給我,要拉上窗簾!」曦月又說瞭聲。

  這個要求也被滿足瞭,我們被帶到二樓的一間房間。

  「等你忙完瞭,再發個短信叫我。」竹竹學姐隨口丟下句就走開瞭。

  這裡本來應該是用作擱物間之類的用途吧,比起正常的教室小多瞭。但是比起連窗戶都沒裝,四面通透的教室有隱私性太多瞭。

  曦月看著竹竹學姐關攏門,然後親手栓上門栓。雙手猛地飛快結印,用力地摁在門上,潔白的柔荑拍在水泥墻面和木門間還發出一聲悶響。

  然後,她才走回身,給我看瞭看她的指頭:「這裡,有黑魔法的味道。」明坂曦月的手指光滑潔白,什麼都看不到。

  等等,倒也不是真的什麼都看不到,在曦月說話的一瞬間,似乎看到那指尖捻著一些污穢灰蒙的淡色物質,不過下一刻就不見瞭。

  然後曦月彈瞭彈手指,就好像把那「黑魔法」當成是污塵般彈走瞭。

  對瞭,曦月剛才選的是項圈。

  而曦月在彈走瞭「污漬」後,拿起瞭項圈,雙手合握,將這個圓滾滾的項圈握在瞭胸前。一瞬間有種女王般的感覺,簡直就是小女王。

  雖然明坂的握姿很讓人想吐槽,可我不想像是狗一樣的被套上項圈啊啊啊!!!!

  總感覺教室裡的那些男人們丟盡瞭同類的臉,我可是很討厭這樣。

  不過如果曦月真的要強迫我戴上項圈的話,那可怎麼辦?

  是仿效昨天一樣,用力地把她推倒到地上,用剛才那位學姐所說的睪丸酮和性激素帶來與生俱來的蠻力將嬌俏的小明坂給壓制住,然後在這個滿是女生主導的大樓不顧一切地欺負她,在曦月的哭喊聲中把她調教得淚汪汪。

  還是就這樣龜縮瞭,任由曦月給我戴上,然後用可憐兮兮的樣子求同情,試圖在其他方面獲得補償?然後曦月會給我什麼補償呢,要知道今天晚上還有更加刺激的活動。

  就當我左右為難的時候,曦月說瞭句,「好瞭,可以瞭。」

  「什麼,可以?」我都還沒想好呢,曦月就要做決定瞭嗎,要按照曦月的喜好也不是不可以,我稍微動搖瞭。

  卻看到曦月走到窗臺,把那項圈塞到某個不太容易發現的雜沓,然後一臉輕松地靠到我身前,小手環箍在我的脖子上比劃。這就好像用手指緩緩在脖子上畫圈圈一樣,又好像是在用指節丈量脖頸的尺寸,完全的字面意思。

  利落幹練的馬尾辮一甩一甩的,幹凈秀氣的小臉帶著努力認真,看起來特別讓人心動。等曦月畫完一圈後,卻會用很溫柔的小小聲喊人:「可以瞭,這樣子就搞定瞭。雖然隻是障眼法,但是在其他人眼裡,河君就已經是戴好項圈的瞭。」然後她又皺瞭皺眉,狐疑道:「現在科技發展瞭,外來的黑巫術和黑魔法甚至是在可以夾雜在網頁裡流傳,就算流傳的隻是非常粗淺雜碎的知識點,但是被有心人組合利用起來也是一種麻煩。」

  我察覺到少女話語裡的意味:「這不是學校結界裡的一部分嗎?」

  「不是。」曦月斷然否認,「學校裡的結界是由更加古老、而且強大的存在締造的。而這些黑魔法不太一樣,就好像星相學之類的神秘學知識很容易在一些對其感興趣的女生之間流傳,也沒什麼巨大的作用,隻能起到一些簡單的暗示,建立一些“聯想心錨”而已,但是……配合上結界的洗腦作用,就不是1+1=2那麼簡單瞭。」

  「這樣啊!」我簡單地感嘆瞭下。

  曦月的心情不算很壞,多說瞭幾句:「是這樣的,心理錨點的建立隻是很常規的魔法基礎。如果往積極的方向應用,就是一般意味上的白魔法。而往負面方向使用的話,就是詛咒人的黑魔法。本來最多也隻能起到讓人感冒不適的小作用而已,但是看來……這種巫術能夠讓那些男人們更容易變成喜歡被絲襪腳踩臉就勃起的變態狂呢。」

  巫術似乎離得我的世界有點遠,但是能讓小女生們都能隨便使用的話,那我突然心裡一動:「這種巫術,不難?」

  曦月像是小小老師一樣推瞭推鼻梁上就不存在的鏡框,修正道:「隻是說基礎不難,或者說魔法本來就不是很難的東西。廣義的魔法可以認為是采用意志驅動現實實現某個特定的目的,這種定義下的魔法根本不需要借助超自然力量。舉個例子,河君不需要搬山術,隻好自己用腳走上山頂,也能達到攀上巔峰的目標。其實我現在說一句話也能讓河君產生暗示聯想,這也可以被認為魔法。哦……對瞭,我在河君脖子上用的是另一種靈術,可以認為是傳說中的“障眼法”,傳說故事裡經常提到的就是瞭。」

  哦哦,我默默地聽著沒有什麼實感的話。

  腦子裡還在倒播放著剛才看到的場景——那些男人們變成迷戀絲襪的下流戀物癖,發出不可救藥的呻吟絕叫。無論是誰都會覺得他們未免太丟臉瞭吧,但是他們無疑是覺得快樂的。

  但是這種快樂明顯是「巫術」的後果。

  我不由得看瞭看曦月,今天的她穿著的是保守地拉伸到膝下的棉質白襪,早上已經看過瞭。不過那時候也隻是像是任何一個常見的東西那樣,看過就是看過瞭,倒也沒有特別在意。

  反而是在剛才看到瞭其他的男性對於承載著女性蓮足的絲襪,還有那些折騰著男人們的女孩們在抬起美腿踐踏著他們的男性尊嚴和肉莖時,時而微露的裙底露出的肥嫩的粉臀和內褲的顏色後,這種聯想反而讓我對曦月的白襪感興趣瞭。

  甚至我還在聯想著,曦月的內褲是什麼顏色的呢?

  我能腦補到最大概率的,也就是之前看過的以純白打底的、然後點綴上類似小熊圖案的可愛類型的小巧內褲。曦月的內褲款式似乎沒有太多變化,永遠的對胯部健康有好處的那種柔軟貼合的設計,最多是可愛圖案方面的變動而已。

  將內褲的實用性作為第一要求、或者說是唯一要求的明坂,很難想象她會改穿浮誇艷情風的蕾絲邊紫色內褲這樣的東西。

  然後想著曦月那可愛的陰阜蜜縫以恰到好處的寬松貼著棉制緊縮的小巧內褲,緩緩地摩擦著前端,那幹燥而潔白的微微隆起……腦子裡想的是明坂的小穴,眼前看到的是少女那曲線玲瓏動人的小腿,裹著棉襪的蓮足端端正正地收攏進那學生小皮鞋裡,卻反而調起瞭記憶裡那曦月可愛小腳的美白嬌俏樣子……不斷地完美化、綺想化。糟瞭,腦子裡全是虛無飄渺的性幻想。

  眼前的白皙小腿消失瞭,一根指頭浮現到我的視界。

  「河君在想我的事情?」曦月伸出手在我的額頭上叩擊瞭幾下。

  「不是……是……是這樣子的。」我慌亂地矢口否認,但是想瞭想後,還是選擇瞭承認。因為以曦月的聰明伶俐來看,除非是被結界的常識洗腦嚴重幹擾瞭頭腦,否則小聰明是沒有意義的。

  她知道「我在看她」,她也看到瞭「我在看她」,否認是沒有意義的。聰明和誠實,總歸該有一件吧。

  「好看嗎?」她起舞般的擺瞭個刻意展現美腿的動作,很淑女,也很端莊,但是很誘人。

  「嗯……」我口裡不禁發幹,咽瞭口唾液,褲間的肉莖再一次因為這個小小少女的刻意挑逗而勃動瞭起來。

  雖然最後果然還是未能看到曦月的潔白小內褲,不過在臨出門前,曦月俯下身扶住我作為支點,那細白俏嫩的小腳從小皮鞋中抽瞭出來,少女的小巧柔荑快速地揪住襪子的外沿,輕輕的使力一拉,將那隻棉襪和小腳分離。還沒等我細看,曦月已經打開水瓶在襪子上抹瞭點水,然後朝我的口袋裡一塞。

  「可以瞭,這樣子就算是完成瞭」讓河君射精「的場景佈設瞭。走吧!」曦月嘻嘻地笑瞭笑,拍瞭拍我的肩,示意我一同出門。

  不過,在這種腦補氛圍達到極致後在看到少女的小腳的驚鴻一瞥後……倒也不錯,晚上一定要讓小曦月試試看足交。

  出門後,曦月和我保持著她假裝拉扯著一條其實「並不存在的繩索」,而我「亦步亦趨」,作出脖子上真的好像有一條繩索牽制的樣子。

  然後首先回到一樓查探瞭下,再並未發現人偶蹤跡的情況下依次朝著二樓、三樓走去。

  不過總感覺,越往高層走,男性的數量就急遽減少,而女性的數量則大量增多。

  而且那些高質量的少女們望向我的表情也相當微妙,有的保持著禮節性的微笑,有的則是面色不善仿佛有不開心的意思,當然也有完全沒反應的。

  考慮到我做人比較宅,也基本上不參加社團活動,又不加入學生會。曝光度在除瞭本班以外幾乎為零,哪怕是同樓層的同學也頂多隻有些許的臉熟之情,那麼對我表露出各種反應的女生們的情感來源想必都是和明坂曦月有關瞭。

  事實上也真的如此,在挨個巡查教室的時候大概是因為有很多熟人吧。曦月時不時地要點頭示意,並且和不同面孔的有空閑的女孩子們禮貌地打招呼。

  甚至在第四樓還看到瞭本班的遠坂同學、園坂同學,以往隻是認為是有百合花傾向的她們如今是完全旁若無人地互相依偎親吻在一起,一副恨不得連呼吸都要互相分享的親密熱切的模樣。

  兩三個房間都有斷斷續續的聲音,確實非常地滿足窺私欲。但是說實話,聽到的叫聲很幹巴巴的,隻有一些嬌媚的呻吟,裡面的對話聲也非常細微根本聽不清楚,可是想要聽得明白的話就要進門瞭。這就不太合適。

  令人不禁好奇裡面到底在發生什麼。

  「喲,是小曦月啊,今天怎麼有興趣翹課來這裡視察?」該說是人類的共性呢,還是我校學生就喜歡如此裝模作樣。就在四樓走廊的盡頭,幾名打扮入時的女生一臉親昵地對著曦月打著招呼,一臉「感情很好」的樣子。

  「寧學姐、誠學姐、奈奈學姐好!」下一刻曦月相當有禮貌地打招呼中的那股淡淡的距離感,就讓我知道瞭她們的關系遠不像是嘴巴上表現出來的那麼親密。

  定睛一看,那幾名女生雖然個個都面容俏麗,身材也是相當的凹凸有致,可是隻要目光下移看到那幾名被她們牽在身下像是小狗一樣趴著的男生,尤其是居於外側的一名女生放肆地抬著腳踩在男生的裸背上,也許這種對於自尊心的貶損讓我對她們先入為主地就有種莫名的反感。

  「你的波奇啊,看上去毛色不太好呢,都有黑眼圈瞭。」「不過還有點性格,剛剛還在瞪著我們呢……想不到曦月醬是喜歡調教兇惡的男犬的類型呢,一上手就沖著這麼大號的男犬來,不愧是曦月醬,好厲害的說。」「我就說瞭吧,小明坂的行動力和執行力很強吧。就是調教還不太到位,他還敢站著說話。不知道小明坂會不會和波奇玩什麼獎懲小遊戲啊。」真是該死,一群女人像是嘰嘰喳喳的喜鵲般叫囔個不停瞭。

  我愣瞭愣,不過很快就想起來,波奇似乎是大城市那邊很通用的狗的愛稱,本來我們這種小地方還是用很傳統的稱呼,不過追求時尚的女孩子們已經先行把這種稱謂學瞭過來,而且……她們嘴裡的波奇也不是可愛的小狗,而是被她們像是狗一樣束著項圈的男生們。

  她們的視線在曦月和我的身上不停的遊移,被這種人評頭論足實在是一件很讓人不舒服的事情。

  尤其是……我被當做和地上爬著的帶項圈的那些毫無尊嚴可言的男生們一個地位,這實在是令人心裡不太舒服。

  雖然那些男生們基本上沒有我認識的,可是同性別的男人被當成是小狗一樣地對待,總有股兔死狐悲的悲嗆感。雖然隻要是個人,也總會有那麼幾個沒法對外人說的興趣癖好,可是她們的作法有點過分瞭,再想著說不定在曦月的障眼法下,我也差不多和他們一樣,好惡寒啊。

  「你的波奇總是這麼不禮貌地看人呢,看來是沒有好好地馴養呢,曦月醬需要我們來幫忙嗎?」一個不認識的女生說出瞭讓人覺得危險的話瞭。

  不過好在曦月立刻是果斷堅定地拒絕瞭,那個女生還沒說什麼,另一個看起來酷酷的女孩子接口道:「如果是自己傢的小狗,那當然是自己親自調教得有意思啊,奈奈醬怎麼可以這麼來拿走曦月醬的愛好呢!」

  又有個一直冷眼旁觀的少女說著:「曦月的波奇,關註點並不是我們的絲襪呢,也不是胸部。看來是對於容貌有著變態癖好的色狗呢……這種膽敢直視女孩子臉的傢犬如果不好好馴服的話,很容易憑著先天的身體本能對於女生的身體造成威脅呢。小曦月這麼瘦弱,馴養這樣的大型色狗一定很辛苦。姐姐們可是有些馴養波奇的心得呢,來,來聽聽吧。」說話間,那群少女便和曦月拉拉扯扯地到瞭另一間教室,而她們的「波奇」則是被留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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