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續31 第七夜 見習退魔師

續31 第七夜 見習退魔師

  明坂曦月正淪為“詭異怪談”的囚徒,而我已經拿起瞭這本鉗制著少女心靈的筆記本。

  「我知道你不是個會輕易放棄的人,我們還是朋友吧?」

  曦月沉默瞭會兒,緩緩地點頭:「當然,我們當然是朋友。河君如果因為我的不妥而不高興的話,我之後會盡力彌補的。嗯,如果你願意的話,我們當然還可以繼續加深友誼,像是身體的接觸、口交、或者是……人傢的屁股後面都是可以給河君隨便使用的,因為我看河君很喜歡的樣子,而且我其實……?也很喜歡河君……的說!」

  「嗯……補償什麼的是不需要的啊!」我聳瞭聳肩,從少女的纖白小手中捻起瞭一張紙。

  「嗯,河君選擇瞭這張啊。確定是這張嗎?」曦月的小腦袋終於動瞭動,她的視線顯然偏轉到那隻已經空無一物的白凈掌心上。她開口確定,隻是聲音顯然被刻意地壓抑住瞭。

  哪怕我和她熟悉瞭不少,也沒法從少女的嗓音裡【看出】手中紙條的內容。

  「不,不是哦。我現在不是來做選擇的。而是如你所說,我是來做判斷的,並且根據自己的判斷作出決定。」我搖頭,將空閑的那隻手伸出,捻起瞭曦月另一隻手中的紙條。

  然後,兩個紙條被並放在一起,在她的眼前撕碎。

  這番動作至少足夠非常規,曦月終於抬起瞭從剛才開始一直垂著的嗪首,她還沒有動怒,她那對黑黝黝的大眼睛認真地註視我,「為什麼這樣做,為什麼這麼說?」

  「紙團的概率是五五開均等,一半一半的。雖然看起來很公平,不過把未來放在概率上,總有種我們已經提前輸掉的感覺。」

  「抓鬮是一件靈性的事情,它的確不代表未來,但是它可以用來模糊地指向未來。河君,我希望聽到你對剛才撕破鬮紙的進一步解釋?!」曦月清冽的聲音在我耳邊回響。

  仿佛打開瞭什麼話匣,事到臨頭,我的話居然如潺潺泉流般流暢說出,毫無頓澀,也不需要多餘的思考。

  「【你相信命運嗎?】這句話是你之前問我的,我當時的回答是【不知道】。但是這一次,我的回答是:【命運在我的手裡,我是不會讓自己的命運被什麼紙團決定的。】」

  「所以你撕碎瞭紙。」明坂淡淡地陳述著這個近在眼前的事實。

  我抓緊她的肩膀,回瞪過去,目光中傳遞著溫度和意志:「嗯,我還打算說服你。」

  作為破魔師眼裡的普通人,我能做的可能不多,唯有的隻有那一丁點的微薄常識……可以提供給曦月參考使用。

  當我的常識都逐漸被侵蝕、污染之後,這種互相映照的價值就開始變得黯淡瞭。搞不好……我就是被結界用來污染曦月的源頭。

  我不敢想……我也無法作出任何肯定和否定的判斷。在一切錯亂顛倒的世界,似乎連思考本身都變得危險無用。我隻能咬牙堅持!

  不過現在,我也許還能提供一些東西給曦月——自信!

  用我的自信感染她,就好像是把手心裡的溫度壓到她的肩膀裡一樣。

  明坂曦月,開始變得和我認識她的樣子不一樣瞭。

  上一次她邀請我時談到【命運】時,可不是這樣的。那時候的她堅強而果斷,眼中有光,意志的力量在少女的瞳孔中凝聚。大起膽子地以自己作為誘餌推測改寫學院常識的幕後黑手的實力必定受到某種制約,那種談笑自若的明朗樣子宛若天使,讓我心向往之。

  那時候的明坂曦月,是把【命運】作為堅定自己信念的工具和旗幟,我毫不懷疑,就算是當初沒有傢族針對新生兒的一生一世的占卜,她也不會產生動搖,而會堅決果斷地直視怪異,用自己的頭腦一一將謎團解開,用那雙手打破學校的結界。

  這一次當她談及【命運】的時候,反而更多瞭些聽天由命,將抉擇寄托在隨機上面隨波逐流的感覺。也才不過幾天,這種心疲神倦的反差讓我心痛。她正在失去那份自信。我不知道這在靈性上、和神秘學上是什麼意思。

  至少作為一個朋友,我覺得這可不妥。

  雖然曦月還是那個曦月,但是我能夠感覺到她,著急瞭。

  她因為急切而想盡快解決問題,我不知道這是對,是錯!

  我從來就不懂什麼命運,也許是我的運氣足夠好,也可能是世道太平,我從來不曾被虛無縹緲的命運捉弄過。我沒有去寺廟裡求簽祈福的習慣,我也不曾在除瞭遊戲抽池子之外的地方比拼過概率。

  一直在小城市生活的我的日子平平淡淡,波瀾不驚,接近一潭湖水。也許就是因為生活平平淡淡,生活在小池塘的我沒有那種命運如波濤風浪無常的虛無感。

  我所得到的回報,往往和努力掛鉤。如果我考試失利,那往往是持續以來的學習懈怠瞭,臨陣抱佛腳的考前幾夜的緊急復習也很難拯救不及格的命運。

  很多打鬥遊戲和熱血番劇裡都喜歡對年輕的男孩子們灌輸這樣一種概念:沒有直面命運勇氣的人,恐怕也不會得到命運的眷顧。

  對此……我不知道哦。比起知識面乃至於和妖鬼怪異的經驗,作為真正的破魔師的曦月遠遠勝過我。

  我現在隻是覺得,曦月呆呆出神讓我選擇【命運】的樣子,讓我很不是滋味。

  我很失望……聽說失敗會招致沮喪消沉,而負面情緒會引來更多的失敗。

  失敗這種玩意就像是貪婪好動的鯊魚群或者狼群,當你露出衰朽虛弱氣味的時候就會環繞著打轉。

  所以我決定先發制人。

  不知道我的想法是否傳達過去瞭,至少我捏著她的肩膀挺用力的。手指深陷過外套、乃至於軟柔的肌膚,握攥到骨頭上。曦月那發育期的高中少女的骨骼都好像有種說不上來的柔韌感。

  曦月露出瞭有些吃痛的表情,不過她的小臉很認真,也完全看不出有阻止我的意思。

  沒有抖肩推開我,也沒有出言叫疼,就好像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小女孩被粗蠻動作嚇得僵住般任由我就這樣伸手摁壓著她的肩膀,那一瞬間,我明明白白地從她的臉上讀出瞭困惑、迷茫,還有若有所思。

  最後她隻是有些苦笑、有些意味難明地復述著我的話:「竟然是想要說服我嗎……想不到笨蛋河君也有這種……思考型人才的一面呢。本來,我以為思考……帶領我們走下去的頭腦工作,是我的職責呢。」

  「嗯,也沒那麼瞭不起。因為我怕抽中失敗的紙團。一半的概率還不值得我去賭,我也不喜歡把主動權寄托在什麼莫名其妙的事情上。」我幹脆坦率地回答。

  反正我在智識上比起曦月而言差遠瞭,在早就明白這點後,倒也不必刻意掩飾這種弱項。有什麼話,說起來就好。就讓曦月喜歡思考的小腦袋瓜深思熟慮去吧,傷腦筋去吧。

  「嗯,我也不喜歡賭。因為多賭必輸。如果做得到的話,在結局前的一切準備就應該在上賭桌前做好。」曦月的聲音很快恢復成瞭平常的那種冷聲調。

  說話間,曦月的櫻唇嫣紅,可愛的小臉俊白。眼睫毛隨著靈秀眼眸的一眨一眨間撲閃撲閃的,有種動靜相依的美感。

  曦月純黑色的劉海垂著額間,有種整潔樸素的美。

  很可愛,也很文靜!

  現在的氣氛似乎有點緊張,我像是摸摸小貓咪那般的捋瞭捋她的額毛。

  曦月面無表情,隱隱約約間看來是想擺出一副拒人於千裡之外的冷酷樣子,也可能隻是想表達自己正被拍著腦袋有些生氣……

  不過因為被我的話弄得有些心神不安,大部分的精力花費在思考上,看起來隻是呆呆愣愣的,這樣子倒也不錯……

  忍受著被我摸頭的羞恥,曦月醬搖瞭搖頭,不過沒有甩開我的手。

  曦月看著我的眼睛,又嘆瞭口氣。她捂住胸口,一直強作壓抑的單調聲音裡開始流露出動搖的感情,不過她的小嘴裡吐露的話語還是那麼的無情:「河君的意思,我明白瞭,我也聽懂瞭。但是我依舊心有掛礙,如果沉溺於感情,放任它擾亂判斷,才是術者的大忌。 而最糟糕的情況下,破綻隻會害人害己,這在以前的歷史上已經發生過很多回瞭。河君,說到底也隻是缺乏資質的普通人,你還不夠瞭解這裡面的黑暗。而且……你這個人,讓我的心很難平靜下來啊。」

  「那麼一起努力吧?」我拙劣地效法動漫裡的話語鸚鵡學舌,嘗試將話題引入正軌。

  隻是,曦月還是搖搖頭,她終於開始動作瞭。纖巧白皙得宛若藝術品的小手在我的手腕上碰瞭碰,優雅地將我的手撥弄下去。

  在做完這一切後,像是才覺得取回瞭交談時的儀式感,她開口說道:「河君,我是為瞭你好。不過……你剛才的發揮稍微說服瞭我,但是說服力還遠遠不夠。」

  這是拒絕,卻又有回旋的餘地,實在讓我這種拙於社交的人難以應付。

  但是,我不打算退縮,我也不能退縮。

  現在是我要給曦月灌註自信,而隻有自信的人,才能讓他人感到自信。正如曦月之前做的那樣,始終保持鎮定自若。因為如果連當時作為隊長的她都表露出動搖的征兆,那麼作為輔助者的我就該驚懼瞭。

  當時她教會瞭我,所以我反過來用回到她身上。

  我忽然發現原來自己還沒那麼差,保持平靜並沒有想象中的難。

  我懷疑是由於始終看不清幕後黑手的全貌,我甚至反而來得比曦月都輕松。大概就好像是隻知道二十六個字母的差生去考試,對他來說無論是基礎英語試卷還是世界上最專業的晦澀艱深的考卷,都差不多。

  不過退縮的想法倒是從未出現在我的頭腦裡,畢竟人為刀俎。等著把自己的命運交托給看不見面孔的幕後黑手,期待它的慈悲,那就更是死到臨頭的不幸之舉。

  我輕聲道:「所以,你在等我的說服?」

  曦月轉過頭,不太想和我對視的樣子:「不,我隻是說:河君是靈能方面的純新手,這樣子可是跟不上我的進度的呢,強行跟進來也隻是徒勞地增加風險。我還要回神註意保護你,收益和損耗太不均等瞭。河君在我的心裡確實占據一定地位,正是因為我對河君懷有感情,所以反而更加應該摒棄私人感情對判斷的影響。」

  我沉默,也許,這是一個專業的破魔師的判斷。

  但是在這更早之前,曦月也作出過其他的判斷。

  我拿出曦月之前的話頂嘴:「難道你還有其他可以信任的人來幫手嗎?到瞭眼下這種情況,就算是一隻貓咪伸出手來借力都恐怕不得不抓住瞭。」

  「…………」

  曦月沉默著,但還是在搖頭。

  因為她幹脆不說話瞭,隻是搖頭,這種縮入龜殼般的退縮姿態反而硬邦邦得要命,根本撬不開她的小嘴,沒有對話也就沒有交流。

  我不禁氣急,曦月居然是這麼難纏的孩子嗎,雖然這確實可以理解成是某種韌性,但是對我來說就太不友好瞭吧……

  我做著最後的努力,開始訴諸感情:「本來就已經是被結界嚴重幹擾瞭思維……可以說已經到底瞭。也許在這種時候,什麼都不想的直接行動會更有效?!」

  「我也想過這個思路,但是這樣子無異於自暴自棄……並不合適。」

  以前,我是靠著gal遊戲、動漫、肥皂劇獲得對女生的認知的。在和曦月這樣真正的女孩子連番的交流後,我深深地感覺到以往對於女生行為知識的匱乏。

  很多書裡面都提到過,女性是很容易被觸動的感性動物,這對曦月來說不完全準確。

  「每個人都有優缺點,就算是我也有可以凌駕曦月的地方呢。正所謂尺有所短寸有所長。」

  「河君要表達的我已經知道瞭,繼續爭執也是無益,所以我隻問一句:河君你下定決心並且自認為可以承擔後果瞭?」曦月抿著嘴唇說道。

  「是!」不需要別的,我用最簡短的單音節回應。

  曦月的語氣非常沉重:「破魔的工作很危險,不過既然你已經決定瞭。那麼……就按你說的吧,河君證明自己吧。證明你比我強,隻要論證成立,那麼我就不再反對什麼瞭。就當……命運把河君送到我面前,而我……也是被命運托付到河君手上,我們一起面對!」

  「好!」依舊是簡短的單音節,我幾乎是不假思索地答應瞭。

  哪怕是我其實頭腦裡根本沒有完善的想法……可是本著一鼓作氣的精神,我還是當場應承下來瞭。

  大概是因為我答應得太快,曦月的娥眉微微蹙起,所以她特地補充追加瞭句說明:「請註意,河君你需要論證你比我優秀的地方必須和解決這所學校的常識洗腦結界……或者是和幕後黑手的方面有關。我會根據你的【證明方法】,進行判斷的……所以請不要把一些毫不相幹的因素拿來作為和我比較——比如說河君比我高,河君的體重比我重類似的無聊對比,我是不予認可的。」

  「那麼,我需要一點時間。」我振振地說道。

  曦月對此沒有質疑,很簡單地就同意瞭:「可以,就以今晚12點前為準,我最晚可以等到這個時間。在此期間,我將信任……就像是……呃,沒什麼。」

  我知道,明坂曦月不會接受那些小聰明的比較,隻有真正讓她認可的答案,才能被她接受。

  雖然現在明面說的是證明我的優勢,我想——我們需要的是……一場勝利。

  就目前來說,被我們捕捉並且封禁的怪異,隻有寥寥之數。隻有獲得新的勝利,才能夠鼓舞、抬起我們的士氣。

  時間不多瞭……

  雖然確實沒有什麼人拿著沙漏在我們眼前做著倒計時,但是我和曦月都知道,這場籠罩學校的結界總歸是有目的的,眼看就要過去一周瞭。

  說不定隨時都可能閉環……

  ……………………

  我接下來的行動就是——思考,正所謂磨刀不誤砍柴工。

  本來因為之前一直有明坂在考慮的緣故,我主要都是由她帶著走的。不過事到如今,我也不得不開始思考瞭。「借你筆記本用一下。」

  我自己的記憶、曦月的記憶、以及這份筆記本的記錄,三份互相印證加起來總會有一些線索的,說不定這就是發現其他怪異的線索。

  這並不容易,不過總有希望。

  畢竟所有的怪談都是必須依照著既定存在的版本來行走。作為全校流傳甚廣的怪談故事,我們已經詳查瞭每個怪談書面已知的歷史版本。而我們至少和剩餘的兩大怪談擦身而過瞭。

  那就是——會半夜扮演學生的人體模型和巡視教室的黑影。

  而如果算上曦月模糊不清的記憶,那麼她至少還和本不應該出現在樓道的鏡子發生過戰鬥。

  以上所有怪異之中,無疑是以會半夜扮演學生的人體模型最為弱小,至少那是曦月能夠打倒的存在,而且必然具備實體形態。

  而達芬奇的強迫答題雕塑根本找不到其寄托的實體。巡視教室的黑影,倒是有固定的規律,隻是過分的強瞭。

  如果想要取得勝利的話,那麼還是以人偶作為攻略的目標比較好。人偶模型的難度在於難以找到那最後的實體。但是人偶本體的戰鬥力說起來好像和普通人類差距不大,而且考慮現在可還是大白天,作為活躍在夜深人靜之時的怪談故事中的「角色」。

  此時的人偶怪異的能力是被大大削弱,毫無抵抗能力的。

  那麼,它可能出現的地方究竟會在哪呢?

  首先排除公開可用的教學樓——因為所有正常出入的教室,我和明坂都用各種各樣的方法進去過瞭。

  當然,這也包括瞭那些社團的活動室、以及學生會的辦公室。

  學生寢室裡也不像有能夠藏一具人偶的地方——雖然這也難說,不排除已經搜索過的地方有盲區,但是註意力還是應該放到那些尚未找尋的地方。這樣除瞭人偶外,說不定還能找到其他怪談怪異的蹤跡。

  那麼,舊校區也許值得重點搜查一番,這就要想辦法進入到那些不太被使用接近廢棄的樓房瞭。而且還有些地方擬定重修結果因為缺乏資金的緣故而長期中止,這種爛尾樓說不定也值得註意。

  破敗腐朽的陰暗死角,不也是古怪故事發生的常見地嘛。

  我想瞭很多……雖然絕大多數都隻是停留在猜想和揣測的階段,不過以此為目標來努力總能有所收獲的。

  明坂的筆記本上畫過本校的草圖,我拿起筆在刷刷刷地標記瞭幾個重點,然後把自行擬定的計劃表也在上面凌亂地寫瞭幾筆……好,大功告成,接下來就是趁著還有大太陽、且是周日,礙事的學生稀少的大好時候去搜查瞭。

  計劃重點搜查的地方確定瞭。接下來就是一個更加重要的問題瞭——我,如何取信曦月。

  她已經作出決定,想要取信於她必須展現出優於她的一面。

  這其實有點難度啊,要知道,明坂曦月可是頭腦優秀、腦袋頂呱呱的那種女孩,而且還是真正的破魔師。和智力而言相關的領域恐怕是沒希望瞭,可是要把方向比拼到力量上,我似乎也沒什麼希望。

  作為女生的她也許不如我會長肉,嬌小玲瓏的小小身子裡看起來文文靜靜。但是恬靜斯文隻是曦月的一種迷惑外人的表象而已,她是可以借助著靈力制造出比力士的肌肉更強大的破壞。

  更別提破魔師的術式裡還有很多稀奇古怪的功能瞭,想要取得曦月的認可,小聰明是沒有用的。

  這種難度讓我隻能撓頭,果然,還是把攻略的方向放到曦月本身好瞭。

  不是有那句話嘛,女人都是很善良,很有母性的。如果她肯放松標準的話,那麼這一關其實並不是那麼的困難。

  不過我也確確實實沒有什麼方向性,隻能信筆在明坂的筆記本寫瞭幾個草案——模糊的以說服為主的加深感情,趁著好感度提高的關鍵時分找找突破口吧。

  反正……無論男男女女,就算是傲嬌得不肯坦誠的曦月自己,當被高潮沖昏瞭頭腦的時候總會變得很老實的,這個腦筋一片空白時候也是最好趁虛而入的時機,大概就以這個方面作為一個思考點好瞭。

  用筆勾勒出幾個模糊的關鍵詞後,接下來就是如何把這些隻是靈光一閃的句子擴充成段落,再變成完美實施的方案計劃瞭。

  然後……因為實在沒有想出來,最後我們倆決定直接去還未搜索的區域開展調查,看看能不能發現線索瞭……

  說起來,我們學校因為是初中和國中一起的,實際上比起外地的很多學校都大。而且也很有些年份瞭,搜索起來倒也沒說起來的容易。

  而且星期天裡,往來的學生並不如想象中的那麼少。

  因為要開學園祭瞭,除瞭學生會的成員外,還有不少準備節目的學生。不過好在他們都有固定的工作地點,所以在路上也隻是偶爾看到他們進進出出而已。

  而學園祭的開辦時間,正是下周。這個也是曦月推測的最重要的時間節點,因為那個時候,結界必然大開。按理來說,結界的本質就是分割內外。一口氣從外界湧入大量的物質和信息的話,結界應該會暫時的失去作用。但是對方不可能是這麼愚蠢。所以,借助結界捕獲更多更多的活人,恐怕才是用意所在,必須在學園祭到來前解決難題。

  於是,今天下午便在熱氣騰騰的廢教室度過瞭。由於廢置已久瞭,裡面全都積滿瞭灰塵。拜其所賜,如果有什麼實體物體進入的話,就會像是在冬日的雪地留下腳印那麼明晰。

  結果是,陽光明媚的下午,我們在廢棄的教室裡一個接著一個地翻找著,流汗著,一無所獲。

  很多教室裡還帶著往屆學年的黑板報、值周表貼紙,乃至於餘留的課本、作業這樣的富含時間感的遺留物件,隻是遺憾的是並不曾存在達芬奇的塑像或者移動人偶這樣的物件。

  雖說有積塵作為輔助驗證的手段,不過怪談之物本就懸疑難當,為求穩妥,我們還是一一地進去搜查瞭。說起來可是好幾棟樓,就算是兩人分開搜索,也花費瞭一整個下午的時間。

  直到夕陽西下,以這個時間點作為集合的信號,我和曦月通過手機聯絡在一樓碰頭。

  「有什麼發現嗎?」看著她的表情,我就感覺一無所獲。

  曦月在很多同學們眼裡應該都是那種冷淡風格的小美女吧,平常就保持著低溫表情的她很容易被人誤以為是高冷。

  這種感覺,對,也不對!

  雖然也沒有特別明言,不過就我和曦月的這些交談和接觸獲得的信息瞭解來看,因為傢教嚴格的緣故,作為古老的術者傢庭的明坂,就傢風來說就傾向於向認真、穩重、樸實簡潔這樣的方向,甚至連穿衣風格都推崇低調的純色,遠離浮華不實,充滿著某種老年人的審美觀。對於子女們的教育同樣如此,哪怕過於強烈而明顯地流露個人感情都容易被認為是不成熟的表現。

  雖然傢族大瞭也不是沒有例外,不過按照曦月自述她自己大致屬於比較典型的明坂傢成員。所以是以從容鎮靜、不動如山為榮的,一貫的壓抑表情的釋放。

  就算是努力的方向是這樣的,但是是在熟悉後其實可以從曦月的嘴角和眼眸的細微變化裡發現情緒流露的。何況曦月本來也就沒有刻意地對我掩飾自己的表情變化。

  果然,曦月點點頭,坦然承認瞭我的推測。

  現在還是夏秋之交,盛夏已過,秋季將至。眼看著夕陽染霞已經快下午六、七點瞭。

  「還有六個小時,河君想好瞭要給我的答案嗎?」曦月直視我的眼睛問道。

  「還沒有……有一些想法瞭,但是還在思考成型。」雖說承認自己想瞭一下午還沒有找到自己的優勢這個事情真是丟臉丟到傢瞭,但是也已經沒有什麼可以避諱的瞭。

  「那就先吃個飯吧!」曦月聽完後隻是簡單地點瞭點頭,也沒有露出很失望或者很期待的樣子。隻是和平常一樣提瞭個建議。

  「也好!」我本來也沒帶便當,也隻能在食堂解決瞭。

  不過也虧得是在學園祭前夕,往來的學生比較多,學校的食堂的菜色竟然還算豐盛。

  不過再好的菜肴,在心情沉重的情況下,味道也好像水一樣。

  曦月咀嚼完嘴裡的飯後,勺子舀起一勺飯沒有送到嘴裡,小手懸停在半空中許久後,「和解決事務相關的方向有很多,比如說前期偵查、資料搜索,甚至可以是單純的強運,也可以是事中的靈活應變、制敵先機,和敵人交戰中的肌肉記憶、或者是持續的恒久。當然,事後的善後收尾也很重要,不過那是比較遠的事情瞭。」

  她的聲音依舊如冰雪般的凜然。而且還有那麼一點溫柔:「河君從來沒有為」殺死敵人「為目的進行訓練,也沒有奇奇怪怪的天生血統,所以戰鬥領域超越我的可能性很低。但是在輔助方面的領域……我也是有很多不擅長的事情的,河君可以從這方面多加考慮!時間還很充裕,不要緊張!」

  說完後,那勺飯才終於進到少女翕張著的粉嫩小嘴裡。

  曦月嚼飯的樣子都可愛起來瞭,我略略添瞭點精神。

  感覺兩人雖然好像一時間找不到什麼共同的話題來敞開話匣子,但是總有種心意並不隔閡的感覺。

  曦月心底裡那一顆熾熱的熱情並不因為含蓄內斂的溫柔表達而褪色。

  在我的腦海裡,確實已經有瞭一些想法瞭,但是這種想法還相當模糊就好像難產一樣的在頭腦裡旋轉。距離讓曦月認同的完美100%程度還有相當的距離。

  不過她的話讓我有些輕松,甚至有空開瞭個玩笑:「如果再玩一次中午的猜紙團遊戲還來得及嗎?」

  曦月慢條斯理地咀嚼完,淡淡地說:「那麼我隻能理解河君想要和我比拼強運瞭,也是可以的。無論是下午的猜紙團、或者河君想試試看拋硬幣看正反遊戲,我都可以奉陪。」

  「再等等吧,等我想清楚瞭,我再告訴你。」

  「可以!」

  接下來的晚餐時光,充分踐行瞭食者不語的作風。

  在吃完後,曦月表示要去學生會的辦公室一趟,將資料整理一番,之後再和我按照改後的排班表進行一次學生會夜間巡邏。而我出於沒什麼事做,且入夜後應該進入到怪談故事的多發期,兩人最好不要分開的原則,自然是跟著一起過去。

  說起來,本校推行高度自治的學生會的制度,當然這也和本屆的學生會長淺井悠佳的傢庭背景有關。很多學生們的工作都是經由學生會的成員自行處理的,其中甚至包括瞭許多經費的流入和劃撥。

  生活委員會也算得上是一個大部門瞭,掌轄瞭本校學生關於生活方面的事務。

  明坂作為生活委員會的委員長,某種意義上稱得上是位高權重瞭。

  和其他學生會的高級幹部一樣,曦月有一間可以容納好幾位同樣作為生活委員會同級幹部的辦公室。認識這麼久瞭,我還是可以說是首次看到曦月在屬於自己的辦公室裡工作的場景。

  嗯……該說是神秘呢?還是普通呢?

  乍看起來,就是一疊疊的文件報表擺放在曦月的桌上,然後等著她進行批註。

  「原來學生會的工作是這樣的啊。」我嘖嘖稱奇。

  曦月頭也不抬,說著:「本來委員會還有很多需要上門的事務,但是考慮到……最近的一些特殊情況,我已經分不出精力,所以都暫時推掉瞭。」

  我隨手拿起曦月剛剛審批完的文件,這份文書的內容是關於學生宿舍的維修申請。

  像是註意到我的動作,曦月解釋道:「學生會的工作沒那麼復雜,大體上都是一些繁雜而瑣碎的事情。隻要按照既定流程進行處理就可以瞭。隻有一、兩成才是沒有循例的非常規事務,不過處理那些事情反而要花掉絕大多數精力。大概就是這樣。」

  「哦哦。」我嘴裡有一茬沒一茬的應著,心裡苦思冥想著如何發揮必然讓曦月刮目相看的優勢項。

  「曦月姐!」一個女生推門大步地走瞭進來。

  然後看到我後,她猛地一愣,本來豪邁得跟個男孩子一樣的大步瞬息收小,變成婉約細碎的淑女小步。

  「什麼事?」明坂這時候也抬起頭來。

  「是一些……」少女看瞭看我,又看瞭看曦月,當然主要還是在看我,一副一臉苦瓜相的模樣。

  「我出去一下。」大概是有什麼私密的事情想單獨說吧,我也不是什麼不識趣的人,隨口打瞭聲招呼後就出門瞭。

  然後在過道的走廊口吹瞭快十多分鐘的風後,那名女孩才又走出來,沖我點頭致意後離開瞭。

  隻是稍微一瞥,這名女生的身材高挑,從徽記上看是低一屆的學妹,略施粉黛後也很有種成熟的氣質瞭。比起天才而跳級上來的曦月,搞不好還是這位學妹顯得更像學姐一點。

  連俏臉稚嫩的大號蘿莉曦月都能有被尊稱作學姐前輩的一天啊,這種年齡的反差感讓我都稍微有點感慨瞭。

  畢竟曦月自己身材嬌小玲瓏,雖說一眼就能看出美人胚子的模子但是還在發育的青澀身子終究稚嫩。精致的俏臉讓本就嬌俏的少女看起來稚氣未脫,給人的心裡印象就更加偏小瞭。在曦月不主動露出生動表情的情況下乍看起來像是大號洋娃娃般,很容易激發別人的保護欲。就算是明明穿著代表著年級的校服,也因為和外表年齡不符搞不好會被不知情的人以為是穿著姐姐留下來的高中生制服的大蘿莉。

  「剛才在聊什麼呢?」我這基本上屬於沒話找話的行為瞭。

  畢竟和曦月之間最重要的話題就是中午的那場賭註,無論想要聊什麼都很難繞開這個主題。而一談起這個主題就讓我直想嘆氣,剛好有個其他的信息變量,剛好借個由頭插入話題。

  「哦,談瞭一下不知道算不算疾病的生理問題而已。」曦月回答得很幹脆。

  「你還會治病?」我有些驚訝。

  曦月沒抱好氣地吐槽著:「河君忘記瞭,前兩天你的傷是怎麼治好的嗎……雖然我確實不怎麼用非常規的異術手法為普通人診治,但是基礎的醫學常識也還是知道的。再加上職責所在,所以一些女孩子們會問我一些保養身體相關的知識罷瞭。」

  「那她是什麼情況?」

  「嗯……女生們的私事,一些微不足道的小事而已。」曦月的小臉變紅,突然有些遲疑。

  這種反應倒讓我有些好奇:「應該不是什麼不能說的事情吧。如果是在常識扭曲的時間段發生的事情的話,說不定也是結界影響下的產物也說不定。」

  我一邊說著,一邊偷瞧曦月的臉色。

  曦月托著下巴想瞭一會兒,應對籠罩全校的常識洗腦結界果然還是她所認為的最優事項。兩者取其輕重,可能是實在沒有更好的判斷辦法,少女最後點頭開口道:「嗯,河君這麼說的話,確實呢。按照時間來算的話,是在這一兩周內發生的事情,而且涉及到女生的隱私所以很難被流傳出去。說不定是有點可疑。」

  我挑瞭挑眉,等著她說下去。

  「小林……嗯,名字什麼的河君就不需要在意瞭。我們部門的幾名女生,她最近似乎進入瞭二次發育的狀態。簡單來說就是乳房脹痛、發熱,而且……私處和屁股的位置也有異常感。因為時間比較短的緣故,月結還不好確定,但是……確實有疑點。」

  「哦,原、原來如此啊……」我不是女孩子,所以女性內分泌系統的生理知識對我而言完全是異世界領域的知識。

  曦月的秀眉越皺越緊,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嗯,還有一個疑點是:出現這種情況的女生並非隻有她一個,還有幾個孩子對我詢問過這種事。另外,我之前在辦公室裡好像聽到過我們的幹事和別人的聊天裡提到瞭這方面的情況……不過那時候她應該不認為是什麼異常,我當時也沒有在意。」

  這麼說的話,情況似乎是有點不妙。不過最讓我關心的還是近在眼前的曦月,於是追問道:「那曦月你自己怎麼樣?」

  曦月的臉頰飄起瞭幾朵紅雲,而且朝著越來越紅的趨勢發展。不過以我們兩人都可以互相依偎撫摸對方的裸體性器的「親密程度」,就算是大大方方地談及這方面的問題已經是沒關系瞭。曦月也沒有特別忌諱的感覺,隻是語氣變得不那麼確定起來:「我、我……好像大概也有一點?!」

  我反問道:「大概?隻有一點?」

  曦月在我的眼前下意識地用手撫瞭撫自己那還略顯青澀的小巧酥乳,呼吸變得稍微粗重,語氣變得更加不確定起來:「因為……身體感覺這種事情很難說的啦……因為這也說不準是心理影響的緣故,本來我是沒多少這種感覺的,可是河君這麼問來問去,我也感覺,有點感覺瞭……」

  「什麼?現在是什麼感覺?」雖然感覺問得深入瞭,好像有種揭人隱私的窺私感,但是我也確實是很在乎曦月的身體狀況。

  「乳房……好像熱熱的、脹脹的……下面……也差不多這樣。」曦月用手在胸口上不安地比劃瞭幾下,搖瞭搖頭,一臉困惑的樣子。

  曦月用這白皙嫩滑的小臉苦兮兮地作出這種「犯規」的可愛表情,看起來更顯得楚楚可憐起來。

  明明是個大傢族出身的專業破魔師,一個人大概能把十個我這樣的成年健康男性隨便吊起來打,乍看起來卻像是個什麼都不懂的天真小蘿莉,讓人直有種想要好好地關心呵護她的沖動,不讓她受到半點傷害。黑白分明的圓溜溜大眼睛也有種幼崽般的可憐又可愛的感覺,在那種隻想要好好疼愛之餘簡直沒法忍住伸手去擼的沖動。

  而且在聽完曦月的自述後,被撩起瞭想象的頭腦心猿意馬,「那可不能小看這種情況啊,最好看一下確定下!」

  「呃……嗯……河君的話也不是沒有道理,好吧!」曦月的表情看上去還有幾分不情願,小臉一如既往地害羞得酡紅。不過極好的朋友間互相查看身體在「溝通感情」中隻是相當初級的程度才是。

  所以曦月抿起小嘴思考後,並沒有反對。不過還是記得起身先把辦公室的大門從裡面鎖死後,這才坐回座位按照我的要求掀起瞭衣角邊緣。

  今天的曦月穿著的是一身夏季常服,這一身藍白相間的淺色調看起來就有股海邊般的清爽氣息。單薄通透的制式本來就很容易渲染出青春少女的純真氣息。

  在拉起水手服的邊角後,曦月直接將這牽起到精致鎖骨的位置,然後將掀起的衣襟用下巴夾壓住免得滑脫。接著她的小手在背後熟稔地解開胸罩的系扣,這樣一來原本覆在少女細嫩小白兔上的蔽體的文胸也松解退卸,變成可以用手輕輕一撥就自然敞露的松弛程度瞭。

  「嗯……應該和之前比沒什麼兩樣,河君也看一下吧!」曦月的纖白柔荑輕輕地捻開覆貼在嫩白乳峰上的胸罩,這樣一來,那對小小的、微微凸挺的雪丘躍然露出,倔強地撐起著少女的雌性尊嚴。

  我仔細地盯著曦月的胸脯看瞭好一會兒……

  得出的結論和曦月差不多,她的乳房和之前的印象一樣沒有多少變化。

  畢竟曦月的身材就總體而言屬於那種東方美人式的苗條纖巧型的,嬌嫩的平滑身體小巧可人。在這樣的身材底子下,大致一隻手就可以完美的覆握住的亭亭玉立的稚巧鴿乳完全匹配她的身子的發育程度,超過瞭平乳的范圍進入到恰到好處的貧乳領域。

  而既然是貧乳,那就算是稍微的隆突起伏也很容易一眼看得出瞭。

  我的鑒定結果是——曦月的微凸小白兔沒有變化!

  不過說起來啊,其實也已經不是第一次看到曦月的玉嫩美乳瞭,最早初次進行身體之間的親密接觸的時候就已經碰過瞭曦月的柔嫩美乳,而在之後的更多次的以互相為對方帶來快感的「親近交流中」,我們更是不知道多少次的互相看過瞭對方的裸體。

  不過這一次還是有點不同的,要知道我們可是身處在大規模常識洗腦的結界覆蓋范圍內。而一連多位的女孩子們的身體出現異常,這種情況還是比較可疑的。其他人也就罷瞭,可是作為我們之中最重要的、也是唯一的破魔師的曦月如果被嚴重的影響的話,那麼一切就麻煩瞭。

  所以在事先帶著「尋找問題為出發點」的意圖下審視著曦月失去瞭胸罩束縛的酥胸,那麼給自己的感覺還是不一樣的。

  曦月的雙乳是挺翹可愛的竹筍形,文胸因為頸後的扣帶還沒有完全的掉落下去,就這樣好像毛巾般半掛在柔軟彈滑的細乳上。這日常間的福利放開,有種在平淡的現實中偶爾一抖的微妙撩人。

  在沒有胸衣固束後,曦月的兩團白白凈凈的小白兔就這樣恢復成初生時的自由狀態。白凈的乳肉在纖細的女體上隆起著微微的弧度。雖然和班級上的很多女生在大小上都略顯不足,不過要考慮到曦月的年齡本來就要比同期生來得要小,所以這種發育程度大概還是非常正常的程度。

  而且我個人感覺,曦月胸前這對雪膩嬌乳形狀完美,挺翹朝前的筍凸狀給人的感覺就很有茁挺發育的潛力。

  而且就算以後隻能以貧乳的狀態存在,和曦月那稚氣的蘿莉容貌以及細窄的腰肢也是絕配。

  反正吧,無論是存在於將來時態,說不定未來可期的腴軟巨乳,還是眼下稍顯貧瘠的以「小巧玲瓏」為主要看點的小巧白兔,都各有各的魅力。

  曦月的乳頭有種半透明般的瑩滑質感,上面沒有難看的小皺紋和小顆粒,無論從哪個角度欣賞起來都是那麼的完美,宛若渾如天成的藝術品般。就像是晨起最新鮮的初生新芽,這紅玉般蓓蕾鑲嵌在少女白嫩青澀的微隆鴿乳上,充滿瞭誘人意味。

  既然被稱作「乳房」,哪怕是以曦月的可愛隆起也能勾勒出能被稱作乳溝的存在。因為和雪膩乳峰的高度差對比出來的淺淺、小小的平滑乳溝,談不上什麼擠壓出深深膩滑的深邃神秘感,就是很單純的窈窕嬌軀和微微挺立的雪嫩的小白兔的高度對比。

  頗具規模的秀氣美乳、平坦的平原上被勾勒出來的小巧乳溝、以及那淡粉色的可愛乳首,至少已經完美構建瞭雌性魅惑的重點要素。

  而且很多事情並不需要很絕望,尺有所短寸有所長。雖說曦月的胸前的弧度略顯單薄,不過乳量的微缺並沒有絲毫損害到那女體的整體曲線的婀娜。曦月毫無一絲贅肉緊窄腰肢充滿瞭苗條和軟彈的特征,讓玉乳和月臀的挺翹產生某種弧度上的反差,塑造出整體線條柔暢勻稱的完美對比,別有一番韻味。

  本來以淺色調為基準的女體上如果有任何的瑕疵,都會因為反差的對比而成倍的放大。但是少女天生麗質的嬌軀毫無瑕疵,完美的身體簡直好像是上天塑造的瑰寶般完美。

  而且年幼少女白皙細膩的肌膚嫩得似乎都能掐出水來般,色澤淺淡的水嫩柔膚和嫣粉乳首顯得幹幹凈凈,在各種層面上都凸顯著曦月的細幼感。再配上這略顯傲氣的精致俏臉、修長的四肢、輕薄通透的校園水手制服,細幼感十足,讓她活像是隻輕盈空靈的小精靈般,有種不屬於人間的另一種素雅格調。

  審美觀是一件非常個人主觀性的事情,曦月的可愛身體是我有記憶以來第一次真正的面對面看到的女孩子的裸體……

  說起來,我和曦月都是互相拿走瞭對方的無數個第一次——第一次互相裸體呈對,第一次接吻、第一次小嘴套弄著口交、第一次菊蕾交媾……

  在許許多多的這麼多次的身體依偎、心靈交流中,我和曦月的感情自然是越來越好,就算是以前還會偶爾看看豐乳肥臀禦姐的寫真和圖集,可是在無數次的耳鬢廝磨、身肢環纏中不僅僅是我在作弄曦月,曦月同樣也在潛移默化地糾正著我的審美。我們的性趣方向都在傾向著對方的身體而趨近靠攏。

  曦月姣好的嬌軀在我看來很完美,沒有什麼需要特別改變的地方,每一分都是獨特的。

  我感覺眼睛不知道往哪看,胯間的肉棒一下子就被迷得神魂顛倒,順勢挺立起來。

  「呃……河君要在這裡就開始進行改善關系的貼貼嗎?」以觀察力見長的曦月像是感應到瞭我的情緒,問瞭一句。

  「可以嗎?」我確定道,要知道我的信任認證可還沒有得到通過呢。

  曦月捋瞭捋腦後的馬尾辮,整理瞭一下表情,一副理所當然的說著:「河君是我的好朋友,就算是因為結界污染的緣故沒辦法協同我的工作,但是我倆的朋友關系還是不變的啊。用身體給河君帶來快樂來加深感情,又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壞事情。我也不是不進行正常朋友間的人際交往瞭,隻要有空,河君想要發泄的話都可以找我做的。」

  一邊說著這樣的話,曦月看起來也變得興奮瞭起來,那皙白俏嫩的臉頰更加泛紅瞭三分。

  少女輕靈的聲音在辦公室裡回蕩:「那麼今天,河君想要換換什麼新花樣嗎?」

  「嗯……都可以吧。」我含糊的說著,現在也沒有想好要做什麼特別的PLAY,而且考慮到還有不到四個小時就要到達審判的最終時刻,晚上還需要巡邏一趟最好還是留一點體力。

  尤其是,之前曦月說的那什麼……自己的身體似乎變得敏感起來的事情,還是讓我比較在意。尤其是什麼「乳房……好像熱熱的、脹脹的」這樣的話,好撩撥人傢的想象啊。

  而且眼睛水汪汪的大齡蘿莉國中生曦月用下巴叼著水手服的下擺,袒露著撩開文胸的嬌俏美乳的這種動作,委實太吸引人瞭。少女的小臉帶著羞羞的曖粉,小手有意無意地貼在那些該遮的地方,隻是用手掌覆在上面的面積終究有限,惹人遐思的玲瓏曲線還是隱約地露瞭出來,更有種欲蓋彌彰的色情感。無聲無息地發出著 「這裡可沒有好好穿戴胸罩」的明示,袒露出那對嬌小鴿乳任由我觀賞的誘人意味,以最少程度上的暴露感實現色氣,比幹脆利落的光著身子更加色情啊!一副非常奇妙的綺景想象化開在腦子裡瞭!!!

  如此的妍態,必須要珍惜啊!

  小小的粉色乳尖、線條青澀的小屁股也有別樣的魅力,看著簡直要催人變成蘿莉控瞭。不過值得一提的是,曦月就實際年齡上也已經是快要可以采攫的接近成熟的年份呢。

  再加上這裡可是學生會辦公室的封閉空間,裡面是曦月平常辦公的地方,我仿佛能夠嗅到瞭空氣中彌漫著的滿滿的明坂曦月的氣味。

  在曦月平常的工作場合幹這種事情,一眼看過去非常可愛色情,這讓我的肉莖變得更加鼓脹,勃起的雞雞撐著褲襠被束縛得有些發痛瞭。

  「想要……」曖昧的腔調在我的喉嚨裡溢出,而比起含含糊糊的聲音,我的動作更是快瞭一步。

  就這樣半曲著膝俯下身子,腦袋貼到曦月的身前,一口含住少女左乳的嫩粉乳尖。

  「呃啊……?」很清楚地聽到曦月的窈窕身子一顫,嘴裡溢出不由自主的動聽嬌喘。

  之前用快感加深和曦月間的感情的時候,也不是第一次關愛曦月這對充滿著少女柔美質感的小巧美乳瞭。隻是當時的目標還是以「曦月」整個人作為愛撫、親密的對象。這一次是將關註的重點全部的放在少女的兩團可愛小白兔上,目的性更加明確起來。

  因為湊得太近,眼前已經盡是少女雪膩白滑的裸體瞭,鼻尖已經可以碰到曦月溫潤彈嫩的細膩柔膚瞭,少女的清幽體香更是絲絲縷縷的飄蕩在鼻翼中。

  這也算得上是某種埋在曦月的奶子裡的幸福感覺瞭,不算豐碩的貧乳就觸感而言格外的軟嫩彈滑。

  被含在唇間的少女粉嫩乳首隻是簡單地用舌尖舔瞭舔,曦月的身體立刻就有瞭明顯反應,胸前兩粒粉嫩的乳尖誠實地硬挺起來,軟中帶硬的口感也給我相當享受的刺激。

  在我的含吮下,曦月的乳首就這樣俏立起來,就算是勃起凸立瞭,也還是給人一種小巧玲瓏的纖嫩清新感。

  並沒有含得特別深,我隻是讓曦月的可愛乳尖停在嘴唇間,感受著那種誘人的堅硬感。主攻的器官可是靈巧的舌頭,濕潤的舌尖憑著感覺貼靠在曦月嬌嫩的乳頭上撥弄吮舔。雙頰微微用力制造著吸力,給曦月一種被吸溜向內的感覺。

  似乎小嬰兒也是這樣子含吸母親的奶頭吧,從那充滿著母性的飽滿乳肉裡吸吮著生命賴以維生的營養。雖然曦月還在發育的乳頭裡肯定是吸不出什麼東西來,不過這種幼兒時候就有的本能行為讓我無師自通地就熟稔地吻舔著少女的乳首。

  大概是因為奔波忙率瞭一整天,曦月的身上有股汗滋滋的氣味。粉嫩漂亮的乳尖上也在舌面留下一股微咸的鹽味。不過這可不是讓人幻滅的什麼減分項,恰恰相反,這種美少女的新陳代謝是曦月富有青春活力的最好體現。

  年輕青澀的健康身體理所應當有這種豐沛旺盛的活力。

  「呃唔……河君,很喜歡我的胸部嗎?」曦月嬌喘連連。

  因為嘴裡已經被她的軟滑乳肉擋著根本說不出話來,對於曦月的問題,我於是用行動來表達。忍不住湊得更緊一點,唇間微微用力,將少女乳峰上嫣紅凸立的乳首一口氣地含進到溫熱的嘴腔裡面舔玩,鼻頭埋在曦月她的雪白晶瑩的可愛乳肉之間。

  伴隨著這個大幅度的動作,曦月整個人一下子 都變得綿軟起來,還在不停發著惹人憐愛的細喘呻吟。而由於雙頰貼靠在曦月的美乳間,曦月就算是再怎麼想要掩飾也無濟於事,我用臉蛋感覺著少女的呼吸瞬間變得急促,快速起伏的胸脯像是按摩般地在我的主動一蹭一蹭的。綿滑細致的細膩乳肉嫩得像是極品的酥酪般,輕輕一碰便從柔軟的面頰上溢過。

  曦月的小嘴裡像是欲蓋彌彰地解釋著:「我之前……沒有這麼敏感的。」

  「是嗎?」我松開嘴改變動作,從一味給予刺激的舔舐吸吮,變成更加輕柔一點的溫吞親吻。

  這樣慢吞吞的動作減輕瞭一點刺激,不過乳頭上本來就是敏感神經交集的區域,就算隻是簡單的含吮著,曦月的呼吸都還是加快瞭幾分。

  「慢一點……慢點啊!被河君這麼親吻……親吻胸部,胸脯裡面又要熱熱的瞭……」少女的聲音婉轉動聽,夜鶯般的輕柔聲線中隱約透著幾縷不屬於她這個年齡段的嫵媚。

  是這樣嗎?

  我幹脆停住嘴裡的吮吸,直接用額頭和臉頰貼在曦月的小白兔上,看看到底什麼感覺。

  首先是感覺——那就是並不怎麼燙。

  在被我含住乳珠後,少女那雪玉無暇的白凈嬌軀就漸漸浮現出淡淡的紅暈,肌膚也好像變燙瞭一丁點。不過以之前和曦月身體接觸的經驗來看,這種程度的升溫完全在合理范圍之內。

  至於曦月之前說的脹脹的感覺……

  我想瞭想,用臉頰仿佛小狗那般的在少女的微凸酥乳上蹭瞭蹭,也完全沒有感覺到什麼膨脹的變大感。曦月的胸脯還是盈盈一握的小巧貧乳,完全沒有豐滿起來的趨勢。

  倒是停止瞭對敏感乳首的刺激後,曦月激動急促的呼吸放緩瞭些,胸前的起伏和緩下來。

  再然後,我聽到瞭心跳……

  「咚咚……咚咚……」

  因為覺得很有趣,也有種突然莫名的感動,我安靜下來,靜靜地傾聽著。節奏感十足的心臟跳聲在曦月的胸腔有力地跳動著,雖然我缺乏足夠的醫學常識來辨認這心跳聲的含義,不過既然曦月的心跳是如此的穩定、節奏恒定強勁,大概說明她的身體很健康吧,這樣子就讓我放心瞭。

  就當我就這樣跪俯著傾聽少女的心跳時,曦月捋瞭捋我的頭發。「河君這個樣子好像是個小孩子啊!」

  呃?!

  我這才反應過來,自己的姿勢不知不覺間變得有些滑稽,這樣子安靜地靠貼在女生的胸前傾聽心跳是從來沒有過的。

  從小到大都不曾有過這種奇妙的體驗,甚至在現實裡也沒有見過這種行為。

  根據我罕有的電視劇經驗,隻有兩種情況會讓一個男人貼耳到女孩的身上——一種是傾聽懷孕妻子的孕肚裡的孩子心跳,以及……更古老的時代,在那聽診器還沒發明前的時代,聽說醫生們需要用耳朵貼緊到病人的胸口努力地搜索心跳來判斷病情。

  這種想象反而讓我更加欲望旺盛瞭。

  起身後,惡作劇般的對著曦月那已經微微膨脹瞭一小圈的乳首吹瞭口氣……被含吮吸舔瞭好一會兒後,曦月的左邊小白兔頂的乳頭已經硬挺起來變成醒目的充血勃起狀態,從淺淡的櫻粉色變成深深的嫣紅,被口水潤澤後更是晶瑩泛光。而右乳因為未受刺激還是小小的未勃凸的模樣,兩邊對比起來看上去淫靡無比。

  我調皮地用手捻著曦月右邊的乳頭撥弄瞭幾下,讓曦月那小巧可愛的乳蒂瞬間被刺激得徹底勃起。

  「呃啊……不要這麼作弄我啊……」曦月的可愛小臉也染上瞭艷麗的玫瑰紅,似羞似怯地作勢要推開我。

  等到我退後幾步後,曦月也站起身來,那雙小手主動地往下松解開腰間的系帶,用恢復自然的平常聲線問著:「今天的時間很緊,盡快一點好瞭。河君今天想怎麼用我的身體射精?之前已經用嘴巴、手、屁股做過瞭……呃嗯……好像沒有什麼新鮮的玩法瞭?」

  「都可以吧。」我隨口說著。

  今天要考慮的事情太多,一時之間沒有什麼執著的PLAY,而且曦月的身體太過可愛瞭,無論什麼樣的玩法在她極品身子的加持下都是那麼的舒爽,根本不用什麼獨特的姿勢或者玩法來點綴。

  就算是隻能摟住曦月的裸體,感覺哪怕隻是嗅著那股隻要沁人心脾的少女體香都好像可以滿足瞭,原味曦月小可愛套餐太棒瞭。

  「那可不行,和朋友之間的【加強感情】可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呢,可不能敷衍。」明坂曦月還是一如既往地認真。

  看到她還未恢復,泛著微微通紅的嬌靨,我有瞭個想法:「那麼換一種花樣吧,這個事情不如問問曦月。你想玩一些什麼新花樣呢?」

  「啊……」像是完全沒有想到問題會拋回給到自己,明坂那黑白分明的瑩眸露出幾分詫異。

  「呃呃……我也完全沒有想好呢……我知道的玩法比較少……還是希望讓河君主導這種事情比較好。」曦月支支吾吾瞭一會兒後,羞羞地承認道。

  這倒讓我有些想起來一個問題:說起來好像我也確實非常少的滿足曦月本身的欲望,可以說從來沒有聽說過她自己有什麼想要進行的什麼趣味PLAY,一直都是我牽著她的鼻子走,這可是不合適的啊。畢竟「用身體接觸來加深感情」的行動的本質是讓雙方都感覺到快感,在身體互動的舒服中讓心靈也能夠交融到一起。之前果然是曦月太過於遷就、包容我瞭嘛~

  「沒關系,這一次按照你想要的來!」我大度地一揮手。

  然後我心裡突然一緊張,因為我想起在班級裡面,其實很多互相交流感情的男女同學之間並不嚴格遵循男性主動而女性被動的模式,不如說像是我這樣經常單方面的「欺負」曦月反而是少數。不少班上的女同學隨著和男同學們的關系越來越好,很多本來以為賢淑溫雅的女生也是越玩越變態瞭,就在前天,我親眼看著我們的班委讓她心愛的男寵舔屁股……

  「這種事情……不,沒什麼……河君按照自己的想法對我就好瞭。」曦月的表情變瞭又變,從一開始的若有所思,沒過多久就變回到那種羞答答的樣子,對我的要求婉拒著。

  「那不就變成我單方面地欺負曦月瞭呢……」看來曦月還是我所熟悉的那個被動模式的曦月,這讓我徹底安心下來。不過曦月總是這樣一副正正經經的樣子,喜歡壓抑著自己的想法不說出口,隻願意配合我,這種不圖回報的感激讓我想要為她做點什麼的想法越來越強烈。

  而且,總感覺剝開曦月那副矜持老實的表面,會很色……

  「沒關系……因為河君很溫柔,不會作出什麼過分的事情……沒有什麼的……」

  雖然口頭上是這麼說的,不過剛才曦月的小臉上在若有所思時,那烏黑透亮的大眼睛轉瞭轉,明顯是有瞭什麼主意,隻是很快這種念頭便被曦月自己按捺下去瞭。

  雖然說學習成績排名前列的優等生可能也有不擅長的事情,不過用身體溝通交流感情這種事情隻根據個人偏好和想象來決定的,哪怕是個笨蛋也自然會有屬於自己的癖好。

  作為和她關系親近的好朋友,我覺得我有必要幫助她發掘出她自己都羞於出口的事情。

  「那麼,曦月喜歡被我欺負咯?」我嘗試得寸進尺地主動挑起話題。

  話語的內容大概很像是挑釁吧,不過玩笑般的語氣消解瞭大部分的威脅感,曦月並沒有多少強烈的反應,隻是清冷的俏臉上多瞭幾分明媚的粉暈。

  她輕輕地笑笑:「河君就喜歡開奇奇怪怪的玩笑呢。」

  「才不是什麼玩笑。」曦月的裙間的系帶已經被她自己解開瞭,我走上前幫著她松解開下裙。

  曦月的身子羞恥地扭瞭扭,不過可愛的桃臀卻已經主動地按照我的拉扯緩緩地翹起,任由我將她的裙子脫下。

  在脫光瞭曦月的百褶裙後,更裡面的就是那條有著可愛小熊圖案的內褲瞭……

  呃,在早上的試圖用反復進出校門刷BUG的時候,曦月的這條小巧棉質內褲已經被我攥在手心裡好久瞭,她也應該沒有故意帶什麼換洗內褲。

  當然,我肯定知道早上攥著的溫度早就散盡瞭,不過想著曦月的圓挺緊實的小屁股和股溝裡深藏的粉嫩漂亮的小雛菊都是在和我的手掌心間接接觸……某種微妙的興奮感還是讓我不由自主的興奮不已。

  「河君肯定又在想什麼變態的事情吧……??!男生真是的,滿腦子都在想HH的事情!!!」曦月低鳴一聲,可愛的小臉早就不知不覺地變成瞭仿佛微醺般的酡紅。不過我和她已經和親密交往很久的好朋友瞭,以她對我的瞭解,大概是在我的肉棒開始在褲襠裡膨脹的時候,就大概猜到瞭我的想法吧。

  不過,曦月看來是已經徹底習慣瞭,這種行為……大概可以稱之為嬌怯的笑罵。

  曦月早已經可以大起膽子地盯著我被昂起肉莖撐起的褲襠,從那一臉羞紅卻也饒有興致的樣子,眉宇間的明媚看起來甚至有種躍躍欲試的感覺。

  「那你也不討厭啊,把衣服脫光的話會更加輕松吧!」我做著建議,並且主動地在曦月的眼前解衣脫褲。

  以曦月和我的關系,就算是我親自上前去脫卸她的衣服應該也不會遭到任何抵抗。隻是這樣一來,那就變成瞭以往一樣的模式——我主動地對著曦月做這做那……而她總是被動地被我「欺負」。就算是身體裡已經舒服到不得瞭,可是曦月還是不肯坦率地面對這個事實。

  雖然欺負著小曦月,看著她的臉蛋紅紅,嬌嬌怯怯地被我作弄,嘴裡支支吾吾個不停也是一件趣事。不過做得多瞭也想有些新的花樣。

  之所以不親自動手……其中一個很重要的原因,那就是讓曦月自己親手脫下衣服——這也是一種生活的儀式感。

  曦月肯定是很明白我想做什麼,那麼在以「用身體間的親密接觸來加深感情」為前提的情況下,曦月的主動褪解衣物本身就變成瞭某種「選擇」。

  我們因選擇而存在,解開衣服的過程就如同卸下女性的心防。讓曦月親自解開自己單薄的衣服徹底暴露出她那小白羊般的赤裸胴體,也是松弛安撫她的精神的一種方法。

  要讓曦月潛意識地感覺到,一切都是她自己的決定,至少曦月自己的內褲要由她自己脫下來!

  被我的話語帶動著,曦月的小臉還是那麼的嫣紅。不過她看來也是明顯地興奮瞭起來,烏黑可愛的大眼睛睜得圓溜溜的,接連地轉瞭幾圈。呼吸在我沒有觸碰她敏感部位的時候也急促起來。

  「那麼……好吧!」一邊說著,曦月開始褪下自己腰下可愛幼稚的小熊內褲。一開始還稍微動作有些遲緩,可是等內褲的一半已經從褪過那潔白修長的腳踝後,接下來的動作就變得幹脆利落瞭。

  幾乎是眨眼間,曦月便將胸前的文胸和內褲脫瞭個幹凈,折疊好後放到桌面上。

  失去瞭最後遮蔽的內衣內褲後,曦月盡情地展露出瞭平日裡隱藏在正經衣裝下的嬌柔胴體,姣好的俏臉上滿是嬌羞,可是眼眸間也有股躍躍欲試的興奮勁。窈窕的身形輕輕搖曳著,純真而誘惑。

  我突然想到瞭某個在聊天群裡看過的冷知識:「曦月現在覺得很舒服吧,科普一個小知識,脫光瞭衣服全裸後悔覺得更輕松的一個原理是:皮膚也有呼吸的,大約占瞭人體呼吸的3%~5%左右。所以全裸的清爽感就來源於此!」

  曦月一臉半信半疑的樣子,不過很顯然地被我逗笑瞭,嬌嗔地接口道:「嘿嘿嘿,不穿衣服等於提升瞭3%的呼吸量嗎,這可不是書裡面教的啊……河君總是知道一些稀奇古怪的知識呢,你好變態喲!那麼今天,河君想要玩什麼呢?今天想玩人傢的什麼地方啊?」

  「剛才撫摸胸部舒服嗎?」我趁著曦月嘻嘻笑著的功夫彈瞭一下她挺起的乳豆,一下子打斷瞭她的話。

  曦月赤裸的潔白胴體在我的註視下毫無掩飾地怕冷般地纏=顫瞭顫,那對纖臂都甚至像是含羞草收合般本能地抬起作出抱攏在胸前的防禦動作。

  然後她很快反應過來,將雙手放松垂下,嘴裡甜美地呢喃著:「河君實在是太壞瞭,我都沒有準備好呢。人傢那裡……現在很敏感。」

  「那麼小曦月喜歡什麼樣的玩法來摸乳頭呢?」看著她的樣子,我突然好奇曦月自己有沒有偷偷摸摸地玩過自己的乳房。

  「說什麼呢……男生們就是喜歡問一些奇奇怪怪的問題……我、我……才不會喜歡做那種事情。現在隻是因為看到河君很喜歡摸人傢的奶子,所以才特地給你摸的!啊哈……」曦月嘟囔著,不過胸脯還是高高地朝前挺起,任由我的雙手在自己的胸前肆虐,嘴裡也在發出像是喘不過氣般的細美嬌喘。

  「這麼說的話,曦月很喜歡被我摸呢!?」

  已經不存在被衣物遮掩住的地方瞭,曦月身體的所有私密部位對我而言都不存在隱私,本應被好好守護著的聖潔胴體,統統一覽無餘,任由我捻玩。少女的雪嫩美乳白得耀眼,玲瓏凸起的身體曲線透著某種純真幼稚的魅惑,嬌俏的乳峰頂端的兩粒乳珠充血地勃起著,顯露著瑰麗的嫣紅,惹人采摘。

  所以我就路徑依賴般地再度撫上瞭曦月的酥胸,挑逗著那兩粒顏色都似乎快要深上一圈的可愛乳珠。

  曦月的胸口快速起伏著,嘴裡的聲音也斷斷續續:「這些……人傢的這些福利隻是因為看到河君很辛苦。所以才……才發給你的呢。而且……而且我也隻是聽說現在河君這樣的男孩子在這種年齡段的性欲很旺盛、很強烈,所以才好心好意地讓你摸……才不是因為我自己有多喜歡呢!」

  看著她顫抖著薄櫻的嫩唇這樣說著,一個念頭突兀地浮現到我的腦海裡。

  「那麼,曦月以前自慰過嗎?」

  如果是以前,問出這種問題大概要有預先做好被當成色狼活活打死的覺悟吧。不過現在和曦月的關系已經是達成瞭「插入過菊蕾」等級的深度瞭,所以哪怕是問這種敏感的問題也沒有關系。

  可惜曦月太害羞瞭,從來都不肯問我男生們到底是怎麼手淫的問題。

  不過就算是關系上已經這麼深厚瞭,還是太過於涉及隱私嗎,曦月扭捏起來,閉上瞭眼眸,轉過頭去一副不想理我的樣子。

  不過過瞭好幾秒後,她還是聲音羞羞地開口:「哼,河君可不能隨便對女生問這種很羞人的問題啊,一不小心就會被別人討厭的。我終於知道河君之前沒有什麼朋友的原因瞭……不過……不過告訴河君也沒什麼關系。自慰……自慰這種事情,我當然會做的。這種事情也是很合理的……是人之常情……不是什麼奇奇怪怪的事情!」

  話雖是這麼說,可是曦月的頭越來越低瞭,紅起臉來閉著眼睛說話的樣子也好有趣。

  如果是在子供向動畫片裡的話,那麼曦月此刻的小臉肯定就好像溫度計或者熱水壺那般的「噌噌噌」地脹紅起來,頭頂上還應該有冒蒸汽的特效。

  「那麼,曦月自己的自慰是什麼感覺呢?」打開這個話匣子,我有些忍不住的追問。

  雖然感覺這是相當隱秘的問題瞭……就好像哪怕是男生之間也不可能沒事和陌生的男性同學一開始就探討自己的性癖,畢竟吧,萬一自己的性癖很羞恥呢,那不就給人一種「這傢夥越玩越變態」瞭的不良印象。

  不過如果是到瞭跟曦月這樣熟稔的程度大概就沒關系瞭。

  果然,這個問題還是很有效果的。

  提出這個問題後,曦月就忍不住睜開眼,一臉「你很離譜」的表情憤憤地敲瞭敲我的腦袋,小嘴裡還在抱怨道:「問這種問題,河君的腦子是有問題瞭吧……明明看出來人傢不想回答瞭,這已經是騷擾呢,哼!哼!!哼哼!!!」

  然後猶如傲嬌少女般,連續地重重哼瞭幾聲。

  曦月說話的內容雖然滿滿的抗拒,但是語氣卻是軟綿得可愛。手上敲擊腦袋的力道也和嘴裡的腔調那般軟濡細微,頭頂上並不疼,甚至有種按摩一般的感覺。

  而且……還挺色色的可愛。

  當然,不僅僅是說傲嬌得可愛,還有一個更加物理性的情況。

  明坂曦月,是比我稍微矮一頭的。所以曦月為瞭敲我的腦袋,是全裸著那白皙的小白羊般的胴體踮起腳來,就這樣揚臂伸手作出這樣的動作的。

  這種羞嗔打鬧般的姿勢本來沒什麼大不瞭的,但是考慮到曦月踮腳的樣子本身就在若有若無地重印著自己「嬌小玲瓏」的身材,揚起的纖臂也像是故意地把註意力吸引到那線條動人的白皙腋下一般。

  曦月的窈窕嬌軀有著純粹的自然美,以她的年紀還沒有到那種需要以刻意的修飾來展現女性魅力的程度。作為私密部位的腋下的稀疏腋毛自然也是沒有經過修剪就這樣自然地分佈著,但是這樣本來青澀自然的妍態就足夠吸引我瞭。

  大概是看到我被「懲戒」之後,目光反而更加熾熱瞭。曦月大小姐馬上逃也似的退開幾步,坐回到屬於自己的座位上。

  「之前曦月已經幫我自慰過很多次瞭,這一次換我幫你自慰吧!我還從來沒有幫你自慰過呢,身體裡也有很多欲望想要發泄吧?!」

  曦月還在嘴硬:「說什麼呢……我和河君這樣的好色的男孩子不一樣喲,女孩子的性欲成熟期可是會晚上好幾年、乃至於十幾年的。所以我、我可從來都沒有像是河君這樣天天滿腦子都在想HHH的糟糕東西人傢隻是為瞭和河君打好關系才幫你自慰的呢,隻是……隻是為瞭讓河君把註意力放到工作上?」

  「可是曦月也是會自慰的吧,那麼說女生也是會積攢性欲的……要不然班上的其他女孩子也不會和男生玩出那麼多奇奇怪怪的PLAY瞭!」我循循善誘地勸說道。

  「真、真是的……是河君想太多瞭啦……班上的女生她們怎麼樣不提,人傢可隻是因為和河君是朋友……才這麼做的。」

  「真的不想讓我幫你自慰嗎?」看著曦月圓潤纖直的雙腿夾緊,腿根間的肌肉線條繃起,那對緊致軟彈的小屁股也不自在地扭瞭扭。這種小動作因為不穿衣服根本沒法掩飾,看得出曦月也不是完全對我的提議沒有感覺的。

  所以我故意拖長語調,用想象中電視劇的那種賤賤的黃毛痞男的聲音挑逗著。

  「咕~」沒想到的是,曦月竟然情不自禁地咽瞭口水。

  然後像是慌張起來般的,曦月急急地把話一口氣說瞭出來:「這……這……河君想要和我加深感情交流的話,我當然不會拒絕的。隻要河君堅持的話……我是可以勉為其難地接受的。」

  「好啊,我堅持。」

  曦月的小臉放松瞭一點。

  「不過我要先看著曦月自己自慰一遍,然後再幫你自慰哦。記得要讓我看清楚喲!」我提出瞭新的要求。

  「這種事情……太過分瞭吧……不過……和河君的交流感情也是很重要的,反正屁股也被你插過瞭,河君對於女孩子的那裡感興趣,也是在所難免……那好吧!」完全意識到自己接下來將會遭遇的是什麼事,曦月皺瞭皺眉,下一刻眼神一下子變得恍惚渙散,臉上更是飛快地又紅瞭幾分。最後嘆瞭口氣,用一副無奈的樣子同意著。隻是她在嘆氣的瞬間,我看到曦月靈巧的紅舌像是很渴般地舔瞭舔嘴角,看來也沒有對這件事情打從心底裡那麼抗拒。

  就這樣,曦月對著我坐在座椅上,兩瓣分外腴白的綿軟小屁股往裡椅子的內側縮擠著,那對再無寸縷的修長美腿抬高到和小屁股平齊的高度,接著雙腿大大地岔開。精致的裸足離地踩在椅面上,和那腴軟緊致的小屁股一起疊放著,將小腹下那神秘的蜜縫毫無遮掩地完全裸露。

  曦月的身子徹底地懸空,堅硬的椅面將受力不均的白軟桃臀擠出雪餅般的淫靡形狀,在有限的方形椅面上高高地岔開大腿,堪堪能夠容納少女小小身體的面積讓曦月的坐姿顯得相當辛苦,大大岔開延展的大腿最內側隱約地顯露出緊繃健美的肌肉線條。

  「這樣子,河君可以看得清楚吧?」曦月的小屁股還在盡力地向後挪瞭挪,好騰出能夠讓美足擺放的位置。

  退魔師曦月作為女孩傢最私密的地帶就這樣完全地呈露在我的眼前!!!

  我當然不是第一次看到曦月的蜜穴。但是眼下這種高貴堅定的退魔師大小姐主動地坐在椅子上為我表演手淫來教導我的事情,還是第一次發生。

  曦月眼下還沒有真正意義上的發情,在那白白凈凈的腿心之間的蜜縫還很幹燥,哪怕是在M字開腿這種羞恥姿勢下也沒有翕張。小女孩般的稚幼蜜縫如同緊閉的蚌殼那般微微地合攏著,一眼看過去隻有細細一條優美勻稱的光潔線條呈弧形狀在白膩豐潤的腿肉間劃過。

  我蹲下身子,做到瞭視線和曦月的牝縫平齊,饒有興致地打量著這稚氣純凈的白凈小穴。

  「咕~」曦月又忍不住地咽瞭口水,屁股又不安地挪瞭挪,渾圓挺翹小屁股被擠扁成軟糯的雪餅壓痕,一副坐立不安的姿勢。看來哪怕是被視線掠過這神秘的地帶,也能讓敏感的明坂有所感覺。

  曦月結結巴巴地說道:「先說好喲,是河君一定要看?……我才為瞭我們的關系而特地給河君看的……不可以到處和別的男孩子亂說呢……?當然,和女孩子也不能說……」

  「好好好!我一定守口如瓶!」我自然滿口答應。

  不過答應得太快,反而顯得不誠懇。曦月嘟著嘴,重復道意願:「真的不能告訴別人哦?……河君隻要自己一個人看看就好瞭?……不可以說……也不能……反正,看完後忘掉就對啦?」

  隻是,這種誘惑感絕頂爆炸的綺麗的淫景可是一生難得一見,是我第一次看到這樣傲嬌賢淑的女生矛盾地手淫,非要人傢忘記實在是大小姐無視客觀條件的強人所難啊。而且一個人怎麼管得住自己的大腦呢。

  「我盡量吧~」我隻能用盡可能誠懇的語氣敷衍著曦月。

  「哼……我要開始自慰瞭!河君要仔細地看好!」曦月明顯對這個回答有些不滿,哼哼瞭一下後,還是動瞭起來。

  凝霜柔荑緩緩地探下,哆哆嗦嗦地輕觸到瞭那細細的蜜縫上。

  「呃呼~」就算是早就抿起櫻唇,身體也像是做好準備般的預先繃緊。不過在親手撫拭上秘處時候,一聲嬌媚無比的輕吟還是不由自主地從曦月的小嘴裡溢出。

  像是察覺到這種難堪的羞恥,曦月隨即咬緊牙關,薄櫻般的嫩唇緊閉。並攏的食指中指開始反復地在自己敏感的蜜穴上的秘唇閃輕輕來回地畫著圈,靈巧的指尖溫柔輕緩地挑逗著自己腿心間最敏感的部位。

  面對屬於自己指尖最親密的挑逗,曦月激動地渾身都顫瞭起來,以M型大大張開的白膩美腿看上去一副極想並攏放下的意思。不過似乎是考慮到我的感情,還是努力地堅持著姿勢。隻是細窄可愛的腰肢死命的僵挺著,踩在椅子上的那對小腳丫上圓潤的腳趾蜷縮起來。

  在曦月這樣緩緩地來回撫擦著胯間的陰唇時,肉穴的陰唇開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充血膨脹起來,白膩腿心間奶白色的嫩膚泛起著玫瑰色的緋艷色澤。

  曦月低下頭,也不知道是不想和我直對,還是在悄悄地偷看著自己秘唇的狀態。隨即,少女的聲音低低地傳來:「河君請仔細看……這裡……我的陰唇是比較敏感……而且很脆弱。所以幫我自慰的時候不可以太用力。隻要、隻要……輕輕地在陰唇的邊緣進行摩擦就很有感覺瞭?」

  曦月細心地做著說明,雖然沒有再溢出不像話的淫喘瞭,不過說話的音調軟綿綿的帶著顫音:「一般來說,對性感帶的刺激不用很久。這個時候我已經……非常有感覺瞭。然後,人傢的生殖器裡面就會開始出現……出現潤滑液。隻要看到生殖器裡面有瞭潤滑的……液體,那麼就說明……就說明人傢的身體已經做好瞭準備!」

  像是為瞭對抗這種感覺,曦月的嬌軀在椅子上很不老實地扭動著,大口大口地深呼吸,屁股也一挪一挪地做著小動作,像是以這樣那樣的舉動來轉移自己的註意力。

  她那柔膩的小手始終停留在胯間,靈敏地搓揉著自己的小穴牝縫。甚至為瞭全程演示手淫的過程,曦月還時不時地將皓腕抬高,以免手背遮住瞭陰阜影響到我的觀看。

  多虧曦月的貼心舉動,我基本上看清楚瞭全過程。在反復的揉搓挑逗後,少女的緊緊閉合的一線天開始禁不住刺激地微微張翕。沒過多久,就有仿佛雞蛋清、或者極其稀薄的米漿般的半透明液體汨汨地從曦月的牝縫裡溢出,淺淡的愛液潤澤到粉嫩的陰阜和陰唇上。

  曦月的花瓣仿佛沾染上零星的晨露般,本就粉嫩的牝瓣在蜜汁的瑩潤下顯得分外嬌紅妖艷。

  「咕嘟~」好像隨著下身源源不斷地泌著愛液的同時,曦月的口腔裡也連帶著的應激地分泌著香津。她呼吸急促的連續地吞咽瞭幾下津液後,才艱難地斷斷續續開口道:「好刺激啊……被河君這樣死盯著看……以前的自慰沒有這麼快就有感覺的……總之,潤滑液已經潤滿瞭小穴瞭,其實如果一直這樣下去的話,人傢也可以高潮,隻是一般我習慣…要夾緊雙腿,用整個腿部的力量絞擠小穴。不過因為河君想看……那就不能並攏腿來……這樣的話還有一種方法比較快一點,那就是直接刺激陰蒂還有陰道……結果也是一樣的」

  伴隨著曦月的嬌聲講解,我感覺到下腹部一陣燥熱……還不止,除瞭下腹的焦躁外,褲襠裡撐著帳篷的肉棒也在不停地一躍一躍地沖著曦月的方向致意。嘴裡、喉嚨裡也渴得不行,好想要喝點什麼啊!

  曦月就像是耐心女老師那樣的格外認真地講解著,可是看著她那濕漉漉,滑溜溜的性感小穴,怎麼可能有男人可以忍得住!!!

  而且伴隨著曦月揉搓愛撫肉穴的不停動作,她的身體迅速地敏感興奮起來,從牝道裡面分泌出來的蜜汁也越來越多。一開始隻是堪堪潤滿曦月的粉嫩花瓣,現在已經是越積越多,開始沿著奶白色的腿心淌滑滴下,甚至已經把光滑的椅面濡得積瞭淺淺的一灘。

  這種視覺上的刺激已經超級撩人瞭,更要命的是隨著曦月胯間的愛液的不停湧出,這本來就不算多大的辦公室裡開始充盈著一股奇妙的氣味。並非是某些本子裡那種停留在詩歌意味的清新自然的花香氣味,而應該更類似於麝香的動物型分泌物的氣味。而眼睜睜地看著曦月手淫搓揉著自己的敏感花瓣,視網膜上看到的影像和縈繞在鼻腔中的氣味交融著共同刺激著我的大腦。

  溫暖的室內環境更是推波助瀾般地讓少女的淫液的味道擴散到鼻腔裡,曦月本人也像是很熱般的,清秀的小臉上像是發燒般的酡紅無比,額頭上佈滿著細密的汗珠,一臉醉意地看著我的位置。

  眼睛看著如此香艷的妍態,鼻子裡嗅著曦月小穴裡的魅惑氣味,耳朵裡聽著少女甜得發膩的嬌音……

  下腹的躁動已經影響到瞭身體,我甚至覺得穿著衣服都有種佈料正在粗糲地摩擦皮膚的難耐折磨感。

  幸虧男生的夏裝根本隻是單件,隻是輕輕解開,穿脫也不過是一瞬間的事情。

  很快的,我就和曦月一樣徹底身無寸縷,赤條條地站在辦公室裡,勃起的肉莖像是染血的長矛那般直直沖著曦月的牝穴。

  曦月卻像是被我的動作嚇得一驚,緊張得坐在椅子上激靈靈地一哆嗦,眼眸中的迷離失神瞬間消散,小臉上帶著一絲慌亂緊張。

  「河君不是隻是想看看人傢的自慰嗎……然後再幫我自慰!!!這不是才說好的嗎?!!!」

  看著曦月瑟縮瞭一下,我想瞭想,還是決定按照曦月的意思來走,穩住她,「沒錯啊,隻是天氣太熱瞭。所以把衣服脫一下而已。」

  這種借口連我都覺得拙劣,不過顯然被我侮辱瞭智商的曦月卻沒有再追究什麼。而是把話題轉回到她的肉穴上,她的雙手掰開著粉嫩的花瓣:「陰唇已經熱得不行瞭……好熱啊??受不瞭瞭??然後這裡是我的陰蒂,河君可以看得到,陰蒂這裡本來是有一層包皮的……因為很刺激所以已經把裡面的小豆豆露出來瞭……陰蒂的下面是尿道哦?……尿道的下面?……也就是最濕漉漉的地方才是人傢的陰道???」

  被曦月老師講授著「陰蒂」、「陰道」這樣的關鍵詞,我不禁多看瞭幾眼。

  隻要是稍微看過H本子以及色情電影的男生都不可能對這種名詞陌生,簡直是聽到瞭就讓人不由自主興奮起來的關鍵詞。問題就在於——在本國,性生殖器是需要打碼的。

  來自法律層面上的遮蔽是絕對的不可抗力,而且甚至對於打碼的條紋橫條都有著粗細的細致規定。這導致如霧裡看花,根本看不清。

  曦月大大岔開的蜜穴裡泛著潤澤的淫光,微微鼓起的陰阜間的凹痕無比的魅惑。本來身居其中的粉媚淫核宛若蚌殼中的珍貴珍珠,正被她自己的小手撥開保護層的包皮,輕巧地緩慢逗弄著。少女嬌軟的柔荑還在不斷地輕柔的在蜜穴上畫著圈,靈秀的指頭掰開著純潔的蜜穴,指尖靈動地撥弄著自己最敏感脆弱的陰蒂,然後急促地在那裡攪弄著。

  曦月的身體浮現著發情的緋霞,汗珠和愛液都好像被這滾燙的體溫蒸騰著,曖昧的雌性氣味彌漫起來:「唔嗚……河君請看吧……陰蒂這裡的小豆豆非常非常的敏感,所以隻要簡單地刺激幾下……就很有感覺?瞭。然後手指頭也可以一起挑弄一下陰道???……對的?,這裡就是陰道。我還是處女呢,所以不能插進去很多。不過也足夠瞭,因為實際上女性的大部分神經都集中在陰道淺層的位置,所以也不是像男生們看的變態本子那樣越深越好???隻要……隻要針對於這些地方按摩就可以。」

  就這樣一邊在我的眼前用手指頭搓動著自己的秘處,一邊詳細地講解著自己手淫的方法,曦月小巧的嬌軀愉快地輕顫著,那已經染得酡紅的嬌靨也享受地微瞇起眼。

  我突然萌生瞭一個問題,「那麼,曦月的G點在哪裡呢?」

  G點這種東西其實也是許多色情小說和本子裡常見的名詞,實在是令人好奇啊。

  曦月看瞭我一眼,水潤的星眸裡滿滿的媚態,在這種狀態下,她看起來大腦爽得一片空白,對於這種相當色狼的問題也完全沒有反感的意思:「啊?……河君說的是那種傳說中被碰到就會特別舒服的地方嗎……我沒有喲??反正,我從來沒有摸到過什麼會讓我特別有感覺的地方。哦……陰核那裡本來就很敏感……不可能是你問的G點?」

  看來曦月說的應該是大實話,因為她的纖細手指在插進到牝道後,看來是因為處女膜的緣故並沒有敢插太深。然後插入後的指節陷入到肉穴裡面,小心地在陰道裡面攪拌摳挖。而覆在陰阜上的其他指頭,則是以很溫柔的輕柔手法輕輕用指腹按摩推壓著陰唇、還有淫核的部位。

  除瞭直接觸碰到充血勃凸的陰蒂時,曦月整個人都會很有反應地爽到渾身抖起雞皮疙瘩,可見爽成什麼樣子瞭。搓揉其他敏感的性感帶時的反應則沒有這麼誇張的強烈。

  「那說不定曦月的G點是在處女膜的裡面呢,因為沒有碰到過所以不知道也是正常的?!」

  曦月的臉蛋紅潤得像隻熟透的水蜜桃,呈露出不自知的天然媚態,聲音也在淫媚的手淫中變成蜜桃般的甜甜的嗲聲:「這種事情……?人傢不知道啦……河君不要再問我瞭??」

  在這樣粉色的淫靡氛圍中,我忍不住靠得更近瞭幾分:「曦月手淫的次數是怎麼樣的,多久一次啊?」

  「嗯嗚嗚嗚……不要再問變態的問題瞭,你們男生就對這種事情感興趣……其實這種事情隻是偶爾做的,因為實在是讓人玩物喪志……而且……平常的快感沒有這麼強的啊啊啊……隻有今天?被河君這樣看著,比起平時一個人的時候,要來得有感覺……太多瞭啊?咕湫咕嘟~剛才就是人傢的手淫方法瞭,不會很難的……隻要……隻要河君找準那些性感帶,然後一直摸個不停就可以瞭……好興奮???」

  也許是回答問題的本身也是對曦月的淫靡語言調教PLAY,伴隨著這樣甜膩膩的嗲嗲嬌聲,曦月的呼吸已經急促到快喘不過氣來一般。從牝穴裡滲溢出的愛液都已經在椅子上濡成瞭大灘水圈,甚至擴散到潤得曦月渾圓白膩的小屁股底下都濕噠噠一大片。

  曦月的小騷穴裡溢出來的蜜液的雌香好像帶有魔力般的,引得我越靠越近,好像自己也要和小臉酡紅的曦月一樣進入到奇妙的微醺狀態裡瞭,

  看到我這樣好像變態癡漢般地湊近她的秘穴的動作,曦月怕羞般的繼續向後騰挪著小屁股,隻是椅子的空間實在太過有限,而且後面還有靠背。這麼做隻是讓椅子快要失衡般地震顫瞭起來,曦月嬌小的身子瑟縮瞭下後,嘴裡開始急急地說起話來:「快……快不行瞭啊!我的手淫習慣,一開始是要很溫柔、很溫柔地撫摸著性感帶的周圍。然後感覺來瞭之後就一口氣加快動作……這樣?這樣子會更加舒服一點……」

  隨著她最後的教導,曦月的小手全面地動瞭起來,舒服地閉著眼,柔荑在最讓自己有感覺的地方開始激烈地搓動起來。一隻手繼續保持著愛撫小穴的動作,另一隻手則是握捏住瞭自己的小巧鴿乳,用力地搓弄起敏感的乳尖。

  說起來,我註意到,曦月的小手無論動得多麼激烈,插進到那傳說中的牝穴裡的也隻有那根中指,而且那根中指也隻是淺淺地在陰道的外圍小心攪弄:「原來女生的陰道,是這樣的啊……」

  雖然看起來已經爽到迷迷糊糊的樣子,不過曦月竟然很快回答瞭我:「是這樣子的……陰道其實很窄的?……其他女生的我不清楚,不過人傢的隻能讓一根手指頭插進兩節……差不多瞭……不行瞭啊!」

  曦月的身體開始緊繃,她屏住呼吸,腰身和脊背微妙地挺起,看來在承受瞭一輪輪的愛撫後,身體裡的快感已經積累到瞭極限。隨時都可能蓄勢待發。

  「再這樣下去的話,馬上要到瞭……河君是想要現在摸我,還是等下摸人傢?去瞭……要去瞭……」曦月手指間的動作越來越過激,嗪首像是不堪刺激般地狂亂地晃個不停,脖頸下的窈窕嬌軀更是仿佛怕冷般的劇烈地哆嗦起來,柔膩的肌膚爽得泛起一粒粒明顯的雞皮疙瘩,看來全身心地享受著自慰的快樂。嘴裡像是撒嬌般的對我喘息著,聽得我欲火狂湧。

  被邀請瞭還呆呆地待在原地,那不就是真正的大木頭嗎?!

  看著曦月屁股下的椅子都隨著她激烈的動作開始晃搖起來,這種激烈程度已經到瞭相當誇張的程度。我趕忙站起身來,一把摁在椅子的靠背扶穩椅子。另一隻空出來的手直接急不可耐地貼到曦月的微張小穴上。

  曦月看到我的動作,很懂事地松開搓揉著蜜穴的小手。轉而將白皙的雙手覆貼在自己分紅硬挺的尖俏蓓蕾上,配合著我愛撫她胯下的動作。

  曦月的牝縫已經濕漉漉一大片瞭,我的手指探弄過去後瞬間就被滑膩膩的淫液染滿瞭一手。不過這種事情已經不是問題瞭。我參考曦月之前自慰的方式,用整個掌心壓在那賁起的發情陰阜上,發力地在少女敏感的私處上滑動擠壓。

  這種效果幾乎是立竿見影的,曦月的小臉上立刻露出瞭意亂情迷的陶醉神情,撒嬌似的呻吟起來:「河君好厲害啊……比我做得有感覺太多瞭……??人傢的小穴好熱……快要受不瞭瞭……」

  說著這樣的話,曦月的牝縫裡更是誇張地好像被擠壓的橙子般的溢湧出瞭泉流般的淫液。明明還沒到達絕頂,已經濺得大腿上到處都是。

  就像是在進行著急速短跑沖刺,曦月脹紅著臉,上氣不接下氣地急速催促著我:「馬上要到瞭……小穴裡面癢癢的?……又好熱啊???快要憋不住瞭……不要再玩人傢的陰唇瞭……現在就摸我的陰蒂還有胸部啊」

  本來以為會非常生疏的,可是真的撫弄上去卻意外地順手。就像是曦月教的那樣,隻要把指腹放在她的勃起的粉色小陰蒂上摁壓下去,就好像觸到瞭她的快感開關那般。曦月的身子仿佛過電般不斷地痙攣打抖著,而且像是怕冷的貓咪似的靠近依偎著我……簡直恨不得整個身子都和我黏在一起。

  而隨著撫壓曦月的粉嫩陰蒂,趁勢伸進到曦月的蜜縫裡的指頭同樣談不上任何技巧,隻是單純地將指尖戳進到曦月的膣道裡面。曦月整個人就緊張得僵硬起來般,牝道裡面緊緊的、熱熱的膣肉就好像有著獨立生命般地縮緊著,哪怕隻是簡簡單單地戳動幾下,還沒有探入一個指節,溫熱的肉壁就已經緊緊地夾住我的手指,纏綿擁上的膣肉好像產生著隱隱的吸力,根本沒法再深入瞭,除非用力否則也很難拔出。透亮的愛液更是一陣一陣地從少女的花徑裡溢出。指頭堵著溫熱的穴口,粘稠的蜜汁似乎在我的指尖上形成瞭某種黏膩的保護套一樣,借著這種潤滑,粗硬的指節像是泥鰍般在曦月的牝道的穴口來回地攪拌摩擦。

  所有的敏感地帶都在被愛撫刺激,曦月的鼻息聲變得越來越粗重,聽起來像是感冒般的「窸窸窣窣」,小嘴好像被拋到岸上的小魚般激動地一張一翕。

  仿佛是不知道應不應該忍耐這樣的刺激,曦月不停地搖著小腦袋,嘴裡嗚嗚咽咽地發著惹人憐愛的嬌怯聲音:「腦子裡要亂掉瞭啊……身體好奇怪……要變得不是我自己瞭啊……停……停一下啦~~」

  嘴裡是這麼說的,曦月緊繃的白皙小腳用力地踩在椅子上,圓潤的趾尖像是不堪快感般的緊緊地蜷抓著木椅的邊緣。腰肢主動抬升,微微懸空的小屁股口是心非地向前一拱一拱的,讓我的手指可以更好地撫弄到她那手感絕佳的牝縫敏感帶。而那溫濕潮熱的緊狹牝道更是收縮起來緊緊地貼著我的指頭,緊致發燙的膣肉渴望得到疼愛似的蠕動起來,有節奏地推壓擠迫著插進到她小穴裡的異物。

  而曦月自己的裸體更是大汗淋漓,柔荑撫著膩潤玉乳的動作越來越狂亂,幼氣漂亮的小巧鴿乳在擰捏中起伏晃蕩出令人口幹舌燥的漣漪,嫣紅的乳首在她的指縫間隱約露出。

  上半身的美乳和下身的性感帶被一口氣夾攻挑逗著,最纖細敏感的神經一次性地感受著全部的快感,曦月不堪其擾般地亢奮扭擺著脖頸、腰肢、乃至於纖柔的美腿,整個人的坐姿都不自覺地歪斜著讓我生怕她一不小心就從椅子上滑下去。

  曦月以往冷傲清麗的俏臉上充盈著滿滿的銷魂媚態,額間的鬢發都被甩得散亂不堪,渾身上下都仿佛發情灼燥得泛起緋麗的桃艷,連耳根都紅透瞭。

  看來距離高潮隻有最後薄薄的一條線,曦月渾身上下都泌滿瞭汗珠,泛粉的奶白色嫩膚仿佛抹瞭層胭脂似的,嬌俏的身子都開始不受控制地抽搐痙攣起來,白潤溫軟的腴軟美腿卻反而酥軟到脫力般的癱放在椅面上,粉潤腳趾都蜷縮在一起,仿佛要從這狂亂的快感中尋覓一點安全感般地死死握著椅面的邊緣。

  到瞭這個時候,曦月張大著嘴,黑黝黝的大眼睛也失去瞭神采變得一片迷離呆滯,什麼話都說不出聲……雪白的大腿像是青蛙般的徹底地張大岔開,變成瞭全然無防備的姿態任由我肆意地為她強制手淫……

  曦月的小嘴胡亂的呻吟著,大腿內側的肌肉繃得緊緊的,插入到私處膣道裡的手指也感到越來越潮潤溫熱,彈緊蠕動地擠著我的手指不放。

  「唔嗚嗚……去瞭……去瞭啊??????等等……不可以啊~河君松手,不要……我不能高潮啊啊啊!!!」

  就在這最後的時候,曦月陡然瞪大眼,擰捏著自己充血腫起的可愛乳首的雙手猛地垂下,連連拍打著椅子。喉底最後的尾音變成瞭某種驚叫,屁股向後聳動著想要逃開。

  可是我的指頭還在曦月的小穴裡被吮得抽不開,而且這樣子亂動可是會把椅子都整個弄翻的,我隻得一把摁住曦月不讓她亂動。

  「不行瞭……忍不住瞭?完蛋瞭……我要完蛋瞭……???」大概徹底地突破瞭某種臨界點,曦月的白凈小腳丫用力地頂撐著椅子,纖細修長的腰肢脊背繃緊成一線,白軟的玉胯聳動著拼命懸空挺起,以前所未有的激烈頻率來回搖曳彈晃著,女孩子傢幽秘的倒三角地帶不像話地蕩漾出惹人窒息的性感弧線。曦月的聲音越來越高亢,很顯然就快要抵達「去瞭的」絕頂狀態。

  而我還插在少女膣道穴腔裡的指頭得到的觸感更加直白,濕熱的膣肉死死地箍住我才探入不到兩個指節的手,弄得我隻能隨著曦月的激烈動作而被牽帶得搖來晃去。

  這種激烈的反應並沒有持續很久,也就是幾秒鐘後,曦月這種好像男人抽插交媾的動作停頓瞭。然後整個人又開始怕冷般地痙攣抖簌瞭起來,牝穴裡的緊窄膣肉反而放松瞭一點,我就趕緊把指頭從那粉光瀲灩的小穴裡抽瞭出來。

  曦月的表情有點奇怪,瞪大的眼裡有種我所不能理解的憤憤的感覺,薄櫻嫩唇抿起,像是要忍住高潮的絕頂快感。嘴角卻讓我有種幼生魅魔般的輕輕媚笑著的錯覺,這種矛盾的表情在她姣好精致的嬌靨上來回交織著。

  下一刻,曦月發出不知是哭是笑的淒絕嬌吟,大灘大灘的淫液從曦月的蜜縫中噴湧而出,如同憋到極限的尿噴般猛烈地灑出一道晶亮的拋物線,豐沛的出水量好像漫天落雨般濺得地上發出窸窸窣窣的振響。等到一切都結束的時候,地板上已經肉眼可見的一片狼藉。

  這種簡直比男性的射精都要壯觀不少的絕頂景象——大概就是女性的潮吹吧……

  我聽說,這不是什麼壞事。因為世界上絕大多數的女性其實是享受不到足以讓自己潮噴的極致快感的。不過看著被曦月潮噴過後的地板上仿佛被暴雨濺打過後的場面……收場還是一件有點麻煩的事情。

  潮吹後的曦月整個人都癱坐在椅子上,小嘴聳拉著,吐著香軟的小舌,淚水和口水不受控制地胡亂流淌著。看上去狼狽不堪,額前的秀發沾透著汗液變成一縷一縷的凌亂狀態,散亂地黏貼在她那紅撲撲的秀氣臉蛋上。無神的星眸已經失去瞭焦距似地茫然地微睜著看著天花板,乍一看簡直像是被玩壞瞭的提線木偶。

  雖然並不反對曦月在絕頂潮吹後休息一下,不過她這種樣子似乎也不怎麼正常——現在的曦月眼神空洞呆滯就好像放空瞭大腦一樣,無暇的嬌靨上染滿著恍惚又錯亂的緋艷,一臉精神狀態不好的模樣。

  女孩子潮吹這種事情是可以這麼誇張的嗎???!

  我先是耐心地等瞭幾分鐘後,順帶把紙巾攤開丟到地上把這驚人的漿液給吸走,再推搖著她的身子,連聲問道:「你還好吧……」

  曦月好像才從一場幻夢裡醒來一樣,嘴裡呆呆道:「好……很好啊……我很舒服?覺得自己前所未有的舒服?」

  這種對話模式我實在沒什麼經驗,一時卡殼瞭。

  不過曦月好像也沒有要等我回話的意思,自顧自地癱在椅子上胡言亂語地說著斷裂破碎的散詞:「?這麼舒服的事情……怎麼以前不知道呢???……以前就好像白活瞭一樣???」

  接著,曦月的表情才有瞭變化。黑白分明的雙眸裡開始有瞭焦距,嘴角慢慢上揚,淺淺的梨渦浮現在雪靨上。過瞭一會兒,明顯地媚笑起來:「在房間裡真的好悶啊,味道也好大,我們出去走走吧???」

  說話間她就搖搖晃晃地站起來……

  看著曦月就這樣踉踉蹌蹌地裸著光溜溜的胴體,赤著的小腳丫踩進淫液灘裡,一副想要立刻拉開辦公室門的樣子,我趕緊拉住她好說歹說才勸她和我一起把衣服穿起來。

  運氣意外地不錯,外面一個人都沒有。

  大概是天已經徹底黑瞭,哪怕是白天忙於準備下周學園祭的大傢也已經大多按照平常正常的下課時間早在傍晚就放班回傢瞭,否則如果像是中午一樣被帽醬這樣的熟人碰到還不把曦月羞死。

  因為曦月現在的狀態確實奇特,一向自律的生活委員長甚至都沒有好好整理儀容著裝,隻是簡單地將質地輕薄的水手服隨性地套在身上,領結、衣領、下擺完全沒有撫平拉好,放任著自己帶著凌亂丟臉的痕跡,就這樣步姿亂調地帶著我走出門。

  好在她也沒有真的亂跑,隻是領著我沿著階梯一路往上,打開瞭位於頂樓的大門,再一次來到瞭新的天臺上。

  穹頂上的月亮已經很圓瞭,快要從彎月鉤變成圓弧,眼看著隻缺淺淺的一角瞭。清輝撒到樓頂上,有風輕輕吹拂臉頰,空氣流通的暑氣還帶著白天暖暖的氣息。不過因為太陽早就落山瞭幾個小時,倒也涼快。在上面吹吹風大概也挺愜意。

  一關好門,曦月就迫不及待地撲到我的身上,薄櫻般的粉唇吐著香甜灼熱的氣息:「不過還是很癢啊?好、好想做啊?……河君快點……身體裡面癢癢的?一定是身體很想被河君的大肉棒插入瞭……快給我……」

  說著這番話,她也好像覺得身上很難耐般地撩開水手服上衣,將裡面真空的嬌挺美乳露給我看。而一樣是沒穿內褲的真空下身也在我的大腿上不斷地磨蹭。

  甚至隔著褲子,我都可以感覺到,某種略帶黏膩的愛液從裙底潤濕瞭我的褲子,

  「河君,親得我好舒服……喜歡……很喜歡。想要天天這樣快樂下去!想要天天被河君撫摸奶子,人傢作為雌性的胸部生出來就是被親密的異性朋友玩的,人傢的身體是河君的肉玩具……」曦月滿臉潮紅,小嘴裡哼悶著。

  那對充滿雌性特征的幼嫩美乳哪怕是隔著衣服也能感覺到硬挺起來的蓓蕾的凸起,雖然說起來幼嫩的乳首就算是不停的磨蹭也很難帶來多強的感覺,可是看著堅強明慧的曦月做著這種低姿態的事情,心理上的無上的膨脹感一波又一波的襲來。

  「哈哈呀……呼呼???想要……舒服、想要被插入?這樣就可以變成河君的好朋友瞭?……河君也很想做我唯一的好朋友吧???快點用行動……愛我呀???」在急不可耐地掀起水手服用真空的幼腴貧乳蹭擠著我的胸前,曦月的鼻翼又急促地翕動起來。盈潤瀲灩的黑瞳熏染著一眼就能看出來的情欲艷色。

  此刻的曦月,泛著讓人血脈賁張的妖異魅力,讓人根本沒有抵抗力,我胯間還昂然勃起著的肉棒更是止不住地在刺激下充血躍動著。

  曦月嘻嘻的笑著,主動地跪下身,伸手拉扯著我的褲帶。

  她的裙底也是光溜溜的真空,我很清楚地記得,她在出門前根本沒有穿上那條棉軟的小熊內褲。我的肉莖也變得硬邦邦的,剛才的愛撫和自慰都是用手指頭幫助曦月滿足的,現在她的小穴已經很濕潤瞭。是可以插入的時機瞭。

  燥熱的陰莖催促著我的行動……

  充滿著妖艷媚態的曦月還好端端地穿著衣服,可是搔首弄姿的她調皮地將衣領拉開,潔白的柔荑調皮地在圓潤軟膩的白皙乳球間輕輕滑動,這種窺私般的撩人挑逗讓我無法移開目光,一股巨大的沖動從心底湧起,我咽瞭口水,可是感覺喉嚨口更加幹得厲害瞭。

  曦月的意思很明確,她在邀請我?……請我,插進到明坂曦月的小穴裡面,插到她濕潤潤的牝穴裡面,那裡面……有無與倫比的快樂。

  然而,不對勁,等等……

  我瞇起眼,這副場景似乎在哪裡也看到過。

  奇妙的既視感在我的眼前……我不是沒有被曦月跪下含吮肉棒過、我也不是沒有打算插入到曦月的可愛小穴過……

  最近的一次,近在咫尺,甚至就在昨天!

  我的動作頓瞭頓,思考……開始變得有點困難。明明似乎是近在咫尺的記憶也開始變得模糊不清。

  當時應該就在廁所……廁所裡沒有風……味道也不怎麼好……現在在空曠的天臺,月光將曦月窈窕姣好的玲瓏曲線清晰地照得明明白白……

  那一刻,我的肉棒也已經頂到瞭曦月嬌嫩的小穴的前面瞭……然後呢……當時,發生瞭什麼?

  我打瞭一個哆嗦,臉頰上好像浮現出火辣辣的痛感。

  因為很痛,所以記得這份印象。

  我一陣激靈……

  當時……她說的是什麼……曦月要求我不要頂進去……我們插入,不該是今天!

  隻是,為什麼?

  現在,曦月的小嘴裡叫的是:「河君……嗯……嗯……咿咿咿咿啊啊……來摸摸人傢的小穴吧……裡面好癢啊……好舒服~」

  如此前所未有的放縱嬌喘,等等……

  這種話,是我認識的明坂曦月會說出口的嗎?

  曦月還在嬌喘著,膩人的甜甜嬌聲傳來,那對緊實修長的纖手也纏緊我的身體,下身更是在我的身下磨蹭著,主動異常地對著我索求著:「人傢現在滿腦子都是河君的大肉棒瞭?河君也硬成這樣瞭,快來做一些讓我幸福的事情吧。?人傢癢得好難受啊???今天一整晚都在學校裡做吧,然後明天也要每堂課地一直地操我哦……請不要客氣地全部射到人傢的小穴裡面……把我的腦袋填滿,其他的事情,什麼都不想再想瞭啦???」

  說話間,曦月已經在脫自己的百褶裙瞭,裙下露出的纖細滑嫩的美腿、白凈的腿心,和倒三角形的位置仿佛魅惑著,那雙腿間的濕漉漉的蜜縫更是粉嫩無比,在月色下仿佛沾著晨露的花瓣般,鮮艷欲滴,色氣得瑟瑟發抖。

  面對香艷赤裸的明坂曦月……她在淺銀色月光下搖擺著光溜溜的性感裸體接近我的樣子,可愛的螓首仰起來溫柔地看著我,那種乖巧聽話的模樣真的好像是一隻俊俏的小母狗。

  而我……我在努力地回憶……

  好像陷入到某種光怪陸離、奇妙的夢裡一樣瞭,我隻能猛地敲打著腦袋,制造出一種頭疼的錯覺——因為小說裡的主角們有時候是通過頭痛等不適感來觸發劇情推進的……我現在其實一點都不頭疼,胃也不痛……哪裡都不痛,隻是仿佛有種莫名的缺失感讓我覺得現實變得不實際瞭。

  曦月……在我的印象裡絕不可能做這種事情!

  我感到一陣陣的違和, 割裂感…… 就好像看到一篇本該行雲流水般的大作,卻在中央開始突兀地插入瞭一段毫不相幹的廣告段落一樣……

  任何一個有自尊心的作者絕對不可能任許自己的作品出現這樣的斷裂般的紕漏……

  這不對勁!

  曦月是那種很獨特的少女,如果隻是乍看起來隻是一位沉穩端莊的文靜小女生,但是接觸得深入瞭,才能發覺她嬌小的身體裡有著股冷艷、高貴、內斂的帥氣。

  這樣的她,因為堅持和執拗而打動我的心。

  當然,明坂曦月在我的面前也很容易害羞,這也讓我樂意被她驅策。隻是害羞……也隻是害羞,變成這種樣子這絕不像她的風格。

  何況,一向堅持以良好的精神面貌面對一切,有條不紊地處理這些事情的曦月,怎麼可能對我說「她不想再想其他事情瞭!?」

  等等……怎麼回事呢?

  也許是拜不斷敲打著腦袋帶來的刺激,越是想要思考,心頭的不適和異感就越是強烈,雖然前方卻好像蒙上層霧氣,但是確確實實有不連串的東西像是臆想般蹦到腦子裡,然後被我組合、再整理。

  就像曦月說的那樣:常識可以被扭曲替換,可是固有的印象反而還能多留存片刻……覺得不對勁的地方,也許真的就是問題點。

  我眼前的曦月,不是我印象裡的她瞭——就算是她和曦月五官外貌長得一模一樣,可愛的胴體也是完全一致。但是不再害羞的她,肆意大膽的她、變得太過嫵媚的她,這些細微的不同都讓我感到別扭。這些微小的細節看似完全不重要,可是當它真的起瞭變化的時候,簡直好像是在鞋子裡磕進一粒小砂礫,根本沒法不註意。

  像是對我的遲鈍感到不滿,曦月攀到我的身上,用她嬌嫩的嫩乳擠在我的胸膛前,另一隻手已經隱沒到瞭她的裙底下,不滿地嘟囔著:「啊唔嗚~河君不可以不負責任啊?人傢已經被河君調教成瞭一個壞孩子呢,嗯哈~?願意做河君的肉套飛機杯??~呼呼呼~隻想要含著雞巴???」

  等等……

  頭,終於開始痛瞭。

  一開始我以為是被自己的拍擊敲疼瞭,不過很快,我發現不完全是這麼回事……因為敲的是天靈蓋,可眼睛也痛起來瞭……

  耳邊開始響起卷起瞭大風的呼啦啦的怪響,異常的風從四面八方傳來——我的眼睛還保持著睜開的狀態,所以我能看到,天臺上的紙屑、廢棄的雜物安然無恙地躺在水泥地上。

  這是來自幻覺裡的風!

  我立馬聯想到瞭第一次遭遇的那次怪異……

  緊接著我的視角突然像是被一陣颶風被猛地拉扯起來般的失去瞭方向感,一瞬間天旋地轉不知何蹤,等到回過神時,曦月還在眼前。

  隻是,眼前的景物變瞭。

  奇妙的黑色氣息彌漫在她的身體表面,就好像當時在面對著達芬奇的雕塑時的那樣,隻不過比起當時隻是黑色的霧氣像是斑點般的覆著在曦月身上的淡淡輝光時的場景不一樣,到瞭現在這股氣息幾乎快要蔓遍到曦月的整個身體。

  我愣瞭愣,這是「望氣」!在當時達芬奇雕塑的時候時靈時不靈顯露的能力,再度浮現在我眼前。

  曦月的侵蝕程度已經惡化到這樣的程度嗎?

  下一個瞬間,眼前的世界重新恢復瞭正常,但是我已經看過!

  曦月還在嬌聲地說著話,甜膩膩的綿軟嗓音像是總是吃不夠的太妃糖一樣:「更坦率一點也沒關系呢……想要……想要河君進入到我的身體裡……河君之前就想要插進來的吧……可以喲???一定會很舒服的吧,要溫柔的對待人傢喲?」

  曦月還在月下纏在我身上,纏著我,俏臉酡紅,眼神一片迷離渙散,不停地嬌聲淫喘著要我插入到身體裡。

  「好啊~」

  我打定瞭主意,緩緩地蹲下身子,臉上很可能露著誘騙小白羊那樣的大灰狼的笑。

  曦月嘻嘻地媚笑著挪動著膝蓋攀爬瞭過來,這種搖尾乞愛的樣子實在是很容易誘發男人的征服欲和施虐欲……這讓我有點心痛,天臺可是粗糙的水泥地板,以前曦月可都是會拿著報紙作墊的。如今潔嫩皙白的小腿直接和粗糲的地面摩擦,大概會很痛。

  「唔唔~?」

  不過曦月對膝下的粗糙摩擦渾然無覺般地就這樣爬過來,微閉著眼睛撅起小嘴,像是在索要親親。

  呃……少女鮮艷的櫻唇閃著無比誘人的光澤,唇角微揚,可愛極瞭,看得人像是被心裡頭住著的小貓撓爪般悸動。甚至有那麼一刻,我是有點想親過去。

  但是,正事要緊!

  我就好像是要親吻過去般的摟住她,不過並沒有真的吻上去,而是瞬間地把嘴湊到她的耳邊,聲音陡然嚴厲,聲調放大:「明坂……曦月!!!」

  我聽曦月說過,呼喚名字,也可以認為是一種法術。因為名字本身就蘊含著意義,而這份意義就是以虛幻的文字指代著實實在在的本人。

  甚至連如今環繞在學校中的怪異,也是使用瞭「命名」和「故事」限定瞭規則范圍的怪談故事。它們因為傳頌和記憶而存在。

  所以在現實世界中,名字從來都是一件相當嚴肅的事情。我們小地方有些講究的傢庭,甚至還會專門聘請德高望重的長者或是學者這樣的人物來為新生兒命名。

  隻要呼喚的是本人的真名,叫喚著他的名字,就是最簡單也最有效的叫魂。

  事實上,超自然的咒術雖然是憑我不太可能辦得到的。但是並不是所有的「術」都是需要靈力來驅策的。哪怕是凡人,也可以行使儀式、語言、圖畫圖騰擺放之類的法子來呼喚力量。一般來說,我們管這種東西叫做「民間巫術」!

  民俗中的叫魂,還有一個重要的步驟那即是:需要拿到對方的貼身物件以強化聯系!

  而現在明坂曦月就被我抱在懷裡,沒有比她本人更有效的聯系物瞭!

  果然,曦月的身體猛地一僵,淫媚得讓我差點把持不住的嬌軀款扭停住瞭。

  我縮瞭縮頭,觀察瞭下——曦月神情恍惚,紅彤的面頰好像發燒般的艷麗到瞭極致,以往靈慧的眼眸中一片空洞茫然,看起來是在轉頭看著我,卻像是越過我望著虛空。

  「明坂曦月!」我湊到她耳邊,用最大的音量叫喚著她的名字。

  曦月蹙起秀眉,那隻放在自己裙底撫玩著私穴的柔荑從胯間癱軟脫力地垂落到地。眼睫毛快速地閃爍著,純黑的瞳眸也眨巴著,仿佛要從某種幻夢中蘇醒。

  「明坂曦月,起床瞭!」看到居然真的有效果,我幹脆扯著她的耳朵,連續叫瞭幾聲。

  我的嗓子是徹底地幹瞭,不過以我的音量和如此近距離的狂吼……我估計明坂的腦袋裡已經開始嗡鳴瞭。

  「好吵啊~」曦月終於說話瞭,小嘴裡呢喃著掙紮起來,想要推開我。雖然眼神裡還是恍惚不清,但是至少會叫痛瞭。

  思前想後,我還是不敢放開她。畢竟她的精神狀態看起來也挺不正常的,萬一掙脫出去作出奇怪的事情,以曦月輕盈的速度,我不一定追得上。

  於是效法昨天我被曦月壓制到泥地的手段,將她平壓到地上。

  隻是曦月的抵抗沒有那麼的拼命用力,所以也就沒有用膝蓋用力地頂著胳膊關節那麼殘暴瞭。總之如果有外人過來,大概會看到我一個大男人將曦月這樣白白凈凈的小女生騎跨地拘束著壓在地上。

  曦月看來是想掙紮著起身,不過現在的明坂所表現出來的力量完全沒有正常時候的她來得那般強大瞭。我還記得,之前的曦月能以肉眼無法跟蹤的速度瞬息移到我的身前,指尖輕輕一擦就能讓我的手腕整個地脫力。

  雖然曦月事後沒有明言,不過大概是基於武學技藝的類似於點穴的手法。

  不過現在的破魔師少女明坂曦月很明顯地大腦混亂,失去頭腦配合以及技藝支撐的她的力氣就像是個普通小女孩,動作遲緩虛弱,手部跟不上反應。

  一向反應機靈的她甚至連我被翻身壓在身下都拙於應付,等到被我壓到身下後,才後知後覺地慢慢撲騰著,這讓她的樣子變得滑稽可愛。被摁在地上的她,就好像被抓獲的可愛小兔娘一樣,真是充滿瞭讓人興奮感滿滿的要素。

  此時的曦月後背在不安的搖晃著,就好像把我從她的身上甩脫出去一樣,不過這種程度的抵抗,隻是在平添情趣而已。

  當然,隻是這樣可還遠遠不夠呢。曦月還沒有清醒,尚未完全蘇醒的眼神時而恍惚呆滯,時而靈動地閃爍幾下。我繼續輕聲叫喚著明坂曦月的名字,叫著名字這種行為,像是刺激瞭自我認知般,很顯然讓她產生瞭更大的反應。

  很快,曦月停止瞭掙紮,眉頭緊蹙,呼吸變得平緩起來。她終於開口,說出瞭第一句清晰的話:「我……究竟是怎麼瞭?」

  趁著她停止瞭動作,我也從她的身上爬瞭起來。

  而曦月也表現得異常的安分,在坐起身後就捂著腦袋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曦月連續地做瞭十多個深呼吸後,調勻瞭急促的喘息,等到酡紅媚靨消退瞭情欲恢復成平常端莊秀雅的模樣。她才緩緩地開口:「剛才,我是不是做瞭什麼很不對勁的事情?」

  「你還記得嗎?」

  曦月之前那種妖嬈至極的媚態猶在眼前,就色氣來說可謂是誘惑氣息滿滿,但是太不像她瞭,我有點不好說出口。

  曦月看瞭看我,臉上帶著絲悲憤、羞惱、憂鬱,低氣壓到快要自閉瞭一樣:「不完全……記得,但是……我確實有這個印象。就好像身處在一場夢裡……」

  「呃啊~抱歉,我的心有點亂,必須平復一下!」曦月仿佛很不舒服般地晃瞭晃腦袋,接著她簡短地說瞭聲抱歉。隨即坐在地上,五心朝天。雙手各自結成某種手印的樣子,打坐的姿勢看上去也恰如廟裡的菩薩雕塑那般。

  進入冥想後,曦月的呼吸逐漸輕緩,身上的燥氣也消退下來,月夜下的微風輕輕吹動,帶得少女的發絲微微的搖曳,看起來是那麼的靜謐優雅。

  而我的視線聚焦到瞭門口,曦月在上來的時候,還把她的那隻筆記本也一起帶瞭上來。

  在平時,曦月似乎也經常和她的筆記本形影不離,本來這不是什麼奇怪的行為。

  之前我一直認為這是曦月這種古典優雅的女孩子理所當然的復古行為。

  但是現在思考的話……畢竟考慮到曦月之前可是連衣服都差點沒有好好穿起來,那麼她還記得帶上一本堪稱累贅的筆記本就絕對可以稱得上是一件可疑的事情瞭。

  更別提除瞭筆記本,她還帶瞭支筆。

  毫無疑問,剛才的明坂曦月的大腦顯然已經壞掉瞭——那麼可以很合理地揣測,被常識扭曲得不成樣子的曦月的一切行為都是極度可疑的。而她特地帶上一本看似毫無意義的筆記本,那麼筆記本也是一個很可疑的東西!!!

  雖然這個邏輯鏈未必完善,但是閑著也是閑著!何況這處的天臺壓根是我和曦月第一次上來的地方,四面八方除瞭一些紙屑和陳年的垃圾外再無外物,就算是想要懷疑……

  果然還是被曦月帶上來的筆記本最可疑瞭。

  我翻開筆記本,依舊是明坂曦月那娟秀端正的字體,非常的正常。

  我一目十行地一路掃過,因為曦月寫在筆記本上的內容太多、太密瞭,看得我都註意力渙散開來,直到那一行……我的目光頓住瞭。

  雖然我的記憶力並不怎麼優秀,但是還不至於連幾個小時前的事情都記漏,因為,那裡是我的字,本來應該是我的——當時,在和曦月談完事情後,我借用她的筆記草擬方案,當時由於缺乏靈感,僅僅隻是用筆勾勒出幾個模糊的關鍵詞後就姑且擱置瞭……

  而現在,在本該是我的親筆書寫的「關鍵詞」的前後左右已經補滿瞭娟秀的小字,筆跡宛若曦月親自所寫,徹底地補完變成瞭宛若一段細節詳實的故事段落。

  而且……描述的就是剛才發生的事項——曦月的反應和筆記本上的近乎一致,隻有我的反應稍微有所不同。

  如果按照段落上的描述,情節的推演會變成:我此刻已經意亂情迷地推倒瞭明坂曦月,正在撥開她輕薄的外套,讓她在這粗糙的水泥地面上迷亂地滾動著,肆意玩弄明坂那稚嫩如蘿莉的可愛身體,尤其是……肉莖正用力地在曦月的嬌柔肉穴裡插送個不停……哪怕她痛得哭叫起來也不放過。

  我在做夢?

  我當然不可能如此天真……在這種情況下,誰還能在這個時候做夢啊!

  於是我再度瞇起眼,單手持著曦月的筆記本,另一隻手開始用力拍打著腦袋。試圖再一次召喚頭痛……以此進入到那種時靈時不靈的「望氣」境界。

  頭開始發暈瞭……搞不好是被我自己砸得恍惚發昏起來瞭。

  聽說古代人喜歡飲用用草藥、礦石胡亂搭配出來的藥劑來達到一種奇妙的精神狀態,並且認為這種「異常」可以通靈。

  當然,不必想得過分復雜,因為現代使用的咖啡豆,本來也是宗教人士用過的佳品。許多古代的物品,現在也隻是一些尋常的物件,也有一些幹脆就因為品種緣故滅絕瞭。

  我感覺,自己恍恍然身處夢中,視界裡似乎和之前不一樣瞭。眼眸裡似乎看到瞭什麼,卻又好像什麼都沒看到,借著這股異樣的勁頭,我反復轉頭,想要看出點什麼來。

  然後,我看到瞭——就在一個瞬間,我看到瞭筆記本上的字跡似乎活過來般,原本理應隻在紙張平面上的墨字仿佛變成瞭立體狀,宛若根根藤蔓般蜿蜒伸起,然後鉆進到我的手裡。

  看得我的汗毛豎起,大概是由於過分的緊張,胃裡稍微不適起來。

  敵人,就是這個?

  我表情緊張地看著筆記本,乍看起來似乎沒有什麼區別,但是心理上的感覺就不太一樣瞭,甚至筆記本給我一種「墨跡在幹」的感覺。

  我感到上面的文字,越來越「合理」,就像是本來就是這樣一樣。

  我……我……

  事已至此,不搏一下是不行的瞭,我咬瞭咬舌頭,讓脆弱的舌尖上傳來的痛感把我拉回現實。

  身為普通人的我,連使用「望氣」這種能力都時靈時不靈的,指望我來對付這個筆記本實在是太為難人瞭。而且我也不能選擇隨便撕破筆記本。

  因為按照曦月所推測的:如果真的是怪異的話,筆記本隻是無形無質的怪異的收容物。就好像憑依附身瞭一樣,固然怪異需要附著物作為中轉施展其詭異的神通,但是也可以認為這本筆記本可以是「似是而非」的無形怪異的枷鎖。不該存在的怪異反常於正常的世間,借助有形之物可以更方便地幹涉人世,同樣的,人世也可以更方便地幹預它。撕破筆記本這種外在的內容物,隻會讓怪異掙脫外在的套殼。

  「你還好嗎,曦月!」我猶豫瞭下,還是選擇召喚真正的專傢。

  「嗯……心情平靜瞭很多,我還好!」少女輕柔的聲音響起。

  我轉過頭,在地上結印冥想的曦月已經睜開瞭雙眼,黑白分明的靈眸有種深不見底的深沉,看起來若有所思,說不出裡面藏瞭什麼情緒。

  「那麼就……」我想要開口,突然一個念頭莫名地湧上瞭我的腦海。

  「做個測試……隻是一個測試。」我有些語無倫次,接著拿起曦月帶上來的筆,在筆記本上寫瞭一行字。

  據說,語言和文字是具有力量的。

  據說,所謂的咒言、符紋是需要按照一定規律的宛若公文般的嚴謹格式撰寫才能發揮作用。

  以上我全都不懂,但是語文寫作文裡也是有基本四要素的:時間、地點、人物、事情。

  所以我看瞭眼手機,寫的是:「晚9:00,在學生會辦公樓天臺上,明坂曦月用右手無名指撓瞭撓右臉的臉頰。」

  之所以特別寫上無名指,因為無名指是普通人很少直接用的手指。如果是摸摸臉的話,一般還是用食指或者中指比較多吧。萬一曦月那時候剛好想要撓臉,那麼湊巧到用那根指定的指頭的概率也不大吧。

  曦月還在用不明所以的目光看著我……

  然後,我看到——曦月她下意識地抬起纖巧小手,然後伸出無名指摸瞭摸自己的臉頰。

  「這本筆記本,可以操控明坂曦月的行為!」這個似乎已經是一個可以推測出來的結論瞭,聯想到在辦公室裡,曦月那些一系列的舉動也就有瞭解釋。

  少女的小手主動地放在胯間,纖細小巧的指頭在蜜縫間抽插,專心玩弄愛撫自己的小穴,淫液滴落,泥濘不堪。

  這種香艷的桃色場景,竟然是被操控的結果。而且被叫醒之前,理應對靈異具備的抵抗力的曦月還沒能意識到自己的身體的異常敏感……

  換句話說,曦月的命運,現在在我的手裡……被我攥在手裡……太荒謬瞭……

  我看瞭看這本筆記本,本子的封面是很普通的,也就是學校外的商店裡常賣的類型……但是這樣的平平無奇的筆記本竟然具備瞭操控人心的能力。

  當想到「可愛的明坂也是認人宰割的可愛蘿莉」,在這個念頭冒出來的一瞬間,純粹真實的原始欲望凌駕在理性之上。雖然很不應該,但在這一刻,我強烈地勃起瞭。

  曦月突然皺著眉,似乎意識到不妙:「河君,鎮靜,鎮靜!我們的麻煩確實夠多瞭,但是也不是全然的絕望。你看,至少現在我們面臨的惡意都還是隱形的暗箭傷人,別怕。」

  她的聲音還是那麼的秀麗端正,清秀姣好的俏臉上隱約透著些潮紅的餘痕。

  很可愛,也很想……插入啊!

  某種厭煩和輕蔑感突然止不住地湧現,以曦月這樣的「無能弱小呆板的調查方法」,到底要做到什麼時候?

  明明自己也深深地被怪異影響瞭,卻還非要我來做什麼無聊的證明。女人就應該老老實實地聽男人的話,像是曦月這樣的自以為是的雌小鬼一樣的蠢貨,就應該被我用大雞巴插進到那發出甜美嗓音的喉嚨,讓可憐可愛的小女孩窒息得臉色發紫,哭哭啼啼地再也說不出任何惹人厭的話。那下面還在流著下賤淫水的真空小穴也不能放過,要狠狠地用插過口腔的雞巴毫不客氣地捅穿進到那緊窄的甬道膣腔,以曦月敏感到被手指頭玩弄玩弄就濕得一塌糊塗的淫穴,被直接插入進去的刺激恐怕要爽翻到極點。

  然後還有菊穴也不能放過,今天晚上就要三穴齊開,任何一個私密帶都不能放過。用被濕漉漉的愛液潤濕過的肉棒毫不留情地插入到明坂的小屁股裡面,以她嬌小的身子一定會因為後人的力道而前後搖擺吧。她一定很不情願被這樣對待,可是在具有操控能力的筆記本詭秘力量下,甚至連曦月的思想都能被改寫。以前必須仰視的威嚴小女孩被迫撅起屁股,隻能眼角含淚、輕抿櫻唇,任由我這一個普通人肆意地抽插玩弄,最後被白濁的精液恣意地灌滿嘴腔、肉穴還有菊蕾裡面,想想都覺得刺激。

  操操操!!!!!

  「河君,你的表情……變瞭,你……感覺怎麼樣?」曦月的聲音突然有些發顫,她的音調裡有著某種無法掩飾的擔心、乃至於變得小心翼翼。

  面對她的詢問,我隻有不耐煩。

  因為我好得很,沒有比現在更好的事情瞭……曦月被影響瞭,我都沒有被影響,我還能有什麼事?

  站著身子,俯視著正打坐在地上的明坂大小姐,看著她的皙白俏臉上透著哪怕經過掩飾也完全看得出來的心慌意亂,勉強穿好的輕薄水手服很容易地看透曦月那青澀玲瓏的小小身體,裸露在外的無暇雪肌看起來就有種缺乏威懾力的精致脆弱感,再聯想著曦月除瞭這一身水手服外根本連文胸和內褲都不肯矜持地聽話穿好,強自鎮定的潤紅嬌靨上更是有一種嬌憐的滋味,反而更莫名地勾引起雄性與生俱來的施虐性攻擊本能。

  手指間都仿佛還染著從明坂曦月的秘處裡擠出來的粘稠淫蜜,我緩緩地搓動著手指——這個小騷女,說不定也很想要瞭吧,還在這裡故作鎮靜。要是趁著這個機會強行地用狂暴而熾熱的蠻力壓制她的身體、摁住她,玩弄明坂曦月的粉嫩奶頭、牝戶、貫穿她,她根本就反抗不瞭吧。

  一定會很爽吧!

  至於表情……?!

  哦,對。我剛才沉溺地想一些比較刺激的事情,大概是沒有收斂表情吧,不用曦月提醒,我也大概感覺得出來,自己現在的牽動臉部肌肉,也許在其他人眼裡看來,表情是會相當扭曲。

  「我……哎,河君,請看著我,然後我們一起深呼吸。拜托瞭!」曦月幽幽嘆口氣,突然像是連珠炮般的一口氣地說著。

  曦月柔柔地開口,聲音柔柔弱弱的。

  我看著她,曦月滿臉恥態的羞紅,但是至少還能被認為是平靜,但那幽深的黑瞳裡透著股困獸猶鬥的執拗堅定……

  還是有種想要「不理會蠢貨明坂」的厭煩感,但是那股眼神有種前所未有的說服力。

  一時間,我也不知道說什麼好,而且心臟也莫名地悸動起來,催促著我聽從曦月的建議執行那般。

  最後,我還是按照曦月的話,看著她的小巧鼻頭,跟著她的節奏深呼吸瞭起來。

  一呼一吸~

  呼氣……吸氣……

  心情,變得有些平靜瞭。然後……腦子裡有種被滌凈的感覺。

  胳膊上隱約間有種發涼的清新感,那個位置我還記得,那是曦月施加在我身上,被稱作【血咒】的東西。

  頭腦裡變得清晰瞭不少,我突然一陣後怕,剛才的,真的是我所想的嗎?

  如果真的順從內心蓬勃湧出的暴虐欲望用這樣那樣是她這種還未成熟的小女孩的身體沒法承受的奇怪玩法貫穿她、褻玩她,那才是真的陷入絕境瞭。

  明坂曦月變成瞭她「筆記本裡的囚徒」,我也差一點……差一點就把一些恐怕不會被曦月喜歡的變態玩法寫上去瞭。

  趁著大腦還帶著些許的智商,我拿出筆記本,說著可疑的事項。

  明坂曦月目光深沉的望著我,認真的問道:「河君,你確認你的判斷無誤嗎? 我重復一遍,你確認,是我的筆記本裡寄宿著影響我們的力量嗎?」

  「是的,我確定!」我再度作出瞭確定。

  並且補充一句,「如果不是外力的影響,很難想象曦月剛才會主動的作出這樣的事情,和說出這樣的話。如果這都不是添加在筆記本上的文字影響的效果的話,那什麼才是異常。 曦月你真的確認,筆記本上的文字都是你自己記錄的嗎?」

  明坂的臉色變得非常難看,她搖搖頭:「不……我已經記不清瞭,我也根本看不穿瞭。雖然這個筆記本在印象裡非常合理,但是我也確實沒有在河君書寫的計劃上塗塗改改的理由……哪怕是現在,我依舊覺得這是一本很」正常的普通筆記本「。但是在如此多的疑點的情況下,我依舊抱持著這個觀點,確實不正常。既然如此,那麼,就隻有一種辦法瞭!封禁它!」

  她咬破自己的中指,如玉般潔白的玉指上泌出瞭血珠。

  隨後,指尖輕舞,在筆記本的封面上,繪畫瞭某種似圖似字的東西。

  乍看起來,就好像是一條意識流的多腳龍,或者抽象的長蛇這樣的玩意盤踞在筆記本之上,然後,曦月很快用自己的血在這條「東西」的周圍補上瞭象形符號。

  雖然不是很明白,但是這明顯不是本國的文字。

  在最後一個文字完成後,幾乎就是一瞬間,明坂塗抹在筆記本上的鮮紅血液,在脫離瞭曦月的身體後反而變成瞭某種「獨立活著」的東西。

  這一次,曦月念念有詞,說出的卻完全不是本國語言,喉舌裡發出幾乎不似人類的喉嚨發出的腔調,我頂多聽清楚瞭最後一個單詞:「…………封禁!」

  接著,方形的筆記本仿佛是用易燃的汽油的材質般組成,火焰才一騰起,迅速的就在平鋪成瞭一個火球擴散到瞭全部。

  筆記本,瞬息被吞沒如血般緋艷的火焰中。

  筆記本猛地震瞭幾下,然後從裡面傳來一陣尖嘯般的怪響後,很快就什麼聲音都沒有瞭。

  幾乎就在短短幾秒鐘內,那本記滿的內容的筆記本,就消失不見瞭,甚至連本該有的灰燼都沒有留下。

  像是看出瞭我的疑惑,曦月主動開口:「這是明坂傢的傢傳咒術,將怪異的載體摧毀,然後借由某種方式封禁本體。因為是用我的血液進行的臨時封印,隻要我的心臟還在跳動、血液還在血管裡泵動,這個臨時禁術就不會中止。」

  「結束瞭?」我有些不敢相信地重復問瞭句。

  修改意識明明是如此棘手的能力,就這樣異常簡單地被拿下瞭?!

  曦月喘著氣,從口袋裡拿回手帕抹著汗,「借助著被承認後的答案來」絕對「的扭曲意義,而且可以自行的生成錯誤的常識,已經是很厲害瞭。如果沒有河君的話,那麼我就會一直相信著筆記本上的話,並且以為這些全都是我自己編纂手寫上去的內容,從而沉溺其中,一直到最後淪陷都不會發現問題吧。不過可惜的是,就像是很多古代的黑巫術一樣,借助著這樣陰謀詭計的把戲的結果,就是陰謀的過程和內容絕對不能公之於眾,尤其是不能讓被害者自己知曉。終究隻是暗地裡的陰謀,【被知曉】的本身這也是這種神通的最大忌諱,當被揭穿的瞬間,神通也就破瞭,破瞭就泄敗瞭。」

  「我們贏瞭啊?!」再追問那個怪異的下場似乎會顯得有些信不過曦月的能力,不過我還是忍不住地換瞭種方式再問瞭一遍。

  「嗯,我可以感覺到,結界的力量剛才被我影響瞭些。是的,我們贏瞭。」曦月拍瞭拍胸口,雖然還是一如既往地努力維持著平靜的表情,不過還是一眼可以看得出她的高興。

  突然,曦月的表情頓住瞭,她有些緊張地撓瞭撓臉,不確信地問道:「難道說,河君還有什麼覺得我不對勁的地方嗎?」

  我確實沒有什麼辦法予以證明,思前想後,隻能考慮用之前的民間巫術土方呼喚她的真名:「呃,明坂曦月!」

  少女臉上泛起桃紅,說不定是想起瞭被我扯著耳朵叫名字的事情,一下子低下頭,用嬌柔的聲音應著:「嗯!」

  「明坂曦月!」

  少女臉上的紅暈變得更加紅彤,「嗯!」

  「明坂曦月!」

  「嗯……別再一直叫瞭!」她跺瞭跺腳,改口反對著。

  接著,她露出歉意的神情,垂著頭說道:「抱歉,是我沒有更多地信任河君。如果說之前就相信你的話,也許可以更早地發現這個怪異就附著在我的私人物品上。」

  「嗯,沒事的哦。」我倒是沒有特別苛責她的意思,那本筆記本的威能我也已經領受過瞭。哪怕是知道它蘊含的邪惡能力,但是當拿在手上的時候,我竟然也臆想出那麼多的卑劣淫念。

  真是危險,倒不如說是因為那個怪異將洗腦的重點都放在曦月身上,再加上一些運氣,我才最終窺見到真相。然後再喚醒曦月,由她進行決定性的一擊。

  也許這真的就是命運。

  「河君未免對我太溫柔瞭~」曦月緩緩靠近我,乖巧地握住瞭我的手。

  這時我才發現,看起來恢復強勢的少女,掌心裡其實泌滿瞭細汗,那隻小手也在微微顫抖著。

  曦月的雙膝曲起,雙手環抱在膝蓋上,就這樣靠在墻壁上。「坐一下吧,雖然已經封禁瞭怪異……但是剛才發生的事情太多瞭,腦子裡還是很亂,必須要休息一下瞭。而且……如你所見,現在的怪異已經並不嚴格地遵循學校流傳的怪談故事的內容。不出意料的話,剛才的怪異對應的理應是【達芬奇的雕塑】的故事,然而本來是強迫學生答題,然後引發厄運的故事劇情,卻變成瞭讓人發自內心地相信寫出來的【答案】,並且根據【答案裡的內容】行事的風格。之後的行動也許要進行調整瞭……」

  月色下滿懷心思的曦月,清冷的月輝給少女玲瓏的身形描上層銀邊,看上去頗有詩意,有著不同於以往的美態。

  凌亂的秀發散亂著,垂在頎長白皙的玉頸邊,脖頸下的衣衫也稍微有些凌亂不整。我心裡一動,伸出手幫她捋瞭捋馬尾辮,順帶把水手服拉延瞭一下。

  曦月突然抱起腦袋,抿著櫻唇:「已經受不瞭瞭啊……河君太會影響人瞭……再這樣下去的話,人傢的腦子會被河君攪得亂七八糟的?我……人傢又要被你蠱惑瞭?這樣子……如果一直這樣子的話是沒辦法再做退魔師瞭啊???唔嗚嗚?」

  我撫摸著少女的潔白背脊,曦月蜷縮起身子,惹人愛憐。

  曦月嘆瞭口氣,重新偎貼在我的身上,隻是這種騎抱的姿勢簡直像是把我當成某種特大號的奇怪抱枕一樣:「腦子裡太亂瞭……已經沒辦法好好思考瞭……很累瞭……什麼怪異、怪談,現在都不想再思考瞭……就讓我先休息……休息一下……過會兒再說吧……隻一下下就好。」

  「嗯,你睡吧!別怕,我在這裡!」我摟著曦月嬌小的身子,像是歐美電影裡常見的老父親那樣在她的額頭上溫柔的親吻。

  月色下的曦月猶如她的名字有種皎潔清矜的妙曼感,面頰上還掛著的淚花在清輝下反射著晶瑩的光彩,青澀稚嫩的嬌軀讓人不起一點邪念,現在的她隻有種讓我無比憐惜的感覺。

  滿溢在胸中的這種憐愛和戀愛很像,卻又微妙地不同,突然有種窩在我懷中的曦月真的好像我的小蘿莉女兒一樣的奇妙錯覺瞭。

  曦月惆悵地仰天看瞭看月亮,幽幽地嘆瞭口氣。

  就這樣重新換瞭個姿勢,將頭枕在我的腿上,微微喘伏著,不過更像是把我當成靠枕恢復一下之前快速流失的體力,並沒有她所說的稍微小睡一會兒。

  大概,後怕的她也根本不敢真的入睡吧。

  除瞭失血後的虛弱,更多的應該是心理上的疲勞吧,她大概還記得之前羞恥的事情,這對她來說大概也不是什麼無所謂的事情。

  然後,我看到曦月的櫻唇嚅囁,欲言又止,最後隻說出一句話:「河君,謝謝你!」

  「沒關系~」

  就像是真的被這句話安慰得放下瞭心事,曦月臉上泛起著微笑,雙眸閉合,呼吸勻稱,像是真的恬靜地睡著瞭一般。

  「睡著瞭嗎?」

  「還沒有呢……誰能在天臺上露天睡著啊,大笨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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