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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窯姐一樣的皇後

第二十六章 窯姐一樣的皇後

  夜。

  一席皓月當空。

  池婉婷在雕牙繡花的床上輾轉反側難以入眠。

  手時不時的在那顆乳頭上來回逗弄一下。

  這一次的西北之行,已經徹底打開瞭她對於淫欲的這扇大門。

  心裡有想法,身體上也很容易實行,尤其是那種暢快淋漓的感覺,讓她很難抵禦住。

  最終,她還是伸手觸碰向瞭那個淫欲之門的開關。

  同時,遠在千裡之外的池蓉,同樣在盡情的呻吟著。

  一個略微禿頂的微胖男人,壓在瞭池蓉的身上。

  「你這個破鞋,騷女人,你男人不是死瞭就是太監吧!竟然舍得你這樣的騷婦出來被人操!」

  這個禿頭男人,穿著打扮的並不華貴,而且從粗魯的語言上來說,一看就是一個粗人。

  結實的腱子肉更加能夠說明一切。

  可就是這樣一個毫無魅力,走在街上毫不起眼的男人。

  竟然操弄這當今皇帝的姊妹。

  這實在是讓人不敢相信。

  可現實就是如此,池蓉就是享受這份下賤的感覺。

  一番激戰之後,池蓉完完整整的吞下瞭那男人射出的兩發精華,心滿意足的收瞭男人半兩銀子。

  可禿頂的男人想不到的是,在他離開一炷香後,兩個赤羽府的殺手便悄然靠近,隨後,他的屍體出現在瞭護城河中。

  法醫屍檢的結果顯示,醉酒溺水,屬於意外身亡。

  ……

  皇宮,皇帝的書房。

  一個黑影站在皇帝的對面,跟皇帝小聲商量著上面。

  這時候,門外太監叫道:「陛下,九公主求見!」

  池婉婷進門之後,看到黑影,神色一變。他當然聽說過黑影衛隊,黑影便是赤羽之中的赤羽,乃是皇帝最神秘最親信的手下之一。

  而現在在她面前露面,未必是什麼好事。

  「婉婷,你準備一下,隨我去西北。」

  「父皇,您要親自去西北?」池婉婷被皇帝的話,驚瞭一下。

  「對,盡快收拾,我們很快就出發瞭。」

  「走之前,黑影會教你一些必要的本事!」

  池婉婷隨著黑影來到裡頭的房間。

  「九公主,陛下的意思是,想讓你再次接近他。成為一枚釘子。所以需要你掌握一些魅惑男人的技巧。」

  池婉婷點點頭。

  「我願意學習,請先生賜教。」

  可池婉婷沒有想到的是,黑影竟然直接褪下瞭褲子。

  露出瞭一支還算不小的陽具。

  「口舌之功,是關鍵,還請九公主受累,我來指點您如何用口舌挑逗男人!」

  池婉婷一下愣住瞭,他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竟然所謂的學習本事,會是這樣子。

  「黑影先生,這不好吧!難道陛下默認你這樣做的?」

  「那當然。」黑影毫無停頓的說道。

  池婉婷臉色一僵,猶豫間,突然像是抓住瞭什麼救命稻草一樣。

  道:「黑影先生,這倒不是我不願意學習,隻是如果我還想再次回到那個男人身邊,就不能表現出什麼進步來,不然誰願意自己的玩物,是被別人調教過的呢?」

  「哪怕有百分之一他會厭惡我的可能,我們也應該極力避免啊!」

  池婉婷的話,非常在理。

  黑影聞言,默默點頭之間,穿上瞭褲子。

  「既然實戰的技法無法教授,那我就給您說些男人的心理!」

  「男人,有一條非常特別的心理,那就是喜歡求而不得。」

  「勸良傢走向淫亂,讓妓女從良……」

  一個時辰的學習,池婉婷已然是感覺自己頭昏腦漲。

  尤其是黑影所說的那些實例,讓她徹底打開瞭新世界的大門,世上,原來竟然還有那麼多的玩法。

  其中,有一個故事最讓她難忘。

  說數年前,帝都之中,有一位富商,嬌妻美妾成群。

  可最喜歡的事情,卻是找一些粗俗的漢子,一邊踩踏著他的下體,一邊操弄她的妻妾,在這種情況下獲得釋放的享受。

  池婉婷原本以為,這種情況,變成池蓉那樣,已經很過分瞭,可她怎麼也沒有想到,這世界上,隻有更加讓人難以理解的事情。

  不日,皇帝攜眾人,直指西北行省。

  皇後太子九公主等人,全都在隊伍之中,浩浩蕩蕩,人數上千。

  池雪峰的聞此消息,恨不得自己在場,可他卻還在禁足,別說親臨現場,就算是出宮也做不到。

  因此,他隻能夠整天以取弄宮女為樂。然而就算是在這件事情上,他也隻是能夠動動手動動嘴,下體依舊死蛇一樣,不論如何挑弄,全都毫無反應。

  ……

  皇帝的隊伍之中。

  太子池陶的馬車上。

  「殿下,此番前往西北,不知道怎麼,臣妾總有一股不祥的預感,但願這預感是不準的。」太子妃容氏低聲說道。

  容氏並不算美,精心打扮之後,不過是中人之姿,可卻飽讀詩書,學富五車,對池陶當選太子,起瞭很大作用。

  對於她的意見,太子也是十分在意。

  「是啊,我也有種不太好的感覺,可我問過父皇,具體什麼事情他也不肯說,但是我知道,一定是跟那個男人有關!」

  「殿下您的意思是,大公?」

  「噓!不要亂說話,隔墻有耳!」太子謹慎至極。

  「可這是陛下的隊伍,難這裡頭也會有內鬼?」

  「任何人都不可信,小心沒大錯。」太子謹慎的性格乃是天生的,比起哪怕城府極深的中年人,也不遑多讓。

  就在此時,馬車外有人喊道:「殿下,陛下請您和太子妃去用膳……」

  吃飯歸來後,太子將容氏壓在瞭身下。

  「咱們在帝都之中沒法成就好事,說不定在這裡能夠懷上呢……」

  「殿下……」

  太子妃當然沒有拒絕的道理,很快二人翻滾在一起。

  可相比於歡愉的太子和太子妃。

  皇帝和皇後,卻有些苦悶。

  也不說話,皇帝獨自喝著酒,皇後則是對著鏡子不停的調換著妝容。

  皇後所生的孩子早年夭折,一直沒能再懷孕,按理說沒有子嗣後位不穩,可因為皇帝惦念舊情,卻一直沒有改立新後。

  「哎。方潔希望陛下日後不要嫌棄,聽宮裡的老人說,冷宮那地方,實在有些難捱。」

  皇後方潔期期艾艾的說道,語氣十分復雜。

  可皇帝聞言,又是一大口苦酒。

  「孤怎麼舍得,皇後這個位置,隻要孤在位一天,便永遠都是你的!」

  可承諾之後,皇帝依舊是苦悶的喝酒,哪怕他已經有些醉瞭。

  ……

  西北。

  「大公,陛下按照計劃,可能距離不到五百裡瞭,可能明日就到,咱們是不是應該提前準備?」

  大公的幕僚司馬玄空,深邃的說道。

  「無需多心,那些曲意逢迎的事情,沒必要消耗民脂民膏。」

  大公低頭看著書,頭也不抬的說道。

  「除瞭這幾件事情,就沒有別的事情瞭。另外您之前讓我留意的章平,似乎最近在安西動作不小,可能……」

  大公聽見這個事情,突然抬起頭。

  在他眼中,似乎一個小小的章平,要比皇帝還重要。

  「你將消息透漏給赤羽府的人。」

  「妙計啊!這一招借刀殺人實在是高!」司馬玄空好不隱藏的贊揚著。

  司馬玄空乃是人精之中的人精,理應拍馬屁應該不露痕跡,可他越是人精,就越是知道大公的恐怖之處,所以與其被大公看破,倒不如直接吹捧。

  「行瞭,退下吧!」

  大公揮手,司馬玄空退散。

  一夜之後。

  上午十分,太陽還不是很熱。

  皇帝的隊伍已經來到瞭城外十裡,目力強者,甚至都能夠遙望看到城池。

  可道路兩岸空空如也,別說夾道歡迎的百姓,就連個官差都沒有。

  這樣的情況,可是之前從沒有遇到過的。

  禮部司的隨行官員萬祥,不禁有些震怒。

  「這個大公,好大的膽子,難道他不知道陛下到來嗎?我這就去陛下面前,一定要好好讓他明白,什麼叫禮數!」

  萬祥氣沖沖的跑到瞭皇帝面前,可皇帝依舊有些醉。

  匆匆匯報之後,可皇帝的反應卻是出奇的平靜。

  「行瞭,你退下吧,孤知道瞭。」

  「可是,陛下……」

  「讓你退下!」

  皇帝目光一閃,眉眼之間流露出一絲溫怒。

  萬祥不敢多說一句,連忙退下。

  當然,到瞭城門口,還是有些人圍觀的。

  不然這個皇帝也太過沒有面子瞭,沒有像去其他地方一樣出來跟百姓揮手致意。

  皇帝的隊伍,直接開往大公府。

  萬祥嘀咕道:「莫不是皇帝要親自問罪?我倒要看看,你區區一個大公,究竟有什麼底氣,如此囂張跋扈!」

  可就在跨進大公府之後,萬祥面前來瞭兩個皇帝的親衛。直接出示瞭皇帝的手諭,將萬祥捆瞭起來。

  萬祥可大為震驚,不知道這是為什麼。

  但他已經失去瞭說話的權利。

  大公的花園之中。

  小小的花園,已經被裡三層外三層的重重包圍。

  皇帝帶著皇後容氏還有太子池陶一同進入瞭花園之中,讓人奇怪的是,竟然連一個隨行的官員都沒有。

  若是商談傢國要事,就連隨行官員都不便知道,那皇後一同進去,便是不妥。

  可若是談及私事,那也應該有太監宮女隨行伺候才是。

  「兄長,小弟許久不曾拜訪,實在是想你啊!」

  這話池陶無論如何也想象不出,竟然是從皇帝的嘴裡說出來的。

  而且情緒非常高興,那種高興,就連皇後都沒有見過幾次。

  皇帝一路小跑的朝著大公過去,甚至路上還不小心的絆瞭一下。

  「嗯,來瞭,坐吧!」

  大公甚至連起身都不曾起身,依舊在一方石桌上寫著字。

  「池陶,還不過來拜見行禮?」皇帝朗聲道。

  池陶雖然心中無比震驚,可卻不敢遲疑,連忙上前。

  「太子池陶,拜見大公!」

  可讓池陶萬萬沒想到的一幕發生瞭。

  皇帝竟然急促的說瞭兩個字。

  「跪拜!」

  太子乃是未來的皇帝,除瞭父母天地之外,不需要跪拜任何人,可皇帝卻要他跪拜大公!

  這是什麼道理!

  太子池陶腦袋一歪,終究還是沒有跪下。

  可皇帝剛剛想要動怒,大公卻抬起頭笑道:「你我兄弟相稱,算是自傢人,無需多禮!」

  「還不謝過大公?」皇帝此番言語,根本不像是至高無上一國之主,更加像是來求大公辦事的人。

  「陛下此番前來,有什麼事情嗎?」

  「兄長就不要叫我陛下瞭,直接叫我小名就好!」皇帝一矮身子道。

  「潤城,那我就不多禮瞭!」

  池潤城,皇帝的乳名,誰敢當面如此稱呼。太子根本無法想象。

  可大公不僅叫瞭,而起叫的順口至極,根本沒有半點不適應感覺。

  「兄長啊,我這番前來,是來賠禮道歉的!」

  「哦?」

  「我那個不孝順的兒子池雪峰,做瞭錯事,差點釀成大禍,我這個當爹的,怎麼能坐視不理呢?」

  「沒有鑄成大錯就好!」大公淡然笑道。

  「沒有鑄成大錯,那全憑您在西北照料,所以我此番前來,一是道歉,二是賠禮!」

  「嗯!」大公答應道。

  而容氏,已經妙步上前,朝著大公鞠躬行禮。

  池陶再一次震撼,容氏可是皇後!

  皇後隻需要向天地行禮,甚至對於皇帝都隻需要行半禮,可面對大公,竟然是鞠躬全禮。

  池陶實在是想不明白,究竟是為何。

  「容氏見過大公!」

  「太客氣瞭,跟潤城一樣,叫我兄長便是!」

  「是,兄長!」

  「兄長,潤城一路上車馬勞頓,晚上我們再把酒言歡,現在這中午的漫長時光,就讓弟妹侍奉您吧?」

  容氏說出的話,可謂是低眉順目,甚至有股媚態。

  「這……」大公假意猶豫。

  可皇帝卻連忙相勸道:「兄長您就不要推辭瞭,我近年來身體不如從前,今日就由池陶伺候左右。」

  「還請兄長莫要嫌棄容氏醜陋蒼老!」

  容氏說著,竟然直接跪下。

  池陶看著如此的畫面,眼睛用力的眨瞭幾下,後退半步,不敢相信看到的畫面。

  不等大公回應,皇帝厲聲道。

  「容氏,快伺候兄長寬衣!共享天倫!」

  「兄長慢慢享受,弟先告退瞭!」

  「陶兒,一切聽你母後安排,若是伺候不好,你東宮之位,就不要想瞭。」

  皇帝嚴肅的對著太子池陶說道。

  說到東宮之位瞭,皇帝斷然不可能開玩笑。

  看著皇帝離開,池陶猛烈的搖搖頭,想要理清楚目前的情況。

  可實在是太沖擊瞭,他這些年來所有經歷過的事情加起來,也沒有目前這一件更有沖擊力。

  皇帝竟然將皇後送給瞭大公,並且要自己這個太子侍奉這一對男女的床笫之事!

  皇帝是什麼人,是天下權力至高的集合,也是男人的巔峰,可以享用世間一切美女。

  就這樣存在,竟然要卑躬屈膝的朝另外一個臣子貢獻出自己的女人。

  無論是多麼離譜的小說,可能都無法編寫出這樣的劇情。

  但現實,就在池陶這個太子面前發生瞭。

  「陶兒,快來幫娘親寬衣解帶,莫要讓你達受累!」

  (達,北地某處的方言,皇後容氏便是北地人,而你達的意思,便是對男子的尊稱,含有父親、叔父、亞父等。)

  池陶在太學之中瞭解過北地這一方言。

  明白母後容氏的意思,是將自己看作瞭大公的兒子。

  認賊作父!

  池陶瞬間隻有這一個想法。

  可遲疑片刻的功夫,池陶已經看到,大公的手,已經摸在瞭容氏的胸前乳肉上。

  輕薄的宮裝,掩蓋不住皇後飽滿欲出的胸脯肉。

  腦海之中,池陶閃過抽劍將大公斬殺的念頭。

  可瞬間,他冷靜瞭下來。

  若是可以,皇帝早就一劍斬落瞭大公的腦袋,又如何會將皇後拱手送上。

  尤其是皇帝臨走時,還以東宮太子之位相要挾。

  池陶終究,還是軟瞭下來。

  上前幾步,開始幫著容氏寬衣。

  「容氏許久不曾被您寵幸,十分想念呢……」

  容氏赤裸瞭上半身,跪在瞭大公的石桌下,伸出曼妙的丁香小舌,開始在大公的褲子外舔弄起來。

  一顰一笑,媚意十足。

  「你這騷浪的蹄子,下賤的淫娃,說,背著你達我偷瞭多少男人!」

  大公一巴掌打在瞭容氏的乳肉上,狠狠的罵道。

  「達,我錯瞭,潤城那傢夥,實在不太行,尤其是跟您比起來,容氏也是個女人,到瞭貪戀男人的年紀……跟幾個侍衛睡過!」

  「不過,容氏的嘴,不曾含過其他人的東西,隻為您一個人保留呢!」

  說話間,大公的褲子已經脫落,容氏一張嘴,徹底將那根紫紅色的鋼槍含瞭進去,吞吐之間,鼻息喘息個不停。

  「陶兒,幫母後把裙子脫下!」

  突然而來的任務,讓池陶一驚,卻連忙上前。

  無意間觸碰到容氏豐腴的臀肉,瞬間,池陶的身體便有瞭反應。

  「池陶,你飽讀聖賢詩書,如何能對皇後起如此謝邪念!」

  池陶心中警告著自己。

  可褲子還是無法控制的支起瞭一個鼓包。

  容氏的裙子被掀開後,露出瞭一條金色半透明的細繩。

  那細繩穿過腰間和胯下,看似是底褲一般的作用,可實際上,根本擋不住任何目光。

  大公將其一覽無餘。

  「你這騷蹄子,怕是路上就已經流水瞭吧!」

  池陶聽聞,目光不自覺的移到瞭容氏的蜜穴花瓣上。

  淡淡的幾縷毛發下,微微泛黑的兩瓣肉唇,並不能算得上人間極品。甚至在百人之中,也排不進前十。

  可加上她的身份,卻足以讓天下的男人貪婪而渴望。

  但就是這樣一處天下男人想要舔舐的美穴,大公竟然直接用靴子尖蹭瞭上去。

  口中還罵道:「你這騷貨,達今天就用靴子先讓你爽一回!」

  絲毫沒有溫柔的挑弄。

  靴子簡單且粗暴的來回摩擦著皇後容氏嬌嫩的肉瓣。

  雖然皇後已經年過四十,可算下來,這一對肉瓣用過的次數並不算多。

  根本沒有那些個淫婦皮實耐用。

  沒幾下,容氏便開始求饒。

  「好達達,容氏就是淫娃蕩婦,可您也輕些慢些,弄壞瞭,晚上就不好伺候您瞭!」

  大公面對容氏的求饒,充耳不聞。

  不僅如此,還加大瞭腳下的力度。

  「好達達,容氏錯瞭,再也不敢瞭……唔……」

  容氏瞬間語塞,原來是大公將那鋼槍塞滿瞭容氏的嘴巴,讓她隻能夠發出一些嗚嗚的聲音。

  如此淫蕩的場景,池陶已經硬的不像什麼。可他隻能默默的看著,甚至不敢發出一點聲音。

  很快,容氏的淫水已經流淌到瞭大公的靴子上,濕漉漉的滴落在地上。

  盯著容氏看的池陶正入迷,突然感覺到一股陰冷的氣息,全身打顫之下。

  目光轉移,這才看到大公的目光不知道什麼時候掃到瞭他的身上。

  那種寒冰一樣的感覺,讓池陶嚇的瞬間萎瞭。

  「莫不是大公不願意我看著他操弄皇後?」池陶心中盤算著,將腦袋低下,不敢再多看一眼。

  可就在這檔口,池陶心中突然湧起一股澎湃的壯志來。

  皇帝既然將自己的皇後送到大公府上,供大公玩弄,那就說明皇帝有什麼見不得人的把柄,被牢牢的攥在大公手上,或者有什麼逼不得已的事情。

  可他池陶不同,他有著充足的時間,有著聰明才智,隻要臥薪嘗膽,將來有朝一日一定能夠復仇大公,重新在大公的身上找回皇傢的尊嚴來。

  池陶心中默默的想著,眼前淫迷的畫面,竟然已經刺激不到他!

  可容氏卻已經被大公弄的受不瞭。

  整個人酥軟成一團,什麼皇後的尊嚴威儀,全都放下,心中有的隻是想要暢快的被面前的結實男人狠狠的操弄一番。

  「自己趴好吧。」

  大公終於放話,容氏也連忙起身,來到瞭桌子面前,將翹臀撅起,對準瞭大公。

  大公用一邊的毛筆後端直接插進容氏的後穴之中。

  「可曾洗過?」

  容氏慌亂道:「達達恕罪,容氏本以為夜裡才會有後庭的活動,就沒有洗……想著等到下午吃飯完才去洗……」

  容氏的擔心倒也正常,畢竟如果現在洗瞭,下午吃完飯可能還要清洗一次。

  「那也就是說,你弄臟瞭本公的筆?」

  大公猛然將毛筆抽出,果然發現上面有些淡黃的痕跡。

  「舔幹凈!」大公怒道。

  可毛筆卻丟在瞭池陶的面前,顯然這是要讓池陶來舔幹凈。

  池陶徹底凝固在當場,他本以為大公不過是尊嚴上的侮辱他,可他如何能夠想得到,竟然還要舔舐這種東西。

  見池陶猶豫,容氏連忙道:「陶兒,還不聽你達達的話,速度舔幹凈?要是耽誤瞭事,我不會輕饒你!」

  容氏的嚴肅,不過是對於池陶的另外一種保護而已。

  池陶艱難的彎下腰,張嘴在那毛筆前猶豫瞭好幾下,終於伸出瞭舌頭。

  可實際上,池陶的這番猶豫,大公又豈會在意。

  大公的鋼槍,早已經開始在已經潮濕如池塘的容氏蜜穴中,猛烈的抽插瞭起來。

  大公少有溫柔的挑逗,他素來喜歡猛烈剛硬的沖鋒和戰鬥。

  這跟戰場上的大公一樣,不給敵人留下活命的餘地和機會。

  很快,容氏已經飛向瞭雲端的高潮。

  那一次次撞擊的力度,是容氏在皇帝身上從沒有體會過的。

  雖然皇帝也不算差,可也隻能夠算是男人之中的平均水準。

  比起大公這樣最頂級的水平,還是差瞭很多。

  雖然她的內心之中,依舊愛著皇帝,依舊是皇後。

  可無疑在此刻,她更加舍不得胯下的那根猛烈的傢夥。

  短短的數個呼吸之間,皇後已經到達瞭第二次的春潮極限。

  「達達幹的我好舒服啊!」

  「狠狠的操我,全都射進來,我要給達達懷給龍種!」

  這樣有辱皇帝的話,在二人面前,就像是尋常百姓說的話一樣。

  難怪皇帝根本待不住,若是真的在現場,恐怕能夠當場氣死。

  大公也並沒有多堅持,很快就在容氏的蜜穴之中,全數將自己的精華釋放瞭出去。

  白色濃漿,隨著大公的離開,順著容氏的長腿慢慢滴落到地上。

  容氏整個人已經癱軟,可如此情況下,她依舊堅持從石桌上起身,轉身來到大公面前,開始用舌頭清理那剛剛讓她失魂一般的傢夥。

  每一處舔弄的都很仔細。

  「嗯!扶好!」

  大公這樣一說,容氏便知道,大公是要方便瞭。隻見那紫紅色稍顯疲軟的鋼槍,瞬間開始飆射出淡黃色的液體。

  嘩嘩落地,很是有力。

  結束後,容氏先用手來回套弄瞭一下,確保不會弄臟大公的衣服之後,再次用口舌清理。

  「你先休息著,晚上本公再好好操弄你!」

  大公披著紫色的披風,直接離開,根本無視瞭池陶和容氏。

  大公這一番動作,就像是看書看累瞭,隨便發泄輕松一下,甚至連靴子都沒有脫下。

  說難聽點,不過是看書過程中,尿瞭一泡而已。

  而容氏,堂堂一國之後,便是伺候大公撒尿的工具。

  大公的離開,讓池陶的心思重新活絡起來,第一件事情,他上前先將癱軟在地上的容氏扶起。

  畢竟容氏就算是剛剛做瞭那種事情,可也是皇後,也是他池陶的母後。

  「母後,兒臣扶你起來……」

  容氏渾身溫度不低,顫抖不停,道:「陶兒,千萬記得,在離開此地之前,萬不可表現出任何的鴻鵠大志。」

  「當一個低賤的奴才,這樣才能保命!」

  容氏雖然被大公弄上雲端兩次,可理智尚存,並沒有徹底的混亂。

  「可……」

  池陶有太多的問題想問,但他自己也明白,這樣的問題,是毫無意義的。

  現實已經如此,就連皇帝都沒有辦法的事情,他一個太子而已,又有什麼辦法呢?

  「母後,這事情,真的是因為雪峰引起的?」

  「是也不是。具體的,母後不能多說,你還是問你父皇吧!」

  容氏收拾著自己被大公撕破的衣服,宛若一個剛剛被車夫嫖過的窯姐一樣。

  尤其是最後清理的動作, 就算是那低賤的窯姐,也幹不出來。

  池陶看著容氏那神情,心中暗下決心,有朝一日,一定要血洗今日之恥辱!

  皇帝,並沒有想象中的徹底離開,而是躲在遠處。

  看到如此情況之後,才重新出現。

  此時的池潤城,一言不發,默默的撫摸著皇後容氏的身子,似乎再用行動證明自己,哪怕是被大公侮辱過的容氏,他也好不嫌棄。

  容氏的眼淚,默默的流淌著。

  「別哭,被人看到不好!」

  皇帝的話,是那麼的冷血無情,如果換瞭一般的女人,恐怕要被傷透瞭心。

  可容氏卻真的擦幹瞭眼淚,開始換上瞭一副笑臉。

  能夠在這個位置上的女人,絕對不是簡單人物,甚至比成為皇帝更加艱難。

  畢竟,成為皇帝,隻需要你解決掉其他的皇子便是。

  不多會,苒心帶著兩個丫鬟出現瞭。

  苒心也不多問,直接道:「奉大公之命前來照顧這位姑娘。」

  容氏笑道:「有勞瞭……」

  隨著容氏被接走。

  池陶終於壓不住滿胸口的疑問。

  「父皇!」

  「我知道你有很多問題。問吧!」

  可皇帝真的這麼說瞭,池陶反而有些不知道問什麼。

  這樣的機會顯然不多,可同樣也是表現他太子智慧能力的時機。

  如果問的太蠢,顯然不符合池陶自己的利益。

  想瞭片刻之後,池陶問道:「父皇此舉,莫不是在數年前就已經開始瞭?」

  皇帝點點頭。

  「辛苦父皇瞭!」

  池陶沒有繼續問,而是深深的叩拜。

  這讓皇帝有些意外。

  「難道,你就不想問問為什麼嗎?」

  池陶搖頭。道:「若是輕易能夠解決,父皇想必早已經解決,若是輕易無法解決,那父皇必然為此付出太多,兒臣也不會再次傷及父皇的心。」

  「兒臣隻當默默立下志向,有朝一日,必定重振我皇室尊嚴!」

  可池陶沒有想到,本該是一句得到鼓勵和表揚的話,卻遭到瞭皇帝的一記耳光。

  「池陶,孤命令你,立馬打消這個念頭。如果你再提及此時,我直接將你發配邊疆,取締你太子之位!」

  「孤之所以問你,就是不想讓你有報仇的念頭。因為這個仇,你報不瞭!」

  「還有,陶兒,父皇勸你,凡事要給名分的女人,全都不要找好看的。尤其是皇後,姿色平平即可,免得遭受此侮辱!」

  大公還不在呢,皇帝就已經如此低三下四,這著實不能讓池陶理解和接受。

  但他也不敢公然抗命。隻能點頭道:「兒臣記下瞭!」

  「哎,走吧,跟孤去散散步!」

  池陶低著頭,道:「是!」

  可說話間,他又嗅到瞭自己嘴巴裡舌頭上的那股臭味。

  瞬間,他一陣惡心,可惡心之後,卻聯想到瞭容氏那赤裸的身體,尤其是那成熟婦人溫潤飽滿的屁股。

  想到大公今晚要朝著容氏的後庭進行猛攻,池陶瞬間竟然有些硬瞭。

  「待回到帝都,一定要弄兩個熟婦好好快活快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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