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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淫汁飛濺、北地亂事起

第二十七章 淫汁飛濺、北地亂事起

  晚宴時間。

  所有人都已經準備就緒。

  就在大公府的宴會廳堂裡,北方的各路官員全都到場。

  「今日,孤視差北地,當與諸位愛卿,同飲此杯!」

  皇帝站著,說著豪氣萬千的話。

  可有細心的人卻發現瞭一絲絲的不妥。

  皇帝的左右兩邊,分別是皇後和太子。

  太子的旁邊是太子妃,可皇後的邊上,竟然是大公。

  如果按照地位來分配,這樣倒也不是不合理,可男女有別,通常來說,男女主客之間,並不能坐在一起。

  但,涉及到皇帝和大公,這樣的事情,誰有敢說呢?甚至連討論都沒人敢討論。

  看見的人,裝作沒有看到。

  可就在皇帝在那裡慷慨激昂的鼓勵眾人的時候。

  大公的手可沒有閑著。

  皇後的蜜穴,早已經被大公玩弄的泛濫一片。

  華美的長裙,已經被扯到瞭快腰間的位置,大公的手,可謂是肆無忌憚。

  好在因為宴會廳的設置,這一桌位於最東邊,後面並沒有其他人,否則看到這一幕的人,恐怕活不到這頓飯結束。

  皇後扭著身子,強忍著身下的感覺,時不時還要面帶微笑,朝著眾人示意。

  一股母儀天下的氣息,讓人心生敬畏。

  可誰能夠想到,桌子下面,竟然是這樣的一副場景呢?

  終於,大公有些難受瞭,伸手在桌子上,將皇後的手抓住,朝著自己的褲襠放瞭上去。

  皇後稍顯遲疑,並沒有任何的拒絕,上下套弄之間,二人都有一種別樣的刺激!

  皇帝站著,當然目睹瞭這一切,可他什麼都做不瞭,甚至還要幫二人打掩護。

  再次真臂高呼,讓人們的註意力全都集中在自己的身上。

  「大公,求您別在弄奴傢瞭……若是在眾人面前出瞭醜,那奴傢恐怕隻有以死謝罪瞭。」

  「也罷,你去後面等我吧!」

  很快,皇後稍許調整瞭裙子,借故身體不適,暫時告別瞭晚宴。

  「大公,孤王敬你!」

  皇帝端起酒。

  二人同時一飲而盡。

  在宴會廳的後側屏風裡,皇後癱軟的坐在一張椅子上,手已經深入瞭泥潭之中。

  口中更是呢喃有詞。

  按照她的年紀,正是女人需要夜夜陪伴的時候。

  可皇帝後宮無數,又哪裡能夠滿足的瞭她,更何況皇帝的身體條件,也隻是普通人的水準。

  比起大公來,差瞭太多太多。

  此時的皇後,是真的想男人瞭。

  大公也沒有讓她多等,很快,就來到瞭後面屏風。

  背靠屏風,大公解開瞭褲子,褲子落地的瞬間,皇後已經像是一隻饑渴野馬一樣,顧不得太多,直接撲瞭上去。

  一口將那個巨物含住,開始瞭努力的吞吐。

  屏風外,皇帝依舊高談闊論,時不時還讓太子與眾人飲酒,場面極為熱鬧。

  屏風內,場面當然是更加的刺激。

  皇後雙手撐在屏風上,而她的身後,是奮力突破她後庭的大公。

  槍槍入肉。

  皇後咬著自己的手腕,不敢叫出來。可肉臀和大腿撞擊的聲音,又如何能夠避免。

  好在外面的人喝的足夠多,根本無人註意這後面的情形。

  「陛下能言善道,有治國之謀略,恐怕不出幾年,北地的這些異邦外族,都要被我帝國所占領!」

  「是啊,大公這麼多年瞭,隻能夠守住這一方沃土,並不能存進,恐怕陛下此番前來,有替換掉大公的意思啊!」

  兩個官員私下裡偷偷的談論著。

  因為,現在場面的用意極為明顯。

  大公被支開,皇帝一個人面對著如此多的北方系官員,言下之意已然是昭然若揭。

  能夠混進官場的人,誰不是善於分析,洞悉事理的人。

  在皇帝慷慨激昂的演說下,不少人都動瞭念想。

  畢竟,如果大公這一派勢力被徹底的拔掉那麼空缺出來的權利,將會是一筆巨大的利益。

  而且,如果皇帝真的有心要收付北地那些異邦,將會大大的提升整個北地的重要程度。

  那時候,加官進爵已經算是輕的瞭,封侯拜相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權力才是男人最好的春藥,這些個當官的,誰不想更進一步?尤其是在皇帝親口的描述下,對於權力的貪念,讓人們紛紛摩拳擦掌。

  可對於大公而言,權力並沒有那麼大的吸引力。

  荒淫的生活,更讓大公享受其中。

  當然,想要足夠的荒淫,甚至能夠這樣怒操皇後的後庭,還是需要權力。

  「先祖在我帝國國力弱小之時,尚能開疆擴土!」

  「孤此時,有諸位愛卿,加之國力強盛,又如何不能?」

  皇帝的話,將外面宴會的氣氛推向瞭最高點。

  而大公也伴隨著人們的歡呼,開始瞭最後的沖刺,很快,把一股股白漿,如數灌滿瞭皇後的後庭之中。

  鮮血隨著白漿,順著大腿滑落,皇後整個人都在顫抖,雖然先前被摸的發軟的蜜穴,沒有得到一絲絲的照顧。

  可後庭的爽快,已經讓她失神。

  扶著屏風的手,顫抖瞭幾下,險些將屏風推倒。

  短暫的休息之後,皇後重新恢復瞭清醒,乖巧無比的爬到瞭大公腳下,開始清理從自己後庭出來,沾染著白漿和鮮血的那支鋼槍。

  而大公輕浮著這個母儀天下,攜九天後印女人的頭發,少見的流露出一絲溫柔。

  ……

  後半夜,皇帝早已經醉酒歇息。

  池陶伺候侍奉在一旁。

  可他的心中,卻是雜亂無序的。

  因為他知道,皇後,池婉婷,池蓉三人,已經全都在大公的床榻上。

  那場面,即便是他貴為太子,也根本不敢想。

  可大公,竟然真的完成瞭這樣的男人夢想。

  床榻之上。

  大公赤裸的躺著,而三個女人,則是分開伺候。

  揉腳、捶背一應俱全。

  「達達!您的腳真的是有種特別的味道呢!讓我聞著,就興奮!」池蓉時不時下賤的舔一口,媚笑的說著。

  大公的手則是在池婉婷的胸口來回撫摸,嬌嫩的乳房,手感豐富,尤其是從未有人開發過的感覺,那才是占有的感覺。

  四人赤裸著,時不時開著一些荒淫的玩笑。

  在母後和姑姑的帶領下,池婉婷早已經融入其中。

  此時的三人,再無原本的關系,而是一蓋以姐妹相稱。

  「池蓉,給你兩個姐妹,講講你被外面那些野男人幹的尿尿的故事吧。」

  大公突然一句,讓池蓉嚇瞭個半死。

  「達達!蓉奴不曾被外面的人……」

  這話她下意識的說出瞭半句,卻不敢在繼續說下去。

  這事情,如何被大公知道,她不清楚,但是她清楚,已然被大公知道,再想隱瞞,那就是天大的罪過。

  皇後容氏見勢不妙,瞬間伸手,在池蓉的臉上狠狠的扇瞭一巴掌。

  「達達讓你說,你敢狡辯?」

  可大公卻並沒有生氣的意思,反而拉住皇後容氏,坐起身。

  輕輕一腳踢瞭踢池蓉,池蓉瞬間明白,連忙下床,跪在地上。

  大公挪瞭挪身子,坐在床邊,左擁右抱的問道:「你以為,你做的那些事,我不知道?」

  「蓉奴不敢!」

  池蓉渾身打顫,五體投地的跪拜在地上,根本不敢抬頭看。

  「讓你說你就說,本公既然早就知道你在外淫亂,留著你,就是不想要你的命,不然,你以為你能活到今天?」

  「是!」

  「達達,蓉奴前幾日,穿瞭一身破舊的騷衣服,假扮成青樓裡的姑娘,跟兩個車夫在草叢裡完成瞭茍且之事……」

  「那車夫的下面,雖然不如您的大,可也有股蠻力,幹的奴傢挺爽的,尤其是那毛茸茸的舌頭,舔弄我的時候,真的有股說不出的快樂……」

  池蓉聲音顫抖,講一句,都要停一下,深怕被大公責怪。

  「繼續。」

  池蓉繼續說著過往的種種。

  越聽,容氏和池婉婷越是驚訝不已。

  池蓉作踐自己的行為,簡直是讓人瞠目結舌。

  「你們池傢的女人,是不是天生就是這般下賤啊?」

  大公摸著池婉婷嬌羞的身體,問道。

  「達達,婉婷不知道,但婉婷知道一點,若是天下的男人,都跟您一樣,那婉婷恐怕早就跟蓉奴一樣,成瞭那種爛貨瞭!」

  池婉婷這話,說的極有水平。

  很讓大公開心。

  「是啊,婉婷才跟您歡好過,還不算是入迷,奴傢才是在那深宮裡,日思夜想呢!」

  容氏一口親在大公結實的胸膛上,摟住大公的臂膀,用自己的一對白兔,揉蹭個不停。

  直到天快要亮瞭。

  大公才在一夜的荒淫後閉上眼睛。

  皇後和池婉婷左右兩邊依偎著一同睡去。

  而池蓉,則是拖著疲憊且帶傷的身體,借著黎明的曙光,回到瞭赤羽府。

  回到臥房,正打算擦擦藥,可卻發現,赤羽府主,也就是她明面上的丈夫,就坐在床上。

  不等池蓉說話,赤羽府主便道:「過來躺下吧。」

  「你幹什麼,給我出去!」池蓉怒斥道。

  他們二人早有協議,除開早年間的那幾次之後,二人幾乎沒有同床共枕過。

  「我不碰你,我幫你擦藥吧。」

  赤羽府主顯得格外溫柔。

  「擦什麼藥!你給我滾出去。」

  「蓉蓉,你那些事,或許可以瞞得住別人,難道還能瞞得住我嗎?我可是赤羽府主,掌管整個北方行省的赤羽精銳。」

  「蓉蓉,你放心,我不會怪你的。」

  池蓉沉默瞭。

  最開始,池蓉外出偷吃野男人的時候,的確誰也不知道。

  可次數多瞭,哪有不被發現的時候。

  大公發現,卻並不在意,而是暗中加大瞭玩弄淫虐她的力度。

  赤羽府主,這個她的丈夫,則是暗暗的幫她將那些玩弄過她的男人人間蒸發。

  要不然,以她的身材和長相,早就暴露在整個城市裡瞭。

  「你是時候發現的?」

  「這個重要嗎?」

  「重要。」

  「大概在那次非常冷的冬天,我擔心你受涼,夜裡過來看瞭看,卻發現你下面流著不知道誰的白漿。」

  二人陷入瞭沉默。

  「堂堂赤羽府主,妻子竟然是一條人盡可夫的母狗,難道你還能夠對我心平氣和的說話?」

  「嗯。」

  「果然,不是個男人,廢物!」

  對於這個稱呼,赤羽府主沉默,並不回答。

  「既然你都知道瞭,以後怎麼辦?告訴皇帝,把我休掉?還是直接將我殺瞭?」

  「就這樣,也挺好的,隻是我心疼你被傷成這樣。」

  「過來吧,我幫你敷藥,大公下手一般最狠,我知道的。」

  赤羽府主心平氣和的說出這些話,語氣之中,竟然還有一絲絲對於池蓉的擔憂,這實在是讓池蓉難以理解。

  敷藥的過程中。

  池蓉忍不住問道:「你真的不生氣?我可是你的名義上的女人!你的妻子!」

  「隻要你過得開心,那便好瞭。」

  「世上怎麼會有你這麼窩囊廢物的男人!」

  池蓉轉過身,從誇下摸瞭一把淫水,直接拍在瞭赤羽府主的臉上。

  可他不僅不生氣,反而試探性的伸出舌頭舔瞭舔。

  「下賤!比我還要下賤!」

  「我真的受不瞭瞭!」

  池蓉起身就要離開,可卻被一把抱住。

  「我不許你走,你是我的妻子,誰也不能改變!」

  「可我被人當做母狗一樣操弄,還當著別人的面,將我自己是如何下賤的去當狗,被整個城裡的車夫轎夫操弄。用那種低廉的價格,像個妓女一樣!」

  池蓉徹底發飆,她能夠忍受自己下賤,因為她從中能夠得到快樂,可她不能忍受自己的丈夫,竟然也以此為樂。

  「別走,你做什麼我都答應你,隻要你別走,求求你瞭!」

  讓整個北方官場都擔心的冷面男人,竟然如此低聲下氣的祈求著。

  池蓉怒的出奇。

  狠言道:「好,你說的!」

  「來,把我下面舔幹凈!」

  「我可告訴你,裡面還有大公的尿。」

  接下來的場面,直接讓池蓉快要昏厥過去,因為,赤羽府主,竟然真的低頭用舌頭去試探起那兩片已經被操弄的翻開的肉瓣瞭。

  舔弄之下,池蓉忍不住將裡頭的尿排瞭出來。

  可剛剛接住一口,赤羽府主竟然咽下去瞭半口。

  「停住!別咽下去!這些東西,我還要留到明天早上喝呢!」

  「把嘴裡的給我灌進去!」

  池蓉說完,赤羽府主,竟然真的把嘴裡大公的尿和池蓉下面的淫水混合物,再次通過舌頭給順瞭進去。

  池蓉看著赤羽府主,自己的這個男人,滿臉愁容,太混亂瞭,她甚至都覺得這是一場夢。

  可腹部的積水,卻讓她生生的明白,這根本就不是夢,而是現實。

  緊接著,二人一陣沉默。

  赤羽府主在人前也是個角色,可眼下竟然是如此的卑賤,甚至比起在車夫誇下的池蓉都要下賤幾分。

  「你,這究竟是為什麼?」

  池蓉終於忍不住,開口問道。

  「我愛你,我想保護你……可我知道你走進大公府邸之後,我就已經沒法徹底擁有你瞭……所以我隻能夠讓你開心,讓你做你自己想做的事情。」

  面對這份來自於丈夫的突然表白。

  池蓉面色沉瞭下來。

  如果說話的人,是傢裡府上的哪怕一個下人奴才,她也會獎勵這個下人一個甜蜜的夜晚。

  或者說這番話出自於另外一個野男人的嘴裡,她同樣會竭盡全力讓男人快活,享受帝王的感覺。

  可唯獨,眼前這個男人,她的丈夫,甚至經過皇帝證婚的丈夫。

  逐漸,池蓉的眼神冷瞭下來。

  她在下賤的時候,下賤到沒有人格,可她並不是沒有腦子。

  相反,自幼在皇傢長大,接手過很多事情,腦子相當的好用。

  「那你以後,想咱們怎麼辦!」

  池蓉的聲音也冷酷瞭下來。

  「就這樣,你願意幹什麼就幹什麼,我伺候你,保護你……」

  赤羽府主的話,顯得軟弱無力,就像他誇下的傢夥一樣,經過這麼久的玩弄,依舊軟趴趴的。

  池蓉的手,突然之間伸向瞭他的褲襠。

  「想操我嗎?」池蓉媚笑一聲道。

  「啊?這……我可以嗎?」

  「你是我的丈夫,當然可以!」

  緊接著,池蓉蹲下,將那根軟趴趴並且很小的傢夥,含在瞭嘴裡。

  「我還沒洗……」赤羽府主緊張道。

  「再臟再臭的我都吃過,你這不算什麼,我不光吃過哪些車夫馬夫的玩意,還有他們的臭腳,臭屁股……」

  「夫君,你的妻子就是天底下最下賤的女人!可她也是你最高貴的女皇!」

  「啊!」赤羽府主一聲慘叫,原來池蓉在含瞭半天之後,他依舊沒有反應。池蓉一拳錘在瞭他的子孫袋上。

  「沒用的廢物!你跟太監有什麼區別?」

  「是!我沒用,我隻配在您胯下當一條隻會舔的狗!」赤羽府主非常下賤的說著。

  這些詞這些話,正是池蓉經常說的那些!

  池蓉再次發怒,連續幾拳下去。可這一次,赤羽府主竟然全都忍住瞭,一聲不吭,最後還諂媚的說道:「女王大人,您可以再用力點,賤狗承受的住!」

  池蓉的心,更加的冷瞭。

  池蓉能夠容忍男人凌辱她,踐踏她,可唯獨不能容忍自己的男人像條狗一樣完全跪拜在地下,沒有任何的尊嚴。

  那讓她很沒有面子。

  凌虐玩弄她的男人,應該是大公那樣頂天立地,連皇後都敢褻玩的漢子。

  而不是赤羽府主一樣隻會伸出舌頭舔的公狗。

  「真的下賤!」

  生氣的池蓉一巴掌抽在瞭赤羽府主的臉上。

  「給我捏腳,明天早上再收拾你!」

  池蓉深吸瞭兩口氣,把腹部的液體都調整瞭一下,然後緩慢的躺下,這些東西可不能溢出來!

  很快,極度疲倦的池蓉就睡著瞭,而赤羽府主,則是執行著女王給他安排的工作。

  然而,在這樣卑賤的捏腳舔腳過程中,他不爭氣的傢夥,才緩緩的硬瞭起來。

  那種半軟不硬的樣子,甚至不如七八十歲的老頭,可以說,毫無用處。

  次日清早。

  在磅礴的尿意下,池蓉醒來。見自己的丈夫還在地上跪著捏腳,氣不打一處來。

  「廢物,去把你吃飯的碗找來!」

  「快點,要是耽誤瞭事,我煽瞭你!」

  赤羽府主連滾帶爬的去瞭廚房,很快就雙手捧碗的跪在瞭池蓉面前。

  池蓉調整好身體的角度,下體一松,蜜穴和後庭同時飆射出水柱。

  長呼一口氣,池蓉終於將憋瞭整夜的尿給釋放瞭出來。

  可沒等痛快,池蓉就不得不強行停下來,因為碗滿瞭。

  池蓉並沒有著急喝,接過碗後嗅瞭嗅,那味道的確惡心。就連池蓉自己都有些想要嘔吐的感覺。

  「抬起頭來,看看你的主人是如何跟狗一樣,喝下大公尊貴的尿!」

  緊接著,在赤羽府主的註視下,池蓉將那碗放在桌上,跪下磕瞭幾個頭後,恭恭敬敬說瞭幾句話,這才端起一飲而盡。

  也許是喝的太猛,也許是味道太沖。

  本來已經喝下去的池蓉,一口吐瞭出來。

  可眼疾手快的池蓉,竟然又用碗接住瞭。

  噴出一小口之後,池蓉把碗抵到瞭赤羽府主面前。

  「這是主人賞你的!」

  赤羽府主剛剛想伸手,可池蓉一腳踩在瞭他的腦袋上。

  「狗怎麼喝水的?」

  赤羽府主立馬明白,伸出舌頭,順著碗添瞭起來……

  接下來的三天。

  池蓉嘗試過不少更加不可思議的玩法。

  而這三天之中,池婉婷和皇後,也整日貼心的伺候著大公。

  「大公,奴很快要走瞭……若是不日後,奴被打入冷宮,受不瞭那種孤獨自盡瞭,您會想我嗎?」

  「你敢!沒有本公的命令,你必須得好好活著!」

  說著,大公狠狠的一巴掌打在瞭皇後的屁股上。

  她的屁股上早已經不是一個手印,可那種痛苦的嬌羞,還是讓她渾身一顫。

  悉數的毛發上,已經是蜜水潮潮。

  「達達,臨走之前,再狠狠的草我一次吧!」

  隨即,池婉婷已經乖巧的開始舔弄大公的鋼槍,唾液當做潤滑。

  很快大公挺槍上馬。

  在極快的沖刺之中。大公捏住皇後的腰,嚴肅的命令道:「你必須要好好的活著,而且要好好保養自己。等你成瞭皇太後,甚至太皇太後,本公依舊要操的你淫水橫流!乳汁飛濺!」

  「是,我的好達達,您狠狠的操弄奴……就算奴成瞭太後,您也是奴的達達!」

  池婉婷則在大公的後背上,來回舔弄著,當然,舌頭幹瞭用的就是胯下的汁水瞭。

  這三天,皇後高潮的次數,超過瞭這三年來的次數。

  而皇帝到邊關,自然要四處視察。

  對於北省的一眾官員來說,這無疑是一個明顯的信號。

  大公閉門不出,而皇帝到處巡視,權力的更迭似乎就在眼前。

  不少人已經開始密謀商議。

  地牢之中。

  皇帝帶著池婉婷,來到瞭曾今關押池雪峰的地方。

  「父皇,您帶我來這裡,有什麼深意?」

  「當日,雪峰說大公在此將你給……」

  池婉婷點點頭,面對父親,說出這樣的事情,的確很是難為情。

  「辛苦你瞭!」

  皇帝拍拍池婉婷的肩膀,旋即低聲道:「你姑姑沒做好的事情,就由你繼續完成吧……好好看好他,有什麼重大的事情,及時把消息傳回來。切記,不可通過赤羽府。」

  「這是為何?赤羽府全都是精銳,是唯一可用之人啊!」

  「你太小看那個人瞭,切記,一切小心,以保全自己為主,他是一個念舊情的人,你若是能夠讓他保持新鮮感,不會太難的。如何討好男人,你還要多多自己琢磨!」

  皇帝語重心長的說著。

  池婉婷堅定的點點頭。

  終於,皇帝還是帶著皇後太子太子妃全都離開瞭北地。

  池婉婷帶著秘密留瞭下來,成為瞭大公府的一眾女人之中的一個。

  拋開沒有一個盛大的婚禮之外,似乎跟遠嫁他方的公主沒有什麼區別。

  硬要說有區別,那就是這個年老的男人,比起其他年老的男人,在床上兇猛的可怕。

  即便她有那麼多的女人,可但凡一個月寵幸你兩次,讓侍妾們滿足不已。

  ……

  大公府,議事廳。

  大公端坐在上,七八個謀士左右兩邊並排站著。

  「大公您所料不錯,在短短的幾天裡,不少人都有動作,密謀商議的事情,多瞭數倍!」

  「是啊,有些人真的是看不出來,平時那麼乖!」

  大公審視著桌上的一張寫滿瞭名字的紙,面色平靜。

  半晌之後,大公突然道:「小天呢,喊他過來。」

  司馬玄空應聲而去。

  小天臥房之中,趙小天聽見司馬玄空所說的這些事情,整個人緊張且激動。

  緊張的是,整個北方竟然發生瞭這樣能夠威脅到大公的事情,而激動的是,他也終於要開始進入,大公府的權力中心瞭。

  雖然現在還決定不瞭什麼事情,不過參與其中,就是一個極其良好的開始。

  很快,司馬玄空帶著趙小天,出現在瞭書房之中。

  「小天,玄空都跟你說瞭吧?」

  「你有什麼看法。」

  「父親,有些話……」趙小天看看周圍這幾個不是很熟悉的謀士,不知道該不該說。

  「小公爺,我們都是跟瞭大公多年的心腹,你即便說出謀反的話來,我們也隻會幫你想如何做掉皇帝!」

  「就是,我們對大公的忠心,您大可放心!」

  其中兩個人語出驚人,讓趙小天一顫。

  可大公卻根本沒有什麼意外,微微點點頭,示意趙小天但說無妨。

  趙小天在這個片刻,重新認真的掃視瞭一下自己的父親。

  堅毅的面龐,似乎多年不曾改變,好像歲月就沒有在他臉上留下什麼痕跡,唯一變化的就是胡須的長度,而且好像多瞭幾分白。

  「父親,按照我的想法, 雖然密謀的人多,可也不能全都處置掉,畢竟很多人都是府吏要治,一下全都處理瞭,恐怕會民不聊生。」

  趙小天說完,四處看看,想確定一下自己的想法如何。

  「不錯,小公爺雖然年紀不大,可已經知道瞭張弛之法,孺子可教也!」

  得到瞭一句肯定之後,趙小天繼續說道:「但這些人無視我趙傢,必須要抓幾個刺頭出來。在軍隊裡,想要整治軍紀,就必須要用嚴酷的規則,把幾個最活躍的給解決瞭。所以,殺雞儆猴是一定要的。」

  「現在的關鍵就是如何殺,怎麼殺才能有效的讓這些猴子都乖下來。」

  「小公爺,倘若現在大公將這殺雞的事情交給你,你打算如何處理。」司馬玄空突然問道。

  「交給我?」趙小天有些不太相信,抬頭看瞭看大公。

  見大公不可置否的微笑。

  趙小天鼓起勇氣道:「既然要殺雞,自然又要殺的漂亮,讓其他猴子知道,也要殺的狠,讓他們怕!」

  「可這些人都是一些愛惜毛羽的人,找合適的理由,就成瞭關鍵。」

  「若是我來主導此事,我打算假一真三!」

  「哦?何為假一真三?」司馬玄空極為感興趣的追問道。

  「假一,便是用一個虛假的理由殺掉一個,真三,便是真真正正的用完美的計量和手段,安排他死掉。」

  「俗語說,事不過三,在巧合的事情,也不會出現第三個。」

  「然後,在假一祭拜的現場,來一場敲山震虎,讓他們相互檢舉,允諾隻要供出同伴,就既往不咎。」

  「接著,就在這些人中間,找些膽子小的,私下談談,降職罰薪。至於那些膽子大的,就直接讓他消失。」

  「如此一來,不用一個月,我想整個北地會空前的和諧。」

  「好!看來小公爺在學堂讀書,也不僅僅是貪好女色,也算是學瞭些本事啊!」司馬玄空拍手叫好。

  趙小天略帶尷尬的笑瞭笑。

  「的確不錯,有長進,那禁足就暫時取消,三天後,等你二哥回來,你們一起經辦此事!」大公直接下令。

  「玄空,你來輔佐小天,遼遠你輔助承澤。」

  「遵命!」眾人齊聲道。

  一眾謀士幕僚散去,而司馬玄空卻帶著趙小天來到瞭他的書房之中。

  「小天少爺,這可是個頂好機會啊!」

  兩杯清茶落桌,司馬玄空沒有半點長輩的架子。

  「還請先生明示。」

  「關於你二哥,你知道多少?」

  趙小天眉頭微皺,道:「知道的不多,我記得我還小的時候,二哥便已經遠去南疆,雖然每年都有書信回來,知道他過的還好。但是現在恐怕見面我都未必認得!」

  「那你可知道,承澤少爺為何要一個人去兇險的南疆呢?」

  「是我父親為瞭歷練他?」

  司馬玄空搖頭。

  「是二少爺自己要去的,當年大公怒的出奇,甚至打斷瞭三個侍妾的腿,可最後還是拗不過少爺。」

  「還有這種事情?」趙小天還是頭一次聽說。

  「所以,大公對你期望不低,若是這一次事情辦好瞭,恐怕這偌大的傢族,將來就……」司馬玄空後面的話不敢說明,可趙小天卻聽瞭個明白。

  這次的事情,他和二哥同時經辦,無疑等於一場考核。

  誰幹的好,就會在將來的事情上占據極大優勢。

  想到兄弟要以這樣的方式競爭,趙小天下意識道:「若是我大哥沒有英年早逝,恐怕我兄弟二人也不會如此吧。」

  「說起大公子,那還真的是……」司馬玄空嘆惋著。

  「小天少爺,這幾日,好好養精蓄銳,切不可徹夜操勞!女色雖好,可若是沒有大公替你撐腰,願意在你胯下承歡的人,又有幾個呢?」

  「說到底,權力,才是征服女人最好的武器!」司馬玄空認真的說道。

  「多謝先生教會,小天明白!」

  回去的路上,趙小天一直在思考,甚至短短的路程走出瞭平時三四倍的時間。

  ……

  安西鎮。

  都文耀和章平同在一間密室之中。

  門開,一個灰袍人進來。

  「二位,好消息!天大的好消息啊!」

  「哦?如何?」

  「涼州的張將軍,已經答應瞭我們,隻等機會合適,咱們就能挑起邊關大事,到時候一切機會都來瞭!」

  涼州乃是塞外八族之一涼族別稱。而張將軍,也是涼族首領的別稱。

  「先前陛下來的時候,有意無意暗示瞭想要改變北地風貌,大傢也都知道,北地最大的頑疾,根本不是異族,而是他!」

  灰袍人說起他的時候,聲音也情不自禁的小瞭幾分。

  都文耀想起衛雨晴已經有瞭懷孕的跡象,心中的不屈泛起。

  「男兒就要成大事,陛下意圖明顯,正是咱們北地英雄出彩的機會!」

  三人對視一眼,各個信心滿懷。

  「章將軍,你很快朝上頭要一批糧草馬料……」

  章平淡淡摸瞭摸下巴。

  「摩西一族加上涼族,再聯絡上兩個部落,那時候我們就真的能成瞭!」章平眼中,滿是野心。

  當夜,章平就飛奔去瞭摩西族的領地。

  跟摩西女祭司一番歡好之後,如願見到瞭摩西女王。

  「這恐怕我很難答應你。你身為大公的近衛,豈能不知道大公的威能?」

  章平解釋道:「我們不是調整大公,而是利用現在的機會,爭取一些好處,倘若陛下給我一個統禦北方異族的官位,那到時候我能夠替大傢謀取的好處就更多瞭。」

  「屆時,你再也不用為瞭族人的糧食擔心。而且,我也能夠讓你摩西族的女人,在朝中大員的府上當歌姬舞姬,那個時候,摩西一族,可就再也不會面臨滅種亡族的可能瞭!」

  摩西女王呼吸急促,的確,章平的話十分有誘惑力。

  當年大公一紙契約讓摩西數十年緩不過來,現在這個能夠徹底紮根進南方的機會,她的確很想要爭取。

  「可!」

  「我知道你的顧慮,不過你也不想想,我若是沒有把握,我敢跟你說這事?你可跟大公有肌膚之親,若是將此事說給大公,我就是有一百條命,也不夠大公殺的!」

  「那你想要什麼!」

  「當然是你部落的支持,除此之外,我聽說摩西女王的水蛇腰靈巧豐盈,一直想試試……」章平舔瞭舔嘴角,貪婪道。

  摩西女王隨手將掛在腰間的薄紗拋出。

  「章將軍,釣魚可也要給點餌料,等你拿出什麼東西來的時候,奴傢的身子,自然是你的。」

  夜裡章平當然沒有離開,雖然摩西女王的身子他沒有得到,可三個女祭司一一同伺候。

  三人九穴,屬實讓章平有些精疲力竭。

  第二天上馬,腿和腰都是軟的。

  可章平剛剛離開,女王也派人朝著北方行省疾行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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