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生,二回熟,有一就有二……
總而言之,對於男女交往這件事,底線從來隻有退,不會反復,基本上,怎麼也不可能拉回到原位去。
拉過瞭手,下次一般就會直接握住,不再試探或征求同意。
接過瞭吻,想親嘴的時候也就自然會湊到一起,彼此吃舌頭吃個痛快。
魏淩允雖然覺得自己和餘蓓的戀情進度順序似乎不太對,可已經讓她的小手捋過瞭,自己再握著勃起的陰莖套弄的時候就總感到差瞭那麼點意思。
他想,女友肯幫忙瞭,不磨著她多來幾次,直接弄熟悉,今後不再肯瞭怎麼辦?
再說等到開學,就又是長達大半年,難得才能見面一次的苦熬,不多積累點回憶的素材當作回復劑,他可很難堅持到通關。
“所以就幫幫忙嘛……”他雙手合十,毫無骨氣地繞著小女友糾纏。
餘蓓滿臉無奈,雙腳在清冽的溪水裡劃拉,“樂樂,咱們都不在傢誒。這大野外的,來個農民伯伯,看見我在給你摸雞雞,我還要不要活啦?”
“咱都來這兒玩瞭三回瞭,哪兒有人來啊。破荒地一塊,也就我舍得背你走過去那段爛石頭路才能到,這附近不是山坡就是樹,都沒田,農民伯伯才不來呢。”魏淩允站起來張望一眼,伸腳踹瞭踹插在泥裡的釣竿。
這邊的水很清,放點油面團就能釣上魚,撕點魚肉就能釣上蝦,水流雖然不大,但多少能讓他們找回一點童年的記憶。
就是蚊子多點,不過魏淩允是挨咬體質,跟在餘蓓身邊就是個天然集蚊器,也算當瞭護花使者。
“那我也不幹。青天白日的,丟人死瞭。”餘蓓嘟囔著,用腳趾頭逗石頭縫裡的小魚。
“我又不脫,我褲衩有拉鏈,我拉開掏出來。”
她一扭臉,“然後讓你給人傢射河裡啊?順著水漂下去?下頭萬一有人洗衣服呢?喝水呢?惡心不惡心?”
“咋就惡心瞭啊,那小魚小蝦小屁孩還在裡頭拉屎撒尿呢,也沒見你洗腳覺得惡心。”魏淩允好幾天沒射過,這個年紀的男生,稍微憋久一點精蟲就容易上頭,“這年頭誰還敢直接喝野外的水啊,真喝瞭寄生蟲準比我的……那啥多。”
“那啥啊?什麼叫那啥啊?”她抿著嘴樂瞭,笑瞇瞇盯著他,一副“看看你自己都不好意思說名字說明你也知道羞”的表情。
“就是精子嘛,你還當我不敢說啊?”他一梗脖子,嚷嚷出來,“健康教育課本生物課本都寫著呢,男的精子女的卵子碰一塊才能生孩子,這麼點事兒幹嘛藏著掖著這不好意思那覺得丟人的。都不幹那事兒哪來的咱們這些孩子?我、我就不信咱爸媽他們關起門來在床上天天逛交流工作經驗。”
餘蓓偏頭看著他,“這和咱們現在有什麼關系啊,爸媽又不是在野地河邊造人的。都知道回傢臥室關起門來,就你……傻不要臉。”
“關起門不就是怕人看著麼,咱在這兒也不會被人看著啊。”魏淩允蹲到她後面,摟著她一個勁兒用鼻尖拱脖子,手環著她的腰忍不住就想往上跑。
得寸進尺,看過瞭,就想摸。
可惜餘蓓一直防著,啪一下就給他把胳膊拍瞭下去,“不一樣,不行。我不在外面給你弄,提心吊膽的。”
“那回傢就行嗎?”他馬上退而求其次。
餘蓓猶豫瞭一下,點點頭,“回傢……看看情況吧。”
“走走走,咱們這就回傢,你說吧,你傢還是我傢?”
“魏淩允!說好陪我出來玩兒的。”
“哦……”
不過最近這幾天,餘蓓明顯有意識地回避瞭在傢裡約會的危險情況,壓馬路逛公園溜書店,和來這邊玩水。
等到在外面晃蕩夠,磨磨蹭蹭回她傢,她媽媽也下班瞭。
魏淩允有點沮喪,在石頭灘上抱著她,沒精打采地說:“蓓蓓,你……你是不是特別不樂意那樣弄啊?你要特別不樂意,你跟我直說,我……我就不惦記著瞭。”
“我……也沒特別不樂意,就是看你……看你軟磨硬泡的樣子,總覺得心慌。”她撅起嘴,小手摳著他的指頭,“要是你磨一磨我,我就聽你的,你肯定就要磨別的。我要是一開始松瞭口,後面怎麼管得住你啊。”
“那怎麼辦?”他愁眉苦臉地說,“以後……你都不幫我瞭啊?”
“你別催,你不催,我找時間給你弄。”她猶豫瞭一下,挺認真地說,“樂樂,你說你有女朋友還一直憋著,心裡不舒服,我也心裡不舒服,好像我該做的沒做到一樣。可咱們真的還小啊,要是都聽你的,你肯定……要辦壞事。所以這上面聽我的,好不好?”
“哦……好吧。”
“說好瞭啊?”
“嗯,說好瞭。”魏淩允點點頭,拿出瞭今後繼續奮戰在手槍達人道路上的決心,“我……我以後最多就是提一提,我保證不軟磨硬泡瞭。”
“樂樂,我就知道你最好瞭。”她喜笑顔開,往後一靠,就連他一起躺在瞭河灘上,雙手抓著他的膝蓋,輕輕撓著。
可對於這個年紀的男生來說,走在路上都能突然無理由勃起,活色生香汗津津的女朋友躺在懷裡,還能沒反應的肯定要看泌尿科。
餘蓓慢悠悠坐起來,扭身低頭,伸手摸瞭一下,紅著臉說:“這就大瞭?”
“嗯。”他點點頭,“從咱倆來,大瞭小,小瞭大,好幾回瞭。”
“你說你的小雞雞現在就用得這麼多,等以後咱倆結婚,會不會就沒勁兒瞭啊?”
“怎麼可能,跟你說,這和肌肉一樣,越用越有勁兒,越用越好用。真的。”
她站起來,往小溪上下遊張望一眼,赤著腳走回岸邊,拉著裙擺蹲下試瞭試,確認馬上就能把他褲襠附近全罩住,這才舔瞭舔小小的嘴唇,輕聲說:“你掏出來吧。”
“真的?”
“嗯。你看著點周圍,來人瞭……我趕緊用裙子給你遮住。”她蹲下洗瞭洗手,拿出手絹仔細擦幹。
再轉過身,他已經分開腿,君子坦蕩蕩地掏出瞭那條青春氣息十足的陰莖。
早就不是什麼小雞雞瞭……她抿抿嘴,蹲下伸出小手握住,上下套弄起來。
“有點……澀。”
“什麼有點,你是特別色。”餘蓓哼瞭一聲,在不怎麼敏感的棒身上捏瞭一下。
“不是那個色,我說……有點幹澀,你把手擦得太幹瞭。”
“那我沾點水。”
“別再用溪水瞭,都是魚屎。”
餘蓓一楞,“那用什麼水啊?咱們喝的水可不多瞭。”
“抹口水是不是好點?”他大著膽子提醒,滿懷期待地看她。
她想瞭想,一時間沒反應過來,伸出紅嫩嫩的小舌頭就在自己手掌心舔瞭兩下。
等要再伸手握住的時候,她才突然醒覺,自己好像間接舔瞭魏淩允的雞雞。
臉上頓時火燙,她想說他兩句,可看他一副沒註意到的樣子,說瞭反倒像是提醒,一時間又羞又氣,握住之後加重力道,上上下下動得飛快。
其實魏淩允註意到瞭。
他不光註意到她舔自己手心,還註意到她之後的羞窘。隻不過他也有點大腦短路,不知道說什麼才好。
等回過神,餘蓓的小手已經在快速地套動。捋得他陣陣酸爽,嘶嘶抽氣。
很快,酥麻的射精感,就浮現在少年的腰後。
他大口喘息著,找紙巾。
可沒找到。
“蓓蓓,我……我要射瞭。”最後關頭,他急忙提醒一聲,爲瞭不射在自己身上,趕緊往前挺瞭一下。
餘蓓被嚇瞭一跳,不知道該躲多遠,小兔子一樣往後蹦開半步。
他伸手壓住跳動的陰莖,唯恐精液飛到她的身上。
事與願違。
最有勁兒的那一道飛進瞭溪水裡,最沒勁兒的那些順著龜頭往下流。
而中間的兩道,正正好射在瞭餘蓓還沾著水珠,柔潤雪白的赤腳上。
看著粘稠的精液滾過她浮現著青筋的滑嫩腳背,魏淩允口幹舌燥,心思都有點呆滯。
這次幫餘蓓在溪水裡洗腳的時候,他蹲在那兒低著頭,給她洗瞭很久,很久。
一直以來朦朦朧朧看不真切的某種情欲,終於打開門扉,對他亮出瞭隱藏已久的真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