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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1章

第161章

  夜半的月色,撒遍瞭皚皚的山川雪地。雪映千山冷,凈月葬孤魂。

  沈虹雪嗚咽著縮在小和尚懷裡,默默的收好瞭那一方染著自己元紅的白帕。折騰瞭大半夜的女孩傢,剛剛被白大人在軟榻上收用瞭身子,現在兩腿間像劃傷瞭一樣,陣陣的隱痛讓她一步也不想動。

  「好瞭,哭什麼哭,把身子給瞭我,莫非委屈你瞭?天下所有女人第一次都這樣的,你們官宦傢的小姐都如此嬌氣的麼?」小和尚摟著懷裡的小美女,輕撫著她盈盈的美背上滑膩的肌膚,婉言安慰著。瑤兒和馬夫人伴著他們胡鬧瞭半夜,早就去鄰房休息瞭,隻剩下白離和沈虹雪獨自繾卷依偎著。

  「嚶嚶嚶……都怨你!還有臉說人傢麼。本來我對你印象不算差的,京裡幾個世傢公子都不如你的人品。」沈虹雪依靠在男人懷裡,哭啼著用力捶瞭小和尚一拳,卻牽動下身疼得一皺眉,「可是奴傢又沒開罪過你,幹嘛如此作踐我,人傢還是未經人事的黃花女孩兒,清白的身子也給瞭你瞭。怎麼就還要又抽又打的,還要我……要我當什麼腳凳……不說出道理來,別想我會原諒你……嗚嗚嗚……」

  小和尚伸手抬起沈虹雪尖翹的下巴,那張嬰兒肥的臉蛋上哭得灰一道白一道的,哪還有當初大公主初引見她給自己時的英姿活潑,活脫脫一個受氣的可憐小閨女。「呵呵,別委屈瞭,我這人就喜歡這種玩法。讓你做腳凳,並不代表不寶貝你呀。有的達官貴人,雖然明媒正娶的夫人,卻從來不正眼看上一眼,除瞭拿女人當生育之物外,外面尋花問柳,金屋美妾的不是更慘。像本大人,雖然閨房裡玩弄時,要你做件傢什,但你也是我的心中摯愛呢。那個韓皇後南宮幼薇開始也覺著委屈的,現在卻死心塌地,趕都趕不走呢。」

  「當真?」沈虹雪在小和尚溫暖的懷裡緩和瞭不少,卻又偏過頭幽幽的說,「你少拿好話哄我瞭,你那麼多女人,還不是貪圖我的身子,玩耍夠瞭指不定怎麼禍害糟蹋呢。」

  小和尚看看沈姑娘又要哭,連忙把女兒的嬌軀抱起來,讓她坐在他結實的大腿上,輕輕吻住女孩兒稚嫩的耳珠,輕聲道:「怎麼會,我是你的相公啊。我身邊的女人很多,最重要的一個是我娘,但她也是奴妾,身份沒比你高貴多少,也沒少挨打呢。還有其她幾個,但是在我心裡,你跟她們是一樣的。隻要今生你不負我,我始終都會把你當作自己的女人。就是……閨房享樂時要委屈你一些個。」

  「夫君?你真的是這麼想的?」沈虹雪收住眼淚,抽瞭下可愛的小鼻子,揉著哭得紅腫的大眼睛看著白離,癡癡的說:「跟瞭你,男女那事兒自然由著你胡鬧,我受些委屈都沒什麼要緊。隻是……我隻要你答應我一條。」

  「什麼?」小和尚有點奇異,這時候小沈姑娘還想提什麼條件。

  「就是我雖然是你的妾奴,可即使將來你玩我玩的夠瞭,放任我不管便是瞭,隻是不許把我送瞭給別人糟蹋。答應我這一條,我就一生把你當我夫君伺候,永不背叛。」沈虹雪信誓旦旦的看著小和尚要求著,因為在華龍小妾的地位極低,甚至連受寵的丫鬟都不如,送人賣入勾欄都屢見不鮮。

  小和尚笑著搖搖頭,他的觀念看來還是沒有完全適應天玄大陸這一方天地,看著小女人依附著自己時擔心的模樣,隻有把女兒摟得更緊,「說些什麼傻話,我也不發誓瞭,你隻要記著,就連一個我超渡的靜安,我都肯為她舍棄瞭劍道。哪個男人想碰你,除非從我的屍體上踏過去。」

  「嚶……夫君,吻我。」沈虹雪能從小和尚的話語中聽出他發自內心的真誠,感到一陣作女人的幸福,也就死瞭心瞭,撒嬌的奉上香唇求吻,「抱著虹雪坐到窗前去好嗎,最近太緊張壓抑瞭,今夜我什麼都不想思考,隻想夫君陪著我看看天上的月亮。」

  小和尚自然不會反對,抱著懷裡的佳人,坐到庭閣下的照窗前,一對璧人偎貼著一起曬月亮去瞭……

  同一時間,不同於西北川平遙驛站裡的郎情妾意,玉劍閣的後山掌門大廳內,伴隨著時斷時續一陣嬌媚的輕喘,卻傳來女人陣陣淒厲的哀鳴。

  地處北方,如今玉劍閣這裡自然也是嚴冬,但是雪遠遠沒有西北川那邊大。隻是把數十座山峰間的樓臺庭閣,老樹奇峰點綴得銀裝素裹,那片劍林在一層霜雪覆蓋下,既安靜又清幽,隻在寒風撒過時發出一陣叮叮得劍鳴聲。伴隨著仙府底蘊地底的溫熱和天上的冷空氣對沖,團起陣陣霧氣,更凸顯得玉劍閣裊裊婷婷,飄渺宜人的仙境美景。

  雪壓的潔凈山間禦道直通半山上靜謐的掌門大廳,大廳奢華的門庭內,那一扇敞開的大門門梁下,卻懸吊著一具無比動人心魄的成熟美艷胴體。

  被吊的女人光艷圓潤的臉蛋上,一抹柳葉彎眉緊蹙著,即便是痛楚讓她面帶淒慘,依然難掩此女孤傲的英氣和雍容的尊貴。一襲薄如輕紗的青絲紗裙敞開著披帛在嬌軀上,掩映著她豐乳肥臀讓人遐想的迷人線條。一雙凌厲的丹鳳媚眼微合著,微尖的下頜上紫紅的小嘴輕張戰抖著,唇瓣被銀牙咬得變形,那陣陣喘息和哀鳴正是傳自她的口中。

  盡管叫聲淒厲,可是冬日的寒風從高冷處吹來,那凜凜寒氣卻難進這女子嬌軀三尺之內,便給什麼無形力量阻擋拂體而過。女子身上不但不覺絲毫寒冷,反而籠罩瞭一層香汗,絕妙雪白的肉體,被身後光輝滿照的通明燈火掩映得晶瑩剔透,尤為艷麗無雙。

  「薑亦君,你少在這兒鬼叫瞭。若不是我的玄域罩著,整個玉劍閣十幾座山峰怕是都能聽到你的高聲淫浪瞭。」同樣隻著瞭一件金絲攏邊白袍的艷劍仙子,挺著胸前一對驚世駭俗的玉乳,光著如玉的大腿,赤著一雙玲瓏的腳丫,站在懸吊女子身後嘲諷道,「堂堂大薑雷鳴的天人女帝,連區區這一點子手段都受不瞭啦,半夜三更在玉劍閣浪叫得人睡不成覺。傳瞭出去,不知道天下江湖上的人如何的嘲笑品評呢……咯咯……」

  說話間,白艷劍愛憐的攏瞭一把女帝散開的及腰長發,冷不丁抬手又將指間一枚細如牛毛的銀針,插刺在瞭面前女帝那圓潤飽滿的大白臀上。

  「啊……!嗷……!!……」女帝一聲慘嚎,玉體隨著晶瑩針體的刺入,柳腰輕擺,兩條修長健美的玉腿因痛楚夾得更緊,左右來回擺動著,美艷渾圓的雪臀隆起伏下,臀瓣間的股溝若隱若現,隻是下體秘處淡淡的一縷陰毛被幾滴蜜露潤得濕黏黏的,略顯淫靡不堪,雙腳也因針刺痛苦幾乎離瞭地面。

  「好你個艷劍浪蹄子,竟如此折磨本宮……待下次再到我大薑寢宮朕一定十倍奉還,看朕到時怎麼收拾得你鬼哭狼嚎。到那時,你便是再伏跪求饒,朕也不會再憐惜心疼你分毫瞭……嗷……!呀!……」一雙皓腕被分左右高高懸吊著的女帝薑亦君,痛苦的扭動著仙軀,被又一枚銀針刺入臀尖上,嘴裡依然硬犟個不停。

  「咯咯咯,等妹妹輪到那時候再說吧……這裡可是玉劍閣,今夜是本掌門作主,姐姐我定要好好體味女帝你這煉體武道巔峰的絕品身子,究竟是個什麼滋味。」艷劍輕伸玉手,春蔥般的手指劃過女帝飽滿的屁股,探在她嬌嫩的下身蜜唇穴口,故意訝然道:「呀~!妹妹下面這小地方怎麼濕潤成這個樣子。姐姐我這套「踏雪尋梅針」的滋味兒還不錯吧。這可是采自東海磁石,經那人親手煉制而成,可是特別為你這煉體天人準備的。咯咯咯……啊……呀……!!」

  說著,又是一枚銀針刺入女帝豐臀股溝旁的一處敏感部位上,使得被艷劍撫弄著陰處,正在不停嬌喘的女帝再次驟然發出動人而淒苦的悲鳴聲。女帝身後那隻挺翹飽滿的白屁股蛋上,已經是佈滿瞭一枚枚的銀針,絲絲血點滲瞭出來,在白皙晶瑩的臀肉上的確像點點雪中綻放的梅花般艷麗奪目。

  艷劍手拿一方白絲帕,小心翼翼的替女帝擦拭白屁股上的血滴,仿佛生怕碰疼瞭她似的。看著女帝淒涼優美的被自己凌虐,艷劍心裡也十分喜愛這套「踏雪尋梅」的玩法,虧得主上當初如何想出來的。

  「呼……噝……呼~噝~……哦……!……艷劍姐姐,你這套雷磁針確實是本帝身體的克星,不過既然是後山那位煉制的,想必你也不可能逃得過此劫難的折磨……哼~!我這體質尚且如此,可想而知你當初體味承受時,該是如何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淫態。哈哈……想來你多丟臉的事都做出來瞭吧。」女帝雖然受制於人,卻不忘反過來譏諷艷劍。

  玉劍閣掌門白艷劍聖潔的臉色一寒,女帝幾句話的確是戳到瞭她的痛處。當初邪佛對她動用這套「踏雪尋梅」時,她自然更抗不住,不但哭得稀裡嘩啦欲生欲死,還趴在地上,掰著下體,哀求著被那人操弄得死去活來。

  「哼!……,你就嘴硬吧,我倒想看看今天到底是誰,賤態畢露……你們,給我使勁收。」艷劍想著過去主上給自己和女兒的屈辱,咬牙切齒的對侍立在女帝身前的兩名女弟子命令道。

  兩名弟子不敢怠慢,連忙運轉全身玄功用力拉扯手裡的金絲鉸索,那絞索正控制著女帝一對豐奶乳根上夾套著的一副紫竹乳夾板。隨著金絲索「嘎嘎」的收緊聲,二尺長半尺寬的紫竹扣板機括又緊瞭一扣。「嗯哼~!」一陣慘哼,女帝的一對豐碩奶子,上面肥嫩的乳肉又被乳夾扣板壓擠得更加突瞭出來,整隻乳房被蹂躪得可憐的變成錐餅的圓狀。

  「哎喲,妹妹的乳頭都膨脹飽滿起來瞭呢……咯咯,不知道你那寶貝兒子見瞭,是不是更要嘬吸他母後娘親的奶水瞭呢。」艷劍看著女帝痛苦的表情,伸手擺弄掐擰著她凸出的乳頭,伏下身親吻瞭女帝紫紅香唇一口。

  「嗯……嘖。」虐歸虐,女帝依然是有些沉迷在艷劍的香吻中,又想想不對,抬頭看瞭眼微笑著上下其手賞玩她身子的艷劍,回諷道:「母哺兒乳,天經地義,輪得到你這勾引兒子的淫貨說三道四麼……玉劍掌門,還天下名門正派之首,呵呵……呀,別……不要……!」

  艷劍臉上被女帝說的羞紅,再怎麼說自己認兒子白離為主,也確實沒臉嘲笑女帝的公子和母親的關系。她有些惱羞成怒的抬起手來,指尖又浮現出瞭兩枚銀針,冷笑著不懷好意的看著女帝:「君妹妹,這三十六枚踏雪雷針本是一套,本來姐姐想全招呼在你的這隻香臀上,可惜你那屁股蛋雖圓潤彈嫩卻還是不夠肥大,已然是插滿瞭,剩餘的這兩枚你應該說刺在什麼地方好呢??……瞧你這乳頭翹的,莫不是妹妹太興奮瞭,想讓我用在你這一對肉葡萄上?」

  說罷,不顧女帝嚇得變顏變色的嬌容,拈起她一枚乳頭,便將手裡毛細的銀針順著乳孔刺瞭進去。

  一點艷紅的血滴順著銀針滑落,女帝疼得張著玉口,恨恨得盯著艷劍,雙腳亂蹬偏又無可奈何,眼睜睜的看著艷劍把兩枚雷磁針分別插入她敏感的乳頭裡。看著自己粉潤可愛的乳頭被銀針之力震得急速膨脹,很快充血成紫紅的顏色,不禁破口威脅道:「你太過分瞭,艷劍,當初我可不曾如此折磨對待你……啊……!疼啊!……你如今這樣對我,不怕將來遭瞭報應……哎呀……!這磁電之力在臀兒上也還罷瞭,弄在這裡會麻死人的……嗷……!不行啦……!」

  「哼!」艷劍開心的冷哼一聲,「當初大薑朝堂之上,哪個該遭報應的當著她眾多臣下的面,讓本掌門忍著屈辱給她坐在屁股下面口淫……說來也不要臉瞭,是哪個賤婦竟然泄瞭幾次,流出得那些淫水都逼迫著讓誰喝下瞭?」

  「噗呲~!」想到當初的荒唐舉動,女帝又忍不住笑瞭出來,她癡癡的望著艷劍,「跟本宮說句實話,朕泄身時流給你的那些淫水,當真不好喝嗎?」

  「……好喝呢,最少姐姐我並不討厭你的天人氣息和味道。」艷劍再次捧著女帝嬌美的容顏,深吻瞭下去,一時間兩位名震天下的女天人都有些動情,「那下次朕就讓你喝本宮的尿……」艷劍聽瞭也隻是一笑,並不放在心上,入瞭天人境女帝薑亦君哪裡還有什麼排泄物,這麼說不過是想挽回些許她今夜在自己這兒丟失的面子而已。女帝這時回吻著艷劍,看也不看旁邊的玉劍閣女弟子,呢喃著貪婪的輕咬著艷劍的嘴唇。

  過瞭很久,兩姝唇分,艷劍舔著嘴角淡淡的說:「我知道憑你煉體的本事,這些小小的刺激手段都不放在你眼裡。這一界,你忍耐傷痛的本事除瞭老聖,怕是天下無雙瞭。不過呢,為瞭讓你能盡興,本掌門還給你準備瞭這件禮物,不知道能否讓妹妹滿意盡興。」

  說著,艷劍從手上戒指裡取出瞭一支短鞭,女帝看瞭更是臉色慘白,當即有幾分恐懼的說,「艷劍,玩歸玩,你真舍得拿這支「雷鳴鞭」抽我?……那可是天級上品法寶,就是上界的準天君也沒幾個能坦然受得瞭。想用它也行,須得你艷劍自己動手,本帝君不能受別人的鞭打……咦,我的渾身功力……」

  說話間,女帝身上一股沖天的天人境氣息爆發出來,可是卻無法半分離體而出。按說以她天人境排名第二的實力,氣勢外放,即便有艷劍天人氣勢對抗,手上的懸吊繩索和身上的銀針也都該斷裂、脫體反彈而出才對。可是現在,天人的氣息竟然全部被困在她矯健的肉身之內,身軀白肉上晶光不斷流轉,卻外泄不得半分。

  「別掙紮瞭,這三十六枚雷磁針有個特性,不管你多高的修為,一時半刻內是會牢牢鎖住你的玄氣不能離體,就是天人境的也得兩三個時辰破解。否則,憑你女帝就值得本掌門親自動手施為刺針嗎?」艷劍手裡冰冷的鞭子,慢慢地劃過女帝的豐乳曲線,圓潤的香肩,曲伏的背脊,柔軟的腰肢,停留在她的隆臀上逡巡著,接著又伸出手去。

  「你要作什麼?這可是天人級雷蛟筋作的鞭子……別,本宮的屁股也吃不住幾鞭的。」女帝再次變色,厲聲喝問著。

  「算瞭吧,別裝瞭……你全身煉體已到極致,即便是雷鳴鞭和雷磁針都傷不得你分毫,不過是給你增添點疼痛刺激。不過麼,你這身子也有一處破綻,說來也算不上破綻,隻不過你那地方比較敏感罷瞭,你以為瞞著我就不知道?」艷劍在女帝的大白臀上愛憐的拍瞭一巴掌,又溫柔的用手掰開女帝緊繃的臀瓣,用兩指慢慢的撫摸著女帝的菊門秒穴,「先皇留給你的貞操帶上,在那騷淫的地方都平滑如常,為什麼在你這兒骯臟位置,佈置瞭一個金疙瘩,是為瞭調教你什麼地兒,還用姐姐明說嗎?嗯???賤貨。」

  「啪……!……啊……!啊……!要死啦……!」

  艷劍抬手一鞭,玄氣到處,手中短鞭發出一段淡藍色電弧,和著鞭稍猛的抽在女帝臀溝間的菊花屁眼上。那小巧的菊門痛得一陣緊縮,接著便傳來一陣雷打的肉焦香味兒。這回女帝疼得眼淚都流出來瞭,慘叫著渾身開始劇烈的痙攣,兩條修長結實的大腿急速的扭擺抖動著,一雙玉足足趾緊扣起來彎向足心。

  「好姐姐,亦君知道錯瞭……!……亦君再不敢惹你瞭,還不成嗎?」女帝哆嗦著身子,強扭著臉變換瞭一副表情看著艷劍,可憐的好像她真是艷劍親妹子一樣。

  「還敢躲?……屁股夾那麼緊作什麼?告訴你,夾得越緊我便抽得越重。我才用瞭三成玄氣,等我加到五成,抽出白色電弧時……哼哼……」艷劍猛的一揮手裡的雷鳴鞭,藍色電弧再次出現。

  女帝嚇得體似篩糠,她可知道艷劍說得出做得到。藍弧電的鞭打她已然承受不來瞭,若是白弧電,怕是要把她尿都給抽出來。

  於是堂堂大薑女帝,連忙將自己肥美的大白屁股翹瞭起來,雙腿盡力分開,把臀溝間的菊花嫩穴裸露出來,任由艷劍抽打,嘴裡還不斷告饒道:「好姐姐,妹妹不敢躲的,我這小賤人的屁眼兒……您想怎麼抽就怎麼抽,抽到您滿意開心為止,切莫再加玄氣瞭……啪……!!!啊……嗷……!噢兒……!!……太疼瞭,饒瞭君兒吧,妹子再不敢惹姐姐瞭。疼死人瞭……!!那裡真的太敏感瞭,抗不住的,還是抽屁股好瞭,要不姊姊抽妹妹小屄行嗎?」

  女帝已經顧不得什麼禮儀尊嚴,什麼淫詞浪語都脫口而出。艷劍卻不理她說什麼,手裡的鞭子掛著泛著白邊的藍色電弧,接連不斷的抽打在薑亦君的屁眼兒菊穴上,看著那隻美臀在痛苦中不斷掙紮,鞭下的女帝已經痛得發出鶯啼般的慘嚎。那枚緊湊嬌小的菊花肉孔已然焦糊腫脹瞭起來,隱隱透出紫紅的血絲。

  「啪……!哇嗚……!……啪……!啊呀……!嗷~!……別打瞭,別打瞭,好姐姐,你就是我的親娘,饒瞭我吧,啪……!……亦君服瞭,行瞭吧。你艷劍就是我女帝的主子,是朕的娘親!……千萬別抽瞭,我受不瞭啦!!真的,姐你饒饒我好不好?」女帝鬼哭狼嚎的開始求饒,眼淚劈裡啪啦的順著俊俏的臉蛋滴滴答答的垂落在地上。

  「真的怕瞭?」艷劍暫時收住瞭鞭打,笑懨懨的看著女帝,用鞭子抬起瞭女帝微尖的下頦,看到一張掛滿珠淚淒美哀絕的臉蛋。

  「怕瞭,怕瞭……艷劍姐姐就是亦君的女主子,今後女帝就是您豢養的母畜,行瞭吧?嗚嗚嗚……哪能這麼收拾人傢的?先皇也沒對我下過如此的重手。嗚嗚嗚~哇啊啊……」女帝竟然被艷劍抽得嚎啕大哭,什麼尊貴氣質全無,就像一名受刑不過的小女奴。

  「得瞭吧,裝出這副可憐樣兒給誰看……上次在誰的宮殿寢宮,逼著我脫瞭光屁股舞劍,非說舞得懈怠不夠用心,拿冷竹片抽得我屁股都腫起二指厚。還不許我運功療傷恢復,直害得我趴著睡瞭兩日。」艷劍越說越氣,扒著女帝的肥臀又一鞭打在她的淫屄肉唇上。

  「嗚啊……!是小妹我一時糊塗,得罪瞭艷劍掌門。本宮再也不敢瞭嘛,求姐姐看在你我相交多年情分上,別記仇瞭,輕些兒收拾賤貨……本宮下來就給你磕頭認錯賠禮,好不好。別抽本宮的後庭瞭,朕真的疼得要暈過去瞭。」女帝可憐兮兮的夾緊雙腿,把頭扭過來靠在艷劍仙子的美乳上,撒嬌的賠禮懇求。

  艷劍捻動著女帝乳頭上的磁針,那枚細小的銀針發出的隱隱雷力震得艷劍自己也手指發麻,虧得是女帝煉體的身子,換做是她自己半刻也挺不住,就得暈厥過去,天人的體質也不行。艷劍想著,也不能真把女帝虐得太慘瞭,否則下次她說什麼再不來自己的玉劍閣瞭,也是個麻煩,便冷著臉說道:「自己撅起來,分開雙腿亮出來下身,乖乖給我再抽十下,今兒就算饒過你,看你以後還敢不敢作踐本掌門。」

  「三下最多瞭,你當真想抽死我麼?……」女帝聽說還要抽,眼淚嘩嘩的又流下來。

  「少討價還價,七下。」

  「五鞭!……求求姐姐瞭,亦君真的不行,剛才都要給姐姐抽尿出來瞭。你就當心疼心疼亦君,好吧?」女帝伸出香舌在艷劍暴露出來的豐挺乳房上討好的舔弄著,她這一生從沒想過有一天需要這樣,如此下賤沒臉的討好一個女人。

  「好吧,但是你不準躲,不準出聲求饒,再疼也給我忍好瞭,打完瞭更不許運功療傷。」艷劍伸手把玩著女帝的蜜穴,那裡滴滴答答的陰液,讓女帝羞得無地自容的點瞭點頭。

  深吸瞭一口冬夜的寒氣,驕傲雍容的女帝似乎瞬間又恢復瞭她傲視天下的氣勢,柔緩地彎下身子,筆直的蹬直瞭雙腿,圓滿的大白臀撅得高高的。因為她的屁股並沒有南宮傢美臀的碩大肥厚,股溝也自然沒有那麼深,甚至圓臀大小連艷劍的屁股都不如,但勝在臀形極好,完全是兩隻半球形的肉蛋,行動間彈潤得直抖。

  女帝略打瞭個寒顫,身上一陣流光閃過,後庭屁眼兒處的紅腫焦痕眨眼間恢復如初,依舊是那枚粉嫩緊縮的菊花美穴。艷劍喜愛的親吻瞭她一下,引來女帝「嗯哼」一聲嬌吟。

  「啪啪啪啪啪……!!」艷劍連續五鞭,急速的抽打在女帝的股溝裡,又快又脆,最後一鞭幹脆狠狠的抽擊在女帝挺起的大白臀肉上,直抽出一道深深的紫痕,很快一道血絲就殷瞭出來。

  女帝被抽得哇哇哭叫,兩隻腳疼得把玉劍閣掌門大廳的整塊門坎玉石都跺碎瞭,最終還是沒忍住,尿噴瞭出來。入瞭天人境的女帝的排泄自然不是騷臭的,而且還帶瞭一股淡淡的麝香味兒,順著長長的玉腿流淌瞭下來。

  女帝雖然被收拾得不輕,但她也知道艷劍始終沒用到五成玄氣,因為雷鳴鞭沒發出白色電弧,到底這女子還是舍不得打傷她。當然,如若用出十成功力,雷鳴鞭應該會放出金色霹靂,那就不是虐打,而是下死手對敵瞭。

  如果艷劍真的那樣,女帝也並非真沒有辦法對付。拼著震傷內腹,她也可以把身上鎮壓著修為的雷磁針逼出體外。但是女帝會因此跌落一個境界層次,艷劍也舍不得,畢竟女帝是徹底信任她,才給她捆綁懸吊,隨她鞭打虐玩的。

  艷劍遣退瞭女下屬,摟著女帝懸吊著的胴體,上下其手的賞玩著排名第二的女天人冠絕天下的美艷肉體。女帝出乎意料的配合,全身像癱軟瞭一樣,靠在艷劍懷裡,呻吟的像一隻發瞭情的小貓。

  「惡毒的姐姐,還不把我放下來,還沒折磨羞辱夠嗎?」女帝和艷劍溫存瞭一回,在閨蜜的挑弄親吻下來瞭次小高潮。她也十分沉迷艷劍的愛撫,迫不及待的想親手撫摸把玩艷劍迷人的大奶子。

  「那可不行,放瞭你,你要翻臉,我可怎麼辦……我這玉劍閣可經不起你女帝雷霆一怒。」艷劍手指就沒離開過女帝的陰穴,感受著肉唇的褶皺和裡面嫩肉的滑膩顫抖。

  「那你還想怎麼樣,就這樣吊我一輩子?……現在知道害怕瞭,方才抽老娘鞭子時候,怎麼就知道下那麼狠的手呢?把天人都抽尿瞭,你還是第一個呢。」女帝猛的咬住艷劍的美乳,這天下第一美乳卻不是吹出來的,又彈又軟又香,女帝特別喜歡咬噬艷劍胸口這對大咪咪。

  艷劍也不推拒,忍著痛任憑女帝吸咬著她的胸脯。隨手取出一隻花斑豹尾,豹尾頭上是一截閃著微微電光的玉石陽具。

  「你……你……你到底還有多少花樣啊?!」女帝盯著艷劍手裡的豹尾,幾分氣惱的說。

  「唉,這雷音石的傢夥,還是你當初遣人獻給邪佛的吧。這東西隻有你們大薑才有得出產,懷得什麼鬼心思,自不要我多說……當年也不知道吃瞭這傢夥多少苦頭,今天現世報應,也讓你堂堂本國之主嘗嘗這東西的滋味……塞在你後門屁眼兒裡,今晚不許拿出來。不過你也別難過,我早就嘗試過個中味道瞭,天下第一個被人抽尿瞭的女天人又不是你,我和娘親被那人收拾得尿過不知道多少回瞭。」

  艷劍一點不容女帝討價還價的說,她很清楚對於女帝煉體的體質,隻有雷屬性的極品法寶才能克制得住她的身子。心想暗道不過是為瞭替我兒提前調教一下而已。畢竟年頭久瞭,別讓這賤婦忘瞭個中樂趣。否則今遭還不至於讓自己犧牲身子,作如此巨大付出,盡管艷劍自己並不討厭和女帝假鳳虛凰。

  「好吧,不過夜裡,你輕點弄我。」女帝好似投降瞭似的,咬著紫紅性感的嘴唇,認命的點點頭。

  艷劍打瞭一個法訣,讓梁上束縛女帝雙手的繩索縮瞭回去。不等她松乏一下四肢,便把豹尾前端的雷音石陽物遞到女帝嘴邊。女帝媚笑著瞟瞭艷劍一眼,把那粗大的傢夥吞在紅唇裡,一邊品咂潤濕,一邊挑逗的看著艷劍。艷劍想起她二人在大薑時的親昵,不僅臉上一紅,感覺自己的下面小穴裡有什麼東西流瞭出來。

  潤濕瞭豹尾,女帝十分乖覺的轉過身子,翹起屁股讓艷劍給她塞入後庭菊穴,那雷音石上的棱紋和摩擦時的震顫,說不得又讓女帝泄瞭一回。

  「好姐姐,你就拔去瞭妹妹身上的這些勞什子針吧……震得我走路都走不得瞭,麻癢得人快瘋掉瞭。」女帝拉著艷劍的手,軟語相求。

  「不行,去瞭這些控制手段,你若真翻臉瞭怎麼辦?」艷劍可不想真的跟女帝在這裡打架。

  「不會的,亦君怎麼敢呢?何況,塞瞭雷音石,賤貨的那處破綻還不是在姐姐手裡拿捏著。你隨時一個心思,亦君就得泄得一塌糊塗,打又打不過你,今晚隻好乖乖作姐姐一隻小奶貓,還求著姐姐憐惜呢。」誰能想到,名震天下,殺敵無算、屠遍天下高手的女帝,身體唯一的破綻竟然是她後庭菊花。加上她語氣說得跟一名受氣小媳婦似的,跪趴在地上拉著艷劍的小腿,說啥也不肯撒手。

  「是你自己想要爽吧,你也知道,這雷磁針必須得有人替你含吮著騷處,讓你這賤體動情才拔得出來……你不會,又要算計著我給你舔那裡吧?」艷劍臉色一陣潮紅,再次想起在皇宮裡女帝逼著自己給她舔屄的情景。

  「來嘛,你要覺得我不乖或者吃瞭虧,隨你怎麼折騰……亦君下面生的若不好,姐姐就使勁的咬它好瞭。」女帝說著說著腿不由夾瞭起來,她忘不瞭艷劍給她舔秘處的樂趣,玉劍閣掌門這些年給那人的調教可不是白費的。

  「簌簌簌……啊……,嗯啊……!好劍兒,你舔得朕好舒服……!再進去一點兒……就那裡……!再用力點兒嘛。要抽本宮的屁股蛋嗎,想抽就用力抽好瞭,啊……!……我又來瞭。」

  隨著女帝一聲聲浪叫,一枚一枚銀針從她體內飛入回歸到艷劍戒指裡。女帝爽得扭著肥臀騎在艷劍魅氣的臉上摩蹭著,氣得艷劍狠狠給瞭女帝肥屁股幾巴掌。

  終於最後一枚雷磁針從女帝身體內飛瞭出來,女帝已經泄得幾乎站不起身來瞭。十幾年沒這麼泄過身子瞭,她這麼多年壓抑著幾乎忘瞭作女人的幸福。薑亦君慵懶的伸開胳膊,高佻的身姿蜷曲成一團,「本帝貓要姐姐抱……否則就不起來咯。」

  艷劍憐愛的一把將女帝貓抱在懷裡,撫摸著她的長發,真的像逗弄一隻寵貓似的,還時不時拉住女帝屁股上的尾巴,抽弄一番,引得女帝又一陣吟叫。動情處,女帝趴在艷劍耳邊喃喃道:「弄瞭貓兒這麼久,朕都來瞭幾次瞭……我們艷劍掌門可還一次沒來呢。要不要我一會兒用塞著本宮後門的傢夥,給我們的艷劍掌門弄一次。放心,貓奴兒會用嘴叼著,弄得很溫柔,很舒服的。」

  「哼,那要看你一會兒的表現瞭。」艷劍笑著在女帝的雪臀上拍瞭一巴掌。

  「嗯……!」女帝嬌吟一聲,換瞭艷劍一句「賤貨」的呵斥,卻伏在她懷裡不吭聲瞭。

  ************************

  華龍帝國黑軍伺指揮使,小和尚白大人的座駕車子終於駛進瞭西北川道的駐軍主城裡,盡管這裡是座軍城,也有幾十萬的百姓和隨軍傢屬,所以十分繁盛。

  西北道的城主,西北川將軍王靖川,黑軍伺軍犬部先鋒荊玉瑩,以及西北軍各級將領一眾,都黑壓壓的遠出城郭相迎小和尚的車駕。畢竟表面上來講,小和尚和身後滯後幾天路程間隔的大公主華凝玉,是代表華龍皇帝,奉命來就番望洲西北川道的女藩王。迎接眾人雖多,至於其中有多少人是王統領心腹,有多少是王大元帥的嫡系,還有多少是法爾公國的細作臥底,那就不得而知瞭。

  到場的軍士軍將的級別其實都不算高,但是小和尚竟然在人群中沒看到曹江寧曹大元帥。顯然是在王府裡,曹大元帥日子很不好過,地位低下到連陪同王統領迎接欽差的資格都沒有。

  事實也正是如此,盡管曹江寧昨夜安心服侍瞭王將軍安寢,可是今天一早,曹大元帥就惹王將軍不痛快瞭。

  按照曹江寧的意思,王將軍作為西北川的欽命將軍,就不應該和代表瞭王元帥和皇帝勢力的城主廝混在一起。壓根也不用迎接什麼白大人、大公主什麼的,為瞭爭奪西北川的軍隊和各方勢力,當城主和小和尚勢力鬥得不可開交時候,雙方自然會有人來拉攏王將軍和曹大元帥。最少實力最弱的一方,王將軍應該在開始時候就擺出采取觀望態度。

  然而還沒等曹大元帥話說完,就被剛進入王傢府邸傢門的主母王夫人指著她鼻子罵瞭個狗血噴頭。

  王夫人是昨夜被人從熱被窩裡叫起來的,連夜去瞭城主府,給當權的幾名將衛陪酒侍寢,直折騰到天明才放她回來的。但王夫人不管那些,王統領也不敢問,眼看著她怒目橫眉的罵曹大元帥,隻考慮曹傢利益,把西北川當作女兒嫁妝拱手讓給白離和大公主。聽得出按照王夫人的意思,王統領必須聯合城主一起對抗小和尚黑軍伺的勢力才算勢均力敵,否則就是白送。

  王統領自然是更信任他的母親大人,當著府裡眾下人的面,就命這條僭越的母狗下跪,並狠狠扇瞭曹大元帥幾記耳光,全然不念及這條母犬昨夜盡心的服侍瞭他一宿。當然,在王傢抽自己的母狗,本來也不必避諱下人的。但是王統領餘怒未消,以沖撞主母為由,命令母親的丫鬟小綠小紅,押著母狗去宗族祠堂裡行傢法,打二百板子。曹江寧看著執拗又窩囊的王統領,隻好無奈地嘆瞭口氣,脫光瞭身上的衣甲,配戴上母犬的項圈,四肢著地趴在地上,任由小紅牽著,去祠堂王老元帥排位前領傢法去瞭。

  曹江寧看著王統領的態度,她心下知道王傢這次算是完瞭,西北川再難有她傢主王傢說話插足的份瞭。

  小和尚進城的時候,曹大元帥正跪伏在王老元帥的牌位前的蒲團上,挺著肥厚隆圓的大屁股挨板子。動手的是丫鬟小紅,她從來都十分嫉恨這條母狗的威風,所以下手又毒又狠,每次行傢法都要把曹江寧的大白臀抽得又青又紫,腫起老高,另外附帶著掐屄捅穴是免不瞭的,反正隻要在王元帥的靈牌前,作什麼都是代替先主人處罰母狗,作甚麼都是應該的,根本無須顧忌曹大元帥敢反抗。

  白大人的到來,先是當眾宣示瞭聖旨。西北川百官將校自然是恭迎跪聽,然後由城主和王統領陪著,荊玉瑩跟隨去校場檢閱瞭西北川三軍。

  小和尚不是沒見過軍隊,但是西北軍特別是這股邊防軍的強悍,軍威之整肅還是讓他吃瞭一驚。從茫茫整齊的軍列裡,他至少感受到瞭幾十位凝玄凝域境的高手,加上其他先天境的,就是天人境的被這股大軍困住,連續輪番攻擊下也抗不瞭多久。

  整個西北川駐軍有近二十幾萬人馬,加上軍屬屯田的軍戶,這一戰略地區足足有上百萬人口分佈在整個西北川的大地上。

  小和尚看著面無表情的王統領嘿嘿一笑,今天一早尚未進城前,他接到黑軍伺在邊境截獲的密報。王老元帥暗自出面通過侯國公,已經和法爾公國的小皇子搭上瞭線,由法爾教廷邊境上出動百萬大軍逼迫住瞭沈傢軍,換來侯國公進駐西北川要地的一次機會。王元帥不知道用什麼法兒說動瞭華龍皇上,據說給瞭一道密旨,旨意命令侯國公與黑軍伺白大人共同輔佐大公主,執掌防禦西北川要塞重地。

  華龍皇帝這是打得好算盤,一面讓王元帥準備接收群龍無首的沈傢軍,一面利用烈虎軍守住京畿,單單放個西北川來,讓黑軍伺和侯國公及其身後的法爾公國教廷勢力亂鬥。鬥爭的結果,他白大人若是吃瞭虧,玉劍閣勢必不能坐視,如此一來無韻谷就可以利用在京城的勢力,趁機取代玉劍閣成為護衛王權的門派。如若是侯國公吃瞭虧,那打壓瞭強鄰法爾公國勢力對華龍的滲透,華龍邊境最少又有幾十年的太平日子好過。

  這招引蛇出洞坐山觀虎鬥,皇帝老兒想得倒是蠻精明的。可惜的是王統領仿佛對這種形式一無所知,侯傢也好,白大人也罷,無論哪一傢勝瞭,王統領王傢都沒有什麼太大價值瞭,就是白白投降人傢都還嫌累贅,唯有被吞並滅門的下場。

  因為接下來的幾天,在大公主駕臨西北川之前,白大人還要代天子巡查西北川邊界上幾處要塞,所以檢閱軍隊後一眾大小將官都沒散回崗位。

  於是西北川城主接下來借此機會,在軍城官衙府院裡以當地軍閥名義大排筵宴,招待黑軍伺高層及西北川原屬地的高級將官,王統領自然也在邀請之列。隻是王靖川今天始終板著個臉,表情是一絲笑意都沒有。他與滿臉陪笑、不斷鼓動下屬軍官來給白大人黑軍伺官員敬酒的城主,形成鮮明對比。

  白大人不知道的是,王統領陰著臉的原因是,方才一名嫡系親隨來報。主母王夫人又出府瞭,這回是大白天裡就被城主府的幾位管事傢人叫去伺候。王統領在城主府也有眼線,自己母親在城主府裡被小紅丫鬟引領著,娼婦婊子般服侍各路派系官員軍校衛不算,如今連區區幾位城主府裡的下人管事都有權力召喚王夫人,對他們奉獻肉體。可見他們把王傢架空的形勢已經放在明面上來,除瞭王統領嫡系幾個中層將領,他王傢在西北川幾乎沒有任何兵權可用。偏偏母親王夫人還十分篤定的信任城主的勢力,幾次都極力勸說王統領要依靠城主及其背後王元帥的勢力,才能保住王傢不倒,所以王統領對母親大人親自去城主府受辱討好,也無可奈何,隻是私下極為鬱悶而已。

  天色漸晚,接風宴酒過三巡,菜過五味。

  為瞭活躍氣氛,西北川城主特意從駐軍軍妓營調來瞭一眾幾十名貌美妖艷的軍妓,給眾位大人陪酒助興。

  這些軍妓大都是被貶謫到邊境,發配從軍的朝廷犯官的女眷親屬,按照年紀容貌分出等級,沒日沒夜的伺候西北軍各級將領官兵。

  安排在小和尚身邊的是一名裝扮十分妖嬈暴露的美婦人,據說還是江州前任某太守的發妻,也是大傢閨秀出身,如今卻被一群丘八兵爺調教收拾得畏首畏尾。坐在小和尚身旁怯怯的看著這位頭上光亮,一根頭發皆無和尚似的白大人,頗有些不知措辭。

  小和尚身邊美女如雲,如何能看上一名軍妓。隻是同席的幾名校官隨著飲酒的暢快,逐漸放浪形骸,一位孔武有力的副將,早就盯上瞭這位熟婦,借著酒氣一把將那美婦拉瞭過去,粗糙拿兵刃的大手不由分說地探進那謫官夫人的裙底,在婦人大腿根上狠狠擰瞭一把。那美婦疼得凝著眉頭想哭,卻終究沒敢哭出來,忍瞭痛陪著笑臉敬瞭副將一杯。那一副委屈受氣的小模樣,引來一眾將官哄堂大笑。

  軍妓中自有放得開的風月女子,跟著推波助瀾,浪言風語調笑。眾軍將也是酒到杯幹,特別是城主頻頻舉杯,白大人不經意間到是被灌瞭幾大碗。

  小和尚裝作滿身酒氣的應酬著,卻暗地裡觀察到在場唯一沒碰美姬的人,除瞭自己就是面色木訥的王統領。這時又一名親隨慌慌張張的跑進來,附耳跟王統領說瞭幾句什麼。王統領聽罷臉色大變,十分忌憚的看瞭眼小和尚,又看瞭看舉杯狂飲的西北川城主,告瞭聲方便就走瞭出去。

  天色漸漸暗瞭下來,官署大廳裡外也掌起瞭燈火。外面天空刮起瞭北風,零零碎碎的飄起瞭雪粉,這樣的天氣在這北國算是正常,眾人大多習以為常。

  白大人不喜歡應酬,正想著什麼時候散瞭,回黑軍伺的官署看看入住下榻的情況,畢竟大公主來瞭駐蹕的事情他也要仔細安排。冷眼間就見荊玉瑩的身影在官廳門口外面一晃,似乎示意讓他出來。

  小和尚就知道有事,也沒放在心上,跟同席將官又碰瞭一杯,便起身向廳外走去。到瞭外面,荊玉瑩遞給他一張便簽,說是官署下人遞給她的。映著白雪反光,小和尚見便簽上面隻潦草的幾個字,「恭請白大人後花園烹茶賞雪一晤。」落款是王靖川。

  小和尚一樂,這位王統領終究是沉不住氣瞭。這是等不得宴席散場,就要找自己攤牌瞭嗎?看在曹大元帥的面上,小和尚倒是不介意護住王傢一二,這也是當初跟曹大元帥講好的合作條件。隻是時間地點不算得體,堂堂官署人多眼雜,前殿觥籌交錯,後院花園烹茶煮雪,有點煞風景。這西北風刮得緊,天地朦朧漫天雪粉有什麼可賞的。

  小和尚也不生氣,一把攬著荊玉瑩的細腰,手伸在她披風下,撫摸著她日漸豐腴的屁股。荊玉瑩懊惱的瞪瞭他一眼,示意這裡裡外外這麼多人,邊軍的黑軍伺的人都在,讓小和尚註意點官體。白大人借著酒氣哈哈一笑,把手探在這條母狗的臀後,一把握住她雙腿間的尾巴,荊玉瑩像突然給人拿住瞭要害,身體顫抖瞭一下,立即老實瞭起來,由著主人恣意的輕薄再也不做聲瞭。

  兩個人半摟半抱的向官署後面走去。轉過幾處回廊,進入一拱月亮門,就見不遠處花園當中的一棵蒼天老松下,有一處雨雪亭,若是在夏秋季節花團錦簇時到也有幾分風雅。如今那亭子四周給一陣濃濃水汽升騰籠罩,隱隱約約的瞧出是王統領坐在裡面,好像正在烹茶。

  然而說話的人,卻不是王統領,「白大人,也請過來小酌一杯清茶,可好。」

  白離眼睛一瞇,他竟然從進入花園後就沒有感知到,王靖川身旁一同在座飲茶的,還有這位中年漢子的存在。這人中等年紀,面有短髯,眼睛細長一身玄色華服,氣質穩重,但面帶陰鷙。不知道為什麼,小和尚看到王統領表情見他來瞭,臉上毅然決然的神色和一股破釜沉舟的決心。

  難道這就是他王傢的底牌瞭,雖然隔著風雪和水汽,小和尚也沒有太看清說話的人確切是什麼樣子,但是他感覺到沒來由的,身邊的荊玉瑩嬌軀一陣打哆嗦,這牝犬暗暗跟白離講:「主子,我們不過去瞭吧。這人讓犬奴怕得慌。」

  小和尚也是心頭一緊,總覺得這個正在接過王統領奉來茶盞的黑袍人有幾分面善。正在猶豫是否要過去見面時,就聽那黑袍人又開口瞭,「白大人就別見外瞭,清茶一杯,難得王統領有如此雅致。何況尊傢眷已先被我請瞭過來。白大人總不好一句不說,扭頭便走罷。」

  說著陰鷙男子抬手拍瞭拍巴掌,就見兩名裊裊女子應聲從亭後轉出身來。一看身形,小和尚就眉頭一皺。這二女正是白瑤和他新收的沈國公小姐沈虹雪。

  進瞭軍城,本來由荊玉瑩引領著,瑤兒和沈虹雪、馬夫人都被安置在黑軍伺的西北川據點住所。現在無聲無息卻莫名其妙的出現在官署後花園裡,說是被黑衣短髯男子請來的。但卻無人知會小和尚一聲,黑軍伺的人和馬夫人也就罷瞭,瑤兒的劍已經自己煉化一柄,竟然絲毫沒有感應。

  當下,小和尚就見瑤兒和沈大小姐二女面無表情,神色黯然的走進雪亭。在黑袍男子示意下,沈虹雪輕撩衣裙,屈身跪伏下去,那陰鷙男子也未開口便把一雙腳放置在她的腰臀上。那雙腳上的鞋子尤為醒目,上面刺繡瞭一條墨綠色的蟠龍。

  而白瑤兒更是透著幾分古怪,默默無聲的走瞭過去,輕抬柳腰一屁股坐在瞭那人腿上,仿佛是他的侍妾一樣委身在男子身旁。若是依著小和尚進古墓前的性子,就憑眼前這一幕,他就會立即風風火火的撲上去跟此陰鷙男子動手。但是自從接受煉化瞭古墓裡那位禦女道的傳承,白離越發穩重多瞭,漸漸的磨去瞭棱角,不會再那麼魯莽隨性。

  王統領引他在這裡和這位見面,既然人傢敢拿瑤兒和沈傢小姐作威脅,不是猛龍不過江,想必就不怕他白大人見面翻臉動手。

  就在小和尚疑惑間,身旁的荊玉瑩輕輕扯瞭他一把,在他耳邊用極低的聲音說:「主子,他……他該是墨帝的弟弟,人稱墨九公,墨帝公國長生派的死敵。」

  小和尚恍然的點瞭點頭,是福不是禍,隻得呵呵一笑,從戒指裡取出一副秘銀鎖鏈,鎖套在荊玉瑩脖下的項圈上。荊玉瑩想不到他這會兒還來這套,也就配合的跪趴瞭下去,任由小和尚牽著她走過去進入瞭雪亭。

  來到花園亭之內,外界的風雪仿佛一瞬間被某種氣場隔離瞭出去。暖暖的水汽彌漫在亭內,小和尚滿不在乎的走過來,既來之則安之地在空位上一屁股坐下來,荊玉瑩也十分識趣的跪伏在他的腳下。小和尚伸手接過王統領遞過來的香茗,淺嘗瞭一口,嘿嘿笑道:「誰說本大人要走的?正好酒意上來瞭,借王將軍一盞香茶解解酒氣……這位墨九爺是吧,堂堂天人境前輩高人,竟以下官人妻女為質相脅迫,難道不怕失瞭身份麼。」

  小和尚從始自終沒看過王靖川一眼,一副放松愜意的姿態,倒是讓墨九爺頗有幾分刮目相看。

  他也放下茶盞,一手攬住腿上瑤兒的香肩,一手探入瑤兒胸前的貂裘內,女兒憔悴的容顏上,眉目間閃過一絲痛苦的表情,顯然瑤兒雖身不由己,但意識並未喪失。墨九目光如刀光般看瞭小和尚一眼,沉穩的說道:「人說艷劍仙子生瞭個好兒子,如今看來果然不錯。修為雖然還淺,但是也有瞭自己的道。而且好像還透出幾分邪氣,隻怕是命不久長啊。」

  「哈哈……」小和尚在墨九把手探入瑤兒懷內時,眉頭微微挑瞭一下,身旁跪伏的母犬荊玉瑩明顯感覺到小和尚身上的氣息散發瞭出去。並不是白離用來對抗天人壓力的凝象巔峰氣勢,而是一股濃濃的殺意,畢竟觸碰瑤兒就已經接觸到瞭白離的底線,哪怕是面對排名十九位的天人墨九。

  「墨九爺,請您放手,好吧。」小和尚也放下瞭茶杯,就在這一個動作之間,他原本光禿禿鋥亮的頭上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生出灰白的長發,一雙眼睛瞬間變得血紅,道道血絲密佈眼底,這是他體內邪功閉口禪運用到極致的表現。

  隨著那句放手,無形無質的玄氣以一種奇怪的波動向墨九襲去。

  「對不住白大人,不行。」

  陰鷙男子墨九身形一晃,抬手擋住瞭閉口禪的攻擊。可是同時他手裡的茶盞卻也破碎成幾塊,杯中的殘茶撒落下來,弄濕瞭墨九身上的那件黑袍。顯然他和當初女帝抵擋小和尚閉口禪時的舉重若輕還差瞭幾個檔次。但這也不是小和尚能抵擋的,白離後揚瞭下上身,暗暗吐瞭口血沫在袍袖裡。

  「我入天人境已經快二十年瞭,若換做別人,我墨九自然不屑於用人妻眷作為把柄。但是你白大人不同,你不但是我故人之後,你的親眷,本九公還是非要出手收用不可瞭。這個女娃就算作一點點的開胃菜添頭。」墨九面上始終冷漠的表情,但是話語卻激得小和尚恨不能馬上翻臉動手。

  可惜墨九的天人威壓一直籠罩著白離,他說的收用指的是自己的娘親艷劍仙子。當初奪沐雨聲天道之戰時,白離就隱隱聽到母親冷拒墨九的話語。白瑤和娘親都是小和尚的底線,但是如今隻有荊玉瑩在自己身邊,瑤兒雖也是凝象境的,如今毫無抵抗之力的被墨九擒獲,這必死之局小和尚不知道如何破解。

  「沒所謂的,既然天人境也可以不顧輩分,隨意出手插手朝廷上的事。本大人到想聽聽墨九爺開出怎樣的條件。」小和尚體內新感悟的禦女玄氣緩緩運轉一番,抬手便取過案上茶壺給自己斟瞭一杯。

  「咦,小子倒有些意思。」墨九臉上再次顯出訝色,要知道這幾丈方圓的風雪亭內,都在他天人的氣息籠罩壓制下,就連王統領如今也是汗流如雨,半根手指也動彈不得的。這年紀輕輕不足二十許的小禿驢,怎麼就運轉瞭一下玄氣便破解瞭自己的威壓,「隻是對長輩還不夠恭敬。」

  說著,墨九把手掌裡的茶盞碎片看似無意的對著小和尚拂瞭過去,小和尚剛想運功抵抗,一片腿影從身旁如疾風般卷起。叮叮叮,一陣脆響,幾片茶盞碎片粉碎成沫飄散在空中。卻是趴伏在小和尚腳下的犬奴荊玉瑩出手瞭,她的千葉百浪腿像一陣勁風般掃瞭過去。

  「一條母狗也敢插手主人間的談話,這是哪傢的規矩。」墨九袍袖一揮,荊玉瑩纖細的身形就倒飛瞭出去,然後紫影一晃,又被小和尚飛身接住,抱瞭回來。這邊叮的一聲,墨九身形剛剛欲動,胸前卻寒光一閃,被他用黑袍掩住,放下時他二根手指間夾瞭一把三寸長的晶瑩小劍。卻是瑤兒的二十一劍自動發動護主,給他截留瞭下來。

  「打狗也得看主人吶,墨九爺跟一個母畜一般見識,未免也太自降身份瞭吧……既然墨星帝國插手此事,別廢話,有什麼條件,本大人洗耳恭聽。」小和尚這兩句話說的並不輕松,他體內的玄氣同時飛快的送入荊玉瑩體內,恢復她受傷的經脈。片刻功夫,荊玉瑩就張口吐瞭一小口黑血,轉醒瞭過來。

  墨九再次被小和尚的身手震驚到瞭,這小傢夥就算打娘胎裡練功能有多久的修為,但是他陰陰的臉依舊冷漠而不急不慢的說:「白大人在華龍覆雨翻雲的好手段,不過手伸得略微長瞭些。我要求也簡單,你寫一封信給長公主,讓那丫頭不要來西北川瞭,原路返回京城,安享富貴,不是蠻好嘛。另外,還要給玉劍閣的艷劍仙子,也就是你的娘親,送個信,讓她親自過來領你,至於贖回你的條件嘛,她自然是知道的……有你在我手心裡,她那身美肉玉乳也隻好委屈在我的胯下呻吟侍奉瞭。哈哈哈……」

  「果然夠卑鄙,……墨九公,墨帝公國的皇弟,都是這麼出手下流、無恥卑劣的嗎?」小和尚檢查瞭下荊玉瑩並沒什麼大事,顯然墨九公並沒想出重手傷她,便把她身體輕輕放在座位上。看瞭眼一旁木然而滿頭大汗的王統領,見他一句話都說不出來,顯然佈局的雖然是他,但現下這人也是受墨九的控制之下。

  「做事隻求成功,沒有什麼手段卑劣不卑劣的。能安天下者,撫萬民,哪怕白骨如山都是值得的。又何況一個小小的西北川呢……哦,看在你方才接我一招和你娘的情面上,給你白大人個束手就擒的機會……你是聰明人,應該知道在絕對實力面前,那些小聰明小把戲都是無用的……」墨九說著話,抬起瞭袍袖裡的一隻手掌。那是一副呈現出墨綠色的枯幹手掌,上面透著濃濃的血腥氣,與方才品茶時露出來的豐厚潤澤中年人手掌截然不同,「我兄長修得是墨掌,是以權勢掌控入的天道。老夫嘛……差一些,是以狠辣惡毒入道,修得正是這隻毒掌……小子,該說的,不該說的都說給你瞭,我不想再廢話瞭。」

  「……白離,向前輩領教。」

  小和尚也沒什麼話好講瞭,如果一個天人境的人竟然明目張膽的說他臉都不要瞭,而且修練得更是狠辣卑劣著稱的毒掌,你再說什麼也都是無用的。人至賤則無敵,至毒更是如此,除瞭動手再無它途。

  漸漸緩醒過來的荊玉瑩懵懵的半睜開眼就看到,她的主子白大人的身形突然胖大肥壯瞭起來,一時間肥胖的簡直要撐滿整個雪亭;然後又很快消瘦下去,瘦得隻剩伶仃皮包骨頭。最後,又回復到瞭小和尚原本的身型,但這一個漲縮之間,白離的氣勢已經沖天暴起,幾乎無限接近天人境的凝象巔峰。

  墨九吃驚的看著白離的變化,臉上又泛起陰鷙的冷笑。他並不是不急於出手,而是他畢竟不是老聖,沒有十足把握在不傷及小和尚性命的前提下,拿下這位後起新銳。畢竟,他還惦記著此子的娘親,一想起白艷劍那對巨乳,那窈窕風流的身子,他的毒掌又開始蠢蠢欲動……

  「哼~!」

  暮然間一聲女子冷哼,從遠處瞬息千裡的朝著風雨亭傳瞭過來,墨九和小和尚臉色都是一變。墨九老臉上是一寒,小和尚臉上卻是一喜。

  「朕就不相信,你這隻癩蛤蟆的臭狗爪子敢伸出去……小九兒啊,你是越來越添本事瞭,竟然欺負後輩,欺負到我頭上來瞭。」那女子聲音語氣冷傲孤絕,卻透出一股藐視天下的至尊至貴。

  「女帝,你少管閑事……我隨兄長閉關十幾年,還真當我怕瞭你。」墨九再顧不上壓制白離和王統領,轉身面對半空中一個方向,森森的說道。

  「喲,墨老二好大的威風……都敢如此跟本宮說話瞭,長出息瞭。我看你們兄弟的墨宮是不想要瞭,今日如果你有命能回去,跟你哥哥說,讓他自己動手給朕把他的墨宮拆瞭,省得本宮大老遠的動手麻煩。」一道凌厲的身影從天而降,漫天的風雪絲毫也不能沾她身子半點。

  「薑亦君,你是打定要出手趟這渾水瞭?」墨九身形一動,驀然也來到院子中央,與女帝遙遙相對。

  女帝扭臉感應瞭一下突然笑瞭,放松瞭身上的氣勢,看瞭看墨九,「那有什麼法子,這小傢夥最近在替我大薑國處理雷鳴的一些朝堂瑣事。跟我傢的那孽障關系也不錯。所以,你不能動他,除非你兄長肯把他的墨公國皇位讓給我坐……不過臭蛤蟆別害怕,我現在又不想出手瞭。但是我還是不相信你那臭爪子真敢伸出去。」

  「我也不信……還好奴傢來的不算晚,若是給它傷到我的白郎,奴傢就把它剁下來,喂狗。不過恐怕連餓狗都看不上這隻又毒又臭的爪子呢。」一個柔弱靈動的聲音突兀地在院內響起。小和尚聽瞭後發的女子聲音,一拍自己慢慢恢復瞭原本光禿禿的腦袋,臉上透出一絲苦笑,看來自己這條命還不是誰都能隨意拿得去的。

  「韻塵丫頭?怎麼這裡你也要插一腳麼。」墨九一轉身對著院角一處老槐樹吼道。

  「什麼叫插一腳呢?白郎他是奴傢夢縈魂牽的意中人,我隻是跟他有一腿而已。」

  不知什麼時候,一條淡雅,嬌嫩,青春的身影出現在瞭那裡。這纖弱女子身上圍瞭一件雪白薄披風,顫巍巍的踩在一根枯枝上,身形上下搖擺個不停。踩在枝條上的一雙玲瓏小腳丫卻是赤裸裸的,纖細的腳腕上系著幾條金絲鏈。這貌似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孩兒懷裡還抱著一隻慵懶的波斯貓,仿佛根本沒看見墨九一樣,她那明媚的眼睛裡註意的隻有她的白郎。

  「難為我兄長還煞費苦心的替你尋找那件至寶。小小丫頭片子猖狂什麼?就算你師傅當年,也不敢跟我如此說話……啊……!」

  墨九抬手指著韻塵,向前探出的那隻墨毒手,還及未放下來,便發出一聲瘆人的慘叫,寒夜風雪裡傳出老遠。

  刷~的一聲,天空中仿佛打過一道霹靂閃電,快得讓人來不及閉眼。而墨九的那隻蘊滿天道的毒手,隨著閃電的光華應聲落地,一蓬碧血沾染在潔白雪地上。

  「就憑你這隻毒蛤蟆,也配?!」一聲冰冷的話語隨著閃電,慢慢的傳來。

  天空中一陣風雪翻滾,一道窈窕風韻的曼妙身影顯露瞭出來,還是金絲繡邊的白袍,傾倒眾生的容貌,隻是此刻她背後的白玉劍放出無窮劍氣「撿起你那鬼爪,給我滾!回去告訴墨帝,八年之內不許你們的人離開墨帝公國半步。不然,我連他一起殺!」

  「還有他的那座墨宮,別忘瞭給朕拆瞭。真等朕過去墨帝公國,就不是拆他座宮殿那麼容易打發的瞭。」女帝的聲音伴送著墨九公慌亂的撿起斷臂,屁滾尿流鼠竄的身形而遠去。

  「薑亦君,算你來得及時,艷劍承你這份人情。還好我兒沒什麼閃失,否則我不會放你們任何一人離開此地的。」白艷劍並沒有下來見眾人的意思,隻是瞟瞭眼小和尚,望見瞭兒子眼裡深深的眷戀。艷劍慢慢收瞭天人的氣息,一揮手一卷信札飛向小和尚。接著,又轉頭望向韻塵,略帶疑惑的說:「你這丫頭真的是趕來救場的嗎?我怎麼感覺你是來給那隻毒蛤蟆壓陣腳的……也罷,丫頭這就跟本掌門走吧,我教你學些為人婦的規矩。」

  韻塵被艷劍說破,臉上有些緋紅,有些眷戀猶疑的看瞭看白離,對小和尚嫣笑瞭聲,「你娘親好兇哦。」

  又回頭看瞭看女帝,正巧女帝也看向她,難得的破顏一笑,「韻丫頭,跟白掌門去吧……你這婆婆雖然兇,但是終究是你婆婆,難不成你還躲她一輩子?」

  韻塵被女帝嘲諷,臉蛋更紅瞭,勉強羞澀地點瞭點頭,身影就那樣憑空消失瞭。白艷劍又對著薑亦君橫瞭一眼,但一句話沒說,扭頭也走瞭。

  女帝見艷劍連自己的醋都吃,笑著看瞭眼白離,說道:「我方才倒真想看看,你娘親是否真的會為瞭救你,委身服侍給那隻臭蛤蟆,可惜他太沒用瞭……好瞭,這裡酒肉俗氣太重,不適合我逗留。雷鳴的事還沒完,你小子想偷溜瞭可不成。」

  小和尚看著女帝消逝遠去的身影,耳朵裡還殘留著她的傳音:「你那幾個美人都沒大礙,中瞭墨九的幻魔指,回去行房事即可化解……給你三天時間,三天後無論此間事如何,你都要來平遙驛找我,隨我回大薑去。」

  白離看著呼嘯而來,恍然而去的幾位天人,小聲嘀咕瞭句,「這群天人吶,太沒有規矩瞭吧,好歹這兒也是官署,當是走城門呢。」

  反手偷眼看娘親留給他的信札時,見外封皮上留著艷劍的手書,「叩拜望主子快成天人吧,白寡婦下面癢得很,求收拾。白奴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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