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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2章

第162章

  西北川官署裡幾位天人一戰,前後不過是一頓飯的功夫,卻讓白離產生瞭很深的感觸。這短暫經歷使他從未如此的生出渴望晉級天人境的沖動,不是為瞭自己的道能收瞭這幾位女天人,而僅僅是為瞭簡單的自保。

  既包括他自己,也包括瞭因他而有所顧忌的人。他隻有晉級瞭天人才能算是在其他天人境面前有瞭自保的資格,而他愛的、愛他的女人們才算有瞭一些保障。否則,包括娘親都未必能守得住自己的身子。再見識瞭木雨生和墨九公,小和尚算認識瞭天人也不都是像老聖女帝這般神仙人物,一樣的良莠不齊。很顯然這一界人物修為和人品並不成正比,邪惡走到瞭極致也可以成就天道,這一點算是給瞭他極大的震撼。

  當然受到更大震撼的要屬西北川將軍王靖川。

  他整個人完全被震懵瞭。回想當初那一夜,自己被一陣惡寒從酣夢中驚醒,就發現身旁伴寢的奴妾已經被人封住瞭穴道。然後才可怕的發現自己寢房的桌旁,一個陰冷的身影無聲無息的坐在那裡,靜靜的喝著茶。那陣驚醒他的惡寒就是從這位身上發散出來的,王靖川從來沒遇到過如此可怕的人。盡管那人什麼沒說,什麼也沒做,但是他從心底裡就覺得一種由來而生的恐懼。

  後來,王統領才清楚這人是墨帝的九弟,這片大陸上為數不多的天人。並且這位遙遙在上的天人巨擎告訴王靖川,可以做他的後臺,助他奪回他失去的一切。最近王統領失去的太多瞭,王傢的勢力一落千丈,他的夫人佟若木給黑軍伺送到花船上接客,現在連他一直視為依靠的母親大人都已經失去瞭。在他自幼時的心目中,王夫人始終是他不能跨越的一個夢幻,他曾有機會把她壓制在身下,肆意擺弄母親的身體。但是王統領終歸是不敢做出這種逆倫之事,哪怕是曹大元帥多次暗示他可以盡情施為,由她給王統領作主。

  王靖川依然是不敢越雷池一步,不是別的,隻是因為他的恐懼。恐懼打碎瞭母親大人一直以來在他心中女神般的完美形象。

  雖然不論從容貌還是身體,王夫人甚至都遠遠不如父親留下來的這條曹傢母犬,但是那畢竟是他從孩童以來接觸的第一個美好的異性肉體。那種女神般的敬仰是根深蒂固的,是無法逾越的。除瞭欲望,王統領對母親大人還有崇敬和依戀,這些情意讓他明明知道母親很可能已經墮落成為一個人盡可夫的娼婦,一個樂於被欲望凌虐的賤人,但是王統領依然不願去面對,他欺騙自己,隻為不去打破他心中母親的那一份高尚美好。

  他王靖川可以不要妻子,不要兵權官位,不要一切,他隻想有朝一日,諸事皆不可為瞭,他可以帶著母親,找一山清水秀的世外桃園,過上與世無爭的平凡生活。所以他很快就毫無保留的接受瞭墨九的條件,哪怕墨九事成之後要求他附庸在墨帝公國的羽翼下。因為王統領知道自己完全不是小和尚的對手。不但是小和尚,就連原本他認為可以相信的師父王大元帥,如今看來都好像隻不過是在利用他。最讓他不能容忍的是,城主和那些對自己不再聽命的西北川官員,還殘忍的從他身邊搶走瞭他的母親,霸占瞭她的身子。

  王靖川多次告訴自己,既然鬥不過,就借重墨帝的勢力也好。有瞭天人的幫助,什麼小和尚,什麼王元帥,就是朝廷又能把他如何。

  可是現實夢境粉碎的很快,很徹底。

  這位嘻嘻哈哈隻知道醇酒女人的白離白大人,究竟是什麼來頭。不但自身能夠跟強大如墨九公的天人對抗一番,更可怕的是幾位天人境的高手,竟然聞風而至。一副誰敢動白大人,就跟誰拼命的架勢。難怪這位年紀輕輕的傢夥要風得風,要雨得雨。這幾位及其背後的勢力太強大瞭,吹口氣都能把他王靖川碾壓得灰都不剩。

  那位強大到自己毫無反抗意識的墨九,就這樣被斬掉瞭毒手,被白玉劍斬斷瞭天道,墨九爺就算想要恢復都不知要多少時日。如此陰狠可怕的人逃走時甚至連看都沒看他一眼,仿佛他王靖川連一枚棄子的價值都不如。自己算什麼呢,在這群人眼裡,草芥恐怕都不是。

  王將軍徹底被擊垮瞭,從身心到理智,完全放棄瞭。

  當他看到意氣風發的白大人走到他的面前的時候,那張依然是嬉皮笑臉的表情已經變得高深莫測。

  王將軍選擇瞭臣服,他表明自己願意歸附黑軍伺的意願,並從胸口取出一份清單,上面標明瞭王傢還剩下的幾乎所有的資產,包括他到西北川以來培植起來的為數不多的嫡系將官。這本來是王統領準備在墨九收服瞭小和尚之後,獻上去的投誠條件,現在隻能拱手送給白大人瞭。為的當然是求得白大人的庇護,畢竟幾位天人境的女子都是站在白大人這邊的,最少王統領是這樣認為的。

  王統領把清單放在茶盤上,恭身向小和尚遞瞭過去。他隻有指望小和尚的力量去對付西北川的城主和這裡個各級將領瞭,他們也許不都屬於王大元帥和朝廷,但是都是王統領無法駕馭的勢力。茶盤和清單代表著王傢對黑軍伺的投誠和臣服。這個舉動意味著,「茶」今後由白大人來泡,分不分一杯給他王統領,是分一杯滾熱的香茗,還是一杯冷炙的殘茶,你白大人看著辦。

  小和尚並沒有難為王統領的意思,畢竟人傢把全部傢當拱手奉上瞭,你還想怎麼樣?小和尚從來是作人留一線的,他當然並不信任王統領這種被形勢逼出來的忠誠,但是至少在自己經營的勢力沒有倒塌之前,王統領是不會再亂改門庭瞭,這對小和尚來說暫時足夠瞭。

  白大人心滿意足的隨手把茶盤接過來,回身遞給瞭身後的黑軍伺第七部的首腦,母犬荊玉瑩。如何接受王傢的勢力,就不是他該操心的事瞭,最少荊玉瑩方才的舍生忘死讓小和尚很滿意,也很放心。

  小和尚囑咐荊玉瑩把自從墨九公離開,就一直昏迷的瑤兒和沈虹雪安置好,等待自己給她們「醫治」。

  白大人又從腰裡取出一塊黑軍伺的令牌,丟給王統領,表示接納瞭他進下屬。接下來他覺得該沒事瞭,可以離開瞭。沒想到,王將軍竟然十分鄭重地跪在瞭他的面前,說還有最後的一件事相求。

  小和尚知道是什麼,王靖川想要回他的母親。無論是他想開瞭要得回王夫人,收做妾奴;還是依然恪守孝道,當女神一樣供著,小和尚並不清楚,但他就沒打算答應下來。因為,像王夫人這種賤貨留在王統領身邊,始終都會是一個隱患,這是個有野心而沒有立場的女人,在某些方面跟何貴妃很像。除非小和尚不再放給王將軍任何權力,否則他都不準備讓王夫人回到王靖川身邊。

  但是,小和尚沒想到王統領竟開出瞭他無法拒絕的條件。

  「白大人,屬下願意將傢中豢養傳承的一隻義犬,作為交換主母自由回歸的條件。希望主上不要嫌棄下官傢中調教失當,今後這畜牲跟王傢再無半點關系和牽扯。望主上恩準。」王統領顫抖的跪在小和尚腳下,生怕對方拒絕,作為對白大人稱呼都換瞭的王統領,他並沒有跟小和尚談條件的資格。

  「你真的願把,曹大元帥曹江寧……哦不,那條你王傢流傳下來的母犬,讓與本大人?」小和尚眼睛裡冒出瞭精光,這蠢貨依然沒有認識到曹大元帥的價值,就這樣隨意把她拱手獻上瞭。不過也難怪,曹江寧這種檔次的傢畜,不是什麼人都能收下守住的,王統領是沒這個能力擁有這樣一隻忠犬的,他父親王老元帥可能勉強可以,但是他明顯不行。

  「屬下當然願意。」王統領誠懇的說,接著他就命令人去把曹大元帥牽來。

  曹江寧是啼哭著紅著眼眸,被丫鬟小紅牽過來見小和尚的。

  她腆著圓滾滾凸起的肚子,身上隻披瞭一件敞開的披風。披風下面就是曹元帥豐滿誘人的赤裸肉體,被風吹開的披風下小和尚能看到曹江寧堅挺的一對碩乳上有一些紫紅的夾子掐出來的血印,柔嫩細膩的皮膚上還有不少板子抽打出來的痕跡。但是她長得很美,一種長年擁兵培養出來的自信和威風,那種掌控千萬生命的女將軍的氣質,還有就是作為一傢豪強門閥傢主的氣度。曹大元帥不應該是歸屬於王統領這種能力水平的人,在這種人身邊時間久瞭她也待不下去。

  可惜現在這位女將軍女傢主哭得很傷心,她應該傷心,因為她忠心服侍,一心打算捍衛的主人現在就要把她拱手送人瞭。明面上的原因是,拿她這條下賤狗命換回王傢的主母。但是隻要曹大元帥願意,她可以分分鐘把王夫人營救回來,隻是她不願那麼做而已。為此她的陰戶的毛被主子王統領命人一根一根的拔光瞭,如今下身屄穴那裡光禿禿的,仿如白虎一樣。而且還被紋瞭「不忠不義」四個字,這簡直是對她作為母犬的最為惡劣的評價。

  所以,別說拿她送人,就是立即把她拖出去打死,也不會有任何人說廚一句不公的。所以曹江寧現在除瞭哭泣,什麼也做不瞭,她根本沒有理由沒有權力拒絕。

  眼看著王統領把一份母犬轉讓契約寫好,並咬破手指,在上面清清楚楚的按上瞭手印。曹江寧泣不成聲,「少主,你就可憐可憐母狗吧。看在它這麼多天,一直忠心耿耿伺候您,又曾經忠心不二的跟隨老主人,它一定會護佑好王傢平安無事的。不要把江寧送人吧,嚶嚶嚶……」

  「滾!!」王統領毫不客氣的在曹大元帥肚子上踹瞭一腳,把女人踢得一個跟頭,「還不快爬過去,拜見你新的主人,白大人!……你這條喪門之犬,自從你出現在我們王傢,少夫人沒瞭,老夫人不見瞭,王傢上上下下一個一個都給你妨得顏面掃地,抬不起頭來見人。我們王傢今天開始把你掃地出門,再敢跟王傢糾纏,就打斷你的狗腿送官治罪。」

  王靖川並非第一天有這種想法,本來好好的妻子,母慈子孝的將門世傢,自從父親過世,一直以來都很平靜,直到這條母狗入門,沒多久便弄得傢破人亡傾傢蕩產,如今不得不屈服在白大人的麾下,不是這母狗妨的,又作何解釋。

  「少主,你真的如此狠心,不要江寧瞭?……老主人啊……!江寧沒臉見您啊,少主他太絕情瞭。」曹大元帥哭倒在地,抱著王統領的褲角不肯放手,可惜她的主子卻冷酷的不為所動。到最後,王靖川咬著牙,取出貼身匕首,憤憤一揮手,將曹大元帥抓著的那塊衣襟斬斷。

  割袍斷義,也叫一刀兩斷,代表著主人永不後悔的棄奴決心。曹江寧肝腸寸斷,還想哀求,卻聽旁邊有一個尖刻的女子聲音喝斥道:「算瞭吧,你就別在這裡嚎喪似的,假模假樣瞭!不過是一條某圖主傢傢產地位未遂的賤畜,沒瞭你王傢還絕戶滅門瞭不成……如今,老爺厭惡瞭你,將你清理出門,是你的造化,要是換瞭我,早宰瞭你這條騷賤母狗祭祖瞭。」

  一旁牽著曹元帥的丫鬟小紅冷潮熱諷的一陣挖苦,她見到曹大元帥落得被主遺棄的這副慘象,心裡樂開瞭花。少瞭這位厲害的女人,即便王統領看不上她,就憑自己把認她作娘的王夫人拿捏的死死的,這王傢今後,還不是她小紅一手遮天瞭。

  想到這裡她險些樂出聲來,急手忙腳的按照王統領的吩咐,把那封血字簽下的契約呈遞給瞭白大人。

  可讓她萬萬沒想到的是,就在白離伸手接下那份母畜轉讓契約的一瞬間,曹江寧默默的站瞭起來,那一刻她身上散發出的氣勢陡然攀升,那多年積累下來的可怕修為,就連小和尚此刻都忌憚三分。

  盡管她衣不貼體,就算她蓬頭垢面,淚痕婆娑。但是多年來征戰沙場養成的煞氣和殺氣,那運籌帷幄,決定萬人生死的氣派,不是什麼人都能養成擁有的。無意間不自覺的,在場的所有人都對這位曹大元帥,產生一種崇敬和敬畏的心情,連一直看扁她視她為母畜的丫鬟們都被逼得後退一步,渾身打顫。

  「唉……白大人,終於還是你贏瞭。靖川他畢竟是塊朽木難雕,竟然完全的按照你的預測,一步步一錯再錯下去。事到如今,賤妾簡直對他太失望瞭,但是曹江寧也算是對王傢盡瞭全力瞭,即便將來去下面見瞭舊主,也算有個交代瞭……這份契約您收好,一會用賤畜的血,補個印記,江寧今後就是您的母畜瞭。請您今後多多費心,用心調教,勿負母犬今日的歸心。」

  說著,曹江寧身上流光轉動,那件披風脫體而飛。眾人眼見的曹大元帥的胴體散發出一種雄姿勃發,英氣十足的光輝。那健康淺古銅色的細膩皮膚上的一切痕跡,肉眼可見的消逝,再次煥發出重生般的光彩。

  接著曹江寧並不算纖細的長長脖頸上的母狗項圈應聲碎裂,配上她高大健美的身軀,豐乳肥臀的線條,讓人感覺與片刻前被牽來的,那條任人欺凌母狗判若兩人。旁邊驚詫到合不攏嘴的丫鬟小紅,就覺得一隻柔軟有力的玉掌迎面拍來,曹大元帥的那隻手掌溫軟平滑,蒼勁穩健的蓋向她的面門,速度不快但是她就是無論如何也躲不開。然後她隻覺得臉上一熱,就什麼也不知道瞭。

  「大膽賤畜,竟然敢在本將軍面前傷及主母的婢女……你……」本來有些惋惜的王統領突然勃然變色,對著曹江寧怒斥道。

  「砰……!」曹大元帥毫不在意的隨手一巴掌,把王靖川打得一個趔趄。招數雖然沒用上十成玄氣,但也不是方入凝玄境的王統領能躲得過去的。

  王靖川震怒的看著翻臉無情的自己原母狗,就聽到曹江寧冷冷的說:「你在辱罵何人?白爺傢的牲畜也是你個小小西北將軍有資格呵斥的嗎,念在你是舊主,些許懲戒,下次休怪江寧出手無情……咯咯咯,小紅這種奴婢,本就是主人拴住賤狗的繩索,既然作主人的連狗都不要瞭,還要這礙事的狗鏈作什麼?」

  說完,曹江寧再不看王統領及隕斃在當場的小紅一眼,轉回身收斂身上氣息,恭恭敬敬的走到小和尚面前,看著身材矮自己一頭相貌平平的白離,四肢著地的伏身跪下,畢恭畢敬的叩瞭三個響頭,虔誠萬分的開口道:「賤畜母狗曹江寧,犬齒今年三十九歲,育有一女,現為江南曹傢傢主,也就是白老爺您的未婚妻子。從此刻起,由舊主拋棄,母狗江寧改拜入白傢白離白大人足下為犬奴,除非白老爺拋棄江寧……原本忠犬寧死不侍二主,但江寧是奉舊主之命奉新主,不算背叛。今立此誓言,天道為證,義當忠犬,永不背主。自此,這身這命,這臀這乳,殺罰存留皆由主子一念之間……請白主人,隨意處置,切莫憐惜嬌慣放縱。曹江寧跪叩!」

  小和尚微微一笑,也不再看王統領,從戒指裡取出一條細長的蠶絲鎖鏈,俯下身輕輕的環繞在曹大元帥的脖頸上,隻說瞭句,走吧。

  如此一來,這算是正式收瞭一條母犬入門,曹江寧欣喜的一聲犬吠,低下頭去親吻主人小和尚的鞋子,又用她的俏臉親熱的蹭蹭小和尚的袍角,扭著柔腰,晃著肥臀跟著小和尚去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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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北川的城主府座落在整個軍城的西北角,占地十幾畝,有前廊坊,中廳院,後進院,花園,柴房等十幾個院落組成。

  天近三更,今日宴罷酒醉的城主,在昏昏沉沉的香臥中被人喚醒。

  沉醉方醒,城主大人就覺得頭疼欲裂,口內幹渴,急忙叫人上茶。便見一中年美婦扭著水蛇腰,將一碗醒酒茶奉上。

  「咕嚕咕嚕……」城主接過茶仰脖子漱瞭漱口中的酒腥氣,便點手叫那美婦。那熟婦急忙膝行幾步,來到城主面前,賠笑著張開嘴巴等著,直到城主把口中漱口茶水盡數吐在她的口裡。才恭身下去,將嘴裡的水緩緩的咽瞭。

  城主又貪婪的喝瞭口茶,才算清醒瞭些,接過下人遞給他的一封密函,又往窗外看去,旋即罵道:「這都什麼時候瞭,你這賤人怎麼不曉得喚醒本大人?定是偷懶休息,耽誤瞭本城主的大事。」

  「城主大人冤枉啊,小婦人王氏,服侍瞭幾位管事,又見城主大人您酒醉酣睡,才不敢驚擾,實在不曾偷懶休息呀。求大人明鑒啊。」王夫人聽到城主話鋒不善,就知道自己這頓活罪是難逃瞭,急忙開口分辨。

  「大膽賤婦,還敢犟嘴。給我掌她的奶……」說著城主火急火燎的拆開瞭密函觀看,旁邊遞信的下人不待吩咐,從旁邊架子上拿來一柄篾片。

  王夫人不敢再多說憋著嘴,抖著手解開瞭衣帶,將胸前的衣服分開,把那一對微微下垂的肥乳掏出,雙手拖住乳房根部,顫巍巍的挺瞭出來。

  下人也不多話,對著王夫人那一對白潤的肥乳就是一頓狠抽,直打得啪啪作響。

  「啪啪……啊!!!……啊啊……!啪……!老爺,別打瞭,別打瞭……!賤婦知罪瞭。啪……啊!!!……抽死賤婦瞭……!啊呀……!疼死瞭呀!!……老爺,饒過賤奴這遭吧……!啊啊……!啪啪……!!!」王夫人眼看著胸前這對巨乳被抽得亂跳,兩隻褐紅奶頭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腫脹瞭起來。被那又薄又韌的篾片抽得鉆瞭心的疼,可是她既不敢躲也不敢擋,隻能眼巴巴的挨著,懇求城主發發慈悲。

  可惜很明顯那封信函帶給西北川城主的並非什麼好消息,城主大人看完眉頭緊鎖,拍案大怒,不但沒讓下人停手,反而怒喝道:「給我抽,往死裡抽……隻要給本城主將這賤婦抽暈過去,就賞給你一傢糟蹋三天。不論你是給她配騾子配豬,玩死勿論。」

  那下人本是二門外送信的尋常傢人,日常根本沒資格染指王夫人這樣的禁臠。雖然也眼見過幾位大人軍爺時常當著他們的面作踐這位將軍之母,但是也輪不上他們喝口剩湯。如今一聽竟然由此良機,更是拼瞭命的使盡憑生力氣,生怕不能把這王夫人抽暈過去。

  王夫人功夫不高,也不敢當真運功護著奶子,隻能悄悄調動一點內力抗住疼痛,還怕城主發現。下人一發狠,她便疼得哭天搶地,連尿都險些給抽出來瞭。

  啪啪啪……的掌奶聲還在殘忍的繼續著。就見又一名下人推門進來,向盛怒下的城主報知,黑軍伺指揮使白離白大人求見。

  「嗯??這姓白的三更半夜來訪,肯定沒懷著什麼好意啊。」城主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抱著腦袋,又覺得頭開始疼瞭起來。

  「小人知道瞭,這就回白大人,就說城主您酒醉未醒,讓他改日再來。」報信下人不敢多看,王夫人被一個同僚夥計抽奶的景致,連忙討好的回道。

  「回來,誰說本城主不見瞭,說不定還要仰仗白大人能夠維護本城主也說不定。就去回話,說本城主更衣書房迎候。」說完也不看王夫人一眼,抬腿就領著下人走瞭出去。

  這邊挨打的王夫人傻瞭眼,按傢法城主沒叫停,就得一直抽下去。這他老人傢書房會見白大人,得打到什麼時候是個頭啊。自己這些許內力已經快要消耗殆盡,如果沒有內功護著,這個抽法,自己這對奶子算是廢瞭。

  想來想去,王夫人眼見對她用刑的下人正目不轉睛的盯著自己的一對肥奶,看來主意還得從他身上來,便急忙裝做膩聲道:「這位爺,哎呦,怎麼如此狠心啊,奴傢這對賤奶都抽得腫成什麼樣瞭……再掌下去,就不能看瞭呀……!哎呦,怎麼越說你還越使勁起來瞭?」

  王夫人見那下人不作聲,舉著一對白膩的奶子,舔著臉繼續求道:「爺,您看如果真抽壞瞭,城主老爺回來,沒得玩虐,能放過賤妾和您嗎?反正城主說隻要抽暈賤奴,賤奴這三天就歸瞭您瞭……打壞瞭,也敗爺您的興致不是?不如……不如就當抽暈瞭賤妾,或是試試奴婦的浪屁股,那地方抽起來,肉又多聲又脆,而且不易傷到,您也多個景致不是?……求求爺瞭。抽賤妾的屁股蛋吧。」

  那下人聽聽也對,反正城主也不在,一時不見得回來。便住瞭手,隻是不吭聲,指瞭指老爺方剛坐過的太師椅。

  王夫人這些日子在府裡受各色人等的調教不少,如何不懂得這些下人心思。最關鍵這名下人停瞭篾片,讓她一口內氣緩瞭過來,暗自運行瞭一陣,這奶子上的淤紫便淡瞭不少。又怕這位掌刑的反悔,趕忙起身趴跪在太師椅上,撅起肥厚的騷臀,撩起裙袍挽在腰際。

  還沒等王夫人雙手扶住椅背,就感覺身後一隻大手掰開自己的屁股,一根滾燙的雞巴就捅瞭進來,下身肉穴還是幹涸的,給他玩瞭命的聳動抽插。夫人暗罵,男人都是他媽急色鬼投胎,下面肉穴裡的軟肉還沒濕潤,就如此狠操猛插,被幹得火辣辣的生疼。

  「爺,您急什麼,還怕跑瞭小婦人不成。哎呦……!啪啪……!」王夫人沒埋怨兩句,屁股上的篾片就又下來瞭。真他媽狠,邊操邊抽,還讓不讓人活瞭。王夫人心裡暗罵著,嘴裡卻不敢說出來,浪叫著期盼這下人可以盡快完事。

  誰想到,僅僅過瞭半柱香的功夫,騎在她屁股上猛操的下人還沒到射出來的感覺。卻隻聽一聲門響,城主推門而入。看到王夫人二人的奸情,氣得抬腿一腳就把那下人踹得趴在地上不敢起來。

  「果然是淫騷的賤婦,這麼會兒功夫都等不得,就開始偷人,老子打死你這賤人。」城主抓起王夫人就是一頓窩心拳,直搗得美婦直翻白眼的哭著求饒。

  打瞭幾拳,城主泄氣瞭,命令身後跟著的幾個傢人,「去,把這婊子收拾利落瞭,給前面那位白大人送去……她奶奶的,這麼騷的一個爛貨竟然也有人惦記著。」說完,城主喃喃的罵著,找自己第五房小妾睡覺去瞭。

  幾個傢人侍女不敢怠慢,拉著王夫人到梳妝櫃前就是一陣梳洗打扮。倒飭瞭將近一刻鐘,總算還看得過去見得客人瞭。不由分說,把這位西北川將軍生母架入一挺小轎子裡,抬瞭就走。

  轎內的王夫人,揉著被打得火燎過似的奶子和屁股,心裡驚顫道,這是要把老娘送到哪兒去呀?白大人,不會是那位吧。

  二人抬小轎,穿街走巷,大概走過瞭大半個軍城,王夫人就隱隱覺得來在一片深宅大院裡。抬轎的人換瞭人手,卻並無人掀轎簾查驗,直到來在瞭一處大宅的門前。

  才有一張嬌艷的臉孔探瞭進來,唬得王夫人一哆嗦。對方不屑的看瞭她一眼,伸手遞過一丸藥香撲鼻的藥丸,吩咐道吃瞭。王夫人並無懷疑的接過吞瞭,以王傢現在的地位,要毒死她須不用這麼費事,想必是一些防孕助興的房事藥品。

  接著那美女便把王夫人從轎裡扯瞭出來,王夫人還想見禮叫聲姐姐,打探一下這深夜侍奉的大人是哪一位。對方俏臉寒著瞪她一眼,「閉嘴,脫光瞭進去,讓你做什麼就做什麼,用心伺候。否則,黑軍伺裡營妓,少不瞭給你留個最低賤的位置。」

  王夫人聽得渾身一哆嗦,營妓的地位她來瞭西北川這麼久自然是知道的。如今入冬,邊防無事,這群粗魯的丘八爺沒事就往軍妓營裡鉆,悲慘的軍妓挨打挨操隻不過是傢常便飯,最可憐的是那些軍爺又想著法、變著花樣禍害作踐這群可憐的女人,每日無法忍受自殺的營妓都不在少數。淪落到那個地兒,還不如一頭碰死瞭幹凈。

  「是。」王夫人不敢多說一句,當著兩位官服打扮的女差役和領頭的美女,伸手便開始脫衣裙。很快王夫人身上就一絲不掛瞭,北風雖冷但好在方才服下的那丸藥也行開瞭藥力,渾身上下暖洋洋的,下身自然而然的發癢,感覺就要滴出水來。

  王夫人的身體自然瞞不過那位美貌麗人,後者十分蔑視的示意瞭下,讓她進去。王夫人隻好奓著膽子,推門進入瞭宅屋內。

  進瞭門她才知道,這宅子有多豪闊講究,外間是一處門廳隔著屏風,兩廂還設著茶座,招呼幾十名客人也不會嫌擁擠。四下裡的火燭並不亮,但也看得出這室內傢具字畫陳設十分考究,顯然不是城主府和將軍府能比的。

  王夫人隱隱聽到內間有些動靜,也不敢出聲詢問,隻好悄悄的沿著聲音轉過走廊琉璃隔斷,來在內間門口。內間裝飾反而古樸淡雅,四圈地上圍著火籠,四角十六支牛油粗蠟更把這一算不大的寢間映襯的暖意融融。

  最靠裡面的八步瑤塌上歪著那位黑軍伺白大人,正靠在錦被上安逸的翻著一本兵書。臥榻前的踩案上鋪瞭一張豹皮,一成熟美婦裸著線條飽滿的身子,直跪在那裡,兩團肥厚渾圓的大屁股蛋像要爆炸開來似的壓坐在她一雙玉腿上,隱隱看到兩股間的菊門陰縫。

  這美人腆著隆圓的肚子,乖順的扶著小和尚的一隻腳,擱置在她豐滿多肉的巨乳上,小嘴微張吐著香舌正在給主人舔腳。她舔得仔細認真一絲不茍,從每一根腳趾到趾間的縫隙,從腳面到足弓都每一寸每一寸的細細舔過。時不時,還把男主的腳趾含在嘴裡輕輕的吸吮,手上輕柔的在主子的足腿穴位點按捏揉,按摩得十分得體。

  小和尚舒適的體味著美婦的伺候,離開蘇悠那丫頭久瞭,還是第一次有這種近身的享受。滋潤的白大人另一隻腳也大咧咧的踩踏在熟婦飽滿的乳房上,兩隻調皮的腳趾夾弄著上面的乳頭把玩,不時拉扯得那顆紫葡萄成為乳球上的最高點。而那美熟婦臉色平靜,沒有顯露絲毫不滿表情,仿佛所發生的一切原本就是應該的。

  美婦人像沒感受到似的,任憑主子的腳在她柔順的胸脯上蹂躪。王夫人往臉上看去,正是她王傢的前母犬曹大元帥江寧。今天王統領將胯下母犬轉讓白傢的消息,在西北川市井中已經傳揚開瞭,王夫人嫉恨的看瞭曹江寧一眼。這賤畜才被自己兒子攆出來,轉眼就如此低三下四的服侍新主子,可見這隻母狗天性的淫賤涼薄。

  「主子,王傢的主母可是過來瞭呢。您怎麼個處置……是先這裡伺候著,還是直接給靖川送過去。」曹江寧脖子上換瞭一副墨晶的項圈,還是那條天蠶細鏈系著,攏在小和尚手裡。

  「作你母狗的本分,少操心你主子的事。」小和尚好似不太高興,抬腳掌在曹江寧的肥乳上扇瞭一記。曹大元帥臉上一紅,連稱不敢。接著便把小和尚另一隻腳捧在懷裡,低頭張開紅潤的嘴唇含住瞭兩隻腳趾,細細的舔舐不敢有絲毫懈怠。

  「你就是王傢的那位老婊子?」小和尚看瞭眼站在門前渾身不自在的王夫人,其實他和王夫人在京城時候就見過,隻是此時此地物是人非,像是換瞭個世界。

  「正是賤奴。」王夫人受不住白大人的註視,不由自主的跪瞭下來,謙卑的說:「城主大人命賤婦人,過來伺候白大人。」

  「伺候?憑你也配!?」小和尚冷笑一聲,隨手把一隻虎尾朝王夫人丟瞭過去,吩咐道:「本大人聽說王傢的婊子淫水最多,你兒媳佟若木在黑軍伺的花船上作得不錯,日進鬥金全靠瞭下面的水多。今日恰巧下榻的這處寢間疏於打掃,就請王傢夫人替本大人清潔一番,就用你胯下流出的淫水和肉屄。」

  啊??這寢間看起來並不骯臟也無什麼灰塵,作清潔是問題不大,可是用自己下面流出來的淫水和騷屄那地方擦地。王夫人為難的看瞭眼這寢間,雖然不廣闊,好歹也有兩三丈方圓,用她的陰穴擦拭,這得擦到什麼時候去。正在躊躇,小和尚一句話就打消瞭她猶豫的念頭,「你們王傢是否還有存在下去的必要,就看你今夜表現瞭。」

  王夫人苦著臉拾起地上的虎尾,對著自己下體的蜜穴捅去。小和尚給的這條虎尾可並非一般的老虎,而是得自玉劍閣豢養的一隻凝域地級妖獸的白虎尾。尾上鬃毛根根雪白剔透又刺又韌,塞進下身穴內,王夫人隻感覺虎鬃,似倒刺一般把裡面的嫩肉刮刺得又麻又痛。偏偏方才進來時又服瞭春藥,當即控制不住自己,水流如註,滴滴答答得淌瞭一大片。而且王夫人越捅越覺得虎尾弄得她欲火焚身,下身處騷熱得不行,才知道這是一件難得的淫器,放在外面風月場上恐怕萬金難求。沒多久,王夫人就撐不住,撲通一下坐在青陶磚地上,自覺的用著屁股和股間羞處尋找感受著地面的一陣清涼。

  可是她並不曉得,喂她的那丸藥丸是黑軍伺秘制,傳承自六長老專門折磨忠貞節烈的婦女。服瞭這丹藥女性下面越是磨越癢,越癢越想磨。堅貞女子尚且抗不住,何況是王夫人。她竟然不由自主的盤坐在地上,用下身的嫩肉一塊一塊的摩擦起地板磚來。可惜女人那地方雖有陰毛護著,淫水潤滑,畢竟是嬌嫩所在,抹得幾塊青磚就已癢痛難忍,偏又停不下來。王夫人哼唧著扭著肥臀,嘴裡呻吟痛叫著,說不出是舒坦還是折磨。

  曹江寧見王夫人做得辛苦,有些不忍的看瞭眼小和尚,隻是不敢開口求情。

  小和尚看出來瞭,指瞭指下身。曹江寧溫順的湊瞭過來,輕輕解開主子的褻褲,把那根怒龍請瞭出來,當即吃瞭一驚。

  莫說是她,就連旁邊地上磨蹭著地磚的王夫人都大吃瞭一驚,淫水流得更歡瞭。

  這……這也太巨大瞭,那東西不但長長堅硬挺立著,上面生滿倒肉刺及角質鱗片,泛著青筋的龜頭耀武揚威的微張獨眼,虎視眈眈的對著曹江寧的面龐。這麼可怕的東西,自己女兒哪裡受得瞭?即便如自己歷經調教多年,恐怕前幾次也是吃不消的,白大人生瞭如此可怕的傢夥,真真是天下女子的克星。如此行貨,捅操進女子的陰穴裡,如何禁得住它摩擦刮弄,怕是幾抽就要泄得一塌糊塗。曹江寧才明白,難怪大公主,凌夫人之流都會對他死心塌地,這麼個寶貝用得慣瞭,哪還能看上別的男人?

  「曹傢主看得狠仔細啊,怎麼樣,喜歡嗎?」小和尚故意顯擺似的將自己的傢夥上下舞弄,看得曹元帥和王夫人更為心驚肉跳。

  「喜不喜歡的,江寧不都得受著。即便是給它操死瞭,也是作母狗該當應分的。」曹大元帥臉蛋一紅,湊過去親瞭那壞東西一口,一股男人獨有的腥味刺激著她的感官。當年王元帥的那話兒可比這位差得遠瞭,也不知道自己認瞭這位新主是福是禍。女兒梓潼將來怎麼過呢,曹元帥都不敢想下去。

  「怎麼,今天過來之後,荊玉瑩給你氣受瞭?」小和尚聽得曹元帥語氣不對,似乎有幾分哀怨。

  「雖說都是主子足下的母狗,但也是有區別的。荊頭領是從一而終的忠犬,跟著您是頭一主,又是犬部的軍犬部長,自然瞧不上奴這二手的棄寵犬。像江寧這種給主狎玩的性犬,即便給她當眾懲罰教訓都是該當的,莫說隻是帶到黑軍伺的刑室裡,前穴後庭抽瞭幾十鞭子而已。又用滾開的熱水燙瞭,荊姐姐說,不如此做,恐嫌賤畜下面伺候過野男人太多,不幹凈。」曹江寧說得十分平靜,仿佛一切都是很自然該作的一樣。但是就連旁邊的王夫人都知道,鞭子抽過的肉屄屁眼,再用沸水燙是種什麼可怕滋味,若不是曹江寧一身通玄的功力,恐怕早就廢瞭。

  「你也是老實,就這麼乖乖地受瞭?論修為,她照你差得極遠。論能力本事,你也比個區區墨傢出來的丫頭強得多,難道就這麼忍瞭?」小和尚倒是沒想到荊玉瑩會為難曹大元帥,他回來急著給瑤兒和馬夫人療傷破去毒功,沒太在意黑軍伺軍犬部發生的事。

  「大人還是心太軟瞭。母狗是不能寵的,江寧是條沒主要的棄犬,有幸進瞭白傢的門就是給主子爺耍弄,給爺虐著開心的。爺生氣瞭母狗就該打,高興瞭對母狗要賞打,興致來瞭就狠操一頓,想怎麼收拾就怎麼收拾。服侍得稍有不如意,就要處以酷刑,玩死玩殘都是主子的權利,是江寧這種二手母犬該受著的。在很多大戶人傢養的賤畜,主人肯開恩,賞一頓操都是恩典。碰到心思歹毒的,奴畜的身子賞下人,送朋友,入青樓虐辱糟踐都屬平常事。」說著,說著,曹江寧眼裡泛出瞭淚痕,若不是王老元帥過世得早,王統領又不爭氣,她何至於落到如此低賤的田地。

  「在我白府沒那麼多規矩,憑本事爭寵,伺候本大人。今後我許給你這點:隻要本領功夫壓不住你的,你盡管反抗,反虐回去也有本大人給你做主。」小和尚甩著雞巴,在曹元帥英氣的臉蛋上輕輕拍打著。

  「那成什麼瞭,就算入瞭黑軍伺,江寧也是她的下屬,做錯事也是要挨罰的。即便將來梓潼嫁過來,母隨子貴,蒙主子開恩,要在梓潼這丫頭這一房裡伺候,也不過是給爺平日裡取樂的淫犬,見瞭哪位女主子都沒有挺腰的資格。您的妻妾說要對江寧行傢法,就是一句話的事。這都沒什麼……隻是,爺想如何拿江寧尋樂子都好,何必還難為她。都抹瞭五六塊青陶磚瞭,怕是連小穴屁股都要磨破瞭表皮呢。」床下王夫人用虎尾捅弄陰戶,肥臀騷穴磨蹭地磚,自然逃不過曹元帥的感知,還是忍不住跟小和尚提瞭起來。

  「在王傢,她怎麼折磨你的,你真的半點不記恨?」小和尚呵呵一笑,抓住曹傢主的發髻,把龍根懟進母狗的小嘴裡,肆意的開始抽捅。卻看到曹江寧雙手扶著他的大腿,認真吞咽舔弄著嘴裡的雞巴,半點沒有他嶽母的架子,一雙鳳目卻望著他無辜的搖搖頭。好似再說,她曾是主母,奴當初是母狗,怎麼好記恨她的。

  小和尚被曹大元帥吸得舒服,從戒指裡取出一根二尺長兩指粗的一根綠玉軟藤,不懷好意的看著賣力給他口淫的曹江寧,說道:「好吧,既然你如此愚忠,本大人就網開一面,隻留她再擦一個時辰的地就送她出去。還瞭這個人情,今後你跟王傢可就真的兩不相欠瞭……嗯,隻是作為代價,她的這份罪,還得你來受。」很顯然,因為王統領聯合墨九公,險些害瞭白大人和幾位親眷,此事小和尚並不打算輕易放過。

  幾句話說得曹大元帥清淚直流,含著主人的雞巴還努力的點點頭,表示萬分的情願。床下已經是蹭得下身屁股疼痛難忍的王夫人卻長長松瞭一口氣,一個時辰,就憑她的內力體質,盡可維持,就算那裡和屁股擦破瞭皮,回去將養些時日也無大礙的。

  小和尚卻不管王夫人的想法,隻是壓按著曹江寧的臻首,逼迫她給自己深喉,然後又揮動著手裡的軟藤棒說:「你可別答應的這麼痛快,此物稱作碧玉打狗棍,是玉劍閣幾位長老,當初專門為抽某位可憐人扮狗時制作的。那人那麼高的修為也吃不瞭幾棍的,我舍不得打她,可不會不舍得抽你……別看你是梓潼的母親,我下手不會留情的。」

  「老爺隻管拿江寧尋開心,抽自己傢的母狗,還何必有什麼顧忌。」曹大元帥尊重口吻回答瞭。

  既然話已說清,小和尚抬起手來對著曹江寧的肥臀肉厚處就是一藤棍。那棍子又韌又軟,上面一圈圈藤竹的竹節隆起,本來就是為瞭折磨白艷劍天人身體的。因為一般的竹鞭根本無法對她造成傷痛,非得這碧玉竹做得藤棒才能打出效果來。曹江寧雖然身經百戰,體魄驚人,但是比起天人的身體還是差多瞭。一棍下去,她也疼得淚水直流,忍著痛楚隻喊瞭半聲啊,便咬牙把嚎叫變成慘哼,曹大元帥也沒想到玉劍閣出來的虐打工具抽人會這麼疼。

  小和尚固然抽得順手,也有點心疼,曹元帥的下半身被那一藤棒抽得,一條寬厚的紫痕深深烙印在從後腰到臀峰上,然後慢慢上面泛起瞭絲絲血印,看上去隻要輕輕一碰,紫紅的血點就會破皮而出。那種劇烈刀割般的痛苦都不如這種悶悶得,炸在皮下的疼痛來得可怕,可想而知當初這藤棒作出來,用在娘親那嬌嫩的身子上時,是多麼殘忍的有一樁刑罰。

  曹江寧吐出口裡的陽物,嘶著嘴扛瞭半天才稍稍緩瞭下來,嘴裡卻說得分明:「主子恨我愚忠,要拿江寧的身子發作,我無話可說……就是打死我,賤狗也無怨言。隻是一條義犬,昨日忠於舊主,來日也會忠於新主……反正是給爺您解氣,不如給江寧定個規矩。今後您操母狗江寧,正面操就賞巴掌,抽臉抽奶都由著主子;背後操,就抽臀,抽腿。身子打得難看瞭,就讓奴運功恢復後重新打過。讓能江寧永遠記住自己賤狗的身份,您看這麼著可行嗎。」

  小和尚滿意的點點頭,抬手又是一棍,正抽在曹大元帥的臀溝裡。首當其沖的就是她的菊花和嫩穴,這一棍打得聲響極大,在寢間裡都有瞭回音。曹江寧疼得一口咬住自己的手臂,直到滲出血來,兩條勻稱結實的大腿痛苦的顫抖著,兩隻腳掌腳趾用力的向內摳在一起,臉埋在小和尚胯下嚶嚶的哭泣。但是整個挨打的過程,屁股依然撅得老高,半點躲閃的動作都沒有,不愧是調教經年的母畜。

  小和尚低頭看時,曹江寧也剛好抬頭看著她。曹大元帥沒說什麼,但是淚汪汪的大眼睛裡分明在講,反正母狗這身子是你的,你白大人要忍心就往死裡抽。

  地上的王夫人徹底嚇傻瞭。她是見識過曹大元帥本事的,自己用寸厚傢法板子,掄圓瞭抽這條母犬下身,抽瞭兩個時辰,曹元帥同樣是不用內功護著,卻連眉頭都沒皺一下。整個下陰處不紅不腫,主母自己卻累的呼哧帶喘。從那以後,王母也知道自己跟這條母狗境界差得太遠,再不肯自己動手懲罰她瞭。但今夜白大人區區兩棍下去,已經把這位抽得死去活來,這要是曹江寧一會兒挨不住瞭。這位白大人會不會給自己來上幾下,就她這小身體,恐怕一棍就要瞭她的命。想到這裡,王夫人趕忙用力用白虎尾使勁戳捅自己的肉屄,讓不斷的淫水流淌出來,然後晃動肥臀賣力的擦起地來。

  其實王夫人想多瞭,小和尚的打狗棍可不是隨便是個女人就給用的。就以王夫人的身份姿色,想挨小和尚的碧玉棍,還不夠資格呢。

  小和尚隻打瞭曹江寧兩棍就住手瞭,他知道曹大元帥吃不住幾下的。於是伸手把比他身材還高大出一頭的曹元帥,身子抱住頭下腿上的拎瞭起來,兩條腿分得很開,從膝部用兩根蛟筋捆住,分左右綁吊在床梁上。

  如此一來,在燭火燈光的照映下,曹江寧胯下被孕腹遮擋住的下身肥穴和屁眼兒便越發一覽無餘,毫發畢現瞭。曹大元帥的陰處生的極為肥潤,兩片花唇肥膩而嬌嫩,中間掩映著粉嫩的肉穴並看不出用過多少的痕跡。從裡面流淌著的淡淡陰水,散發著陣陣略帶腥氣的獨有體香。股溝深處的那處肛門,顏色有些深紫色,蜷縮在屁股深處,不時抽搐一下,好似恐懼被人侵犯似的。

  倒吊著的曹江寧因為是從膝彎部位捆吊的,這樣小和尚就剛好找平瞭二人的身材高差。他得意洋洋的把腦袋往女人凸隆出來的小腹上一放,不運用功力時候曹江寧的肚子剛剛好又軟又彈,這位置欣賞曹大元帥的陰戶簡直是絕佳的姿勢。

  「呀……!你這小傢夥,還真會寒磣人……這麼看奴傢的陰戶,簡直羞臊死人瞭,還不如給你抽死來得痛快呢。」曹江寧雖然經過的男人多瞭,還沒給哪個男人如此倒吊著收拾,一時間竟忘瞭自己母狗的身份。

  「少廢話,你也說瞭小爺愛怎麼玩,就怎麼玩。給爺含住,再敢出聲,就打死你。」說著小和尚又祭起手裡藤棒,在女子花唇上輕輕敲瞭一記。這一下雖輕,但是抽打的地方要命,不但擊打在兩片肉唇上,還掃到瞭曹大元帥的陰蒂花珠上。

  曹江寧疼得渾身一激靈,趕忙將小和尚胯下的大傢夥含進嘴裡,賣力吞吐,生怕他不念情面再打那裡。

  小和尚下身被曹元帥吮吸得舒爽,也不顧那麼多,一頭埋進曹江寧胯下腿間,在她那肥美的蜜穴上舔來咬去,還把舌頭探入美穴口,用舌尖來回撫弄裡面的蛤肉。曹江寧被他如此舔弄羞處,自然不甘心,雖然是頭下腳上的倒掛著,也一口牢牢含住小和尚那話兒,玉首急搖,深含輕吐的吹弄套含個不停。

  二人同時賣力,隨著淫水的不斷湧現,小和尚的胯部擺動越來越大。「嘩嘰嘩嘰……」「噝嘍噝嘍……」的舔屄含屌聲音,在寢間回蕩不休。隻苦瞭一遍以屄臀抹地的王夫人,眼瞧著二人在床上互相口淫,春情無限,她卻沒資格參與,下身和肥臀在地磚上磨得再歡,也不能真個解癢。她多麼希望來個男人給她也舔舔下體,吸弄花蒂,哪怕隻有一次也好。她已經好久沒有給男人如此服侍瞭,幾乎都忘瞭那種動人的感覺。

  見二人互弄多時,王夫人不由得怯怯的說瞭聲,「白大人,一個時辰……到瞭呢。小婦人……」

  王夫人的意思,也想參加進來,哪怕隻是一旁打打下手也好。沒想到,小和尚抬起頭不耐煩的瞅她一眼,「滾吧~!出去找荊玉瑩,讓她派人送你回去。今後,老實的伺候王將軍,不然小心你有命睡覺,無頭起床。」

  王夫人聽著白大人血淋林的威脅,屁滾尿流的滾瞭出去……

  曹江寧聽到王夫人走得遠瞭,在小和尚的陽根上輕咬瞭一口,「小主子老爺,你還抽不抽瞭,想打就再抽幾下狠的。江寧就要運功療傷瞭,那裡被你打得太狠,影響奴犬玩樂感受呢。」

  小和尚捏摸著曹大元帥的肥臀軟肉,感受著大屁股的滑嫩彈軟,也在女子陰處肉唇上咬瞭一口,「本來還想抽幾下的。但是看瞭你這母狗的艷屄,現在想操瞭。反正不急在這一時,日子長著呢,什麼時候打不行。」

  曹江寧含羞的親吻瞭主人的小主子一口,道:「說的也是,像你這種毛頭小子,得瞭我這種熟女美犬總要操個幾日新鮮的。你那支打狗棍,就賞給江寧帶在腰間吧,你以後隨時想瞭,方便拿來揍我。對外隻說你賞我歸附的兵刃,沒人懷疑的……呵呵,將來梓潼嫁過來,少不瞭我們母女一起伺候你。大人你可不要當著她面,這麼狠的糟踐收拾我。梓潼表面不說,暗地裡會很傷心的。當著她怎麼操江寧還無妨,私下裡背著她再下狠手……說句實話,江寧不但耐操也很抗打的,還很歡喜呢,白大爺。」

  小和尚早就通過娘親艷劍說過,她那一代幾大江湖冠絕的美人,南宮邀月艷臀,辛安然虐乳,曹江寧虐陰,白艷劍美乳,加上女帝薑亦君的玉體,聖女的內媚,算是這界天下男子至高的享受。

  如今聽到這名風流妖嬈如此逢迎,胯下巨龍早已饑渴難耐,幾下便解開曹江寧的束縛,命她雙膝跪伏在床沿,雙手探到床下俯按在床前踏案的豹皮上。如此姿勢,自己身在床裡,可以獨享曹大元帥高舉的肥臀秘處,而身材高大,大腹便便的曹元帥也不至於太窩囊著肚子,窩囊著身形不便挨操。

  小和尚先用雙手分開熟女滾圓肥厚的臀球,這曹江寧的肥臀雖然不若韓皇後巨碩,但是也是豐滿已極。而且彈性細膩更勝南宮幼薇,恐怕隻有南宮邀月和母親艷劍的大白臀才敢說能壓過曹江寧這屁股。而曹元帥秘處早已被他舔得水光淋漓,那騷穴一張一息的蠕動,正等候著他的進犯。

  「啪~!」小和尚抬手就重重在曹大元帥臀瓣上狠抽一掌,又雙手慢慢攏瞭攏熟婦及腰烏黑的長發,捏攥在手裡,嘴裡喝道:「挺臀待操的賤畜,還不說些爺愛聽的,求本小爺收用瞭你這母狗!」

  曹江寧被他抓牢瞭頭發,被迫著揚起俏麗動人,情欲騷動的臉蛋,知道拗不過他,隻得含羞著講些騷話給他聽:「恭喜白離大人,取得嶽母曹江寧母狗的肉屄的享用權……望大人今後憐惜使用奴傢身體,盡情盡興。母狗江寧,祝大人操屄見喜,福壽安康。」

  說著,曹大元帥又收回一隻手,探到胯下,分開她肥厚的花唇,把小和尚的獨龍接引進去。低聲說:「按理說,梓潼嫁給你為婦。行這個事時候,你還該喊我聲娘的。可惜如今我是你的母狗,你操我就不必講究那些瞭,更不必憐惜。賢婿,請入嶽娘的騷洞。呃啊……!」

  嶽母的騷情刺激得小和尚還如何忍得住,挺著硬挺的雞巴一插而入,直搗黃龍。眼看著胯下嶽母似母狗般的扭著肥臀,濕潤的肉屄緩緩接納瞭他肉棒的整體,不由也感嘆曹江寧體質的優異,臀厚穴深。她女兒曹梓潼雖然床上放得開,最多插入蜜穴三分之二就已頂到陰關宮口,她母親曹江寧竟然可以不用小和尚調整大小,整根吞入他的雞巴。

  如此一來他就可以盡興的體會到邊捅操蜜穴,邊撞擊女子肥臀的快感瞭。這種感受似乎隻有在操弄娘親的後庭時,才有過的感受。

  想到這裡小和尚放開陽物上的肉刺,一手薅住曹江寧秀發,一手啪啪得連扇嶽母的臀瓣,急送狂捅熟婦的肉屄,嘴裡喝問:「賤人,本大人在做什麼?」

  「啪啪啪……!」曹江寧高高撅著大屁股,感受著女婿白大人狠力的頂撞著她的肥臀,粗大的陽物似要把她捅穿瞭一樣,那滾燙的龜頭下下頂在裡面花芯上,頂撞得酸痛異常。自己尚且如此,女兒梓潼怎麼受得瞭哦。嘴裡連忙吟叫討好著:「回白大人,您正騎在您嶽母曹江寧的屁股上,狠狠操她的騷屄賤穴。」

  「你這母狗,也配做本大人的嶽母嗎,還不從實招來?」小和尚越捅弄越覺得曹江寧的蜜穴深處夾吸得有力,抽打著她臀瓣的巴掌更使勁瞭。不消片刻,曹元帥的肥臀上就佈滿瞭白大人親賜的手掌印。

  「母狗自然不配的……隻是白大人還是娶瞭本母狗的女兒,就是本母狗的女婿瞭。大人當日操瞭江寧的梓潼,今天又幹瞭江寧,還把本帥當狗耍,主子,你好沒有人倫啊……!……啊,不行瞭,太麻瞭,江寧母狗求您輕些兒個。」曹江寧還是第一次被如此巨碩的陽根操弄,那一記一記有力的捅插,那根肉棒上肉刺鱗片的刮磨簡直快讓她沒瞭魂。

  「有瞭本大人的肉棒,你這賤狗還要人倫做什麼,乖乖的撅著屁股挨操不好嗎?」小和尚狠狠頂住曹江寧的花心,用力的一陣研磨。就這短短幾下,曹大元帥就到瞭一個小高潮。陣陣淫水連綿不絕的噴灑在碩大的龜頭上,小和尚才明白曹梓潼當初淫水旺盛是隨瞭誰的遺傳。

  「不敢要人倫的,小賤婦挨操就好的。哎呀……!捅得太深瞭,好痛好癢……今後,小婦人母狗,也會帶著女兒梓潼一起撅跪在大人面前,求大人一起寵幸操幹的,隻求小主子別嫌棄我們母女。啊啊啊……!!……不行,江寧要尿瞭呢。」曹江寧開始胡言亂語,腰肢狂扭,瘋狂起伏她的大屁股,套弄進犯到她體內深處的肉棒。

  小和尚的小腹不斷的撞擊著曹元帥的肥臀,看到上面泛起一波一波的肉浪,自己的男根盡開,不斷沒入拔出在嶽母的陰門處,帶出一股股白色的漿液。他忍不住一下趴伏在曹江寧背上,一手用力拽住熟女的頭發,一手擰住乳球,伏在曹江寧耳邊道:「兒如今想破開嶽母您的陰關,汲取您的道,應該無礙吧?」

  曹江寧被他操得欲仙欲死,見他事到臨頭還來跟自己商量,轉頭白他一眼,罵道:「小畜牲,操都操瞭,娘的屁股都給你扇得山響……弄到關鍵地方瞭,怎麼,嫌棄你嶽母江寧,母狗的身份,不配入你的禦女道麼?……你要不願給我這份快樂,就拔出去,弄在屁眼菊肛裡,什麼時候想收下我瞭,再來破我的陰關,反正早晚江寧母女還不都是挨你操的貨,隨你開心就是瞭。」

  小和尚看曹江寧說著說著,委屈的眼淚就要掉下來,哪還會猶豫。按抱著嶽母的大屁股,猛得把龍根探入,頂撞開曹江寧謹守瞭盡四十年堅實的陰關,從此以後,非小和尚曹大元帥將再無法從其他陽物上獲得挨操的快感。

  「啊……!!!白傢小子,你真真要瞭江寧的命瞭~!!!……啊呀呀……!爽死母狗瞭……」曹大元帥屁股狂扭,感受著破開她花芯的獨龍不斷肆虐的快感,莫說那一波一波的捅弄,就是強勁龜頭的一個小小摩擦,也足以把她整個從肉體到靈魂都送上瞭一個從未達到過的仙境,這感覺渾身仿佛每一個毛孔都開瞭,每一處神經都透著舒爽的感覺,曹江寧已經好多年沒有感受過瞭。

  有此快樂,別說讓她作母狗,就是作豬,作驢馬她都會心甘情願。她曹江寧這一生此時陰關已破,怕是生死悲歡都由此人掌管,喜怒哀樂再不由己,都得求著他瞭。

  同時,曹江寧也非常清楚的感受到瞭白離的天道,那是一種通過男女交媾的方式。把女子的道擺弄於股掌之中的可怕天道,不僅是規則,而是超越瞭天地大道規則的可怕秩序的創立掌控者。

  就例如現在,曹江寧感覺自己多年苦修的兵之道,在小和尚的道面前軟弱得像他手上的面團。讓她圓她就得圓,讓她方她就得方,讓她跪她絕不能站著,讓她死她就不可能活。此間奧妙隻可意會不可言傳,但這道對女人而言真的是太可怕瞭,生死存留全在這男子一念之間。

  當然對於像大公主,沈虹雪,瑤兒,梓潼這些修為不夠的女孩子感受並沒有那麼明顯,也許她們從開始就沒有什麼顧慮,把自己一切都獻給瞭白離。曹江寧卻不同,她是幾乎可以得到天人道的人。若非她不想刻意追求爭奪,也許她早就入瞭那二十天人之數瞭。當初曹傢主進入凝象境的時候,小和尚還不知道在白艷劍肚子裡那個地方遊弋呢。

  但如今她是真的怕瞭。原來入瞭白離的道就是把自己的一切,從肉體到靈魂都交給瞭他。如果他想,今後哪怕他讓自己光著屁股在集市大街上去下賤的賣淫,自己也無能為力的隻能照做。那時候恐怕就是賜她一死,都將是天大的恩惠。

  可是所幸現在小和尚並沒有那樣肆意地掠奪控制曹江寧的道,是他還沒有覺醒,也沒有絲毫意願那樣做。現在小和尚的道隻是貪婪的吞並融合曹江寧的兵道,然後又從自己的道裡面反哺曹江寧的道一份更為精粹的東西,那感覺就好似生怕她吃瞭天大的虧似的。

  曹江寧在瘋狂的高潮泄身中暗暗舒欣地笑瞭,既因為肉體性欲的刺激滿足,更因為心理的愉悅。這孩子說到底還是很喜愛憐惜自己的,雖然他玩虐自己身子的時候有幾分過頭,男人不都這樣嘛。還有什麼比把自己性命靈魂都奉獻給對方,發現對方珍視若生命,更能讓一個女人感到放心的呢?

  這比什麼契約都管用,也正是小和尚這次不經意的維護,也使得曹江寧一生再未背叛過白離的奴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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