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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大哥大嫂過年好

第三十章:大哥大嫂過年好

  「小老爺——」漱完口的柳菁英笑靨如花,手腳並用爬上床鋪,噘著嬌艷的紅唇吻住瞭兒子的小嘴。

  羅永吸著母親香滑的舌頭,小手溫柔的撫摸著她腦後柔順的秀發,「媽,不玩性奴遊戲瞭。」

  「那告訴媽媽,你最喜歡哪種女人?醫生,護士,老師,學生……隻要小永喜歡,媽媽可以成為所有你想要的女人。」

  羅永搖搖頭,露出甜甜的笑臉,「媽媽,真的不用照顧我瞭,你本來的樣子就好。」

  「無論媽媽扮演什麼樣的身份,都是媽媽最真實的一面。」柳菁英玉手撫開兒子額頭上的發絲,低下螓首,秀額貼瞭上去,「隻要能讓小永高興,媽媽就高興。」

  「媽,不要說瞭……」羅永一副快要被母親感動到哭的表情,「我真的是世界上最幸運人……媽媽是世界上最最漂亮、最最——完美的人!」

  柳菁英莞爾笑道:「那麼,小永喜歡媽媽怎麼做呢?」

  「媽媽……那你像以前那樣,表情嚴肅一點,隨時要揍我的樣子……」

  「嗯?這樣?」柳菁英略感意外,淺笑一聲,板著臉,目光陰沉,做出一副以前羅永做錯瞭事,隨時準備修理他時的表情。

  「對。」羅永撒嬌似的張開雙臂,「媽媽,我知道錯瞭,抱抱。」

  「真是奇怪的寶寶。」柳菁英打量著愛子,他眉宇間的輪廓,與自己頗為相似。長睫毛,大眼睛,挺拔的鼻梁骨,柔嫩的皮膚,還有那嬌俏的小表情,真是白白的,小小的,純純的……柳菁英強忍住笑意,臉依然板著,將雙手伸到兒子腋下,「讓媽媽抱抱。」

  擁住兒子略顯纖瘦,但比例優美的身子骨,柳菁英忍不住露出慈愛的神色,「乖寶寶,聽媽媽的話,媽媽就不教訓你。」

  「嗯嗯……我聽媽媽的話。」羅永將頭伸到母親香肩上枕著,聞著發香和母親身上淡淡花香一般的體香,雙唇親親觸著天鵝般修長的玉頸,雙手探到母親身後,隔著黑色套裙,忘情的在寬闊的玉背上遊走。

  柳菁英托著羅永的身子,緩緩左右搖曳著,「小永寶寶,還要媽媽做什麼?」

  羅永搖搖頭,愛意綿綿開口道:「媽媽,就這樣抱著我吧。剛才媽媽收拾方雷和那個男人的時候,說實話,讓我想到從前,心裡邊有點怕怕。可不知道為什麼,又很懷念。」

  柳菁英聞言蛾眉一皺,驚呼道:「寶寶,你還是害怕媽媽!不要怕!媽媽是你的肉便……」

  「不是的,」羅永打斷母親,柔聲道:「我真的不怕媽媽瞭,剛剛媽媽喝我尿尿,我好舒服。我有種……」

  羅永歪著腦袋想瞭片刻,看瞭看墻上奄奄一息的高玉祥,「怎麼說呢,人生贏傢的感覺?」

  「媽媽以前不可能這樣抱我的,以前不要說和媽媽做愛,就算看媽媽的眼睛,我都不敢。」說話間,少年雙腿夾緊母親凹凸有致的身軀,用雞雞捅瞭捅母親的溫暖柔軟的乳房。

  「小時候覺得媽媽很暴躁,很希望媽媽能夠溫柔一點……現在這樣和媽媽抱在一起,就像做夢一樣。」羅永將母親抱得更緊,雙手在緞帶般柔亮的長發上溫柔的撫摸著,身體觸到的綿暖溫和,讓他感到滿滿的幸福。

  「……媽媽也沒有想到,我們會走到今天。」

  柳菁英明亮的雙眸中泛起陣陣漣漪,娓娓道出甜蜜的回憶,「記得那天,寶寶交代偷偷半夜爬床,媽媽呀,真恨不得打死寶寶。可寶寶拿出刀子要割小雞雞,把媽媽嚇得可不輕。」

  「……還有那天,寶寶拿著套小雞雞的小圈,跟媽媽求婚……呵呵呵……」寧靜悠遠的嗓音述說著往事,絕美的笑顏如夏花般燦爛。

  柳菁英伸長玉頸讓兒子吻著,一隻手背到後背,拉開拉鏈,將貼身的套裙松開,「好寶寶,幫媽媽解開奶罩,多親親。」

  「嗯,嘿嘿。我都想不起來,原來我還幹過這種蠢事。」羅永雙手解下乳罩的當口,小嘴順著玉頸吻到下,吻到裸露香肩,再吻到鎖骨,在母親如凝脂般香潤的玉膚上,吻出一條濃情蜜意的唾液線。

  「寶寶幹過的蠢事可多著呢,不過媽媽都喜歡。」感受著兒子貼在乳房的陽具逐漸升溫,柳菁英雙臂溫柔的托著他的身子,將他平放在床面上。

  她媚眼如絲,站起挺拔的身姿,將套裙褪盡,露出被深棕色絲襪包裹住的一雙美腿。接著玉腿委曲,半撅巨臀,脫下黑色蕾絲貼臀內褲。

  柳菁英輕抬玉足,蕾絲內褲跨過足尖被她取出,輕輕放置在兒子的小臉上,「媽媽永遠愛你。和媽媽做愛吧。」

  內褲還帶著媽媽玉戶的溫度,羅永深深吸著上面的芳馨,滿心感動的點瞭點頭。他不禁再去感嘆,自己真的太幸福,媽媽真的太完美瞭。

  羅永透過內褲蕾絲的縫隙,見母親高挺著巨乳酥胸,秀發如雲垂在腰下,她打直一隻玲瓏修長的美腿,玉手撫上豐盈圓潤的腿根,就要撫下深色的絲襪。

  羅永小手撥開覆在面門上的內褲,連忙道:「媽媽,別脫,好看。」

  他仰躺著望去,兩條圓潤修長的美腿猶如覆蓋瞭一層濃稠順滑的巧克力,支撐著讓他血脈膨脹的性感朣體。母親光潔無瑕的肌膚有著健美的藕色,在日炙燈的印照下,堅挺碩大的乳球以及寬如玉盤的胯股泛著優美的光澤。

  而自己出生的地方,茵茵鬱鬱的恥毫微微卷曲,一抹精致的黑色,和飽滿修長的棕絲美腿相互掩映。加上淡藕色的玉肌,三色相互襯托恍若天成,絕美的風景讓羅永目光躍動,心緒難平。

  羅永的小心臟怦怦直跳,再將視線穿過有著若隱若現肌肉線條的婀娜腰肢,目光鎖定母親堅挺巨大的豪乳,頂端兩朵盛開的蓓蕾如紅寶石一般艷麗,令他口中味蕾起伏,垂涎欲滴。

  巨乳柳腰,絲足美腿,羅永怎麼也看不夠,母親完美的身體比例,仿佛是神明能夠創造出最傑出的作品。少年揮舞著目光在母親朣體上掃視瞭幾圈,最終鎖定玉足,呼吸急促,「媽,用腳踩,踩我的雞雞,再……再像以前一樣,教訓我幾句。」

  「呵呵,好吧。」柳菁英雙手叉腰,擺出一副盛氣凌人的姿態,抬起絲足,輕輕踩住羅永挺在小腹上方那根流著口水的肉龍兒上。肉棒的形狀和溫度讓美人足心酥麻,貞麗的面龐上依然不茍言笑,卻悄悄浮出兩道動人的緋紅。

  柳菁英將肉棒踩到兒子的小腹上貼住,緩緩的移動著裹絲玉足,用光滑足心輕巧的按摩著,「小永,媽媽告訴你多少次瞭,要聽話。」

  「啊~」母親玉足冰面一般柔順的觸感,加上視覺享受,羅永不禁發出瞭淺淺的呻吟,「媽不要~我下次一定改~」

  「每次都說下次改,媽媽這次一定要好好的懲罰你,讓你長點記性。」玉足大拇指和食指叉開,夾住肉棒,緩緩的搓動著包皮。

  「媽媽我錯瞭~饒瞭我吧~啊、哈、哈——」

  「可不能這樣就饒瞭你。」柳菁英一撩長發,抖著巨乳坐到床上,將兩隻誘人的絲襪美腿抬起,蜷成字母O 型,兩隻玉足隨後齊齊貼上肉棒,「今天你道歉也沒用。不射精,媽媽不會放過你。」

  她將左足立起,足心順著肉棒挺立的方向貼緊,彎起左腳大拇指放上龜頭,輕輕的壓下,再松開,有節奏的按摩著馬眼;右腳橫貼在肉棒之上,一會兒左右嘶磨,一會兒上下滑動,動作順滑舒展,兩足並用,好似雙手擼管那般精心的服侍著兒子的陽具。

  「媽~~不要啊~~」羅永嘴上不住求饒,肉冠頂端的小嘴不斷吐出晶瑩。

  柳菁英則是兩足不停,換著花樣套弄著心愛的肉棒,使得羅永歡呼不息,身心的快感在短時間內急劇的增長。

  隻是這時,方雷的聲音隱隱傳進少年的耳中,低微且嘶啞的嗓音,不斷重復著放瞭她父親的請求。羅永偏頭看瞭一眼那名昏迷的老者,眼中流露出一絲不忍。但當他的目光與方雷渾濁的淚眼對上,臉上的不忍立刻被厭惡所取代,狠狠的偏開瞭腦袋。

  柳菁英默默關註著方雷眼中的神情,嘴角浮出一絲冷笑,雙腳沒有停歇,繼續在肉棒周圍四處遊動,「小永,媽媽希望你記住這次教訓。」

  「媽!我錯瞭,錯瞭啊~~不要啊~」柳菁英聞言,身體後仰用雙臂撐起身體,大腿平攤開,兩腳貼合,用絲滑的足心將肉棒緊緊包裹,兩根棕色的美腿齊齊使力,加快速度上下擼動起來。

  「媽,媽媽……我要射瞭!」柳菁英聞言,立即停下雙腿的運動,在兒子射精的前一刻,舉起雙足緩緩的離開瞭肉棒。

  「壞孩子,知道聽話瞭嗎?」她起身跪俯在兒子兩腿間,朝著肉棒吹出一口香氣,馬眼仿佛一哆嗦,顫顫悠悠的漏出一大口透明的汁水,順著肉冠流下,潤在瞭春袋的褶皺間。

  羅永勻著氣息,心滿意足的笑著,「媽媽,我聽話~~」

  「好啦。」柳菁英輕輕一笑,像對著羅永說話那般,對著龜頭溫柔開口道:「小寶貝兒,剛剛才射過一次,怎麼這麼快又要泄瞭?」

  羅永深吸一口氣,抬起脖子對母親說道:「媽,我沒事,主要是你的兩隻腳太厲害啦,我才會這麼快又想射。不過媽媽放心,今天我肚子裡存瞭很多貨,可以射很多很多次。」

  「要媽媽再用腳幫你弄出來嗎?」羅永聞言搖搖頭,笑道:「不用,我忍忍,繳槍太快會成習慣,搞不好以後會弄成陽痿早泄。」

  「好的,媽媽不逗你啦。」柳菁英伸出一根纖長的玉指放上肉棒根部,沿著馬眼湧出的水線向上撫去,指尖撫過傘蓋,越過肉筋,溫潤如玉的指心停留在殷紅的小嘴上,輕緩的劃著小圈。

  「我的小寶貝兒呀,可千萬別真落下個陽痿早泄的壞、毛、病~」柳菁英取出一張濕紙巾,精心的將肉棒周身搽拭幹凈,看著肉棒頂端依然不停冒出的汁液,她舉著一隻豪乳想瞭想,俯身用乳頭溫柔的親上馬眼,就如法式濕吻那樣,艷麗的乳首與晶瑩的小龍嘴親密的貼合在一起。

  「有奶水就好瞭。好希望能早點懷上小永的寶寶。」柳菁英玉手捏住乳頭,對準龜頭擠弄著,似乎想要擠出奶水來哺育這張殷紅的小嘴。她探出紅唇,吻著兒子的胸膛,舌尖挑逗著兒子小小乳頭,在滋滋吸吻聲中開口道:「嘸……現在有催乳針……媽媽去打幾針,就有奶水喂小永寶寶瞭……」

  「媽!不許你去亂打針!還有……」羅永撫摸著母親的秀發,有些猶豫,沒有開口。

  「小永?」柳菁英輕抬螓首,美眸含情脈脈的望著兒子,纖纖玉指溫柔的在羅永兩顆乳粒上畫著小圈。

  「媽……其實我不想,你給我生孩子……」羅永斷斷續續的說完,看見母親雙眸中有一絲意外和失落,慌忙解釋道:「媽我沒別的意思!我想說生孩子會很痛,我不想你受苦。」

  「還有就是,就是……」羅永臉色微紅,低聲道:「我怕媽媽有瞭別的孩子,就不愛我瞭……所以我不想媽媽有別的孩子……」

  「哎喲寶貝!」柳菁英的心被哐的一聲集中,爬起來托住羅永的後腦勺,將他緊緊的擁進懷裡。

  「寶寶真是——太可愛瞭!!」柳菁英緊一手撫慰著他的後腦,一手撫慰著他的後背,心疼道:「寶寶永遠是媽媽唯一!寶寶別擔心,誰能也不能取代寶寶的地位,寶寶的孩子也不能!」

  羅永剛剛表現出來的占有欲,讓柳菁英芳心大悅,興奮不已,「寶寶不喜歡男孩子,媽媽就給寶寶生女兒!女兒多好,寶寶想想對不對?女兒就不用擔心啦……」

  「媽,謝謝你。那些我自私的想法,不用在意。」羅永小臉一紅,被母親說中害怕被分寵心思,低著頭顯得有些不好意思,「女兒……哪是說生就生的。」

  柳菁英星眸微轉,「要不,媽媽現在就給你一個女兒?」

  羅永會心一笑,伸出小手按住瞭母親蠢蠢欲動的紅唇,「那個……現在媽媽就好,媽媽就好。」

  柳菁英狡詰的笑瞭笑,「你知道媽媽在想什麼?」

  羅永無奈的笑瞭笑,點瞭點頭。他嘴唇微微揚動,不知該說什麼,幹脆把身子縮到胸脯內,手掌托著半邊渾圓的乳球,噘嘴吻向美味的乳尖,伸出靈巧的小舌頭,在如玫瑰花般盛開的乳暈上舔瞭一圈。顧左右而言他道:「奶奶好吃。」

  「那小永是不喜歡陪媽媽玩這個遊戲瞭?」

  「啵滋……嗯……啵,啵……」羅永小嘴在美巨乳上砸吧瞭一會兒,嘴裡叼著奶頭,小臉微紅,結結巴巴道:「媽,你好討厭……」

  柳菁英見狀噗哧一聲笑出聲,不再逗弄羅永,將他放好在床上,單手握著雞雞,張開雙腿就要坐上去。羅永見狀,瞪大雙眼趕忙叫道:「媽等等!套子,媽我沒帶套子!」

  「沒事的,媽媽今天是安全期——」柳菁英雙手按在羅永胸上,靈動的手指搓著兩顆小小的入手,玉體向下一沉,分開的陰唇如含進棒棒糖的小嘴那般,一口將肉棒整根吞瞭進去。

  「媽你別嚇我呀。」羅永露齒而笑,紅撲撲的小臉上掛滿下體傳來的愉悅,微張的小嘴氣喘籲籲。

  柳菁英微微俯身,將兩團乳球如鐘擺倒掛般放在羅永面門前,她稍稍側瞭下嬌蠻的玉體,借著重力,用嬌艷的乳首刮弄著羅永的鼻尖。

  羅永揮舞著兩隻小手,穿過母親的腋下,手掌拉著兩肋柔滑的肌膚微微使力,將母親的身體按下,頓時小臉被兩團香軟的乳肉緊緊的壓住,整個身體與母親豐盈窈窕的裸身完全貼合在一起。

  羅永大大的張開雙臂環繞住母親豐腴厚實的軀幹,手指尖努力在美背上移動,想要在脊柱間的溝壑匯集。無奈母親美背太寬闊,他的手臂始終無法環抱在一起。

  柳菁英輕輕的壓下玉體讓兒子抱得更緊,她緩緩上下聳動著溫圓如滿月的美臀,兩片緊致的陰唇乳呼吸般一張一合,「咕唧咕唧」的吞吐著晶瑩剔透的肉棒,在聲聲淫響中愜意的擠出甜蜜的汁液。

  柳菁英低下俏首,香舌撥開兒子頭頂發絲,刮弄著兒子的頭皮。她勻出口中的香津,嘟著美唇嘬住一小塊頭皮,甜甜的舔舐吮吸。

  「啊——媽媽啊……」母親溫熱的舌頭在頭頂上留下酥麻觸感,讓羅永呻吟不斷,身體發出陣陣舒爽顫動。

  身子被母親溫香暖厚的肉體包著,小雞雞被層層疊疊褶皺的花肉裹著,絕頂的愉悅自小雞雞傳遞到頭皮,再傳遞到腳尖,少年恍惚中生出一股錯覺,仿佛自己變成瞭一根人形肉棒,正在母親的陰道中暢快的翻滾。

  眼眶被乳肉罩住,一片漆黑,羅永幹脆閉上雙眼,用肉棒細細感受著母親陰道的形狀,想象著自己的腦袋變成瞭龜頭,就像龜頭親吻陰道內壁那般,張開小嘴吸吻著香糯的乳肉。

  「好,好舒服啊——」羅永奮力的將雞雞刺進肉洞深處,攬住母親美背的雙臂更加用力,他伸長脖子,竭力向上挺動身體,腦海中隻有一個念想,就是重新回到自己的傢,母親溫暖的子宮中……

  小小的身體就像一塊乳酪,漸漸被母親的體溫所融化,快感融入至少年渾身上下每一粒細胞中,也許是分散瞭集中在下體的刺激,處在爆發邊緣的肉棒久久沒有射精,竟出奇的持久。

  羅永忘記瞭時間的流逝,忘記瞭此時身在何處,完全將自己當成瞭肉棒,冥冥中感覺到傢門就在前方,繼續堅持努力向前,就能回傢,和母親完全融為一體,那裡有想象不到的快樂……

  柳菁英很驚訝兒子的表現,星眸中光彩流盼,內心暗喜。母子相奸的禁忌快感,加上長久堅挺的肉棒,雙重的刺激讓她體內積淤的性欲水漲船高,帶給她最為炙烈,原始而的性交體驗!

  「小永,小永——」隨著幾聲動情的輕喚,她口吐香蘭,花徑中激射出一道晶瑩的蜜汁,達到瞭高潮!

  正當柳菁英準備放開兒子之時,發現他依然雙眼緊閉,雙臂牢牢摟住自己的後背,而蜜壺內的肉棒仍然挺拔堅韌,竟沒有因為蜜汁的澆灌而一泄如柱!

  咕嘰、咕嘰、咕嘰、咕嘰……

  隨著兒子身體不停的聳動,火熱的肉棒一次次刮過陰道內壁,柳菁英驚訝的發現消散的快感再度湧來,竟比剛剛高潮時還要猛烈數倍!

  無論是少女時代強奸丈夫,還是此前與兒子做愛,他們從插入到射精過程都是短暫的,重來沒有能堅持過一刻鐘!柳菁英在工作之餘,籍以疏解壓力的自慰也是異常迅猛,她以為高潮就隻是一閃而過的快意,從來沒有體驗過如此持久的刺激!

  「小永!」桃花眼中粉色的欲火熊熊燃起,仿佛化作兩顆桃色的愛心操控著她的身體,迎合著她最心愛之人!

  柳菁英雙手伸到羅永身下,將他一把摟起,抱著他後仰倒向床面,從男下女上的姿勢瞬間換到瞭女下男上的標準體位。

  「啊……啊!小永!我的好兒子!好老公!」柳菁英臉色緋紅,雙目迷離著呼出發至內心的淫語,兩條筆直修長的美腿不自覺間盤起,互相交錯夾住兒子的臀部,助他刺得更深,更用力!

  「用力!媽媽好愛你啊啊啊——」柳菁英本來就堅挺的巨乳此時如同打滿瞭氣的氣球,變得更加飽滿圓潤,乳球表面凝脂般的肌膚上隱隱浮現出靜脈的紋絡,優美的乳暈和嬌艷的蓓蕾也變得更加紅潤,乳肉內的脈搏劇烈的跳動著,仿佛在述說它們已經做好瞭哺育下一代的準備!

  柳菁英螓首輕揚,緞帶般順滑的秀發好似一道天邊的飛瀑垂在床沿外,擁著兒子的絕美嬌軀散發出絲絲熱氣,玉肌上毛孔舒張,飄出一股股令雄性生物發狂的媚香——而玉胯間的蜜壺被滾燙的肉棒扣出滾滾白漿,在百十來次不間斷的沖擊下,柳菁英達到瞭比第一次強烈十數倍的第二次高潮!

  「小永——媽媽又去瞭啊啊啊啊啊啊啊!!!」

  滋——滋唧唧唧——

  三股花汁自肉棒與蜜戶結合的縫隙中飆射而出,一股澆在瞭羅永搖擺的春袋上,餘下兩股遠遠的濺射而出,打濕瞭大片床單。

  「嗯嗚~~~~啊……呀啊呀呀————小,小永!!」沒等柳菁英做出喘息,她又大聲的呼喊瞭起來!兒子還在不知疲倦的抽刺著,再一次,比剛剛還要強烈的快感被激發瞭出來!

  「嗯、嗯、嗯……」伴隨著喉頭漏出的聲響,羅永擺動著腰肢,純粹的欲望讓他停止瞭思考,他此時隻有一個念頭,我要回傢,回到我出生的地方……身心與母親完全交融的快感催促著他不要停歇,再努力向前沖刺,再前進一步就能回傢!

  柳菁英大大的張開美唇,劇烈的噴吐著媚息,檀口中分泌出大量香津,清澈的淫涎漫過雪白的牙齒,溢出香艷的紅唇,掛滿瞭香腮!她秀美絕倫的臉蛋好似熟透的蘋果,秋水般明亮的雙眸向上翻出眼白,竟然被兒子幹出瞭失神的醺態!

  實際上,柳菁英從來沒有經歷過真正的高潮,她的體質,需要不間斷的醞釀,經過至少兩次高潮的前奏,才能扣開真正高潮的大門!而現在,距離柳菁英人生中第一次絕頂潮噴,僅僅差瞭一絲!

  她的身體無比渴求無上的高潮,她的子宮也無比渴求著接孩子回傢!隨著朣體的顫抖,陰道和宮頸開始猛烈的收縮,花芯朝著不斷刺來的龍頭努力降下,花蕊不斷的伸展,想要夠到兒子,接他回傢!

  「媽媽啊!!!!!」羅永感覺到傢門就在前方,可是無論他如何努力都夠不到,總是差一線!

  「嗚——嗚!!!!!!」此時他也達到體力耗盡的臨界點,身體霎的松懈下來,仿若全身每一滴血液都集中到瞭龜頭上,在極限的快感中,精液赫然開始猛烈的釋放!

  最終,羅永的龜頭還是沒有親吻到母親的花芯,他癱軟在母親柔軟的身體上,腦中一片空白,一道道濃白的精漿不受控制的噴出,灌滿瞭陰道。

  「噢啊啊啊啊啊啊啊!!!!!!!」柳菁英在兒子精液的刺激下,亦然達到瞭絕頂的高潮,在兒子陰莖滑出陰戶的那一刻,殷紅的肉洞仿佛變成開到最大水龍頭,噴出的潮水淅淅瀝瀝的濺射而出,灑滿瞭大半個床單。

  母子二人的胸脯皆劇烈的起伏著,她們擁著躺瞭許久,少年率先睜開雙眼,似乎還沒有走出沒有回傢的失敗情緒,悲從心生,突然眼角飆淚,開始嚎啕大哭起來。

  「哇啊……媽……媽……我,我,想回傢……啊啊……」羅永抽泣著,說著莫名的話語。

  柳菁英仍處在高潮的餘韻中,聽到兒子的哭聲一時感動莫名,也流出兩行清淚,笑慰道:「都怪媽媽,長太大個瞭。」

  「寶寶乖乖……不哭不哭……」

  「我太弱瞭……我沒本事,雞雞太短瞭啊!!!」

  被母親抱著安慰瞭好半響,羅永終於找回瞭思緒,他拿手背抹掉眼淚,舉手敲瞭一下腦袋,吃吃的笑著,「媽,我餓瞭。」

  「放瞭我爸爸……」

  這時,羅永的註意力被還在不停喃喃做求的方雷吸引過去,兩人目光對上,羅永眉頭一皺,竟然覺得這惡毒的女人有些楚楚可憐。他再看向方雷身旁昏迷的老者,心中莫名復雜。

  柳菁英餘光註意著方雷的表情,眼中寒芒一閃,對兒子笑道:「好好,媽媽收拾一下,我們出去吃夜宵~」

  ……

  柳菁英穿好衣裳,說要去洗手間,卻是跑到隔壁房間,透過視頻監控,註視著方雷的一舉一動。

  羅永坐在床上,一時安靜的房內隻剩下方雷不停替她父親求情的聲音。

  「小弟弟,放瞭我爸……求你……」

  羅永本有一絲心軟,思緒被方雷的聲音勾回她當日的殘暴,瞬間暴怒而起,「你當初綁我媽的時候,可想到今天!?」

  「我錯瞭……小弟弟……求求你媽,她聽你的……」

  「住嘴!你活該,自作自受!」

  「……」方雷淚眼婆娑的盯著羅永,沉默片刻,再度開口道:「小弟弟,我該死……你和你媽媽都是好人,不要學我,我爸爸是無辜的……」

  「你以為裝可憐,我會心軟嗎!?」羅永心中本有對於無辜老者的憐憫,不過這話從方雷口中說出,讓他聽得心中鬱結。羅永呼哧著悶哼幾聲,抬手指著方雷的父親,「就是讓你嘗嘗親人被威脅的滋味!你做的惡,百倍、千倍奉還都不夠!」

  「小弟弟,我真的知錯瞭,讓你媽媽放瞭我爸……」方雷用盡所有力氣對羅永張開雙腿,咬著嘴唇,提高聲調請求著。

  羅永怒目圓瞪,高聲喝道:「老子不稀罕你的臭屄!讓我去求我媽,你休想!你最好把嘴巴給老子閉上,再多說一句,老子替我媽弄死這老頭!」

  驟然間,柳菁英摔門而入,她將方雷父親扯到地板上,舉起相機三腳架對準他的後腦,惡狠狠的盯著方雷,「現在還敢惹我兒子,現在我就當著你的面,弄死你爸!」

  「不要!!!」方雷與羅永幾乎同時開口!柳菁英揮下的手臂停在半空,轉頭看向羅永。

  「媽,先不要殺老頭……」羅永神色顯得相當糾結,「……媽,我,我想留著他的命比較好……」

  「兒子放心,弄死這老頭,媽媽也有辦法馴服這母狗!」

  「我,我……我想如果用老頭來威脅這條母狗,玩起來更有意思。」

  「嗯,那好吧,媽聽你的。」柳菁英柔聲回應羅永,之後悄悄對著他做瞭個口型,對著身後的方雷努瞭努嘴。

  「啪!」柳菁英臉色突變,回頭猛的甩瞭方雷一巴掌,厲聲道:「好好給我兒子當狗,下次再敢跟我兒子廢話,等著給老狗收屍!」

  說完,柳菁英托住老者的衣領,粗暴的將他往屋外拖去。待柳菁英離開房間,方雷輕輕開口,「謝謝……小弟弟,我會好好給你當狗的……」

  羅永站在原地,打量著方雷似乎真誠的神色,細細回味著母親剛剛的提示,腦中恍然。他一時越想越氣,心中暗罵:「這婆娘,不是一般的毒!居然在跟我演戲……利用我的善心!」

  「啪!」羅永騰身翻下床鋪,學著母親一巴掌扇在方雷臉上!

  「……小弟弟,你是好人,我是真的,感謝你。」方雷不為所動,微微搖著頭低聲道謝。

  「閉嘴!閉嘴閉嘴!」羅永心中怒極,雙手並用,繼續揮掌擊打在方雷的臉上!他氣自己明明決意支持母親的任何決定,可是剛剛還是因為方雷幾句話就出口阻止瞭她!

  「好你媽的人!我打死你夠狗日的臭婆娘!」羅永咬牙捏緊拳頭,一拳正正錘在方雷鼻梁上,頓時方雷鼻孔中流出兩道鮮紅的血線!

  「我隻聽我媽的,她要我死我就死,她要我殺人我就殺!」他暗恨自己明明知道方雷話語中的蠱惑,可內心依然為那句你是個好人而動容,暗罵自己幼稚,遲早害死媽媽!

  「啊!!!!!」羅永舉著拳頭大吼一聲,怒目圓瞪喘著粗氣,拳頭卻沒有繼續落在方雷滿是血污的臉上。

  少年收起拳頭,深呼吸一口氣平復心情,「我不會再心軟!我會強奸你,折磨你!你知道嗎,留著你老爸,我想到瞭對付你最好的辦法!」

  方雷聞言,眼中神采變幻,羅永看得很是滿意,獰笑道:「等我把你玩爛之後,讓你爸看看你的樣子,他的表情一定很精彩吧!?然後我當著你的面,一刀、一刀把他捅死,你又會是什麼表情!?」

  方雷淚如雨下,搖著頭,「小弟弟,不要說瞭……你不是這樣的人……」

  「別演瞭!」羅永對方雷的哭求無動於衷,語氣無情的打斷瞭她,「沒有那老頭,沒有我媽在,怕是你隨時會把我撕爛吧?是不是?!」

  方雷臉上細微的訝色一閃而過,羅永看在眼裡,冷笑道:「繼續演啊?實話告訴你,我媽早看穿瞭你!」

  「我想,她是想告訴我,不要心軟。說不定,她在折磨你老爸呢。扒他的皮,抽他的筋……哎呀,想想好都疼。」

  方雷表情一凝,隨即收起淚花,咬碎銀牙恨恨道:「小雜種!如果我爸有事,你最好真的弄死我!隻要我還有一口氣,我保證,將來會讓你死得更慘!」

  「現在終於肯說真心話瞭吧!?」羅永舉著拳頭就要揮下,方雷眼含殺氣,目光迎著拳頭,沒有絲毫閃躲。

  羅永收起拳頭,再度努力平復下心情。他似無奈的搖頭輕笑兩聲,嘆道:「哎——我媽是真厲害。放心,你爸暫時不會死。」

  「既然你這麼孝順……」羅永腦海中突然靈光一閃,面色古怪的看著方雷,「現在我也給你兩個選擇,第一嘛,你這麼傲,我也不折辱你瞭,等會兒我直接弄死你爸。」

  「別瞪,聽我說完。第二嘛,你——叫我爸爸————」羅永故意把聲音拖得老長,他見方雷猶在惡狠狠的瞪自己,面色一沉,怒吼道:「老子說到做到!你叫還是不叫!?」

  方雷嘴角溢出兩行鮮血,嘴唇如過電般顫抖,透明的淚水與鮮紅的血液交融,模樣很是淒慘。最終,她還是張開瞭口。

  「爸爸……」

  「哈哈……哈哈哈哈!!」羅永仰頭大笑,表情顯得很猙獰。他捶胸頓足笑瞭半響,扯出兩張紙巾胡亂抹去方雷臉上的血淚,「哎呀……」

  羅永撥起雞巴,靠近方雷煞白的面容,「乖女兒張嘴,吃你最喜歡的雞巴……噢,你也可以把爸爸的雞巴咬斷,這樣你可以報仇瞭。」

  隔壁的柳菁英身軀一震,立馬想要回房阻止兒子,卻回頭看瞭一眼方雷依然昏迷的的父親,按奈下心情,繼續在視頻裡面監控。

  羅永軟榻榻的雞巴上掛著殘精和母親淫水的混合物,散發出濃烈的騷氣,那股氣息飄進方雷的鼻頭,讓她極度惡心,不由自主的發出一聲幹嘔。

  方雷眼中淚花四濺,眼神卻不屈不撓的瞪著羅永,張嘴將醜陋的雞巴含瞭進去。

  將羅永雞巴吃進口中的一剎那,方雷胃部劇烈的痙攣,「嘔」的一聲將雞巴吐瞭出去。羅永眉頭一皺,「老子的雞巴有這麼惡心?」

  方雷垂著頭,嘴角的唾液啪嗒啪嗒低落在地上,時不時仍發出幹嘔聲。

  羅永望瞭一眼掛在墻上的高玉祥,看瞭他胯下快要將內褲撐破的巨大物什,頓時眼角抽搐,胃部不適。他回頭像摸狗頭那般順著方雷腦後的發絲,「也是,你喜歡女人,不喜歡男人。讓你吃雞巴,確實不好受。那就先不吃瞭。」

  方雷喘著氣,朝地下噴出一口唾液,抬頭輕蔑的看著羅永,「你……就這點本事嗎……」

  方雷鄙視的眼神讓羅永很不爽,他轉念一想,這母狗再惡,還不是要吸老子雞巴?少年頓時釋然,笑著迎著方雷的目光,「爸爸是心疼你。既然上面的嘴不好使,那爸爸就用下面的。來,乖女兒把腿張開,大聲喊,爸爸,肏我!」

  方雷銀牙緊咬,眼含殺氣,像看一個死人那般看著羅永。

  羅永笑著揮揮手,「罷瞭,隨你。反正對付你我就一個手段,不照做,弄死你爸。再用這種眼神看我,弄死你爸。」

  「呵呵。」方雷收起狠厲的眼神,蔑笑著張開雙腿,「爸爸……爸爸!來啊,肏女兒啊!」

  羅永註視著方雷的表情和動作,沒有向前,他的目光閃動,表情凝住,似乎沉吟著什麼。

  片刻後,少年抖瞭抖胯下有些麻癢的陽根,背著雙手,仰頭嘆道:「乖女兒啊,處子之身對你這麼重要,要不就留著吧。你爸爸我,果然還是想做個好人。」

  「呵呵……呵呵呵呵……」方雷腦袋一偏,發出滲人的慘笑,她歪頭瞄著羅永,「你算好人?」

  「看吧,你果然不覺得爸爸是好人。不過嘛……不是出於善意就不能去做好人嗎?你對我不好,我就不能對你好瞭?不是這樣的吧?」

  「小雜種,要肏便肏,離瞭你媽,你什麼都不是!」方雷咬牙切齒的吼道,牙齦滲出的鮮血染紅貝齒,冷艷的面容顯得分外猙獰。

  羅永不以為意的搖搖手指,「我說留給你就留給你,你不信我也無所謂,你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呸!」方雷竭力朝羅永噴出一口血水,「不用假惺惺,有什麼手段都盡管使出來!我隻要你一句話,不能傷害我爸!」

  「你很矛盾,不信我對你好,又要我保證不傷害你爸。不過……你說的對,我不可能對你好,但我也不會去做言而無信的卑鄙小人。」

  「願意對你做出承諾,和你將來打算怎麼對付我,沒有任何關系。」

  羅永神色誠摯,「我向你保證,不會要你的貞操,也不會要我媽傷害你爸。但我不會阻止我媽的任何決定,我隻是一個人,所以我隻能決定自己的事。」

  方雷沉吟片刻,抬頭怒目而視,「你想怎樣?」

  「沒什麼,我就是看你有孝心,有些感動。你的貞操……」羅永看向方雷光潔無毛的陰阜,「我也不想什麼都靠我媽,我想憑自己的力量強奸你。」

  方雷渾濁的眼中露出一抹精光,猝然而笑。羅永問道:「很好笑嗎?」

  方雷不答,擺著似笑非笑表情向羅永點頭,「好,我答應你,希望你說到做到。」

  「你放心,我會守住諾言。」羅永覺得方雷眼神就像在看一個傻屌,癟嘴道:「也許你現在覺得我很天真吧。天真又弱小的我,不正好被你利用嗎?」

  「你這麼聰明,我怎麼利用你?哼呵呵。」方雷笑哼一聲,「你想當好人?」

  「是不是好人,沒有關系。因為我想對你親切所以親切,因為我想做個守信的人,所以向你承諾。就算將來死在你手上,我也不後悔。」

  「哦?是嗎?你會死的很慘,你媽也會被你害死。」

  「我也許要會死得很慘,但我絕對不會害死我媽。我和我媽,你不明白。今天我才發現,她之前跟我說的話的真正含義。」

  「呵呵。你覺得你們母子倆亂倫,很高尚?」

  「不說別的瞭,既然現在你落在我的手裡,我不會放過你,還會繼續折磨你。我對你信守承諾的條件,隻有一個。你,要無條件服從我的所有要求,能不能做到?」

  「……可以。不過,也要看你能拿出什麼要求,總不能你讓我吃屎,我就去吃吧?呵呵呵……」

  柳菁英看著視頻監控中發生的一切,臉上露出瞭欣慰的微笑。桌上的手機指示燈驀然亮起,她打開迅速一掃,表情變得很嚴峻。

  羅永滿意的點點頭,笑道:「不存在的,真要你吃,你不吃我也會給你喂。不說這個,首先告訴爸爸,小何老師是怎麼回事,她真的和王子傑在一起?」

  方雷聞言輕笑一聲,目光平靜的看著羅永,「如果這樣就想問出我的話,你想多瞭。不如來折磨我?」

  「好吧,看瞭這事跟你們搞王傢有關系。你不說,我現在的確也勉強不瞭你。不過你要記著,我是你爸爸,要叫爸爸。」

  方雷:「……」

  隔壁房間,柳菁英面色凝重收起手機,起身離開監視器。她拍瞭拍臉,做出一副喜笑顏開的表情,推開兒子所在的屋門,目光直鎖方雷,「方雷,你覺得我兒子怎麼樣?」

  「柳菁英,答應我,不要傷害我爸。」面對柳菁英,方雷回話的聲音不自覺的低瞭半度,她對柳菁英如今的瘋狂,有著發自內心的恐懼。

  羅永淺笑兩聲,像個小大人似的背著手,用教育晚輩的口氣對方雷說道:「方雷,你還是不瞭解我媽媽。要折磨你,一開始就弄死你爸就行瞭。你不明白?」

  柳菁英溫柔的撫摸著兒子的腦袋,搖瞭搖頭。她看向方雷,「隻有好好給我兒當狗,你爸才不會有事。另外告訴你,之前我給你喝的是毒藥。明天,我會去找季河恩談條件。如果我跟他沒有談攏,你沒有救。」

  柳菁英引著羅永看向沉默的方雷,「媽媽去談條件,最多能夠爭取到兩天時間。這之前,你可以盡情的折磨她。」

  說話間,柳菁英拿出一張銀行卡遞到羅永手上,「小永,媽媽晚上還有一些事情要處理,不能陪你去吃夜宵瞭。你去找張阿姨,把這張銀行卡交給她,讓她陪陪你。」

  「張阿姨那裡……我……」羅永想到母親要他找張曉璐生孩子的事,一時思緒良多。他覺得讓一個孤苦無依的中年女人生養孩子是很殘酷的一件事,所以內心不太想去找張曉璐。

  「媽,她年紀大瞭,而且一個人孤身生活,如果將來帶孩子,我怕她會更辛苦。」

  「不要多想,她一個人在外面,有瞭孩子,將來才不會寂寞。卡裡的錢,足夠她過上很好的生活。」

  柳菁英溫柔的摸瞭摸羅永的陰莖,「小永,張曉璐會喜歡給你生孩子的。這是媽媽的請求,答應媽媽好嗎?」

  「嗯。」羅永向母親點瞭點頭。母親的話雖然有道理,但羅永隱隱覺得母親這樣堅持,讓他有很不好的預感。

  「媽媽隻是在做最壞的打算。」柳菁英向兒子投去安心的微笑,但她將要做的事,是在拿自己和兒子的性命做賭註。

  羅永明白母親的用心良苦,心情很沉重。他突然想到母親今晚的表現,開口問道:「媽,你今天真的是安全期?」

  柳菁英搖瞭搖頭,「媽媽在賭,賭輸瞭,也要帶著小永的孩子去另外一個世界。」她拉著羅永的小手放上自己小腹,嫣然一笑,「放心,媽媽有把握能賭贏。媽媽回來就會吃藥,沒事的。」

  羅永鼻子一酸,撲進母親的懷裡,柳菁英暗嘆一聲,親吻著兒子的額頭,「謝謝,小永。去吧,去找張阿姨。」

  「……媽媽,我剛剛才想起來,張阿姨說她身體裡面上瞭環,生不出孩子。孩子隻有你給我生瞭。」

  柳菁英僵住片刻,嫣然而笑,「那也沒關系!小永,媽媽給你安排個任務。首先呢,是今晚要跟張阿姨上床,其次呢,要告訴她生孩子的事,最後再拍幾張她的裸照,媽媽回來要看!」

  「嗯……媽,我等你回來啊。你不回來,不管哪裡,我都會去陪你。」

  「媽就是怕小永這樣……也最喜歡小永這樣!所以啊,媽媽才沒有顧慮,去做自己想做的事!」

  ……

  ~4 月24日 22 時38分。

  「少爺,以後有什麼需要隨時給叔叔交代一聲,叔這裡應有盡有,說來慚愧,叔叔這些年就經營瞭這半條街……不不,實際上呢,都是您傢的產業,叔叔隻是打工的,哈哈哈……這座會所,還有隔壁的商場,健身房……」

  羅永跟著喋喋不休茍老板下去停車場,心裡很不是滋味。媽媽在外面拼命,而自己卻隻能去肏屄。媽媽具體要做什麼,羅永沒問,怕讓她分心。媽媽安排的肏屄任務,做好就行。

  「狗叔,你剛剛說健身房?」羅永坐在黑色高級轎車裡邊,突然喚住正在揮手做古德拜的茍老板。

  「是是!少爺想健身?叔馬上安排!」

  「哦,不急,等兩天吧,如果那時候還行,我想去健身房練練。」

  載著羅永的轎車剛剛駛出會所,柳菁英緊接著離開,拉著茍老板一同去往未知的目的地。

  ~4 月24日 22 時58分。

  位於省城市郊,一座樹木蔥鬱的小山外,一條隱秘的道路,通向半山深處。道路兩旁每隔五十米左右,便有一道崗哨隱藏在深綠色的針葉林中,隨著道路的曲回延展,一片古樹出現在道路的盡頭,樹木之間,立著一座稀疏平常的雙欄鐵門。

  從空中俯瞰,茂密的樹冠遮蔽住瞭視野,樹冠下隱藏著幾棟建築物,正是省廳廳長,季河恩的秘密住所之一。

  此時,建築物內的一間中式風格的茶室,兩名老者正煮茶對談。其中一人,舉杯一飲,嘆道:「好茶啊。老季,以後你我喝茶的機會,恐怕越來越少瞭。」

  季廳長為對面老者斟上一杯清茶,「有好茶,我會找稍給你。」

  「你啊,就不會說點好聽的?真道是人走茶涼,兔死狗烹。」那名老者氣質卓越,笑容可掬,與季廳長冷漠的表情形成鮮明的對比。

  季廳長遞給老者一杯新茶,臉上露出難得的微笑,「傢大業大,就怕你舍不得。」

  「舍不舍得,由不得我。隻求平平安安,安度晚年。」老者苦笑兩聲,再度飲盡杯中清茶。

  「知足吧。今天找我這茶倌,不單是發牢騷吧?」

  「老季,我雖說不是光明偉正,但也沒犯下什麼夠得上抄傢滅族的大罪,到頭來我落得個一無所有,發點牢騷不行嗎?」那老者見季廳長默默煮茶,不答理自己,板著臉說道:「我今天來,是給你當奸細。你上次心軟放走那叫柳菁英的學生,勾搭上瞭我侄女兒凌雪。你得管管她,這節骨眼不能出事。」

  季廳長煮茶的手臂頓住,隨即恢復正常,「既然她想進來,就讓她進來。你管好凌雪就是,王朝勇那裡也要再敲打敲打。」

  「我沒糊塗到拿我們全傢身傢性命開玩笑。王朝勇那小子就是個草包,王氏集團,都是我侄女兒作主。我侄女兒那裡,你放心。」老者手指指瞭指天,「就怕這檔子事,拖得越久越麻煩。」

  季廳長目光微動,嘴角掛起意味深長的微笑,似在自言自語,「有些事,總要有人去做。有些人想死,也沒人攔得住。」

  「隻怕,不是死幾個人那麼簡單啊。」老者兩指轉著茶杯,喃喃道:「我們幾代人,辛辛苦苦打拼幾十年,上百億資產,一句話,就要被吞的一幹二凈。」

  哐哐——

  兩聲清脆的叩門聲後,茶室木門被推開。一秘書模樣的中年男子,向季廳長對面的老者恭敬道:「胡省長,劉院長那邊請你過去一趟。」

  「老季,我得走瞭。」那名被稱作省長的老者揮手支開前來通知的秘書,起身離開座椅。他邁出房門前,略有猶豫,重重的吸瞭一口氣,轉身從兜裡摸出一張紙片遞給季廳長,「我今天來,還為這事。我上邊「那位」……知道你的能耐,要你給他準備單子上的「東西」。」

  季廳長打開紙片,見紙片上所寫的內容,瞳孔猛然一縮,額頭的青筋頓時暴起。胡省長輕嘆一聲,邁步而去。

  季廳長目光鎖定在紙片上,不知在想些什麼。他坐在原地,看瞭許久,喚進一名心腹,「叫方雷來見我,安排人手,盯住柳菁英和她兒子。」

  「等等。」頓瞭十數秒鐘,季廳長將紙片交予下屬,「按單子上的去準備,三天內送過去。」

  ……

  ~4 月24日 22 時51分。

  夜已深,老街上的人流已經散去,街邊兩側大部分店鋪已經打烊,流動的攤販在老舊的路面支起一頂頂深青色的塑料帳篷,形成一處處臨時的夜宵食處。

  羅永站在老街拐角處,遠遠望著對面水果店外張曉璐忙碌的身影。她身著一件老舊的橘紅色長衫,腿上套著洗得發白的青灰色牛仔褲,舉著掃帚,正在打理散落在地面上的果皮和零碎垃圾。

  「兩位叔叔下班吧,我給我阿姨送點東西,等會兒自己回去。」羅永轉身,對身後站著兩個紋身壯漢說道。

  大龍,二龍原本是是鄉下的流氓,茍天生看他二人心狠又機靈,便帶到城裡大力培養。兩人被茍老板反復交代,伺候不好羅永就打傻瞭送回鄉下燒窯,自是打起一百分精神,不敢有任何得罪。

  不過,茍天生亦是暗中交代過二人,一旦情況有變,要立即控制住羅永,交給方雷。兩人對望,大龍小心謹慎的開口道:「少爺,老板特意叮囑過我們必須要照看好您,就這麼回去,我倆不好交代……」

  「要不叔叔們去那裡吃點東西,等等我。」羅永笑著指向不遠處一處夜宵鋪面,兩人肚子正餓,連聲稱謝後屁顛屁顛的跑瞭過去。這一路上,羅永算是見識過瞭他倆那好似伺候祖宗的態度,也不再相勸。羅永回望張曉璐,輕嘆一聲,抬腳徑直朝著水果鋪門前走去。

  「哥!」望見羅永從街對面走來,張曉璐心臟咕咚直跳,沒想到這麼快就能再相見,她放下手中的掃帚,捂著嘴,略顯疲憊的笑眼中漫著水汽,一副快要喜極而泣的表情。

  「阿姨,我來幫你收拾。」羅永拿起掃帚,替張曉璐掃起瞭堆在門前的果皮。不遠處坐在夜宵攤上的兩個壯漢,見狀不敢怠慢,又一路屁顛屁顛的跑瞭過來想要幫忙。

  這條老街上,時不時會有醉漢鬧事和流氓打架,兩個紋身大漢兇神惡煞的沖著羅永跑來,著實把張曉璐嚇瞭一跳,她雖雙腿有些發顫,卻堅定的護到瞭羅永身前。

  看著張曉璐微顫的憔悴身影,羅永心中泛起一股酸楚,心中明瞭,她還在為自己受傷而自責。

  「阿姨,這兩人是……我媽給我請的保鏢,沒事。」羅永解釋瞭一句,朝兩個大漢猛然一瞪,揮手示意他們回去,看二人點頭哈腰的轉身回到夜宵攤後,羅永笑望張曉璐,「我能屋休息會兒嗎?」

  「嗯!」張曉璐懷著激動的心情將羅永請進瞭鋪面內狹窄的隔間,安頓好他坐在嘎吱作響的小床上。

  張曉璐將卷簾門半掩,在小店內四處翻箱倒櫃,慌裡慌張的折騰瞭半天,隻翻出瞭幾顆糖果,送到羅永面前,面色有些難堪。

  「張阿姨,謝謝你。我……」羅永接過一顆糖果丟進嘴中,欲言又止。少年心情很是糾結,要張曉璐給自己生孩子這種話,一時實在有些說不出口。可是媽媽的交代,必須要完成。

  羅永將母親交給自己的銀行卡,掏出來遞到張曉璐面前,「阿姨,這是我媽讓我給你的。」

  「哥!我不能要!」張曉璐慌忙回絕,眼中淚花閃閃,「哥……我恨自己貪財,我害人害己……我不能拿!」

  張曉璐毅然離開傢門後,便下定決心,一分一毫都要靠自己雙手去賺,餓死也不能掉進錢眼裡!

  一番勸說後,張曉璐堅決推辭,苦勸不得,羅永便將銀行卡塞進枕頭下,「阿姨你實在不想要,以後還我媽就是。而且……」

  「而且……這這卡裡的錢……」羅永低著頭瞟瞭張曉璐一眼,面色很是猶疑,「也許……那個,你可以當成是奶粉錢……」

  「奶粉錢?」張曉璐不解其意,怔怔的望著羅永。羅永迎著張曉璐的目光,猛吸一口氣,騰的從小床上站瞭起來,「阿姨,我直說瞭,以後如果有機會,也許,阿姨可以給我生個娃。」

  「哥……」張曉璐一下癱倒在地,望著羅永,淚水像滾珠一樣啪嗒啪嗒掉個不停,隨即瘋狂的搖起瞭頭。

  看到張曉璐明確表示的拒絕的姿態,羅永有種如釋重負的感覺。剛欲借著勢頭瞭結此事,又聽到張曉璐繼續開口,「哥不可以……我這種壞女人……又老又醜……」

  張曉璐眼中分明露出萬分期待的神采,口是心非的話語傳進羅永耳中,讓他止不住的心疼。此前的光鮮亮麗的中年美婦,此時的卻因為容顏不再而自卑……媽媽說的話確實沒錯,她完完全全是個傻女人,可憐的女人。

  「阿姨,對不起。你不是壞女人,你很好。你現在也很美,一點也不老,不醜。」

  「我喜歡現在的你,因為我最喜歡成熟的女人。」羅永撫摸著張曉璐被淚水打濕的臉頰,內心升起一股濃濃的保護欲,實在是不忍看她傷心難過。他悄悄鼓起小雞雞,另一隻手握住張曉璐的手掌,放上自己的褲襠,「阿姨你看,你太漂亮瞭,我的雞雞都硬瞭。」

  「來,別坐地上,上床上坐。」羅永溫柔抱住張曉璐,扶著她起身坐上瞭小床。張曉璐的身體因為激動而不停顫抖,她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居然能夠再一次和羅永這樣親密的呆在一起。

  「因為我喜歡你,所以我才來找你。以前阿姨說過,想給我生孩子。我想和你睡覺,和你生娃。」羅永略作思慮,沒有說找她生孩子是母親的交代,因為他覺得這樣可能讓她傷心。

  「因為我阿姨才會離開傢,我有責任。請你收下那張銀行卡,至少有那些錢,可以讓你生活好一點。」

  張曉璐靜靜的點頭,此時羅永說出的任何話語,她的都會同意。

  羅永撫摸著張曉璐褪去粉黛、色澤微微暗沉的容顏,皮膚雖然有些粗糙,鵝蛋臉也消瘦瞭不少,但五官依然精致,細細的皺紋分佈在眼眶周圍,帶給她的面容別樣的魅力,相較以前,多出瞭幾分成熟的韻味。

  羅永很喜歡張曉璐現在這樣天然而富有生活的氣息的面容,發自真心的覺得很美。少年伸出手指,刮去張曉璐臉上的淚珠,溫柔道:「不哭瞭。」

  羅永心疼的將張曉璐臉上的淚痕抹凈,慢慢支著小嘴靠向張曉璐的嘴唇。張曉璐微笑著擠出兩滴淚珠,迎著讓她心神蕩漾的青春氣息,閉上雙眼,輕輕在羅永唇上一點。

  羅永舉著手機,含情脈脈的看著張曉璐,「阿姨,笑一笑,我們再親親,合張影。」

  「嗯!」張曉璐開心的笑著,嘟著嘴與羅永再度輕吻,四唇相接時,羅永按下手機快門,將兩人接吻的影像抓拍下來。

  張曉璐看著鏡頭中的接吻瞬間,自己暗沉的容顏和羅永光滑細嫩的皮膚形成鮮明對比,不禁皺緊眉頭。

  她掩住半邊臉頰,淚花又在眼中閃耀,「哥……我太醜瞭……我,我……真的可以嗎?」

  羅永拉開張曉璐遮掩臉部肌膚的手掌,「哪裡醜瞭,這是自然成熟的美呀,我真的好喜歡。阿姨,別叫哥瞭,叫小永。」

  「小永……」張曉璐紅著臉叫瞭一聲,心裡暖暖的,拉著羅永的小手放上自己砰砰直跳的胸口。

  隔著寬大的罩衣,羅永摸到一團軟綿,張曉璐盡管如今身形消瘦,但是胸圍卻沒有縮水,乳房雖然不如母親的巨乳那樣翹彈,但是卻有著如棉花糖一般的柔爽手感。羅永不禁操控著手掌沿著乳房的輪廓移動,手指陷進綿軟的乳肉,微微使力,將熟女的溫度,牢牢的握進心坎。

  已經大半年未經性事的張曉璐,在羅永的撫摸下呼吸漸漸急促,慢慢躺倒在床面上,目光春情洋溢,拉著羅永另一隻手掌也放上瞭乳房。她夾緊的雙腿扭動著,寬大的骨盆和纖細的腰肢,讓她的下身比例顯得嫵媚而性感。

  羅永胯下將褲襠頂起的肉棒,看得張曉璐心神蕩漾,兩手默默伸到腰間解開瞭紐扣,慢慢扭著身子將顯得有些老舊淡青色的牛仔褲褪下,露出下面包裹著陰阜,中間被一片水漬所打濕的乳白色內褲。

  「小……小永,可不可以不叫阿姨,叫我小翠。」張曉璐緩緩翻身趴在床面上,拉開濕漉漉的內褲,一隻大大的,白白軟軟的蜜桃臀頓時印入羅永的眼簾,「以後可不可以,經常來陪陪小翠……」

  「嗯……如果我在,我會經常來陪小翠。」羅永目光微微的黯淡,想到瞭母親……如果媽媽沒事……如果我還活著,會照顧你的。這樣想著,羅永拿出手機,按照母親的叮囑,對準寬大肥美的完熟雙臀拍瞭一張照片,褪去半邊褲子,將肉棒緩緩靠進陰戶。

  龜頭親吻瞭一下陰唇,羅永沒有放進去,「小翠,你的環,還在嗎?」

  羅永還是擔心萬一張曉璐會受孕。一個人帶孩子的艱難,讓他於心不忍。張曉璐點點頭,「小翠明天去醫院。」

  「先不用,先等兩天。」羅永松瞭口氣,受孕的事,他決定等著媽媽回來,聽她的指示,媽媽……一定會平安歸來。

  羅永小手輕輕在寬大臀瓣上抓揉兩下,白軟的肥臀散發出絲絲熟女的溫熱氣息,口陰唇微微外翻,龜頭的親吻,讓完熟的蜜穴蜜意綿連,羅永沉靜心虛,緩緩挺身,將陰莖刺入其間。

  陰莖猶如插入瞭一杯溫水,愜意的感覺慢慢湧向瞭羅永的全身,張曉璐的熟穴不如母親那樣緊致銷魂,但是同樣的綿軟濕滑,頗為舒爽,如同跑瞭幾十裡地的馬拉松運動員,沖過終點後緩步前行孕養體內的生氣,羅永現在就是這種感覺。

  性愛是互相的慰籍,就像在平靜的湖面上劃著小船,羅永緩緩的蕩槳,挺動著陽具,他希望自己,能夠留給張曉璐美好的回憶……

  「哐當!哐當!」卷簾門發出兩聲聲巨響,讓羅永屁眼一哆嗦,嚇得差點陽痿!

  「誰啊?」張曉璐有些慌張的問瞭一聲。店鋪外沒有回應,頓時羅永的神情變得有些緊張。

  「大姐,我是小龍,給少爺和您帶瞭點夜宵。」

  「我日……」羅永暗罵一句肌肉傻佬,飛快起身拉起褲子,沉聲開口道:「等等,我過來拿!」

  羅永被嚇得雞雞發軟,一時無心肏穴,正好肚子餓瞭,幹脆再叫二龍送幾道夜宵過來,端進屋裡和張曉璐一起吃。

  ……

  ~4 月24日 23 時16分。

  「廳長,聯系不上方雷。」說話之人何思遠,十幾年前便跟在季廳長身邊,是他最為信賴的心腹之一。何思遠略作停頓,「剛剛收到消息,謝主任下午在醫院被人綁走瞭。現場留下的信息,應該是柳菁英。」

  這時,另一名男子進入房間,神色顯得有些緊張,「安東那邊的消息,他女兒被柳菁英綁走瞭,現場留下瞭一句暗記。」

  季廳長沉默不語,何思遠看向剛剛進門的下屬,指示道:「馬上叫人去方雷傢裡看看,是不是也被綁瞭。」

  大概五六分鐘後,那名男子回到房間,臉色有些陰沉,「方雷也被綁瞭。她傢裡也有柳菁英留下的暗記。」

  「謝醫生、安東的女兒、方雷……這柳菁英,她想要幹什麼?」何思遠沉思片刻,向另一人問道:「她留下的暗記,什麼內容?」

  「目前破譯的內容,是「我兒子」、「明晚八時」、「雙林半山」、「老師」。」

  「看來,她還綁瞭不少人。」沉默的季廳長冷笑一聲,看向何思遠,「去交代下面,不要動她兒子。再去查下還有哪些人聯系不上。」

  半個小時後,何思遠查清楚柳菁英前後數日時間內,一共綁走瞭9 人。破譯的暗記,拼湊成完整的一句話:「明晚八時,學生來雙林半山看老師。我兒子沒事,所有人平安。」

  「廳長,我們要不要通知上面?」

  「不必。」季廳長面向窗外,目光盯著佈置在庭院中的枯山水,語氣平淡,「她無非,是想救陳長生出來。」

  ……

  ~4 月22日 22 時17分。

  那座山村,那幾堵停滯時光的老土墻。等著孫子回傢的老人氣色一天不如一天,但是他堅強的活著,因為心中始終沒有放棄希望。山村靜逸安詳的夜色中,一個蕭瑟的背影,靜悄悄的在漆黑的屋簷下放下幾袋米面油茶,默然離去。

  ~4 月23日 23 時39分。

  一片墓園,一隻不起眼的墓碑前。還是那個背影,放下瞭兩束鮮花。夜風吹拂,幾根零散的發絲在她的臉頰上飛舞,月光印照出她側臉英武的剪影,美麗絕倫,平靜而哀傷。她深邃的雙瞳中看不到情緒,長久的靜止,讓她仿佛化作一尊鎮守在此的石像。

  她閉上雙眼,腦海中閃現著曾經的一幕幕。墓碑上的名字,是那個大嗓門,脾氣暴躁的老警察。他走瞭,身後沒有留下榮耀。

  「老馮頭,在那邊好好過。」她喃喃開口,手掌在墓碑上輕拍瞭兩下。仰著高傲的頭顱,她深深的吸進一口微涼的夜氣,雙目赫然精光畢露,毅然邁開腳步!

  墓園外,茍天生靠著車門,憂心忡忡的聽著電話。他看到那個威嚴的身影前來,立馬挺直身板,恭敬道:「柳,柳姐……人都已經安頓好瞭。王氏集團那裡,暫時還沒有動靜。」

  「好!叫人盯緊瞭!現在聯系凌雪,告訴她我的要求!十二點以前,我要看到她人出現!」

  柳菁英如天神下凡一般的威壓,讓茍老板頭皮發麻,後背上雞皮疙瘩唰的冒起一片!他的身體,好似被電流猛擊的青蛙,猛的轉身朝車裡鉆,「嗙!」的一聲巨響,腦門重重的撞在車門上!但是茍老板沒有停留,對著車內的電腦,發送出去柳菁英的要求。

  看著茍天生從車門內顫顫巍巍的鉆出來,柳菁英拍瞭拍他的肩膀,低聲安慰道:「幸苦瞭,茍老板。回去休息吧。如果接下來出問題,把方雷和我綁的人都放瞭,再把我兒子送到季廳長那裡去,可保你平安。」

  茍天生撲通一聲給柳菁英跪下,「老板您信我,我哪敢!」

  ……

  ~4 月24日 23 時24分。

  時間臨近凌晨,水果店外的夜宵攤,不知不覺坐瞭很多人。一桌遊客打扮的外國人很是紮眼,這種市井深處的老街,深夜一般不會有國外遊客前來。大龍二龍小酒就著小菜閑聊,沒有註意到周邊的環境正默默起著變化。

  其他的幾桌看似稀疏平常的食客,不時將視線掃過兩人毫無警覺的後背。而隱藏在街區拐角、樓道、私傢車內等等隱蔽的位置,還有一道道如炬的目光,猶如守望獵物的猛獸,赫然全部投向不遠處的果鋪!

  此時正坐在大龍二龍隔壁的一桌食客,正是季廳長的人。一旦接到命令,他們會立即沖進果鋪,將羅永拿下!正在小屋裡和張曉璐閑聊的羅永現在還不知道,他已處在生死危機中。

  柳菁英的一系列動作激起瞭連鎖效應,城中暗流湧動,各個勢力都派出人手緊盯她兒子的動向。也正是柳菁英大膽的綁架行為,讓所有人不敢輕舉妄動,維持著現狀微妙的平衡!

  季廳長的人,顯然與那一桌外國遊客相識。但是他們忽視瞭一點,那些外國遊客,安東的部下,目光關註的不隻是果鋪店,也有他們的後背!季廳長方面所有隱藏在暗處的人手,亦是被隱藏得更深、擁有軍事級別專業戰術技巧的安東部下所鎖定!

  柳菁英給瞭安東的特別指示,想要你女兒活命,就不惜一切代價保護好我兒子!她在豪賭,某種程度上來說,也是將兒子作為賭註之一,為她這次與季廳長的博弈爭取一小段時間!

  對安東來說,這裡的生意遠遠沒有女兒安菲亞的安危重要,尤其對手是柳菁英,他,不敢賭!

  「誒誒,老婆就坐這吧。老板,來一盤鹵拼,兩碗熱幹面。」一對年輕夫妻,托著旅行箱坐進瞭夜宵攤內,「嘻嘻……老公~我還要一瓶唯二豆奶!」

  年輕夫婦坐在眾人之間,不合時宜的嬉笑和調情聲吸引瞭大龍二龍的目光,但沒有讓街區內凝重的氛圍泛起一絲波瀾。

  ~4 月24日 23 時37分。

  果鋪內的小隔間,羅永與張曉璐邊吃邊閑聊,多是羅永問詢她這大半年的一些經歷。羅永最終得知,張曉璐與傢庭決裂,自己隻算是導火索,最主要的原因是她的丈夫李天明和女兒李佳妮。

  張曉璐出於愧疚,在羅永出事後依然堅持追查王子傑和小何老師的下落,獨自去到她之前得知的地址,發現那裡的房間空無一人。她再想盡過各種辦法,除去得知王子傑母親見過小何老師外,再沒有任何發現。

  時隔大概一個多月,張曉璐再次收到一份匿名郵件,郵件的署名,正是之前告訴她王子傑和小何老師在一起的「王氏集團受害者聯盟」。郵件的內容,許以大量錢財,以半利誘,半威脅的語氣,要求她主動公佈與王朝勇有染的事實。

  張曉璐當即情緒失控,驚慌失措下把出軌王朝勇父子的前因後果,向丈夫全盤托出。意料之外的是,丈夫李天明坦承他早就知道,因為接受瞭王朝勇的資助,所以一直裝作不知情。

  「他也很痛苦,為瞭維持生計,不得不接受王朝勇的條件……我們夫妻,從頭到尾都是王朝勇的玩物……我居然幻想……讓佳妮嫁進王傢……」

  最終,在李天明的默認下,張曉璐選擇瞭在網路上自爆,此後,網上也陸續開始爆出王朝勇更多的黑料。張曉璐和丈夫的關系變得很微妙,她心情愁苦,整日呆在傢裡,除瞭偶爾心念羅永的病情,對外界發生一切事情充耳不聞。

  「我離傢出走那天,和佳妮聊到瞭我找王子傑和小何老師的事,我們還聊到瞭哥……小永你……」

  「佳妮居然說,「主人醒不來最好,不用挨打」……她說如果小永醒來……就找到小何老師送給你玩,是大功一件,肯定有很多獎勵……她讓我把小何老師被輪奸的視頻發到網上去,說不定可以把她逼出來……」

  「我那時候才意識到,佳妮對她幹的那些事,根本沒有一絲悔過!我當時真的很後悔生瞭她!」

  張曉璐當時很生氣,便發瘋似的拿出衣架抽打李佳妮。而這一幕被回傢的李天明撞見,最終兩人大吵,李天明對女兒無條件袒護,徹底擊碎瞭張曉璐的心。

  「我老公朝我吼,一個小小老師,就算她被輪奸瞭、死瞭都沒有女兒重要……女兒就算犯瞭一點小錯,也是我害的……」

  「我知道是我害瞭佳妮!可我希望她變好!我跟他講道理,他卻說隨便我在外面找男人……但不許我打佳妮……說我沒資格教育女兒!」

  「……」聽到這裡,羅永心裡很不是滋味。張曉璐的老公,雖說被迫當瞭龜公,但他沒有拿出身為丈夫和男人應有的擔當,有什麼資格指責張曉璐……

  而且他不可能不知道李佳妮和王子傑的關系,他肯定同樣抱有女兒嫁入豪門的幻想!小何老師被輪奸瞭、死瞭也沒李佳妮重要?這個男人,忒懦弱,忒無恥,忒混蛋!

  羅永緊緊抱住抽泣的張曉璐,輕聲問道:「你老公,知道我的事嗎?」

  張曉璐抹掉眼淚,緩緩搖頭,「我一直沒說……佳妮很怕你,應該也不會說……」

  羅永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心中冷笑,如果自己和母親能夠走過這一關,一定要讓李佳妮好看!還要讓她的烏龜老爹給張曉璐道歉,給小何老師道歉!

  想到小何老師,羅永的心開始隱隱作痛,她經歷瞭太多苦難,比張曉璐更可憐。就算拋開一切痛苦的過往,她也不能重新好好的生活……他們不讓!小何老師,你在哪裡?你真的……和王子傑在一起?

  突然,羅永腦海中有一絲電流閃過,之前在斯嘉蒂會所,自己問過方雷小何老師的問題,她不說……但她顯然知道小何老師的下落。而所謂的「王氏集團受害者聯盟」,包括在網上曝光王朝勇黑料的幕後推手,百分百是方雷一夥。既然他們要對付王氏集團,為什麼沒有把王子傑的事情公佈出去?他們不會好心到考慮小何老師的立場,像這種富二代無法無天的新聞一旦爆出,鐵定會在社會上引起輿論爆炸,對王氏集團的聲譽造成毀滅性的打擊!

  羅永隱隱覺得,整件事情的走向有些撲朔迷離,小何老師的去向,也許和母親要做的事有很重要的聯系……少年眉頭緊皺,問道:「小翠,你確定王子傑的媽媽,見過小何老師?」

  「嗯,我……勾引瞭王傢的一個司機……和他睡瞭幾次……」張曉璐看向羅永,發現他並沒有任何嫌棄自己的表情,「有天開房,我把他灌醉,趁他迷迷糊糊的時候問出來的……」

  「謝謝你。真的謝謝你。」羅永為張曉璐所做的一切,發自內心的感謝。他心疼的吻瞭下張曉璐的唇,問道:「小翠,告訴我,當時他說瞭什麼。」

  「他說,王子傑的母親那天帶瞭很多禮物,去另外一個城市,見瞭一個年輕女人。後來我去過那個城市,發現他們去的地方,就是小何老師新傢。我打聽到小何老師已經搬傢瞭,時間正好在王子傑母親去那裡之後一天。再後來,因為我傢裡的事……我就沒有再找瞭……」

  ~4 月24日12時54分。

  水果店內,羅永目光躍動,努力在蛛絲馬跡中試圖分析出方雷一方真正的目的。

  夜宵攤內,大龍二龍開始打盹,年輕的夫婦依然在打情罵俏,互相喂食。但是夫婦嬉笑的目光,卻時刻保持著警醒,無論是夜宵攤內,還是他們視線可及的街區內,但凡是季廳長的人和安東的部下,一舉一動,都沒有逃過他們的關註!

  「老公我給你講啊,那個那個好搞笑……洞洞拐……嗯?目標安全……狙擊手位置沒有變化嗎……嘻嘻嘻……」在眾人眼皮子底下,年輕的女子抱著男子,似乎在小聲說著情話,沒有引起任何人的註意。

  雙林半山,季廳長住宅處。何思遠站在庭院內,表情極為專註的聽著電話內傳出的聲音。片刻後,他掛斷電話,快步走到季廳長所在茶室,神色中帶著一絲興奮!

  「廳長,剛剛胡省長那裡的消息!柳菁英要凌雪派人去取一批毒品,放到港區82號王氏集團的倉庫內!明天她會過來,要求加入葉子強專案組!她要凌雪配合她查案,用這批毒,作為王氏集團和葉子強勾結的鐵證!」

  「她的想法,是把這件案子炒到最熱,然後爆出證據,向公眾證明一切是我們自導自演,我們才是葉子強的幕後黑手!」

  「哦?哈哈哈……」季廳長聞言,難得的仰頭大笑起來!他從木椅上站起身,興奮之色,尤過何思遠!

  「你這學妹,很厲害啊!她若走完這套思路,我們這夥人……呵呵呵……將沒有任何挽回的餘地!你看看,就說她是我最好的學生也不為過!」季廳長目光中帶著濃濃的贊許之色,轉頭含笑瞪瞭何思遠一眼。

  「是啊。廳長。我是真佩服她的魄力。可惜她不知道,凌雪也是我們的人。」

  「唉。呵呵呵。」季廳長搖頭笑嘆一聲,端起手中的清茶,一飲而盡!轉身面向何思遠,「思遠,那我們陪她演這出戲!讓我們的人動一動,控制住她兒子!務必逼她今晚就露面!」

  「就給這出大戲加一把火,把這渾水,攪得更渾!」

  「是!」

  「等等!先給我接安東!控制住她兒子後,你再給上面「那位」通知這裡的情況!」

  ……

  ~4 月25日0 時6 分。

  夜宵攤內,季廳長的手下紛紛起身,離開桌椅。小夫妻模樣的二人還抱在一起膩歪,年輕男子看著周圍起身的眾人,對著未知的接收方低聲耳語,「……洞拐!馬上把狙擊點拔掉!」

  安東的部下隨後亦是起身,跟在季廳長手下眾人身後,朝著水果店門口走去!小夫妻二人眼中焦急,但因為狙擊手的存在,不敢貿然行動!

  「洞拐洞拐……讓你拔狙擊點呢?!」男子掃瞭一眼街對面5 樓的窗戶,低聲道:「算瞭!洞八洞勾,你倆去!」

  洞拐:「ヽ(●-`Д′- )ノ」

  「等等!先不要動,有情況……」年輕女子朝水果店方向看去,季廳長和安東部下一行人等停在瞭半道上。兩名領頭者顯然得到指示,低頭扶著耳麥,低聲確認著什麼。

  十數秒鐘過後,一行人便邁步離開水果店,朝街區外走去。而藏在街區各處的暗哨,隨後也相繼散去。就在此時,異變突生!一個瘋狂的人影從夜宵攤內沖出,朝著他們離開的方向疾馳而去!

  「回來!!你們你們還沒給錢——————」

  年輕男子和女子面面相覷,「什麼情況?都走瞭?狙擊點也撤瞭?」

  片刻後,年輕男子面色一沉,朝著領口低聲道:「洞拐!幹什麼吃的?老子回去扣你分!」

  耳麥中傳出洞拐的低吼:「連長!你講不講理!老子正休假,你把老子拉過來,什麼裝備都不給,你叫老子怎麼拔!」

  「放你娘的狗屁!沒裝備就不能拔瞭?平時練的東西都被狗吃瞭?老子就是要扣你分!」

  「連長我日你祖宗!」

  洞三洞四洞五洞六洞拐八洞勾:「?(^ ?^*)哈哈嘿嘿嘿……?」

  「好瞭好瞭,你們兩個別吵瞭。」一旁偷偷笑著的年輕女子抿瞭一口瓶中的豆奶,露出滿足的笑顏,潔白的牙齒和略顯黝黑的面容形成瞭鮮明的對比,「我親耳聽你們李政委說的,下次考核,你們每人都有加分。」

  那女子收拾好表情,「這幫俄羅斯人不簡單,動作都很專業。而且我感覺,我們好像暴露瞭。」

  洞勾:「是啊劉大連長,我也有這種感覺。」

  洞四聲若洪鐘:「俺也一樣!」

  這時,水果店發出一陣嘩啦的金屬響聲,眾人隻見羅永俯身從半拉下的卷簾門縫中鉆瞭出,手裡端著兩隻黑殼紅底的食碗,朝著夜宵攤走瞭過來。

  洞拐:「這小王八蛋什麼來頭,聽說劉麻子他們特戰連也安排瞭人手過來保護他?」

  劉連長:「不該你操心的事的就別瞎逼逼,幹好你該幹的!」

  羅永心事重重的將空碗放到打盹的大龍二龍桌上,腦海裡始終想不通透,方雷他們到底有什麼陰謀。最直接的辦法,是從方雷嘴裡問出來,可是這女人是死鴨子嘴硬,又不能保證她一定說實話。

  「唉,我肏他媽的雞巴毛。」羅永信念紛雜,不知不覺嘴裡罵出一句臟話。他背著手,像個小老人似的走回水果店門口。

  洞拐:「這小狗日的……」

  ……

  ~4 月25日0 時2 分。

  何思遠急速走進房間,表情凝重,「廳長,剛剛收到上面的消息,「那位」讓我們不要驚動所有和柳菁英相關的人物,語氣很堅決。」

  季廳長眉頭微皺,「那就讓我們的人和安東的人都撤走。」

  「……剛剛已經通知下去瞭。不過上面「那位」怎麼知道我們的動作?我這裡才剛剛通知下去,他的電話就來瞭。」何思遠的目光在房間內四處掃瞭掃,低聲道:「莫非……他能看到我們,或者……我們這裡,有眼線?」

  「不可能。」季廳長朝何思遠擺擺手,恢復瞭以往沉靜嚴肅的表情,沉聲道:「馬上安排查清楚。你再去聯系上面,就說我要你問問,什麼情況。」

  「是。」何思遠離開不到5 分鐘,又表情古怪的走回季廳長身邊,「我還沒問,上面的指示又來瞭,說「那位」不管、也不問我們手上有柳菁英什麼把柄,立即銷毀幹凈,她有任何要求,都滿足她。」

  「不管什麼要求都滿足她?有意思……」季廳長嘴角浮現出一記詭異的微笑。

  這時,屋內辦公桌上的設備發出鳴響,來電,顯示為安東的專用線路。

  「……有幾名貴國軍人,在保護柳菁英女士的孩子。」聞言,季廳長的神色變得更加凝重。

  設備中繼續傳出安東的聲音,「……我的人,不是對手。請閣下保證,我女兒的安全。兩天後,如果柳女士沒有釋放我的女兒,請原諒,我將在協議外,與她進行接觸。」

  ……

  ~4 月22日,11時12分。

  羅永的老傢,略顯老舊,但收拾得很整潔的一處口字形的大雜院。正北方向的堂屋,兩扇上瞭年份的綠漆木門緊閉,陽光透過田字形的雕花窗戶,鋪灑在青灰色的地板上,印照出室內空氣中一絲絲細微的塵埃。

  「爸!你打死我吧!」柳菁英跪在地板上,聲淚俱下。

  她的父親,看著手中的屏幕,手背上青筋暴起,整根手臂,止不住的顫抖。手機屏幕內的畫面,是她的女兒柳菁英,赤身裸體,壓在他的外孫羅永身上!

  「噼啪!」柳雲朔猛然將手機摔下,頓時碎片四濺,手機被摔得粉身碎骨!他扯著柳菁英的後領,一腳踹飛瞭屋門!

  柳雲朔的一條腿在戰場上受過傷,走起路來不是很便利,他邁著顛簸的腳步,將柳菁英拖出屋外,甩在瞭院落中央的柚子樹下。

  柳雲朔他漲紅著臉,在院落內四處尋找,找出一根麻繩,將柳菁英雙手捆住,吊在瞭柚子樹最粗的枝幹上!柳雲朔沒有說一個字,手裡操著小臂粗的搟面杖,猛然錘向瞭柳菁英的屁股!

  嗙!!嗙!!!嗙!!!!嗙!!!!!

  巨響不覺於耳,驚動瞭街坊鄰居,不知不覺間院落的大門內外站滿瞭人!一記記重錘落在柳菁英屁股上,讓所有圍觀者心驚肉跳,膽小的竟呼天喊地嚷嚷起來!

  「爸!別打瞭!姐姐要被打死瞭!」柳菁英的小妹柳苓苓正在幫廚,被響聲驚動,從廚房內沖出,跪在父親腿邊。柳苓苓抱住父親的腰,可是絲毫不能阻止他狠揍姐姐!

  小時候,柳苓苓經常看到類似的畫面,每當姐姐惹瞭事,就會被爸爸吊打。甚至有幾次,是因為她看到姐姐欺負姐夫,她自己給爸爸的告的狀。那些久遠的記憶裡,姐姐的慘狀偶爾會被她當作絕版的笑談,可如今,她無論如何也沒想到,相似的場景,竟活生生的再現在眼前!

  「饒瞭姐姐吧!爸,求求你瞭!」柳苓苓不停的哭求,並沒有換得父親的停手,柳菁英的母親站在廚房的門口,默不作聲的看著丈夫毒打女兒,眼中暗自神傷。

  母親走到院落門口,趕走瞭圍觀群眾,合上瞭大門。低頭嘆息一聲,她回到廚房,繼續為一傢人準備中午飯。

  「咵嚓」一聲脆響,手臂粗的搟面杖,竟然被柳菁英的屁股崩斷成兩截!這女人,屁股硬似鐵!

  「爸!你打死我!爸你不要停!打死我!打死我!」柳菁英額頭冒出香汗,臉頰如燒紅的火雲,滾燙得冒煙,「爸爸再打我一次!」

  「姐姐你瘋瞭!快求爸爸別打瞭啊!」柳苓苓托住轉身去找新棍子的爸爸,甩著眼淚呼喊道:「爸別聽姐姐的,有話好好說別打瞭啊,姐姐要被你打死瞭啊!」

  柳雲朔怒火攻心,一把將小女兒扯開,甩飛得老遠!這大女兒自小就無法無天,整日欺負好孩子羅犇,甚至對他做出不知廉恥的行徑!小時候揍她,是恨鐵不成鋼!經過這麼多年月,原本想她早已收斂性格,可沒想到她竟然變本加厲,對自己的親兒子出手!

  爛泥,扶不上墻!柳雲朔現在隻有一個想法,就是打死這不孝女!一時找不到趁手的棍子,他幹脆走進廚房,抄出一把菜刀走瞭出來!趴在地上的柳苓苓頓時花容失色,飛撲到姐姐身上護住她,「媽!救命!救救姐姐!」

  「雲朔,你過瞭。把刀放下。」柳菁英的母親走出廚房,在圍腰佈上擦瞭擦手,輕輕的將菜刀從丈夫手中取瞭下來。

  「有再大的事,也不能動刀子。」她有些怨念的看瞭柳雲朔一眼,轉向柳菁英,「跟媽說說,怎麼瞭?」

  柳菁英要張口的剎那,柳雲朔瞳孔猛然一縮,高喝道:「住口!你敢說一個字!」

  母親不理會父親,輕輕的將小女兒從大女兒後背上取瞭下來,溫柔的問道:「媽不知道你做瞭什麼,惹你爸這麼氣。媽就想問問,你有沒有什麼想跟你爸解釋的?」

  柳菁英不敢說話,吧啦著嘴點瞭點頭。她臉上一副要哭要哭的表情,好似回到瞭十多二十年前,那個惹是生非的小女孩被爸爸胖揍,再被溫柔的媽媽安慰的時刻。

  「好瞭,菁菁有話要說,你帶她回房聽她解釋吧。不許動手。」母親叮囑完父親,拉著小女兒潔白纖長的手,「苓苓,跟媽回去做飯。」

  柳苓苓一步一回頭,擔心的留意著被父親從樹上取下,再拖回房間的姐姐,母親柔聲笑著說道:「你爸這樣,就表示事情已經過去瞭。」

  柳雲朔將柳菁英拖回睡房,關好房門後邊將她丟在地上,獨自坐在鋪上,抽起瞭悶煙。房屋內煙霧繚繞,地面留下一地煙頭。

  「把小永送回來。以後,你不許見他。」良久之後,他終於開口。

  柳菁英跪在地上,小心翼翼的張開瞭嘴,「爸……我有話說……」

  「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爸,我真的有……」柳菁英像模像樣的抹瞭兩把眼淚,將葉子強的事,方雷的事,還有季廳長的事,向著父親娓娓道出。

  關於兒子,她避重就輕,再加瞭一點點虛構,隻告訴父親她們母子被方雷下藥而被迫亂倫。

  「爸!小永失憶瞭,都怪我!可我不想這樣活下去,我不能看他們為非作歹!」柳菁英神淚俱下,繼續向父親述說出自己的打算。

  「我知道,我和小永的事被公佈出去有什麼後果!我很可能會死,還會連累你們,可是爸!我還是想要去做!」

  柳雲朔如同化作石人,手裡的煙頭早已熄滅,臉上的神情變換非常,既有憤怒,也有欣慰,也有默然與哀傷。

  他拍拍身上的煙灰,一言不發走到瞭門口。

  「上床躺著,我讓你妹妹給你上點藥酒。」出門前一剎那,柳雲朔停住腳步,平靜的回頭,「小永的事,傢裡我會處理好。你放開去做吧。」

  「爸……」柳菁英眼含熱淚,重重的給父親磕瞭個頭。

  柳雲朔露出罕見的笑臉,「生死有命,問心無愧就好。」

  ~4 月22日,11時58分。

  柳苓苓走進房間時候,柳菁英已經擓下瞭褲子,趴在床上,撅著腚等她進來。她很懷念,小時候被妹妹拿藥酒抹腚的感覺。

  柳苓苓一姐姐被狠揍的腚股紅腫得像猴子屁股似的,她卻撅得老高,還在空氣中亂扭的,本來的心疼,頓時被一股火氣所替代。柳苓苓嘟著臉蛋,一掌放在瞭屁股蛋上,她又不敢打太重,僵著身子,手掌更像是輕觸似的摸在瞭上面。

  「哎喲喂!你想殺瞭你姐啊!」交代瞭和兒子亂倫的事,柳菁英心情極好,表情浮誇的對著妹妹大喊起來。

  「咱爸怎麼沒打死你!」嘴上拌著,柳苓苓手心卻是立馬敷上藥酒,小心溫柔的抹在瞭姐姐的紅屁股上。她的性情,和姐姐柳菁英是兩個極端,一個熱情如火,一個溫柔似水。

  雖然也遺傳瞭父母的體質,但是柳苓苓性格軟糯,當著外人,甚至很少大聲講話,隻有對著最親的傢人,才會這樣放得開。

  「唉。咱爸畢竟老瞭,打不動你姐瞭。跟小時候的感覺,還是差瞭一點。」柳菁英內心來說,實際上被父親揍得很爽……她一身銅皮鐵骨,即使搟面杖都被打斷,除瞭兩顆腚表有些浮腫,實際上沒留下半點傷痕。

  「哼!柳鐵腚,你還說!三十幾歲人瞭還被爸爸打屁股,你也不害臊!你這次犯瞭什麼事,惹爸爸這麼生氣!」

  柳菁英不答,呻吟道:「哎呀呀~好妹妹,手法真好~姐姐的屁股都被你治愈瞭呀~哪個男人娶瞭你,真是修瞭八輩子的福啊~」

  「就是不知道,哪個男人的屁股,能享受我們苓苓的按摩呢?嘻嘻嘻……」

  「姐姐你胡說些什麼!」柳苓苓發出清脆的嬌喝,俏臉浮起紅暈。她比姐姐小8 歲,眼看已經過26年紀,卻還沒有談過戀愛。這兩年,也有不少鄰裡和鄉親給介紹相親,可她性格太過靦腆,條件又太好,就一直沒有找到合適的對象。關鍵是,她的少女情懷太重,對另一半的要求很高,相親的男人,跟她的理想差別很遠。

  柳苓苓最近正為相親的事情煩心,聽到姐姐調笑,越想越氣,不由怒上花容,「姐夫娶瞭你,才是倒瞭八輩子的黴!」

  她認識的男人中,最合她意的就數那個溫柔善良的姐夫瞭。小時候,柳苓苓很討厭姐姐欺負姐夫,姐夫偷偷抹淚的樣子,每次都讓她心疼。柳苓苓那時候就想,長大後結婚,就要找姐夫那樣的男人,可惜,姐夫註定是姐姐的人。

  「你姐夫……娶瞭我,是倒瞭八輩子的黴。小永他……唉。」柳菁英收起瞭嬉皮的笑臉,目光瞬間變得有些暗沉。

  「姐,你怎麼瞭?是不是小永的身體……」柳苓苓被姐姐突然低落的情緒嚇到,不禁聯想姐姐被揍的原因,可能和小永的病情有關……

  柳菁英拎起褲子,從床上爬瞭起來,「沒什麼。小永很好。苓苓,我們出去吃飯吧。」

  「嗯。」柳苓苓扶住姐姐,心中卻篤定小侄兒的身體出瞭問題,柔聲道:「姐姐,小永身體還好的話……帶他回老傢看看吧,我想他瞭。」

  ~4 月22日,12時19分。

  柳雲朔站在老舊的書桌前,翻開瞭一本上瞭年歲的電話簿。書桌後的老墻上,掛著一幅幅烏漆木質相框,上面有著一幅幅黑白照片 -年輕的柳雲朔,中年的柳雲朔,還有著一張張真誠的笑臉。書桌的一角,整齊的碼放著厚厚一疊手寫的信件,信件中有著不同的筆跡,但都寫著誠摯的祝福話語。

  「……小李……是我。」

  小李子:「(`?д?′)老連長!」

  「……小結巴……忙著吃午飯呢?」

  小結巴:「( ̄口 ̄)!!團團團……咕……團長!不不不不忙!」

  「咸菜頭……這些年,謝謝你照顧我女婿……」

  咸菜頭:「o (*  ̄▽ ̄* )ブ」

  「……老徐,幫我找冬瓜皮……有事要麻煩他……」

  「劉二狗……謝參謀……」

  「……一些私事。」

  「……王賴皮,你要敢胡來,就脫瞭你身上這件衣服。」

  柳雲朔接連撥通一個個電話號碼,言簡意賅,隻說瞭女兒查案得罪瞭一些人,沒有過多提細節。他希望用自己有限的影響力,為女兒博一點出路。

  隨著電話鈴聲響起,一股股堅如磐石的信念,仿佛一道道無形的絲線,在天南地北各處軍營內,緩緩升起。它們在藍天上遊走,互相交錯,互相匯集,最終聚成一股巨大的能量,這股能量,一旦罩向神州大地,足以驚天動地!

  柳雲朔放下電話,輕嘆一口氣,拖著殘腿,顛簸著腳步走出房間。他還是有些後悔,不該打太多電話,希望不會給老戰友,老部下添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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