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步走出大樓,臺階下的繁華街市燈火輝煌,如同海市蜃樓撞進我的視野。原本該沖擊耳膜的人聲車聲所有的喧鬧似乎來自遙遠的另一個世界,占據腦海的是我轟轟的心跳和粗重的喘息。
颯涼的風撲面而來,拂過熱燙的臉頰,稍稍緩解瞭身體裡難挨的焦躁。
站在臺階上足足有一分鐘,忽然覺得自己很可笑,做好事的是別人,我被擋在門外,慌什麼?
忽然想起,車還在地下停車場,深深的吸瞭口被尾氣熏烤過的人間煙火,又狼狽的轉身往裡走,裙底那塊最不堪招惹的地方一片濕涼。
趕到飯店的時候,大傢都在等我瞭。四個老人很少有機會聚在一起,氣氛融洽又各不相讓的聊著天,看我進來都不約而同的把我當作瞭焦點。
「許博,祝賀你!」我拿出剛買的皮包,在眾人的矚目中以最完美的姿勢完成瞭好媳婦兒的即興表演。他的眼神明亮穩定,不知道是否感受到我的誠意。
希望他能懂,我在盡自己最大的努力,來縮短現實與表演的距離。
宴會在團結友好的氣氛中順利的進行。席間的話題自然離不開對許博的褒獎和對我身體狀況的關心。我覺得身體裡很渴望被填滿熱乎乎的東西,胃口很好,面前的盤子也幾乎總是滿的。為瞭陪兩個老頭兒,許博象征性的喝瞭點酒。
很快,聚會圓滿結束瞭,送走瞭老人,我們並肩站在飯店門口,時間走進一刻短暫的沉默。
剛想挽住他的胳膊,手已經被他自然的牽起,掌心裡傳來厚實的溫熱。
「謝謝你送我的包,我很喜歡,你的眼光一如既往的好!」
「嗯,在我們單位對面買的。」
「今晚吃瞭太多肉瞭,我們一起去走走吧!」
「好。」
馬路對面就是積水潭地鐵站,再走幾步就是後海。
巨木林立的水岸燈火昏黃,往來的人影兩兩相依,面目不清。像這樣被人拉著手散步,仿佛是上輩子的事。
我忽然想起那個關於淚痣的傳說,世間的男子,有多少是在尋覓著前世的愛人,又有多少像可依說的那樣,懷揣著某個共同的夢想?
其實到現在也說不清,怎麼就跟許博走到瞭一起,最終還成瞭夫妻。
剛認識他的時候,他一點也不主動,還是我側面表示瞭對他的好感才有瞭進展。之後的一切都像是自然而然,水到渠成一般,想起來,真的像冥冥中自有神明護佑,順理成章的修成瞭正果。我們的確是人前人後讓人羨慕的一對。
可是,現如今,恐怕法力無邊的佛祖也不願見到我們的樣子吧。
兩個人的步調在沉默中心靈相通般的和諧,樹影婆娑,波光隱隱的湖岸引領著蜿蜒忐忑的石板路,被他牽著的手是唯一帶給我心安的方向。心裡的話已經存瞭太久,我默默積攢著勇氣,還是被許博搶先開瞭口。
「你知道嗎?我其實一直都害怕失去你……」
「我知道你是愛我的,打架的那天晚上,你還在護著我……」
「可是以前我並沒發現,以為自己就該是贏傢,如果不是發生瞭那些事,我還在傻瓜似的自鳴得意……」
「可是,我知道的太晚瞭,我沒臉回頭,更不知道該怎麼辦……」
「剛認識你的時候,我就是害怕的,比被我看不起的那個室友還慫,想都不敢想你會成為我的女朋友……」
「是我對不起你,我是個傻女人,經常不知道自己究竟要什麼,到頭來害人害己連個挽回的機會都沒有……」
「那天早上你給姓陳的送早餐,我不知道有多窩火,那時才發現,我是多麼在意你,受不瞭你對別的男人有一點點好……」
「如果有什麼辦法能補償你,我死都願意,可現在我連去死的機會都沒有,我也放不下你……」
「這些年我拼瞭命的工作,以為有瞭點成績,很瞭不起,可那天你跟我撒瞭謊,我才明白,所謂的成功換不來你對我的一句實話,就是最大的失敗……」
「你知道親手在別人心上紮一刀,自己卻痛不欲生的滋味嗎?偏偏我就是那個看著你流血的傷口手足無措的人……」
「想想,你不覺得我們應該感謝姓陳的嗎?如果不是他,我們還在各玩各的,根本意識不到將要失去什麼……」
「我自作自受,我心疼,我不怨,可是我的錯讓你受過,讓你為難,你真的不怨我,不恨我嗎?」
「我承認,我很幸運,終究沒有真的失去你,我愛你,愛現在的你,全部的你,不管害不害怕,我都不能輸,不能輸給姓陳的,更不能輸給我們自己!」
「許博,我……」
「叫老公!」
「老公--」
淚水奪眶而出,瞬間模糊瞭視野,我撲進那個熟悉又陌生的懷抱裡,旁若無人的失聲痛哭。
從很小的時候起,我就已經沒有哭過的記憶瞭,不知怎麼,最近的眼淚格外多起來。難道世間真有經歷輪回也無法隔絕的愛情麼,還是這光怪陸離的欲望世界裡,偏偏需要流傳那些惹人心亂的傳奇?
清秋的夜風和愛人的懷抱讓我終於實實在在回到瞭這個世界,淚水沖刷著胸中的快意讓每一次呼吸都微微的疼痛,這是活著的感覺。
淺藍色的襯衫被我哭濕瞭大片,男人的肩膀應該最是讓女人放下自尊的地方。有瞭它,誰去管什麼宿命抑或劫數?
「好瞭好瞭,不哭瞭,身體要緊。」
有力的臂膀緊緊的環抱著我不停顫抖的身體,寬厚的手掌輕輕的拍著我的背,是那麼溫柔。我們像初初嘗過心痛滋味的愛侶,彼此相擁而立,無盡纏綿。
「把你衣服哭臟瞭,老公。」
我淚眼婆娑的抬起頭,看見那帶著微笑的臉頰上也有淚痕,眼淚禁不住又湧出來。
「誰哭的誰給我洗唄。」
許博雙手捧著我的臉,用大拇指為我擦去淚水,仔細的端詳,目光裡流溢著無盡的愛憐。我微微仰著頭看他,柔和的路燈透過我未幹的淚花折射出夢幻般奇異的光暈,那張與我相伴多年的面孔已經變得成熟,還依然俊朗,讓人看也看不夠。
「不哭瞭,今天我升職,該高興才對,我們來玩個遊戲?」
「啊?」
「累瞭吧,走,我們去那邊再哭會兒。」
「啊?」
「哦不對,去坐會兒。」
「討厭!」
距離岸邊兩三步的地方有一塊很大的石頭,未經斧鑿竟長成個臺階的形狀,像個天然的沙發,被人擺在岸邊應該就是方便行人休息的。
許博一屁股大剌剌的坐在瞭中間,一把把我拉過去坐在他的右腿上。
「幹嘛呀,這麼多人……」
「玩遊戲嘛,這邊又沒有路,不會有人過來的。」
他順勢一把摟住我的腰,把手搭在我的肚子上,輕輕的摩挲著。我心中微動,身子軟瞭下來,舒服的靠在他身上,左手摟住他的脖子。
「什麼遊戲嘛?」
許博的胳膊緊瞭緊,胸腹貼著我的腰側,抬起下巴的時候,鼻尖兒剛好夠到我的耳垂,呼出的氣息流過我的脖子,癢癢的很舒服。
「老婆,你的腰還是那麼細……」
「細有什麼用,又沒人稀罕,哎,別亂摸呀,到底什麼遊戲嘛!」
「好吧好吧,遊戲的名字叫--是的,老公……」
側過頭,剛好對上他色迷迷的眼神,好久沒跟他這麼親昵的靠在一起瞭,一股男人的味道飄過來,心裡竟然有點慌慌的。
「切,一聽就知道不是什麼正經遊戲。」
「誰說的?是正經考驗反應速度的遊戲,別想歪瞭啊!」說完拉過我的右手揉捏著。
「好吧,你說吧,怎麼玩兒?」
「嗯,有三條規則,第一,我問你答,要正面回答,第二,每次回答後面都要加上老公兩個字……」說著捉著我的手,貼在自己臉上。
「哼!我說什麼來著,你就是憋著壞存心調戲我呢!」我抽回手,捏他的鼻子。
「我有麼?難道,我不是你老公麼?」猛的湊過來,濕漉漉的在我脖子上舔瞭一下。
「當然……啊,是瞭,那好吧,第三條呢?」
「第三條嘛,犯瞭規要受罰哦!」
「罰什麼?」
他把嘴湊到我的耳朵上,壓低瞭聲音邪魅的來瞭句:「我讓你做什麼你就得做什麼。」
「啊?那不行!」
我條件反射一樣坐直瞭身體,警惕的看著他。
「不行啊?剛才不是哭著說要為我去死麼,這麼快就變卦啦?不行啦?不行拉倒。」說著臉一沉,松開瞭攬著我的胳膊,竟然要起身,我一時慌瞭,趕緊摟住他的脖子。
「行行行,老公行,老公你別生氣嘛!你不生氣怎麼都行……不過,別太難為人傢好不好?」
說到後來,聲音越來越小,沮喪的發現,好像還沒這麼哀求過他什麼。
「嘿嘿,別害怕,老公不就是想親親啊,摸摸啊,還能幹嘛呀?」
這傢夥立馬從烏雲密佈轉成瞭艷陽高照,壞壞的笑著貼瞭回來,一臉的無辜加諂媚。
「討厭,被你吃定瞭!你那叫什麼懲罰,老婆是你的,回傢怎麼親怎麼摸還不隨你,用得著拐這麼大個彎子麼?」
「回傢再罰,咱們還在這兒玩什麼遊戲呀?必須是就地正法!」
「啊?那……那,也行吧!」
我環顧四周,行人似乎比剛才少瞭些,燈也不是那麼亮,伸手往下拉瞭拉裙子。
「那開始瞭哦,來瞭哦!」
「嗯。」雖然答應著,心中還是忐忑。
「要不,我們還是先練習一下,好不好?」
「怎麼,怕我耍賴呀?」我這人就是嘴上從來不服。
「你看,犯規瞭吧?你要說,好的呀,老公!」
看他捏著嗓子,拿腔做調的學女人說話,「噗」的笑噴瞭,今晚的許博著實讓我看到他些許不同以往的樣子。
「這也算啊,你不說練習嗎?」
「要不怎麼說考驗你的反應能力呢,要罰,來,親我一下!」
「啵!」我故意在他臉上親的很響。
「嗯,不錯,老婆,當著這麼多人親熱你不怕人傢笑話啊?」
「當然不怕啊--老公!」
我得意的看著他,還是忍不住看瞭看周圍。
「那我們來玩點刺激的好不好?」說著,把我摟得更緊瞭。
「好的呀,老公!」
我感覺呼吸有點不順暢瞭。
「你知道,走在街上好多人回頭看你嗎,老婆?」
他的嘴巴湊到我耳朵下邊,呼吸很熱,吹得我好癢。
「知道啊,老公!」
我忍著麻癢,直想貼在他臉上蹭兩下。
「那你知道他們在看什麼嗎?」
他居然身出舌頭,逗弄著柔軟的耳垂。
「大胸細腰啊,老公!」
我一邊歪頭躲閃,一邊報仇似的挺起胸,在他胸前磨蹭著。
「你說,他們看得到摸不到會不會很著急啊?」
我氣息一滯,他摟在我腰間的手開始不老實起來。
「當然著急瞭,急死他們,老公!」
聽到他在我耳邊越來越急促的喘息,我故意讓聲音有點兒撩。
「有沒有在街上被別人摸過啊?」
他的手居然開始拉我裙子側面的拉鏈,我連忙按住。
「要死瞭,你是不是盼著我被人欺負啊?」
「哈哈,你又犯規!這回我要親你啦!」說著,一隻大手托在我的腦後,熱燙的霸道印在我的唇上。
「嗚--」
說實話,我幾乎夜夜盼著這樣的親吻,那是一種迷離酣暢,心靈相通的滋味,上一次他的吻把我的心從枯萎的懸崖邊拉回來,讓我又一次對這個世界有瞭牽掛,而這一吻,我終於確定橫在兩人之間的那道透明的墻消失瞭,我被他擁攬入懷,聆聽著彼此的心跳,貪婪的進入對方的身體。
我情不自禁的雙手摟著他的脖子,忘記瞭呼吸,忘記瞭周圍的一切,如果能讓這一刻成為永恒,我願意立刻死去,眼睛又一次潮潤起來。
這時,胸口忽然一緊,一隻大手攀上瞭起伏飽挺的峰頂。
雖然隔著衣服,也無法被完全掌握,有力的擠壓和佈料的摩擦還是讓我發覺,原本的綿軟柔膩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變得鼓脹驕彈,又酥又麻的渴望早已等不及被狠狠的蹂躪。
我不自覺的縮瞭下身子,生怕他的掌心感覺到那顆勃挺的肉粒。
可沒想到,這一動卻更刺激瞭胸尖兒上無處宣泄的春情,終於到瞭盡頭的一口氣讓我不得不恢復瞭呼吸,借著吸進肺裡的新鮮空氣帶來的能量,欲望的潮水從高高的頂點傾瀉而下,湧向肩背腰腹,四肢百骸,幾乎在一瞬間,那裡就濕瞭。
我慌亂的回神,用力的推他的肩膀,糾纏著的唇終於分開,我大口的喘著氣,顧不上擦掉唇間依依不舍拉扯著的粘絲。
他的右手又回到我的肋下,躍躍欲試的刺探著乳房的邊緣,左手被我從胸上拉開,卻捧起我的臉,伸出粗糲的拇指擦拭我鮮潤的下唇,而我,隻顧得上慌亂的喘氣。
良久,我才緊張的看瞭看四周,沒有發現什麼異常,狠狠的橫瞭他一眼。
「你瘋啦,真想把我就地正法啊?!」
「就讓我摸摸吧,實在太舒服瞭老婆!」
我聽瞭沒來由的一愣,媽的自己老婆摸摸就摸摸吧,怎麼這兩個字從他嘴巴裡紅口白牙的說出來又帶著懇求,就好像在心裡種下瞭火,讓人從裡到外的焦躁心慌瞭呢?
「老婆,那我們繼續?」
許是看到我沒作聲,許博試探著問。
我看著夜色裡那雙明亮的眼睛,還有已經變得人畜無害的笑臉,點瞭點頭,臉不知怎麼卻熱起來。
「老板娘,這裡面是什麼呀?」
許博伸手虛指著貼擠在兩人之間的兩坨搖顫浮波。
「奶茶,老公!」
不知怎麼,腦子一抽,冒出這兩個字來,真是亂瞭!
「那這奶茶是多大杯的呀?老板娘!」腰間的手還算老實。
「35F的,老公!」
「可以續杯嗎,老板娘?」腰間的手沒動。
「買一送一,不續杯,老公!」
「哦,那您這麼大杯,我一次喝不完怎麼辦呢?老板娘!」腰間的手還是沒動。
「喝不完給你存著,老公!」
「真好,那老板娘,我看您這都這麼滿瞭,是給誰存著的呀?」我偷偷松瞭口氣。
「給我老公唄!」
「嘻嘻,你又犯規啦老婆!」
「我去!啊,別,求你瞭老公,別!」
兩隻蓄勢待發的手同時動瞭,我唯一自由的右手慌張的追逐著他在我胸前遊走跳躍的左手,卻左支右絀,怎麼也無法周全的守住兩個誘人的防區,隻引來衣服下面一陣比一陣洶湧的震蕩。
忽然聽到輕輕的「嘭」一聲,隻覺得身上一松,我的心一下子抽緊瞭。
他把我文胸的扣子解開瞭!
我忘瞭,這是他的「絕技」,特意練習過的。即使我的文胸有四排搭扣,他也能用兩根手指瞬間輕松解開。
我在胸前奮力捉賊的手卻被他恰到好處的捉住瞭。也不知什麼時候,裙子腰部的拉鏈已經拉開,蟒蛇一樣的手臂無比順滑的鉆瞭進去,一口叼住瞭那隻剛被放出來的大白兔!
「老公!老公!老公別,不要老公!嗯--啊哈,你個壞蛋!」
我瞬間覺得自己的整個身體都被握進瞭惡魔的掌心,一陣陣的心慌害怕,卻又無可奈何的淪陷在惡魔的溫柔裡,不可遏制的幻想著墮落。
「別怕,燈這麼暗,你的裙子好好的,沒人會看見的。」
他的嘴巴緊貼著我的耳朵,說話時的熱氣烘的我額前頸後直冒汗,巨蟒並不急著吞食獵物,卻用利齒沒完沒瞭的研磨著,我幾乎能看到自己的乳頭像燒紅瞭的豆粒兒掉進野獸淫靡的口涎裡,滋滋響著騰起一縷白氣。
還未完全退潮的河道又迎來瞭汛期,我完全無法控制身體無處不在的汛情,隻剩下大口的喘著氣,緊緊的握著他停在我胸前的大手,緊張得腰腿已經在微微發顫。
這條celine的棉佈筒裙實在是太寬松瞭,夜風順著裙擺吹進來,拂過我發燙的身體,卻隻能讓細汗密佈的肌膚變得更敏感。
我一邊努力分出精神警惕的四周的動靜,一邊聚起焦急的目光伴著欲泣的哭音求他。
「別這樣老公,你知道,嗯嗯,老公你知道,嗯啊,我受不瞭的,別,別這樣,求你瞭老公,我會嗚--」
許博放開瞭我的手卻捧起瞭我的臉,深深的吻著,狂亂的吸吮持續瞭片刻就轉向瞭脖頸和鎖骨,那隻手變戲法一樣把文胸從領口抽出來,不知丟去瞭哪裡,緊接著一路向下,隔著絲滑的褲襪撫摸著我的大腿,鬼鬼祟祟的向裙子裡面探進去。
大片的酥麻從大腿內測傳來,我趕緊並攏雙腿,伸手救援,卻隻來得及攥住他的手腕,那充滿好奇的指尖兒已經深入叢林的邊緣。
讓人惱火的是,那裡似乎也伸出小手,惡作劇般放肆的勾起手指,透骨的麻癢從身體的最深處醒來,我幾乎拼盡全力縮緊腰臀,卻顧此失彼,胸前的火山不自覺的高高聳起,正好送入許博張開的嘴巴。雖然隔著裙子,勃起的顆粒也經不起舌尖濕熱的挑逗,拼命咬住一聲呻吟,想說什麼都忘瞭。
這時,那野豬一樣貪吃的頭臉忽然抬瞭起來,茫然的看著我。
「你的內褲呢?」
「嗯?啊!哎呀!你幹嘛?哎呀我脫在車裡啦!」
盡管我忙不迭的解釋,絲襪還是被「刺啦」一下撕開瞭個洞。終於,惡魔與精靈在泥濘不堪的洞口握瞭手,帶給我的是一連串晃散瞭神魂的顫抖。
「為什麼要脫掉?」惡魔在思考。
「濕……濕瞭……」精靈好害羞。
「為什麼會濕?」惡魔繼續思考。
「我,我不知道怎麼說……」門後的浪叫在腦子裡回響,精靈忍不住勾勾手。
「那,讓我來猜一猜唄?記得遊戲規則哦,贏瞭有獎品。」
還沒回憶起什麼規則,也來不及想什麼獎品,身體裡傳來一聲說不清的嘆息,惡魔轉身領著精靈走進瞭山洞……「嗯--老啊,老公,老公別,不要啊,不要在這裡,我會叫的呀!」
我幾乎是在哭著哀求瞭。
「你是不是看到什麼瞭?」惡魔在山洞裡徘徊來去。
「不,啊哈,不是,老公!老公我們,嗯,我們回傢吧,好老公!」
我的雙腿上下交錯,卻什麼也阻止不瞭。
「那是聽到什麼瞭?」惡魔好像在尋找著什麼。
「嗯,嗯,聽啊哈,到瞭老公!我想要老公,求你瞭我們走吧!回傢我給你,我想回傢!」
柔軟滑膩的肉壁上,每一次試探都像敲打著我最後的防線。
「在哪兒?商場,還是你們單位?」惡魔終於在離洞口不遠的地方找到瞭什麼。我的身體登時一僵!
「在單位哎!,哎呀不行,不行,啊呀老公別動!啊--哈!」
山洞裡憑空迸出水花,精靈恐懼的想要阻止,一頓猛烈的震顫,鼓蕩在胸腹腰腿間無處宣泄的春潮好像聽懂瞭最原始的預言,朝著那裡洶湧匯集。
「難道在你們辦公室裡?老婆?」惡魔一下把精靈踩在腳下,按下瞭開關!
「是,老公--啊!老公!老公!老公那裡,不啊,啊哈哈饒命啊老公!」
我瞬間失去瞭聲音,大張著嘴,用氣息嘶喊著。
「是誰呀老婆?是不是可依那瘋丫頭?」惡魔不停的按動開關!
「啊哈哈,誒呀,是芳姐呀老公!別弄瞭老公,我會死,弄壞的老公!」
山洞裡都是水,我好像被淹沒,已經聽不見自己的聲音瞭。
「你聽見芳姐被操啦?在你們辦公室?門外都能聽到?是誰在操她,老婆?誰呀?」惡魔釘在那裡飛速的按動,山洞裡泥沙俱下搖搖欲墜,卻被他強橫的撐住。
「嗯……我也不嗯,天啊壞瞭壞瞭壞瞭,饒命老公--」
全身每一根骨頭都被融化瞭,那裡卻開始迅速的抽緊,緊得能清晰分辨惡魔的面孔。
「聽著她被人操很刺激吧?芳姐原來這麼騷,是不是比你騷啊,啊?」
那個開關幾乎被按廢瞭,我聽見惡魔的笑聲,他把我老公捉走瞭。
「……我……老……不啊……」
血在燒,肉在抖,精靈在悲鳴,巨浪灌入甬道,我已經無法思考。惡魔的聲音忽然變得冷颼颼的穿透我的耳膜。
「知道嗎?姓陳的去西安的前夜,就在那棟沒完工的二樓,我看著你被他按在車門上摸。那時你也好想要吧?可他丟下你走瞭!我一下子好硬,居然當場暈過去瞭……」
燒成一鍋粥的腦子裡「轟」的炸成一片空白,就在我分神的一剎那,山洞裡的惡魔陡然消失瞭……「呃啊--嗚嗚嗚嗚嗚嗚……」
精靈崩碎的尖叫劃破夜空,屍骸化作洪峰沖出洞口!
我第一時間捂住瞭自己的嘴,驚恐的睜大瞭雙眼,隻見一道匹練般的白光從我的兩腿之間激射而出,歡快的飛躍瞭堤岸,水面上頓時亮起大片細碎的星光。
空無一人的山洞在持續的無休無止的崩潰,我感覺自己的身體就像放滿水的浴缸被拔掉瞭塞子,巨大的漩渦中,除瞭那個摟緊我胸乳的臂膀依然可靠,其他部分已經飛上瞭半空,星光在接連不斷的亮起又熄滅。
我怎麼也停不下沖出喉嚨的叫喊,隻能緊緊的,緊緊的捂著嘴,好不容易看到那條水龍的尾跡,腰胯才一松,第二波又毫無預兆的到來,早就挺起的屁股一通不受控制的猛顫,下半身像極瞭失去控制的消防水槍,漫天的水花瘋狂飆射,堤岸上微黃的秋草發出重生般鮮亮明媚的歡呼,天地一片春潮流湧……
當我回過神來,發現自己淚流滿面,兩個奶子脹得生疼,小腹以及那裡的每一條肌肉都還在微微的痙攣,右腿繃得筆直,鞋跟插進瞭泥土裡,左腿架在那個人的腿上,另一隻鞋子已經不知去向。
許博的表情看上去像個剛剛發現自己的二手車變成瞭變形金剛並且升級成無比拉風的消防車的二逼少年,滿頭滿臉的水珠還沒顧上擦,一臉的懵逼款的淫賤相。
「好玩嗎?」
我的聲音是嘶啞的,音調還沒調回人間頻道,歪著綿軟無力的脖子,望向那隻伸向空中的修長腳尖。
「我鞋呢?」
許博一把把我摟在懷裡,一縷清冽的腥甜暈散在我的發跡,那是快樂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