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博解開吊索,把酥軟不堪的歐陽潔打橫抱起。
兩條玉臂慵懶的勾住瞭他的脖子。激烈交媾之後的濃鬱氣味兒來自她的身體。他貪婪的深吸一口氣,腦子仍熱烘烘的,不過已經足以冷靜分析此刻的情勢。
懷裡嬌滴滴赤裸裸的美人是上市公司的高管,別人的老婆,孩子的母親,她老公自己也算認識。
究竟怎麼發生的?
剛開始,似乎是來自所謂「主人」的安排,是他讓她把自己從走廊拉進來的。
可是,你許博一個大老爺們兒,有傢有口,自認有原則有氣節,有責任有擔當,就那麼輕易就范瞭,怎麼想都有股順水推舟的味道。
的確,她懇求的口吻難以拒絕,那也隻是個遊戲。可玩兒著玩兒著,雞巴是怎麼插進去的?還射裡邊兒瞭,夠渣的。
當初跟莫黎滾在一起雖然不那麼正大光明,也算有個道理。跟程歸雁親親摸摸是為瞭急人所難。
不可否認,兩個都爽得不要不要的,簡直欲罷不能瞭。
可是,今天這算什麼?捫心自問,這回爽得確實有那麼點兒虧心裝糊塗。
歐陽潔是為瞭服從「主人」還是滿足自己先不論,給許博帶來的精神沖擊是震撼的,顛覆的。
基本上,她是他心目中尊敬的人,至少算得上職場偶像,是怎麼一夜之間便依偎在自己懷裡,變成一個被狠狠滿足的欲望女人的呢?
稍微一回憶,許博就發現,整個過程中,驅動自己突破每一層禁忌的,不是「主人」的命令,不是「女仆」的演技,恰恰是歐陽潔現出真身,暴露深層渴望的剎那。
他服從,是因為在乎這個女人,瞭解到她真正想要的是什麼,便毫不猶豫的給予滿足。
他憤怒,卻是因為受不瞭另一個傢夥輕賤她,擺佈她,寧可自己親手施暴,獨自承受她出格的訴求。
他失控,沒什麼可說的,是她太撩人瞭……
不管怎樣,此時此刻,她是饜足的,安靜的,也是本真的,美麗的。
這讓許博心裡有股說不出的高興,忍不住低頭溫柔的凝視。
至少在這個房間裡,即便有那麼點兒尷尬,也沒誰不開心。
剛剛還流著口水沒命叫喊的小嘴兒就在頸側不遠,微微張開著,吞吐著尚未平復的暖熱香息。
許博一邊走向床畔,一邊叼住那鮮紅的唇瓣兒,輕輕吸吮。
歐陽潔被吻得「嚶嚀」抗議,卻實在沒有多餘的力氣拒絕,或者根本不想拒絕。
兩條裹著黑絲的小腿頑皮的踢蕩著。沉墜的臀縫中,腴潤的肉貝間,白濁的液體正淫靡的流出。
許博走到床邊,行將放落。
「等等!」
歐陽潔出聲制止,不著痕跡的白瞭他一眼之。一手勾著許博,一手探到床頭,抽出兩張紙巾。粉頸微縮,將紙巾墊至股下擦拭。
許博打量著她殘霞未退的臉蛋兒,總算找到瞭一名優雅矜持的淑女該有的羞色,不由得微微一笑。
擦完瞭,又捏著紙團探身去夠垃圾簍,臂長不及卻不肯投擲。許博隻好抱著她走到墻角。
穿上高跟鞋的歐陽潔足以與他的額角齊平,如此修長的身子在懷裡完全舒展,綿軟微彈的晃悠,摸到哪裡都是肉,竟然絲毫不覺得重,貨真價實的瘦不露骨。
這樣苗條的體形,卻擁有一對碩大豐挺的胸乳,還毫不設防的袒露在眼前,怎麼忍得住?
他放開香唇,低頭去就那粉紅色的胸尖兒。
歐陽潔被吻得不自覺挺起胸脯迎合著,勉強扔瞭紙團兒,回手扶住男人的腦袋,嘴角帶著笑,呼吸起伏。
「還不夠啊,去床上接著吃不行麼?」說完,竟別過臉去,癢得蹙眉。
許博覺得這話說得極為有理,把她輕輕平放在床上,自己一個虎躍翻身躺在另一側。
雙手既然得以解放,自然順勢托住兩座玉峰,輕揉慢撩。嘴巴也沒閑著,緊貼著歐陽潔的耳畔頸側,或吻或舔,賣弄溫柔。
莫黎給他上的第一課就是完事兒瞭別自個兒歇著,可此刻他根本就沒想過歇著。
歐陽潔雙腿並攏,端端正正的仰面躺著,雙手攀住男人的手臂,斂容瞇眼,全身放松,唯有呼吸平復得不那麼順利。
即便還穿著兩條沾著淫汁的吊帶絲襪,許博也能認出,這樣的儀態姿容,完全是歐陽潔的本來面目。
她就是有這樣的能耐,就算赤身裸體,也能生出不容侵犯的氣場。不過纏綿若此,她對他的手和嘴巴都是足夠寬容的。
歐陽潔不說話,許博心裡憋著的一連串問號,不知道該不該問,也不知從哪裡開始好。
「除瞭主人是誰,其他的你可以隨便問。」
歐陽潔拉過許博的胳膊,抬頭橫在頸下當枕頭,又舒服的往他懷裡靠瞭靠。
許博口鼻埋進短發,香水味兒和汗味兒交織刺激著鼻腔,有點兒上癮。如此近的距離,借著燈光忽然發現,她的頭發居然泛著幽藍的絲光。
奴奴!果然,非同尋常。
「姐!」既然都已經赤裸相見以命相搏瞭,再帶著姓氏稱呼不免見外,「你的頭發原來是藍色的,沒看出來啊!」。
「我下面的毛也是藍色的,你也沒看出來吧?」
許博剛想探頭去看,歐陽潔接著說:「罩杯是34D的,乳頭還是粉紅色的,那裡也是,這些你以前都沒看出來吧?」
這是她慣用的手法,輕易就能笑著把人懟得啞口無言,隻是論據從來沒這麼赤裸捉挾過。
許博嘿嘿一笑,也覺得自己拐彎抹角真TM無聊。
「你一定覺得我像個瘋子。」
歐陽潔的聲音忽然變得陌生而遙遠,不是變回那個女奴奴奴,也不是歐陽總監。許博聽瞭心裡一陣柔軟。
沒錯,所有演技派的都是瘋子,他相信越是不可思議的演繹背後,越有看不見卻合乎邏輯的力量支撐著。
「不是,姐,有你這麼……這麼迷人的瘋子嗎?」聲音勉強維持著輕松,心裡卻一下有瞭重量。回到現實的空氣裡,美貌與智慧並重的歐陽潔,比唯唯聽命的奴奴真切太多。
許博曾經也想過跟這位姐姐增進瞭解。除瞭業務,也能偶爾喝杯咖啡,在禮貌與越軌之間的模糊地帶談談天,交交心。
實在沒想到,有朝一日能解鎖如此「坦誠」的姿勢,同時,有幸面對神秘莫測的女人心事。
「迷人?」歐陽潔不以為然的笑瞭,「不是嚇人麼?」
「姐,您在我眼裡,一直是女神級的存在啊!」許博由衷的贊美著,「看您一眼都能高興半天。」
「高冷,孤傲,你是想說這個吧?」
「看您說的」,許博心下直嘀咕,這智商是夠高瞭,情商卻不怎麼樣,看破不說破都不懂麼,還是脫光瞭什麼都變直接瞭?
「我可是真心崇拜您,仰慕您來著。」
表著忠心,許博彎過小臂,從她的肩頭垂下,手掌正好扣住一隻玉碗:「再說,您這高傲是天生的,成雙成對兒的,一點兒不孤,也不冷啊!」說著,另一隻手則朝著那叢據說也是藍色的密林探索。
「嗤」的一聲,歐陽潔被逗樂瞭:「嘴兒是真甜,別您您的成麼?別扭。」
伸到半路的手被歐陽潔捉住瞭,按在柔軟平坦的小腹上,也很舒服。
許博也覺得恭維的有些過瞭頭,調整到足夠放松的姿勢,一低頭,目光正好掠過她濃密的睫毛,心頭微顫。
誰能說,這不是個最輕松愜意的時刻呢?釋放激情之後,饜足的軀體,赤裸的靈魂,懸停的時空,正好留待放飛心緒。
「姐,你經常那樣……享受嗎?」
「有時候吧!比起他們,你很溫柔,不舍得下手,不過……那個很強。」
「我……怕你受傷,你不怕疼麼?」
「疼和爽,對我來說其實不太分得清,尤其在被迫的時候。我也不明白為什麼,但那是我獲得高潮的唯一方式。」
「哦,那你……在外面……」
許博想問為什麼不跟老公在傢玩兒,這種遭遇陌生人的玩法的確刺激,也太危險瞭。
可此情此景,提人傢老公顯然不厚道。萬一,那個什麼「主人」就是陳志南……許博又硬瞭。
囁嚅片刻,歐陽潔略有所感,濃睫撩起,又垂落。
「出軌肯定是我對不起他,就算他不計較我也沒臉活下去瞭,所以……」
「放心吧姐!」聽出她聲音裡難掩的激越,許博連忙安慰:「我以人格保證!」
「出軌」兩個字聽得許博心裡一動,今晚的情形已經是板上釘釘的出軌瞭。當然,對這兩個字,恐怕少有人比他體悟更深。
有過這種遭遇的人,除瞭被禮教馴化得格外剛烈的,多數都會選擇原諒吧。那麼原諒的究竟是什麼呢?是身體的放縱,還是感情的欺騙?
顯然,答案應該是後者。感情受到傷害才是最值得在乎的。同時,它也是原諒的基礎。感情一旦破裂,婚姻形式上的完整則成瞭情勢所迫,委曲求全。
然而,感情的基礎又是什麼?
「姐就是信得過你才拉你進來的。」說著,側身把許博推至平躺,將頭枕在瞭他的胸口上,接下來的話著實讓許博吃驚不小:「生完果果,我跟他就越來越沒勁兒瞭,一次高潮都沒來過。到現在,差不多三年沒做過瞭。不是他不行,是我。起初,我還努力裝裝樣子哄哄他,後來他漸漸發覺瞭,也不想勉強我,就淡瞭。」
許博安靜的聽著,毫不費力的就想起瞭某個行為治療專傢,性心理學博士。
「更不想讓他知道的,是你有這樣的偏好麼?」
歐陽潔被問得一頓:「他是個很正派的人,國傢幹部,腦子裡條條框框的很多,肯定會看怪物一樣看我的,想想都覺得抬不起頭來。」
聽歐陽潔的言辭語調,對自己在丈夫面前形象的在意近乎偏執。她是個愛較真兒的女人,卻又如此淫冶放蕩的找男人,用如此特殊的方式尋求滿足,一定為自己的行為懷著深深的愧疚吧?
「你是怎麼發現自己身體的秘密的?」
許博不想話題走向沉重,重拾好奇的發問。歐陽潔也似不願糾纏在負疚的情緒裡,指尖兒在許博胸口畫著圈兒回憶:「一個偶然的機會吧,不知怎麼刺激到瞭,被一種強大的力量控制的感覺讓我格外著迷。你是知道我的,認死理兒,誰也別想擺弄我。可在那事兒上就奇瞭,特別享受被操控,被強迫,越嚴厲越好,出一丁點兒錯就挨罰。疼痛恰恰是最好的懲罰,也是最有效的控制手段,包括肏屄,必須得弄疼我,才會爽!」
歐陽潔的聲音震蕩著許博的胸腔,「肏屄」兩個字在她嘴裡說出來直讓他血往上湧。
至於那個語焉不詳的「偶然機會」也顧不得探究瞭。因為許大將軍已經完全硬瞭,正一跳一跳的熱身。
「姐,你說的這些我都能理解,可你這麼冒冒失失的不怕遇到壞人麼?」
許博右手揉捏著握感極佳的雪乳,左手又往那片剛澆灌過的芳草地探索。
正納悶兒歐陽潔怎麼不回答,懷裡的身子泥鰍一樣溜瞭出去,還沒來得及反應,手腕就被扭到瞭腋窩裡,臂膀一陣酸疼,同時大腿根兒被頂住瞭麻筋兒,一動也不敢動。
「誒呦呦,女俠饒命,女俠饒命!」
許博連連告饒,一抬頭,歐陽潔短發倏落,英姿勃發,正笑吟吟的俯身看著自己。
「怎麼樣,壞人?」
「服瞭,服瞭,服瞭,姑奶奶,我服瞭!」
歐陽潔抬起膝蓋,松瞭手,長腿一伸,騎在瞭許博身上,「我五歲就開始練柔道瞭,大學那幾年一直在俱樂部當兼職教練,像你這樣的,我……嗯--」
許大將軍是沒練過柔道,霸道卻是輕車熟路的。
歐陽潔被兩隻胳膊箍住瞭身子,蓬門香階花露半幹,一下被捅得又疼又美,悶哼一聲,不自覺的攀住瞭許博的肩膀,指甲掐入肉裡。
許博還是第一次聽她沒有阻礙的叫床,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被幹疼瞭,叫得淒切婉轉。
跟祁婧的放浪歡暢和莫黎的深喘低吟完全不同,七分像是忍痛,剩下三分才是拼命壓抑也控制不住的快樂傾訴,尾音帶著幽怨的氣聲,繞梁不絕。
隻一下,剛剛還英風颯烈的女鬥士就徹底軟瞭。
許博雙臂緊鎖,雙腿同時把歐陽潔的小腿絞住,隻覺得剛剛闖入的花徑裡頃刻之間湧出溫暖的花蜜,層層疊疊的褶皺從四面八方裹挾過來,傢夥更硬更燙瞭。
這樣的姿勢無法施展大幅動作,但女人的身體是完全打開的,插得夠深。許博腰胯微聳,下下都能頂上花心。
「嗯嗯……嗯--」
歐陽潔被頂得一聲緊似一聲的呻吟,全身隻有頭頸能動,抵住男人的頸窩,無助的磨蹭。
「許博,你好長,好硬,頂死姐姐瞭!」酥乳完全壓扁在男人胸口艱難起伏,歐陽潔勉力喘息中贊嘆著。
被緊密的包裹舒爽難言,許博很快又感受到瞭那神秘的吸裹之力。好在動作幅度不大,細細體會,似乎自己越硬,它就越奈何不得,並不像剛才那樣難以抵擋。當下小步快跑,根根透體,下下到底!
「姐姐喜歡硬的,喜歡狠的是不是?」
「嗯嗯……最愛硬嗯……硬邦邦的啦,頂得狠嗯……頂得爽……」
即使看不見她的表情,呻吟中溢滿的羞和浪讓許博又硬瞭三分。
他怎麼也沒想到,平時行止端莊作風嚴謹的歐陽潔到瞭床上,竟然如此大膽直接的表達訴求和感受。
女人的萬種風情,才是造物最得意的傑作。
「姐姐的小浪屄會咬人呢,是天生的麼?」
「不……嗯嗯不告訴你!啊--」
許大人根本聽不得一個「不」字,狠狠的頂瞭幾下。立時,花蕊上酥露拋灑,谷道裡嘰嘰有聲。
歐陽潔巧嘴細牙嚙上許博肩膀,似不敢下口,白白流瞭一灘津液。
許博不予理會,攏過她雙臂,背到後腰上,僅用一隻大手就牢牢箍住瞭纖纖雙腕,胯下動作不停,空出的一隻胳膊卻揚瞭起來,繼續逼問:「說不說?」
「嗯嗯……好爽!再來幾下狠的嗯……嗯嗯……」
歐陽潔倒剪雙臂,螓首微抬,竟然對刑訊置之不理。
許博騎虎難下,手掌揮落的瞬間覺得頸間的呼吸一滯,心下恍然--這妖精居然是故意激將。
「啪」的一下,許博毫不留力,搧在雪白的屁股上,因為用力,胯股跟著一挺。
隻聽見歐陽潔「嗷」的尖叫,歡快竟然大過瞭痛楚,一股滾熱的浪水配合著歡聲噴瞭出來。
許博傢夥承受狠狠的一吸,卵囊被浪水燙得一陣收縮,咬牙切齒,加速狠搗:「說不說,說不說,說不說!」每問一句,頂一下,巴掌同時揮落。
「啊啊……不!啊……就不!就不!啊--」
每挨一下打,歐陽潔裡面就吸上一口,接著亂糟糟的酥顫,叫得分外淒慘,似乎抵受不住。
忽然,小腿顫抖著絞緊,腰胯死死抵住許博,上半身勉強抬起,咻咻急喘,滿含晶瑩屈辱的大眼睛裡竟似醞釀著風暴。
「不錯啊!小子。有本事把姐姐肏到高潮,不射就告訴你!」
這才是歐陽潔的本來面目,她渴望被凌辱,強勢的性格卻絕不允許她輕易服輸,真正的被征服不是表演,不是遊戲。
女仆奴奴隻是尋找刺激,拿來演習的小把戲罷瞭。她內心渴望的恐怕還是真刀真槍的實戰對決!
隻是,她想要的不是取勝,而是落敗。
「姐,剛剛你也高潮瞭,我覺得不難啊,難道別的男人都做不到麼?」
兩個人的恥骨緊貼著,許博忍不住撫摸著歐陽潔的屁股。直抵中宮的傢夥上,服帖的嫩肉在細細蠕動著,似乎有意維持他的硬度。
「那是奴奴放水,陌生人她都會放水。你又不是。」
TMD這事兒也殺熟麼?歐陽潔的眼神兒媚得像鋒銳無比的鉤子,此刻,誰也分不清她究竟是自己,是奴奴還是別的什麼。
的確,他們是熟人,本不可能因為純粹的肉欲滾在一張床上。幸與不幸,這次的確是緣分。
許博覺得自己被那眼神融化瞭似的,透過淺表迷離的火焰,漸漸陷入令人心動的底層。
信任或許還太牽強,可真誠是熾熱而純粹的。
這個女人,她也很欣賞自己,願意接納迎合,願意托付關於她自以為羞恥的秘密,願意在男女對壘千萬年的戰場上,賦予自己一個對手的資格。
情愛永遠失於溫和牽絆,兩性的交鋒拼的依然是實力,隻有強者,才能引為知己。
許博的手探到泥濘的交合戰場,分開手指捏著被撐開的兩片軟膩肉唇,沒兩下就沾瞭滿手的滑膩蜜汁。
「不怕疼是麼?」
男人的血性點燃雄心隻在一瞬。許博瞇著眼睛,好似山神睨著一隻挑釁的貍貓,隻在皺褶微陷的小巧菊門轉瞭一圈兒,食指就狠狠插瞭進去。
伴著一聲慘叫,歐陽潔的額頭差點撞在許博下巴上。呼吸完全碎在他的頸窩裡。整個屁股像被一支利箭射中,停在半空僵硬的顫抖。
許大將軍咆哮著拉開架勢,開始瞭強拆。
許博秉持又快又恨的要義重點攻堅,沒兩下,就覺得手背上近在咫尺的水花亂濺,隻插入一節的手指被緊緊的箍住,居然有點兒疼。
歐陽潔叫瞭一聲之後便沒瞭動靜,隻是腰身僵直,伴隨著許博的頂撞調整顫亂的呼吸,應該是咬著牙,似有泣聲。
或許大部分力氣都用來抵禦肛菊的入侵,谷道裡越發的軟糯濕滑,汩汩清漿不斷流出。
許博一手扣住臀股要害,一手把住倒背的雙臂,雖是仰臥,掌控感卻意外的得心應手。一旦發現花徑裡吸力聚集,隻需食指輕提搖擺,花心裡立時軟爛驚惶,被搗得如泄如漏。
忽然,肩膀上一陣刺痛,好像有一隻小母狼在嗚嗚低咆,幾乎被捆在身上的嬌軀開始不自然的絞扭糾結。
許博下意識的把她抱緊,傢夥更深深的頂瞭進去。
強烈而密集的收縮排山倒海而來。
「嗯啊--我來瞭,我來瞭,我來瞭……噢--吼吼……」
歐陽潔並沒有放聲大叫,嗓子像騷穴裡一樣緊。她是在用全身的力氣享受那個極樂的過程,四肢被困卻無法控制的抖個不停。
許博隻覺得隨著她出聲,股間熱情洋溢,大量的不明液流頃刻濕透瞭床褥,也不知是潮水還是尿液。
不過,一切還未結束,不是麼?
沒等歐陽潔享受夠高潮餘韻,許博已經翻身扯過剛才解下的繩子,把她的雙臂捆在身後,仰面放倒,舉起美腿重新深入。
花徑裡好像被洗得格外通透清爽,可以感受到每一條褶皺紋路,行進間的絲絲摩擦都顯示在歐陽潔蹙起的眉間。欲展未展,將收難收,又是難耐又是舒爽。
許博知道她高潮剛過,格外敏感,抽送得緩慢深長,直到粘稠的泌潤再次聚集。
「許博,你是最棒的,別心疼我,來,幹死我!」
歐陽潔聲音很輕,字句淫蕩,若女妖呢喃。汗水淋漓的頭臉有些狼狽,燒紅的臉頰和熱切的眼神卻分外精神。
剛剛才經歷潰敗的軟嫩又聚攏過來,那奇異的吸力沒有絲毫減損的意思。許博不由驚嘆,女人身體的潛力果然深不可測。
「姐,你會受傷的。」
許博俯下身子,親吻著歐陽潔的唇瓣,澀澀的有些涼。
他明白,剛才是控制瞭疼痛才讓她來得那麼快的,可他不是個熟悉暴力的人,接下來,真不知道還有什麼花樣兒能讓她疼痛卻不受傷。
「許博,我騷不騷?」女人還是不想花太多力氣說話。
「你是我見過最騷的女人!」男人也似積攢著力氣醞釀著巔峰狀態,緩抽深插。
「叫我……」女人乞求。
「騷女人!」男人試探著。
「……嗯……不夠,再叫!」
女人提醒著,那不是她,她沒那麼純潔。
「騷貨!騷屄!」
男人的音調在升高。
「……嗯嗯……還有……」
女人被頂得一皺眉,身體對那個詞匯的異樣敏感讓她興奮。
「賤貨!騷母狗!」
男人惡狠狠的盯著女人美好的眉梢。
「我是……嗯……我就是騷貨,啊!你的騷母狗……罵我!」
光承認是遠遠不夠的,女人慢慢走入癲狂。
「騷貨,你TM是不是欠幹?」
男人的野蠻開始憤怒瞭。
「啊啊--是,幹死我,插爛我的騷屄!」
女人的雙腿勾住男人的狼腰,她不要矜持,不要高貴,不顧廉恥,她隻想當最不要臉的婊子。
「沃肏,我TM真沒見過你這麼騷的,被幹上癮瞭吧?」
男人起伏的腰臀幾乎帶起女人的身體。
「嗯嗯……爽!過癮啊!幹我……幹我……」
女人很疼,可還是不夠!
「被……幾個……野男人……幹過啊?嗯?肏!嗯……」
男人一下比一下狠,更狠狠的抓住一隻奶子。
「嗚嗚……沒算過,嗯……好多個……啊!他們……他們……都沒你……幹得爽……啊--」
那些人沒一個讓她記住的,有的還問要不要錢,他們根本不懂,她根本就是無可救藥的賤貨,隻想著爽,要錢做什麼?
「肏……就我認識你,是不是?就我見過你高不可攀的小樣兒,是不是?」
男人加快瞭速度,一手一隻大奶子,虎口鉗住奶頭大力揉捏。
「是……啊啊……就你知道我是個裝高貴的婊子……啊--再狠點兒!使勁兒--」
胸口快被他壓塌瞭,乳頭火辣辣的疼,女人仍拼命的喊,他真的夠狠,她又快來瞭!
「沃肏,夠騷!啊--啊--啊--」
男人像隻發狂的狗熊,一把掐住她的脖子,拼命沖擊!
「啊哈……打我……求你!……耳光……打……」
女人桃紅脹滿,腦子漸漸被抽空,已經說不出連續的句子,拼盡最後的力氣,送出企盼的目光,無比殷赤!
沖撞仍然猛烈,男人的猶豫隻有一瞬……
「啪--」
世界陷入無聲的抽搐。
作踐與銷魂像兩隻被打濕的鬼在房間裡遊蕩。
兩具肉體扭絞交融成一隻淫獸張牙舞爪的蠕動著……
……
許博被鬧鐘叫醒,身邊已經沒人瞭。他確認瞭一下,這是自己的房間。
昨晚他們是在這裡睡的,對面那張床濕得像沼澤一樣,根本沒辦法安身。
歐陽潔走得悄無聲息,讓許博稍微有點兒失落。
這種不告而別,是不是帶著否認一切的意味呢?回頭再見,自己是該喊歐陽姐,還是姐,或者偷偷的喊騷貨?
許博望著天花板苦笑,不管叫什麼,她都已經變得更迷人,魅力四射。
洗漱完畢下樓,大春兒和另外兩個同事已經在用早餐瞭。
「海棠呢?」
「睡懶覺呢!」大春兒咬瞭一口流沙包,含混應答。
許博笑笑沒說啥,端著餐盤落座,感覺腰間有點兒虛,看看另外兩位一臉無辜加會意,心也虛瞭。
趕往會展中心的路上,祁婧的電話打瞭過來,居然也在路上,還自己開車。
「唐卉他們都開工三天瞭,我閑著也是閑著,就想過去看看!」
說辭合情又合理,許博還是能聽出她話語裡商量的意味,看來,這女人不安分起來,喂奶的偉大使命都栓不住。
「看看沒什麼,我兒子吃飽沒?」許博壓低聲音問。
「誒呀,吃瞭吃瞭,還備瞭兩瓶剛擠的,放冰箱瞭,一天嘬八遍,我都快成禦用奶牛瞭!」
聽著老婆氣急敗壞的抱怨,許博憋住笑沒敢搭茬,想問問昨晚的事也覺得時候不合適。這時祁婧在那邊軟軟的說:「老公,你什麼時候回來呀~ !」
得,有事兒。祁婧平時不這麼撒嬌,此刻在路上,也沒有春情泛濫的道理,肯定是有什麼私密話兒想跟自己說瞭。當下呵呵一笑:「有話晚上說,現在不方便哈。」
「嗯~ 」
許博放下手機,掏瞭掏耳朵,最後的那一聲「嗯」是帶著電磁波的,麻。
雖然是春節期間,展會還是很熱鬧的,規模也超級的大。一上午也才逛瞭大約五分之一,沒達成什麼合作的意向。
午後喝茶的時候,許博遠遠的看見瞭歐陽潔。雖然戴著個口罩,他還是一眼就在人群裡認出瞭她。
跟她一起的還有四男兩女,鑒於曾經的合作關系,都還算混個臉兒熟,許博熱情的坐過去打招呼,聊瞭一會兒天。
歐陽潔推說感冒瞭,一直也沒摘口罩,許博自然明白,雖然昨天用冰塊兒敷瞭半宿,她臉上的巴掌印子一定還沒全消。
歐陽潔身後一個姓趙的帥哥吸引瞭許博的眼球。
小夥子挺機靈,會說話,業務也精熟,給人印象一直不錯。今天不知怎麼,精神不是太好,嘴邊還有一塊淤青。
許博不敢過於流連歐陽潔的目光,說話時不由暗自調侃,貴公司出師不利,連傷兩員大將。
離開時,回頭去看歐陽潔,見她談笑自若,並未格外註意自己,心裡不免平添惴惴。
下午臨近散場的時候,找到一傢本地的裝飾材料公司。許博發現對方技術實力雄厚,產品質量過硬,產品線比較成熟,便簽瞭個初步意向合同。
交代大春兒做進一步瞭解核實工作之後,起身去方便,卻發現廁所門口排起長隊。
歐陽潔的背影出現在女廁隊尾,翹首張望的樣子,似乎還挺急。
未及片刻,她忽然朝不遠處的展會服務臺走去,跟一個服務生交談幾句後,走進瞭辦公區。許博立時明白,邁步跟瞭過去。
許是展會熱鬧忙碌,辦公區裡沒什麼人。拐彎抹角終於到瞭走廊盡頭,歐陽潔推門而入。
許博仗著膽子跟瞭進去,隻見歐陽潔拉開一扇隔間的門,似在猶豫。許博兩步上前,把她推瞭進去。
「哎……誒呀,臟……臟啊!」
歐陽潔回頭一看是許博,驚叫立馬放低,把住許博的胳膊埋怨著往後靠。
許博拉上門一看,的確不太幹凈,蹲位邊污漬斑駁,便池裡黃褐色的液體散發著腥臊。
歐陽潔這樣的女人多半有潔癖,別說臟成這樣,便是昨天被她自己的東西污染,都難以接受。
許博攬著她身子,心念一轉,嘿嘿笑瞭。
「不怕,我不讓你沾地不就結瞭。」
「什麼?哎--」
沒等反應過來,西服裙已經被撩到瞭腰上,褲襪連著內褲被一並退下。歐陽潔沒能捂住裙子,又伸手拽住底褲邊緣,可惜,反抗哪裡還來得及,身子已經離瞭地。
一股清亮微黃的液柱拉著弧線射出,她的確憋的狠瞭,尿瞭有半分多鐘,隨著時間的拉長,脖子越來越紅。
許博像給小孩子把尿一樣,在身後抱著她直笑。
這樣羞恥的姿勢,的確是太難為情瞭。可昨天都直接尿自個身上瞭,現在還臉紅個什麼?許博有點兒想不明白女人。
一切處理完畢,兩人來到外面的洗手池邊,許博攔住瞭歐陽潔。
「給我看看。」
歐陽潔幽怨的遲疑片刻,摘下瞭口罩,紅雲未退的白皙臉蛋兒上,還能隱約分辨一根指痕的輪廓。許博不由一陣心疼:「我下手太重瞭。」
歐陽潔「嗤」的笑瞭,柔媚的橫瞭他一眼:「傻瓜!」
許博覺得她高傲的唇角勾起的淺笑都是魅惑的,低頭欲吻,卻被擋開瞭。
「主人說過,隻讓你玩兒一晚上……」
讓人心跳的香水味兒凝在空中不散。歐陽潔昂首挺胸的走瞭。高跟鞋的韻律越來越騷,也越來越遠。
晚餐的桌上,大春也缺席瞭,說是海棠叫他去江邊兒。
許博跟另外兩個同事要瞭今天那傢公司的資料後,就讓他們自由活動瞭。
這次博覽會本來就是有棗沒棗打一桿子,第一天就有所收獲,後邊也會更輕松。
不想去夜店,也沒興趣逛街,許博拿著資料進瞭星巴克。剛坐下,祁婧的微信就來瞭。
「老公,我去愛都哈!」
越來越簡短瞭,「野男人」羅教授也不提瞭,去愛都,去愛都,一整天也沒告訴我在幹嘛,去愛都瞭,跟我報備瞭哈。
許博愣瞭一會兒神,搖頭苦笑,一個簡單的信息,幾個字,怎麼就琢磨這麼多瞭呢?心裡邊兒不是一直有個別開生面的想頭麼?不是也盼著發生點兒什麼麼?隻要她高興。
「路上小心,開車別看手機。」
按下發送鍵,一句簡單的叮囑飛瞭出去。
思緒不自覺的走進愛都掛著油畫的走廊,有那麼一瞬,身著女仆裝的祁婧出現在走廊裡,翩然轉身……哦,好像有這麼一副畫來著吧?
許博啜瞭一口拿鐵,燙得他一陣心緒不寧,展開資料,心不在焉的瀏覽著。
不到九點,許博就上樓瞭,他想在房間裡接祁婧的電話。早上就覺得她有話跟自己說。
走到房門口,還是忍不住往斜對面看瞭一眼。
「啊--好爽!你是最棒的……」
手一抖,房卡掉在地上,連忙撿起,往門鎖上刷,媽的,反瞭!
「啊哈哈--再來!」
黃銅的門把手太TM硬瞭,硌手,開瞭幾下才推開門,逃命似的閃瞭進去。
「嗷--」
「砰」的一下,門關上瞭,安靜瞭。
黑暗中,誰也看不清自己的表情,不過一定好不到哪兒去。真TM夜夜笙歌啊,欲望夠強的!夠抓緊時間的,這才幾點啊?
不是憤怒,不是嫉妒,是某種罕見的羞辱感讓他不想開燈。
下午,她拒絕瞭一個吻。怎麼看都是個理性的態度,畢竟考慮到彼此以後的處境,還是別太情不自禁的好。
可這會兒,站在門外的自己算個什麼玩意兒?
一夜繾綣,自以為控制得不錯,至少掛斷瞭「主人」的電話之後,沒人再幹擾過自己。一切都很美好,除瞭那個巴掌印兒。
郎情妾意的節奏哈!還舔著臉喊人傢「姐」!
呸!
現在裡邊那個也在喊姐,說不定喊女兒呢!
跟不明白昨晚為什麼對著「主人」的電話怒吼一樣,此刻,許博也不明白為什麼忽然覺得自己如此可恥又可憐。
她很明確的說過,這種事經常發生,要聽「主人」的話。
難道自己聽不懂麼?有什麼可在乎的?那是別人的私事,機緣巧合,讓你嘗到瞭甜頭而已,還沒完沒瞭瞭?
可笑。
許博開瞭燈,放下資料,脫瞭外套解下領帶走進瞭衛生間。打量著自己毫無表情的臉,腦子裡閃出兩個字--主人。
多麼富有魅力的字眼兒!生殺予奪的才是主人。祁婧不是說過麼,想瞭就去找他,不必考慮該不該,是不是應盡的義務。她那是在做自己的主人。
如果,能做歐陽潔這樣一個女人的主人,是什麼感覺?祁婧呢?
「當當當!」有人敲門。
許博心頭一頓,趕緊驅散瞭亂七八糟的思緒。是誰?不會是……
打開門,大春兒悶頭走瞭進來。
「哥,我想離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