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姐。”我站起身來,舉起瞭手中的酒杯。
老白的答謝宴就安排在瞭幾天後的周末中午,經過瞭交通隊的那一晚後,這些天我和老白終於冰釋前嫌,又坐到瞭一起。妻子也如往常一般,如期前往基地練琴去瞭。老白為瞭隱蔽起見,這次答謝宴特意安排在瞭一個相對私密的會所,我就在這裡算是第一次正式和韓文靜有瞭交集。
雖然說是答謝宴,但是我舉杯站起來後,一聲“感謝”卻著實難以說出口!畢竟靜姐把我從囹圄裡撈出來,我很清楚這意味著她付出瞭什麼,所以用“感謝”總覺得太過輕描淡寫;而且另一方面,我也覺得用“感謝”好像是對她的一種侮辱。於是猶豫再三,我最終隻是說瞭句:“靜姐,我酒量有限,這個老白知道,不過這次我必須幹瞭,我也不會說話,都在這杯酒裡吧!”
韓文靜也款款地站瞭起來,捧著酒杯的十根玉指在無名指婚戒的映襯下顯得更加纖細修長,溫柔的說道:“李老師,那我也不攔你瞭,我們一起喝這一杯。”不得不說,以韓文靜的舉動和神態,如果不是事先知道她和老白的私情,我完全會以為她是一位大方得體的良傢人妻。
而且我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很想在韓文靜面前表現出自己男人的一面,所以聽她說完後,我便仰起頭,把一杯白酒都吞瞭進去。
韓文靜朱唇輕啟,輕輕得陪我呡瞭一口,在酒杯上留下瞭一個紅色的唇印,然後說道:“好瞭,李老師,這杯酒喝完,這件事也就到此為止瞭。我們就當是朋友,你也不用再客氣瞭,都少喝點。”
老白這時候插話瞭,爽朗的大笑瞭一聲,然後開玩笑地說道:“文靜,你這個不行啊,你看方弟這麼有誠意,平時兩杯就醉的人,這都直接喝瞭一滿杯,你呡這麼一下說不過去,你多喝點,又不是完全不能喝。”
“哎呀,阿祥!喝那麼多酒幹嘛,都是自己人。”韓文靜白瞭老白一眼,不滿的如此說道。
老白依然依依不饒地說道:“正是因為自己人,高興才喝嘛!你們又是剛認識,第一次,多少得有點誠意吧!”
“真是受不瞭你。”韓文靜雖然嘴上這麼說著,不過還是把酒杯又舉瞭起來,這次一口喝瞭小半杯,這次放下酒杯輕輕捏起一張紙巾擦瞭擦嘴,說道:“這次可以瞭吧?”
老白看韓文靜放下酒杯,這才滿意地笑瞭笑,說道:“行瞭,吃菜吃菜!這就算是互相認識瞭,我也正式介紹一下,韓文靜,我和你說過,三院兒科的醫生,不過其他科室也都熟,有什麼需要幫忙的都可以找她。方弟,李方,我們學校優秀的青年教師,現在班子正在研究讓他擔任招生辦的副主任,前途光明啊!”
招生辦?那天我和老白發完微信後,他一直也沒有回我,我還以為年級主任的事情因此泡湯瞭,沒想到,今天他居然改口說要提拔我去招生辦!我內心一陣激動,因為我知道,別看是個副主任,但是對我們學校來說,招生是重中之重的事情,而且招生過程本就有很多內幕,絕對是有利可圖的職位,再說這個職位提拔很快,看來老白真的是把我當親信來培養瞭!此時此刻,我很想立刻就把這個事情和妻子分享一下,不過轉念一想,還是先觀望一下吧,等塵埃落定再說!
老白介紹完,我和韓文靜就互相寒暄瞭幾句,這時老白也舉起瞭酒杯,伸到韓文靜面前,說道:“文靜,這次真的感謝你給我面子,我也得敬你一個!”
“哼!你是得敬我一個,你一滴也不能剩!你都不知道那個人開始看著正派,後來有多麼猥瑣!”韓文靜和老白說話完全是另外的一種神態和語調,與和我交談時的落落大方不同,更像是一種小女人的嬌嗔。而且說到這裡還沒完,下一句話更是暴露出瞭她的女人本能的嫉妒心——“你是不是知道他不好對付,所以才這麼偏心!”
韓文靜說這句話的時候,好像也沒有因為我在場而有所忌諱,雖然她下意識地看瞭我一眼,但是感覺她並沒有因此覺得有什麼不妥。“偏心”是什麼意思在座的三個人都心知肚明,而我這個正牌老公還在場時她就能這麼說,由此隻能說明一個問題——那天晚上老白為瞭讓韓文靜出馬,是把所有事情的來龍去脈都告訴她瞭——甚至包括我躲在衣櫃裡的那件事,否則她怎麼會如此毫不避諱!
“不是,不是偏心。”老白被韓文靜這麼一說,隻能蒼白的解釋道:“何老師怎麼能有你會來事,我怕她耽誤瞭事情。行瞭行瞭,感謝文靜幫忙,先喝酒!”說完也不給韓文靜再說話的機會,直接也把一滿杯酒喝瞭下去。
“我看何妹妹也未必不行…”韓文靜一邊小聲嘟囔著,一邊也就把剩下的半杯酒喝瞭下去。
後來這個話題後來老白不提,韓文靜也就沒有再糾纏下去瞭,看得出來她也不是真的在意,隻是兩個人在互相調侃開玩笑而已,這也讓我越發驚訝於老白和女人打交道的手段。但是回到妻子的問題上,我其實心裡還是有些不服氣的,也許老白隻是運氣好,恰巧碰上瞭韓文靜這樣性格的人,才能讓她這麼言聽計從的,以妻子這種高冷理智的性格,我不相信她會變成另一個韓文靜。
就這樣,我們三個人誰也沒有再提那個令人尷尬的話題,聊瞭很多無關痛癢的事情。在老白的引領下,我們在這種融洽的氛圍裡也都喝瞭不少。不過還是屬老白喝的最多,畢竟是他把大傢聚到一起的,我確實之前沒見過身為校長的他在酒桌上如此高興和放松過,一杯接一杯的喝,直到把自己最先灌多瞭…
“方弟,文靜,今天我喝瞭不少,下午三點我還有個會,我必須得先休息會兒瞭,你們繼續。”老白說著便站瞭起來,韓文靜馬上也站瞭起來過去扶他,卻被老白輕輕推開,說道:“沒事,沒那麼嚴重,這裡我熟,你陪方弟就行。我等會就在樓上找個房間休息會兒,你們多聊會兒,誰都別走,等會三點得上去叫我一下,別讓我睡過瞭。”
我看瞭看表,這才中午一點鐘,這還有兩個小時,我和韓文靜也喝瞭不少,而且這房間這麼私密,門一關外面都打不開,兩個人在裡面幹什麼完全說不清啊!其實這時我想到瞭老白之前對我的暗示,喝完酒後更是心跳的厲害,但是作為一個人民教師,我隻能裝作很正派地說道:“靜姐也喝瞭不少,要不也讓她先回去吧,我在這裡等著,到時候上去叫你。”
韓文靜這時一言不發的就站在老白的旁邊,就像是在等著老白替她做決定一樣。
“不行!”老白雖然吐字已經稍微有點不清晰瞭,但是聲音還是無比的堅決。其實天知道…老白的命令正和我的心意!從小就沒有什麼桃花運的我其實並不排斥和韓文靜獨處,更何況她又是這麼的嫵媚“主動”,所以我就沒再說話,靜靜地聽著老白吩咐道:“你們好好聊聊,認識認識,實在沒意思,可以唱會兒歌,這設備文靜等會讓服務員打開。”老白說著,指瞭指音響和計算機。
“行,阿祥,那你先休息去吧,等會我們叫你。”韓文靜體貼地看著老白,終於也表達瞭自己的態度。看到韓文靜沒有拒絕,我的心也跳的更加厲害瞭!
老白這時指著計算機的手稍稍停頓瞭一下,轉身對我說道:“對瞭,方弟,上次開會的時候你直接走瞭,我也沒來及把事情給你交待完。趁今天喝高興瞭,我告訴你,我之前和何老師下火車後去開瞭個鐘點房。”老白說著從懷裡掏出瞭一個U盤,放到瞭桌子上,繼續解釋道:“我不是想故意瞞著你,你看,鐘點房的事情我都錄下來瞭,隻是想找機會再告訴你,你們如果實在無聊,可以用他們這裡的計算機看看。放心吧,他這裡房間絕對安全,沒人打擾。”
看到老白拿出U盤的那一刻,我立刻變瞭一種心情——這其實是我心裡幾次想主動提起的事情,隻是礙於之前和老白鬧掰瞭,一直也沒法再提。上次老白讓我看完那個帖子後,雖然當時氣憤離場,但是過瞭幾天之後,我就一直就心心念念著後續他們發生瞭什麼。即使老白當時已經點頭默認,而且我也明白,他們極有可能發生瞭性關系…不過具體的過程,特別是當時妻子的反應,我還是很想知道…那是一種理智之外的渴求,是我無法控制的欲望!
而現在,這個U盤就放在瞭我的面前,我隨時可以打開計算機,解開我的心中滯留許久的謎團,我怎能不心情復雜!而我,真的要現在看嗎!?
老白也沒等我的響應,出去就把房間門“啪”的一聲關上瞭,我站起來,看瞭看桌上的U盤,又看瞭看對面的韓文靜,剛想繞過去把U盤先收起來——那裡面畢竟存儲的都是妻子最怕被人看到的秘密。但是此時,因為韓文靜離老白放U盤的地方較近,她率先好奇地把那個小東西拿瞭起來,沖我笑著眨瞭眨眼睛,說道:“呀~這個U盤裡有那麼精彩的內容啊!”然後轉過來走到離我不到半米的地方,邊走邊說道:“我其實早猜到他們已經上過床瞭,阿祥居然還不肯告訴我。其實他不知道,女人是最是瞭解女人的,我第一次見到何妹妹面對老白時的神情,就猜到瞭~”說罷,韓文靜用她女人特有的滑嫩手掌把我的手抓起來,輕輕捏著U盤把它放在瞭我的手心裡,說瞭句把我當場驚呆瞭的話——“不過你們都不知道,何妹妹前兩天已經給我坦白瞭。”
什麼!?妻子居然會把這麼私密的事情告訴韓文靜!什麼時候她們兩個人的關系如此密切的!?居然到瞭無話不談的地步!甚至連這種事情都肯分享…
驚訝之餘,我甚至忘瞭把U盤先收起來,就緊緊攥著它問道:“她怎麼會告訴你?”
韓文靜松開我的手,然後就坐在瞭我旁邊的空位上,用手指撩瞭撩劉海,很隨意地說著:“隻許你們男人感謝我,不許何妹妹也請我吃飯,表達一下感謝呀~我們吃飯時候聊到的!”
聽到韓文靜這麼說,我這才想起來,怪不得有一天妻子去練琴時告訴我說有順風車,不用我去送,而且那天回來的還很早,原來是和韓文靜吃飯去瞭!不過想想也很正常,以妻子對外八面玲瓏、知書達理的做事風格,受瞭別人的恩惠,不當面表達一下謝意也不是她的作風。
不過,吃飯歸吃飯,怎麼會聊到這麼深的,我還是很好奇,所以問道:“怎麼會聊到這裡的?”
“我想想啊…當時我們聊瞭很多,何妹妹可能也慢慢放開瞭吧。”韓文靜說話不緊不慢地,聲音特別溫柔,一點也不像開玩笑,很認真的對我說道:“畢竟我對她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再加上她覺得我有恩於她,所以不好意思再欺騙我吧。”
對於妻子的問題,我當然要問個清楚,所以就繼續追問道:“那她到底怎麼說的?”
韓文靜仰起頭,好像是又回憶瞭一下當時的情景,這才說道:“具體怎麼聊到這裡的忘記瞭,反正開始她不承認瞭。後來我們就聊瞭很多別的事情,我講瞭很多關於我的事情,我本身比較坦誠,所以我們就越來越聊得來,然後再說到這裡的時候,她就沒有再矢口否認,隻是一直在說覺得對不起老公,那’對不起老公‘這是什麼意思…你也明白吧?”
我深深的呼瞭一口氣,像是心頭一樁大事的塵埃落定,更像是一種僅存幻想的破滅。是啊!畢竟我早已經知道瞭這樣的結局,而時間早已如一劑止疼藥般撫平瞭我的憤懣。雖然憑心而論,我內心也知道作為一個男人,這時應該生氣才對,隻是看著眼前一臉無辜的韓文靜,卻怎麼也無法將怒氣拼湊起來,那些零星的怒火就如同是一盤散沙一樣,隨便一陣風吹過,就已經煙消雲散瞭…
韓文靜看我不說話,想必以為我是默認瞭,就接著和我說道:“李老師,老白給我說你有淫妻癖,讓我不用太過顧忌,想說什麼就說什麼,我剛才說的事情沒有讓你感覺到不適吧?”
“嗯,我也不知道…”面對這樣的問題,我確實也不知道怎麼回答,雖然我現在越來越相信,自己確實有這種怪癖,隻是要讓我在其他人面前承認,這未免太怪異瞭,所以我隻是模棱兩可地響應道:“沒事,靜姐,有什麼你直接告訴我就好。”
“好,那我就直說瞭,那天何妹妹還說到不知道怎麼回事,阿祥最近不聯系她瞭…其實我看得出來,何妹妹如果不是因為覺得對不起你,其實她對前一段的生活是很享受的…”韓文靜一邊說著,順勢用溫潤的嫩手再次摸上瞭我攥著U盤的右手,打開我的手掌,摩挲著那個精致的U盤說道:“特別是這一次…”
我本能地搖瞭搖頭,好掩飾自己內心的動搖,不死心地說道:“享受?不可能吧…”
“你不相信嗎?”韓文靜看著我的眼睛笑瞭笑,然後一雙媚眼突然一亮,像是猛地想起來什麼似的,連忙說道:“對瞭,李老師,我想起來瞭,我們那天分別後到傢又打字聊瞭一會兒,你要是不信,可以看看我們的聊天記錄~”說著就打開瞭自己的手機,伸到瞭我的面前。
就這樣,我抵抗著不斷襲來的酒意定睛向手機屏幕上看去,不過即使如此,我還是一眼就認出瞭這確實是妻子的微信頭像和昵稱。
(茉莉花開)——我到傢瞭,文靜姐。今天和你說完那些話,真的讓我心裡輕松瞭許多,感謝你!也再次感謝你幫我把老公救出來,否則我真是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瞭。
(韓韓)——何妹妹,我不是都說瞭嘛~我隻是因為享受擔任這樣的“角色”才答應阿祥的,你就不用太客氣啦~那晚很刺激!也很盡興!隻可惜你沒能自己去體驗下,否則你肯定也覺得回味無窮~(捂嘴笑)
(茉莉花開)——怎麼可能……你別說笑瞭,我知道你是寬慰我,你為瞭我老公,白白讓人…那個瞭,怎麼可能是“享受”…
(韓韓)——怎麼不是享受瞭~何妹妹,和陌生人做本來就更興奮啊,特別是第一次的時候,你又不是不知道~(壞笑)剛才我問你第一次和阿祥做是什麼感覺,你雖然什麼都不肯說,但從你羞得像個剛嫁人的新娘子似的表情我就看得出來,那不是享受那是什麼!~(捂嘴笑)
(茉莉花開)——文靜姐,你又用這個取笑我!(敲打)
(韓韓)——這有什麼的,何妹妹,我告訴你,這種新鮮感對女人很重要,我們女人又要照顧傢、又要生孩子,還要和男人一樣在社會上打拼,很容易就會衰老。你說上天給瞭男人那麼多優勢,給瞭我們女人什麼?
(茉莉花開)——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今天你已經毀瞭我的三觀瞭。
(韓韓)——我想說,這都是上天註定的,上天什麼都沒給我們,隻是給瞭我們十倍於男人的快感神經,這就說明是要讓我們享受快感的,否則我們活著真的就什麼慰藉都沒有瞭!
(茉莉花開)——真是什麼歪理都被你說正瞭,不過…這樣也不太好吧…老李挺愛我的,我也不想老是對不起他…
(韓韓)——你呀你~你就是想得太多瞭,自己都關心不過來呢,還替別人考慮呢!你不用老是覺得對不起你老公,你隻要在傢對他好就行瞭啊~我不是和你說瞭我和我老公嘛,他天天在外面努力工作,偶爾和朋友喝喝小酒,打打麻將,他現在生活的既充實,又開心,比以前我經常粘著他開心多瞭,我倆雖然有時候好幾天不見面,但是隻要見面就很甜蜜,也很幸福,而且越是這樣,我們夫妻關系越融洽。我給你說,夫妻之間越來越多的都是親情,這和追求生活的激情不沖突,你不信試一試,你自己要開放一點,也多給李老師一點自由,這樣你們都會幸福得多。
(茉莉花開)——算瞭,我說不過你(嘆氣),我今天被你說的頭都暈瞭,我需要先靜靜(捂嘴笑)。今天我告訴你的那些感受你千萬別告訴別人,包括白如祥!不然我真的沒法見人瞭!
(韓韓)——“放心吧,絕對不告訴他,姐妹之間的私房話我怎麼可能亂說~你以後…”
當我正向下滑動著聊天記錄時,韓文靜慢慢地把手機收瞭回去,說道:“行啦,李老師,你明白何妹妹的感受就行瞭~後面不能再看瞭,我們姐妹之間的閨房悄悄話,不能讓你們男人知道,已經讓你看瞭夠多瞭~”
而我此時的記憶還停留在妻子說的“我告訴你的那些感受你千萬別告訴別人,包括白如祥”這句話上,於是條件反射般的問道:“連老白都不知道嗎?”
“對啊,我們兩個人之間的聊天,幹嘛要告訴他!而且他不是也有很多事也不告訴我嗎!”韓文靜理所當然地如此說道,從她坦然的表情可以看出,實情應該確實如此。隻是她說完後突然充滿疑惑的看瞭我一眼,然後臉色一變驚叫道:“李老師!你不會是把我當成那種被阿祥馴服成奴隸的女人瞭吧!我告訴你啊,你別亂想!我可不是什麼都聽他的,我隻做我願意做的事情。”說完,還補充瞭一句:“阿祥他也不是你想的那種肆意踐踏女人尊嚴的人!”
我像是被韓文靜看穿瞭心思,尷尬地連忙解釋說:“不是不是,我一點不是那個意思,你誤會瞭,靜姐。”為瞭掩飾自己的尷尬,我隻能避重就輕地說道:“我隻是好奇老白在你眼裡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因為我覺得…他並不是很尊重我的老婆…”
“這就叫不尊重嗎?”韓文靜聽聞我的想法,很詫異的反問瞭我,這讓我突然感覺是自己的認知跑偏瞭。反問完韓文靜才繼續解釋道:“李老師,你可能不太懂男女這檔子事,這些話和行為都隻是提升情趣的小手段呀,你不知道何妹妹心裡覺得多麼刺激呢~而至於阿祥是什麼樣的人,這主要不是一句兩句就能概括的,人性都很復雜,今天時間有限,下次有機會我慢慢和你聊吧。”說完,韓文靜可能是怕我有所顧慮,就又補充說瞭一句:“簡單來說,反正遇上他我不後悔,是他讓我學會瞭去享受生活。”
韓文靜的這番話,確實一時讓我找不到反駁的點瞭。從和她聊天的這短短二十分鐘,我感受到韓文靜其實是一個思想很包容,而且性格很溫柔的女人,上次的事情雖然讓我以為她很淫蕩,但是這次我卻覺得她隻是活的簡單、通透、灑脫,像這種性格的女人,倒是不能簡單地就給她扣上“蕩婦”這頂帶有男權主義偏見的帽子。而且這種包容性很強的女人,確實無比適合作為傾訴的對象,再加上她對我們有如此大的恩情,怪不得妻子會和她說瞭那麼多心裡話。縱然妻子性格再冷傲,說到底還是個內心純真善良的女教師,這段時間以來經歷瞭如此多難以啟齒的變故,也難怪她會把韓文靜當成自己的傾訴對象瞭!
所以同樣的感受也漸漸地發生在瞭我的身上,我發現自己慢慢地也想要去和韓文靜多聊一點,特別是關於老白和妻子的事情。於是當我聽到她說“下次有機會”的時候,我看瞭看表,現在還不到一點半,距離叫老白起床還有一個半小時呢,我就說道:“這還早呢,靜姐,這次我們也可以慢慢聊。”
“時間是還早,主要…”韓文靜聽我說完後,卻用左手捏瞭捏我手裡的U盤,另一隻手的纖纖手指早已掩住瞭嬌俏的紅唇,充滿笑意地說道:“主要是我今天想看看何妹妹那天到底經歷瞭什麼,導致我一提這個事情她就臉紅~我們一起看看吧?李老師~”
我看瞭看停留在自己手心裡的那隻素手,又抬頭看瞭眼面前的韓文靜,對方吐出來的香氣如清風般搔弄著我的臉頰,配上她那副笑臉盈盈的表情,瞬間讓我忘記瞭那個優柔寡斷、思前想後的自己,盡可能的想要在她面前表現出男人的灑脫,於是我幹脆地說道:“行!聽你的,靜姐,看!”
“好嘞~那你先坐。”韓文靜說著,從我手裡拿起U盤,把我扶到瞭包間裡的沙發上,然後就去打開瞭墻上的電視,插好U盤後,她拿著遙控就直接也坐在瞭我旁邊的沙發上瞭,同時嘴裡嘟囔著:“應該是這個吧~開始!”
錄像的開端,還是老白的一張大臉,像是又在折騰他三亞的那套設備。視頻裡老白所處的房間應該就是第一次占有妻子的地方瞭…我仔細看瞭下,這真的是一間又小又破的火車站旅店,一張雙人床幾乎快占滿瞭整間屋子,墻上星星點點的不知道沾瞭些什麼,顯得十分污穢。估計平時光顧這種旅店的都是些轉乘的農民工們,放在以前,妻子是絕對不可能會踏入這種房間半步的!而今天,她卻被要老白在這樣便宜的旅店裡奪走自己最珍貴的清白瞭…
這時的老白,正在一邊調試一邊對著鏡頭說話:“小李,你看到這段錄像的時候,火車上發生的事情想必我已經告訴你瞭。隻是剛才火車到站瞭以後,何老師又後悔瞭,不肯和我一起過來,所以我也沒等她,就直接自己先找地方住下瞭。不過我還是覺得,也許她隻是表面矜持一下而已,所以我還是先把設備支起來吧…”
老白的這一番話,一下把我的思緒又帶回到瞭當時的那個帖子,原來當時妻子下車的時候也糾結過啊,而且當時她還恢復瞭自由,隻是她為什麼最終還是打電話欺騙瞭我!?是向欲望的妥協嗎?還是有什麼其他的原因?這些細節我已經不得而知…
“我們一起等一下吧,看看她會不會和我聯系…”好巧不巧,正當老白說到這裡的時候,他的電話正好響瞭起來,老白拿出手機一看,然後笑瞭笑就把手機屏舉到瞭鏡頭前面,上面赫然顯示著“何悅”兩個字!老白這才得意的說道:“看來我猜對瞭,何老師還是舍不得回傢啊!”
即使我早已知道這個結果,但是當老白幫我總結出“何老師還是舍不得回傢”這句話時,我還是心口一陣刺痛,我認識的妻子不應該是這樣的人!她到底怎麼想的?
這時候一旁的韓文靜卻拍瞭拍我的大腿,像是安慰我一樣說道:“何妹妹應該隻是不想食言而已,估計她怕自己食言後阿祥也會不守承諾,所以不得不過來找阿祥。”
韓文靜的一席話,馬上就點醒瞭我,對啊!冷靜下來的妻子肯定是不會心甘情願和老白去鐘點房的,但是受瞭這麼多的屈辱,馬上看到曙光瞭,此時妻子心裡更重要的應該是讓老白徹底的保密,所以才不得不又主動尋瞭過來,想到這層,我感激地看瞭一眼韓文靜,她也對我笑著眨瞭眨眼,吐瞭下舌頭說道:“我猜的~先看吧~”
視頻裡的老白這時用免提接瞭電話,然後對著話筒說瞭聲:“喂!怎麼瞭,何老師,又想清楚瞭?”
電話那頭的妻子聽到老白這麼問後,卻是什麼話都沒說。手機裡隻有“嗒”“嗒”的高跟鞋走路的聲音,而這樣的響聲在靜謐的凌晨更是聽起來無比的真切。
“怎麼瞭,說話啊?”老白看妻子不說話,緊接著又問瞭一遍。
過瞭半天,這次妻子最終還是開口瞭,隻聽她的聲音像是完全沒有感情似的,冷冰冰的說道:“明知故問!哪裡?”
老白聽到後,哈哈的大笑瞭兩聲,然後就踱步到瞭窗邊,打開玻璃窗一邊看著外面一邊電話指引著妻子:“我隨便找瞭一傢旅館,也沒註意叫什麼名字,你先別掛電話,我在窗戶看著你給你說。你出瞭廣場第一個路口右拐到站南街…哎,看到瞭!看到你瞭!”老白話還沒說幾句,看樣子就已經在窗外看到瞭妻子,也就是說,妻子應該是聯系老白之前就已經在往這邊走瞭。看到妻子的老白顯得十分的驚喜,興奮地笑著說道:“小騷貨,原來還沒等我同意就已經迫不及待地往這邊走瞭。”
“滾!別再這麼說瞭!”這次,妻子憤而罵瞭老白一句,聽起來聲音中還伴著抽泣。
想到這時妻子正一個人拉著行李,默默地邊流著眼淚邊走在清冷的凌晨街頭,我的心就像是針紮的一樣疼。唉!這時的妻子和當時在火車上已經完全不同瞭,畢竟她已經恢復瞭冷靜,而老白也好像並不想“乘人之危”,他儼然想要讓妻子在最冷靜的時候下還能把自己送上門來,而且,看起來他已經成功瞭…
“對,就這個樓,從這個門進來。202房間。”老白說完,妻子也沒有回話,直接掛斷瞭電話。
老白這時走到攝像頭前,好像把一個東西蓋瞭上來,應該是把攝像頭掩住瞭不讓妻子發現,說瞭句:“小李,讓你看看何老師真實的樣子。”說完就消失在瞭鏡頭裡,應該是開門去瞭。
不過,等瞭半天,也沒聽到老白和妻子說話的聲音,這時老白的手機卻又響瞭起來,老白又回到房間,急匆匆地接瞭電話,問道:“怎麼瞭?找不到電梯嗎?”
“不是…”妻子這次的聲音平靜瞭許多,隻是依然很冷淡的說道:“我把電話給前臺,你和他說一聲吧。”原來是這樣,怪不得半天沒聽到妻子上來,看來是前臺把她攔住瞭。
這時妻子的電話裡出現瞭一個粗獷的男聲,應該就是前臺瞭,隻聽對方大聲地說道:“朋友,這人你認識嗎!?她說是你朋友,然後又不肯登記身份證,隻能給你打個電話問問瞭。”
老白連忙回應道:“是找我的,沒問題,你讓她上來吧。”
我估計老白和我一樣,都是以為說一聲就行瞭,結果對方居然沒有掛電話的意思,很直白地說道:“不是,朋友,最近全市正掃黃呢,你別瞎搞啊!這要被查到我們這有這種交易,我這店都得關瞭整頓啊!”
靠!聽到這裡我一下就炸瞭!原來是把妻子當成妓女瞭!狗眼看人低嘛!!妻子的氣質和樣貌哪個不是萬裡挑一,怎麼可能會以為是妓女!?
身旁的韓文靜卻是被這個插曲逗得樂開瞭花,坐在沙發上笑的前仰後合的說道:“何妹妹啊何妹妹,可真有你的~”
身旁的韓文靜既然如此放松,我也就強迫自己慢慢冷靜瞭下來。這時候其實再想想,也難怪,妻子估計是還穿的是火車上那一套,絲襪、細高跟鞋,還提著個行李箱,這確實和火車站那些站街拉客的妓女裝扮類似,而且妻子這大半夜的獨自要去一個男人的房間裡,還是大床房,人傢前臺見多瞭這種情況,也難免會這麼懷疑…
隻是這邊老白還沒說話,電話那邊的妻子已經生氣瞭,隻聽她的聲音從電話裡遠遠的傳瞭出來——“你什麼意思!你憑什麼這麼想我!我要投訴!”
老白這時連忙給對方解釋:“兄弟,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們是正經關系,這樣,我下去咱再說…”一邊解釋,一邊穿瞭鞋就出去瞭。
老白出去後,韓文靜就拿起遙控像看電視一樣把這段快進瞭,大概五六分鐘以後,老白終於先回到瞭房間,手裡幫妻子提著她的行李箱,進門的時候還正在耐心地說著:“行瞭,何老師,不生氣瞭啊。都解釋清楚瞭,而且以後我們也不會來這瞭,他也不會再煩你瞭,投訴瞭隻能更麻煩。”
妻子終於也在後面緩緩地進入瞭房間,也不顧老白在話語上占瞭她的便宜,進屋後就先皺著眉看瞭眼旅館的環境,然後充滿怨氣地說道:“這裡也太…不衛生瞭。”
“火車站旁邊都是這樣的,沒事,嫌臟你可以不脫衣服。”
妻子依然還是一臉嫌棄地看瞭一圈,最後隻能踩著高跟鞋站在原地說道:“剛才,你沒和他亂說吧?”聽妻子的意思,老白和對方交涉的時候,她在站在一旁沒有聽到的。
“行瞭,何老師,不值得為那種人生氣,我們趕快幹正事吧!”老白沒有正面回答妻子的問題,而是笑瞇瞇地走到瞭妻子面前,直到幾乎貼上瞭妻子挺立的乳房,這才繼續說道:“你向李老師請瞭幾個小時的假啊?”
妻子下意識的後退瞭一步,在老白面前努力地維持著自己作為大傢閨秀的鎮靜和得體,冷冰冰地說道:“我隻有一個半小時,他四點來接我,我還要提前沖個澡過去等他,你想怎麼樣就盡快吧,我和你已經無話可說,別耽誤我時間就行。”
妻子還是很聰明的,她故意和老白說瞭一個提前的時間,因為記得她當時和我說的是四點半到站,四點讓我出發就行。隻是進而再想想她的聰明不僅是對付瞭老白,其實也“對付”瞭我這個老公,這種感覺其實是我最無法接受的。隻不過我理智上也清楚,妻子也有她的苦衷,她所做的一切都是為瞭謹慎地維持著這個秘密不被我發現,為瞭我們這個看似溫馨的傢而已…
隻是老白當然不瞭解實情,聽到妻子這麼說後,還很滿足的說道:“可以啊,何老師,我本來也就計劃做一次,沒想到你居然請瞭這麼長時間的假!哈哈,你是不是怕時間太短自己吃不飽啊?”
“流氓!”妻子雖然進屋後一直在盡可能得保持著端莊,然而到瞭真正談到要被插入的時候,眼圈還是忍不住地紅瞭。看起來妻子一點也不想讓老白看到自己柔弱的這一面,立刻轉過身背對著老白,然後坐在瞭床邊,低著頭伸手開始脫起瞭自己的高跟鞋。
老白見狀也連忙蹲瞭下去,幫妻子把高跟鞋脫下來放在瞭一旁,然後看似溫柔地對妻子說道:“好瞭,何老師,來都來瞭,今天就不要想那麼多瞭,我們好好的玩一玩,權當是生活的調劑。”
老白說這句話的時候,我突然覺得有些似曾相識的感覺,好像是在哪裡聽過似的…隻是細想的話,又覺得好像不是之前三亞視頻裡的,到底是在哪呢?
這時一旁的韓文靜拍瞭拍聚精會神的我,一張俏臉上帶著兩朵紅暈說道:“對瞭,聽阿祥說,上次我扮演何妹妹的時候,你在屋裡呢?他說的是不是真的啊?”
既然老白都已經交待瞭,我也不好意思再辯解,隻好低頭承認道:“是的…我是在,抱歉瞭靜姐。”
然而韓文靜卻滿不在乎的響應道:“沒事~看就看瞭,沒什麼大不瞭的,要是當時知道還有外人在場,我估計會更興奮的~”
聽到韓文靜的回答,我徹底被震驚瞭!隻是震驚之餘,我又疑惑起瞭為什麼她會突然聊起瞭那天的事情。這時!我突然想到瞭在哪裡聽到過老白剛才那句話!怪不得這句話這麼耳熟呢,原來這是那次,老白向扮演妻子的韓文靜說的話!怪不得當時妻子的表現那麼異常,原來老白和韓文靜當時是在重現妻子在小旅館裡的表現,是給我看,也是給妻子看的!老白是為瞭讓妻子眼睜睜地看著、然後回憶自己和他第一次做愛的過程,這方法真是夠狠的!
想到這裡我突然就緊張瞭起來,我害怕視頻後面的妻子真的會像那天的韓文靜一樣,在老白的胯下變成一條沉淪於肉欲的“蛇精”,於是我趕忙問道:“靜姐,那次…你表現的真的是我老婆等會的樣子嗎?”
“那肯定不是。”韓文靜的否定先是讓我松瞭一口氣,然後她進而解釋道:“阿祥當時是告訴瞭我幾句臺詞,不過沒說要幹什麼。可是~我可演不出何妹妹這種欲拒還迎的感覺,所以沒說幾句就不記得那些詞瞭,後面我都是本色演出瞭~”說完,她自己捂著嘴偷偷地笑瞭。
然而,我的註意力已經被韓文靜隨意帶過的那句“欲拒還迎”牽絆住瞭…欲拒還迎——好像每一個評價妻子的人都是這樣的看法,甚至連最懂女人、最懂欲望的韓文靜都這麼說!難道說,我一直堅持認為的妻子的忠貞和無奈,都是我自己一廂情願的幻想嗎?
和韓文靜聊天的功夫,視頻裡的妻子已經躺在瞭那張發黃的床上,雖然連衣裙和絲襪都還好好的穿在身上,隻是從妻子死死捂著裙底的動作、以及安放在床邊的女士內褲來看,妻子的裙下已經是一團真空瞭,而此時老白正跪坐在妻子的面前,說著:“何老師,我肯定不耽誤時間,你別再糾結就行。”這句話也好耳熟。
看得出來,閉眼躺著的妻子在內心裡爭鬥瞭許久,也許最終還是認命瞭,猶豫瞭半天終於小聲說瞭句:“你去洗洗…吧,然後把燈關瞭。”
老白聽到妻子的要求,雖然無奈地笑瞭一聲,不過還是很配合的下床去瞭,一會兒,我便聽到瞭“嘩嘩”的水聲,妻子這時繼續一動不動地在床上閉著眼睛,全身僵直地躺著,直到老白沖洗完光著身子、挺著他那團像牛糞一樣碩大的陰囊回到妻子的面前時,妻子都沒有睜開眼睛一下,仿佛想要這樣度過這場噩夢。
老白看到妻子這幅樣子,於是說道:“行瞭,何老師,你反正閉著眼睛又不睜開?那我也不關燈瞭,反正對你來說都一樣。”
“我…”妻子被老白這麼一將,又想說自己不會睜眼,但是同時也不想開著燈讓老白肆意欣賞她的表情和身體,所以一時之間不知如何取舍。最後,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瞭,妻子隻好選擇瞭妥協,幽幽地說道:“那你把…安全套帶上。”
這下,老白聽到妻子還有要求——雖然在我看來這是再正常不過的要求,但是他還是直接不耐煩的反問起瞭妻子:“安全套?火車上你也沒早說啊,到瞭這裡哪有什麼安全套,你行李箱裡有嗎?”
靠!老白居然想不帶套就和妻子做!即使之前我一直還算平靜,但是到瞭這個時候,心裡的怨氣還是“轟”的就被點著瞭!我這個正牌老公結婚這麼多年也不過和妻子不帶套做過一次,就是要孩子那一次,當時本來還奢望著一次不成功,後面再多內射妻子幾次。結果妻子這個體質確實易孕,一次就懷上瞭,整的我之後還是隻能每次隔著一層膜和妻子親熱,哪怕在安全期也是一樣!所以,當老白這時表現出如此妄想的時候,確實是讓我心裡非常的不爽!
“房間裡…不是一般都有嗎?”妻子這時說話瞭,隻是說話的同時,整個俏臉隨之扭向瞭背對著老白的方向。妻子的反應讓我突然想起瞭她和任龍的往事,因為我和妻子住賓館的那幾次,我們是從來沒有用過賓館裡的安全套的…
“這就這麼大地方,進瞭門就是床,你自己看看,哪有?”老白對著房間指瞭一圈說道。
妻子肯定以為老白是在騙自己,所以真的緩緩地睜開瞭眼睛,然而隨之映入眼簾的,還有老白全完赤裸的身體和疲疲沓沓團在一起的陰莖。這下,毫無心理準備的妻子“啊”的一聲尖叫瞭出來,然後雙手就又捂住瞭自己的眼睛。
“裝什麼啊,何老師,都見瞭那麼多次瞭,你忘瞭你連味道都嘗過瞭啊!”
身旁的韓文靜也對妻子的反應有點嗤之以鼻,自言自語地說道:“呵呵,何妹妹這個小妖精真夠綠茶的,怪不得阿祥偏心~還是何妹妹知道男人喜歡什麼,以後我也得學學~”
聽到韓文靜這麼說,結合視頻裡妻子的表現,我的腦海裡不禁又浮現瞭剛才她對妻子的描述——妻子真的是在“欲拒還迎”嗎?
而視頻裡妻子聽到老白的質疑,連忙就要為自己辯解:“這次…不一樣…我不知道已經要…”隻是她最終嘗試瞭半天,也沒有說清楚自己的感受,隻好又訕訕地收瞭口,坐在那裡捂著眼睛不動瞭。
老白也還有心思去追問妻子,就催促著說道:“行瞭,剛才看清楚瞭吧?這房間裡是沒有吧?我沒騙你吧?”
從我的角度來看,這個旅店裡確實沒有擺放這些東西,想想也是,這麼簡陋的房間,想必情侶或者夫妻出行是絕對不會選擇這種地方瞭。隻是想想老白隨便選瞭這麼一個破旅館,就初嘗到瞭妻子的私藏珍饈,這對於一直在學校被公認為女神的妻子來說,也太卑賤瞭吧!
不過即便老白如此的肯定,妻子還是不肯放棄,繼續捂著眼睛,穿著得體的連衣裙坐在骯臟的床單上說道:“你打電話問問前臺有沒有吧…”
“何老師,這都兩點多瞭,人傢也在休息,這麼晚瞭因為這個事情打擾人傢好嗎?我們這過來住剛把人傢折騰起來兩次,這又來,我是不好意思瞭,要打你自己打吧。”
妻子這種平日裡一呼百應的美女,哪裡被男人這麼嗆過,遇到老白真是幹著急卻不知道怎麼辦,隻能可憐兮兮地說道:“我一個女人,怎麼好意思…要那個呢!”
然而這次,老白就是說什麼也不動,坐在那裡不慌不忙地看著墻上的電子表。我猜他已經考慮清楚瞭,自己的時間很充裕,而妻子心裡卻一直在惦記著我要來接她這個事情,早晚會先沉不住氣的。
果然,妻子也是被逼到沒有辦法瞭,最後隻好紅著臉自己摸著下瞭床,踩上高跟鞋努力地站在瞭電話旁。以前的妻子,別說讓她買安全套瞭,這些男女之事就像是禁區一樣提都不會和別人提。所以,當她緩緩地拿起座機話筒的時候,表情就如同是搬起石頭一樣的沉重。而妻子在撥瞭幾個數字後,猶豫瞭一下,居然輕輕得又把話筒放瞭回去!
這是什麼意思!?難道妻子要妥協瞭!我努力的想去換位思考,嗯…妻子剛才給前臺說和老白是朋友,但是這個電話撥出去,前臺一定會以為是妻子主動送上門求愛的!畢竟連買安全套這種事情,都要女方“迫不及待”的半夜提出,那不是上門求愛那是什麼!?想到這層,我剛感覺安慰好瞭自己,很快就又糾結瞭起來,畢竟…不帶套…這未免也太危險瞭…
然而,另我沒想到的是,妻子在糾結一番後,居然再次鼓起勇氣把聽筒又拿瞭起來,伸出嫩蔥般的細指撥出一串數字後,很快電話就接通瞭。
“你好,202房間,可以送一個…送一個…計生用品上來嗎?”
座機的位置就和攝像頭離得很近,再加上晚上兩點鐘已經很安靜瞭,所以我隱約也能聽到話筒裡的聲音,隻聽對方那個粗狂的聲音好像先是反應瞭一下:“202?”然後才像是沒聽懂一樣高聲說道:“什麼東西?啥是計生用品!?”
妻子這下又犯瞭難,呆呆的怔瞭片刻,最終才用悄悄話一樣的聲音解釋道:“就是…就是…安全套。”
對方這下才明白妻子要什麼,直截瞭當的說道:“沒這東西!門口有成人用品店,明天開門瞭自己去買吧!你們這行…”
妻子沒等對方說完,就慌忙的掛斷瞭電話,這下她已經完全沒有瞭剛才要投訴對方的氣勢,卻像是自己犯瞭錯一樣的倉皇結束瞭對話。
“行瞭,這下沒辦法瞭,何老師。”老白等妻子打完這個電話後,在床頭大大咧咧的靠著說道,此時那個碩大的陰莖也正耷拉著“腦袋”沖著妻子和鏡頭的方向。
而妻子還是面向著電話的方向沒有回頭,低頭交錯揉捏著自己的十根玉指,無助地說道:“那…怎麼辦…”
這時,老白卻說瞭句連我這個丈夫都不知道的情況——“又不會懷孕,怕什麼!你不是安全期嗎?”
“啊?”猛然聽到這句話的妻子,像是本能一樣轉過頭看瞭老白一眼。當然,老白的樣子又讓妻子飛快瞭轉瞭回去,然後她才同樣驚訝的問道:“你…怎麼知道…”
“是安全期吧?”老白再次確認瞭一下,才緩緩解釋道:“去三亞的飛機上我知道的啊!咱們不是聊瞭會兒天後來你要去衛生間嘛!我看你去之前在包裡拿瞭個護墊緊緊地在手裡攥著,我當時本來還心說和你出來玩一次不容易,怎麼還遇上生理期瞭!結果第二天你一脫內褲,我發現裡面沒粘護墊,哈哈,你這也算是為瞭能和我好好玩剛把臟東西都排幹凈瞭啊!”
妻子聽老白說這些話的時候,嬌俏的臉上一會兒紅、一會兒白,像是被他發現瞭身體秘密一樣的無地自容。直到老白全部解釋清楚,妻子才恨恨的說道:“你!你…老奸巨猾!”然而像妻子這種文雅的女教師,她自認為已經用瞭十足惡毒的詞匯,但對別人來說無非是撓癢癢一樣——平添情趣,而且還相當於變相承認瞭對方的推測…
“行,你願意考慮就再考慮會兒。”老白看瞭看墻上的表,說道:“反正現在已經兩點四十瞭,咱說好瞭,讓我射出來一次你才能走,等會別變卦。”老白說完後,自己也沒有絲毫的行動,就盯著依然端坐在桌前的妻子後背,用非常陰鬱的語氣補充瞭最後一句:“你也知道,我最討厭別人出爾反爾!”
妻子此時的眼睛正無神地盯著桌面,不知道心裡在想些什麼,而那雙一直讓她引以為傲的修長美腿如今卻像是灌瞭鉛一般,難以支撐她轉過身來…
正當我對妻子的遭遇也很揪心的時候,身旁韓文靜卻像是在看熱鬧一樣的開心,笑著說道:“我的何妹妹呀~被阿祥知道瞭你趕時間,我看你不犧牲點是不行瞭~”同時還摸瞭摸我僵硬的後背,安慰我說道:“放心,李老師~這對何妹妹是好事,我們女人隻有在被男人拿住的時候才能被激發出幸福感和安全感,當然~在床上更是這樣瞭~”
韓文靜說的沒錯,視頻裡依舊不慌不忙的老白,他今晚已經掌握瞭最重要的武器——時間!而且看來他早就意識到瞭,所以他所有的“戰略”都好像是圍繞著這個中心來展開的!
而我的妻子…這次應該是真的難逃被無套插入的命運瞭!老白和妻子的第一次性交,居然就可以完美享受到妻子熱穴貼合上來的溫潤感瞭…沒有塑料膜的阻隔,兩人因性交產生的濃濃愛液將毫無阻隔地被對方吸收,如此一來,妻子的陰道深閨裡將永久的留下一個默認男人到此一遊的精跡…
果然,妻子猶豫瞭幾分鐘以後,最終還是說服瞭自己,緊閉著雙眸滿臉通紅地說出瞭老白一直等待的這句話——“那你…別弄到…裡面,快…那個的時候…出來…”
“那肯定沒問題!”老白聽到妻子的妥協後,立馬來瞭精神,本來靠坐在床頭的他猛地坐瞭起來,然後笑著說道:“行瞭,快過來吧!何老師,再耽誤一會,你老公都該到過來瞭,結果你在我床上還沒吃飽,那就不好瞭!”
“你!別提他瞭…”妻子一聽老白提起我,就立刻變得局促不安瞭起來,像是被觸碰到傷疤一樣的馬上出聲制止。
而老白看到妻子這種自然流露出的嬌態,好像再也無法偽裝自己瞭,猛地下床來攔腰抱住瞭背對著自己的苗條人妻,不顧對方的驚呼便把她扔到床上撲瞭上去!同時嘴上還狠狠地說道:“小騷貨,這還沒開操你就想把老公忘掉,還裝什麼清高玉女!”
看到老白這個樣子,我突然覺得他有些陌生,因為之前無論是三亞的視頻裡,還是在他辦公室的時候,我都從來沒見過他如此亢奮的樣子,即使是他和韓文靜做愛的時候…他給我的感覺都一直是沉著穩重的,甚至我都沒記得他說過如此粗魯的話…
不過轉念想想,也許隻是因為妻子確實太有魅力瞭吧!老白畢竟也是男人,當學校公認的清冷女神馬上就要張開美腿等他采蜜,而且還破天荒的同意他不用帶套,也難怪老白都無法控制自己的心神…
所以,老白把妻子撲倒在床後,就好像把全身的力量都壓瞭上去,不顧妻子的尖叫,先嘗瞭嘗妻子敏感的耳朵根。妻子的婀娜香軀馬上就有瞭反應,一雙絲襪包裹的玉腿來回不住地扭動,卻怎麼也找不到可以安放的位置。雖然知道已經難逃惡運,但是妻子內心深處的矜持還是讓她不住的躲閃、尖叫、拒絕著:“不要…嗯…呃嗯…不要…”
在妻子泛紅的耳朵上留下一片晶瑩的口水後,老白轉而親上瞭妻子細長滑嫩的脖頸,自上而下來回來去的反復親吻著。此時的老白真的如同一匹發情的野獸一般,任憑妻子一直在用力的推搡,也無法阻止他流著口水品嘗自己眼前的“獵物”!
這樣的激情愛吻,我從來沒有給過妻子,也難怪妻子會如此的不適應,沒一會兒她白璧無瑕的脖頸上就被深淺不一的片片殷紅佈滿瞭!老白攝取“獵物”的血盆大口終於來到瞭妻子微張的朱唇面前,此時的距離,隻要老白伸一伸舌頭,就可以共享到妻子唇膏的香味瞭。而一直緊閉著雙眼的妻子也許是感受到瞭老白呼出的熱氣,警惕地睜開瞭自己的眼睛,老白就趁妻子剛睜開眼睛的那個瞬間,低下頭便親瞭上去!這下,妻子本來瞇著的杏睛便猛然間完全睜圓瞭!
“哈哈,我喜歡看何妹妹接吻~”韓文靜在一旁看得十分投入,完全不顧我的感受,這可是我第一看到妻子被老白強吻的畫面啊!這本應是屬於我的櫻唇貝齒,這上面粘連的是妻子香涎的味道,從我們結婚立誓那天起,這就應該是隻限我這個丈夫可以品嘗的私房佳肴!而如今,老白卻不顧女主人的拒絕,強行吃進瞭自己的嘴裡!看到這裡,同時耳邊還聽著韓文靜給妻子加油打氣般的吶喊——“伸舌頭呀~”我的心裡早已被鋪天蓋地的酸雨所覆蓋…然而那根不爭氣的陰莖,卻悄然在褲子裡抬起瞭頭。
視頻裡的老白也不管妻子在一直緊閉著嘴唇,就在檀口外圍不斷地掃蕩著。因為老白在上妻子在下,也不知道老白是不是故意一直在擠出自己的唾液,總之“上遊”那止不住的粘涎充分潤濕完妻子嬌艷的紅唇後,還是無處儲備,隻好順著妻子的臉頰流到瞭枕頭上,在妻子光潔的面容上留下瞭一條淫靡的水印…
生性潔凈的妻子哪受得瞭這樣,沒一會兒,本來一直“唔…唔…”悶哼的妻子終於忍受不住,朱唇微張的擠出瞭一句:“怎麼…唔…這麼多…口水…呃嗯…”然而這剛一放松,老白的舌頭便趁機鉆瞭進去,雖然這次好像沒有突破妻子細密的皓齒防線,但是已經抵在瞭妻子的牙關上瞭,隻要妻子一用力,就好像是把老白的舌頭緊緊地含在嘴裡似的…而剛才那些不斷垂下的男人口涎,現如今就像是找到瞭收容所一般,源源不斷到註入到妻子的唇齒中去瞭!
老白這時還不滿足,稍微抬瞭抬自己的屁股,一隻手從下面一抄,猛地就掀開瞭妻子的連衣裙下擺,這下沒穿內褲的妻子“啊”的一聲便叫瞭出來!這一喊不要緊,妻子的檀口馬上就被老白粗壯的舌頭鉆瞭進去,隻能發出“唔…唔…”的掙紮聲瞭。而此時,妻子如花蕾一般的下體完全映入瞭我和韓文靜的眼簾——整個陰部早已泥濘不堪,也不知道妻子從什麼時候,就已經開始分泌那些為瞭潤滑陰莖才存在的淫液瞭…也許是因為老白激烈的前戲;也許是因為剛才打電話買安全套的羞憤;也許是因為被前臺被當做站街小姐的恥辱;抑或是,當妻子下定決心往旅館走來時,做好瞭被插入準備的小穴就已經開始提前為男人潤滑瞭…
正在我胡思亂想的功夫,老白已經把他微微雄起的肉棒貼上瞭妻子完全充血泛紅的大陰唇,前前後後的蹭動瞭起來,沒幾下功夫,妻子的大陰唇就已經張開雙翼將粗長的陰莖環腰抱瞭起來,雖然兩片陰唇完全張開也無法環住如此粗壯的陰莖,但是那些從花心裡一點一點擠出的蜜汁還是鍥而不舍地逐漸濕潤瞭整個棒身。由此可見,無論妻子理智上是如何的抵觸,但是她的身體都已經做好瞭享受插入的準備瞭…
“何老師,也就是你吧,以前我從來沒有這麼容易硬過。”老白說話間,終於放開瞭妻子已經被咬得鮮紅的嘴唇,不過因為口水太多的緣故,兩三根銀絲越來越長,遲遲不肯完全離開,直到因為重力的作用,最終還是全部落回到瞭妻子的朱唇上,這才消失在瞭妻子的唇齒之間。
而我也不得不接受瞭這個眼前的事實,妻子何悅,這下真的是吃瞭一肚子其他男人的口水。想想真的諷刺,也許妻子這一次咽下去的男人口水比我過去這些年加起來都要多——以往我們接吻完,妻子都是要去刷牙漱口的,而且極少和我濕吻。而這次,我眼睜睜地看著妻子的紅唇先是變成瞭水盈盈的樣子,然後又逐漸吸收完恢復瞭亞光的顏色,而檀口裡的殘存口涎就更別說瞭…
旁邊的韓文靜此時卻突然分散瞭我的註意力,她嬌嗔瞭一聲說道:“坐著好累啊~”然後低下頭脫瞭高跟鞋,轉動瞭一下圓鼓鼓的臀部,正當我詫異她要幹什麼的時候,她居然把穿著薄絲的雙腿突然架在瞭我的大腿上!然後笑著對著說道:“李老師,借你的腿墊一下,坐著有些累瞭~”
我的不知所措完全沒有影響到她,說完她就扭過頭回去繼續看視頻瞭,好像完全沒覺得自己的行為有什麼不妥!我低頭看瞭看大腿上並排著的一對誘人絲腿,深細一口氣,好像還聞到瞭一種淡淡的汗臭。這下我本來堅硬的陰莖這下更加無處擺動瞭,我不禁輕輕地咽瞭一口唾沫,然後挪動瞭挪動自己的屁股,好讓自己的陰莖不至於生生地硬抵在韓文靜的腿上…
而當我把目光轉回到視頻上時,發現老白已經挺著他那根完全勃起的粗長肉棒跪坐妻子兩腿之間瞭,而妻子的一雙美腿被老白打開成M型,依然緊張的閉眼躺在床上。老白這時用自己的膝蓋頂住妻子的腿肉,同時兩隻手緊緊地抓住瞭妻子一對試圖推搡他的皓腕。
妻子當然知道自己在老白胯下擺出瞭一個多麼羞人的姿勢,而且她應該也猜到瞭老白灼熱的肉棒正在慢慢地向她的下身逼近,而那根肉棒的尺寸,是她曾經見識過…卻完全沒有承受過的!於是在這種緊張情緒下,妻子的一雙玉手被老白抓著一動也不不敢動,身體無比的僵直,像是在默默的等待著老白巨莖的“蒞臨”…
唉…該來的終究還是來瞭…看到如今被死死抵在床上的妻子,我的心裡頗有些不是滋味,隻是除此之外,我卻還有一種隱隱的期待!期待著…我這位一直沒在傢裡顯露出性渴望的賢慧妻子會被老白玩弄到什麼樣的程度呢…
此時,老白將龜頭抵在妻子微微張開的濕穴門口,卻沒有急著插入,隻是一挺一挺地撥弄著妻子的小陰唇,讓不斷擠出的蜜汁充分潤洗著自己的龜頭,然後興奮地說道:“何老師,小穴終於要被我插到瞭,有什麼感想?”
妻子不說話,隻是緊閉著雙眼的她仿佛不可避免地會想到——那根在自己穴口研磨的陰莖是那麼的粗長!也不知道嬌嫩的陰道是否能夠承受!所以看起來妻子繃緊的身體已經有瞭微微的顫抖。
老白應該是也發現瞭妻子的緊張,開始改用堅硬的肉棒輕輕拍打妻子微張的穴口,像是在給小陰唇放松按摩一樣。沒過一會兒,兩人性器交匯的地方便發出瞭細小的“咜”“咜”水聲,老白這才繼續說道:“何老師,別緊張,我肯定會很溫柔的,我們這麼有紀念意義的第一次做愛,你睜開眼睛看看吧。”
妻子當然不可能聽老白的,還是什麼話都不說。隻是伴隨著老白陰莖拍打的節奏,妻子唇齒間呼出的喘息聲無法控制,聽起來越來越沉重瞭。
老白倒是也不強迫,看到妻子的反應隻是輕輕地笑瞭一聲,然後繼續靠妻子汩汩的淫水潤滑著自己的龜頭,直到妻子一直緊閉的眼皮有瞭微微的跳動,老白這才溫柔地舔瞭下妻子的耳朵,在耳邊說道:“何老師,那我就來瞭…”說罷,微微一挺腰,我就看到老白那碩大的龜頭緩緩地鉆進妻子嫩紅的穴肉中瞭。
雖然老白已經做瞭很多的潤滑準備,不過妻子畢竟從未體驗過這種尺寸的沖擊,況且這次沒有安全套的緩沖,充血堅硬的龜頭筋楞直接狠狠地刮蹭著陰穴裡溫熱的嫩肉…所以盡管妻子想要努力的要緊牙關,但是這僅僅的第一下刺入,就讓妻子直接沒忍住叫出瞭聲來:“啊~”而且,這種初被插入第一聲吟叫,往往不可避免地帶著“始料未及”的韻味,聽起來更像是一種騷媚入骨…
這下老白看到妻子眉頭擰成一團的樣子,也沒有急著追擊,而是體貼的問道:“還行吧?何老師,我繼續瞭?”
本想靠沉默來應對羞辱的妻子,一聽老白這句話,也不顧自己尚未平息的嬌喘,立刻急著開口說道:“慢點…等等…”
“好,何老師,我慢點。”老白雖然嘴上安慰著妻子,但是下身卻沒有真的停止動作,而是一點點將龜頭抽瞭出來,在它馬上將要離開妻子葳蕤的陰唇時,再次緩緩地插入,如此不斷地反復著,直到妻子無法抑制的悶哼慢慢恢復為象征著適應的嬌喘時,老白這才問妻子:“舒服瞭吧?”同時,不知何時老白的雙手已經松開瞭妻子纖細的手腕,在妻子的大腿根部來回遊曳搔撓著…
這下,就換成妻子用剛剛恢復自由的柔弱玉手去拉拽老白的雙手瞭,隻是妻子看似是去阻止老白的挑逗,卻完全沒有起到一點作用,任憑老白在自己緊致的大腿根部來回挑動著性感的神經,發出一陣陣輕微的躲閃和抖動…
看到如今在老白胯下一邊躲避一邊嬌喘著的妻子,我無法不去感嘆——老白的技巧確實比我豐富太多瞭!不說剛才那陣激烈的前戲帶給妻子的刺激,單論這溫柔細膩的插入過程,讓妻子緊窄的嫩穴這麼快就適應瞭那碩大的龜頭!而且看的出來,這個過程妻子敏感的嬌軀沒有感受到任何的不適,有的隻是對三亞三天經歷的釋放和享受…
“裡面真熱啊,何老師。”這時老白一邊感嘆著,下體也開始瞭緩緩地前送,那慢鏡頭一樣的動作,好像是為瞭讓妻子細細品味著自己珍貴的花徑被一寸寸的霸占,也許,也是為瞭讓我慢慢地去感受著妻子他被撕裂的痛感…
當老白粗長的陰莖差不多消失一半的時候,一直忍著的妻子終於又輕喊出瞭聲:“嗯…疼…疼…呃…”
老白聽到後立刻停止瞭肉棒的挺進,充滿詫異地說道:“不應該啊,才進去一半怎麼會疼。”從視頻上看老白確實也沒有誇張,那根水亮的肉棒尚有半截還裸露在妻子的陰門之外,像是在兩具淫靡的性器中間架起瞭一道直楞楞的黑橋…隻是這道本應負責連接夫妻的同心橋,如今一端是老白鼓鼓的陰囊,而另一端卻插在瞭我妻子的美穴上…
“不是…呼…呼”妻子玉頸上的聲帶微微顫動瞭一下,卻最終什麼也沒有說。
“什麼?”老白一邊溫柔地詢問著妻子,一邊開始慢慢地向外抽送自己更顯水亮的肉棒瞭。
“傻瓜,阿祥~”韓文靜在一旁看得呵呵直樂,卻是目不轉睛地盯著屏幕說道:“何妹妹不是說長度,人傢是嫌太粗瞭~”
還是女人瞭解女人啊!聽韓文靜這麼解釋完,我也就突然明白瞭妻子的欲言又止,確實,這樣的話讓她怎麼說得出口啊!想必此時,妻子的陰道內壁已經被侵入的肉棒滿滿地撐開,直至把妻子撐出瞭痛感。周遭那些粉紅的嫩肉哪裡受到過如此的擠壓,還不知所措地試圖恢復自身的彈性,未想卻將老白那根血管密佈的肉棒越咬越緊,像是在充分地給它刮揉按摩,好讓對方更加興奮地蹂躪自己的女主人…
想到這個畫面讓我不禁深深的嘆瞭一口氣,而視頻裡的老白已經緩緩的將水光油亮的肉棒莖身全部抽出,僅留龜頭還嵌在妻子的嫩穴裡,湊到妻子面前笑著說道:“何老師,如果這就疼瞭的話,那天的問題我已經有答案瞭。”當我還沒想起來是什麼問題的時候,老白就繼續說道:“隻是沒想到你老公的陰莖居然隻能探到這裡。”說罷,老白一挺身,巨莖的前半部分就再次的插瞭進去。
“呃啊…”猝不及防的妻子再次吟叫出瞭聲,大腿之間所受的沖擊讓她本能地想把擺成M型的玉腿合住,但是途中卻受到瞭老白膝蓋的阻攔,無法完全如願。這下妻子隻能靠十指用力,緊緊地抓住老白的肩膀來化解猛然的沖擊,不知不覺本來躺著的妻子上半身都已經抬離瞭床單,老白見狀,直接附身把腰細肩窄的苗條妻子抱在瞭懷裡。
妻子當然不想和對方接觸的如此緊密,隻好把自己一雙素手努力支在瞭老白的胸膛上,想盡量分開對方與自己的距離,但是隨著老白下身有規律的抽送慢慢開始,那對本來支撐身體的纖細皓腕越來越軟,越來越軟…最終隻是無力的夾在瞭兩人中間,完全無法隔開瞭…
“何老師,我知道你怎麼就舒服瞭。”老白一邊俯身輕咬著妻子的嘴唇,下身的挺動絲毫沒有停止,隻是每每進入一半的時候,就抽出來一些重新插入,同時在耳邊說出瞭自己剛才的發現:“你是真騷啊,就是欠侮辱,剛才我剛說你老公幾句,你這小嫩屄立刻滑溜溜的瞭。”
聽到老白如此形容自己,妻子也顧不得自己的冷美人形象,一邊止不住的呻吟一邊急得辯解道:“嗯…不是…不是的…啊…你…別…嗯呃…亂說…呃…”
妻子艱難地說完這句話的時候,我依稀發現老白每次重新插入的力度都在不斷深入,來回幾次後,老白那根粗長的巨莖居然已經有三分之二都被妻子緊窄的蜜穴吸進去瞭!而妻子卻絲毫沒有再喊疼,完全沉浸在瞭如潮的快感之中…
“小騷貨,你這騷穴的恢復能力可真好,我外甥也就兩個月沒操你吧?居然又這麼緊瞭。要不是我實實在在地看到你結瞭婚,否則真的會以為自己操的是個不諳性事的玉女呢!”
被老白這麼一提醒,我也確實想起瞭當年的往事,學校老師結婚邀請校長參加這是最基本的禮節,當然一同參加的還有很多其他的同事。不過老白作為校長,從來都是讓人幫忙帶個禮,而不會真的花費時間去參加這種場合。但是我結婚的那次,老白卻意外的出現在瞭婚禮現場,讓我和妻子都覺得十分的受寵若驚,隻是現在回想才意識到,原來“受寵”的隻是妻子而已!那天,不知道有多少男老師借拍照留念的名義留下瞭妻子一幀幀驚艷的婚禮瞬間,估計到瞭夜深人靜的時候,他們才會偷偷地拿出妻子的照片,把臺上的新娘想象成嬌喘鶯啼的模樣,在腦海裡和妻子盡情的洞房…
想著想著,老白果然也談起瞭當時的情景:“何老師,我是真的沒想到,當年那個穿著婚紗、亭亭玉立的絕色新娘,居然還肯陪我這個臺下的觀眾入洞房。要我說,那些去過你婚禮現場的男人都應該有份!你看你,一說這個淫水流的止都止不住!”
妻子在老白言語的刺激下,果然反應的強烈多瞭,像是被戳中瞭軟肋一樣喊道:“啊…你…別再說瞭!嗯…啊…啊…別…呃…說瞭…”
“今天,我就在這個小旅店給你補一次更加難忘的洞房!準備好,小娘子,你的新老公來瞭!”老白說這句話的同時,本來緩緩抽送的下體猛然向前狠狠一挺,那根徘徊已久的肉棒便像是打樁一樣,沒根消失在妻子一雙玉腿中間瞭!
“啊!”這突然間的粗暴,讓嬌妻再次不堪承受,“啊”的一聲大喊瞭出來。此時此刻,妻子和老白的性器終於緊緊的貼在瞭一起,中間沒有瞭一絲的空隙,而妻子那兩片溫玉軟香的陰唇更像是張開小嘴一樣,留著“口水”吻在瞭老白鼓鼓的陰囊之上…同時在那一瞬間,妻子一直緊閉的美目終於在老白面前松開瞭一條縫…
終究…我的妻子,還是被老白插入到最深的地方瞭…我頹然地這麼想著,妻子嫩穴最裡面的那段軟肉是我從未企及過的地方,甚至任龍應該也都沒有感受過,所以說那是妻子這三十年來精心保養的處女地也不為過!而如今那片從未接待過來客的桃源谷地,卻被老白的巨根狠狠的捅瞭上去,在嬌嫩敏感的花心處激起瞭陣陣漣漪…
而且這時我才發現,老白剛才敞開的窗戶都沒有闔上,而且他們的房間號是202,估計也就是2層,也就是說妻子的這聲高音不僅充斥瞭這個破敗的“洞房”,應該同時也劃破瞭窗外寂靜的道路。
妻子此時所面向的角度也是剛發現瞭這個情況,隻見她迷離的眼神最終停留在瞭未關的窗戶上,趁著老白插住自己下身還沒開始抽送的功夫,艱難地說道:“窗戶…呃…關一下…呼…好嗎…呼…”
老白看到妻子睜開如絲般的美目後,高興著立刻把妻子放回到瞭床上,同時把兩個枕頭都放在瞭妻子身下,好讓妻子正好看到自己充血的美穴把老白那根粗長的肉棒完全吞下的淫靡場景。妻子開始沒意識到老白的企圖,等到看到時已經為時已晚,不自住的“嚶”瞭一聲,也不知道是惡心還是刺激,馬上羞赧地轉過瞭頭…
“關上窗戶也可以,何老師。不過,你得先看看自己是怎麼挨操的。”老白說著,那根感受瞭半天妻子蜜穴包裹的肉棒便開始瞭真正的征伐,緩緩拔出,猛然插入,緩緩拔出,猛然插入…雖然節奏不快,而且每次也不是全部插入,但是即使這樣,當它每次從妻子嬌軀深處拉出的時候,上面都牽連著幾縷白濁的蜜絲,那是妻子動情時所分泌出的漿汁信號…
“我不看…嗯…嗯…你…別說瞭…嗯啊…不看…啊…啊…啊…”妻子當然不可能真的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美穴被蹂躪的畫面,所以剛剛睜開的眼睛又緊緊地闔上瞭。隻是我相信,剛才那根飛毛紮刺的黑色肉棒自上而下全根插在花穴裡的刺激畫面,估計早已經深深地印刻在妻子的腦海裡,再也無法去除瞭。
“看不看隨你。”老白還是一貫的不對妻子進行強行要求,然而老白接下來卻再次抓住瞭妻子的手腕,一句一句地把妻子不想看到的場面用語言描述瞭出來——“閉上眼睛也好,我講給你聽,這樣你聽的更真。何老師,剛才我陰莖抽出來的這一下,把你騷穴裡面粉紅的穴肉都帶出來瞭,怪就怪你老公平時用的太少,小穴太緊瞭,咬住我的陰莖就舍不得放開…”老白講到這裡,低頭看瞭看妻子眉頭緊蹙的表情,下身向前一挺,繼續說道:“呵嗯…好瞭,呼…既然你舍不得讓它出來,我就讓它又全都進去瞭,裡面的彈性真好!居然一口就能把我這麼大的陰莖吃進去,名器果然是不一樣啊!何老師。”
“啊…別說瞭…嗚嗚…你為什麼…呃啊…要這樣…啊…”緊閉著雙眼的妻子,想必老白描述的畫面在她的腦海裡揮之不去,身體愈發燥熱的同時,不禁又急又氣地抽泣瞭起來。
老白當然不會真的去憐惜我的妻子,而是更加興奮地說道:“咦…這一次怎麼帶出來白漿瞭,這麼爽的嗎?何老師,你是不是偷偷地高潮瞭一次?”
妻子聽到老白這麼說後,一邊嬌喘著否認著:“啊…你胡說…啊…不…可能…啊呃…”一邊下意識地睜開眼睛去確認瞭一下自己下身的情況。而從我的角度看去,隱隱約約地感覺老白說的確實是真的,因為妻子低頭後就怔怔的呆在瞭那裡…
“何大美女真是純潔啊!連白漿都和你一樣沒有一絲雜色!”老白趁妻子看著的這個機會,故意用反話繼續羞辱著妻子,然後下身突然開始加速抽插瞭起來,同時嘴裡還在羞辱著妻子:“何老師,嗯!看著自己美穴挨操的樣子,呼…是不是更興奮瞭,嗯!”
在性事方面一直很嬌貴的妻子被老白這麼一加速,馬上簇起眉頭看似痛苦地呻吟瞭起來:“啊啊啊…慢…慢點…啊…啊呃…停…啊啊啊…停下…啊…啊…”從妻子扭曲的表情可以看出,她完全受不瞭這樣強度的性交,這時的妻子也顧不上窗戶關沒關…也不想著小旅館的隔音有多麼差瞭,好像隻能靠拼命的叫床和扭動才能緩解那層層迭迭、洶湧不斷的交媾刺激!
看到妻子如此的銷魂,我的陰莖也漲的快要爆掉瞭似的,再次不聽話地頂在瞭韓文靜的腿彎。這下韓文靜應該也意識到瞭,玩味瞭看瞭我一眼,然後笑瞭笑,也沒有說什麼,就繼續轉回去看視頻瞭。
“真的要慢點嗎?”老白聽到妻子的呼喊後,就掐著妻子的細腰放緩瞭節奏,改用九淺一深的節奏慢慢地折磨著妻子螞蟻腰穴的內腔,每一次深入,都是輕刮一下便抽瞭出來,讓妻子求安不得、求爽不能,隻好不斷地輕顫著嬌軀,同時將自己豐潤的朱唇咬的煞白。就這樣,老白滿足地看著胯下的美人妻,故意問道:“何老師,屄裡突然這麼熱,難道不是想要高潮瞭嗎?”
“不是…呃…呃~~~嗯~~~”妻子的嬌吟裡此時也已經摻雜瞭微微的顫抖,像是在極力忍受著花心處的瘙癢,隻是嘴上卻依然堅定地否定著。
然而妻子的否認卻讓老白更加興奮瞭,隻見他看瞭看墻上的表,玩味地對妻子說道:“不是就好,何老師,已經三點十分瞭,我還一點感覺沒有。假如你這就高潮瞭,那這樣下去,我怕你真的無法讓我射出來。”
妻子一被老白提醒到有關時間的問題,便立刻輕輕地睜大瞭滿是春水的杏眼,看瞭眼掛表後她明顯緊張瞭起來。如果按照妻子開始的想法——她做之前為瞭節省時間沒洗澡,是準備結束後能洗個澡再去見我——那這樣的話確實時間很緊張瞭!所以妻子咬瞭咬嘴唇,最後用細若蚊吟的聲音問瞭句:“你真的…一點感覺…嗯~~~也沒有嗎?”
“那是啊,你一點也不主動,相當於我一直在讓你爽,我怎麼可能有感覺!”老白故意理所應當地說道。
“那…那我…呃!”妻子想說的話剛說瞭一半,就被老白的一下深捅給打斷瞭,“呃”的吞咽瞭一聲,這才用我幾乎聽不見的聲音問道:“那我…嗯…怎麼…才能讓你…嗯…有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