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的這一聲來的太過突然,讓我始料未及,我連忙問媽媽怎麼瞭,媽媽的聲音裡稍有一絲慌亂,告訴我沒什麼事,就是不小心被絆瞭一下,差點摔倒。
我送瞭一口氣,看瞭一眼窗外磅礴的大雨,道:“那媽媽你小心一些。”
電話那頭的媽媽笑道:“行瞭,我這麼大人,還用的照你來叮囑啊……倒是你在傢裡,別亂跑。”
我在電話裡連忙應是,承諾自己絕對不會亂跑,媽媽在那邊笑瞭,竟然還隔著電話給我啵瞭一下,這讓我心中無比的高興。
掛瞭電話,我坐在瞭沙發上,脫掉鞋子,雙腳搭在茶幾上。
看著客廳裡的四周,我的心中油然有一種感慨。
客廳裡裝修的都很好,也都是按照媽媽的品味來的,非常高端,極為精致,一切物品傢具的擺放也都錯落有致,稱得上是豪華,卻又不是奢侈。
媽媽在做什麼事都非常的有主見,甚至這整個房子的裝修當時都是她自己親力親為設計的,用她的話來說,自己的傢,自然要按自己的意思來,如果不是她當時很忙的話,恐怕就是粉刷那些她都要自己來瞭。
而我心中承認,我很幸運,能夠成為媽媽的兒子,與她生活在一起。
無論遇到什麼,媽媽都很愛我,而我有這樣一個母親,不止是因為她絕美無雙的外貌身材,亦有她愛我的這顆心,我可以說比許多人都要幸運的多瞭。
外面雷聲轟轟,大雨連綿,居然還有點冷瞭,我情不自禁的用一張毯子蓋在身上,蜷縮瞭起來。
國慶節有足足七天的長假,這才過去瞭第一天,然後是第二天,第三天,一共連著三天時間我都很聽媽媽的話,沒有到外面去亂跑,就在傢裡待著。
這幾天我也跟媽媽通過電話,一切如常。
媽媽告訴我她在那個老龍村的地方考察,可能要過半個月才能回來,我驚訝,竟然要這麼久,於是便有些不高興瞭,媽媽在電話裡安慰我,說回來之後一定帶我出去好好的玩,彌補我,我這才罷休。
我問媽媽那個老龍村怎麼樣,媽媽告訴我說,那個老龍村幾乎就是整個蓉城周邊最貧困的農村瞭,隻是通瞭電而已,連信號塔也沒有,信號很弱,媽媽給我打電話都是跑到山上去打的。
我想到瞭很多,問媽媽在那裡能適應麼,媽媽笑著說,吃點苦而已,對她來說根本就沒什麼。
我這才釋然,媽媽一直都是一個要強而又堅強的女人,她的性格堅毅,並不像其他女人那般脆弱,而且現在還處於市長選拔的重要時間,媽媽肯定是要待在那裡,做出一番成績才行的。
國慶長假很快過去瞭一半,想到又要上學瞭,我心裡有些鬱悶。
在傢裡的這幾天,我幾乎大半時間都在玩電腦遊戲,但是偶爾也會跑到媽媽的房間裡,然後打開媽媽的衣櫃,迷戀的向著裡面張望,觀察著媽媽的每一套衣服,甚至是她貼身內衣,或是內褲。
我承認我自己有些邪惡瞭,但是不知道為什麼,總要一股壓制不住的邪惡欲望在去勢我這樣做,就好像是上癮瞭一般,無法自拔。
好像有一句話是這麼說的,一旦潘多拉的盒子被打開,那麼就再關不上瞭,欲望的大閘一旦被拉開,那麼傾瀉出來的就是洪荒巨流。
的確是這樣的,我有些上癮瞭。
看著衣櫃裡那些五花八門的衣褲,我的腦海裡出現很多幻想的畫面,幻想媽媽穿著它們會是什麼樣子,比如那薄如羽翼的艷紅杯罩,裹住媽媽胸前的兩坨豐碩是如何的勾魂奪魄;又比如一條深黑色的蕾絲花邊內褲穿著媽媽的臀上,遮又遮掩不住,兩片豐滿緊實的臀瓣又是如何的高翹誘人……
實在忍不住瞭,我偶爾會拿一條媽媽的內褲帶到自己的房間,然後打開電腦,對著片子自己用手,而那片子裡的女主角也被我幻想成瞭媽媽。
在國慶長假快要結束的最後一天,我又打電話給媽媽瞭,讓我鬱悶的是,電話裡提示媽媽的手機已經關機瞭,我無奈,或許媽媽是有什麼事在忙,等她空瞭給我打電話就好。
隻是,我一直等到瞭晚上,媽媽還是沒來電話。
我有些急瞭。
媽媽每天都會給我打一個電話,問我在傢裡的情況如何,她非常的關心,但是今天,一個電話都沒有,忙也不可能忙到現在吧?這可是晚上瞭呀。
我幹脆不睡瞭,就坐在沙發上等媽媽的電話。
一直到瞭深夜,第二天凌晨,媽媽的電話還是沒有來。
我急瞭,我是真的急瞭。
媽媽說的老龍村可是一個偏僻地帶,也最為貧窮,那裡隻是通瞭電,就連信號塔也沒有,可見那裡是如何的窮鄉僻壤瞭,而媽媽在那個地方,就算她的手機沒電瞭,那麼她還有同事呢,怎麼不給我電話?
忘瞭?
有這個可能。
然而我卻放心不下,連學校幹脆也不去瞭,就等在傢裡。
隻是又是一天過去瞭,媽媽還是沒有打電話過來,我身體有些冰寒,想到媽媽可能是真的出事瞭,再也顧不得什麼,拿上手機等重要物品,離開瞭傢。
到瞭小區外,我攔下一輛出租車,還沒坐好我就讓司機師傅去老龍村。
“老龍村,那地方可偏僻瞭,荒無人煙的,小夥子你去那兒做什麼。”司機一邊開車一邊問我。
“有急事。”我不耐煩的說。
司機哦瞭一聲,見我神色不耐,倒是沒有再說瞭。
隻是這一路去的時候,駕駛臺上的那個裡程表的數字一直在上升,我有些心疼,要是照這個趨勢下去,可能到瞭老龍村,我得花上四五百塊。
不過,錢沒有媽媽重要,我也就是釋然瞭。
這一路走瞭很久,我有些煩悶,便問司機有沒有香煙,還好這司機是抽煙的,拿瞭根香煙給我,我又要瞭火,這才抽瞭起來。
抽著香煙,我心裡的不安和煩躁才稍微壓下瞭一點。
而且由於昨晚沒睡好,我的睡意也漸漸來瞭,把還剩下的半根香煙扔瞭出去,我便和衣而睡。
也不知過瞭多久,有人在拍我的臉,我迷迷糊糊的醒瞭過來,這才發現是司機。
“小夥子你可醒過來瞭,老龍村快到瞭。”
“快到瞭?”
“是快到瞭,隻要過瞭前面那個山口就到瞭。”
“那怎麼不過去,前面沒路瞭?”
“倒不是沒路瞭,就是前面好像垮塌瞭,我這出租車過不去。”
“這樣啊……那行,師父,把你二維碼給我一下,我給你付車錢。”
司機驚訝道:“這大黑天的,你想自己過去?不要命瞭啊。”
司機人還不錯,但我是必須過去的,見我態度強硬,司機也沒再說什麼,我掃瞭二維碼付瞭車錢,便自個兒下車瞭,不過就在我即將要走的時候,司機又喊住瞭我,遞瞭一支手電筒給我。
隨後,司機這才開車離開。
我拿著手電筒,向前走去。
黑夜裡隻有手電筒的光芒,這裡不是城市,而是農村,深山老林,隻有一條水泥路,我沿著這條水泥路往前走,心裡有些膽瑟。
這還是我第一次在這麼僻靜的地方走夜路,四面八方的黑暗好似藏著什麼魔鬼,讓我感到驚恐。
但是,為瞭媽媽,我還是克服瞭這種害怕。
走瞭不久,我來到瞭兩座山之前,這裡是一條山谷,而就在山谷的入口,被很多大石頭給堵住瞭,稀稀落落的,有清理過的痕跡,但是並沒有清理幹凈。
我心裡顫巍巍的,繼續向前走,要穿過這條山谷。
終於,我穿過瞭這條山谷,心中一下松瞭口氣。
順著這條水泥路我繼續向前走,也不知走瞭多久,兩條腿都有些麻瞭,終於看到瞭零星房屋的輪廓,果然很貧窮,就連房子都還是瓦房。
而在這時我才意識到,我現在還在山上,那些零星的房屋都是修建在山上的,而真正的老龍村是在一個盆地裡面,要下去才能算是到達老龍村。
此時,我有些茫然瞭,我已經到瞭,可是,我該怎麼找到媽媽呢?這黑燈瞎火的,那些人都睡瞭,難道要我一個一個敲門過去?
我拿出手機,心中一驚,手機竟然沒信號,一格都沒有。
這下慘瞭,如果媽媽沒出事想給我打電話,我的手機又沒信號,該怎麼辦?
但是也沒有辦法,隻能走一步算一步瞭。
我順著水泥路繼續向前走著,突然,在路邊的草叢裡有一隻手忽然伸瞭出來,一把抓住瞭我的腳腕,我整個人僵住瞭,慢慢的調轉手電筒的光芒過去。
不看不要緊,一看就把我給嚇瞭一大跳。
在路邊的草叢裡躺著一個人,這個人瘦骨嶙峋的,臉上還長瞭麻子,形容醜陋,就是身上穿的衣服也都臟兮兮的,就像是個瘦猴,彎腰駝背,我敢肯定,他比我高不瞭多少,要知道我才一米五幾啊。
這人至少有五六十歲瞭,慘兮兮的,就是城裡的那些乞丐都比他好。
我的胃有些嘔出來的沖動,連忙一把甩掉瞭這老漢的手,飛快的奔跑著逃離。
我整個人被嚇得不輕,一直跑累瞭,我才停下來,然後一屁股癱坐在地,心想怎麼會有那麼可怕的人,而且還是睡在路邊上,這不故意嚇人麼不是。
然而,沒等我坐多久,我聽到有狗叫聲響起,還在靠近,無奈之下我又隻得站起來繼續跑。
也不知跑瞭多久,總算安全瞭,可我也累瞭,不知道自己來到瞭什麼地方,倒頭就躺瞭下去,太疲憊瞭,迷迷糊糊的就睡著瞭。
第二天我感覺到有什麼東西在舔我的臉,睜眼一瞧,嚇得我頓時坐瞭起來,連連後退,竟然是一頭大黃牛,接著還有哈哈大笑聲響起,我這才註意到我躺在瞭一戶人傢的門口,大笑的是一個中年漢子,身旁還有個中年婦人。
中年婦人來到我身邊,摸瞭摸我的腦袋,道:“是個城裡的娃兒啊,咋睡我傢門口瞭。”
我連忙說我是來找人的。
“娃兒,找誰啊。”中年漢子問。
“我媽。”
中年漢子和婦人對視瞭一眼,眼裡都有疑惑,旋即婦人便問我媽叫什麼名字,我說叫蘇紫涵,她們直搖頭,說沒聽過,村裡沒這個人,不過我很快又解釋瞭一下,說我媽是來這裡考察,是從市裡過來的,她們一下就明白瞭。
“娃兒啊,你媽媽是不是那長得很高,白嫩嫩,而且很漂亮的那個?”中年漢子笑問。
“對,就是她!”我連忙歡喜的說道。
“屁股看起來很大嘛。”中年漢子又接瞭一句。
我臉上的笑容一下就僵住瞭,臉色變得很難看。
婦女掐瞭中年漢子一把:“什麼大不大的,你別亂說葷話!”
說著,婦女又回過頭來對我笑道:“娃兒啊,你今天可能見不到你媽媽瞭,我昨兒個啊聽村長說,他們要去山上,可能要晚上才回來瞭。”
“這樣啊……”
雖然有些遺憾,也沒什麼高興,知道媽媽可能沒事,我也就放心瞭。
這時,我的肚子咕咕的叫瞭起來,我摸瞭摸肚子,婦人立刻就知道瞭,笑著讓我等在這兒,她進去給我拿吃的出來。
不一會兒,婦人就拿瞭兩個饅頭,還端瞭一碗水,我笑著說謝謝,婦人誇我真乖,那中年漢子在旁也頗為高興,我原本是有些內向的,但這時多說瞭兩句,問瞭兩人的姓氏,婦人姓王,一般都喊王嬸兒,至於那中年漢子姓劉,我就喊他劉叔瞭。
王嬸兒進瞭屋去,劉叔則是陪我在門檻邊上坐著,那頭大黃牛被甩在瞭一邊墻上。
我吃著饅頭喝著水,忽然,劉叔喊瞭一聲:“焦老漢,昨晚又睡豬圈瞭啊。”
“哪裡……我……我昨晚睡路邊呢。”
我抬頭看去,一下就就愣住瞭,這不是昨晚抓我腿的那個老頭兒麼?
這老頭有些勾腰駝背,身子骨瘦弱,但是精神抖擻的,臉上長瞭很多麻子,頭發蓬松的跟個鳥窩一樣,身上穿的也是一件普通的衣褲,洗瞭發白,還打瞭補丁。
但是這個老頭背著手,雄赳赳氣昂昂的,好似誰都瞧不起。
忽然,老頭兒看到瞭我手裡的饅頭,眼裡一下就綻放出瞭光芒,我被他看的發毛,渾身有些不自在。
劉叔揮揮手:“去去去,你個糟老頭子,整天遊手好閑,好吃懶做,娃兒的饅頭見瞭都想吃,你還要不要點臉啊。”
焦老漢很是垂涎我手裡的饅頭,可又有些懼怕劉叔,不敢過來,傻笑瞭一下,轉身就走瞭。直到他走瞭,我才勉強吃下瞭饅頭。
“劉叔,這個老頭是誰啊,怎麼你好像很討厭他似的。”我問劉叔。
“他,別提瞭!”
劉叔點瞭根香煙,一邊抽一邊說:“這個焦老漢是我們老龍村的一朵奇葩,年輕時候出去打工瞭,也不知道沾染瞭什麼惡習,回來後啥也不幹,好吃懶做,他爸媽給討瞭個老婆,可是後來他老婆嫌他那個太兇瞭,跑瞭。”
“什麼太兇瞭?”我有些不解。
“就是那個……”劉叔剛想說,旋即一拍我的後腦勺,笑道:“真想知道?”
我點瞭點頭。
劉叔嘿嘿一笑,壓低聲音道:“還能是什麼,就是他每天都要跟他老婆做上好幾次,搞得他老婆實在受不瞭瞭,沒出兩三個月就跑瞭……那個糟老頭兒啊,別說,活兒是真大,就是我都不得不佩服,還害的我老婆說我在其他方面比焦老漢都好,就這點比不上他……”
“等等,我一個大老粗怎麼跟你說這些,好瞭,不說瞭,我去放牛瞭。”劉叔起瞭身來,去牽瞭那頭大黃牛就走瞭。
我有點面紅耳赤的,剛才劉叔的那話讓我有些驚訝,但是轉念一想,很大又能有多大,難不成還能有鐘牛的大?
我可不信!
劉叔放牛去瞭,王嬸兒也在忙活她自己的,我坐在門口也有些無聊,心中想著媽媽到山上去瞭,倒不如到山上去找找她。
於是我離開瞭這裡,前往瞭山上。
在老龍村的周邊有很多的大山,要上去的話肯定很累,不過我想著或許就能碰到媽媽呢,所以在村子裡閑逛。
隻是不知不覺間,我在一條山路上忽然又看到瞭那個焦老漢,我有些厭惡他,所以就想離開,可是卻見那個焦老漢竟然找瞭個草叢蹲下來,然後從口袋裡拿出瞭什麼東西,嘿嘿的笑瞭起來。
我有些疑惑,好奇心也被提瞭起來,躲在一棵樹後張望過去,從我的這個角度看去,正好看到焦老漢抓著一樣東西湊在鼻子前。
當我看清之後,頓時就驚住瞭。
焦老漢手裡拿的,竟然是一條純藍色蕾絲花邊內褲。
這大白天的,焦老漢躲在那個樹叢裡,蹲在那兒,拿出一條純藍色的蕾絲花邊內褲,實在是讓人覺得怪異的很,我也是微微一怔,隻覺得自己眼睛花瞭,會不會是看錯瞭。
我還揉瞭揉眼睛,小心翼翼,仔細的看瞭看,最後才確定並沒有看錯,焦老漢手裡拿的的確是蕾絲內褲,而且這種蕾絲內褲不是一般女人穿的,在農村裡的那些婦女根本就穿不起,隻有城裡女人才穿得起。
而且那種蕾絲的花邊內褲還有些情趣的意味,怎麼可能是農村婦女穿的?
我心中奇怪瞭,這焦老漢從哪兒弄到這樣東西的,肯定不是路邊撿的,唯一有可能的是,他是自己偷來的,也隻有這麼解釋瞭。
隻是,那內褲看起來像是城裡女人穿的,應該是城裡來的女人,他又是怎麼偷到的?一般城裡女人來農村裡,也不可能把內褲拿出來曬著,然後給焦老漢機會。
而且這老龍村太過偏僻貧窮,就算是好幾個月可能都不會從城裡來人。
等等!我突然想到瞭什麼,眉頭一下皺瞭起來。
城裡面來的人,好像就是媽媽那一撥啊,而這種棉質誘惑的內褲,我隻在媽媽那兒看到過。
不可能,這絕不可能,這哥的該死的糟老頭子,他手裡的那條藍色蕾絲花邊內褲,難道是從媽媽那兒偷來的?
我頓時怒愕不已,不敢置信,旋即又警告自己一定要冷靜,有可能是我自己胡思亂想瞭,這兩件事之間根本就沒有什麼聯系嘛,怎麼可能呢?
媽媽是什麼人,她可是超然在上的蓉城市副市長,而這個焦老漢是什麼人,隻不過是個上瞭年紀的糟老頭子,酒鬼,而且這麼大瞭還沒結過婚,沒有子女,孤傢寡人一個,怎麼可能有什麼聯系啊。
再說瞭……
就算……就算是有,那也是焦老漢去偷瞭媽媽的內褲。
而在這時,焦老漢將那條內褲放到瞭鼻子前,使勁的嗅瞭嗅,長瞭麻子的臉上充滿瞭愉悅享受之色,看得出來,焦老漢很是沉迷其中,好似就沒見過女人內褲似的。
讓我感覺更惡心的是,焦老漢居然單單是聞瞭還不算,最後竟然伸出瞭舌頭在上面舔瞭舔,一臉迷醉。
我看的很是無語,這個焦老漢,他就不怕臟嗎?
不過好像也的確如此,不然怎麼會睡在路邊呢?
我不想再看下去瞭,準備離開,但就在這個時候,焦老漢忽然站瞭起來,一下脫掉瞭褲子,接著就把那條充滿瞭情趣的藍色蕾絲花邊內褲裹到瞭他的陰莖上。
焦老漢的陰莖其實算不得有多大,也隻是比正常人的大一些而已,和鐘牛還有齊叔叔的沒法比,隻是老而彌堅,他都這個年齡瞭還有這樣大的陽具,就值得讓人驚訝瞭。
焦老漢用那條純棉的蕾絲花邊內褲裹住瞭肉棒之後,就那麼站著打起瞭飛機,光著屁股,說不出的滑稽,在我看來極其的可笑。
我不可能就在這兒一直看著他打飛機吧,因此也懶得再管瞭,準備繼續上山,可要上山去,隻有一條山路,勢必要驚動焦老漢,無奈之下我隻得折返回去。
回到瞭村子裡,我坐在一個池塘邊上,有很多小孩子在池塘邊上玩兒,我是新面孔,他們看到我有些畏懼害怕,但見我沒有什麼兇神惡煞的樣子,一個個還是跑瞭過來。
“喂,你是誰啊,我們怎麼都沒見過你。”一個紮著雙馬尾的小女孩怯生生的問我。
“我叫方凡,從城裡來的。”
“城裡……”
一群小孩的眼睛裡頓時就放出瞭神往的光亮。
對於他們來說,城裡是他們夢而去不得的地方,他們從小就生活在老龍村這樣偏僻的窮壤土地,對於高樓大廈林立的大城市,自然是無比的神往。
我心有戚戚,一時間心裡也有些自豪,心想好在我是媽媽的孩子,不然就跟他們一樣從小生活在這種地方瞭,可能一輩子都是這個樣子。
想到這裡,我便想到瞭媽媽,於是便向他們打聽媽媽的事情,別看他們都還小,可他們對這村子裡的一靜一動卻也熟悉的很,外面來瞭什麼人,印象極深。
“大哥哥,你的媽媽是不是那個長得很高,很漂亮的女人呀。”一個小女孩說道。
“是的,我媽媽很漂亮。”我點頭。
“奶子大,屁股也很大嘛。”一個小男孩說道。
我的臉上頓時有不悅之色。
那小男孩卻是繼續說道:“別說,你媽媽長得真好看,在我們村裡,就沒有這麼好看的,村裡的那些男人整天都盯著你媽媽看,一個個可都是丟瞭魂兒一樣,他們湊在一起的時候,沒事就說你媽媽,我有次聽到他們說,真想把你媽媽綁起來,然後一個個上去幹她的大屁股……”
啪!
小男孩說的眉飛色舞,我給瞭他一巴掌,喝道:“不準再說瞭!”
我非常的生氣,小男孩看到我發怒的樣子,頓時不敢再說瞭,但也不敢再待下去,連忙跑開瞭,其他的孩子也都如此,扔下我在池塘邊。
我坐在池塘邊上,內心憤怒,再一想到村裡那些人看我媽媽的眼神,嘴臉惡心,我的心中就無比的發寒。
媽媽是那樣的高貴絕美,是出淤泥而不染,在我的心中,她是絕對神聖的存在,我決不允許他們玷污媽媽,就是他們用眼神也不行。
我生著悶氣,坐在池塘邊上,竟然一直坐到瞭傍晚。
而在這個時候,我看到又一群人從山腳處出來,而為首的那人身影對我來說極其熟悉,正是我思念已久的媽媽。
幾日不見,媽媽依舊如往昔那般,充滿瞭自信,絕美冷艷,高貴典雅,身後跟著幾名工作人員,以她為首,而她充滿瞭強大的氣場,在這片土地上是最耀眼的存在。
媽媽身穿著一襲OL的白色套裝,一件純白色的小西裝,勾勒出她曼妙的上身曲線,傲人的胸脯將小西裝撐得高聳飽滿,往下就是收攏緊瘦的蜂腰,盈盈一握。
而她下面則是穿著一條純白色的西裝褲,緊身勒腰,豐滿的美臀曲線纖毫畢露,緊實誘人,而兩條豐滿滾圓的修長美腿極其高挑,玉足之上則是一雙女式的白皮靴。
媽媽有著屬於她的強大氣場,跟著她的那些工作人員卻不敢對她亂看,縱然春光美景在前,他們亦是恐懼和害怕媽媽。
除瞭那些工作人員之外,在媽媽的身後還跟著幾人,看穿著打扮應該是村裡的人,大概是村長之類的,他們就沒那些工作人員恪守本分瞭,而是時不時的偷看媽媽,眼中垂涎之色極為濃烈。
看到瞭媽媽,我很想立即就過去,但就在這時,突然一陣雞飛狗跳,就見一道人影飛快的跑到瞭媽媽的面前,然後一把撲在地上,哀嚎大哭起來。
這一幕令得在場所有人都一驚。
我遠遠地望瞭過去,也是不由得發怔,這是怎麼回事?
那人撲在媽媽的腳尖前,一個勁的嚎啕大哭。
“您要為我做主!您一定要為我做主啊!不然我就不活啦……”
說著,那人往前爬瞭幾步,一下抱住瞭媽媽的一條腿。
好在媽媽穿著的西裝褲,因此就算那人抱住媽媽的小腿也占不到什麼便宜,可讓人有些惡心的是,這人居然把有些醜陋的臉部緊緊地貼在媽媽的小腿上,死不撒手。
媽媽的眉頭一皺,她雖然意外,但是沒有太驚慌,還沒等她說什麼,村長就大叫道:“焦老漢,你他媽有病是吧,這可是蘇副市長,你竟然還抱她的腿,你找揍是不是!”
村長二話不說,狠狠地踢瞭焦老漢腰側一腳,頓時痛的焦老漢嘶嚎不已。
但村長並不罷休,還想再繼續,這時一個五十多歲的男子立即出聲阻止:“劉村長,趕緊住手,不準隨便毆打他人!”
劉村長臉上堆起笑容道:“鄒縣長,這個焦老漢太氣人瞭,您應該知道的,這焦老漢是十裡八鄉出瞭名的醉漢,有時候還偷看別傢婆娘洗澡,就是小女孩兒的裙子她都要去撈開,你說這……”
劉村長一連串的說瞭很多,但鄒縣長趕緊用冰冷的眼神止住瞭他。
因為鄒縣長發現瞭媽媽的眼神起瞭變化,那雙如秋水波光的眸子裡有著寒意生出,鄒縣長察言觀色,怎會不知道這是媽媽此時是生氣瞭。
因此鄒縣長趕緊阻止劉村長再繼續說下去。
而且這都是醜事,下屬最怕上司知道在自己管轄范圍內的醜事,挨罵事兒小,可要是丟瞭官帽,那就是大事瞭。
氣氛在這一刻變得無比死寂,劉村長沒敢再說,可沒過一會兒,地上的焦老漢又發出瞭哀嚎聲。
“好痛啊……”
“我的肚子……我的腰……”
焦老漢略有醜陋的臉上露出痛苦之色,他痛苦不堪,整張臉都扭曲瞭起來。
這可把劉村長給急瞭,他連忙用警告性的語氣說道:“焦老漢,你少在這裡誣陷人,我剛才也沒踢你多重,我……”
但還沒說完,這時候焦老漢把手收瞭回來,雙手捂著肚子就在地上打起瞭滾來,“哎喲哎喲,我的肚子……啊啊……痛死我啦……”
劉村長眼中閃過一抹狠辣之色,還想再說,就在這時,媽媽突然冷冰冰的開口說道:“住嘴!”
下一刻,媽媽在焦老漢的面前蹲瞭下來,柔聲道:“老伯,到底哪裡痛,你別叫喊,我這兒有醫生,讓他給你看看。”
說完,立刻就有一名戴眼鏡穿白大褂的男子上前來。
這是隨行醫生,畢竟這裡是偏遠地區,媽媽是副市長,來瞭這裡如果身體有什麼毛病,有個隨行醫生就好辦瞭。
與此同時,旁邊還有一個攝影師,拿著攝影機不斷地在拍攝。
媽媽現在正在參加競選中,她來到這個偏遠山村就是為瞭做出一些政績,有攝像師跟著拍攝許多畫面,最後拿到報社或是網絡上進行宣傳,都是不錯的加分。
也正因為如此,或許媽媽才會對焦老漢有這麼一絲‘溫柔’。
焦老漢被醫生翻過瞭身子來,他平躺在瞭地上,醫生皺著鼻子,忍著焦老漢身上的臭味兒和酒味兒掀開他的衣角給他檢查。
焦老漢躺在地上,嘴裡還在哎喲哎喲的叫個不停,劉村長、鄒縣長他們都是露出鄙夷厭惡的神色。此時太陽高掛,天氣炎熱,更讓他們的心情煩躁,滿頭大汗的這種滋味兒真的很不好受。
就在這時,媽媽做出瞭一件讓他們都震驚的事情。
就見媽媽向後招瞭下手,一個穿著OL制服的女郎立刻過來,把女包遞給瞭媽媽。
那是媽媽的包,是手工皮做的,非常昂貴,而且色彩設計都很漂亮,就見媽媽在包裡面拿出瞭一包紙巾,又把包拿瞭回去,遞給女郎。
隨後,媽媽抽出瞭幾張紙巾來,伸手便用紙巾給焦老漢擦汗水。
媽媽的這個舉動讓所有人都驚住瞭。
焦老漢是什麼人?
他隻不過是這老龍村的一個普通老漢而已,若是對他知根知底的,比如劉村長就知道,這焦老漢在村裡盡幹一些偷雞摸狗的事情,嗜酒如命,還喜歡偷看別的寡婦婆娘洗澡,十裡八鄉的,基本上就沒人能看得上這焦老漢。
在焦老漢年輕時候媒婆給他拉過媒,給他介紹過一個姑娘認識,那姑娘長相普通,一雙奶子也挺大的,有很多人都羨慕焦老漢,隻不過那姑娘有一點不好,就是個瘸腿。
第一次見面,那媒婆使勁叮囑焦老漢別盯著人傢姑娘胸部上看,焦老漢也滿口答應瞭下來,拍著胸膛保證絕不會盯著人傢姑娘的胸部看。
可是到瞭見面的時候,這焦老漢卻是使勁的盯著別人姑娘胸部看,把人傢姑娘羞的不行,一回去就跟父母說那焦老漢的眼珠子都像是要掉進他的奶子裡一樣,這話不知怎的傳瞭出去,成瞭大笑話,後來也就沒人願意給焦老漢拉媒瞭。
焦老漢沒什麼方面有優點,讀書不行,又好偷懶,嗜酒如命,讓人討厭,別說女人緣,恐怕這輩子連女人的手都沒碰過。
或許有人會說他可以去嫖妓,但他連錢都沒有,都是有一個花一個,喝的酒大多都是偷來的,因此焦老漢從年少到現在,可謂是從沒和女人接觸過。
但是現在,竟然有一個女人用紙巾為焦老漢擦額頭上的汗水,這讓劉村長他們都是驚住瞭。
而且,這個女人是如此的絕美,風華絕代,是他們在這個偏遠山區從沒見到過的女人,從他們第一眼看到就在心裡意淫瞭無數遍的絕世美人,竟然用紙巾為焦老漢這個醜陋的傢夥擦汗。
如此待遇!
令得許多人頓時心生嫉妒。
此時的這個畫面,讓得眾人都是無比驚訝,但攝像師抓住瞭機會,立即進行錄像拍照,忙活個不停,這是取材的大好機會,他自然不會放過。
與此同時,地上的焦老漢也漸漸地停止瞭叫喊,他整個人也處於懵逼的狀態,因為他也想不到,這位絕世麗人竟然會用紙巾幫他擦汗,活瞭這麼多年,女人手都沒有摸過的他,此時心中感到無比的忐忑不安,更多的則是無法言說的激動。
焦老漢平躺在地上,但從他的這個角度看過去,卻正好能看到這位絕色成熟美婦嬌軀上的幾分光景,比如她在焦老漢的身旁蹲下,焦老漢目光隻需一瞥,便能看到那滾圓結實的大腿,被緊裹在白色西裝褲之中,緊致有力。
他還能看到她半邊渾圓結實的臀肉,被緊縛在富有彈性的西裝褲裡面,肥腴圓潤,在白西裝褲的包裹之中曲線盡顯,讓得焦老漢不由得暗暗地吞瞭口唾沫。
這樣絕美的畫面是一副難以言喻的誘惑,焦老漢哪裡見過這種畫面,小腹裡早已升起一團火來,接著襠部就高高的翹瞭起來,一柱擎天,把褲襠給頂的老大,跟一座帳篷似的。
在場又這麼多人看著,焦老漢襠部的變化自然逃不過他們的眼睛,這一剎那,劉村長、鄒縣長等人都是面露異色,就是給焦老漢檢查身體的醫生也都露出震驚之色。
不止是他們,就是媽媽也發現瞭這一點,美眸裡露出驚詫之色。
焦老漢頓時臉龐羞的通紅,下意識的用雙手捂著褲襠的帳篷,可這樣更是此地無銀三百兩,本來還有幾人沒註意,這下全都看瞭過來。
焦老漢就算臉皮再厚,再沒臉沒皮的,此時也是感到臉龐一陣火辣辣的,接著就坐瞭起來,連忙喊道:“我沒事……我沒事瞭……”
不顧眾人驚詫怪異的目光,焦老漢揮著手跑開瞭,很快就消失在眾人視線之中。
焦老漢來得快,去的也快,所有人都看向瞭媽媽,但他們對剛才的事情都秘而不宣,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
媽媽抬手,用蔥白的食指和中指捏瞭捏眉心,道:“我有些累瞭,鄒縣長。”
那個鄒縣長連忙湊瞭過來,滿臉笑容而又諂媚的說道:“您請說。”他畢恭畢敬的彎腰低頭,一副奴才模樣。
“待會兒你處理完瞭事情到我那兒去一趟,我有些事跟你說。”
“是!”
隨後媽媽帶著一男一女兩個文員離開瞭這裡,由劉村長帶路,前往暫時歇息的落腳處。
看到媽媽離去,我本來想直接沖過去的,但一想到人太多,如果現在就過去,可能會讓媽媽難堪,所以我還是忍瞭下來,沒有直接沖過去,而是遠遠地跟在瞭後面。
有一男一女跟在媽媽的身後,劉村長帶路,不斷地在村裡繞來繞去,最後到瞭一座樓房前面。從老龍村的狀況來看,這個樓房可謂是老龍村最好的房子瞭。
裡面有一個婦人迎出來,跟劉村長關系頗為不一般,我想這裡應該就是劉村長的傢瞭。
我還是沒有過去,因為在這時候我突然發現,在不遠處的一棵樹後冒出瞭一個腦袋來,不是焦老漢又是誰?
焦老漢的手裡不知何時提著一瓶便宜的老白幹,他盯著樓房的入口,提起酒瓶往嘴裡狠狠地灌瞭幾口,另一隻手則是摸到瞭襠部,使勁的揉搓,醜陋的臉上露出飄飄欲飛而又享受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