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老漢這醜陋的樣子讓我實在是大跌眼鏡,也讓我感到特別的厭惡。
他就蹲在那棵樹後面,小心的隱藏著自己的身形,生怕別人發現,可他不知道的是,他已經被我給發現瞭,而且還發現瞭他如此醜陋的事情。
焦老漢一手提著便宜的老白幹,一隻手放到襠部不斷地揉搓,好像那裡很癢一樣,不斷的撓著,不撓不舒服一樣。
就是撓癢,也是陰索索的,讓我看的特別的惡心,很想沖過去把他摁在地上狠狠地揍一頓。我也不知道我為什麼那麼討厭他,仔細的想瞭想,可能是在去山上的路上發現瞭他拿著那條內褲打飛機的緣故吧。
因為我怎麼也想不到,一個糟老頭子竟然拿著別個女人的內褲打飛機,這種事想想怎能不讓人感到惡心、而且,那條內褲還是藍色蕾絲的,絲質的,不是什麼農村女性能夠穿得起的。
就像是有一根利箭向著我的內心飛刺而來,雖然我的內心極度的不願意去想,也不敢去想象,但我心裡卻隱隱的好像猜到瞭什麼,不敢去面對。
“你個糟老頭子!”我咬牙切齒,暗自握拳,額頭上有青筋漸漸地暴起。
但我還是沒有勇氣沖過去,因為我才是個初中生而已,別看焦老漢是個老頭,渾身邋遢,還是個醉漢兒,但我知道,我有可能打不過他。
不過,這並不影響我心裡極度的討厭和厭惡他。
我最後還是找瞭一個較為隱蔽的地方躲瞭起來,其實說白瞭這就是個雞圈,有一塊大鐵皮,剛好有一個洞,我透過這個洞正好能看到村長的傢。
自從媽媽進去之後就沒有再出來過瞭,我坐在這塊大鐵皮的後面,透過洞口,註意著村長的傢門口,隻能看到一個婦人時出時進,卻是一直沒有看到媽媽的身影。
無奈之下,我隻能在這兒幹等著。
我之所以不敢和媽媽見面,此時冷靜瞭下來,是因為我想到,如果現在就和媽媽見面的話,她肯定不會饒過我。
我昨天晚上趁黑跑瞭過來,還差點沒命,如果不是被劉大叔和王嬸兒收留,恐怕我現在小命都不保瞭。
所以我更不敢讓媽媽知道,如果讓她知道的話,我肯定會倒黴透頂,絕對沒有好日子過。
時間一分一秒的推移,本來就是傍晚,隨著時間的推移,天色也逐漸的黑瞭下來,我還待在這塊大鐵皮的後面。
耳邊一直有蚊蟲飛來飛去,不斷地嗡嗡作響,讓我的心情極是煩躁,渾身都是癢癢的,痛不欲生。
我偶然間看向瞭那棵樹,陡然一驚,那裡空空如也,沒有瞭焦老漢的身影。
焦老漢去哪兒瞭?
……
村長姓劉,名字叫劉大全,年齡也是五十歲左右瞭,有個兒子在外地打工。
劉大全傢裡的是樓房,也是全村最好的房子瞭,正因為是最好的房子,所以媽媽和她的兩個跟班才會住在這兒。
本來鄒縣長是想安排媽媽去縣裡住的,但是路程太遠瞭,而媽媽也態度堅決的要住在這裡,所以鄒縣長也不好說什麼,但是讓人送來瞭很多的水果肉食之類的東西,劉大全夫婦也跟著沾瞭光。
我在外面的雞圈旁邊苦苦的蹲守著,不知道屋子裡的情況,而此時的媽媽把她住的房間反鎖上瞭,正在裡面清理身體。
農村裡的條件很差,就是洗澡也隻能燒水,然後拿塑料桶提著到豬圈屋裡去洗澡,或是有人直接幹脆的到水塘裡洗澡,就是這麼的簡單灑脫。
媽媽將門反鎖上之後,又將窗簾拉瞭下來,保證瞭房間是一個密閉的空間後,媽媽這才緩緩地褪去身上的衣物。
媽媽上面穿著的是一件純白色的小西裝,勾勒得體,將她上身傲人的胸圍曲線襯托的淋漓盡致,當她褪下小西裝之後,裡面則是一件純白色的花翎襯衣,扣子嚴絲合縫,她飽滿的胸部將襯衣領口高高的撐起,裡面的那兩團峰肉似乎是要爆衣而出,富有彈性,極具視覺的沖擊力。
當她伸手向後將如瀑的黑發盤起來的時候,胸部自然而然的高挺起來,更加凸顯出瞭一道高深的完美曲線。
媽媽將頭發盤瞭起來,是日本那種賢惠人妻的發型,比她的黑發披落下來的時候更顯成熟嫵媚的風情,如冰山一般的她,絕美的臉龐如是一刀一刀削刻出來的,有著難以言喻的驚心動魄的美麗。
盤起黑發之後,媽媽又將花翎襯衣給解開瞭,當她將扣子一顆一顆解開的時候,胸前的那兩團峰肉終於再也不受束縛,一下跳躍而出,在黑色蕾絲胸罩的包裹之中,如玉碗倒扣,飽滿高聳,渾圓潔白。
媽媽將襯衣脫下,沒有再脫去胸罩,因為這樣已經足夠瞭。
但接下來,媽媽又脫去瞭下面那條純白色的西裝褲,而當褲子褪到腿彎處的時候,媽媽隻得彎下腰來,翹起屁股,這才能將褲子完全的脫掉。
但在她彎下腰的那一刻,那腰臀的黃金曲線畢露無疑,那三角形的黑色蕾絲內褲好似是貼在她的兩瓣渾圓的臀肉之上,在內褲邊緣外的臀肉白嫩如羊脂般,渾厚緊實,整個美臀的曲線達到瞭一個最極致誇張的程度,完美到瞭極點。
再加上媽媽本就身材高挑,兩條玉腿修長,這就更讓人有從後方攻擊她的欲望瞭。
塑料桶裡是一大桶的清水,裡面有一條毛巾,媽媽在褪去衣物之後並沒有再褪去內衣內褲瞭,她搬瞭一張小板凳過來,坐在塑料桶邊上,然後用毛巾沾著水擦拭身體。
待得身體擦拭完畢,媽媽換瞭件衣裳,褲子,她並沒有打算入睡,因為她還穿上瞭外套,以及一條西裝裙,兩條瑩潤的小腿上裹瞭肉色的絲襪,這是為瞭防止蚊蟲的。
媽媽並沒有穿高跟鞋,而是穿上瞭一雙黑色的小皮靴,然後提著那一桶水出來。
讓媽媽沒有想到的是,劉大全等在房間外,在媽媽一出房間門的時候,劉大全立刻就笑著湊瞭上來。
“唉喲,蘇副市長,這種苦活累活怎麼能讓你幹呢,這種事你喊我一聲就好瞭呀。”說著劉大全就過去接過來。
媽媽並沒有制止他,任由劉大全把這一桶水接瞭過去提著,隻是劉大全不經意間觸碰到瞭媽媽的玉指,頓時讓他打瞭個激靈,心跳的厲害,自己竟然能觸碰到這位絕美冰山市長的玉手,這簡直就是自己幾輩子修來的福氣啊。
但,僅僅隻是瞬間而已,劉大全心中高興的無以復加,媽媽卻並沒有註意這一點,因為對她來說,被別人接觸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隻要不觸及底線就行瞭。
“劉村長。”
在劉大全準備離開之際,媽媽忽然開口叫住瞭他。
劉大全把水桶放地上,連忙笑著道:“有事您吩咐。”
媽媽說道:“我想問一下,那個焦什麼的老伯住在哪兒,你知道嗎?”
“這我當然知道瞭,這老龍村就沒有我不知道的地兒!”劉大全拍著胸脯保證,極為的自信,但很快他臉上就浮現出瞭疑惑之色:“對瞭,蘇副市長,您找焦老漢做什麼,那個焦老漢就是個醉鬼,是我們村裡最不受歡迎的人,很多人都不喜歡他的。”
媽媽淡淡的說道:“我想找他做一點工作。”
劉大全故作懂瞭的樣子哦瞭一聲,道:“這樣吧,我老婆已經把飯菜準備好瞭,您先吃飯,吃瞭飯我親自帶您去,您看怎麼樣?”
媽媽點瞭點頭,也同意瞭下來,都已經在山上逛瞭一天,也的確挺餓的。
於是媽媽跟著劉大全下瞭樓。
在堂屋裡媽媽的那兩個助手已經坐著瞭,媽媽讓她們準備好紙筆,待會兒跟她去焦老漢的傢裡走一趟,一男一女自然沒有異議。
雞圈外,我還在忍耐著蚊蟲的叮咬,實在是有些受不瞭瞭,於是小心翼翼的起身,準備離開這兒,先去王嬸兒傢裡要點吃的,先墊吧墊吧肚子。
我覺得我挺慘的,來找媽媽看到瞭她卻不敢跟她見面,反而縮在這臭熏熏的雞圈後面,還得忍受蚊蟲的叮咬,實在是太慘瞭。
可是這又有什麼辦法呢,為瞭不讓媽媽揍我,我隻能這樣瞭。
我小心翼翼的起身,準備離開,但就在這時,我忽然看到村長的傢門打開瞭,裡面有幾個人走瞭出來,為首的一個是拿著手電筒的劉村長,後面的是一男一女,還有一個冰山般的成熟女人,可不就是媽媽麼?
他們要去哪兒?
我有些疑惑。
因為我看到劉村長帶路,媽媽他們跟在劉村長的身後,沿著來時的那條小道走瞭。
我心中疑惑,但也沒有猶豫,立刻跟瞭上去。
鄉間的晚上極為安靜。不過有一點需要註意的是,在走夜路的時候,一旦引發一隻狗叫起來,那麼村子裡的所有狗也都跟著叫,一傳十十傳百,叫的沸沸揚揚。
但這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瞭,劉大全拿著手電筒在前面帶路,燈光吸引瞭村子裡那些狗的註意,不大一會兒犬吠聲就刺激的人耳膜生疼。
我跟在最後面,好在有犬吠聲,這讓我的行蹤一時半會兒暴露不瞭,媽媽他們也不會無緣無故的回頭看。
隻是我的心裡稍微有點打鼓,隻希望別突然沖出一條狗來咬我就行,我最怕狗瞭。
還好,一直走到瞭村外頭都沒有沖出一條狗咬我,這讓我重重的松瞭口氣。
我抬頭看向前方,隻能看到一道手電筒的光亮,在黑暗之中特別的顯眼,其實此刻我已經看不清媽媽他們瞭,完全是在跟著那道手電光在走的。
隻要那道手電光沒消失,那我就不會跟丟。
我心裡這樣想著,加快瞭一些步伐。
山村裡的天氣是多變的,尤其是老龍村四面還環山,這樣的地方天氣更是容易多變,就在我們走出村口之後不久,黑暗暗地夜幕之中竟然毫無征兆的來瞭幾道閃,把我嚇的夠嗆,腳下一個趔趄差點摔倒在山路上。
沒錯,媽媽他們是向山上去的,所以我也隻能跟著走山路。
我實在是不明白媽媽到底想去哪兒,天都已經黑瞭,而且還隨時都有可能下雨,她沒事跑山上去做什麼?
在最前面,劉大全拿著手電筒帶路,他已經放慢瞭速度,盡量讓媽媽和她的兩個助手跟上,期間劉大全走的快瞭點,還停下來等待。
媽媽的那兩個助手心有埋怨,尤其是那個女人,心中更是積鬱怒氣,可是根本不敢發表出來,她敢有任何的不滿,媽媽能讓她這一輩子都當不成公務員。
至於媽媽,則是與她們不同,走在這有些陡峭的山路上,媽媽的呼吸很平穩,因為她平時經常在傢裡做瑜伽,或是去外面跑步,經常鍛煉,所以這山路對她來說並沒有什麼難度,而且這才是剛上去不久,所以媽媽沒有任何的疲累。
閃電劃過夜空,一瞬間照亮夜幕又消失不見,後面跟著的女助手終於忍不住瞭,出聲道:“市長,看樣子快要下雨瞭,咱們就不上去瞭吧,夜晚太不安全瞭,不如明天再去吧。”
媽媽說道:“你要是不想幹這個工作,現在就可以回去。”
女助手一下就被媽媽懟的說不出話來,霎時間也根本不敢再說什麼。
前面的劉大全聽瞭這話,也不敢再說什麼,小心翼翼的帶路,隻是心頭有些忐忑,俗話說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這一路上他的心頭始終都在思索,這位高高在上的市長大人為什麼非要去焦老漢那個邋遢醉漢的傢裡。
難道是她知道瞭什麼?
那可不行!
劉大全知道焦老漢是個什麼人,脾氣臭,嘴巴也臭得很,天天喝酒,嗜酒如命,就沒有人什麼事不敢往外說的,要是這位市長大人去瞭,那個焦老漢再多嘴幾句,把自己的那件事給抖落瞭出來,那自己這村長可就沒法當啦。
幹脆一不做二不休?
不行不行!
別說她身後跟著倆人,就算她一個人在這兒,自己也不敢動手啊!
從媽媽來到老龍村以來,一直都以冰爽面容示人,威嚴冰冷,拒人於千裡之外,氣場強大,別說劉大全,都是那個鄒縣長都怕的很。
可是,真讓她去瞭焦老漢那兒,那自己可不就得倒黴?
不行,得想個法子才行啊!
一時之間,劉大全想瞭很多很多,腦子轉的極快,別看他是偏遠山村的人,可是腦袋卻賊靈的很,不然又怎麼當得上村長?
劉大全有心思,他當然不會表現出來,如若平常在前面帶路。
轟隆隆!
雷聲驟然響起。
接著就是豆子大的雨點開始打瞭下來。
下雨瞭!
媽媽的那兩個助手都著急瞭起來。
劉大全也連忙說道:“蘇副市長,您看下雨瞭,不如咱們這就快些回去吧。”
媽媽卻是冷冰冰的問道:“還有多遠?”
劉大全說道:“大概還有一兩百米的樣子。”
媽媽道:“那就快點!”
劉大全心中有芥蒂和不滿,但還是繼續帶路,但此時在他的心中卻有另外一種心思生瞭出來,比如這是下雨天,又是山路,如果出點什麼意外的話,想來應該不是什麼問題。
這個心思在劉大全的腦海裡一下盤旋起來,久久的抹滅不去,就好像是有魔鬼在他的心頭滋生蔓延,再也無法抑制。
……
雨點如豆子一般的打在我的臉上,我心中暗罵這賊老天沒事的時候下什麼雨,這不故意找罵麼?而我的心中也奇怪,都已經下雨瞭,為什麼媽媽還不折返,難倒她要繼續上山去?
都下大雨瞭她還上山去,到底是為什麼?那山上有什麼能讓她這樣的義無反顧?
我不知道。
但是她沒回來,繼續上山,我自然也要跟上,都已經到這裡瞭,斷沒有再回去的道理。
雨越來越大,打的我的眼睛都有些睜不開瞭,我突然打瞭一個激靈,因為我看不到手電筒的光芒瞭。
我心中猛然有些恐懼起來。
媽媽!
這個時候我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勇氣,飛快的向著山上沖去,也不管媽媽是否會發現我,我擔心她的安危,必須要立刻、盡快的找到她。
在滂沱大雨之中,我的眼睛真的快有些睜不開瞭,一個人也沒看到,山路泥濘,我的腳下打滑,好幾次摔在地上,嘴巴裡也有泥漿,每一次好不容易的爬起來,都會輕易地滑倒在地。
我咬著牙,沒有任何的退縮,在這個時候我心裡想到的隻有媽媽,在這樣的環境下,她怎麼樣瞭?應該不會有事的,我相信媽媽絕對不會有事的。
就在這滂沱大雨之中,我突然聽到瞭一個女人的尖叫聲,這讓得我一怔,不由得尋聲而去,然而我找瞭好久,卻是始終都沒有見到人影。
我無奈,隻好繼續向山上過去。
山路隻有這麼一條,就這麼在濕滑的泥漿之中前行,我終於看到瞭一點光亮,如夢如幻,在這個時候成瞭我希望中的一盞燈光,我想我都看到瞭,媽媽他們應該也會看到。
於是我加快速度的沖過去,終於是接近瞭。
可就在這時,我這才看清楚,那好像是一個修在山上的磚瓦房。
大雨滂沱,淅淅瀝瀝的下個不停,我鼓足最後一口氣終於來到這個磚瓦房的前面,門居然是開著的,裡面有燈光透露出來。
我心中一喜,就要進去,可在這時眼前一片黑暗,我整個人失去瞭意識。
糟糕!
在昏迷之前,我的腦海裡隻有這兩個字。
隨即便沒有瞭意識。
我做瞭個夢。
這個夢並不是什麼好夢,因為我在夢裡夢到瞭一張有些醜陋的臉龐,一個邋遢的老頭出現在我的夢裡面,對著我笑,張開嘴的時候,有一兩顆牙齒都黃瞭。
我非常的厭惡。
可是,就算我再怎麼厭惡,也不能阻止這種事情發生,而且那個邋遢老頭還笑著向我走瞭過來,我的心中除瞭厭惡之外還有恐懼,整個人暴怒,雙手亂揮,想讓邋遢老頭走開。
可邋遢老頭就是不走開,還走得近瞭,直到這個時候我才看清邋遢老頭的樣子,竟然是那個焦老漢!
一看到是焦老漢,我更加慌瞭,因為我對他本來就很厭惡,所以想讓他滾蛋,可我越這樣想,他就越是向我逼近,我無奈的大喊,大吼,都無濟於事,直到我的耳邊隱隱聽到一個女人的聲音。
“凡凡……凡凡……”
這個女人的聲音悅耳動聽,帶著一抹磁性,並且我感覺到她在拍我的臉龐。
眼前的焦老漢身影逐漸的消失,越來越模糊,我也慢慢的睜開眼睛,一張熟悉的臉龐出現在瞭我的視野之中。
這張臉龐白嫩如玉,眉梢如劍,瓊鼻微翹,紅唇如膏,嬌艷欲滴而又水嫩嫩的,桃腮微紅,臉頰上的賽雪的肌膚吹彈可破。
尤其是那一雙盈盈如水的眸子裡,還帶著幾分擔心,讓我倍感親切!
“媽媽!”
我看清瞭這個女人是誰,當下大為激動,一下坐瞭起來,撲在瞭媽媽的身上。
如是如燕歸巢,這個時候的我心中是無比激動地,撲在媽媽那柔軟飽滿的懷中,我深深地感覺到瞭一股安全感,即使外面風雨狂暴,但在媽媽溫暖的懷中,我卻是無比的心安,這一刻仿佛什麼危險都沒有瞭,有的隻是一股安詳的靜謐。
媽媽用玉手撫摸著我的後背,這一刻讓我感覺我像是一個真正的孩子。
也不知過瞭多久,我的心中漸漸平復下來,直到這時我才漸漸地反應過來,察覺到媽媽身上的衣服濕淋淋的,我坐直瞭身子,腦袋從媽媽的懷裡出來瞭。
這時我仔細地打量坐在眼前的媽媽。
媽媽穿著一條藍色的襯衣,她傲人飽滿的上身雄偉將襯衣領口高高的撐起,由於她的襯衣濕瞭的緣故,因此媽媽胸部那兩團峰巒的飽滿曲線幾乎是一覽無餘,從裡面映襯出來,那胸罩的線條在裡面幾乎是清晰可見,凸顯出來,讓我的呼吸不由得一滯。
媽媽的這個樣子有著一種濕身的誘惑,她的烏黑長發本來是盤著的,這個時候也披散在香肩之上,濕漉漉的,她本來就如冰山般的絕美,此時的這個樣子更增添瞭成熟嫵媚的風情。
天花板上的電燈泡可能隻有三十多度的樣子,因為屋子裡並不怎麼明亮顯得有些昏暗,看著眼前在朦朧燈光裡的媽媽,我的心中有溫暖的安慰也有驚艷之感。
突然,媽媽的臉色變得冰冷嚴肅起來,那一雙盈盈如水的美眸裡也是異常肅然,在開心和激動之後,我即將迎來的是媽媽的批判和教訓。
也是,我大半夜的出現在這裡,而且還差點沒命,依照媽媽的性格,她絕對不會這樣輕易地放過我,我不由得輕聲開口,“媽媽,我……我錯瞭……”
我低下頭,主動認錯,與其讓媽媽主動教訓我,倒不如我主動的認錯,這樣或許還會好受一點。
但讓我萬萬沒想到的是,媽媽的紅唇裡發出輕輕的一嘆,她並沒有大動幹戈的發怒,而是伸出玉手摸瞭摸我的頭,美眸裡滿是溫柔和關懷。
“下不為例。”媽媽緩緩地開口,說出瞭這四個字。
我一怔,沒想到這次媽媽竟然原諒我瞭,就這樣?不打我?或是罵我幾句也好啊!媽媽這樣的溫柔讓我有些手足無措,可是內心卻更是激動和高興。
“好,我答應媽媽,下次絕對不會再這樣瞭!”我堅定地說道,向媽媽做保證,既然媽媽都肯這樣原諒我瞭,那我自然也要上道一點。
我觀察瞭一下這個屋子,並不寬大,而且裡面的傢具都非常的老舊瞭,充滿著一股老朽的味道,直到這個時候我才反應過來,聞著這種氣味兒,不由得皺瞭皺眉頭。
正當我要開口還要再說的時候,門外突然傳來一個叫嚷的聲音:“哎呀哎呀,這兒怎麼也漏瞭,屋子都快淹瞭,還讓不讓俺活瞭啊……”
這個聲音有些耳熟,我不敢相信,卻又不得不相信。
我有些錯愕,媽媽已經起瞭身來,向著外面走去,留我在床上坐著。
這個時候我才發現,這床單都已經快有些發黴瞭,總之氣味極為的難聞,再加上這是夏天,蚊蟲頗多,不斷地在我耳邊飛來飛去,我也跟著下床,來到門口。
透過門口,雖然我的心裡打死都不想承認,可事實卻擺在我的眼前,我看到瞭一個邋遢老頭,正在堂屋裡忙活來忙活去。
那個邋遢老頭穿著一件工農杉,顏色都洗的有些發白瞭,下面則是穿著一條麻佈褲子,褲腿卷瞭起來,露出小腿,腳上穿瞭一雙草鞋,如果不知道他底細的話,還真會認為他樸實無華。
焦老漢在堂屋裡忙活著,他的這個房子是磚瓦房,有磚也有瓦,是合在一起的,樓房那邊倒是不漏水,可瓦房這兒卻是在漏水,一滴一滴的掉落下來,平常的話還好,可外面狂雷暴雨的,如果不接著的話,很快就能讓這個屋子被水給灌滿。
焦老漢拿著盆盆瓦罐放在漏水的下面,很快這堂屋幾乎就落不下腳瞭,忽然聽得哐當一聲,我和焦老漢不由得同時望過去。
隻見媽媽站在一張桌子邊上,雙手撐著桌子,身體有些傾瀉,應該是腳下打滑瞭,差點摔倒,因為這瓦房子的堂屋裡沒有打地坪,還都是泥巴,所以很容易打滑。
媽媽站在那兒,雙手撐著桌子沒有動瞭,焦老漢這時‘唉喲’一聲,連忙小跑瞭過去,這時我才註意到焦老漢是打著赤腳的。
焦老漢三步並作兩步來到媽媽的身邊,連忙道:“市長,你咋瞭,快給俺說說,你可不能有事,要是你出瞭事,俺可擔待不起。”
媽媽向後看瞭眼焦老漢,道:“沒什麼事,就是腳滑瞭一下,老伯你不用擔心的。”
焦老漢道:“俺怎麼能不擔心,你可是大官,要是出瞭事,俺不得遭殃麼。”
聽得焦老漢這樣說,媽媽不由得一笑,道:“你放心吧,你不會有事的。好瞭,你快忙活你的去吧,我真沒事的。”
媽媽對焦老漢的語氣有些溫柔,或許在媽媽想來,焦老漢就隻是一個普通的老人,而媽媽也也試著站直身子,準備從那兒離開。
然而,地上實在太滑瞭,媽媽穿著的是一雙皮靴,就在媽媽的玉手離開桌子,她打算走開的時候,腳下一滑,身子不受控制,向後傾倒而去。
我的心立刻跳到瞭嗓子眼,眼睛一瞪,就要沖出去,然而就在這時,那焦老漢雙手一張,一下把媽媽給抱住瞭,讓我的腳步不由得停住。
我就這麼沖出去,要是也摔倒瞭,該怎麼辦?
還有一點是,如果我現在這麼沖出去,對於媽媽來說就是第三個人,她一定會非常的尷尬,所以我隻能硬生生的忍下來,看到媽媽被焦老漢抱住扶著,我的心裡松瞭一口氣。
然而,事態的發展遠遠超出我的意料,沒想到焦老漢在這個時候也沒站穩,屁股一撅,接著就是一屁股坐在瞭地上。
由於媽媽是被焦老漢從後面抱著的,所以當焦老漢坐在地上的時候,媽媽的絕美嬌軀也被焦老漢順帶著坐瞭下去,不過她沒有坐在地上,而是坐在瞭焦老漢的大腿上。
不,不是大腿,似乎是……
我本來就瞪大的眼睛再次睜大!
焦老漢坐在地上,兩腿向外趴開,嘴裡發出哎喲一聲,臉上是有痛苦之色,可這痛苦之色很快就消失瞭,轉而變得有些飄然起來。
而媽媽坐在焦老漢的身上,並不是焦老漢的大腿,而是……焦老漢的襠部!
是的,媽媽那渾圓翹挺的美臀坐在瞭焦老漢的襠部。
我的眼睛睜大,滿是震驚,不敢置信,呼吸不由得加重,這個時候我的很想沖出去,但是我明白,這個時候我沖出去的話,帶給媽媽的絕對不是福音,而是會給她極大的尷尬,隻能由她自己起來才行。
滴答,滴答,滴答……
雨滴不斷地從瓦房上面漏下來,落在那些盆盆罐罐裡面,發出噠噠噠的聲音,外面的狂雷暴雨,讓這個即使是漏雨的屋子也顯得猶如一個溫暖的小窩。
而就在這個溫暖的小窩裡,一個老人和一個絕美的冰山女王身體緊緊地接觸在一起……準確的說,是那個絕美的冰山女王坐在老人的褲襠上,那渾圓緊實的臀肉壓在老人那最私密的部位。
如果說老人長得斯斯文文還算說得過去,但老人長得並不怎麼樣,甚至有些醜陋,而且張嘴的時候還有一兩顆黃牙,這就讓人感到厭惡瞭。
我驚愕的看著這一幕,卻又無能為力,心情極為的失落,此刻隻能在心裡暗暗地祈禱媽媽能夠從焦老漢的身上起來,別再這樣瞭,隻是接下來事情的發展卻完全與我的祈禱違背。
落著雨滴的堂屋裡,燈光並不怎麼明亮,焦老漢坐在地上,雙手還抱著媽媽盈瘦的蜂腰,膝蓋處微微的向上彎曲,以此來保持平衡,從而讓自己的上身不至於躺下去。
在他們的旁邊的有一張吃飯用的桌子,這個桌子擋住瞭大半的光亮,也幾乎是擋住瞭我的視線,我努力的看過去,隻能勉強的看清楚,此時在焦老漢那張有些醜陋的臉上有著一種不可言喻的表情。
焦老漢的胸口與媽媽平滑的香背完全的貼合在一起,他的頭掠過媽媽的耳邊,下巴放在媽媽的香肩上,臉龐被媽媽那烏黑亮麗的秀發微微的遮住,是以焦老漢的呼吸之間能夠聞到媽媽的發香,甚至是媽媽身上的體香味道,這讓他有些迷醉。
焦老漢嗜酒如命,這輩子幾乎就沒和女人接觸過,以前媒婆給他介紹的那個女人,由於他的沖動而造成瞭焦老漢的單身,讓焦老漢覺得這輩子幾乎都與女人無緣。
是以焦老漢在老龍村裡年輕的時候是個單身漢,五十多歲瞭,還是一個老瞭的單身漢,經常遭人戳脊梁骨,就連孩童都笑他,拿這個開玩笑。
焦老漢以前一直不在乎,可現在,當焦老漢與如此冰冷絕美的媽媽接觸在一起的時候,焦老漢這一刻魂飛天外,整個人的身體緊繃起來,因為他從來沒有想到過,自己竟然能與這樣一個成熟的快要滴水的絕美女人有如此親密的接觸,簡直是對他最大的恩賜。
焦老漢的呼吸急促,小腹一團火焰早已生瞭出來,他的肉棒早已變硬瞭起來,平生以來第一次這麼的硬,滾燙堅硬,將褲子高高的撐起,而在肉棒的龜頭前端頂在瞭那緊致富有彈性的臀肉之上,讓得焦老漢額頭上滿是汗水,整個人猶如被火焰燃燒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