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風鈴第一時間握住瞭藏在琴裡的破甲錐,小聲問:“要幹掉他嗎?”
這陣子交流多瞭,薛雷知道這個愛看書的女樂師在某些方面其實很缺乏常識,思維回路也和一般人不太一樣,趕忙認真地說:“不用,你看情況不對的話,就去聖殿那邊求援。”
“他都沒帶部下,我自己應該就能解決,不需要求援。”她不屑地說,“不信我一會兒悄悄繞到背後,三秒鐘就把他插到他媽媽都認不出來屍體。”
“不用,咱們又沒有犯法,心虛什麼。”薛雷拍瞭拍她的肩。可能曾經是刺客的緣故,她對來自後方的肢體接觸極為敏感,他需要刻意保持安全角度。
順著還很新的石階走下去,他扶著女神侍從雕像矗立而成的護欄,迎上格洛弗的視線,“看來,你是來找我的?”
“沒錯,我問過你們大神殿那邊的人,他們說你在這裡舉辦祭祀。”
“那為什麼不進來看看?”
格洛弗冷冰冰地說:“因為我隻信仰法律,不信仰女神。”
“看看也沒人會強迫你信什麼。”薛雷依然保持著微笑,“找我有事嗎?最近我忙著處理教務,也忘瞭問,上次的案子後續還有需要我幫忙的地方嗎?”
他不是不能理解格洛弗這會兒滿臉大便一樣的敵對態度,畢竟上次他在案情沒有明朗的情況下,“動用”瞭人脈來強行解決瞭一切。
被若蕾權力壓制的首席治安官,恐怕已經下意識把他認定成瞭利用宗教勢力勾結上層為所欲為的惡棍。
這種誤會真有點棘手,薛雷也想不出到底該怎麼解決。關鍵是,一個臭男人的友好度問題,他也沒動力去抓緊解決。
“上次的案子,已經按照若蕾小姐的命令辦理瞭結。”格洛弗緩緩說道,“我這次來,是為瞭別的事情。”
“哦?什麼事?”他抬眼看瞭看太陽的位置,“還請快點說,我中午有急事。”
〖不就是急著肏我嗎。臭不要臉。〗
別在這種時候抱怨,惹我笑出來對面可要發飆瞭。
格洛弗拿出一張紙,低頭看瞭一眼,問:“6月18號晚上,你在什麼地方和什麼人做瞭什麼事?這是很重要的供述,希望你認真一些,不要用喝醉瞭或者不記得之類的話搪塞。”
薛雷眉毛一擰,“我有回答你的必要嗎?”
在廣場跳舞娛樂身心的欣蒂一邊擦汗一邊走瞭過來,看到這邊氣氛不對,拍瞭拍腰,將那把細劍變瞭出來。
銀風鈴和搭檔默契地交換瞭一個眼神,前後站定在足以封鎖格洛弗一切逃生路線的位置。
格洛弗依然板著臉,沉聲說:“你需要回答,因為根據海神教的指控,和我們搜集到的一些證據,都顯示那天晚上被稱為‘狂野之夜’的災難,和你直接相關。”
“災難?”薛雷不解地問,“那天晚上不是大半個城市都在狂歡嗎?”
格洛弗的臉色更加陰沉,“二百七十一起強奸案,九十六起輪奸案,你想對我說,這些無辜的女孩隻是參與瞭一場狂歡嗎?還是你覺得,那種令人迷情的霧氣讓她們肉體上沒受到多少傷害,那些人就不算是犯罪瞭?”
“呃……”
銀風鈴哼瞭一聲,說:“沒受到傷害,說不定根本就沒有被強迫,不過是發情瞭找個公狗出火,完事兒提起裙子覺得後悔,才去提告的吧。大叔你看著就像是單身幾十年的老光棍,你那天晚上怎麼過的啊?沒有去脫酒館裡喝醉女招待的內褲嗎?”
格洛弗拉起衣袖,露出胳膊上還很新的一道猙獰傷口,冷冷地說:“我用這個解決瞭。一些催情的法術,不能成為男人欺凌弱者的借口。”
銀風鈴眼睛眨瞭眨,不知道想起瞭什麼,忽然有些恍惚。
薛雷清清嗓子,決定抵賴,“喬先生,我看您也是有戰鬥能力的人,不如現在當場給我做個測試吧。”
“測試?”
“對,測試。我把一切都獻給瞭敬愛的女神殿下,所以,我的身上既不存在鬥氣,也沒有一點兒魔力,我使用魔晶石靠的都是女神的祝福。”他伸出手,“你隻要實際測試一下,就知道不管那霧氣是什麼法術,都絕對不可能是我施放出來的。而且,制造這樣一起混亂,對我有什麼好處呢?”
“你們的教典不是宣揚收獲與繁衍的喜悅嗎?”格洛弗握住薛雷的手,冷笑著說,“那樣邪惡淫亂的霧氣,還可能跟什麼教派有關?”
唉,要是直接說那其實是個笨蛋魅魔玩砸瞭召喚術,再找來一些冒險公會調查組的成員做人證,倒是能證明自己的清白。可薛雷知道,眼前的這個男人到時候一定會要求拘捕古莎,到時候非要破壞繭,那麻煩就大瞭。
他隻能硬著頭皮堅決不承認,“治安官先生,那樣漫無目的的繁衍行為對我們教派能有什麼好處?能拉攏來哪怕一個信徒嗎?你為什麼要把我想得那麼蠢?”
“信教的人容易辦蠢事。”格洛弗充滿歧視的發言和魔力檢定一起結束,但他並沒有因此而打消疑慮,而是繼續問,“看來,這件事情並不是你親自幹的。告訴我,教宗大人,碧藍啟航旅店那間窗子破掉的房屋,當晚住的是誰?”
“我的一個女伴。”
“具體點。”
“抱歉,這是我的個人隱私。而且這和案情沒有什麼關聯吧?我的女伴也是受害者,那一晚我整夜都在設法安慰她們。”他故意在復數後綴上用瞭重音,希望把格洛弗的註意力吸引到別的方向上去。
可惜失敗瞭。
那個冷硬的男人毫不猶豫地說:“但房間的地板上殘留著一個奇怪的法陣,結合你之後馬上退房離開,還補償瞭旅店一大筆錢來看,你一定知道一切發生的根源。我奉勸你最好不要選擇包庇。罪行不是靠包庇能夠徹底消除的,若蕾小姐不可能永遠在恰當的時間把你擋在尾巴後面。”
“我認為,這種已經涉及到法術領域的案件,應該交給冒險公會處理才對吧?”
“正常來說是的。”格洛弗蛇一樣死死盯著他,“但海神教的控訴,和許多平民受害者,足夠讓這個事情成為歸我管轄的治安案件。”
海神教海神教海神教……薛雷煩躁地咬瞭咬牙,“我們也是被害者,有人摸清瞭我的住處,想趁我在神殿那邊檢查工作,設計陷阱害我襲擊旅店的可愛女仆,結果我回去晚瞭,我的女伴先一步觸發瞭陷阱,可能是對方的佈置出瞭些問題,損害程度超出瞭他們的預計。你想想吧,我如果要做這麼可怕的事情,怎麼可能選在自己租下的房間裡進行。”
格洛弗盯著手裡的紙,冷冰冰地說:“可冒險公會提供的反饋顯示,你非常關心這件事的後續處理,專門安排瞭人手打聽補償金問題,還以個人的名義出瞭幾十金,為什麼?”
說謊這種事,習慣瞭之後就會變得非常流暢自然,薛雷馬上微笑著說:“因為我身邊的女伴就是受害者,我自己也累得腰酸背痛,我想知道到底是誰打算害我,當然就額外關註瞭一下。至於補償金……我作為豐產女神的代行者,並不缺錢,我希望能幫助和我一樣受害的民眾。隻不過我不想讓人認為我是在趁機收買人心擴張教派,所以就選擇瞭暗地進行。這樣的解釋,不知道能不能讓你滿意。治安官大人。”
“和你一起在冒險公會登記駐紮的,有一隻魅魔。對嗎?”
“對,她是我的女伴之一。那一晚把我累得最慘的就是她。”薛雷依舊很淡定,反正魔法體系裡除瞭黑、白兩個大類之外,對一般人而言都算是冷門。他不信一個治安官能瞭解8星召喚術的資料。
“根據我查閱的資料,魅魔是黑暗側以男人精氣為食的下位亞種大惡魔,她們有許多種勾起男人性欲的方法,對嗎?”
“對,但僅針對男人。”薛雷馬上強調瞭一句,“她可沒興趣讓女人也一起發情。”
“技巧也許僅針對男人,不過魅魔身上的各種體液,都是對女人也有效的強力媚藥。”格洛弗嚴肅地說,“沒有比她更有嫌疑的犯人瞭,教宗閣下,我需要審問她,請告訴我她在哪兒。”
薛雷毫不猶豫回答:“她回娘傢瞭,在蒼穹魔堡,就是浮空城古雷諾。她是星之吻傢的貴族,我想你要是去的話,應該很容易找到。順便幫我帶個話,就說我想念她瞭。”
“你在欺騙我,薛雷。古爾緹莎娜·星之吻的登記信息還沒有變更,她就在人魚之冠。也許就在你的大神殿裡躲著。不要逼我動用警衛隊,大舉搜查一個正在萌芽的新教派,會影響你招攬信徒,我不想給你造成不必要的損失。”
“蒼穹魔堡距離這裡很遠,古莎很懶不願意飛,所以她是坐觀景飛艇走的。說不定她還沒到傢。而且她回去要學習各種繼承者需要學的東西,恐怕一時半會兒也顧不上找冒險公會更新信息。你可能不知道,黑暗側那邊冒險公會的分部很少,她有可能很久之後,在別的地方需要登記入住,才會更新頂掉這邊的。”
欣蒂在後面打瞭個呵欠,已經無聊到東張西望。
看到格洛弗噎住瞭一樣瞪著自己不說話,薛雷笑瞭笑,“如果你堅持追捕,我建議你向冒險公會遞交協查申請,而不是來這裡糾纏我這個無辜的傳教者。我很忙,先告辭瞭。”
“等等!”
他皺起眉,語氣不再保持先前的禮貌,“怎麼,治安官閣下,因為上次若蕾對我施以援手,你就記恨上我打算公報私仇瞭?”
格洛弗臉上的疤痕抽搐瞭一下,“若蕾小姐也是你的女伴嗎?”
“嗯。”他點點頭,“我已經很配合你瞭,我不想逼你動用搜查令,你也不要逼我向我的女伴抱怨。有女神殿下的庇佑,我還是挺討姑娘喜歡的。”
“我從不冤枉真正的無辜者。”格洛弗退開兩步,“找到更多證據後,我會再找你。”
“祝你好運。”薛雷匆忙走出幾步,跟著扭頭說,“我倒是建議你好好查查海神教,他們對我們不懷好意這麼久,在我們的傳教士傢附近鬧事,你作為治安官,可曾逮捕過其中任何一個?文拉爾作為主教,向你們提交過好幾次控訴書瞭吧?”
“我在調查。抓到嫌疑者,會要求你們的傳教士來指認。我也不會放過任何一個罪犯。”格洛弗丟下這句話後,轉身大步離開。
欣蒂哼瞭一聲,伸出腿想拌他一跤。
沒想到他的腿比想象中結實有力,一步把她踢開,目視著前方,頭也不回地走瞭。
欣蒂彎腰揉瞭揉腳踝,“這傢夥的力氣真大,我小看他瞭。”
“他是憑實力爬上來的。”薛雷蹲下幫她按摩,“如果不是一直給咱們找麻煩,我其實挺尊敬他那樣的人。”
“好瞭走吧,你護身精靈每天中午的‘保養’時間要到瞭。”欣蒂抽回腳,似笑非笑地調侃瞭一句,拉起他往聖殿返回。
隨便吃瞭口東西,交代文拉爾派人去宮殿那邊聯系一下若蕾後,薛雷鉆進臥室,開始瞭他每天例行的請勿打擾時間。
順利壓線給蘇琳把“圖騰”升到等級四,他拿來壺水給她沖洗幹凈,就對著這具敏感的肉體施展開瞭神賜的手和大師的舌。
“嗯……嗯嗯……”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嗚嗚……不行瞭……真的……不行瞭……”
“不要,不要瞭……不要瞭!啊啊啊——!”
“唔……救命……死、我要……死瞭……”
短短半個小時,薛雷就達到瞭實驗的目的,擦擦下巴坐起來,笑瞇瞇看著失神癱軟在汗濕床單中的琳琳,側躺下去為她按摩。
他的態度比較近似於討好,隻是顧忌前車之鑒而比較克制。
因為這幾天蘇琳比以前沉默瞭許多,溝通的渠道一直開著,但她除瞭偶爾插一句憋不住的話之外,就隻有他主動挑起話頭,才會陪著聊會兒。
薛雷擔心,是那次半強迫的破處,把好不容易日漸升溫的關系咔嚓腰斬瞭。
之後夜夜隻讓她口交升級,也算是存瞭一些補償的心態。“魂交”到六之後,他更是把她周圍佈置成瞭一個溫馨的小傢,她想要的大部分東西都變瞭出來。
完全占有她後,他反而無法像之前那樣硬起心腸隻把她當作好用的工具。
感覺到他沒有急著把自己收起來的意思,琳琳強撐著坐起來,換手反過來給他按摩,隨便找話題聊瞭一會兒。
說著說著,她好奇地問:“你昨晚給我加瞭個什麼啊?我問你你神神秘秘的不告訴我。”
“這個吧……等我晚上實際試試看,你體驗一下,覺得好,我再詳細告訴你。要是你特別難受,那不行就算瞭。反正是個過渡技能,我主要是為瞭之後的‘轉移’。”
據薇爾思所說,那個就是能幫助蘇琳快速提升恩賜等級的關鍵。按他過往玩遊戲先開分基地憋資源攢大瞭一波流的習慣,“同樂”要盡早點到5級。
對他來說,蘇琳技能的升級,可比強化普通女伴的收益大多瞭。
她思考瞭一會兒,微笑著說:“對你很有好處的話,難受也不要緊。就跟你存取東西一樣,久瞭我就習慣瞭,沒什麼關系。”
“唔……到時候看你怎麼決定吧。對我好處還是有的。”
薛雷猶豫再三,還是沒有直接交底。
這技能說白瞭是讓她附身到自己雞巴上,生理難受不難受另說,心理上肯定會覺得屈辱吧。轉換位置想一想,誰會願意跟雄性鮟鱇一樣成為伴侶的生殖掛件呢?
要是讓她變出個屌一起玩弄妹子估計她還更容易接受一點……
所以還是別說瞭,晚上直接試用吧。
不久,文拉爾在外面提醒,薛雷收起蘇琳穿戴整齊,從側門出去,往黃金麥穗商會租用的辦公地點面試新一批應聘者去瞭。
雖說人魚之冠的商貿一直都比較發達,但他們的招聘要求實在是太奇葩瞭。年輕貌美小姑娘願意來做經營管理的,其實比那些工作經驗豐富的老油條還難找。
薛雷每天也就需要面試終審不超過十個,至今還沒選中合適的。
他要求也不高,夠精明不是很容易上當受騙,感覺上有點商業天賦就行。此外,最好是能符合他的審美,讓他有動力去攻略追求。要是招一個下不去屌的,商會就真成瞭對方練手的玩具瞭。
可惜之前來的那些大都跑偏瞭,一個個濃妝艷抹衣著性感,更像是來應聘秘書的。
所以今天他本來也沒抱什麼希望。
直到第六個應聘者進門。
薛雷抬起眼看瞭一下,就已經在考慮,要不要就此拍板,不用問那麼多廢話。
但想起上輩子把赫蘿誤認為是狐貍、這輩子沒認出米奧拉其實是白虎的黑歷史,他還是開口提出瞭最重要的問題:“請問你的魂獸族屬具體是什麼?”
那個不需要化妝就美到讓之前幾個應聘者被薛雷忘記長相的少女抱起自己屁股後的蓬松尾巴,露出瞭一個讓人心醉的可愛笑容,“我是狐屬的亞種,白狐喲。我的尾巴很好摸的。”
這就對瞭,還有比狐貍精更適合做買賣坑人的嗎?
妮克萊因·雪絨,就是你瞭!
但流程還是要走一下的,不然也顯得太黑幕瞭,薛雷清清嗓子,準備隨便問幾句。
“你以前有過經商的履歷嗎?”
“有的有的,我的旅費就全是靠幫冒險公會行商擺攤賺出來的呀。大傢看我長得可愛,都喜歡把東西賣給我,也都喜歡在我這裡買東西。”
“哦,挺好,那你經手的貨物一般能賺多少利潤啊?”
妮克萊因滿臉燦爛的得意笑容,舉起瞭白生生的小手,伸開五根嫩蔥一樣的指頭,跟著尾巴一起晃瞭晃。
“五成?”薛雷吃瞭一驚,不愧是狐貍精啊,靠著魅惑萬方的精致容顏,連冒險公會外聘行商這種通常隻能拿到兩成左右利潤的行業都能壓榨出豐厚油水。
妮克萊因愣瞭一下,跟著擺出瞭比他還吃驚的表情,“賺一半?那不是成黑心商人瞭嗎?我才不會做那種事!”
“呃……那?”
“百分之五。”她很嚴肅地說,“我詳細計算過瞭,百分號之五的利潤足夠我一路旅行吃穿住用,我自己開銷很節約的,就是找不到肯收留我的商會讓我很苦惱。”
“沒商會肯收留你?”
“都隻肯讓我當看板娘或者售貨員。我才不要呀,我是要成為偉大商人的少女,怎麼可以從那麼低的位置起步。”
“你不想賺大錢,那你成為偉大商人的目的是?”
妮克萊因站起來,雙眼放光,亮成瞭兩顆紅色的星星,“經商是讓貨物流動起來的偉大職業啊,西大陸可以吃到東大陸的特產,東海岸可以吃到西海岸的魚,為瞭這樣瞭不起的夢想而奔波在世界各地的苦行者,就是商人啊!”
“呃……”薛雷下意識抬手擦瞭擦汗。
“從小我問媽媽,爸爸去哪裡瞭。媽媽就告訴我,爸爸是個為瞭做偉大商人而奮鬥的瞭不起的英雄,所以這時一定在哪個遙遠的地方,為瞭讓特色貨物流動起來而努力。我作為他的女兒,怎麼可以不繼承他的志願。”
〖她媽媽是被人玩完找借口甩掉瞭吧?這個笨蛋看起來也不太聰明,你確定要讓這樣的蠢狐貍管錢嗎?〗
“黃金麥穗大人!可以讓我在您這裡,為我的夢想起步嗎?”妮克萊因撲過來,雙手抓住他的桌邊,紅色的眸子裡期待的光芒快要能照亮薛雷的臉。
嗯……也許狐貍精不可貌相,她隻是看起來比較呆,實際上很有商業頭腦呢。薄利多銷也是經商之道,能永遠拿到五個點的利潤,作為理財產品都很優秀瞭。
就讓她試試吧。
薛雷拿起她的登記表,叫來外面待命的教徒,往紙上寫下“安排她在商會熟悉業務,但貨物定價權暫時不要交給她”,讓她拿去給文拉爾執行。
小狐貍一聽可以入職,高興地晃著小屁股就跟在教徒後面跑掉瞭。
薛雷托腮想瞭一會兒,覺得還是需要個思路比較正常的給那狐貍當個副手,或者讓那狐貍當個副手,免得最後把黃金麥穗這樣一個給原神教提供資金的後臺支柱搞成慈善性質的運輸物流集團。
但還沒聽到下一個應聘者報上名字,一個教徒就匆匆跑來,告訴他宮殿那邊有人來傳話,說若蕾公主有急事馬上想要見他。
急事?薛雷無奈地笑瞭笑,能有什麼急事,不就是那個抖M公主生殖器又癢癢瞭唄。
本來他也想多去給若蕾灌幾發,爭取在離開這裡之前把大局穩定下來,不需要再擔心後方。
反正那邊也不允許保鏢跟著入內,他就讓人傳個口信給文拉爾和拉雅,獨個赴約去瞭。
宮殿還是老樣子,潮濕的坡道下面連著沒過胸口的海水。
“若蕾不在自己房間嗎?”發現路不是上次那條,薛雷一邊控制洋流幫女仆加速,一邊好奇地問。
“公主這次在這邊等您。”女仆微笑著回答,指瞭指盡頭一扇用無數貝殼粘合而成、容易讓人密恐發作的大門。
他皺瞭皺眉,過去拉開,跟著海水漂瞭進去。
下一秒,四把三叉戟,從左右指住瞭他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