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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催眠

第53章:催眠

  房門打開,周文斌滿懷期待的站在那裡,然而映入眼簾的卻是那位令人期待遐想的女檢察官。

  嶽彥昕面色神肅,似是對他的遲遲到來略微有些不耐,兩人就這樣對視瞭兩秒,周文斌倒是出乎她意料的沒有被嚇得落荒而逃,見著這幅情形,嶽彥昕輕哼一聲,退身一步,卻是讓開一條道來,而周文斌,卻也經過短暫的慌張之後稍稍定下神來,扶瞭扶鼻架上的金邊眼鏡,緩步走瞭進去。

  「嗚嗚~」角落裡的熊安傑掙紮瞭兩聲,可在二人餘光之下卻是並未引起什麼波瀾,兩人都是聰明人,嶽彥昕不會留下什麼漏洞給到別人,而周文斌,在進入房間的幾秒之後便迅速理清瞭事情的脈絡,入得房中幾步,關上房門,這才說道:「嶽檢察官,打算怎麼處置?」

  「你倒是一點都不慌,」嶽彥昕微微冷笑,坐在床尾處向後一靠:「就不知道一會兒去瞭所裡,還能不能這麼淡定。」

  周文斌蠕瞭蠕嘴:「倒不是不慌,隻是來之前有想過,大熊這小子向來辦事不牢,出個岔子也是難免的。」

  「那你為什麼還敢來?」嶽彥昕突然覺著與眼前這人的對話倒是有點意思,然而她心中篤定,不管他有著什麼樣的說辭和準備,嶽彥昕都不會就此輕易放過。

  「我不來不也跑不掉嘛,我的名字、我的單位都擺在那裡,不來你就會放過我嗎?」

  「那你來瞭,我就會放過你嗎?」

  「至少,可以談談。」周文斌尋瞭個椅子坐瞭下來,從腰間取出一隻手機:「這裡有你想要的照片,我可以全部刪掉,」周文斌一邊解說著一邊劃動手機,就這樣當著嶽彥昕的面將一張張不堪入目的圖片刪得一幹二凈。

  「這是我的誠意,」刪完照片,周文斌繼續道:「這件事情算是我們做得不對,但至少到現在為止沒有對你造成太大影響,如果你願意不再追究,我這裡願意拿出一筆錢來作為補償。」

  「用錢?」嶽彥昕突然笑瞭起來:「據我所知,你也不過是一個才二十多歲的醫學奇才,靠著點馬傢的關系當上瞭主管神經內科的副院長,可一年到頭來也就幾十萬吧,怎麼,很有錢嗎?」

  「隻要你不再追究,我自然願意花點錢來解決。」

  「可我要是選擇深究呢!」嶽彥昕自床尾處立身站起,先前的倦怠神色頃刻間消失無蹤,她生來最見不得的就是這群胡作非為的人,也一貫鼓勵那些受害者們勇於站出來揭發罪惡,如今罪惡發生在自己的頭上,她又怎麼可能改變初衷,此刻的她面色沉靜,一字一句的吐露出來:「今天,我不管你留瞭什麼後手,即便是拼上我的職業生涯和所有榮譽,我都要將你們兩個帶回去。」

  周文斌的眼鏡外框裡閃爍著一抹柔光,他有想過嶽彥昕不會答應,但隻要他姿態放低,他相信一切都可以慢慢的勸導,可他倒是沒想到,這個女人,面對自身民譽的威脅,面對金錢的誘惑,居然還能有著這麼堅定的立場,面對著滿臉決然之色的嶽彥昕,周文斌錯身站起,第一次的,他的臉上驟然冒出幾滴冷汗,順著眼鏡邊角滴落下來。

  嶽彥昕白瞭他一眼,不再多言,取出手機翻找出相關公安部門的號碼,很快,「中心區公安分局」的名冊便出現在眼前,嶽彥昕按住撥號,正要將手機抬至耳邊,忽然聽得身後一陣響動,驟然一個側身,卻正巧避開瞭周文斌的這一記飛身猛撲,嶽彥昕定睛望去,隻見著這位平日裡斯文儒雅的周副院長這會兒已然是原形畢露,手裡多出瞭一團白色紗佈,看這架勢,應該是早就抹好瞭藥物藏在口袋之中,看來,這就是這位周副院長的最後手段瞭。

  周文斌當然知道這女檢察官不好惹,即便是心中有著幾分慌亂,他也不敢輕易將口袋裡麻醉類藥物拿出,直到嶽彥昕正分神撥打著最後的報警電話,他這才毅然動手,不為別的,這一記電話要真是打出去,他也就沒有瞭任何回旋的餘地,然而這一記有心算無心的偷襲卻是被嶽彥昕的一個側身反應給避過,兩人連挨都沒挨著便被晃瞭過去,這下可將周文斌驚得不輕,然而此刻覆水難收,即便心頭有萬千恐懼,他也不得不快速回過身來,再度向著嶽彥昕撲來。

  常年經受專業體能訓練的熊安傑尚且不是對手,這瘦弱無力的周文斌又哪裡會鬥得過這位身經百戰的女檢察官,周文斌人隔著兩米,嶽彥昕便將一隻腿高高抬起,準確無誤的抵在周文斌的正胸門前,周文斌微微一愕,卻見著嶽彥昕猛地翻身,另一隻腿凌空躍起,一腳踢在他的肚腹之地,直將他踢得原地轉瞭一圈,猛地向下栽去。

  「喂,您好,這裡是中心區公安分局…」手機那頭傳來瞭溫柔的問訊聲音,嶽彥昕一腳踩住腳下之人,稍稍站定,握住手機便要說話:「你好,我是…」

  「正-義,」忽然,腳下的周文斌突然從嘴裡冒出一個有些莫名的詞匯,嶽彥昕微微蹙眉,自然又是摸不著頭腦,當下不去管他,繼續答道:「我是檢察院的嶽…」

  「的-奴-隸!」

  「啪~」的一聲,僅僅隻是一句話,剛剛還神色堅決的嶽彥昕突然間愣在原地,手中一空,手機驟然從手上脫落,徑直摔在地上,電話那頭的聲音還在繼續響起,然而無論人怎麼追問,嶽彥昕卻仿佛著瞭魔一般呆在原地,根本不予理會。

  周文斌在地上猛地呼瞭幾口氣,這才平復住此時的心緒,緩緩側身從嶽彥昕的腳下挪開,一手扶住疼得不輕的腹部艱難站起,快步撿起地上仍在通話的手機,迅速掛斷關機,這才渾身一松,尋著附近的床沿坐瞭下去。

  「嗚嗚~」一旁的熊安傑發出幾聲掙紮響動,周文斌猶自揉捏著腹部,卻也不會對熊安傑置之不理,從床上再度爬起,慢步走瞭過去,一手便將那塞在熊安傑口中的短襪取瞭出來。

  「啐、啐…」熊安傑惱恨的連啐瞭幾口,終於是緩過神來,朝著周文斌喊道:「小周哥,她…她這是?」

  「催眠!」周文斌望著仍杵在原地一動不動的美艷女檢察官,語聲鎮定道:「這就是CY4的功效瞭。」

  「我靠?」熊安傑聽著這熟悉又陌生的字眼,雙目驟然冒出精光:「是怎麼個催眠法?跟電視裡演的那樣?我…」

  「我這也是第一次,實在沒把握,」周文斌一面與他說道一面將他扶起,熊安傑雖是在地上跪著,可畢竟也算是休息喘息瞭半個多鐘頭,這會兒身體上也能有一戰之力,可不管如何,那背在身後的雙手仍然被一雙手銬給箍著,雖然是站起瞭身,可那滋味依舊不太好受。

  「這個怎麼弄?」周文斌望瞭望手銬:「她有鑰匙嗎?」

  「應該有吧,一般帶銬子就肯定會帶鑰匙的,」熊安傑畢竟有個當公安的老爹,對這一類的問題還是熟悉的很,可眼前這位檢察官就站在眼前一動不動,他卻也不敢輕易上前,隻得用肩膀推聳著周文斌:「小周哥,你去她身上找找看。」

  周文斌心中又何嘗不畏懼這位身手敏捷的女人,可要論膽量與見識,他卻要比這位身高2米的巨人要大許多,當下沉穩心神,向著嶽彥昕走瞭過去,仔細的打量著這女人的狀態。

  此時的嶽彥昕目光呆滯,全身仿佛如定格一般的杵在原地不動,即便是周文斌一步步的向她靠近,也沒見著她的眉眼間有絲毫的情緒波動,周文斌抬起右手,輕輕的搭靠在她的肩膀位置,見她並無反應,這才放緩心神的向下摸索起來,嶽彥昕的腰肢很細,透過這身灰白相間的長袖薄衫一路向下,自是能感受到女人的腰間馬甲,周文斌按捺不住心頭的躁動,手指一彎,卻是輕輕的在衣衫外遊走起來,手指劃過,指尖透過衣衫不斷在那嫩滑的肌膚來回逡巡,身體向前一步,隱約能聞見女人身上散發出的芬芳氣息,更是如癡如醉。

  「誒誒,小周哥,先給我找鑰匙啊,」一旁的大熊見狀連忙催促起來,自己這兒兩隻手還沒解放呢,眼看著小周哥在那頭滿臉享受,這他如何能不急。

  「咳,」周文斌輕咳瞭一聲,雖是對熊安傑的感受無需在意,可畢竟有著一個2米多的壯漢在身邊倒是更有幾分安全感來,周文斌不再流連於眼前這觸手可及的細膩腰肢,大手滑下,沿著褲腰位置轉瞭個圈,終於是定格在一串兒叮鈴作響的鑰匙上。

  「快,快拿來。」熊安傑急得大叫,周文斌也不與他計較,手指一扳,輕松解開鑰匙扣,帶著一串串的鑰匙走瞭回去,熊安傑目光一閃,立刻朝著一串小鑰匙努瞭努嘴:「對,就是這個小的,我見過。」

  「咔嚓」一聲,手銬應聲解開,熊安傑終是將鎖在身後的雙手扳瞭回來,拖著雙手原地甩瞭兩圈這才找到些感覺,當下快行幾步,直至嶽彥昕身前,大手在嶽彥昕那依然冰冷的臉上輕輕拍打,得意道:「哈哈,你不是很屌嗎?哈哈,你剛剛不是很屌嗎?我…」熊安傑口不擇言的出聲謾罵,心緒激動之下想起瞭剛才的羞辱,當下心中一恨,自是高高抬起大手便要向著女人扇去。

  「住手!」巴掌懸在半空悄然止住,周文斌在身後及時的喚住瞭他:「催眠這個課題我研究得不多,也不知道她的催眠程度,你這要是把她打醒瞭,還指不定會發生什麼。」

  「額,」熊安傑縮回瞭手,隻得在身下尷尬的搓瞭搓,不由問道:「那小周哥,我們眼下怎麼辦?」

  「把她綁住,我要試驗一些東西。」

  ***  ***  ***

  「話說,小周哥,你剛剛是怎麼弄的啊,她人這好端端的,就被你給定住瞭。」熊安傑攔腰一抱,身材高挑的嶽彥昕立即在他手上成瞭小佈丁,輕松將人放在大床上,雙手一彎,用著先前自己被拷的姿勢,直接用手銬將她的雙手合在一起。

  「我在她深度昏迷的時候弄的,在她深度睡眠時期植入一個關鍵詞,這樣就可以每次用關鍵詞喚醒她進入深層次睡眠。」周文斌一面簡單的解釋,一面從口袋裡拿出隨身帶的小剪刀,剪開兩條床單佈條,直接將嶽彥昕的雙腳分開,各自在腳脖子上系瞭個死結。

  「那她這會兒不就是任我們擺佈嗎?還這麼小心翼翼的幹嘛?」

  「不一定!」周文斌將雙腳固定,這才安然的站瞭起來,端詳著這依舊睜著雙眼,卻毫無生機的試驗品,緩緩俯下身子,在她耳邊輕輕呼喚:「正義的奴隸!」

  嶽彥昕的眼皮略微眨瞭眨,眼神似乎比剛剛還要迷糊,微妙的變化讓周文斌連連點頭,進而轉身向熊安傑解釋道:「深度睡眠的程度依舊有著一定的學問,以我的判斷,她這會兒的睡眠不算太深,我能讓她失去意識,但要想控制她的行動還是有些困難。」

  「我去,能讓她失去意識不就行瞭,老子這就要好好肏她,肏得她屄裡灌湯!」熊安傑聽到這話便已經是不耐煩起來,想著適才被塞一嘴襪子的屈辱,他恨不得這會兒就將肉屌插入這女人嘴裡,好好的爆射一回。

  「不急,」周文斌鄭聲道:「這個女人的職位不低,功夫也不錯,要是能好好控制她,今後咱們的日子要好過很多,更何況,我可沒你這麼饑不擇食,肏個木頭很好玩嗎?」

  「呃呃,」熊安傑尷尬的摸瞭摸後腦勺,退開身位在一旁觀望,既然人是他弄到的,這會兒倒也隻能聽他的,自己到時候能分一杯羹也算是不錯瞭。

  「我知道你現在應該很累,可按照你的性格來說,你又不應該過早的放棄掙紮,我想,你應該還沒睡著。」周文斌將頭湊在嶽彥昕的耳邊,語氣變得十分溫柔。

  哪知嶽彥昕聞聽到這樣莫名的言語之後,竟然是輕輕的點瞭點頭,似乎完全理解瞭他的語言一樣。

  「那麼,回答我幾個問題吧。」

  「…」嶽彥昕繼續點頭,沒有抗拒。

  「你叫什麼名字?」

  「嶽…嶽彥昕。」女人回答之時略微有些停頓,不經意間,眉頭向上擰起。

  「嗯,你的職業?」

  「…」這一次,嶽彥昕的停頓更加漫長,足有三秒左右的時間,然而三秒之後,她終究是沒能抵抗住周文斌語言的誘惑,答道:「檢察官。」

  「那,你有男朋友嗎?」

  「沒有。」

  「不,」周文斌突然抬高音量:「你有!」

  嶽彥昕的眉頭皺得更緊,似是對這一答案並不認同,可腦中不知怎麼的,卻是一片混沌,根本沒有質疑的念頭升起:「我…我…」

  「你忘瞭,我就是你的男朋友啊。」周文斌一面低聲耳語,一面用手在她的臉頰劃過:「怎麼樣?有感覺嗎?」

  「我…我…不是…不是…」嶽彥昕言語間突然有些迷茫,被控制住的手腳突然向外猛地掙紮,當感受到受制於人之後,驟然間雙眼一瞪,那雙略顯迷離的大眼突然間恢復瞭幾許神采:「我,我沒有,我是…」終於,嶽彥昕「啊」的一聲吶喊,腦袋猛地一提,竟是直接朝著靠在身邊的周文斌撞瞭過去。

  「嘶!」周文斌哪裡料到她會突然轉醒,更哪裡會想到這樣一個手腳被制住的女人居然還能用頭來攻擊,自己吃瞭這記硬撞立時從床頭跌落,眼冒金星,可躺在床上的嶽彥昕卻並不會因為失去瞭攻擊目標而安分下來,忽然,她放聲大喊:「2508!2508!」

  聞得這串數字,熊安傑瞬間腦袋一懵,2508是酒店房間的號碼,相比起無助的大喊或是救命殺人之類話語,嶽彥昕的求救方式顯然是最正確的方向,熊安傑顧不得所以的朝床上撲瞭下去,一時情急,趕忙用大手去捂她的嘴,然而大手才剛剛觸及到女人的嘴角邊,嶽彥昕便又是一提,美艷的芳唇之下露出鋒利的獠牙,一口咬在熊安傑的手掌背上:「嘶,我肏!」熊安傑大叫一聲,趕忙將手從女人口中抽離出來,再度朝著嶽彥昕望去,卻見她雙目圓瞪,顯然已是恢復清醒。

  「我靠!這…」熊安傑一時間不知所措,即便是嶽彥昕此時全身被縛,可依舊讓他有些不寒而栗。

  「正義的奴隸!」周文斌當即從床下爬起,竭力的嘶吼著那句如同魔咒一般的指令。

  隻一瞬間,剛剛還竭嘶底裡的嶽彥昕便突然安靜下來,她的嘴角似有呢喃,她的眼裡仍有不甘,可整個身體,悄然間變得不再掙紮,不再抗拒,仿佛老僧入定一般,徹底迷失在黑色的深淵之中。

  周文斌呼瞭口氣,再度靠近嶽彥昕的身軀,將頭湊至她的眼前,繼續溫聲道:「你應該很累瞭。」

  又是相同的低聲語調,而如出一轍的,嶽彥昕的眼神越發溫馴起來,似乎對他的指令有著一種天然的認同感。

  「小…小周哥,」熊安傑湊瞭過來,手裡還不住的揉著剛剛被咬的手背:「這…這能不能行啊?」

  「急什麼!」周文斌朝他喝瞭一句:「人的神經系統最是復雜,我當年的學術研究對比起現在這些藥劑功效而言簡直就是冰山一角,要是那麼容易成功,這世界早亂套瞭。」

  熊安傑哦瞭一聲,卻是忽然對他的最後一句很感興趣:「也就是說,要真成功瞭,那我們就可以為所欲為啦?」

  周文斌這回倒是並未回應他的言論,轉而是繼續朝著嶽彥昕低聲念道:「你的男朋友,還記得嗎?」

  嶽彥昕的眉頭又是蹙緊幾分,可與上一次不同的是,周文斌已悄然伸出大手,自那灰白色的長衫衣角向裡緩緩深入,直觸及在她那緊致而潤滑的小腹肌膚之上,身形再次前傾,繼續念道:「不記得也沒關系,反正,我就是你的男朋友。」

  「嗯,」終於,嶽彥昕從鼻息裡傳來一聲悶哼,也不知是被那作惡的大手撩撥而出的些許情欲還是真就在催眠的夢中認同瞭他的觀點。

  「每次我靠近你,你都會像現在這樣無法抗拒,你會發自內心的渴望著我的愛撫,渴望我的手,我的鼻唇,我的陰莖…」

  「肏,小周哥還真是個學問人,雞巴就雞巴,吊個書袋子。」熊安傑心中不禁泛起一陣嘀咕,然而這會兒周文斌越發進入狀態,他自不會去輕易打擾。

  「我…」嶽彥昕不自覺的動瞭動手,可奈何雙手被手銬牢牢箍住,根本無法動彈,這情急之下卻也沒有劇烈反抗,反倒是眼中悄然落下幾滴淚水,周文斌溫柔的用手替她拭去淚水,繼續道:「來,我們慢慢的重溫,你也慢慢的感受。」言語之間,大手已是悄然攀附上那長衫之中的隆起位置,大手五指岔開,這才能約莫估量出這肉乳的尺寸,周文斌不禁一震,卻是回頭向著熊安傑問起:「她還這麼有料?」

  「那是!」熊安傑難得能在他面前顯擺:「你是不知道,她這身材是我見過的最…」熊安傑剛想說最好,可腦中不禁想起葉傢姐妹這對兒體育生的身材也都還不錯,當下笑道:「反正她這腰和奶子都是極品,對瞭,還有這對兒小腳。」說著站起身來,用手輕輕撫上那被束縛住的腳踝。

  「差點忘瞭,」熊安傑才剛剛撫上佳人玉足,腦中便突然想起先前這女人在自己跟前套弄絲襪的場景,大手順勢一掰,那不起眼的淺底鞋跟便脫落而下,果是露出一條與休閑褲不搭的黑絲長腿。

  「怎麼樣小周哥,這女人騷吧,知道咱們要肏她,連黑絲都給準備好瞭。」大熊得意的朝周文斌笑瞭笑,身子向左挪瞭挪,順勢又將另一隻鞋脫掉。

  「…」周文斌是個眼裡揉不得沙子的人,見著這休閑褲配黑絲的奇怪搭配不禁一時無語,雙手緩緩從那乳峰上移開,進而轉頭向著褲腰位置進發,腰間一卡,那緊致的皮帶瞬間失守,周文斌也不拖沓,雙手一分,向下一拽,輕松便將這長褲從女人腰間脫落,順勢而下,風景頓時開闊起來,性感的美腿與那條黑紫色的小內褲相映成趣,更加襯顯膚色亮白,而越過內褲邊緣再向下褪落之時,那緊致柔順的黑絲長襪便顯現出來,沿著長襪褪下褲頭,大手稍稍能觸及到那柔滑無比的黑絲之上,每一次觸動都是肌膚與褲襪的深入交流,周文斌心中愈發激動,雙眼也愈發盯得炙熱無比,長褲劃過腿彎,越過小腿,終於,自那可愛的小腳位置穿梭而出,被周文斌毫不留情的扔在地上。

  「臥槽,這腿,老子能玩它一年!」熊安傑的話語總是如此的赤裸,周文斌雖是不屑,但終究是覺著他這話糙理不糙的倒也有些意思。他也上過修習舞蹈的葉紅霧和高木蘭,兩個都算得上是身材高挑的大長腿,可因為常年練舞的緣故,從而大腿位置的肌肉較為明顯,從而身材更偏向細腰肥臀的感覺,然而嶽彥昕卻是有所不同,她的臀部雖也不小,可因著常年體能訓練緣故,小腿肌肉更為發達,從而一雙長腿直下來倒真像是兩條平行的標桿,筆直修長,尤其是大手接觸到小腿附近,手感立時不同,一時興起,竟是忘乎所以的在這雙腿之上盤旋撫摸。

  熊安傑見這情形,自也按捺不住心中躁動,重新在她腳踝上系上死結之後,便也向前挺瞭挺身,大手將另一隻長腿緊緊抱住,一遍又一遍的來回揉搓,意動之時,更是不惜將臉貼在這黑絲長腿之上,上下刮蹭,用臉頰感受著腿根位置的美妙溫度,雙手自小腿而上,沿著腿根深處探尋而來。

  終於,腿根盡頭,一彎絲滑柔軟的黑色內褲阻住瞭熊安傑的肆虐,熊安傑起身而望,抬眼便是那條令人臆想連篇的最後底褲,雙手自不再多作耽擱,一手自上而下沿著褲縫鉆入,而另一手卻是伸在內褲之外的中心處,緩緩的向著那略微陷入的肉穴位置緩緩揉搓起來。

  「嗯~」佳人輕哼猶在耳邊響起,熊安傑得意的朝上望瞭一眼,卻見著平日裡不可一世的檢察官這會兒已然面色羞紅,牙關緊咬,說不出的羞澀風情,熊安傑哈哈一笑,雙手更是用力配合,這一前一後,一裡一外,各種勁道作用在這嬌嫩欲滴的處子幽穴之上,直將這神識不清的女檢察官給作弄得喘息不止,嬌吟不斷。

  「你動作小點,別給弄醒瞭。」周文斌見嶽彥昕已然有所回應,也不知是好是壞,稍稍出聲提醒起來。

  然而熊安傑這會兒卻是仿如發現新大陸一般,哪裡還會想著有所收斂,指尖搓揉之際輕易便能觸碰到身下女人那芳草叢生之中,那一處讓他心心念念的處子蜜穴,終是在他的熟練技藝之下,敞開一道淺淺的溝縫。

  「哈哈,開瞭、開瞭…」熊安傑大叫一聲,心中雀躍無比,要知道那次在病房中自己滿懷興致的要給這女檢察官給開瞭苞,卻不料幾番插入都未能將這密閉緊窄的小穴給撬弄開來,卻不料今天隻用瞭兩根手指便已將她這鐵門給逗弄開瞭:「小周哥還是靠譜,連女人的小屄穴都還能操控,哈哈。」蜜穴輕啟,自是攔不住熊安傑手指的插入,粗肥的手指一勾,便有半截沿著小穴的端口給塞瞭進去,手指沿著肉蚌唇口直勾勾的劃入,可出人意料的是,這位尚未開苞的處女玉穴之中居然早已濕成一團,手指才剛剛插入,便能帶起「砸砸」的水漬聲響,越是往裡,越覺得水量更多,熊安傑頓時大笑:「你說這是你的催眠厲害,還是她自己本來就是個騷貨,這才摸瞭幾下就濕成這樣,待會兒要是我給肏她個三五百下,那不得噴成什麼樣。」

  周文斌猶自沉醉在那雙黑絲長腿之上,對熊安傑的大放厥詞也不置可否,微微起身,又覺著嶽彥昕上半身這件有些礙眼,可奈何這女人的雙手正被拷住,倒是不太方便直接脫下,周文斌倒也懶得去拿鑰匙,又從口袋裡取出剪刀,輕輕掀起上衣一角,「嘶啦」一聲,一路向上剪開,纖腰、緊腹、雪膚躍然而現,及至剪刀劃過脖頸附近,上衣這才完全剪開,周文斌大力一扯,一具近乎完美的動人身軀便盡數展露在他的眼前。

  與身下的紫黑色內褲明顯是一套,上半身的胸罩在雪白的半球映襯下更顯婀娜,給人一種莫名的神秘氣息,周文斌深深呼吸,剪刀並未就此停頓,再度向著胸罩的中心對準,小心翼翼的自下而上再度進發。

  「嚓!」再綿軟精致的佈料在這無情的刀剪面前也無濟於事,一聲脆響,胸罩從中間散開,化成兩塊兒毫無作用的廢佈,那本應包裹在層層保護之中的雪白乳球就此徹底綻露開來,周文斌眼前一亮,立時將那礙眼的廢佈扔開,雙手猛地覆在雪乳之上,各自向內一捏,端的是柔軟嫩滑,渾圓碩大,幾經揉搓之下,自己也將那謹慎的勁頭給忘瞭個幹凈,隻恨不得掏出長槍,在這雪乳間溝之中來上一發。

  胸乳與蜜穴兩處禁地遭重,身體從未接觸過男人的嶽彥昕哪堪忍受,即便是周文斌給她加瞭些敏感類的精神暗示,可依然難以抵擋得瞭這上下夾擊的敏感觸動,這會兒的她哪裡還有一星半點威風凜凜的檢察官模樣,滿臉通紅,雙目迷離,一雙嬌艷欲滴的紅唇正不斷的發出「嗯哼、嗯哼」的動人之聲。

  突然,嶽彥昕雙目一睜,整個人沒來由的向前一傾,嘴裡爆出一句長吟,周文斌見狀不禁一愣,回頭一望,卻見著熊安傑正朝著自己與她的方向淫笑出聲,望著那黑色內褲之中飛速抖動的情形,不禁略微有些疑惑,伸手去拿放在一旁的小剪,又朝著那內褲邊角一劃,最後的屏障順著那一聲「咔」而落下,沿著一片淒美水潤的芳草聖地,一眼便能瞧見那粉嫩狹小的玉女初穴,而就在這未經人事的處子穴關,熊安傑的大手才隻略微伸入一星半點,指尖便已按住那穴口的陰蒂,不斷的來回揉動。

  「啊啊~啊啊~」嶽彥昕的呻吟聲不斷劇烈,而熊安傑的手速卻也越來越快,那原本就水汽充盈的嫩穴裡一時間愈發泛濫,突然,嶽彥昕雙腿一記猛抖,整個人好似著瞭魔一般的不住輕吟:「啊啊啊啊啊啊~啊!」伴著最後一聲尾音的長嘯,整個人一記哆嗦,全身痙攣之下,自那花徑蜜穴裡驟然湧出無數粘稠蜜水,別說那陷入泥濘之中的半截手指,熊安傑收回大手,卻見著整個手背四處都已浸濕殆盡,不由得又是放聲大笑:「哈哈,這就被我弄高潮啦!」

  「呼~呼~」嶽彥昕猶自喘息,面上潮紅經這一輪美妙體驗而變得愈加劇烈,僵硬的手腳漸漸軟化,整個人的肌膚遍染瞭一層淡淡的暈紅之色。

  熊安傑拖著那隻沾滿瞭女人香津蜜汁的大手朝上挪瞭挪身子,直在嶽彥昕的面前晃悠,嘴裡繼續譏諷道:「小騷貨,來看看你噴的水,看看你都騷成什麼樣兒啦?」熊安傑說著說著便將那沾濕的手向著嶽彥昕的鼻唇伸瞭過去,手指輕輕一捻,女人的嘴便輕松開啟,熊安傑滿面春風的勾瞭勾手指,似是要將剛剛逗弄得女人陰蒂高潮的技藝功夫給再度用在這香甜的小嘴上,可他興致滿滿的逗弄之餘,卻是並未發現嶽彥昕那迷離的雙眼正在緩緩凝聚著幾絲難以察覺的亮光。

  「好瞭,差不多得瞭,我還需要再試驗幾次她的催眠轉醒狀態。」周文斌在那條誘人的乳溝中盤旋許久,終是抽出聲來想起瞭正事。

  「別急嘛,嘿嘿,咱們先把她給辦瞭再…啊~」熊安傑正自得意的回應,忽然間指尖一痛,整個人驟然回頭,猛地抽出那還放在女人嘴裡的兩根手指,望著那沾染著鮮紅血液的手指頭,熊安傑整個人面目煞白,痛呼吶喊之聲幾近瘋狂:「我呀肏死她!我要肏死她!」

  周文斌猛地將他推開,望向床頭那滿目仇恨的嶽彥昕,望著那雙不屈的雙眼,那雙沾染著鮮紅血跡的紅唇,他略微有些失落:看起來,要調教好這個女人,還真不容易。然而失落的同時,一股前所未有的征服欲望充盈而起,周文斌嘴角露出一抹陰側的笑容,緩緩蹲下身子,將頭向著嶽彥昕的耳目靠攏,再一次的念想那道噩夢般的口令:「正·義·的·奴·隸!」

  ***  ***  ***

  雖說嶽彥昕是拼盡全力,但熊安傑的反應倒也不慢,周文斌簡單的查驗瞭下他的傷勢,直接判定為簡單的指骨損傷和破皮,有他這樣一位大醫院院長級別的人物在,這點兒小傷自然不在話下,簡單的包紮處理之後,熊安傑終於是能緩過氣來。

  「小周哥,這妞這麼不好辦,咱們今天這頓吃完,回頭她醒過來瞭怎麼辦?」熊安傑極力的控制著自己的情緒,望著手中那臃腫不堪的包紮佈,心中隱隱有瞭自己的答案:要是真處理不瞭,他倒是不介意來個辣手摧花!

  周文斌望瞭望他,似是察覺到瞭幾分不一樣的情緒:「你最近忙嗎?」

  熊安傑「啊」的一聲錯愕,愣瞭半天才回復道:「不忙啊,球賽才打完,沒事做呢!」他自然不會像鐘致遠他們一樣球賽完結之後投身到課堂之中,對於熊安傑而言,大學隻是給他打球的地方。

  「那就在這守著她,把她肏服瞭,不就行瞭!」

  「啊?」熊安傑倒是沒想到周文斌的答案這般簡單:「這女人可不好對付。」

  「這是我的第一個實驗對象,不把她處理幹凈,我自然不會放她出去,先在這個酒店對付一周,還不行的話,轉移到我傢,無論如何,這個女人,得完全受我控制!」周文斌目光沉凝,語態十分堅決。

  「那好,反正有的是時間讓你調教,這會兒就讓我先爽一次!」熊安傑聽完他的計劃,當即來瞭興致,既然小周哥這麼有把握,那他無論如何也要報這手指上的仇。

  「…」周文斌一陣沉默,念想著這頭蠢熊還真是隻知道喝酒吃肉,根本就不會明白規避風險的重要性:「這個女人渾身帶刺,你不怕再被咬一次?」

  「怕?」熊安傑咬牙切齒道:「我就是要趁她還清醒的時候給她長點記性,放心吧,她手腳都給綁瞭,我這麼大個人,還能怕她?」

  周文斌沉吟不語,大手卻是不經意間摸索到那片被剪掉的內褲佈塊兒,望著嶽彥昕那依然還帶著怨念與火光的眼神,終於,他的胸腔之中亦是燃起一片欲火,他一手捏住那條碎佈內褲,想也沒想的塞入嶽彥昕的芳唇之中,確保瞭這女人的喊叫聲響應當不會太過劇烈,這才站起身來,狠聲道:「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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