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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夾擊

第54章:夾擊

  「您撥打的號碼已關機…」

  「您撥打的號碼已關機…」

  趙舒奕反復打瞭幾個電話,可得到的依然是關機的回應,本來約好瞭下午陪自己一塊去深大報道,現在看來,隻能是自己去瞭。趙舒奕倒是沒想太多,畢竟嶽彥昕的職業有著一定的隱蔽性,需要切斷通訊的時候還真找不到人。

  「趙老師!」才剛走進學校門沒多久,一位肥頭大耳的中年男人便迎面走來,隔著老遠便打起瞭招呼。

  「你好,黃校長!」上一次的入職會上見過這位暫代分管文體部門的校長,雖是對方熱情滿滿,可一向崇尚運動健康的趙舒奕卻是對他這身材趨之若鶩,禮貌的點瞭點頭,倒也沒多露什麼笑容。

  「嘿,等你半天瞭,來,今天就帶你去看看球隊。」黃校笑吟吟的伸出手來,可趙舒奕卻是微微一笑,並沒有和他握手的意思,隻得尷尬的縮瞭回去,轉過頭去,繼續笑吟吟的在前面帶著路。

  要說深海大學的籃球館,趙舒奕也算是來過幾次,根本不需要這位校長的「熱情」接待,可畢竟今天是第一天報道,深海大學對這次籃球隊的成績倒也算重視,故而形式上也搞得隆重一些。

  球館裡依稀傳來籃球的擊地聲響,兩人走進一瞧,望著球館裡那幾道熟悉的身影,趙舒奕不禁微微一笑,這會兒還未到下午的訓練時間,可這幾位球隊的主力卻是早已集結在此,面對幾天前的喜人成績還能有這般自覺,倒也令人欣慰。

  鐘致遠第一個發現瞭有人進來,當即停住瞭球望向這邊。

  聶雲微微側目,忽然雙眼一亮,卻是沒想著能再一次瞧見這位在決賽上給予他們球隊極大幫助的女人。

  「黃校!」球隊幾人都認識這位分管領導,雖是對他身後女人的興趣更大一些,但自然也要先朝這位校領導打個招呼。

  「來,聶雲啊,我給你們介紹一下,」黃校長大喇喇的介紹起來:「這位趙老師可瞭不得啊,美國杜克大學的籃球方面的博士生,曾經擔任過NBA官方的數據測評師,今年回國,就直接被咱們學校挖過來瞭…」

  「這麼厲害!」聶雲身後的幾人都是見過趙舒奕的,可此刻聽到這麼大的來頭,不免有些震驚。

  聶雲當先伸出手來:「見過,歡迎加入深海!」

  趙舒奕悠然的伸出手來,與聶雲簡單的握瞭個手,沒多說話,僅僅隻是一個點頭一個微笑,便已能給人一種莫名的信心。

  「誒誒誒,你們見過啊?」黃校長見聶雲如此一說,又瞧著他們似乎有些熟悉,當下有些驚奇。

  「嗯,趙老師曾經在決賽的時候指導過我們。」

  「以後,就叫我教練吧!」趙舒奕向前幾步,忽然似是想起瞭什麼:「據我瞭解,你們的訓練時間是下午5點對吧?」

  「是!」

  「那今天怎麼來得這麼早?」

  聶雲摸瞭摸後腦勺,有些尷尬:「是我,閑著沒事就想打會兒球,在群裡問瞭問,他們幾個下午都沒課,就被我叫過來瞭。」

  趙舒奕繼續點頭,對他的回答倒也不置可否,突然,她那微風和煦一般的面容上揚起一絲詭笑:「不如,我給你們放個假吧?」

  「啊?」聶雲和鐘致遠互視一眼,再回頭看著這位語出驚人的新教練,均是有些不解。

  「下周一開始進入訓練模式,這之前的午訓就各自休息,把該做的都做瞭,這之後嘛,可沒你們的好果子吃瞭。」趙舒奕輕笑瞭幾聲,這才道出實情。

  「集訓?」身後戴歌和侯志高倒也不傻,紛紛聽出瞭集訓的意味:「這,會不會有點太早瞭啊?」

  趙舒奕冷哼一聲:「太早?」緊接著身姿一甩,那背在身後的大背包便拉至身前,雙手熟練的從包裡拿出筆記本,反身展現在眾人眼前:「全國32支隊伍參賽,論身高體重,深海大學倒數第一,論籃板球,深海大學倒數第一,論助攻失誤比,深海大學倒數第三,論…」

  一串串詳細到極致的數據分析觸目驚心,眾人這才算是第一次審視到團隊的真正實力,英僑大學年年代表深海市出戰全國大賽,雖是未能取得過太好成績,可至少能保證到進入8強,去年更是憑借著王啟舟的個人發揮一舉邁進四強門檻,而作為淘汰瞭英僑的深海大學,自然是將自己的實力和英僑對標在瞭一起,卻不知這樣的對標在冰冷的數據面前竟是有些格格不入。

  「如果,全國大賽你們隻是想去玩一趟,那你們大可不必在這搞什麼訓練,去校園裡的場子顯顯威風什麼的也就行瞭,」看著眾人目光中略微帶著些沮喪,趙舒奕又是一記猛藥註入:「但如果,你們想的是拿成績,那我隻能說,憑你們現在的狀態,還遠遠不夠!」

  「我們,真的差距有這麼大嗎?」即便是對自己的球隊有著最清醒認識的聶雲看著這些,也不禁有些懷疑。

  「有!」趙舒奕堅定的回答:「你們能戰勝英僑,靠的是實力,同時也靠瞭運氣,你自己反思,如果再打10場,你們能贏幾場?再打100場,又會是什麼結果?」

  聶雲不禁又朝著鐘致遠望瞭望,的確,這是一場千辛萬苦才拿下的比賽,不說最後一投的絕殺進球,就說最後幾分鐘,球隊但凡少進一球,亦或是英僑但凡多進一球,結局或許都會不同。

  「那就,下周見瞭。」趙舒奕瞧著他們各自懵懂的樣子,知道今天效果已然達到,心中偷偷一笑,畢竟都還是些涉世未深的大學生,三兩句的功夫也就給唬得差不多瞭。

  在走出球館,趙舒奕再次撥響瞭嶽彥昕的號碼,然而回答她的依舊是那令人心煩的忙音,趙舒奕稍稍驟起眉頭:難道,真是執行任務?

  ***  ***  ***

  中心區洞庭酒店,2508房間。

  所有的窗簾都已經拉上,燈光陰沉昏暗,雖才下午時分,可房間裡的氣氛卻像早已是步入深夜。光潔的木地板上散落著男男女女的衣物,薄衫、長褲、內衣、絲襪,還有那隻早早摔得沒瞭反應的手機。

  周文斌有意的打開瞭電視,頗有情調的選瞭個交響樂節目,伴著一陣壯闊的交響樂章拉開序幕,周文斌嘴角一翹,目光向著身後的大床瞧去,早已將自己脫得精光的熊安傑正趴在女人的美腿之上,周文斌看瞭看表:五點,是到瞭享受正餐的時間瞭。

  嶽彥昕的雙眼是睜開著的,帶著幾分迷茫的望著房間的天花板,身上直壓著一頭兩百多斤的巨熊,可整個人的目光卻是並未向著他多看幾眼。然而熊安傑卻不會讓她就這麼輕易的躺下,碩大的身軀緩緩上移,大手一把捏住嶽彥昕的下顎,吃瞭前幾次的虧,熊安傑自是要找回場子,猛地抬起右手,「啪」的一聲脆響,一記耳光直接扇在嶽彥昕的嬌顏之上。

  「啊~」嶽彥昕的雙目再次喚醒過來,平靜的軀體不住的開始掙紮,被手銬拷住的雙手猛地下沉,直朝著熊安傑的腦袋襲去,然而這一回,熊安傑卻是早有防范,僅僅是一隻手,便輕易的將這因著手銬緣故動作遲緩的雙臂捉住,雙手一合,直塞在右臂的手彎處,使勁一夾,直接讓嶽彥昕沒瞭反抗的勁力,緊接著左臂又是一揮,又是「啪」的一聲扇在嶽彥昕的另一側臉頰。

  「咯咯~」嶽彥昕雙目冒火,牙齒咬得咯咯作響,然而雙手被他抱在手彎處,雙腳又是被死結綁的動彈不得,嶽彥昕受他兩記耳光,整個腦袋便已七葷八素沒瞭餘力,可望著熊安傑那張令人作嘔的醜惡嘴臉,嶽彥昕便完全控制不住胸中怒火,稍稍醞釀,卻是芳唇輕啟,「呸」的一聲,一記唾沫直擊熊安傑的面門。

  熊安傑想著躲過瞭她的拳腳襲擊,保持著與她腦袋的安全距離,可沒想著如此情形,還能被這一口唾沫給吐得狼狽不堪,當下心頭火起,猛地站起身來,抬起一腳便直踩向女人的腹部。

  「噗!」這一腳說輕不輕,說重倒也留瞭幾分氣力,饒是如此,嶽彥昕也被這一腳踩得痛不欲生,面色煞白,可即便她如何慘叫,熊安傑的大腳卻一直停留在她的小腹位置,時時刻刻保持著一定的壓力,似是她稍有不慎,這大腳便會使勁下壓,踩得自己肝腸寸斷。

  「小周哥,這瘋女人我給你制住瞭,你來吧!」熊安傑破天荒的竟是想起瞭別人,看他一雙抓住女人雙臂,一隻腳還踩在女人的腰腹地帶,配合著手銬和綁繩,倒還真像是被他完全制服的模樣。

  周文斌扶瞭扶眼鏡,輕笑道:「這開苞的好事,你都不要瞭?」

  「老子就是想出口惡氣,他媽的這妞倔得很,沒你我可對付不瞭,咱兄弟誰開都一樣,隻要看著她哭老子就爽!」

  周文斌晃瞭晃腦袋,回道:「那我,可就不客氣瞭!」當下雙手攀上胸口領扣,與熊安傑三下五除二的脫衣方式不同,周文斌的動作十分緩慢,雙目一直緊盯著身前,女人的長腿與溝壑盡收眼底,一粒粒的領扣解下,復又緩慢的脫下長褲,一板一眼,秩序分明,每一件脫下的衣物都折疊好後放在床邊的桌面上,終於,渾身最後的內褲扯下,一隻昂揚的長槍聳立人前。

  周文斌的雞巴很長,這是熊安傑很早很早便見過的,即便是相較於自己也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平日裡一起肏女人的時候他也隻是偶爾瞄過幾次,如今他這擒住女人的雙手擺好姿勢讓人享用,目光自然少不得朝周文斌的大屌盯上幾眼,除瞭修長,這支威風凜凜的長槍較常人來說最直觀的印象便是白,與周文斌那白白凈凈的膚色一樣,整隻大屌白皙光潔,伸展開來與那夾雜的黑毛相襯,卻似乎是帶著幾分高貴的氣息。

  長槍一步步向著女人的下身逼近,周文斌根本就不需要用手去扶,那大屌便自顧自的沿著光潔的大腿內側向上滑動,直溜溜的鉆入那芳草水簾洞裡,尋著那一處細窄肉縫,微微停頓。

  「咿呀~」兇器抵近,嶽彥昕又是一陣突然發力,手腳並用,甚至腦袋也如先前一般順勢向前狠撞,然而無論她如何掙紮,全身上下的每一處危險地帶都被熊安傑掌控得死死的,雙手被狠狠向上掰起,臉上又挨瞭一記響亮的耳光,而小腹上,那隻作惡的大腳微微用力便踩得自己痛不欲生。

  「與其活得這麼痛苦,不如將雙眼閉上,好好睡上一覺。」周文斌卻是並未急著挺動長槍,身軀微微下壓,再度操著那口低沉的語調緩緩念叨:「在夢裡,也許會舒服很多。」

  「滾~滾啊~」嶽彥昕被這一低沉言語說得腦中一震,整個人頓時精神萎靡,然而在潛意識裡,她卻更能感覺到噩夢的臨近,她不斷扭動著身軀,不斷晃動著腦袋,不斷的張嘴大罵,不斷的絞盡腦汁念想著一切能反抗的辦法。然而一切的努力終究抵不過這赤裸裸的現實,周文斌的長龍熟練的在她的陰唇上下廝磨,那道本就濕濡不堪的肉穴還沒兩下功夫便已繳械,陰唇輕輕破開一道小口,伴著傾瀉而出的點滴蜜汁,長龍破關而入,一點點的陷入那溫熱緊窄的泥濘玉洞。

  「哈哈,大檢察官要被開苞瞭,這可真是刺激!」熊安傑一面站在床頭叫喚,一面空出一隻手來掏出手機,對著嶽彥昕那猙獰的面色便是一陣猛拍,「咔嚓咔嚓」的飛快抓拍猶不過癮,直接改瞭攝影模式,鏡頭一路向下,直對著那令他期待許久的處女玉穴位置。

  「記住這一刻,」周文斌雙手扶住女人腰肢,嘴唇輕輕的在那光潔的肌膚上輕輕淺吻,復又抬起頭來,身形一撅,繼續用那低沉的語調宣佈著最後的進攻開始:「今後,你做的每個夢,你都會被這份痛苦所吞噬淹沒。」

  熊安傑就這麼直愣愣的看著周文斌,他大概瞭解周文斌肏女人的習慣,喜歡用藥,喜歡搞這類的精神攻擊,稍微好點的像高木蘭、伍雨菲那一類的都給唬得服服帖帖,但真正肏起來的時候反倒是喜歡偷懶,喜歡慢條斯理的抽插,更喜歡女人在上面,自己躺下享受,畢竟不如自己體格健壯,操起來跟個打樁機器一樣的狂風驟雨,平日裡斯文儒雅的周副院長自然是喜歡慢慢享受,也談不上孰優孰劣,各有各的習慣罷瞭。然而眼下,周文斌的習慣卻是變瞭,當周文斌念叨著「記住這一刻」的時候,整個人的眼神似乎都帶著些炙熱的激動,瘦弱的身軀驟然抬起,雙手撐著床面,將姿勢位置調整到最舒適的位置之後,突然發力,狠狠向前一挺!

  「啊!」雖是不及熊安傑那兩百多斤的體重,可周文斌這姿勢卻是近乎將全身氣力關註到長槍之上,縱身一挺,便似整個人奮力向前一沖,尚未開苞的嫩穴哪堪這般狠插,處女薄膜根本沒有起到絲毫的阻礙作用,長槍深插而入,狠狠的頂在花芯肉壁之上!撕裂的痛楚與凌辱的仇恨交織在一起,嶽彥昕猛地抬身,發蠻的拿頭硬撞,然而熊安傑卻早就等待著她的反擊,大腳又是用力一踩,嶽彥昕整個人又是腹下一痛,剛剛彈起的半身立時向後躺倒,隻得由著兩行清淚緩緩流淌。

  周文斌一插而入,卻並未急著狂風驟雨的繼續抽插,緩緩抽出身下白龍,卻見著肉棒頂端位置早已被染成瞭紅色,在昏暗的燈光照耀之下更顯鮮艷,周文斌揮瞭揮手,示意熊安傑拿開大腳,俯身向下,正朝著閉目自哀的嶽彥昕親吻而去。

  嶽彥昕隱約覺察到對方身形靠近,當下強壓住腹下與胯下的劇痛,再一次的挺動半身,這一次,她並未選擇用頭去頂去撞,而是露出嘴裡的白牙,她心中作狠,一定要從這兩人身上嗜咬下一塊肉來。

  「正·義·的·奴·隸!」就在獠牙近身之際,周文斌的指令又一次的念出,嶽彥昕的動作微微一頓,剛剛挺起的半身隨即向下一軟,重新癱倒在床,而就在此時,周文斌再一次的槍出如龍,修長白皙的肉莖沒入猩紅的初穴洞口,順著水流的潤滑,輕松插入。

  「噢~」嶽彥昕身軀又是一震,眉宇之間蹙起一條細紋,迷失著的雙眼又是顯露出幾分痛苦,「呼呼」的調整瞭下呼吸,終於,她再一次的彈起,也不知該用頭還是嘴,就這樣直愣愣的朝著周文斌撲瞭過來。

  「正·義·的·奴·隸!」周文斌繼續念動指令,繼續將她的沖勁在空中無形化解,胯下繼續深插猛入,似是一個制造幻境的惡魔,不斷侵蝕著嶽彥昕的每一根神經。

  按照周文斌對催眠的瞭解,受催眠的對象如果經常在睡眠與驚醒之中反復,那催眠指令的控制能力必然會逐步降低,可周文斌的想法卻是另辟蹊徑,他要狠狠的折磨眼前的這個女人,他要在她最痛苦的時候頻繁驅動催眠,讓她的心底潛意識裡牢牢的記住這一段痛苦,或許以後催眠的指令會失去效用,可一旦這份壓抑在心間的痛苦回響,她的精神勢必會不斷衰落,進而完全放棄抗拒,成為他真正的奴隸。

  「嗯~」反復深插瞭數十下,嶽彥昕的掙紮已然大不如前,先前每一次插入都需要念一次指令來應對她的反撲,可到瞭後面,嶽彥昕的反抗已然不繼,約莫十餘下才能稍稍挺身,驅動著綿軟無力的半身向著周文斌靠倒,甚至幾乎不需要用什麼催眠,就憑著自己的力氣都能抵住這份攻勢,周文斌肏得生猛,欲火升騰得自然要比平日快上幾分,見得嶽彥昕的狀況如他所料,當下大著膽子撤回瞭手,一面挺動腰腹,一面拿出小剪,直接剪掉綁在女人腳腕上的死結。

  「…」熊安傑望著周文斌的大膽舉動不禁暗自捏瞭把冷汗,想要出聲提醒卻又覺著小周哥一向穩重應該不會有事,隻得提著膽子仔細觀察著嶽彥昕的舉動,以免被她趁勢突襲壞瞭今天的好事。

  周文斌快速剪開綁在女人腳腕上的佈料繩結,趁著女人還來不及反應,雙手一扳,直將那兩條一般細長的美腿高高掰起,一手一隻扛在瘦弱的肩頸位置,伴著雙手毫無規律的在那美腿之上撫摸盤旋,長槍繼續發力抽插,借著身形的變幻,那插入的幅度又是提升瞭幾分,本就有些變態長度的肉莖頂得女人花芯生疼無比,即便是有著充盈的欲水潤滑,那頂端位置的刺入頂撞依舊是給人撓心一般的痛楚,嶽彥昕的嘴型漸漸變得「喔」起,每一次花芯劇痛都是一次高亢的長吟,而那愈發清醒的仇恨意識轉瞬之間便淹沒在胯下撕裂的痛楚之中。

  「實在是太疼瞭!」這是嶽彥昕心中最直觀的感受,從警校畢業屢破大案,參與的訓練和實戰不計其數,可她卻從未體驗到過眼下的痛楚,那條看似白凈無害的肉棒,就像是帶瞭電的警棍一樣,每擊中她一次都散射著幾萬福特的電流痛擊,而更恐怖的,這樣的痛楚接踵而來,連綿不絕,無論她如何叫喊,如何反抗,都無法擺脫得瞭這份痛楚,她能感受到雙腿上的束縛已經解除,可那平日裡緊致有力,踢蹬過無數罪犯的長腿此刻卻是根本無力挪動,隻得任由著男人扛在肩頭,任由那雙大手的撫摸猥褻,加劇著男人的欲火抽插。

  「咕嚕」一聲,望著眼前的春色麗景,熊安傑猛地咽瞭口口水,心中不禁暗道:別看著小周哥平日裡斯文敗類,這真用瞭力氣還真是有些威風,那麼長的雞巴插得那麼深,簡直是沖著要給人傢子宮頂穿的勁頭去的,瞧這女檢察官的樣子,就算是現在停手,隻怕也沒個兩三天下不來床吧。

  「吼~」忽然,周文斌猛地憋住氣息,胯下飛速抽插數十下,伴著一聲低吼,長龍縱深一頂,幾乎是連根帶把的沒入到那初經人事的小穴之中,久久為曾抽回,周文斌渾身一抖,這才深吸口氣,連連喘息,下身停下征伐,兩人連結的地帶隱約流出一絲白漿,熊安傑會心一笑,知道小周哥這是射瞭個舒服,當下舔著臉笑道:「嘿,周哥,爽瞭吧?」

  周文斌「啵」的一聲抽出已然綿軟瞭的肉屌,雙手將那長腿放下,在胸前微微舒展一二,這才懶洋洋的站起身來:「眼饞瞭?」

  「嘿嘿,」熊安傑尷尬的笑瞭笑,卻是突然想起個問題:「對瞭,我看她這狀態一會兒迷糊一會兒清醒的,咱這麼肏下去,她最後會變成什麼樣啊?」

  「三種可能!」周文斌點起一支香煙,略微思索瞭會兒才道:「第一,扛得住壓力,對催眠慢慢的免疫,最終突破催眠的控制;」

  「這…」熊安傑不禁有些憂慮起來,沒等他繼續開口,周文斌繼續道:「第二就是完全被催眠控制,隻要我發出指令,就會完全服從。」

  「那第三呢?」

  「神經系統紊亂,同樣不受催眠控制,但也沒有瞭自己的思維,」周文斌緩緩吐瞭口煙:「簡單點說,就是瘋瞭。」

  「那,那要是第一種和第三種,我們怎麼辦?」

  「你忘瞭,這是CY4,我手裡可不止這一種藥,」周文斌一面說著一面走向自己的外套,從口袋裡掏出一支早已準備多時的紅色試劑瓶。

  「對瞭,還有這個,雙重保險,雙重保險,哈哈,」熊安傑憨笑一聲:「有這個,就算催眠不成功應該問題也不大吧?」

  周文斌未置可否,卻是不願回答熊安傑的問題,醫學是無止境的,CY3類試劑目前隻是還沒有擺在明面上來研究,如若真的有一天擺上臺面,集中全國乃至全世界的力量,難保不會研制出特效藥來,這世上,又哪裡來的完全保險,他能做的,也僅僅是把風險降到最低。大手小心翼翼的捏住嶽彥昕的下顎,稍稍用勁,嶽彥昕那本就在不住喘息的小嘴便輕易張開,藥劑順著佳人柔唇傾瀉而入,直咕咕的沒入肺腑之中,兩人就這樣一點點的觀察她的面色變幻,望著那近乎癡迷的目光,才剛剛發泄過一輪的周文斌再次有瞭感覺,頹軟的肉莖昂揚立起,卻正搭在佳人的細腰之上。

  熊安傑望著這紅潤艷麗的臉頰,心中忌憚立時消散幾分,大手直接撫瞭上去,順著臉頰而下,直將佳人唇瓣邊上那殘留下的藥劑朝唇內拭入,見著嶽彥昕未有反抗制衣,當下得意的大笑一聲,反過身來靠躺在嶽彥昕的身側,確是直接將她反抱在自己的身上。

  「呵,真是好瞭傷疤忘瞭疼,」與自己的小心謹慎不同,熊安傑要是用這男下女上的姿勢,要是嶽彥昕有所醒轉,隻怕是雙手一壓,拿著手銬都能敲他一臉,然而熊安傑興致一來確是早早忘記瞭這些,一面用右手摟住那覬覦已久的柔嫩細腰,一面扶住胯下的粗壯肉屌,尋著那才剛剛開苞不久仍是蜜液充盈的小穴對準,「噗嗤」一聲便狠狠的插入進去。

  「喔!」嶽彥昕饒是半清不醒的狀態仍是被這巨屌給肏得痛呼出聲,才剛剛接受瞭周文斌的長槍洗禮,這會兒又要迎來一支足有兩倍粗細的大槍,更有甚者,這支粗壯肉屌卻並不比先前的長槍短多少,熊安傑雖是插得緩慢,可撐破瞭那層巒疊嶂的玉穴嫩肉之餘,前路開朗,猛一用力,直撞嬌嫩花芯。

  「嗯嗯,啊!」女人緊咬牙關,也不知是迷失還是清醒,但那悶哼著的鼻間喘息卻已與先前有著大不相同,顯然,女人的陰道是收縮性極強的所在,才剛剛破身,那緊窄的小穴便已然開始被動的適應著熊安傑的尺寸。熊安傑一桿入洞,身心頓時舒緩下來,雙腿帶著女人胯下岔開,微微半躬,雙手環抱住女人的粉背,胯下肉屌緩緩向下抽出半截,突然,蓄勢已畢,縱情一頂!

  「啊啊,疼…疼!」終於,一向堅韌的女檢察官吐出瞭自開苞以來的第一個字眼,在熊安傑聽來卻是比那高亢的呻吟更加悅耳,雖然是與先前一樣沉浮在肉欲之中,可這狀態明顯已是從催眠之中蘇醒,也不論她今後究竟如何自處,熊安傑要肏的就是她這副有意識的樣子,他就是要讓這多管閑事的女人知道,如今正肏著她的,正是她平日裡壓根看不起的男人。

  「扶好瞭!」熊安傑抽插幾時,耳邊卻聽得周文斌的聲音傳來,稍稍一頓,卻見著周文斌正挺著長槍再度爬上床來,躬身靠近,卻是將長槍對準瞭女人那暴露在外的鮮艷菊穴。

  「哈哈,好,咱們來搞個雙管齊下!」熊安傑立馬知道他的主意,當下雙手下移,直至嶽彥昕的肉臀位置才堪堪挺住,一手握住一隻臀瓣,牢牢的扶穩瞭女人的臀部位置。

  周文斌滿意的笑瞭笑,長槍停在那菊穴洞邊微微徘徊摩擦,直待身下的男女都保持著完全靜止之後,雙手按著那菊穴兩邊向外一掰,修長的白龍向前一挺,直直的納入那後庭深溝。

  「嗚嗚…疼啊…出去…啊…唔!」嶽彥昕一時間疼得語無倫次,隻覺著那本就不能容納事物的身體驟然間被兩根粗棍生硬捅入,一股前所未有的撕裂痛楚幾近讓她暈厥過去,短短的幾息之間整個人就在暈厥與蘇醒之間徘徊,終於,那長龍已有半截沒入後穴之中,周文斌頓瞭頓身,這才緩緩抽出幾許。

  撕裂的感覺稍稍弱瞭幾分,然而後穴之中的長槍雖是並未繼續深入,可那抽出之時所刮蹭著的後穴肉壁更是牽連起無數痛感,而恰在這時,熊安傑雙手抬起,直摟住嶽彥昕的後腦,厚唇相貼,一張血盆大嘴似是要將她的嬌唇吞入一般,深深的吻在一起。

  「唔…唔…」嶽彥昕痛苦得直想大叫,可偏偏小嘴又被堵得說不出話來,甄首輕搖,可全身如遭蟻噬毫無半點氣力的她哪裡是熊安傑這蠻人的對手,身軀還沒開始扭動便已被熊安傑的大手跟限制牢固,隻得任由著身後的兩處穴洞被他們那兩根兇器活活肏幹,終於,周文斌回退不久便又是一記深插,比起先前破入菊穴時的力道更加猛烈幾分,而這才初經人事的嶽檢察官被這一記狠插之下,整個人一時間背不過氣來,伴著一聲「啊」的長吟,整個人向下一攤,竟是不省人事。

  「暈瞭?」即便是眼見得女人如此不堪征伐,周文斌也沒打算就此罷手,那才剛剛頂入菊穴深處的長龍繼續緩緩抽出,為下一次的暴擊深插醞釀著幾分力道。

  熊安傑自是最能感受到嶽彥昕這會兒的狀態,見她老老實實的趴在自己胸口,渾身上下倒也沒瞭動作,想來是被自己兩個活活肏暈瞭過去,對這類景象他可算是習以為常,他天生肉棒粗壯,又經常換著法子的幹女人 ,被他肏暈過去的不知凡幾,久而久之,對付這一類情況他可是經驗十足,當下雙手張開,卻是繞在女人身後,雙手合攏一握,將嶽彥昕那一頭烏黑散落的長發盡皆握在手中,忽地交由在一隻手上,猛地向下一扯。

  「啊~」嶽彥昕被這一拉拽疼得立時驚醒過來,那身下的劇痛似乎已然有些麻木,可這頭扯長發卻是更能給她添上一層新的痛苦。

  「嘶,」而與嶽彥昕的驚醒同時的,是兩個男人的同時輕嘶出聲,各自眼中冒出精光,二人的大屌都還插在嶽彥昕的兩穴內裡,沒想著就在她驚聲尖叫之時,那兩處玉穴肉壁俱是猛然夾緊,本就裹得嚴實的兩隻大屌驟然間被這一夾,那略微的疼痛伴隨著最原始的刺激感覺,一時間爽得二人無以言表,二人俱是久經戰陣的色中餓鬼,可如今卻仿佛發現瞭新大陸一般的癡醉起來。

  「快,再來次,」感受著玉穴緊夾之後的緩緩回縮,周文斌連連催促,看那滿目通紅的勁頭,很顯然第二次的高潮即將來臨。

  「嗯…」熊安傑一聲悶哼,握住長發的手又是奮力一扯,嶽彥昕腦袋向後一靠,卻是被拉扯得仰天而泣,可又是這一拉扯,身體自是不自覺的緊繃,兩處蜜穴再度緊夾,那股令人窒息的包裹感再度傳來。

  「喔,舒服…」二人幾乎同時贊嘆出聲,不需周文斌過多提醒,熊安傑便是不斷動手拉扯,就在那玉穴緊夾的檔口,他提起臀勁,適應著上頭小周哥的節奏,亦是抽插起來。

  二人這還是第一次雙穴同開的肏著一個女人,但相互的配合卻是默契十足,一隻長屌才剛剛從後穴之中拔出少許,另一隻粗棍便奮力挺入,直抵花心,而不出一秒,花芯之處的肉棒微微傾腿退,那後庭菊穴之中的長槍便又一點一點的向著蜜臀深處沒入,二人俱是較往日放慢瞭速度,興許是為瞭想多延緩一會兒此刻的滿足,興許是不想在同伴面前丟瞭面子,二人俱是降低瞭平日的速率,一點一點的細肏慢頂,一面體會著那撞擊花芯的美妙,一面又能享受到嶽彥昕那穴壁狠夾的功夫,如此一來,二人越肏越是舒爽,可卻都在強行按捺住心中的欲火,如此一來,嶽彥昕便成瞭地地道道的受害者瞭,「啊~啊~」嶽彥昕的驚聲呼喊已然帶出幾分乏力的氣息,聲線漸漸嘶啞,而那被無數次打斷過去的暈厥漸漸被困意所取代,全身漸漸放松,那疼到閉眼的雙目緩緩張開,可眼神之中卻盡是毫無神采。

  「是時候瞭,」周文斌一眼便瞧出女人的狀態,當下肉莖一挺,再度納入後穴花徑之中,可這一次,他並未急著抽出,而是雙手扶在女人的肉臀上,朝著熊安傑喚道:「我給你把著,你再把她肏個高潮出來。」

  「好嘞!」熊安傑雖是不知他是何用意,可二人合作半天,該享受的也差不多瞭,強忍下去也不是辦法,這下能讓自己酣暢淋漓的射上一輪,熊安傑自然不會多問,借著周文斌的穩固,熊安傑雙手扶住女人腿根,胯下飛速的抽動起來。

  「嗯嗯…嗯嗯嗯…」天生巨物,他要是想讓一個女人高潮的辦法實在簡單,隻需要抱著屁股一陣狂肏便是,這嶽彥昕已是強弩之末,被他這樣的大屌瘋狂抽插之餘哪裡還能茍且,渾身上下不住的痙攣顫吟,蜜穴之中淫液滾滾而下,整個人被提起一口難以捕捉的激動,便在這粗長肉棒的暴雨抽插之下,登至頂峰。

  「喔~」與此同時,熊安傑一記深插之後亦是不再拔出,濃精激射,一柱又一柱的朝著那子宮穴腔裡灌溉滿屋。

  「正·義·的·奴·隸!」便在女檢察官剛剛攀上欲望的高峰,周文斌微微俯下身來,再度在她耳邊念起這反復過許多次的口令,而嶽彥昕,幾經沉淪之下,卻是依舊對這短短的五個字癡迷定格。

  「這就是欲望的力量,因為欲望,你從你所認知的正義裡走瞭出來,從今以後,你不再是正義的奴隸,而是,欲望的奴隸!」

  「…」面對周文斌神神叨叨的言語,嶽彥昕並未有絲毫回應。

  「從今以後,每當我喚出『欲望的奴隸』的時候,你的腦中便會浮現剛剛所經歷的刺激,而在那一刻,你便會無比渴望再來一次,你將完全服從於我,完全,服從!」

  「…」

  「欲·望·的·奴·隸!」

  「…」嶽彥昕依舊未有回應,可那被二人註視著的眼神,似乎多瞭幾分紅潤的光彩。

  「先叫我一聲主人吧!」

  令人難以想象的一幕終於出現,那本應被肏得不省人事的嶽彥昕驟然回頭,竟是毫無顧忌的朝著周文斌喚瞭一聲:「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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