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曉雨彷徨的走進宿舍,步伐有些遲緩,整個人看起來有些無精打采。
「曉雨,怎麼瞭?」溫雪咂瞭咂舌,雖說宿舍裡已經有瞭很多的隔閡,但出於本心,她還是想關心一下這位室友。
林曉雨沒有回應,隻是默默的爬上瞭床,一頭將自己埋進瞭被子。
眼淚,瞬間便湧瞭出來。
「嘿嘿,你以為他能幹掉我?我非但沒死,以後,還要多肏你幾回!」熊安傑那醜陋到扭曲的嘴臉浮現在腦海中,隻這一句,身下的小穴裡又是泛起一陣痛感,她早已不是開苞的雛兒,與馬博飛幾次魚水之歡後,如今對做愛也已沒瞭太多的排斥,可這個男人,無論是面貌還是言語,無論是陽具的粗長還是抽插的力度,所有的一切,都讓她感覺到無比的痛苦。
她感覺就像是又回到瞭那個雨夜,那個被人推倒在演播廳的舞臺上,那從未體驗過的刺骨劇痛瞬間麻痹瞭大腦,她瘋狂的哭喊、扭打,但在這樣一個魔鬼面前,終究是無濟於事。
「我跟你說,你第一個男人死瞭,老子和他一起墜的崖,可他沒老子命好。」熊安傑得意的分享著他的見聞,同一時間,那胯下的肉棒深插到底,直頂得她芳心巨裂,渾身顫抖。
「再就是你現在這個,小馬哥嘛,嘿嘿,雖然沒死,但聽說也不行瞭,以後可怎麼滿足你哦?」熊安傑說到此處,抽插的頻率便更是加劇瞭幾分,仿佛要在她身上賣弄一下自己的功能健全,那猶如巨炮的大肉屌每一次都能在撞擊花芯的一瞬間抽回,又在炮眼兒即將離開蜜穴的一剎那回插,循環往復,全然不給她留有一絲喘息的空間。
「你以後啊,就跟著我熊爺,老子保證每天把你肏爽,哈哈哈哈!」配合著他那爽朗而又癲狂的大笑,林曉雨隻感覺到一股股令人作嘔的濃精激射在她的蜜穴內壁,無論林曉雨怎麼掙紮,那寬厚強健的體格根本壓得她無處可逃,隻得任由那一股股的精液灌入自己的蜜穴子宮,連一滴也沒能漏灑出來。
「怎麼樣,老子肏得你爽吧,等著瞧吧,到時候小馬哥躺在床上不能人道,你給他抱個大胖小子回去,我倒是想看看他什麼表情…」
「不…不要…不要…」
林曉雨的吶喊聲漸漸大瞭起來,一時間竟是分不清是在夢中還是現實,溫雪與孔方頤均是傻瞭眼,趕忙圍瞭過來:「曉雨、曉雨你沒事吧?」
「叮嚀~」而恰在這時,林曉雨的手機響瞭起來。
林曉雨顫抖的抬起身子,竭力的想在室友跟前表現的鎮定一些,她順手抹掉眼淚,接過瞭手機。
「睡瞭嗎?」電話那頭是馬博飛的聲音,言語與醫院裡一樣還算溫和。
然而林曉雨卻沒瞭安靜應答的心思,她默默的舉著電話,一言不發。
「喂?」
「曉雨?」
「林曉雨?」
「我在。」好半天的,林曉雨才應瞭一聲。
「怎麼瞭?」馬博飛語聲變得有些沉重,很明顯,他似乎覺察到瞭什麼。
林曉雨閉上瞭眼,所有的委屈再也堅持不住,終是艱難的說出瞭實情:「我…我碰到那個人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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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的一聲脆響,直將黑夜裡守候著的李青青與珍妮同時驚醒。
開燈一看,卻是馬博飛的病床前多瞭一地的手機碎片。
「怎麼瞭?」李青青趕忙湊瞭過去。這才發現馬博飛的臉上早已是青筋暴起,雙眼圓瞪,整個人沒來由的冒出一股殺氣。
「熊安傑!熊安傑!啊!」馬博飛念叨瞭兩次熊安傑的名字,隨即又是一聲暴喝,大手朝著床頭櫃一抹,又拾起一個茶杯摔瞭出去。
「噼裡啪啦」的玻璃殘渣摔瞭一地,連珍妮都微微有些皺眉,不知道究竟是什麼事情惹得他這麼的生氣。
「珍妮,去殺瞭他,殺瞭他!」然而馬博飛依然在瘋狂的咆哮著,幾乎連呼吸都有些不暢。
「馬少,馬少你冷靜點…」李青青一個勁的將他攙扶起來,小心翼翼的拍打著他那顫抖的後背,小聲的勸慰著:「馬少,到底怎麼瞭?」
「他,他欺負林曉雨。」
「是熊安傑?」李青青朝著珍妮瞪瞭一眼,似乎在確定她那天帶回的「熊安傑已死」的消息。
「那天我是親手推他下去的,那個高度都不死?」珍妮顯然也有些迷惘。
「他活著,他活得好好的,他吃瞭豹子膽瞭,他敢惹我!」馬博飛又一次的開始瘋狂咆哮。
李青青沉默瞭數秒,這才言道:「馬少,我們眼下的局勢很不樂觀,我們…」李青青說的的確是實情,自馬天雄卷錢遠走美國後,馬博飛利用智運最後的價值狠狠宰瞭顏傢一刀,可這一刀下去雖是得到瞭山潤集團的股份,可以往智運能夠支使的人手如今已經幾乎沒有,而山潤那邊雖是占股,但短期內還沒能得到太大的管理權限,地下勢力又被鐘神秀一夥人端掉,如今他們手裡能調遣做事的,還隻有存在不到一年的飛沃娛樂裡的百來號人。
「…」李青青的話語雖是有些冰冷,但卻也能將歇斯底裡的馬博飛拉回現實,他雖是怒火中燒,但對自己的形勢還是有著一定瞭解:「花錢找人,找深海的地下勢力,一百萬、一千萬、就算是一個億,我也要弄死他!」
李青青沉思半晌,突然提出瞭一個念頭:「馬少,下午周文斌來找過我。」
「嗯?」
「他說他已經抓到瞭趙舒奕的哥哥,目前正在找幫手來對付那個女人,他想叫珍妮去幫忙。」李青青望瞭珍妮一眼:「我本意是不想再摻和到這件事裡去的,這個人現在有點危險,而我們,情況也不是很好…」
「可我們現在,很需要他!」馬博飛深吸瞭口氣,眼神稍稍安定瞭許多,似乎就已開始思考著如何佈置接下來的復仇。
「是啊,我們現在,確實需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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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海天揚別墅區,珍妮獨自駕車駛入停車場裡,剛剛走出車門,身前便多出瞭一位熟人。
「…」珍妮的臉色變得有些難看,自己曾經施加在別人身上的那股子傲氣與殺氣此刻在這個女人身上已經蕩然無存,甚至乎,她第一時間想到瞭逃跑。
可她才一轉身,這才發現先前空無一人的身後走道上莫名多出瞭一個男人。如此一來,一貫自負於身手不錯的珍妮就這樣被人悄無聲息的堵在瞭這裡。
「跟我們走一趟吧!」鐘神秀語聲清冷,回蕩在這密閉的地下又多幾分駭人。
珍妮目光不住的逡巡,終究是找不到一條能夠跳脫的路線,猶豫幾秒之後,倒也不再掙紮,甚至主動伸出雙手,等待著趙舒赫手中的鐐銬。
汽車駛出地下,沿著深海大道一路向北駛向郊外,再一次來到當初劫持馬博飛的廢棄倉庫。
「說吧,關於雲都的事。」
珍妮看瞭眼鐘神秀,又瞧瞭瞧跟前的趙舒赫,平日裡行事風格直來直去的她卻是突然轉瞭轉眼珠,這才開口:「我說,我全都說。」
小到馬博飛與鐘致遠因球結怨,大到雲都之行的所有計劃,甚至是關乎周文斌與馬博飛之間的制藥合作,珍妮事無巨細的一一講述,根本沒有一絲隱瞞,可瞧她那副沉穩淡定的模樣,鐘神秀與趙舒赫均是面露難色,既是摸不準這女人所說的真假,又是猜不透她如此坦白的目的。
但無論如何,人在手上終歸興不起風浪,而事情真相也可以一一驗證查明,鐘神秀與趙舒赫對視一眼,均是滿意的點起瞭頭。
「那天晚上,趙舒奕是否也在?」終於,趙舒赫問到瞭關鍵。
「她當然在。」珍妮毫不猶豫的道出瞭實情。
「咯吱~」一聲脆響,卻是趙舒赫的拳頭突然捏緊,整個人青筋外露,滿臉的猙獰怒火:「你再說一遍?」
「她當晚就在那裡,與嶽彥昕一樣,被肏瞭一整宿。」然而珍妮卻是並不避諱這樣的場面,一五一十的交代著當晚的情形。
「那…」趙舒赫怒火中燒,一字一句的問著:「那周文斌後來去瞭哪兒?」
然而到這一問時,珍妮卻是買來由的瞧瞭鐘神秀一眼,隨即閉上瞭眼說道:「他當晚就跑瞭,這些天一直躲在暗處,直到前幾天,他才冒瞭出來。」
「他在哪?」即便這事與鐘神秀關系不大,但對於這樣一個有著催眠能力的人物,鐘神秀當然也不會袖手旁觀。
「他手上攥著我的把柄,我不能說…」可沒想到的是,坦露一切的她居然這會兒突然的嘴硬瞭起來。
毫無疑問,此時的趙舒赫已經有些癲狂,他猛地向前,一手提起珍妮的衣領,高聲喝到:「你不說我就殺瞭你!」
珍妮咬瞭咬牙,又在趙舒赫臉上看瞭一眼,這才道:「我說可以,但我隻能告訴你一個人。」
「嗯?」鐘神秀皺起瞭眉,珍妮這話倒是讓她有些意外。
「你說不說?」趙舒赫顯然沒將她的要求當一回事。
「哼!」然而珍妮卻是脖子一歪,雙眼一閉,完全一副無畏的樣子。
「那我先出去轉轉。」鐘神秀也知道他報仇心切,一時也想不出這女人還能翻出什麼花樣,索性出口答應瞭下來。
望著鐘神秀那遠去的背影,趙舒赫心中倒也有些感激,但一想起那晚這些人對自己妹妹犯下的罪過,趙舒赫立時回過頭來,朝著這個作惡的外國女人吼道:「說!」
珍妮的目光卻也一直盯著遠遠走開的鐘神秀,直到視野裡再見不到女人的身影時,她才露出一抹詭異的微笑,她仰起脖子,主動的湊到瞭趙舒赫的耳邊,輕輕的喚瞭一聲:「趙舒赫先生,你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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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莫十分鐘過去,鐘神秀卻一直沒聽到裡頭的動靜,雖是不相信珍妮還有什麼花招能反殺這個訓練有素的男人,但出於警覺,她還是想回去看一看。
倉庫裡的情況一切安好,隻是趙舒赫卻顯得有些頹然,他一臉茫然的坐在一邊的椅子上,似乎正思考著什麼問題。
「怎麼瞭?」鐘神秀靠瞭過去。
趙舒赫低下瞭頭:「沒什麼,我想一個人待一會兒,」
鐘神秀點頭不語,將目光對準珍妮,心中也不禁生出一股好奇,到底是什麼樣的問題能讓他這麼低沉。
突然,腦後傳來「呲」的一聲脆響,鐘神秀回過頭,卻見著趙舒赫手中不知何時多瞭兩瓶汽水,他獨自擰開一瓶,卻將另一瓶朝著鐘神秀扔瞭過來。鐘神秀想也沒想便順手接住,看著他大口豪飲,不禁覺著這男人有些好笑。
「車上拿的,有點渴瞭。」趙舒赫隨口解釋瞭一句,隨即便低下頭去,安安靜靜地坐在角落裡。
鐘神秀望向珍妮,手中自然的擰開瞭汽水瓶蓋,與趙舒赫一樣仰頭猛喝,看著汽水在她那潤滑的喉頸間一股一股的向下流動,珍妮的眼中不禁多瞭幾分光澤,忍不住出聲道:「你們會殺瞭我嗎?」
「哼,」鐘神秀倒是沒想到她會冒出這麼一句:「你覺得呢?」
然而珍妮卻也表現出一如既往的鎮靜:「我說不準,他是為瞭報他妹妹的仇,我可沒有肏他妹妹,就不知道你…」
「想知道我的身份?」鐘神秀立時便明白瞭她的話語用意,她冷聲一笑,搬瞭個凳子坐在珍妮身前:「其實告訴你也沒什麼關系,反正,你都是要死的人瞭。」
「…」珍妮莫名的雙目微凝,手腳沒來由的一陣冰冷,即使是知道自己有一定的反制手段,可面對著女人的「死亡宣告」,她竟還是有些畏懼:這個女人,實在太過神秘!
「你到底是誰?」
「那個被你推下山崖的男孩,是我的弟弟,」鐘神秀語態平和,但一字一句的話鋒之中早已蘊含著無盡的殺意與怒火:「那些被你們掩埋在基地裡的人,是我的同伴…」
「那這麼看,我們的仇,似乎還要更大一些。」
「當然!」鐘神秀話已說完,整個人自凳子上站瞭起來,修長的雙腿完全遮擋住珍妮的視野,如此居高臨下的望著這個作惡的女人,更是對她的心靈直擊:「你,還有什麼遺言嗎?」
「有,」珍妮抿瞭抿嘴,眼中既有對未知的興奮也有對這女人氣場的恐懼,她慢慢仰起脖子,盡可能的離女人的耳朵更近一些,一字一句說道:「我還想…」
「看一看你被肏的樣子!」
「找死!」鐘神秀一聲暴喝,右手化掌全力向下一劈,已然毫不留情要將這女人一掌劈死,可就在這時,出乎意料的一幕驟然發生,那本應被拷在椅子上手腳都無法動彈的珍妮卻是突然一個側身從椅子上扭開,卻聽得「轟隆」一聲,鐘神秀這蓄力一擊卻是全部拍在瞭椅子上。
她居然沒有被拷住?她什麼時候掙脫的?
兩個問題瞬間湧入鐘神秀的腦海,也就在這一瞬之間,另一股殺氣自背後緩緩升騰。
是瞭,自己是看著她被拷住的,那唯一能夠幫她解開的,隻有趙舒赫。
鐘神秀想通此節,隨即腦中一嗡,憑著身體對危險的極度敏感,她猛地一個高跳,就著空中一個側翻,待落地之時,果然見著趙舒赫的偷襲拳腳已經到瞭適才她所站立的位置。
「為什麼?」鐘神秀皺起瞭眉,顯然有些不解。
然而趙舒赫卻根本沒有搭理,竟是與珍妮一起聯手向她攻瞭過來。
鐘神秀不敢大意,如果說珍妮在她眼中不值一提的話,那趙舒赫這位出自於軍方的高手足以讓她有所忌憚,她連續幾個側翻避讓躲過趙舒赫的剛猛拳腳,可珍妮這女人卻又陰魂不散的追蹤著她的身位,一旦她欲以反擊,趙舒赫便又猛烈攻來。
「呼~呼~」鐘神秀苦鬥幾個回合略微有些喘息,好在這一番苦鬥之下趙舒赫與珍妮卻也沒能討到什麼便宜,既然眼下局勢有些出乎意料,但出於謹慎,鐘神秀也萌生瞭退意,她先是佯攻珍妮,待得趙舒赫攻勢撲來時便一個回身避開,順著倉庫大門一路猛跑,心中暗自計劃著出門後先駕車逃開再做打算,可沒想到人剛跑出大門,倉庫的房頂上赫然多出兩道人影,一左一右直接跳下,正攔在她的前路上。
這兩人鐘神秀雖是從未見過,但她們這一身運動裝束與起手姿勢,鐘神秀不假思索便已猜出瞭來人:「嶽彥昕?趙舒奕?」
也就在這片刻功夫,身後的趙舒赫與珍妮也緊步跟隨,一時間四名格鬥高手完全將她包圍在瞭這一片小小的廢棄倉庫裡。
「看來,今天這事,是針對我來的?」鐘神秀冷聲一笑,目光卻是望向瞭這四人中唯一清醒著的珍妮:「就是不知道,周文斌他人呢? 」
珍妮苦笑瞭一聲,卻也並沒有打算回應,周文斌這人做事向來滴水不漏,面對鐘神秀這樣的人物,沒一定的把握,他自然是不會輕易現身的。
可鐘神秀的這一句問話顯然不止是試探,更重要的,在這一問之後,她猛地翻身,雙腿齊邁,直向著守在門口的嶽彥昕和趙舒奕撲瞭上去,這四人裡面她們兩個的實力相對較弱,僅僅一眼,她已經有瞭判斷,雙腳齊出,二女各自雙手擋在胸前抵禦,可即便如此,鐘神秀這一對長腿的力道也足將兩人踢得連連後退,而同一時間趙舒赫的身影從後方撲來,鐘神秀再度側身躲過,長腿橫掃,直將趙舒赫的攻勢給逼瞭回去。
而就在鐘神秀疲於應付趙舒赫的時間,身後突然傳來「砰~」的一聲槍響,鐘神秀一個飛撲避過瞭瞬發的子彈,扭頭一看,卻是不知珍妮何時拾來瞭一支步槍,珍妮出身於暗殺組織的培養,槍法顯然毋庸置疑,而自己雖然身法敏捷,可要在這一眾人對打之中避讓子彈,無疑是一樁重大的考驗。
但無論如何,她別無退路。
嶽彥昕與趙舒奕再度站起身飛撲而來,趙舒赫也在正面與她持續對攻,一側還有珍妮的突施冷槍,鐘神秀一針輾轉騰挪,雖是沒瞭反打的餘地,但憑借著過人的敏捷竟然也能在幾人中找到一條活路:汽車。
長腿翻滾,一腳便將身後的二女掀翻在地,身後趙舒赫的臨空一劈不偏不倚打在她的背後,鐘神秀頓時氣血翻湧,口中冷不丁的吐出一口淤血,然而她面色堅定,雖是腹背受敵卻也能按著心中所想繼續向前奔出,一個S形側身滑步躲過瞭珍妮的接連三槍,這才靠近瞭來時的汽車,然而她猛地拉開門閘,撲面而來的卻是一股刺鼻的異味。
鐘神秀雙眼瞬間閉上,身形從車門向後連退數步,身後追來的幾人再度將她合圍,而她,已經沒有瞭反擊的氣力。
「轟隆」一聲汽車機油聲從遠方傳來,直至駛入到眾人跟前才穩穩停下,幾人不約而同的向汽車望去,毫無意外,走下車的自然是那位在背後摸摸操控的男人。
「比預想的要慢瞭十分鐘!」周文斌朝著珍妮苦笑起來,他雖是人在遠方,但一直通過望遠鏡觀察著這邊的情況,直至確認她再沒有反抗的氣力,這才從遠處駕車駛來。
「還好你的計劃充足,」一想起這女人能在四人合圍之下奪路而逃,珍妮心中不禁湧出一股後怕:「那瓶水果然拿捏不住她!」
周文斌點瞭點頭:「她這樣的角色,要是這麼簡單的下藥就能拿捏住,隻怕早就死瞭不知道多少回瞭。」
珍妮輕笑瞭一聲,心中對他有些又敬又怕,但目光望向那無力跪倒在地上的鐘神秀時,嘴角不禁翹瞭起來:「那接下來呢,咱們,是不是有好戲看瞭!」
周文斌望瞭望鐘神秀,對於這個美麗而又陌生的女人,他多少有著幾分顧慮,但眼下他知道,隻要解決瞭她,將來這世道,似乎也就沒有他解決不瞭的問題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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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海一醫VIP病房,馬博飛安逸的靠倒在床上,這段時間一直憔悴的臉色今天總算是有瞭不少精神,他興奮的睜大著雙眼,直鼓鼓的盯著前方李青青幫他調試好的屏幕。
「原來她是那小子的姐姐,哈哈,哈哈哈…」馬博飛的笑聲一如既往的陰詭,可在李青青聽來比起往日的深不可測,如今的他,已然有些病態的癲狂。
同一時間,熊安傑的手機突然收到瞭短信:人已經辦好,給你個直播鏈接。
熊安傑當即一聲大笑,趕忙朝著身側正駕車的蜘蛛說道:「蜘蛛姐,你說這小周哥還真是厲害,這麼些個人物,都被他給安排瞭。」
蜘蛛瞥瞭一眼熊安傑,即便閱歷豐富如她也不由得陷入沉默,繼續開瞭幾分鐘後,她才突然開口道:「這樣的人的確厲害,但是,也有些可怕。」
「也是,」熊安傑被她這一提點倒也想起瞭先前被馬博飛珍妮背刺的事:「這以後,還是得防范著點。」
「眼下你的危險暫時也解除瞭,這以後我給你換個身份,就少和他來往吧。」
「好,」熊安傑倒也認可蜘蛛的擔心,當即答應下來,可手機裡點開的直播鏈接畫面一打開,熊安傑的目光立時有瞭變化。
「是她?」
「嗯?」
熊安傑雖是能猜到這女人的神秘,可卻也一直沒瞧見過這女人的真面目,而今這畫面一鋪開,腦海裡那股切齒難忘的回憶不禁又湧現瞭出來:「原來是她!」
「你認識?」
「哼,」熊安傑一聲冷笑,雙手將拳頭捏得咯吱作響,眼睛裡的欲火愈發強烈,恨不得要將這視頻畫面裡的女人給啃得幹幹凈凈:「蜘蛛姐,這個女人,可不光是我仇傢的姐姐…」
「她還是當初害我老爹的那個人!」
「…」蜘蛛猛地急踩剎車,整個人的神態突然間也有瞭變化,平日裡媚態盡顯的眼皮底下驟然間也多瞭一分寒意:「看來,是得新仇舊恨一起算瞭。」
「蜘蛛姐,你開快點,我可是迫不及待要去幹死這娘們瞭!」
然而蜘蛛雖是眼中帶火,可腦海裡仍然能保持震驚,非但沒按照熊安傑的指示加速前行,反而是越開越慢。
「蜘蛛姐,你這是?」熊安傑可有些不耐煩起來。
蜘蛛的車越開越慢,直至一處四下無人的山郊荒野處她卻一腳踩在油門上,回過頭來望著那一臉迷惑的熊安傑,臉色略微有些詭異:「你說這個周文斌的催眠,會不會有什麼弱點?」
「弱點?」熊安傑有些不解:「什麼意思?」
「算瞭,」蜘蛛也知道和他一時半會兒也說不清,看著他那滿是欲火的目光,不禁又覺一陣好笑,然而這一笑之間, 眼中突然又多瞭幾絲旖旎風情:「怎麼,現在就想去肏她啦?」
「那可不,嘿嘿…」熊安傑不知她的意思,隻得如實坦露自己的想法。
然而蜘蛛卻是突然伸出手來,一把握住熊安傑的胯下堅挺,轉而將頭湊到瞭這個與他一過一段孽緣的小輩面前:「可這會兒,我不想你去肏別的女人。」
佳人突然間風情盡顯,熊安傑哪還承受得住,也顧不上那手機視頻裡的種種畫面,腦中一熱,大手便順著蜘蛛性感的黑絲美腿撫瞭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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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郊倉庫,一身黑色皮衣緊身裝扮的鐘神秀被牢牢的綁在座椅之上,發髻略微有些散亂,面色也因著連番打鬥而顯得並不白皙,但沒有人會在乎這些細節,隻因著她那雙足有一米二的誇張長腿橫在座椅兩側岔開,配上那緊致的黑色皮靴,即便是人在昏睡之中也盡顯強大的壓迫。
周文斌就被這股氣場壓得有點難受,他也不得不安排「四大高手」立侍左右,這才敢小心謹慎的蹲下身子,將那顆最為致命的「CY4」型藥劑引入鐘神秀的口中。
「呼~」見得藥劑完全引入,周文斌這才松瞭口氣,向後癱坐在地上思考著眼下的局勢。
整個深海對他威脅最大的兩個人已經全都被他拿下,一個來自軍方,一個可能是來自國傢的神秘組織,再加上身邊還有檢察院、公安系統等等勢力,短時間內,隻要他消弭掉這些人的記憶,平日裡做事再小心一些,安全問題也就不用考慮瞭。
接下來他所要考慮的,隻有今後的路。
無論是熊安傑還是馬博飛眼下都想要這個女人,一個是發泄仇恨,一個是發泄欲望,但不管是什麼,他們現在似乎都需要他這位盟友。而他呢,手中有瞭這許多的底牌,還需要依附在別人手下嗎?
欲望,是會隨著能力的提升而提升的,就好比眼下,與嶽彥昕、趙舒奕站在一塊的珍妮,這個平日裡他也隻敢遠遠觀望的外國美女,眼下在他看來,也隻不過是一條隨時可以拿下的母狗而已。而比起珍妮來,那天隨著熊安傑一起來尋他的蜘蛛,似乎要更加性感動人一些,是瞭,還有馬博飛身邊形影不離的李青青李總,這些女人,他平日裡連想都不敢妄想,可眼下,似乎都不是什麼難題瞭。
「咳…咳…」突然,身前的少女發出兩聲輕咳,顯然是先前喉間吸入的迷霧還未消散,這會兒依舊有些嗆鼻。
而這一聲咳嗽,周文斌的「美夢」也隨之驚醒,比起今後的路,眼下這位,才是重中之重。
就算拋開她這一身功夫,拋開她那神秘的身份,光論她這絕美的樣貌和身材,周文斌都不得不為之凝神聚氣。他向來對女人的身高不太在意,可眼下這位高身長腿的女人橫亙在前,已然有些顛覆他的審美取向,周文斌自身身高一米七三,在常人眼裡也算普通,但平日裡和熊安傑馬博飛這等運動員級別的身材走在一起難免有些羨慕,而眼下這女人,非但比他高出一個頭,就連這雙腿,也已快觸到他的腰身位置,能把這樣一個女人馴服,讓她跪在自己身前吹簫撫屌,又或是扛著這樣一雙美腿來肆意抽插…
「嘶~」的一聲,周文斌倒吸一口冷氣,光是想想這情景,胯下的肉屌已開始有所脖動。
終於,鐘神秀猛地睜開眼眸,舒展的眉頭立時皺起,她猛地扭動四肢,似乎這才發現自己被綁的事實。
「你終於醒瞭!」周文斌小心的蹲下身子,一小步一小步的靠近。
「周文斌?」鐘神秀隻朝周邊掃瞭一眼,心中已經有瞭大致的推算,能將這許多人控制住的,隻有這位傳說中較為恐怖的「催眠」。
「不錯,是我。」周文斌此刻也漸漸壯起瞭膽子,整個人也已蹲伏在鐘神秀的雙腿之間,一隻手不自覺的搭在那緊身皮褲的小腿位置,沿著這修長筆直的腿彎一路向上輕輕遊走。
「…」美腿遭襲,鐘神秀面色一寒,下意識的雙腿向內彎曲,可腳腕處早早被繩索固定,所能活動的范圍根本逃不開周文斌的手掌。
抬頭一看,卻見著周文斌已是靠得更加近瞭:「不過接下來,你可能得叫我一聲『主人』瞭!」周文斌露出一臉獰笑,大手猛地從美腿之上抽瞭出來,隻在鐘神秀的眼前伸出一根手指,左右來回搖晃,口中便開始念念有詞:「從現在起,你將陷入深度睡眠…」
周文斌話音剛落,鐘神秀的眼眸卻當真閉瞭下來,躁動不安的身體突然間變得靜止,除瞭鼻息間微弱的呼吸外,渾身上下已然瞧不見任何動靜。
周文斌見她模樣立時興奮得在身前揮瞭一拳以表興奮,大手再一次的攀上那條修長筆直的美腿,自腿彎向上已然夠到瞭鐘神秀的大腿肌肉,若再往上幾分,便是這少女雙腿之間的最敏感位置。
「這麼高的女人,要把她兩腿岔開瞭肏,還不知道雞巴能進到個什麼位置?」周文斌心中臆想著接下來的姿勢畫面,目光隱約有些發紅。
「誒,先把她搞定瞭再玩吧,」一旁的珍妮卻是有些看不過眼,若是真因為一時疏忽而讓這個女人轉醒,她可沒把握再對付一次。
「說得也是,」周文斌搖頭苦笑,以他平日裡謹慎的性格,居然也會被美色給耽誤,可想而知這女人對他的魅惑的確不俗,但好在有珍妮提醒,他放下猥瑣的大手,身姿再度向前挪動,直至將腦袋湊到瞭鐘神秀的耳邊,嗓音慢慢變得深沉起來。
「既然你得罪瞭這麼多人,那就給你個好聽的訊號吧。」
「當你聽到『因果與報應』五個字的時候,你會從睡眠之中醒來,但此時的你,卻隻能聽我一個人的話。」
「因果——與——報應!」隨即,周文斌一字一句的開始念叨著他精心設計的口令,而剛剛才合上眼皮的鐘神秀卻當真有所觸動,微醺的眼眸緩緩睜開,瞳孔裡稍稍還有些泛白,岔開在外的長腿不自覺的向內縮瞭縮,似乎在讓自己保持一個更好的坐姿來聆聽周文斌的訓示。
「很好,那麼現在,告訴我你的名字!」
「鐘…鐘神秀。」
「你的職業?」
鐘神秀略微蹙起瞭眉,似乎潛意識裡對這一問題有所抗拒,面色略微有些扭曲,好半晌才張開瞭嘴:「殺手!」
「嗯?」這倒讓周文斌與珍妮有些意外,在他們的推測裡,這女人不是應該從屬於某個國傢的神秘組織嗎?
「殺…你要殺誰?」不知為何,聽到這個身份,周文斌整個人心底裡湧出一股前所未有的緊張,連帶著問話的語聲都有些顫抖。
然而下一秒,鐘神秀那萎靡的眼珠突然間變得異常清明,先前那股神識不清的面貌突然間也有瞭明顯變化,卻見她臉上悄悄露出一抹微笑,笑容清澈靚麗,可印在周文斌的眼裡卻是那麼的淒厲與駭人。
「當然是,來殺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