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饒命啊,女俠,別殺我!”
“我也不想殺你,可你傢裡那位當官的和我有仇,我也沒有辦法?”
“冤有頭債有主啊,老頭子和你有仇你找他啊。”
“你就不問問我,和你老頭子有什麼仇?”
“對對對,你和他有什麼仇啊,會不會是誤會啊?”
“你把你傢老頭子做的爛事兒說幾件,我看看我有沒有找錯人?”
“我…我們傢老頭子是好官,不…從來都是規規矩矩的…啊~別殺我,別殺我!”
“啪……”
“啊……別……”
“你說,還是不說?”
“啊!我說,我說……”
…………
這是熊安傑這輩子都難以忘記的一段回憶,從小到大他一貫都是含著金鑰匙出身的官二代公子哥,父親熊英虎不但在深海黑白兩道混得風生水起,更是將他保護得相當嚴實。熊安傑從小到大所在的轄區派出所所長大多是熊英虎安插的親信,而從十歲開始,熊英虎也常帶著他結交一些深海上層圈子裡的人物,譬如馬天雄和他的兒子馬博飛,更不用說在黑道上,英虎幫私下對熊安傑的保護。
可這個女人幾乎打破瞭他所有的保護,輕而易舉的將他擰去瞭郊外,談笑風生之間便問出瞭熊英虎的關鍵問題。
但即便如此,他也沒能躲過女人的毒打,那看似纖細的手臂一旦打在臉上,他整個人立時便眼冒金星,一瞬間便覺得半邊臉失去瞭知覺,而更要命的還是那雙堪稱魔鬼的長腿,這女人在折磨他時刻意避開瞭要害,但僅僅是長腿在他胸腹位置輕輕一搭,他便感覺著整個人近乎窒息,嘴裡竟是莫名的冒出幾許白沫……
就是這樣一個晚上,他不但被套問出瞭自己父親熊英虎的種種事跡,更是被折磨得遍體鱗傷,盡管時間過去一年有餘,熊安傑甚至見識過瞭這女人更為恐怖血腥的一面,可如今回想起來,當初那股令人不寒而栗的壓迫感卻仍舊叫人難以忘懷。
即便是此刻他兩眼放光,心中熱血沸騰的扒開瞭這女人的雙腿,即便是他那根堅硬的長槍強勢插瞭進去,他這會兒的狀態,依舊難以保持平日裡床上的神勇,粗長的肉屌每向裡挺近一分,他的目光都要在鐘神秀的臉上反復打量。
直到那堅不可摧的肉屌終於觸碰到瞭一層潤滑卻又密閉著的薄膜上,熊安傑才覺得腦中一震,緊張的神色裡突然間變得仿佛要炸開一般,臉上莫名的變幻出一絲狂喜,他做夢都沒想到,這麼個強勢的女人,下身位置居然保留著這麼一道處女的象征。
“哈哈,居然還是個雛兒!”熊安傑隻覺得像是碰到瞭一件天大的笑話,這麼一個飛天遁地殺人放火的女魔頭,居然還是個處女?
“不……不是吧?”一旁的侯志高與黃國棟也從遠處側過頭來,同樣表露出不可思議的表情,且不說這女人性情如何,就單單是她飛簷走壁的身手,在平常訓練裡有個磕磕絆絆,這層膜都該難以保住的。
“會不會有什麼問題啊?”黃國棟秉持著老成的意見提瞭一嘴。
“怕個卵蛋!老子就是福大命大!”可熊安傑此時哪管得上什麼問題,若是在平時或許他還能有所思考,如今他那支肉槍都已觸碰到女人最後一道防線,以他一貫“天大地大肏逼最大”的性格,這會兒根本懶得多做分析,當下便是提槍緩退,熊腰微微躬起,雙手僅僅按在女人的細腰兩側,整個人猛地深吸口氣……
然而就在他正要一舉破關,沖破這女人最後一道防線時,他先前一直有所關註的地方突然有瞭動靜。
絕美的眼眸稍稍有瞭一絲晃動,連帶著的,是那小嘴位置輕輕向外砸瞭一小口,眉眼微微向上皺起,銳利的雙眼緩緩向外睜開……
“她,她醒瞭……”
熊安傑腦海頓時一嗡,臉色瞬間變得猶如豬肝,這一刻,他似乎完全沒瞭先前的膽氣,神志不清的他,竟是都忘瞭呼喊身邊持槍警戒的趙舒赫。
“難道,還是要死在她手上嗎?”
“難道,還要像當初一樣,被她折磨得生不如死嗎?”
熊安傑腦海裡不斷回響著這一縷殘念,關於這個女人的種種畫面一時間猶如幻燈片一般閃過腦海,這一刻,他甚至覺得自己那支百戰不殆的肉莖長槍也有瞭軟化的念頭。
“操!老子就是死也要先把你給肏瞭!”但意識到自己的肉莖還留在女人下身玉穴的那一刻,熊安傑似乎找到瞭一點信心。
就算是死,他也要先肏瞭再說!
“操!”
隨著一聲近乎歇斯底裡的怒吼,熊安傑強自支撐起瞭幾分信心,巨龍長槍毫不客氣的向裡一沖,雖是略微有瞭軟化的勢頭,但依靠著這股強大的蓄力,女人下身的薄膜根本無法抵擋。
“噗……”
終於,長槍強勢插入,所有的消沉與軟化在女人陰道開闊的那一瞬間蕩然無存,熊安傑一槍貫頂,隻覺得身下的寶貝突然變得膨脹火熱,甚至比他這輩子之前所有時刻都要堅挺。
而隨著這一次長槍挺入,鐘神秀那粉嫩的玉穴洞口卻是慢慢劃出一道鮮艷的血痕,自兩人緊密結合的位置一路向下,順著那冷冰冰的臺床儀器邊緣緩緩滴落。
“啊!”
同一時間,熊安傑身下傳來一聲帶著幾分顫音的尖叫,沉睡的女人終於徹底睜開瞭她的雙眼,可她又怎麼會想到,她睜開眼眸的第一時間便要面對下身開苞的痛楚,即便她是鐘神秀,也不禁要疼得眼珠外凸,失聲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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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一聲淒厲彷徨的尖叫響起,瞬間打破瞭整個考場內安靜的氛圍。監考老師皺起眉頭,快步來到這個仍舊驚魂未醒的男生邊上,略微瞥瞭一眼他的名字:
鐘致遠。
監考官微微一愕,鐘致遠的名字或許在整個深海大學還不算什麼,可在體育學院卻是人盡皆知,連續兩年奪得深海站的冠軍,今年的男籃隊長,據說還是上過熱門綜藝的,在學校裡有著很高的人氣。
可不論你是什麼頭銜,在考場上大呼小叫,監考官都不會給你好臉色看。
“安靜!”監考官先是朝著四周觀望的同學呵斥瞭一聲,隨即將目光看向略有醒轉跡象的鐘致遠,可他剛準備對這個無視考場紀律的年輕人好好教訓一番時,鐘致遠卻是猛地站瞭起來。
“交卷!”
“鐘致遠?”監考老師大喊瞭一聲,可留給他的卻隻有鐘致遠飛奔而出的背影。
“喂,顏總,你們今天是準備去京北嗎?如果可以的話,我也想……提前回傢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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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叛,黑暗。
大夢初醒的鐘神秀前一秒都還沒能理解自己究竟經歷瞭什麼,但下一秒,下身處撕裂的劇痛洶湧襲入腦海,一貫耐力驚人的她卻也沒想到發出瞭一聲如此淒慘的痛呼。
“啊……”
這痛楚,竟是要比先前“北恐”基地爆炸還要誇張。
為什麼?
鐘神秀完全無法理解,自己盡心效力的國傢機關裡,會有“北恐”的幕後BOSS,而自己一個本該退役瞭的特工,卻要被祝運龍、蔡鵬這樣的人致於死地。
從前段時間的晚會事件,到北恐組織的線索,再將她引入到潛藏在京北郊外的北恐基地,機關、傀儡人、炸彈……鐘神秀雖是出生入死近十年,但這一次的經歷,卻一次次的刷新瞭她的認知,直至被炸得暈瞭過去,她依然沒有完全失去意識,與生俱來的敏銳警覺依然在她的腦海盤旋,即便是全身無法動彈,雙目無法張開,但她也能清晰的感受到自己的血液急速循環,一股血肉分離的痛苦瞬間將她驚醒。
靠著營養劑的短暫補給,鐘神秀的求生本能獲得瞭爆發,可就在她從國安大樓殺出重圍時,一輪又一輪的狙擊埋伏徹底將她的前路堵死。
“嘶啊……”又一次的昏迷狀態裡,她明顯感受到瞭身體的微妙變化,曾經那些對自己完全不起作用的化學藥劑不斷註入自己體內,與自身血液完全融合,一點一點的改變著她如今的體質。
“他們,想把我調教成一隻母狗!”
鐘神秀的意念仍舊有著超出常人的警覺,她無法估量自己的身體還有多少抵抗藥效的能力,但隻要有一絲理智,隻要有一線生機,她都不會輕易放棄,這些做夢想控制她的人,終究會為自己的大意而付出代價,
可打定主意瞭的鐘神秀哪裡能夠想到,蔡鵬居然死得這麼快、這麼慘。取而代之的,卻是那個一年前就能隨手捏死的小人物。
然而就是這樣一個與鐘致遠差不多年紀的小角色,如今已經完全占據瞭蔡鵬的這間實驗基地,他沒有祝運那樣的權力地位,更沒有蔡鵬那樣的老謀深算,可他更幸運,也更魯莽。
他毫無顧忌的撕扯開自己的衣褲,用男人那最為骯臟的下體強行插入,即便自己已經靠著身體近乎極限的掙紮睜開瞭雙眼,可這個人,依然在一聲爆喝之下強勢挺入,直接貫穿瞭自己脆弱的花徑蜜道。
隻這一刻,鐘神秀再是支撐不住,從不服輸的小嘴裡艱難的吐出一聲帶著顫音的痛呼,這一刻她才明白,她的身體,已經承受不瞭這樣的感覺瞭。
一瞬之間,鐘神秀隻覺得蜜穴之中的四面壁肉裡均是有瞭一股電擊般的濕濡感覺,仿佛壁肉毛孔裡有無數軟流蜜液正在醞釀,隨著男人的長槍第一次的向外緩抽,那短暫的空虛感立時便激起無數漣漪,仿佛號令槍響,所有軟流一簇而下,直在子宮處集結成一汪淫液溫泉,直順著男人的抽插軌跡向外湧瞭出來。
“我靠!才破處就噴瞭?”
正自享受的熊安傑立時便有瞭感應,那才沖開女人處女嫩膜的長槍第一次抽出便粘帶著幾分溫熱的淫液,作為色中餓鬼的他仿佛發現瞭新大陸般驚叫瞭起來:“這她媽是有多騷!”
“滾!”然而當事人的一聲冷喝發出,卻是直接嚇得熊安傑向後一撤,也顧不得調侃那蜜穴裡濺射而出的一波淫液,整個人隻差被嚇得癱軟。
“你……”熊安傑張大瞭嘴,看到女人睜眼和聽到這句熟悉的聲音對他而言完全是兩個概念,尤其是鐘神秀這一聲突如其來的清冷音調,他腦海裡仿佛一瞬間便回到瞭一年前在深海被她折磨時的樣子。
然而他才稍稍退瞭兩步,鐘神秀卻依舊是躺在床上沒有任何動靜,熊安傑微微一愕,隨即又露出狂喜之色:她,是不是根本沒法反抗!要不然,老子剛剛才破瞭她的處,她這會兒要是能起來,自己豈不是早沒命瞭?
“嘿嘿,你醒過來瞭是不是?”一念至此,熊安傑猛地翻過身來,臉上雖是還掛著幾分慫氣,但腳步卻已調轉瞭方向,重新靠著女人走去。
果然,鐘神秀沒有再出聲,隻安靜的躺在床板上冷眼看著自己。
“你醒過來瞭,可還是不能動!”熊安傑見她如此,心中更是篤定瞭幾分,當即狂笑一聲:“哈哈哈,你又不能把我怎麼樣,裝什麼裝啊!”
“滾!”鐘神秀又一次的發出警告,眼神裡略微有瞭幾絲殺意。
“哈哈,我偏不滾,有本事你起來殺我啊!”見她依然隻能嘴裡喝斥,並沒有起身動手的意思,熊安傑這下心中更為得意,一股前所未有的報復欲望從心底升起,他又一次靠在鐘神秀的身前,肉棒因為剛才的驚嚇又有瞭幾分軟化,可對他而言這點小事簡直不值一提,這樣的女人,就單單是多看兩眼,肉棒便能立馬恢復個七八成的硬度。
果然,熊安傑的大手才剛剛覆上那雙纖細修長的美腿,全身上下便又一次有瞭反應,尤其是在他那一聲調笑之後,身下的鐘神秀依然沒有反應,甚至連斥責的話語也沒瞭,顯然是被他一語道破,如今已是拿他沒瞭辦法。
“哈哈,你個臭婊子也有今天!”熊安傑用雙手抬起一隻長腿,直架在自己腦袋與肩膀位置,一邊用手在那長腿上逡巡撫摸,一邊卻是將半邊大臉貼在那長腿正露出的內壁嫩肉上,如此一擺弄,鐘神秀這雙誇張比例的長腿便被輕易分開,熊安傑的大臉使勁兒貼著腿肉蹭瞭兩下,臉上更是露出一副舒爽到誇張的猥瑣表情,不多時,血盆大口緩緩張開,猩紅的舌頭聞訊而出,一把搶過臉上貼著的美腿,仿佛爭搶美食一般急不可耐的舔舐吸吮起來。
鐘神秀的長腿自有熊安傑的肩膀架著,從臺床一路向上幾乎便要撐到瞭天花板,可就算是這般高度,熊安傑的那條大舌也沒打算放過任何一處美腿嫩肉,自女人大腿處裸露出的內壁白肉一路向上舔舐,所過之處無不是粘灼的口津,先前的一點兒褲縫露出也越來越大,幾乎便是沿著整個大腿一路向上開到瞭腳踝,熊安傑見狀索性把心一橫,兩手使勁朝那褲縫向外一捋,這便將他先前舔舐的這條長腿完全從緊身褲裡脫落出來。
如此一來,鐘神秀的兩條長腿便有瞭強烈的色差分別,一條還靠在臺床上黑褲緊裹,一條卻被男人抱在懷裡,完全展露出美腿肌膚的白皙嫩滑,熊安傑見得這等好腿更是愛不釋手,隻恨不得全身上下的每一處毛孔都貼在這條美腿上,身心完全沉醉其中之時,下身的長槍自然也有瞭昂首蓬勃的變化,不到半分鐘的時間,長槍也已完全恢復原貌,甚至比先前來得還要堅硬威猛。
熊安傑瞥瞭一眼身下不知何時已經閉上瞭雙眼的鐘神秀,心中冷笑一聲,這才停下手中對這條長腿的把玩,一手扶著下身,腰腹輕輕一頂,粗長肉棒再次殺入蜜穴之中。
溫熱的蜜穴裡此刻早已泛濫成災,平日因為抗毒血清的關系,鐘神秀的身體對欲望的需求與敏感多多少少有著幾分抑制作用,而如今抗毒劑一並抽取,自身抵抗力下降的同時又註入大量的催情致幻藥物,如此一來,熊安傑的第一次登門便直接將她肏得淫液狂湧,高潮不斷。
即便這女人臉上仍舊是一副咬牙切齒的憎恨模樣,可下身濕滑的蜜穴花徑卻是不會騙人,熊安傑長槍一挺,立時便能感受到這又炙熱舒爽又緊窄黏人的陰道裡是多麼的讓人欣喜,當下欲火直竄腦門,雙手死死掐在那條白凈的長腿上,虎腰一路下壓,長槍在那粉嫩的蜜穴裡飛速連點,竟是嘗試著從不同的角度橫插豎入,讓那猩紅的肉槍莖身與女人蜜穴甬道裡每一處壁肉貼合,享受著每一寸壁肉的包裹與摩擦。
“噗噗噗噗……”
熊安傑多年來艷福不淺,對這床上的功夫已經有瞭相當高的理解。與大開大合的強插深入不同,如今這樣不斷變幻角度的抽插姿勢似乎更能肏得身下的女人欲罷不能,尤其是在他多次研磨騰挪之餘,忽的加大力道一氣貫頂,突然一次深插花芯,繼而又緩緩退出,隻在花徑道裡繼續輕插淺動,幾分折騰下來,不但自己舒爽愜意,更是讓身下的女人眉心舒展,那被緊抱住的長腿時不時會有痙攣似的顫動,顯然是在醞釀著第二波高潮。
“嘶……啊……”
終於,在熊安傑又一次突襲般的深插之後,鐘神秀再沒忍住身體的本能呼應,鼻息裡的悶哼之音終於顯露,雙眼也情不自禁的睜開,唇齒輕啟,卻是一改先前的喝斥語調,轉而發出一聲別開生面的高亢呻吟。
“啊……”
這一聲呻吟猶如天籟一般銷魂蝕骨,熊安傑一時竟是有些呆愣,可隨即便覺腹下欲火更盛,輕磨淺插的勁頭略微加重瞭幾分力氣,頂撞花芯的頻率也顯然加快瞭幾次。
“噗噗噗……啪……噗噗……啪……”
“啊!”
隨著身下動作的變化,鐘神秀的反應更為劇烈,順著她那嬌聲望去,此刻的鐘神秀早已臉色緋紅一片,那輕微睜開的眼睛裡滿是迷惑與不甘,卻是沒有瞭半點兇煞之氣。
“哈哈,你個騷逼!”熊安傑見到這等眼神,心中欺軟怕硬的脾氣自是需要一通發泄,他些微停住抽插節奏,趕忙將女人的另一條還穿著緊身黑褲的腿也一並扛起,胯下緩緩恢復抽插的同時卻是身體前傾,讓自己的臉湊近瞭幾分,直到一揮手便能夠到鐘神秀頭部的距離。
“啪……”的一記耳光扇出,熊安傑一面抽插一面笑得更為得意:
“還敢不敢在我面前叫囂瞭?”
鐘神秀當然不會有所回應,即便是身體退化到完全失控,鐘神秀也自信能壓抑住自己的大腦神經,她知道這類催情致幻類藥物的時間,她可以等,隻要等藥效過去,等對方出現失誤,那就是她翻身反擊的機會。
這樣的機會或許很難,但她,一定要等!
尤其是眼下遭受到她人生最為恥辱的折磨,她更需要一場絕地反擊的報復。
但她就算能忍住熊安傑的言語侮辱,可那一次次深插淺磨的折騰下,身體的本能卻又驅使著她閉目輕吟,但對於這樣的感覺,鐘神秀倒是沒有太多的傷感,她到底不是十幾歲的小女生瞭,十餘年的特勤生涯早已見識過瞭太多的醜陋與黑暗,對於這點男歡女愛的體驗自然也不會太過陌生,在她看來,做愛不過就是男女生殖器的結合,你情我願倒也不差,可眼下這種被人控制強奸的場景,她卻仍然在催情致幻藥物的作用下開始有瞭身體反應,下體時不時的分泌出淫液向外噴湧,雙腿的每一寸肌膚毛孔裡似乎都能感受到男人的體溫,這股感覺讓她覺得惡心,可惡心之餘,異樣的快感卻又抑制不住的在體內迸發。
“早知如此,真該找個機會把第一次給出去。”
男人的一番迅猛抽插很快讓鐘神秀忘記瞭疼痛,緊蹙的眉頭稍稍有瞭舒展的跡象,隨著身體的越發適應,鐘神秀開始竭力的控制自己轉移註意力。
自己寶貴的第一次體驗居然是這個場景,一向心高氣傲的她又哪裡能輕易接受,她雖大隱於市很少在人前顯露,但以她的身材樣貌,身邊自然不會缺少有心之人,但出於職業原因,鐘神秀幾乎從不與旁人接觸太多,除瞭自己的傢人外,她甚至不敢對任何人保持絕對信任,這也是她對鐘致遠一向關愛有加的原因所在。
“把自己的第一次留給弟弟……”
這當然是她與鐘致遠聊天時的一句戲言,雖說人倫道德對她而言不算太多的約束,但從小看著鐘致遠長大,她當然更希望弟弟能有個更加美滿的未來,而自己作為姐姐,能默默守在他的身邊,看著他努力實現自己的籃球夢想,也就心滿意足瞭。
可除瞭鐘致遠,又有誰能真正入得她的眼呢?鐘神秀的腦海裡浮現出幾名對她有過想法的男人,有上市公司的創始人,有根正苗紅的二代權貴,更有國防部裡身強體壯英武不凡的兵王,可這些人的樣貌依次閃過,卻沒有一個人能在她的心裡泛起波瀾,甚至眼前仍然持槍戒備著的趙舒赫,在當初一起查找真相時也曾有過暗示,可笑的是,此刻的他,卻要看著自己被人如此折磨。
“嗯?”讓熊安傑沒想到的是,自己賣力抽插著的女人呻吟聲慢慢降低瞭不少,正當他費解之時,卻是瞥見這女人嘴角微微翹起,竟是對著床板側後方的趙舒赫露出瞭一抹復雜的笑容。
“怎麼,喜歡他?朝他笑?”
熊安傑當然無法理解鐘神秀此刻心中的諸多臆想,他這會兒一門心思的想要羞辱女人,正愁嘴上翻來覆去就隻會“婊子、騷逼”的罵詞,卻沒想這女人倒是給他指瞭一條明路。
“那個姓趙的!”熊安傑抬頭朝趙舒赫呼喊瞭一聲:“你過來!”
趙舒赫依舊沉浸在毫無意識的催眠狀態,雙眼空洞的靠近,將熊安傑的指令當做程序一般機械的執行著。
“嘿嘿……”熊安傑見狀一笑,雙手抱在身下的女人腰間,突然一翻,直將鐘神秀整個身子翻轉瞭過來。
“你把她手搭在肩上。”
很快,鐘神秀被強行按壓在床板正中,無處安放的雙手被趙舒赫牢牢架在肩頭,兩人的額頭靠得很近,輕微的呼吸都能聽得一清二楚,若是平時,這樣的姿勢倒也算得上男女曖昧的距離,然而此刻女人的下身卻是被熊安傑強按著跪倒在床板末端,長槍仍舊不依不饒的在那處子初穴裡反復抽插,這樣的對比之下,趙舒赫的這點曖昧距離已然可以忽略不計。
“啪啪啪啪……”
自從換瞭後入的姿勢,熊安傑抽插的幅度也隨之加快瞭許多,尤其是看著眼前這一對俊男美女靠在一起,他渾身上下的沖勁便更加洶湧,粗長的肉屌仿佛機器一般在鐘神秀那已然紅腫的肉穴裡快速進出,胯骨肌肉與女人裸露出的白嫩臀肉不斷撞擊,發出一陣陣淫靡的聲響,而在激烈的抽插之下,熊安傑長槍的每一次深入都像是攪合到瞭一處汪深不見底的水潭,早已泥濘不堪的蜜穴裡此刻更是分泌出無數淫液,隨著熊安傑粗長的肉棒塞滿少女的整個花徑,溫柔的淫液自然少不得要滿溢而出,尤其是熊安傑的抽插幅度明顯加快,沁濕的淫液竟是隨著男人的抽插向外飛濺而出,連帶著先前破處時沾染的少女初紅,不到一會兒的功夫,整個床板附近都已濺出不少水漬,可這般滾燙洶湧的淫液對熊安傑而言隻會更加舒爽,抽插起來更加潤滑,肉槍狂沖亂插近百下之後終是有瞭一絲噴射而出的沖動。
但熊安傑此刻卻並不想就這麼快發泄出來。
這個女人對他而言實在太過危險瞭,他雖然如願以償的找到瞭“報復”的機會,但心中對她的恐懼早已植入心底,眼下他已經冒著生命危險的爽瞭一回,這之後,他到底是不敢再留下這個女人瞭。
“再忍會兒,老子這次就肏得她哭爹喊娘,肏得她求我!”熊安傑心中打定主意,這便及時停下瞭腹下的沖撞,粗長的肉棒不舍的從肉縫裡退瞭出來,稍稍在女人翹起的肉臀上看瞭一眼,目標卻是直直地盯向瞭女人兩坨肉臀之間那道更為深邃的股溝。
“嘿,反正也是要弄死,還不如讓老子直接肏死!”熊安傑心中閃過這一狂躁的念頭,行動起來便更加肆無忌憚,他一手扶起那還沾滿瞭女人淫液的肉槍,稍稍向上一抬,槍頭高聳,卻是直指鐘神秀那兩瓣臀肉之間的粉嫩小洞,要是換成旁人,他少不得還得擦點潤滑或是一通灌腸預備一二,可眼下既然沒打算將她留下,他自然不會多此一舉,深吸瞭口氣,腰腹陡然用力一頂,粗大的肉槍便順著那小洞一點一點的向裡擠入。
“嘶啊……啊啊……滋……”
後穴陡然遭襲,即便是常年在刀尖上舔血的鐘神秀也在這一瞬間疼得咬牙切齒,小嘴幾次張開,在呼喊與強忍之間徘徊,牙關上下顫抖,整個人頹然的靠倒在身前趙舒赫的肩膀上,完全沒有瞭穩固身形的氣力。
然而這點疼痛才是剛剛開始,熊安傑鉚足力道的一記狠插卻隻才進去小半個龜頭蓋子,瞧著鐘神秀這般失態的模樣,熊安傑越發得意,下身繼續用力,完全不顧女人菊穴的承受與否,就是鐵瞭心要將整個肉槍全插進去。
粗碩長槍自後向前慢慢擠入蜜臀股溝之中,除瞭讓鐘神秀痛不欲生以外,熊安傑自己也有些不太好受,鐘神秀自小鍛煉體術,臀部除瞭挺翹之外,更是在受力時會向裡內縮,而這本能的內縮卻是剛好夾在熊安傑這插入的肉槍槍身,熊安傑本就在這緊窄到誇張的菊穴裡進展緩慢,卻不曾想兩側的臀肉像是大山一樣猛地擠壓過來,直夾得他下體生疼。
“操!”
熊安傑無奈之下退出一小半截,嘴裡大罵之餘心中卻又有些不太服氣,好在這回肉棒被夾得雖然有些疼,可憑著一股子血氣方剛倒也沒有軟化的跡象,熊安傑惡狠狠的朝著鐘神秀的前身望去,隻見這女人平日裡趾高氣揚的腦袋此刻已是無力的趴倒在趙舒赫的肩膀上,而身材魁梧樣貌端正的趙舒赫卻隻能呆若木雞的愣在原地,沒有他的指令,趙舒赫連眼皮都沒有眨過一次,更不用說對眼前這具極品抱有任何覬覦之心瞭。
但熊安傑卻不管這些,他懶得計較這二人到底算是什麼交情,他隻知道之前兩人聯手對付過馬博飛,他隻知道這兩人都是身體素質超一流的狠人,如今這兩人就這麼曖昧的靠著,他卻能在背後好好的折磨這個女人!
“馬博飛算什麼,趙舒赫算什麼,鐘致遠又算什麼,我他媽的才是主角,我他媽才是真命天子!”
看著眼前女人軟倒在趙舒赫肩頭喘息的柔弱模樣,熊安傑心中欲火更甚,腦海裡回憶起這幾個與他有些糾葛的優質男人,心中莫名的生出幾分比較的念頭,馬博飛當初拽得不行,靠的不過是富可敵國的資產,而今自己控制瞭李青青,智運集團很快便能轉入他的名下,趙舒赫高大威猛,據說還是雲都軍區的核心人物,可現在卻是給自己當起瞭打手,而那位多次讓他顏面掃地的鐘致遠,在球場上大殺四方又怎麼樣,他身邊的一個個女人,如今都成瞭老子的玩物,就連他這位強到離譜的姐姐,如今不還是被自己給開瞭苞,甚至肏得淫水亂飛。
“不行,老子一定要把這小屁眼給開瞭!”
一番狂熱而激情的心理活動之後,熊安傑再度提槍上陣,他不甘心就這麼退縮,迎著那已然開始發紅的小屁眼直接懟瞭進去,因著前次擠壓的關系,前半截的插入倒是輕松瞭幾分,可隨著長槍莖身一點點擠入,那緊迫的壓力感自兩側襲來,熊安傑疼得咬緊瞭牙,幾乎與身下的鐘神秀一個表情。
“操你媽!老子不信瞭!”眼見得前插受阻,熊安傑又一次升出退意,可莖身才退一小截,心中的不甘又一次的徘徊而出,終於,在一番短暫而激烈的思想鬥爭下,熊安傑陡然高喊瞭一聲,下身狠狠一提,幾乎集結瞭全身力氣的腹部再度向前狠頂。
“啪!”
胯骨臀肉又一次完美交鋒,一記清亮而完美的肉體撞擊聲響徹整個基地,熊安傑長槍直入,終是在那痛不欲生的擠壓之下殺出一條血路,狠狠插入到女人的菊穴深處。
“哈哈,哈哈,老子就是真神!”長槍貫通之下,擠壓感頓時消散瞭不少,隨之而來的便會莖身位置的吸吮與菊穴深處的溫熱,熊安傑爽得兩眼放光,眼眶裡似乎還殘留著幾分喜極而泣的淚痕,這個女人,他算是徹底玩過瞭,屄穴與屁眼都給插瞭個遍,就算以後不能留她,今天也算是玩得夠本瞭,一念至此,熊安傑心中越發得意,嘴裡竟是咆哮出一些略顯中二的言語,的確,在經歷過一次次的死裡逃生之後,他幾乎擁有瞭曾經他想都不敢想的實力,也肏到瞭曾經他想都不敢想的女人,這樣的他,和真神有什麼區別?
“給我死!”
然而下一秒,自我封神的熊安傑耳邊突然傳來一聲猶如魔鬼般的嘶吼,滿臉淫笑的熊安傑臉色瞬間一垮,還不待他呼喊出聲,被他壓在身下的女人突然間蹬出雙腿,正踢在熊安傑的胸口位置。
“砰”的一聲,熊安傑被踢得連退幾步,身形都還沒來得及站穩,他的臉色卻已變得極度難看,他最不害怕卻又最不甘心的一幕終於還是來瞭。
鐘神秀一個翻身躍起,纖細有力的長腿一甩,連趙舒赫都有些難以招架,僅隻一個回合,鐘神秀長腿橫掃接雙手折疊搶攻,熊安傑便聽得“吧唧”一聲脆響,那是趙舒赫手中的槍已被鐘神秀震到瞭地上……
而這“吧唧”的一聲,似乎也在預示著熊安傑最後的希望破滅,他茫然無措的看著趙舒赫被鐘神秀一腳踢飛,惶恐無助的看著鐘神秀扭過身來,她的目光同樣呆滯,隻不過在她的視線裡,自己就好像一具死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