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海大學北區校門一直向東走是一片居民區,可除瞭最外圈的一套學區公寓外,居民區裡大部分是多年前修建的老式樓房,樓房位置極不規整,而連接這些樓房的小巷也因此變得更加狹窄。
但鐘致遠卻是隱約記得這裡的路,他茫然的望著四周,隻覺著這條小巷莫名的有些熟悉,他繼續向前走去,直到小巷路口,一幅熟悉的畫面再次出現在他的眼前。
高挑而知性的葉詩翩這會兒早已換上瞭清爽的短T和牛仔短褲,早年體訓出身的少女此刻這身裝扮著實更顯颯爽,果不其然,她隨性的打扮終是在今天遇上瞭麻煩,小巷口路邊燈柱下,一道被燈光拉長到誇張的身軀赫然堵在瞭她的身前,卻正是那與鐘致遠多次作對的死仇,熊安傑。
“住手!”鐘致遠想也沒想便呼喊出聲,雙腳直朝著那二人跑瞭過去,可不知怎的,那熊安傑卻似乎像沒聽到他的呼聲一般,繼續向著墻角處的葉詩翩靠近,鐘致遠心中氣急,腳步更快,直奔到熊安傑身前,想也沒想便朝熊安傑的臉上揮出一拳。
然而讓他沒想到的是,這一拳勢大力沉,可偏偏像是擊打在空氣上一般,鐘致遠隻覺身軀一抖,竟是整個人從熊安傑的身體之間穿瞭過去,而他所要打的熊安傑,卻是滿臉淫笑的從口袋裡掏出一隻手銬,隻聽得“咔嚓”一聲,正將葉詩翩的手腕拷住。
“……”鐘致遠腦袋一嗡,完全無法理解眼前的情形,明明與他們二人近在咫尺,甚至這一幕好像還在一年前發生過,可偏偏自己便像是置身事外一般,完全無法阻止熊安傑的獸行。
熊安傑的動作越來越大,葉詩翩的幾次反抗都被他碩大的身軀完全壓制,鐘致遠再次發出怒吼,可無論他叫得再大聲,眼前的兩人卻依舊沒有絲毫回應。
葉詩翩那帶著手銬的雙手被熊安傑輕而易舉的壓在墻壁上,他空出來的另一隻手開始輕而易舉的撕扯少女的衣褲,一點一點的,鐘致遠看到瞭葉詩翩那慢慢裸露而出的白皙肌膚,看到瞭胸罩撕扯而下晃蕩著的白嫩大奶,看到瞭熱褲脫落下的那最為神聖的芳草與嫩穴,鐘致遠下意識的咽瞭記口水,腦海裡依舊覺著有些錯愕和恍惚,可就在這時,熊安傑那支粗黑壯碩的駭人肉槍便就著少女密林裡的那條小縫裡插瞭進去。
沒有一絲前戲與愛撫,粗長肉棒筆直的一挺,近乎全部沒入到葉詩翩雙腿之間的蜜穴之中,隻一瞬間,嫣紅的血絲便從她那白皙大腿的內壁流落而下,而呼喊無果的鐘致遠卻隻能呆立當場,眼睜睜的瞧著這位曾經被自己救下的美女主持陷身魔爪。
為什麼?為什麼會是這樣?鐘致遠發出幾聲無奈的呢喃,他的目光自始至終未曾離開過眼前的激情畫面,可自小接受素質教育的他卻是完全無法理解眼前的種種。
熊安傑的肉屌每一次向少女的嫩穴發起沖擊,他的三觀便受到一次重創,那些原本美好的、值得期待的事物,此刻便好像一面脆弱的鏡子,被人重重的撞擊,直至粉碎在地。
“怎麼樣,鐘致遠,看得爽嗎?”突然,鐘致遠耳邊傳來瞭熟悉的聲音,才一晃神的功夫,熊安傑便已直起瞭身子,下身保持抽插頻率的同時,腦袋卻是突然轉瞭過來。
鐘致遠立時瞪大瞭雙眼,雖然不知他為什麼此時能感知到自己的存在,但此刻的他哪還顧得上思考,當即上前破口大罵道:“畜生,你放開她!”
“哈哈哈,”熊安傑的笑得十分猖獗,無形之下竟是讓鐘致遠有瞭幾分顧慮,他下意識的環顧四周,這才發現有些不太對勁,他原本所在的小巷路口莫名的變得模糊,隱約間,另一道熟悉的聲音自身後傳瞭過來。
“不要!不要!”
聲音嬌軟柔弱,語氣卻是十分著急,鐘致遠猛地回頭,卻見身後不知為何竟是多瞭一張溫馨旖旎的紅色大床,可那張精致浪漫的大床上,此刻躺著的除瞭熊安傑五大三粗的體型,更有一位被他強行壓在身下的柔弱少女。
“溫雪?”鐘致遠腦袋一嗡,這才意識到這一幕的似曾相識,那日他和幾位室友喝醉瞭酒,被帶到瞭這間所謂的會所,而後便遇到瞭傢裡出瞭事故的溫雪,他幫瞭她,甚至不惜瞞著曉雨借錢給她,盡可能的幫著這個女孩脫離苦海,可沒想到,她終究還是被這頭惡熊給欺負瞭。
“美女,對不起啊,實在太漂亮瞭,沒忍住。”發泄完畢,一貫暴力的熊安傑竟是突然尷尬的道歉,鐘致遠很快意識到瞭不對,可偏偏軟床上的溫雪卻依舊是懵懂無知,除瞭小聲抽泣,連半點反抗的意識也沒有。
“我答應你,你爸的事包在我身上。”
“要不,你以後做我女朋友吧。”
“從今天起,你就是我熊安傑的女朋友瞭。”
熊安傑一步步的誘騙著這位涉世未深的小女孩,一點點的瓦解著少女的感情防線,還不到半個鐘頭,溫雪看向他的眼神裡便已從恐懼變成瞭好奇,而當熊安傑借著“男朋友”的身份再次強壓上去,將那粗黑的肉棒插入少女嫩穴之時,溫雪已然開始接受瞭“女朋友”的身份。
“溫雪,你別信他,他是個騙子!”看著眼前愈發溫柔的“男女朋友”,鐘致遠實在忍耐不住,他用盡全力大聲嘶吼,但結果卻是可想而知,沉浸在歡愛之中的兩人完全沒有發現他的存在,尤其是被熊安傑的高潮技巧挑弄的溫雪此刻便猶如失瞭魂一般忘乎所以,不斷地發出高亢的呻吟與浪叫,哪還有平日那楚楚動人的淑女模樣。
難怪!鐘致遠當初也是在張萱林曉雨的告知下才知道溫雪男朋友是熊安傑的事,雖是和自己無甚瓜葛,可多多少少也會覺得匪夷所思,平日裡這麼一位乖巧的小女孩,怎麼會找那麼個面目可憎又惡跡斑斑的人做男朋友?
“我還是低估瞭他的無恥!”鐘致遠憤懣的搖瞭搖頭,心頭怨氣無處發泄,隻能繼續眼睜睜的瞧著無恥之尤的熊安傑在他眼前繼續欺負著嬌弱的溫雪,直至她筋疲力盡的躺在床上,連嘴角的晶瑩白灼都忘瞭擦拭便沉沉的睡瞭過去。
“怎麼,這就消沉瞭?”突然,熊安傑的聲音再度響起,鐘致遠皺起眉頭,似乎又一次感覺到瞭周遭環境的變化。
“你,你到底對我做瞭什麼?”仿佛深陷某種迷霧,鐘致遠隻覺得無論是身體還是意識都變得難以自控,隻能跟隨熊安傑的聲音回頭,完全依照著他的節奏步入下一段場景。
“我也沒做什麼,就是把你身邊有關的女人都肏瞭一遍。”熊安傑的回應語氣非常輕松,仿佛隻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一般。
“我草你媽!”鐘致遠即便是再有修養,此刻也忍不住爆瞭粗口,他猛地朝前狂奔,集結瞭全身勁道的一拳卻依然撲瞭個空,熊安傑的身影好整以暇的出現在瞭他的身後,除瞭那張狂的笑聲外,眼神裡更帶著幾分不屑的嘲笑。
深海郊區的桃花源度假村裡,一襲紅衣長裙舞服的葉紅霧被熊安傑早備好的藥物弄得迷迷糊糊,連帶著舞蹈隊十幾名美女盡數暈倒在那間寬敞的包廂裡,熊安傑大喇喇的闖入,直奔著他心心念念的“大嫂”走瞭過去。
“紅姐?”鐘致遠萬萬沒有想到,連這位對他格外關照的班導學姐,也曾慘遭過熊安傑的毒手。
然而他還沒來得及喊出聲,畫面一轉,自己便莫名的置身於一間普普通通的酒店房間,隻聽得門外傳來“砰砰”的敲門聲響,高挑窈窕的嶽彥昕此刻還穿著檢察院的黑色制服,卻見她目光一凝,小心翼翼的走到門邊,打開瞭房門。
很快,氣質儒雅的周文斌走瞭進來,就著沙發坐下,似乎要與她開展一場談判,可隨著那句“正義的奴隸”指令喊出,嶽彥昕立時便如同變瞭個人一般失去知覺,眼神空洞,身體僵硬的坐在原地,任由著周文斌和熊安傑的欺辱。
“嶽姐,她這是怎麼瞭?”鐘致遠不可置信的望著眼前的一幕,如果說先前的強暴或是誘騙還能理解,那眼前的這場逆轉變化,卻是完全超出瞭他的認知范圍。
可超出他認知范圍的似乎遠遠不止這一幕,畫面一轉,眼前莫名的一黑,一道錐光掃下,對準的地方卻是深海大學演播廳的舞臺。
那個他曾經無比深愛的女孩,林曉雨,此刻便安靜的躺在舞臺中央,身上穿著是那件為瞭舞蹈準備的天鵝舞服,可看她如今的樣子,不知為何,總顯得有些淒慘落魄。
慢慢的,林曉雨強自支撐者虛弱的身體站瞭起來,一步步的走向大門,可大門敞開的一瞬間,身處循環之中的鐘致遠臉色又一次變得無比難看。
又是他,又是這個身材魁梧卻心胸狹隘的熊安傑。
熊安傑帶著滿臉的淫笑走進演播廳,虛弱的林曉雨根本沒有反抗的能力,隻能一步步的被他強壓在身下,毫不客氣掏出那根醜陋的肉棒硬插入林曉雨那還泛著血絲的小穴裡,不顧林曉雨的哭喊哀嚎,直按著自己的舒爽節奏一頓一頓的深插狠入,直插得林曉雨那才剛開苞沒多久的蜜穴裡翻出瞭不少淫汁蜜液。
“哈哈,真是個騷貨,我就沒見過哪個才破處就這麼多水的。”
“沒能給你前門開苞,這後門,我可不客氣瞭。”
熊安傑作惡之餘嘴上從來不會閑著,突然,他將林曉雨的身子翻轉瞭過來,直從那高高翹起的粉臀裡掰出一條細縫,粗長的肉棒一點點的向裡硬塞,就這樣生生沒入少女的粉紅菊蕊裡。
林曉雨疼得已經忘記瞭呼喊,隻露出一臉恍惚的迷失表情,她無力的向下癱倒,直將臉貼在軟墊上,眼神裡除瞭無奈,更多是一種心死的麻木。
“曉雨、曉雨!”鐘致遠又一次的呼喊,即便他知道這樣的呼喊根本無濟於事,可眼見得林曉雨如今的模樣,鐘致遠總算是回想起瞭那段時間裡林曉雨所經歷過的種種。
“那天的晚會,她是想跳這支舞給我看的,可我不但沒能出現在現場,更是完完全全忘記瞭這回事,讓她一個人獨自承受著這一切。”
漸漸的,鐘致遠的呼喊聲軟瞭下來,眼眶裡漸漸泛起自責的淚光,他曾經完全無法理解林曉雨的變心,直到眼前這一幕的出現,他才算想通瞭一些,在他沉浸在籃球與自己的世界中時,他身邊的女孩卻是在遭受著本不該出現的苦難。
他身邊的女孩當然不止林曉雨,畫面再轉,一間光影刺眼的飯店高層大廳裡,仿佛群魔亂舞一般站著七八名男女,鐘致遠微微蠕動瞭有些幹癟的嘴唇,他的視線裡再次瞧見瞭熊安傑,此刻的他,正騎在鐘致遠的第二任女友張萱的身上。
“嘿嘿,我就知道你醒瞭。”熊安傑兀自抽插,隨手便用手把住張萱的下顆,使勁一掰便讓裝睡的張萱給顯出原形,可無論她的臉色是驕傲還是憤懣還是不甘,熊安傑都無所謂的繼續深插著,在他眼裡,張萱除瞭長相身材好,更大的意義是在於她鐘致遠女朋友的身份,有瞭這個身份,他才離幹得格外賣力。
“求,求求你,放過我吧!”在鐘致遠的記憶裡,張萱一直是個有主見有原則的鄰傢姐姐,他實在難以想象,在熊安傑的折磨下,她也會有如此難堪的一面。
其實這一幕鐘致遠多多少少從姐姐嘴裡知道些的,就像是眼前這大廳裡出現的這些人,幾乎全是雲都最後一場比賽裡沒能出現的人,他有想象過這其中所發生的種種,但親眼所見和胡亂想象終究是有太大的差別,尤其是親眼目睹瞭張萱、白露、紀夢佳等人被不同男人按在地上肆意凌辱,鐘致遠的看得目眥盡裂,手腳不住的顫抖,如果可以,他恨不得將眼前這些醜陋的男人生吞活剝,到這時,他才算慢慢理解瞭姐姐的職業。
這個世界還有太多的黑暗,而他之所以能無憂無慮的享受著校園生活和籃球,是一直有人在他身邊默默守護。
但姐姐終究隻能守護到他一個人,即便是被推下懸崖,姐姐也能將他從鬼門關裡拉回,但他身邊的這些人,卻都在這些骯臟醜陋的嘴臉下屈服、墮落。
即便是強大如嶽彥昕、趙舒奕那樣身手不凡的女人也不能例外,在雲都天堂飯店的大客廳裡,這對相交莫逆的姐妹花早被周文斌調教成瞭母狗都不如的性交機器,不管是猥瑣的侯志高還是老邁的黃國棟都能騎在她們身上肆意妄為,而當時的他,卻隻沉浸在自己的籃球世界裡。
第一次,他對籃球的意義有瞭懷疑。
在這一刻,他不禁開始思考,如果自己喜歡的不是籃球,而是別的什麼,或許一切都將因此改變。
慢慢的,他想到瞭姐姐鐘神秀,這個從小到大將他保護得無微不至的女人,她究竟有多厲害,鐘致遠並不清楚,但他可以想象的是,隻有自己像姐姐一樣足夠強大,或許才能真正守護自己身邊的人。
“怎麼,想你姐姐瞭?”畫面中的熊安傑仿佛能瞧出他的心思一般,直接道破瞭他此刻的遐想,鐘致遠朝他瞥瞭一眼,根本不願與這惡人白費口舌,他的確想起瞭姐姐,但他想得更多的,還是姐姐能夠及時出現,將這位作惡多端的人渣撕成碎片。
“喲,這麼恨我?”然而熊安傑卻是露出一抹陰側的笑容:“可要是你姐姐也自身難保瞭呢?”
“不可能!”鐘致遠想也沒想的發出一聲咆哮,熊安傑的話他當然不信,但更多的憤怒,卻是對熊安傑所描述的場景的恐懼。
姐姐是什麼人?在鐘致遠的印象裡,她不就是無所不能的嗎?他隱約記得,姐姐最後一次離開說要去美國瞭結一樁恩怨,幾個月後就傳來瞭前首富馬天雄的死訊,雖是不太確定是不是姐姐的手筆,但鐘致遠早把她當作瞭最為神秘的守護者,這樣的姐姐,怎麼可能會像熊安傑說的那樣“自身難保”呢?
“怎麼,你不信?”熊安傑依然是道破瞭他的心思,嘴角上揚,陰側的笑容裡漸漸顯露出幾許淫邪,很快,鐘致遠的正前方突然現出一間類似於科研室的大廳,而與之前不同的是,大廳的四周卻是躺著一具具倒在血泊裡的屍體。
“這是?”鐘致遠心中難免“咯噎”瞭一下,瞳孔下意識的睜大瞭許多,他的心裡略微升出一股不安的情緒,這股不安促使著他的目光在人群裡飛速劃過,直到望見瞭那大廳最中心位置,一個穿著黑衣的修長身影正安靜的躺在手術臺上,而熊安傑,此刻正露出惴惴不安的模樣,帶著身邊的男男女女,小心翼翼的朝著手術臺靠瞭過去。
那個人,是姐姐?鐘致遠腦海裡嗡的閃過這一念頭,他的視角看不真切,而手術臺的頂端同時也配置瞭一臺架在人體腦部的儀器,一時間也叫人無法看清躺著的人的面貌,但隱約間,鐘致遠的心裡卻有著一絲不祥的預感。
熊安傑終於走到瞭臺前,他的眼神裡滿是炙熱,比起先前的種種,這一次的他,仿佛是發現瞭什麼瞭不得的寶藏,他小心翼翼的按動儀器的頭部機關,“哐當”一聲,臺上的女人頭部從儀器中顯露出來,卻不正是鐘神秀那張嫵媚傾城的臉嗎?
“姐……姐姐?”鐘致遠微微發出一聲呢喃,一時間手腳冰涼,身體竟是有些搖搖欲墜。
“熊……熊哥,要不還是把她弄死吧?”忽然,一旁的侯志高突然冒瞭出來,死裡逃生的他這會兒心裡有些發悔,對比起一個女人,他自認為還是小命要緊。
“大熊,我也認為此地不宜久留,我們……”同樣的,黃國棟也忍不住出聲阻撓,看著滿地的死屍,活瞭四五十年的他這會兒當真有些後悔出來冒險,至少安安穩穩待在深海還能混個退休,可眼下這情況,一不小心便是萬劫不復。
“閉嘴!”熊安傑突然咆哮瞭一聲,他知道自己任性的結果是什麼,幾個小時前,他還因為這個女人險些喪命於國安大樓,要不是祝運龍臨時起意將她們一行帶往這間4號基地,他暗中佈置的趙舒赫這枚暗棋恐怕連出場的機會都沒有,自己就得死得無聲無息,可按理來說吃一塹長一智,鐘神秀明顯已經成為最不安定的因素,又哪裡還需要他們的提醒,直接一槍崩瞭才是正道。
可就在趙舒赫舉槍射擊的一瞬間,熊安傑卻是及時叫停,他不爭氣的咽瞭口口水,實在是忍不住要上前打探一下這個女人的虛實。
試驗臺上的儀器已經因為剛才的槍戰停瞭下來,雖是能隱隱猜出這群人會對鐘神秀做什麼,可如今躺在床板上的她究竟被註入瞭多少藥劑,儀器上根本沒有顯示。
“要不,把她帶走,”一側的蜘蛛亦是吐露出不安的語氣:“我們現在就回深海,我讓人準備點藥,把她關起來慢慢調教。”
“不,我就要在這裡!”熊安傑此刻卻根本聽不進旁人的意見,居高臨下的望著鐘神秀這具近乎完美比例的身軀,他已然一刻都不想忍耐:“這個地方不簡單,我有預感,要想徹底控制這個女人,一定得在這裡!”
“……”眾人一陣沉默,熊安傑的話倒也不無道理,面對這麼一間神秘的基地,所有人都免不瞭心中的好奇,雖說比不上真金白銀的財富,但如果能完全掌握這裡,對今後的人生安全似乎更有幫助。
但隻有一點,那個女人,仍舊是隱患。
“管不瞭那麼多瞭!”熊安傑也不再多說什麼,猙獰的目光直對準躺在床板上的女人,忽的雙手伸出,直壓在女人胸前那兩坨鼓起的峰巒上。
鐘神秀因為早先計劃探視醫院太平間的原因,身上穿著的是一件純黑色的緊身皮衣,雖是經過幾場惡戰,衣服早已破爛不堪,身上也沾染瞭不少硫磺火藥的氣味,可她那凹凸有致的身材卻是不會有半點阻礙的顯露,在緊身黑衣的束縛勾勒下,即便是平躺在床板上,這對兒胸乳也能現出挺拔的輪廓,當熊安傑的大手壓至,鐘神秀的乳形略微向下沉淀瞭幾分,但那柔軟的胸乳在沉淀的同時亦是回蕩起幾絲漣漪,絕妙的觸感反彈回饋,立時便讓熊安傑來瞭感覺。
熊安傑心念一動,手掌稍稍向上探尋到瞭女人的衣領口拉鏈,輕輕一扯,直將拉鏈扯到胸乳向下少許,隻一瞬間,那團圓潤挺拔的嫩白色乳房便如白兔一般跳到熊安傑的手背上。
“居然都不穿個罩子,”熊安傑哈哈一笑,當即反手一抓,剛好一手捉住一隻,隻用少許力氣揉捏,便覺那觸感絲滑美妙,像是將雙手浸泡在新鮮的牛奶之中一般舒暢,不禁腦海裡發出感慨:這女人常年打打殺殺,長得高也就算瞭,沒想到胸也有料,皮膚也這麼好,難怪這麼多人為瞭她丟瞭命,還真是個紅顏禍水。
鐘神秀的皮膚倒也不能稱作天生麗質,十幾年前的一次任務,她需要打扮成二十多歲的女人來潛入臥底,彩虹基地負責偽裝的工作人員因為一些意外保留瞭她原本的膚質,而這之後,她的皮膚便和其他部分的生長發育分道揚鐮,一直保持著十餘歲少女的白嫩,也正因為膚質的問題,人體抗性要較常人弱上許多,這才有瞭在血液裡融入抗毒劑的應對。
“嗯”突然,隨著熊安傑肆意玩弄著這對兒嬌嫩乳頭的節奏越來越快,昏睡平躺著的女人終於從鼻息裡發出瞭一道細微的輕哼聲。
“小心!”隻這一點點動靜,站在身側的無論是蜘蛛黃國棟侯志高還是被催眠瞭的嶽彥昕與趙傢兄妹紛紛露出緊張的神色,在他們眼裡,這女人的一舉一動都能讓人毛骨悚然。
“姐?”而在另一個世界裡,鐘致遠清楚的聽見瞭姐姐這一聲輕哼,壓抑瞭許久的陰霾難得的露出一道曙光,他艱難的捏瞭捏拳頭,朝著畫面中的姐姐大喊著:“快醒醒,姐,快醒醒!”
熊安傑當然也毫無例外的縮瞭縮手,下意識的向後退瞭幾步,腦海裡甚至在一瞬間閃過種種不好的念頭,可幾步之後,床板上的女人依舊沒有半點反應,熊安傑這才稍稍放心,他緩緩回到原地,再度將大手探尋到那挺翹的峰巒位置,一手輕捏,一手卻隻伸出兩隻手指,惡作劇般的夾住那白嫩乳頭上的一點兒紅豆,感受著舒爽手感的同時目光卻是一直盯在鐘神秀的眼眸處。
他的心略微有些矛盾,出於謹慎,他當然不希望看到這女人會有任何反應,可另一方面,出於在這危險環境下的一絲變態欲望,他到底還是想瞧瞧這個平日裡不可一世的女人在如此挑逗下的誘人變化。
果然,隨著他又一次的雙指輕捏,鐘神秀的鼻息裡再次發出“嗯”的一聲輕哼,但這一次,女人的眉頭輕微的向上皺出一條細縫,眼眸雖是未曾張開,但明顯能讓人感受到一股無形的壓力。
身邊的眾人無不提著口氣,實在無法理解熊安傑這會兒的舉動,可偏偏熊安傑卻在這股壓力下欲望更加膨脹。
“要是她失去瞭意識,被這些設備和藥物調教成功,那和我身後的嶽彥昕趙舒奕有什麼區別,”她曾經那麼的張狂,在深海將他吊在荒郊一個晚上,到現在一想起還有不少心理陰影,除這之外,更是將熊英虎的公安廳長給櫓瞭下來,將他官二代的身份完完全全的打破,也虧得他命大,幾次死裡逃生才能有今天這樣的形勢逆轉,要是不在她意識清醒的時候折磨她,那這個仇,報得救不算圓滿。
更何況,這女人的身材,還是他生平所見最為勁爆的一位,一米八五的身高,近乎一米二的腿長,光是想象著將她這雙長腿扛在肩上的畫面,他都難免有些心猿意馬,更何況眼下,他根本不需要想象。
熊安傑眼中淫光更甚,緩緩抬起身子,雙手放過瞭女人胸前那兩坨圓潤,直朝著眼前這對兒覬覦已久的長腿摸瞭過去。
鐘神秀這套緊身黑衣自肩而下俱是一線筆直,雖是在脫落瞭半截的胸部位置出現瞭一點皺褶,但整個下身卻是一片舒展,曼妙的長腿足足占據瞭整個儀器臺床,即便是熊安傑有著兩米左右的身軀,可自上而下仔細俯視打量,終究還是要感嘆這雙極品美腿的成色,矯健有力的同時仍然保持細長筆直,大腿靠近臀部的位置勻稱有肉,比起許多跳高運動員的腿型還要完美。
可這雙完美的長腿,終究還是落在瞭熊安傑的手上。
熊安傑的大手略微有些顫抖,也不知是在確認著眼前美腿的真實還是警惕著女人的蘇醒,可就在這份畸形的欲望裡,他的大手沿著這條緊身黑衣來回摸瞭兩三趟,從腿根處的結實肌肉到腿彎處的嫩滑細致再到腳踝位置的脛骨分明,每一處都是不一樣的觸感。
“熊……熊哥,你快點吧!”可偏偏在他沉浸在這份美妙的時候,身邊總有不合時宜的聲音響起,也怪不得侯志高心中急切,玩女人的是熊安傑,他們這一行人卻都要承受著生命危險,換誰都會心急難耐。
“草,別煩我,要是想肏逼,她們倆隨便玩!”熊安傑毫不客氣的回罵瞭一聲,可受傷的卻是杵在一旁半夢半醒的嶽彥昕和趙舒奕兩女。
侯志高和黃國棟對視瞭一眼,這下也不再多說什麼,他們已經是和熊安傑拴在一條船上,既然多說無益,倒不如好好享受,至少臨死之前也算是風流快活的。
就這樣,圍觀的男男女女們各自散去瞭許多,蜘蛛亦是扭過頭去開始研究這些復雜的儀器設備,熊安傑的身邊,隻留瞭一個能有一戰之力的趙舒赫,但誰都知道,要是這個女人醒過來,誰也沒法再制住她。
熊安傑滿意的看瞭看四周,隨即便再度將註意力轉移到眼前的女人身上,他雖然嘴裡說得硬氣,可心裡多多少少也仍有點發毛,內心又一次的開始艱難抉擇,但結果,仍舊是欲望大於理智。
“草他媽的,老子豁出去瞭!”熊安傑沒來由的大吼瞭一聲,仿佛是給自己壯膽一般一手解開自己的褲頭腰帶,外褲內褲瞬間脫落,那根粗壯巨碩的兇器再一次暴露在鐘致遠的眼前。
“你……你又要……幹什麼?”
“姐……你醒醒……醒來啊!”
鐘致遠眼見得熊安傑那提槍上馬的姿勢,心裡猛地“咯噎”一下,發瘋似的開始猛撲嚎叫,可任憑他如何動作,身體卻與眼前的畫面幾乎毫無關聯,而聲音,更是沒有半個人來理會。
“姐,你醒醒啊!”
難道姐姐也要像其他人那樣被他糟蹋?鐘致遠無法接受,牙關緊咬,雙目鼓得像是要吃人一般恐怖,這一刻,他才算真正體會到什麼是心在滴血的感覺。
但他的痛苦卻根本無法影響到畫面中熊安傑的動作,熊安傑露出的肉棒難得的沒有完全勃起,腦子裡的恐懼感對他而言仍舊是個不易跨過的坎,但這對於色中老手的他來說到底不算什麼難事,隻見他一手扯住鐘神秀上半身那條才扯到胸口的拉鏈,拉鏈一路向下滑落的同時脫露出女人雙腿內側的白皙肌膚,直到拉鏈到瞭盡頭,整個黑色外套便從中間向兩側滑落,猶如花蕾綻放一般璀璨奪目。
熊安傑耐心的俯下身子,一點點幫她脫掉整件連體黑衣、長靴、棉襪以及那最後一件黑色內褲,到得此時,鐘神秀的絕美胴體終於徹底的展露人前。
熊安傑的綿軟小蟲隻在那長腿肌膚上輕輕摩擦瞭兩下便煥發出駭人的生機,才不到兩秒的時間裡,長槍挺立,宛若蛟龍直沖雲霄。
他深深的吸瞭口氣,強壓住心中的各種情緒,雙手一刻不停的在那雙白玉長腿上來回摸索,直至將這雙堪比人高的長腿一點一點的拉出臺床,一點一點的用自己的肩膀支撐,而與此同時,那條蓄勢已久的蛟龍也在緩慢的向著少女雙腿之間的聖地靠近,心中的欲火與手腳、肉槍幾乎同時運轉,直到下身肉槍的頂端搭上瞭鐘神秀蜜穴外間的軟肉,稍稍向裡一劑,軟濡濕滑的灰穴立時便敞開瞭空間,長槍挺入,恰如蛟龍入海。
“姐,姐,姐!”鐘致遠手腳冰涼,聲音已然帶瞭幾分沙啞和絕望,直到親眼目睹著熊安傑那醜陋的陽具一點點的沒人姐姐的私密位置,鐘致遠面色寡白,隻覺胸中氣血翻湧,嘴角竟是溢出一絲血柱,突然,鐘致遠猛地向前一“噗”,鮮血破口而出,而他整個人的意識似乎也在慢慢消散,直至雙眼一閉,就此昏死瞭過去。
“致遠!”可似乎是同一時間有所感應,就在熊安傑的肉槍插入下身的那一刻,鐘神秀的眉頭皺紋又一次凝固,忽然,下身的痛楚與腦海中鐘致遠昏倒的模樣融合在瞭一起,鐘神秀猛地一聲大叫,那緊緊閉住的眼眸,突然睜開。
“致遠,致遠?”同一時間,深海大學體育學院宿舍樓裡,鐘致遠在一聲聲急促的呼喊中睜開瞭眼眸,映入眼簾的,卻是戴歌和陳起那關切的目光。
“致遠你總算醒瞭,你沒事吧,你剛剛都吐血啦!”
“你剛剛一直在喊你姐姐,是想你姐姐瞭?還是做噩夢瞭?”
鐘致遠茫然的看著周遭的一切,他此刻仍舊躺在自己的宿舍小床上,床沿和枕頭位置莫名的沾瞭些血,的確像是他剛剛吐過血的樣子。
可腦海中浮現的那一幕幕鮮活的畫面,真的隻是個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