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顏妙旖穿著一身素黑禮服出現在鐘致遠傢的院門口時,她整個人都還有有些恍惚,她被熊安傑等人折磨瞭一整個白天,最後已是累到癱軟在浴室裡才算結束瞭今天的旅程,公館裡的招待為她安排瞭休息室,她些微瞇瞭幾個鐘頭便被人喚醒,隨即便被司機送到瞭這裡。
而與她一同出現在門口的,還有一群她似曾相識的面孔。
深海籃球隊的主教練趙舒奕,還是那身常見的運動服,米奇色外衣配上白色的運動褲,鴨舌帽配上一縷馬尾,雖是一群“壯漢”的教練,可她身上洋溢出的青春氣質總會讓人覺著喜歡。
趙舒奕隻朝她看瞭一眼,兩人有過一面之緣,沒瞭鐘致遠這層關系倒也沒有太多話說,而很快,屋子裡走出瞭那位幾乎與熊安傑形影不離的女檢察官,兩人也隻稍稍低語瞭幾句,隨即便被領著走入屋中。
顏妙旖疑惑之際,另一輛大車車門開啟,走下的四位女大學生裡有顏妙旖認識的兩位,一身天藍色白衫的林曉雨,還是如從前那般清新靚麗,而站在她身側的張萱則是穿瞭件粉紅色的連衣裙,滿是膠原蛋白的臉蛋裡已然多瞭幾分艷麗與嫵媚。
跟在她倆身後的兩位女生,一個溫馴可人,一個新銳張揚,想來就是她們一個宿舍的那兩位瞭。
她們一起出現在這裡,是什麼意思?顏妙旖依舊不解。
而除瞭她不解之外,最後到達的兩位顯然更為迷茫,白露穿著一套黑色小西裝走下車門,望瞭眼眼前陌生的房子和周圍陌生的人,白露略微嘆瞭口氣,來京近一個月的時間裡,她已經不止一次被安排到那位“袁人傑”的房間裡,完全成瞭一個不知廉恥的妓女,好容易熬到瞭約定的時間,卻沒想到還要來赴這一場“最後的約”。
另一位的心思與白露倒是十分相像,被安排著跟隨深海籃球隊來到京北的“內應”,邱雯這一路來除瞭按時發個信息匯報下隊伍裡的情況,大抵也沒報出什麼有價值的訊息,本想著最後一場比賽結束她就能安安穩穩地回傢,到頭來還是收到瞭那人的短信:“換一套護士裝,十分鐘內,打車來這個地方。”
別人或許不認識眼前的這套房子,但她何嘗不清楚,院子的不遠處,正是深海男籃的訓練球館,而眼前的房子,便是隊長鐘致遠的傢。
“到底要幹什麼?”
所有人帶著疑惑走進,直到瞧見客廳角落裡被繩索捆綁住的鐘傢父子,她們的心裡似乎也有瞭答案。
“嘿,這就算到齊瞭!”熊安傑一直坐在最正中的沙發上,不時朝著角落裡的鐘致遠奚落兩句,不時又在身側的鐘神秀那雙長腿上來回撫摸,直到他安排的所有女人到達,他這才滿臉淫笑的站起身來:“走吧,地方都收拾好瞭,今天晚上,一定讓大傢畢生難忘!”
*** *** ***
“哐當”一聲,建造在鐘致遠後院不遠處的籃球館大門應聲開啟,熊安傑攬著林曉雨張萱這對兒鐘致遠的前女友大步走進,伴著幾聲“咔咔咔”的燈閥按鍵,球館上空大燈亮起,整間球館立時完全敞亮在眾人視野之中,但讓一眾美女們沒想到的是,場館內的專業籃球地板上平白多鋪瞭十幾層軟墊,四周窗戶都已封閉,縈繞全館的中央空調早已開啟,這間足有近一千多平的籃球館,赫然成瞭一所精心佈置的淫窩。
一眾女人們緩緩步入其中,有的是全身束縛被扛進去的,有的是心如死水麻木著走進去的,而男士這邊,除瞭熊安傑黃國棟侯志高的老搭檔外,更是將這一趟的“主角”請到瞭最中間,籃球場上的中場線位置,鐘致遠被安置在一處座椅上,全身連著座椅緊貼著墻面被幾根繩索完全束縛,嘴上黏瞭好幾圈膠佈,饒是他鉚足瞭勁,憋紅瞭雙眼,這會兒也發不出半點聲響。
“你們兩個,真的不玩?”熊安傑本想帶著兩位“兵王”一同參與,可誰知這兩人卻都有著讓人捉摸不透的警覺,一個回到房子裡看管著昏迷不醒的老鐘爹,一個守在球館外圍做起瞭警備,如此一來,能參與到其中的卻還隻有熊安傑他們三個。
“也好,反正今天以後,老子也沒得玩瞭!”熊安傑也不多言,大門一關,再不去理球館外的人情世故,他眼下要做的,自然是要徹徹底底地放肆一回。
“1、2、3……12個,”熊安傑在一眾女人的目光中一一數過,看著這一個個風情各異卻又無一不是極品的女人,熊安傑眼中很快燃起無邊欲火,當即大聲宣講道:“你們聽好瞭,我不管你們今天怎麼想的,在這裡,今天晚上就別想著跑瞭,我也給你們交個底,今天過後,我會出國一段時間,三年五年吧,總之是避避風頭,今晚過後,咱們天各一方,隻不過今天晚上嘛,嘿嘿,還要瞧瞧你們的表現,誰要是給我一張臭臉,除瞭今天不好過之外,興許我來瞭脾氣連著人一並帶去國外,真要出瞭國,我可不保證能把人平平安安帶回來。”
熊安傑言語一出,一眾女人們盡皆陷入沉默,幾人之中,林曉雨宿舍的幾位姐妹圍在一起不敢言語,顏妙旖與慕容琴相互倚靠滿目不忿,白露、邱雯已然自覺地坐到瞭軟墊上,顯然已經默認瞭今晚的結局。鐘神秀與小月牙各自昏迷,館中唯一有反抗能力的嶽、趙二女這會兒雖不是催眠狀態,但也隻能各自對視瞭一眼,隨即便也低下瞭頭,曾幾何時,這群從小受人追捧的天之嬌女們會想到有今天這一幕,催眠、強奸、凌辱甚至壓迫,而今晚,她們還要接受這數十人的淫亂場面……
“話就說到這兒啦,寶貝們,時間寶貴,咱們開始吧!”
“喔吼!”隨著熊安傑的“開始”說出,一旁的侯志高興奮得怪叫瞭起來,他們這一路跟著熊安傑享盡艷福,可一想到自己也要跟著熊安傑去海外漂泊,心中多少有些唏噓,再看向這群絕色時心中不由得更為饑渴,他的目光在這群女人身上來回打量,無論是宿舍四美還是嶽彥昕趙舒奕這一對兒他都肏過,可其他沒動過的幾女他又不好搶瞭熊安傑的頭湯,打量一圈後又回到老搭檔黃國棟的身邊揶揄道:“黃校,你先選唄,你不是惦記白老師好久瞭嗎,這不,白老師今天看起來越發漂亮瞭。”
誠然,白露今天這一身黑色小西裝格外顯得知性成熟,裡身是一套簡單的白色襯衫,而就在她衣領口黑白相間的地方,她標志性的大胸脯高高凸顯,嬌嫩的小臉上水潤光澤,比起當初在學校裡的莊重氣質,如今的多,更多幾分嫵媚。
“哈哈,白老師當然要好好慰勞的,隻不過嘛,我倒是想先瞧瞧老黃你去欺負下那個小丫頭。”還不等黃國棟開口,高高在上的熊安傑卻是來瞭提議,他的目光掃向瞭仍舊昏迷不醒的小月牙,約莫才十五六歲的年紀,要是被老黃這個五六十的老頭給開瞭苞,那場面一定不錯。
“還是熊哥會玩!”侯志高哈哈大笑,當即便走到那位躺倒著的小女孩身邊,大手在那水嫩的小臉蛋上捉捏瞭幾下,這便將她一把摟起,順勢推入黃國棟的懷裡,嘴上更是不停起哄道:“還別說,這小丫頭還是個美女,這臉嫩的,快滴水兒瞭。”
熊安傑順眼望去,倒也有些認同:“還真是,老黃,你快點兒,完事瞭我也來一炮,好久沒上過這麼嫩的女人……不對,是女娃娃。”
“就是這身板還沒長開,”黃國棟自然不會掃瞭熊安傑的興致,一邊接過侯志高的“饋贈”,一邊低頭緩緩打量著小月牙的臉蛋兒,他任教多年,自然也算見識過不少青春靚麗的美女,可像眼前這個小月牙一樣的倒真是頭一回見,估摸著十五六歲的年紀,身高體型大抵也是個高中生的模樣,可偏偏一張小臉棱角分明,給人一種天真爛漫的美妙感受,她眼睛不大,此刻昏睡時更是瞇緊成瞭一條線,臉蛋兒有些渾圓可愛,鼻唇之間帶著幾分嬌憨味道,就是這樣自然的搭配,粗看之下不以為意,可越是細看便越覺得躍躍欲試。
很快,黃國棟褪下衣褲,露出他那臃腫的身形和明顯下墜而鼓脹的肚腩,雖是還沒開始今晚的暢快,雖是來之前進補瞭好幾顆“神藥”,可走起路來依舊要習慣性地扶住老腰。他的確有些老不中用瞭,但一想到今晚過後要陪著熊安傑一起出國避難幾年,這一晚的狂歡自然不能落下。
“熊少,她,不會醒過來吧?”黃國棟正要動手,可腦中卻是忽而閃過這小女孩剛才與人動手的場面,心中不禁還有些發憷:這熊安傑莫非是拿自己當擋箭牌?
“哈哈,這我可說不好,”熊安傑卻是對他的提醒毫不在意:“不過外面那兩位既然承諾瞭保證我們的安全,我想就算她醒過來也不會有事吧,”說著又將目光投向那位身形高挑的昏迷女人身上:“瞧,比她更危險的也在這,我還不是照吃不誤!”
“就是就是,”侯志高齜著笑臉附和瞭一聲,隨即也將目光投向鐘神秀的方向,對於這位身材極品到誇張的女人,他自然早有惦記:“熊,熊哥,要不,讓我也先試試她唄!”
“好好好,”場館之中十數位美女等著他享用,他當然不會吝嗇什麼,大手一推,剛剛入懷的高挑女神便送入瞭侯志高的身側:“正好,你們一個高一個矮,搞起來肯定好看。”
要說侯志高也有著一米七五左右的身高,在男生堆裡算不上矮,但畢竟他曾經也是籃球隊的一員,比起兩米高的熊安傑而言自然是矮小精悍,而鐘神秀身高1米85,光腳站著都比他高出一個頭來,這樣的身高差,別說抱起來真肏,就光是讓她跪著吹簫也是一幅絕頂刺激的名畫。
黃候二人各自佳人在手,很快便也選好瞭一處軟墊操作起來,但奇怪的是,兩人的動作卻與平時有些不太一樣,原本性格沉穩的黃國棟這會兒手腳忙個不停,一邊撕開少女的睡衣睡褲,一邊不住擼動著自己的猩紅老槍,似乎隻等那少女的初穴嫩屄現世於人前,他就要提槍上馬,大肆抽插。
反倒是平時毛手毛腳的侯志高這會兒卻是格外冷靜,自雙手接過鐘神秀的高挑身軀之後,他便就著鐘神秀這一套黑色緊身皮衣不斷撫摸,自那曼妙的腰肢一路向下,舒適光潔的觸感與這修長的身形完美融合,一時間竟是讓他愛不釋手,直恨不得就抱著這雙長腿睡上一覺,光是臆想便能讓他血脈賁張。
看著兩人都已進入狀態,熊安傑也開始左右尋找著目標,可還沒等他決定從誰下手時,坐在場中的鐘致遠卻已是發出“嗚嗚”的掙紮聲響。
鐘致遠自然清楚熊安傑的卑劣人品,也清楚這些漂亮女孩們今晚的處境,可當他親眼目睹著自己的親姐姐和剛認的妹妹就被人如此侮辱,他哪裡還能保持理智,隻見他全身劇烈顫抖,被束縛住的手腳依舊在不斷發力,直蹬得那座椅在地板上發出“咚咚”的響聲,雙目通紅,眼中絕望與痛苦交織,可他即便使出最大的力氣卻依舊無法撼動繩索與座椅,很快,他的眼裡已然泛起一層水霧。
“別掙紮啦,”熊安傑向他靠去:“專業的人做專業的事,他們說,你就算扭到斷手斷腳,這繩索也解不開,你就算嚎破瞭喉嚨,我,也聽不見吶,哈哈哈!”
熊安傑越說越是得意,到最後大笑時腦中已然有瞭更多的想法,他轉過身去,大步流星地朝著角落裡沉默不語的慕容琴靠近,還沒到近前,一身禮服的顏妙旖張開雙手擋在瞭前面。
“嗯?”熊安傑眉眼一聳。
顏妙旖微一抿唇,語聲有些低沉:“你別碰她,沖……沖我來!”
“哈,”熊安傑怪笑一聲,卻是毫不客氣地將她一把推開,隨即又大手扯住慕容琴的肩膀,順勢將這萬眾矚目的大明星摟在懷裡,嘴臉卻是朝著顏妙旖輕笑道:“你下午還沒被肏夠呀,等著,待會兒再給你松松嫩屄。”
聽得此話,鐘致遠和慕容琴皆是腦中一嗡,原來,連顏妙旖都……
“放開我!”慕容琴這會兒既不像鐘神秀。小月牙一樣昏迷,也不似林曉雨、白露那般順從,整個球館裡此刻也隻有她怒聲斥吼:“你……你們現在是私闖民宅、強奸、綁架……你們……你們……”
慕容琴越說越氣,她所列舉的每一條罪狀都是客觀存在,但她也逐漸意識到,對方早已不將法律放在眼裡。
“你們,你們會遭報應的!”
“報應?”熊安傑咧瞭咧嘴,碩大的身軀完全將這位腰細腿長的大明星籠罩在陰影之下:“你怎麼報應我?是不是待會兒被我肏的時候多叫幾聲?”
“你……你無恥!”慕容琴大聲叱罵同時抬手便朝熊安傑打瞭過去,可熊安傑的力量哪裡是她所能抵擋,大手一揮便將她的纖細手臂捏在掌中。
“嘿嘿,我是無恥,那你算什麼,那天晚上肏得你欲仙欲死的時候你怎麼不說我無恥瞭?”熊安傑說到這裡,又一次轉過頭瞧向滿臉震驚的鐘致遠:“對瞭,他也是,他身邊的女人都被我上瞭個遍,他還能若無其事的打籃球,你說他無不無恥?”
“嗚嗚……嗚嗚嗚……”被熊安傑言語嘲諷著的鐘致遠此刻臉色漲紅,瞳孔之中已然現出幾分血絲,座椅再次發出“咚咚”的掙紮響聲,似乎隨時都有爆發的可能。
“喲,怎麼啦,急啦?”熊安傑見他如此更加來勁,索性一把將慕容琴摟著走瞭過去,直到鐘致遠的身邊三五步的距離才繼續嘲諷道:“嘿,要說你籃球確實打得好,但你的籃球水平吧,還真不如你做龜公戴綠帽的水平吧,哈哈哈!”
“哈哈,誰說不是,”侯志高這會兒也早將當年的室友情誼拋諸腦後,出聲附和著:“熊哥咱們都肏到他傢來瞭,他卻隻能坐在這兒看我們表演,以後咱鐘老四就該叫‘鐘大郎’瞭吧!”
“那可比‘鐘大郎’厲害多瞭,”熊安傑嗤鼻一笑,又朝著遠處的宿舍四美招瞭招手:“你們兩個過來,你們都是老熟人瞭,他之前也沒碰過你們,今天正好,咱給他找補找補。”
熊安傑口中的“兩個”自然指的是鐘致遠的前兩任女友,林曉雨一臉陌然的走上前,一句話也不說,從前的靈動眼眸這會兒也變得有些黯淡無光,隻可惜瞭這一張清澈絕倫的臉頰,如今也少瞭幾分天真爛漫的氣質,不過有得有失,熊安傑心裡清楚,隻要她被男人的肉棒肏上幾下,她自然會煥發新的生機,從前的清純氣質或許不再,但她也可以搖身一變,成為眼眸純凈卻又勾人心魄的絕頂欲女。
而張萱則稍稍有些不同,她雖也算是徹底臣服於熊安傑等人的淫威,可心中仍有幾分廉恥道德,見鐘致遠如此境遇,她幾度輕咬唇齒,終是在熊安傑的命令下“撲通”一聲跪倒:“你……你放過他吧……求你……你……你想怎麼樣我都行……你……你放過他吧!”
“喲,舊情復燃啦?”熊安傑聞聲側目,臉上倒是看不出是喜是怒,隻不過那略帶譏誚的口吻多少讓人心中發毛,但張萱這會兒倒是有些豁出去的模樣,也顧不上熊安傑的冷嘲熱諷,竟是直接抬起雙手去解熊安傑的褲帶。
熊安傑本就穿得輕便,褲帶一散,大碼的運動褲與內褲便能輕松拉扯而下,駭人的巨龍暴露人前,即便是被這巨龍折騰過無數次,但每一回瞧見都不由得心底發憷,但即便如此,她還是選擇瞭義無反顧地將這駭人事物握在手中,小心翼翼地捋動著滾燙的棒身,眼神時不時的望向男人,似乎是想從他的臉上捕捉一絲答案。
淪落至此,她早已不是那個不諳世事的寢室大姐大瞭,她隱約猜到,既然他們這一夥人要選擇出國,在場的女人們不論,像鐘致遠這種和他有仇的,他又怎麼可能留著他的命?
“你……你怎麼我都好,怎麼折磨他都好……就……就放過他吧!”
張萱心中焦急,正擼動著男人肉莖的小手也不由得發力瞭許多,她清楚現在這夥人的實力,她唯一能為眼前這位前男友做的,也隻能是豁出臉面瞭。
“哈哈,你還真是……”熊安傑也不打斷她的主動,甚至是倚身坐好,大手按住女人的頭頂,示意著她進一步的動作,嘴裡也漸漸有瞭撩撥的心思:“既然你這麼說,那我也把話放這兒,他是死是活,還真要看我今天晚上的心情。”
“好!”張萱聞言一震,當即便將頭埋入熊安傑的雙腿之間,溫潤的小嘴毫不避諱男人身下的腥臭味道,大口將那巨龍吞入,甚至還能熟練的運用小舌在那肉根周身舔舐,時而舌面周遊輕撫,時而舌尖聚力吸吮,幾番撥弄後,又想起熊安傑時常交代的技巧,一面含住那駭人巨根,一面又抬起頭來,朝著男人露出一張連自己都覺得惡心的媚笑。
果然,熊安傑大為受用,身心俱暢的輕吟瞭幾聲,大手也開始不安分的在張萱的嬌挺身段上慢慢遊走起來。
而也在這時,一旁的林曉雨也挪瞭過來,先是替熊安傑將上半身的衣物脫掉,而後褪下自己的外衫,雙手托起胸前那一對兒挺潤的蜜桃乳球,竟是主動在男人的後背緩慢擦拭……
緊接著,孔方頤與溫雪也面色復雜的加入戰局,或親吻男人的敏感乳頭,或舔舐男人的小腿腳趾,曾經深海大學某宿舍的絕頂四美,如今已然習慣瞭這般下賤淫靡的場面。
“嗚……”鐘致遠的哀嚎漸漸無力,眼眶中的熱淚此時也已變得冰冷,他想象過這些女孩在面對強權之下的無能為力,可他從未想過,她們竟也有如此不堪的一面。
但她們又有什麼辦法?而他又有什麼辦法?痛苦?不甘?悔恨?恐懼?種種情緒湧入腦海,看著女孩們在男人身上沉醉的表情,他的腦海忽然變得有些恍惚,泛紅的眼眶也漸漸變得模糊不清,直至眼前的場景變得一團漆黑,他終究還是暈瞭過去。
然而他的昏迷並未持續太久,或許是心中仍有羈絆,或許是痛楚太過深刻,待得場館中一道少女歇斯底裡的痛呼聲響起,鐘致遠仿佛得到幾分感應一般,再次睜開瞭雙眼。
“啊!”
映入眼簾的除瞭熊安傑與林曉雨張萱等人的淫靡場面外,更有不遠處那位正被油膩老男人按在身下的白幼少女。
小月牙,那個出自古老村落裡不諳世事的少女,那個將他當做大哥哥親近的妹妹,如今也因為他的關系,慘遭毒手。
被黃國棟剝得精光的小女孩此刻正趴伏在床墊上,緊俏的肉臀被男人的雙手抱起,擺成一副跪趴著的姿勢,嬌艷欲滴的粉紅蜜穴口在芳草飄搖間若隱若現,光是瞧上一眼便能讓人熱血沸騰。
黃國棟挺身而上,老而彌堅的肉棍在屄縫上有技巧的摩擦幾合,直到這昏迷的少女開始出現本能的抖動,黃國棟欲火陡然升騰,腰身一挺,肉棍徑直朝著屄縫中心一點點地插入到這道還未長開的處女嫩屄裡……
“啊……疼……疼……啊……”
十五六歲的花季少女在被男人強行開苞時終是發出撕裂般的痛呼,她的意識漸漸從昏迷之中蘇醒,可她的力量卻依舊被麻醉藥劑穩穩封印,即便醒來,也隻能看著男人粗大的肉棍一刻未停地插進她那嬌嫩的下身……
“我不要……別碰我……啊……”
嬌嫩少女腦中一片混沌,她根本不清楚眼前發生的究竟為何,她不明白這個老邁的大叔為何要將她壓著,不明白為什麼自己的下身會有如此劇烈的痛楚……她無助的叫喊著,甚至嘗試著匯聚幾分力量來反抗,可那微微扭動著的身軀卻根本無法擺脫男人下身的沖擊。
“不要……求你……不要……不要動啊……”
身心俱被摧殘的小月牙,此時不得不顫抖著少女精赤白光般的裸軀,不住的痛哭起來,然而騎在她身上的黃國棟卻是自顧自地享受著下身穿插而入的快感,感受著肉棍被緊窄的肉穴緊緊包裹著,說不出的舒服受用,哪裡還會管她的感受:“舒……舒服……真他娘的舒服……”
粗大肉棍開始加速抽插,直肏得小月牙“啊啊呀呀”叫喚個不停,雪白的屁股高高地翹著,剛剛被開瞭苞的小嫩屄被肏得“咕嘰咕嘰”的直響,兩片嬌嫩的肉唇也被肏得一會兒翻起一會兒陷入,一抹晶瑩的淫水混雜著處女血紅從股溝間順著雪白的肉腿流淌而下,從軟墊到地板的間隙滴落時還會發出些許滴答的輕響,雖是在男人的抽插聲和女人的哀嚎聲中微不足道,可卻也在這激烈碰撞的間隙讓人越發覺得哀婉淒涼。
“嗚嗚……咕嚕咕嚕……噗噗……”
嘴唇被封禁的鐘致遠此刻更是憤懣到發狂的地步,那貼在嘴上的膠佈在這駭人的掙紮中漸漸有些不支,終於,他的呼嚎聲響有瞭變化,雖是仍舊聽不清楚,但從他怒火中燒的眼神裡卻也能猜到幾分。
“你們這群……”
“放開她……”
“你們……”
熊安傑側目瞧瞭瞧癲狂的鐘致遠,腦中已然腦補到瞭他這會兒哀嚎著的話語,他和鐘致遠本不過是大學校園裡關於女人的一點兒糾紛,可幾年下來,籃球隊、女人、他父親的落網、甚至智運、山潤的財團爭鋒,這個不起眼的大學生卻成瞭他最為惦記的一根刺,今天,他不但要把這根刺拔掉,甚至還要在這根刺上狠狠吐上幾口。
“這就忍不住啦?”熊安傑輕笑一聲,終於在四女的服侍下站瞭起來:“你知道今天為什麼要來這裡開Party嗎?”
“當然是為瞭你啊!”
“你瞧,老黃正肏著你的妹妹,還是個雛兒,嘖嘖嘖,見血啦,老牛吃嫩草,真他媽刺激!”
“接下來呢,我也來肏肏你的女人,你看,我是先肏哪一個呢?”熊安傑滿嘴挑釁話語說出,更是激得鐘致遠全身冒汗,嘴唇幾經波動,不用想也知道那貼條下的面容一定是咬牙切齒。
“這裡有你的三位前女友,有你的老師,你的教練,還有他們的閨蜜,對瞭,就連你們隊裡的隨隊護士我也給肏過瞭,你啊,一個都沒肏過吧?”
說到這裡,一旁的侯志高卻是插瞭句嘴:“熊哥,還有這呢!”
熊安傑側目望去,侯志高手中抱著的正是那雙纖細修長的絕世美腿,緊俏的黑色皮褲被褪下半截,腰身連帶著半截大腿盡顯人前,光潔白皙的肌膚配上這一套黑光蹭亮的皮褲更是耀眼。
見熊安傑的目光瞧來,侯志高更是得意的伸出大手探向女人的屄戶穴口,早被剃得精光的白虎屄穴觸感美妙,稍一輕撫便能順著這順滑的穴縫探入蜜穴之中,而隨著中指的輕微探入,侯志高頓時面露驚喜之色:“熊哥,你瞧,這大美妞昏著都還流水呢!”
熊安傑先是一愕,隨即卻是譏誚的笑出聲來:“怕是早就醒瞭吧!”
果然,一直被侯志高抱在懷裡擺弄著的高挑女神睜開瞭雙眸,比起懵懂無知的小月牙,她的蘇醒沒有半點迷惘,臉色平靜的她並沒有打斷侯志高的侵犯,可就是那雙看似平靜的眼眸裡,多瞭幾分銳利的兇狠。
她失手瞭,自然便要接受失手後的懲罰。
她本以為最多不過是搭上一條命,可現在看來,她還是低估瞭對方的野蠻無恥。
她被兩位兵王合力擒下後,身體又一次被註射瞭麻醉藥劑,等她醒來之時,人已經到瞭那間熟悉的實驗基地,全身疲乏無力,大腦意識恍惚,她甚至無法猜測,對方究竟對她做瞭什麼。
很快,她被帶回瞭自己傢裡,看著父親和弟弟相繼被制,看著那一個個可憐的女孩走進傢門,她當然清楚,接下來要發生什麼。
她強忍著怨念,竭力的思考著應對方法,甚至嘗試著匯聚氣力,尋找著可趁之機。即便是被眼前這個惡心的瘦猴子不斷輕薄,她也能裝作若無其事的昏迷模樣……
但她終究隻是個女人,甚至還是個被人改造過身體的女人,她的身體相較旁人更為敏感,別說在她的屄穴口輕輕剮蹭,即便是隔著那層皮褲外衣來回撫摸,她也能感受到自己腹下的火熱。
陰穴口猶如火山泉湧一般噴薄而出,炙熱的欲水流淌而出,幾乎粘濕瞭整個花徑蜜穴,而這時侯志高的手指探入,正好將她的淫水捕捉,再經熊安傑稍一點撥,鐘神秀便也不再繼續偽裝,清冷的眼眸漸漸撐開,沒有迷惘,沒有怨恨,有的隻是她多年血海生涯趟過來的冷漠殺意。
“啊呀!”本還在洋洋得意的侯志高忽的一聲慘叫,他這才發現,那根探入女人屄穴的中指赫然一緊,竟是被女人下身處的兩瓣屄唇給硬生夾得幾近斷裂,他痛呼一聲,手指本能地抽瞭出來,可還沒等他站穩,腳下的女人卻已朝他瘦小的身板直接撞瞭過來。
“砰”的一聲,侯志高隻覺腦袋被撞得有些暈眩,可待他揉著腦袋回看女人時,卻見著鐘神秀正如一攤爛泥般跌回瞭床墊,她終究是無力反抗的,即便是暗中咬牙憋足瞭勁,這一撞擊也隻能讓侯志高微微撓頭,甚至她自己還被男人的身板彈瞭回去。再次跌落床墊,等待她的自然是侯志高的大力反撲,侯志高本就是個欺軟怕硬的主,見她如此落魄還敢陰自己一回,當即便朝著女人的腰身猛踢瞭一腳。
“嗯……”
鐘神秀已沒瞭抵抗的力氣,粗蠻的勁道直接讓她沒忍住哼出聲來,然而侯志高也沒她喘息的機會,一邊握著受傷的手指吹氣,一邊也已不再忍耐,直接褪下褲頭露出他那頎長肉槍,幹瘦的身板完全騎在這隻高頭大馬上,一手掰開那讓人神往的細長美腿,就著她脫開半截褲頭的下半身微一挺身……
肉槍順著鮮嫩的屄穴應聲沒入,終是進入到一個幽深、狹密、柔軟的所在,可除瞭那緊致溫潤的包裹感外,侯志高卻是略微感覺到幾分不太對勁……
他的肉槍雖不及熊安傑那般粗大,但也比常人要細長不少,這一通深肏,竟還沒頂到女人的屄穴最裡端。
“這……”侯志高倒吸瞭口氣,當即卻是將女人腰身擺正,自己單手抱住一條長腿向上折疊,這一回,他的長槍終是能盡根插入,仿佛撐開一條緊窄血路一般直沖女人的陰穴肉壁。
“啪”的一聲清脆響聲,侯志高終於長舒口氣,抵達花芯的暢快感席卷全身,雖是保持這一姿勢稍顯疲乏,但看著如此高挑完美的女人在自己身下不住的皺眉喘息,他亦是覺著全身舒暢。
“嘿,你忍著不叫?我倒要看看你能忍到什麼時候?”
侯志高漸漸找到幾分狀態,肏幹的速率迅速飛升,原本還在咬牙悶哼的鐘神秀終是有些不支,身子一軟,雙手抬起抵在男人的胸口,可也因著手頭沒勁,抵觸著的雙手好似撫摸一般讓人心癢,而那張本該冰雪高冷的面容,此刻也因為額上的皺眉,嘴上的輕嘶而變得有些走形,若是仔細品察,倒也能瞧見她眼角深處,那一抹掩蓋不住的迷醉風情。
雙腿高懸於空,半截是緊俏皮褲的視覺沖擊,半截是粉嫩白潤的膩滑手感,侯志高一邊肏屄一邊對這美腿愛不釋手的撫摸親吻,到得下身沖擊越發迅猛時,那掰開的長腿已然越發向上,儼然就要給掰出個“一”字,可越是這般,女人的嫩穴便越是暴露,而他抽插的幅度便越是幹脆利落,肏幹的響聲也越發激烈,直到一汪淫水飛濺而出,正抽插著的屄穴裡開始出現一陣劇烈的痙攣,侯志高這才翹起嘴角。
“這女人,還真是容易高潮呢!”
一旁的熊安傑聞言亦是哈哈大笑:“那可不,他們老鐘傢的女人,都是一碰就軟,一肏就噴的!”觀摩瞭一路黃、候兩人的表演,又被身側的四女舔舐瞭許久,熊安傑這會兒也已欲火升騰,健碩的身形自靠椅上站起,徑直走向的正是不遠處仍舊驚愕不止的慕容琴:“大明星,看濕瞭沒?接下來可到你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