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隻覺得身體酸痛。
我坐在無聊的工作會議上,聽著下面的發言,仔細感受著我的酸痛。
我已經很久沒有這麼酸痛瞭。我在工作中是為數不多的女主管之一,工作會議輕車熟路,可是不由得心煩意亂。我的身體提醒著我,我在工作之外還做瞭一些不為人知,難以啟齒的事。那些坐在會議室裡談論大數據,人工智能的同事如果知道我的另一面,可能會吃驚得把眼鏡砸在地上。
有一件最近發生的事我每天都在回味。我的主人終於給我戴上瞭項圈。 是的,我在現實生活中有一個主人,我是主人的長期女奴。
主人測量瞭我的脖子尺寸,還親自在項圈上打瞭孔。鏡子中和他拍的幾組照片展現瞭不同的視角,我平靜又規矩地跪趴著,背部緊繃顯出微微凹陷的一道長長的弧線。我想象自己是一匹在草原上放牧的白馬,等待彪悍騎手的駕馭。咖啡色的皮項圈緊貼著我的脖子皮膚,一根細長堅韌的皮繩鏈接在後頸上的環,主人可以隨時掌握。項圈類似於一個緊貼在身上的奴隸合同,雖然沒有法律那麼嚴格,但足夠讓我隨時感到主人的寵愛和約束。現在以及今後隻要主人要求,我都必須戴著它。
我對主奴關系的追求算得上歷史悠久瞭,即便如此接受主人的項圈依然對我有特殊的意義。我在職場上相當有決斷力,很多時候比一般男同事表現得更強勢,但在親密關系中我更願意做服從的那一方,包括床上和生活中,我喜歡屈服在主人的權力之下,我真是個充滿矛盾的女人。
主人理解我的需求,他也有許多相同的需求,他讓我去追求它們做真實的我。我清楚他也喜歡我這個個聽話的女奴。他是我所所知道的和瞭解的最好的主之一。我的前男友在一些方面比他好,但也差不瞭多少。我們就叫他許哥吧。
上周六,許哥帶我拜訪瞭一位朋友。這位朋友是主人有一個同好,叫駱駝。我想那是因為他個子高還喜歡抽駱駝煙的緣故吧,我不確定。大部分時候許哥對他的朋友圈守口如瓶。
許哥剛剛認識我不久就告訴我他偶爾和朋友一起調教女奴。如果說以前的我反感多奴,現在早已接受瞭。我能從取悅主人中獲得很大的滿足,也容易接受主人的要求和暗示。主人耐心卻堅定,我完全無法抗拒這樣的男人和主人。他的的調教和溝通對我的觀念轉變算是非常有效。讓兩個男主聯手調教我已經不止一次瞭。他們喜歡輪流讓我受苦,而他們卻在進行著快樂的遊戲。許哥喜歡這種新鮮感,我喜歡看他興奮的樣子。
我身上的每一點酸痛都提醒著我瞭許哥和駱駝對我做過的事情。許哥比我大幾歲,長得一點也不好看,但身材夠好,雞巴也不錯。駱駝年紀有點大,長得很英俊,身材很好,雞巴也很大。屬於那種女人三思而後行的粗大,我忍不住想很可能是基因變異。
所以,當我坐在這個會議裡,感受到身體的酸痛時,我努力回憶著是什麼原因造成的。
從我的鼻子開始。我剛剛揉瞭揉鼻子,感覺到一個酸痛的地方;兩個鼻孔裡面。是鼻鉤作的祟。這個工具其實並不常讓人疼痛,除非它們被拉得很緊,鉤子的頂端開始往裡鉆。許哥恰恰就是這樣做的。把鉤子緊緊固定在我鼻子裡面,鉤子外面的麻繩被向上拉回來,綁在瞭頭套後面的環上。
我現在還能感覺到鉤子把我的鼻子裡面拉扯得扭曲變形的地方。我被他們叫瞭幾次 「母豬」。很不舒服,而且有很強的羞恥感。我有準確的自我形象,我長得很好看。我不會天真到給自己美顏,我不是那種華麗的漂亮,但我很好看。被人把我的臉扭曲得像豬一樣,然後被男人罵得狗血淋頭,讓我束手無策,對我是一種有力的羞辱和刺激。
下巴和臉頰還有牙齦。就像……嗚嗚……今天中午吃飯的時候我就感覺到瞭,現在坐在這個會議裡也能感覺到。
這些都是由口塞引起的,主要是環形的那部分,就是那種環形口塞。許哥大部分時間用的是球狀的口塞,這種還沒有那麼糟糕,但是頭套的環形口塞真的很大。
我記得當許哥命令我張開把它放進去的時候,我張開瞭嘴。我張得很大,但不夠寬。我抗議著,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音,但許哥絲毫沒有猶豫,他隻是找到瞭阻力最小的角度,把它滑瞭進去,按瞭又按,推瞭又推,我的下巴比它自然的設計還要張得更大,我不知道結束以後後我還能不能合上嘴。當他把扣子扣在我的後腦勺時,我呻吟著,嗚咽著。當然,許哥明確的知道忽略我的嗚咽和乞求。
如果你不相信可以自己做個實驗。張開你的嘴。再大一點。盡量張大,能張多大就多大。現在想象一下,有人在裡面塞瞭一個金屬口環,把它向頭後面拉得更遠…… ……一旦塞進去,它就會張得那麼大。你能感覺或想象到下巴的疼痛吧。對瞭,就像這樣,這就是我的感受。
我不是新手,我對口塞有相當多的經驗。球狀口塞可以用舌頭推出去,環狀口塞可以被操控著側翻,最難辦的是蜘蛛口塞,或者帶子戴得很緊。用在我身上的環形口塞就戴得很緊,許哥把它拉得更緊。這讓帶子陷進瞭我的嘴角,把我的嘴唇弄得有些僵硬。
嘴巴本身夠大,口塞相當痛苦地壓在我的嘴巴裡面。不是在外面的牙齦上,而是剛剛好就在牙齒後面。它可是主人精心挑選我也認可的,看上去很光滑,很圓潤,但還是很疼,而且這個痛是日常生活不會經歷的。
我的臉頰和嘴角過後很快都好瞭,但我的嘴內側還在愈合,因為那個該死的環形口塞把我的嘴內側的肉壓出瞭輕傷。我現在就坐在這個會場裡,用舌頭在我的嘴巴裡面摸瞭一下,能感覺到幾個惡心的痛點。它們甚至可能還在流著一點點血。
我的下巴當然也很痛…… 你不可能把嘴張得那麼大一個小時或更久而不出現難受的痙攣。當我坐在那裡聽CFO抱怨數據中心的成本時,我的下巴還在隱隱作痛。
所以我的嘴裡還有許多餘痛,很多疼痛當時足以讓我淚流滿面,在工具被移除後還會持續幾天。我想這正是許哥喜歡的,他喜歡讓我受苦,喜歡看我哭泣。
不過這還沒完。其實還沒開始呢。
肩膀和上臂也還在酸痛。我現在坐在這張桌子上,都不用動,就能感覺到疼痛。調教結束的那晚,我對肩膀和上臂用瞭熱敷。我沒有嚴重拉傷任何肌肉,但感覺很酸痛和緊張。
駱駝把我的手肘並排背在後面,然後綁在瞭一起。這種被綁的姿勢有人能做到,有人做不到。如果你很瘦的話,就比較容易。我並不瘦,隻是普通人,但我的手肘被綁的次數夠多瞭,我很靈活,所以可以做得很好。我也可以做後手觀音,主人很喜歡因為他經常分享和炫耀我的後手緊縛照片。
肘部這樣綁會很不舒服,但如果僅僅是這樣,我可以一直保持平靜甚至輕松的心態。然而,這僅僅開始,駱駝把我捆綁的肘部掛在天花板上的吊梁繩子上,然後把我向上拉起來。我開始踮著腳趾,逐漸掙紮著支撐向前傾斜的身體,直到徹底離開地面。這就是 「吊刑」,一種真正的苦刑,歷史上作為懲戒奴隸和犯人的刑罰延續瞭幾千年之久,駱駝最愛這種痛苦的藝術。
我看著桌子對面的CFO. 我想知道如果他知道我周六下午被赤裸裸地用手肘吊瞭15分鐘 他會怎麼想?我知道他是個好色的人渣,他可能會幻想在我被吊起來的時候幹我。
駱駝的捆綁技巧嫻熟手法極好,看他的動作應當是一種享受。他在15分鐘後就讓我下來瞭。當然,這不是結束,後來又讓我上去瞭。
15分鐘聽起來並不長,但當你的身體重量被拉著的手肘吊著,綁在背後,每一個細小的動作都會加劇痛苦。作為被吊的人,這15分鐘就是永遠。
吊刑本身也許是很單一的調教,但它可以搭配各種調教,而且配合吊刑的調教幾乎都能收到特別好的效果。手肘背綁,意味著乳房向前伸出求人玩弄。許哥充分利用瞭每一秒鐘在我的乳房上為所欲為,許哥喜歡玩虐蹂躪我的乳房。他在我的乳房上打耳光直到潮紅。但這並不是造成我現在感到酸痛的主要原因。
現在最痛的是我的乳頭,每次我一動,它們就會摩擦到我的胸罩。都是因為夾子的緣故。許哥給我戴上瞭我最討厭的蝴蝶夾子。這些夾子的尖端是橡膠的看上去沒那麼可怕,但這隻是欺騙性的幻覺,因為夾子的彈簧實在太緊瞭,會把肉夾得生疼。我的乳頭經常淤紫累累,痛不欲生。
蝴蝶夾子咬住兩個乳頭的時候,疼得我眼淚都快流出來瞭,許哥給我用過不止一次,我真不知道怎麼能學會習慣它們,也許從來不會。我的經驗告訴我即使能做到,許哥一定會給我升級更邪惡的夾子。
這時環形口塞壓得我的下巴很疼,肩膀和手肘也因為被吊著而承受著壓力,而夾子毫不留情地給我增加瞭另一個層面的痛苦。
說實話,那時間任何思考都幾乎不可能,全部註意力都集中在當前,當下,這個房間,超出這房間的任何事情都會暫時忘記。疼痛是個神奇的存在,它可以輕易徹底剝奪人的其它所有感覺和意願。印證著主人最初開始調教我的時候給我的提醒,不要以為你有頭腦就瞭不起,肉體的疼痛和欲望才是你的主宰。我覺得自己並不是真正喜歡疼痛,我隻是已經學會瞭忍受,我能忍受是因為它加劇瞭被別人捆綁和操縱的無助感,那是我身心深處的欲望。
我也不斷訓練自己不要用我的安全詞,要忍受它。隻是……忍受。我對自己說每多忍受一分鐘,就多一分鐘更接近疼痛的終點。
所以當他們拿著連接乳頭夾的麻繩,開始拉扯乳頭夾,讓我的身體前後擺動時,我哭瞭。不隻是眼淚,我早就開始流淚瞭,我接近崩潰著哭瞭。我嗚嗚著乞求他們手下留情。
那時許哥拉著夾子,看著我前後擺動,而駱駝則握著他從褲子中抽出的雞巴,直直的盯著我的臉上的表情。許哥的眼神顯現出興奮的光,我的眼淚和乞求絕對助長瞭他的激情。長期的調教關系讓他對我身體反應非常瞭解,他清楚我的痛苦已經接近忍受的極限。這正是他想要的。
我現在坐在這個會議裡,就在想這個問題。我在想兩天前,我被綁著雙臂被吊在背上,乳房伸出來,用環形塞子堵住嘴,赤身裸體,乳頭夾子用來像玩具一樣來回搖動我的身體,而兩個男人在熟練地操縱著,撥弄著,欣賞著我的反應。我的痛苦和哀求刺激著他們勃起的身體和遊戲升級的欲望。
我被吊瞭兩次,每次大約15分鐘,然後又被放下來休息。第二次吊起來的時候,我想才是真正讓我肌肉酸痛的一次。現在坐在這裡開會,我可以移動我的手臂,把手放在腦後,或者伸出手去按免提電話的按鈕,我能感覺到我的肩膀和側面的肌肉的酸脹。奇妙的痛楚一直延伸到我的胸口,乳房下面。
當然還有別的地方酸痛,我的後背。我很少因為捆綁而腰酸背痛,但這次毫無疑問瞭。
駱駝沒有解開我的胳膊,就把我放倒,然後給我做瞭個綁腿。把我的雙腿腳踝綁起來,把我的腿往後拉,往我的頭後拉,然後綁在肘部的繩子上。這是將手肘和腳捆綁到一起的四馬倒攢蹄捆法的一種。綁腿可以很好玩很刺激,但如果綁得很緊,就會很痛。而且這是和手肘綁在一起相互牽扯的,掙紮隻會增加痛苦。上臂的限制再加上腿腳的捆綁,任何掙紮和挪動都要使上很大的力氣。
我就在用個姿勢綁著「休息」瞭幾分鐘,我聽到兩個人商量著要不要在我身上撒尿。小便對我來說是個軟限制。我不能接受,而且許哥知道,如果他這麼做,我可能會叫停,甚至可能會退而求其次不去看他。
所以很明智的,許哥決定在我主動突破這個限制之前,他和駱駝不在我身上撒尿。他隻是在我的陰道裡插瞭一個震動器。
然後駱駝把我吊到空中。我還在適應四馬捆和震動器,根本沒註意他的動作,直到我隻剩小腹觸地、接著離地以後,我才意識到自己又被吊瞭。過程如此簡單,繩子在滑輪組上滑動,固定,我就這麼毫無準備地吊上去瞭。
這才是現在腰酸背痛的真實原因。因為這個我坐得不太自然,我一直往前靠或者往後退。會上的人一定認為我加班太辛苦,而不是周末被綁起來性折磨的酸痛。
我在那裡四馬捆吊著晃瞭一會兒。
許哥和駱駝用手指觸摸玩弄著我的身體。我的鼻子,嘴唇,脖子,腋窩,乳頭,陰蒂,小腿,腳心,所有的皮膚和洞口。我除瞭大口喘氣和咕噥,沒有任何能力反抗或逃跑。駱駝已經勃起地很雄偉瞭,我想,也許會射在瞭我的嘴裡。許哥還沒有解開褲子,他一直是個非常非常有耐力的主人。
真正的懸空是肉體,更是心理,一個人被自己的體重折磨的身體,慢慢地扭轉,前後搖擺,顫動。天啊,我討厭這種感覺。那是一種完全徹底,無法控制自己身體的感覺。我的理智非常抗拒這種感覺,同時又沉醉在身體的無助感,陰道深處的悸動幾乎把我帶到瞭高潮的邊緣。
我當然必須忍住不能越過那條線。許哥對我的一大要求是完全交出我的性自由,包括有沒有高潮,什麼時間,什麼地點,以什麼方式和誰,一切徹底的由他決定。除非他明確要求,我不能以任何方式私自釋放性能量。不可以摸自己的性器,不可以自慰。高潮一般隻用作獎勵,完全由他計劃,我不可以主動要求。違規有重罰,隻看事實不管有意無意。因為這個我不知受多少苦,挨瞭多少次罰,我被主人懲罰的點滴記下來絕對可以寫一本書。
然後是肛鉤。許哥帶來瞭整套齊備的肛栓肛鉤。他就是見不得我一直受相同的罪,他會不停地加料。於是,這個鉤子的大頭就穿過我的肛門,強迫我用直腸溫暖它,尾部連上繩子綁在瞭我的頭套上,這樣它就能深深插入,呆在裡面,很舒服,很貼心。
我坐在這裡聽報告總結。腦子裡卻在想,是四馬懸吊導致瞭我現在的背痛和尾骨痛。但我的肛門疼不能全怪肛鉤,是那個更大更壞的東西讓我的屁股和肚子酸痛。
駱駝把我放低瞭,他把我的口塞拿掉。謝謝主人,謝謝,媽呀,哦……,把他的雞巴插進我的嘴裡。他勃起瞭半天,現在有點軟,我的工作就是讓他重新硬起來,這樣他可以用最佳狀態爆發。我接受過良好的深喉調教,也盡瞭最大的努力。駱駝很享受這個過程,幾分鐘後就拔出瞭一個漂亮的硬的紅色巨塔。
最後一輪的凌辱才是真正讓我屁股疼的原因,這次會議如果開得太久我肯定坐不住瞭。
經歷過的可能知道,和捆綁著的女奴性交看似容易,但特定的綁法有難度。當許哥和駱駝最後決定滿足欲望霸王硬上的時候,膝蓋和腿礙事,綁著的腳踝礙事。他們還商量瞭一會怎麼給我固定體位。
最後許哥和駱駝把我抬起來,把我放在椅子上坐下。我的腳踝被解開,手和腳向上抬碰到椅背,然後重新綁在椅背上,然後再綁緊,再往後拉。結果我下身向前滑,背躺在椅子上,整個屁股和陰戶都躺在外面,鼓鼓的向上敞開,就等著他們用我的洞。
震動器和肛鉤從我的身體拔瞭出來,許哥凝神貫註,像解除兩道鎮妖封印一樣。許哥把它們放在我的眼前,震動器上閃著泡沫粘液的光澤,肛鉤的轉彎也掛著厚厚一層乳白色,大概是從陰戶湧出流到那兒的。許哥把這兩樣東西湊近我的臉,它們就從我的視線中模糊起來,許哥用我的鼻梁,嘴唇,和臉頰上擦拭著,我的臉上就佈滿瞭粘稠的溫熱的騷的雌性氣息。許哥的目光如炬,交匯瞭邪惡和溫柔,嘲笑和寵愛。他看我的樣子宛如第一次他親眼看著我緩緩裸跪在他面前。
然後駱駝幹瞭我。我已經用嘴服務過他粗大傲人的勃起瞭,也算自食其果。通常我如果用兩腿向後高舉的姿勢被幹,會讓我的腹部裡面一直隱隱酸痛,尤其是當用力插到最深處的的時候。面對無力抗拒的我,駱駝就是這樣毫不憐惜。
他和許哥交換瞭一下,許哥操瞭我的肛門。現在在會議室裡,我還能感覺到直腸深處的悸動,因為他在那裡插得好深好激烈。
我想這才是讓我不斷分神的原因,雖然坐在這裡開會工作,我的身體卻有多處餘痛。在長長的繩痕處,在我的乳頭上,我的直腸裡瞭,我的陰道深處,我的子宮頸。我的整個身體關節都有一些酸楚,因為捆綁,夾子,肛鉤。更因為許哥和駱駝花瞭相當長的時間在我的體內沖撞,而我隻是在椅子上晃來晃去,無助地發出流水的潺潺聲和嗚咽的呻吟。
天哪,這真是一個緊張的周末,讓我需要一天的時間來恢復。我隱約期待著再來一次。希望下次許哥能獎勵我一次久違的高潮。
哎喲。我該起來發言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