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一個人,會卑微到塵埃裡,然後開出花來」- 張愛玲
我被主人的調教隨著時間的推移而逐漸成熟,我越來越擅長服從,滿足許哥的需求,依附屈服於他的意志。因此,我的調教中減少瞭相對簡單的入門項目,多瞭進階組合調教和懲罰。許哥仍然孜孜不倦地對我加強精神和身體的約束。為他受苦是我的樂趣。我的痛苦是我對他的奉獻,我和主人都從中獲得瞭極大的滿足。
我在職場上是富有領導力的女主管,遠超一般人的氣場和自尊。但生活中我是許哥的長期女奴,靈與肉卑微到塵土。這樣的雙重生活讓我無法自拔,也經常犯錯,受瞭無數懲罰。
懲罰對我來說不是一種快樂,因為肉體的煎熬,更因為精神的痛苦,因為它意味著我的失敗,沒能做到女奴的規范。它是我的固執己見、自我中心、不思進取,和缺乏自制的後果。因此,當許哥懲罰我時,在我看來,這比我們為瞭他的快樂而接受的任何調教要痛苦得多。被懲罰對我來說是一種羞辱,這種痛苦比什麼都可怕。
一個真正的女奴,對主人的服從沒有大小之分。主人不會隨時都要求奴騎木馬下油鍋,大部分要求都是點滴的小事。正是一樁樁小事,一點一滴不折不扣的服從才構成主奴關系的紐帶。主人也有必要紀律約束和懲罰女奴,確保臣服能始終如一,幫助女奴改正自己的錯誤行為。
許哥吩咐過,晚上六點半要做好晚飯。那天的工作很不順利。上級領導對我們的網絡安全問題不放心,我們與一傢供應商討論無線入侵防禦系統的會議,超過瞭規定的時間 (大領導在誰也不好先走)。交通狀況又很糟糕。我回傢晚瞭,回到傢後我根本沒有心情,沒有及時準備晚飯。
是的,主人交代的任務就是這麼簡單的一件事,晚飯。我本可以把簡單的菜蔬組合一下,但我的疲倦心情讓這個想法也流產瞭。許哥7點多到傢,問我晚飯在哪裡。我慌瞭,迅速做瞭酸爽蔬菜湯,沒有現成的雞湯,所以我不得不用清水做。還做瞭香蕉紫薯卷, 搭配全麥面包,讓這頓飯顯得還不錯。這是我工作中的優點,在壓力下能迅速完成任務。但總的來說,顯得倉促不圓滿。最重要的是晚瞭,錯過瞭主人定的時間,我知道這一點。
當天晚上9點左右,許哥轉過身來,悄悄地對我說:「今天的晚飯做得三心二意啊。」
我心裡又是一陣慌亂,我簡單地實話實說:「我很累,也很晚瞭,就沒及時準備。我很對不起。我以後會努力做好的。」
許哥若有所思地點點頭,「好吧,我知道瞭。我明白瞭。我們都會有失誤的時候。現在把自己的屁股送上來,讓我打一打。」
我的眼淚奪眶而出,並不是因為預料中的簡單打屁股的痛苦,而是因為我要因為失敗而受到懲罰,我的心裡在刺痛。不過,我知道最好不要辯解。它可能隻會加大懲罰。
我站在許哥面前,他坐在沙發上。我解開瞭我的牛仔褲(許哥最近允許我在傢裡穿衣服,作為對我良好表現的獎勵)。把褲子滑落在腳踝上,我把腳抽出來,把它們撿起來,快速整齊地疊好,放在一邊。我下面沒有穿內褲,因為我還沒有得到允許在許哥面前穿內褲。我穿瞭上衣,還有襪子,但從腰部到腳踝一絲不掛。
許哥伸手到旁邊放著常用工具的儲物格子裡,拿出瞭手銬。我呈上手腕,手銬就扣在瞭我的手腕上。這種束縛的感覺很熟悉,幾乎很舒服。當我和許哥在一起被他約束的時候,我感到很安全。
「你的腳要銬上嗎?」許哥問道。
我想瞭一下。手腕的束縛是為瞭幫助我,腳踝的束縛也是。當身體的某個部位遭受痛苦時,試圖覆蓋和保護它,掙紮是一種自然反應。懲罰時的掙紮必然會延長懲罰的時間,反而幫倒忙。因此,我傾向多一些約束。不過,我一直在努力讓自己不掙紮、不抵觸,所以我回應道:「我想試試不戴腳鐐,如果您準許的話,主人。我會好好表現的。我會盡力接受的。」
「很好。」許哥說。他拉著我的手,把我也拉向他身邊,我跟著他的步伐,他把我引到沙發上,我先是跪在沙發上,然後滑到他的腿上。我個子很高(當然沒有許哥那麼高),我的身體伸展瞭整個沙發的長度。我的腳踝卡在一端,手銬手腕搭在另一端。我的光屁股卡在中間,許哥的腿支撐著我的腰,讓我的屁股高高地翹著。
我為第一次的刺痛沖擊做瞭準備,但卻感覺到許哥在撫摸我的兩片屁股。他拿來嬰兒油在屁股上擦著,大量地嬰兒油淋在我的屁股周圍,塗抹均勻,然後順著我的大腿,以及兩腿之間。我微微張開雙腿,讓他進入。這對我來說是自動的,當許哥伸手觸摸我身體的某個部位時,我立刻不假思索地讓它進入。
嬰兒油讓許哥更能從我的肉體感到愉悅。他喜歡看到我的皮膚閃閃發光。我也很喜歡他在我身上取樂,這讓我感覺更好一些。同時,我知道油會增加打屁股的刺痛感,於是我咬緊牙關,等待著隨時會毫無征兆的第一次沖擊。我把臉深埋在沙發的軟枕裡。
許哥繼續往我的身體上抹油,把我的上衣掀起來,露出我的背部和兩側。我的皮膚被這東西弄得很滑,所以當許哥的手指在我的兩腿之間探出時,他很快就輕松地滑進瞭我的陰道,並深入到裡面。我為這意外的入侵而喘息著,幾乎要加緊雙腿,然而我及時阻止瞭自己。我任由他探索,先是用一根手指,然後用兩根油亮的手指深入我的體內。他狠狠地壓在我的陰道壁上,讓我感覺到他好像也在我的直腸裡;然後他狠狠地壓在我的G點上,我重重的喘息著,在他對我深深的刺激中感受到瞭快感。
我的屁股幾乎是不由自主地隨著他的插入而抬起來,雙腿微微張開。就在這時,他收回瞭手,手掌高高舉起,然後出其不意地降到瞭我的屁股上,拍瞭一掌,很是刺痛。我大叫一聲,身體因疼痛而顫抖。我的腳本能地抬瞭起來,但我控制住瞭自己的腳,在許哥命令我將腳放回原位之前,我已經把腳收瞭回去。
啪!第二擊。我的皮膚上已經聚集瞭熱氣,血液湧向表面。啪! 第三次抽打落在瞭我的屁股上。油讓每一次打屁股都略微有些刺痛,但我受過良好的打屁股訓練,並沒有扭動或踢打。相反,我微微抬起屁股,讓許哥輕松使用。我為自己善於向他屈服而感到驕傲,即使是接受懲罰的時候。
他沒有再打我的屁股,而是再一次深入我的陰道裡。他在裡面讓我感覺很好,我呻吟瞭一下。兩根手指伸進瞭我的體內,他的大拇指按在我裸露的肛門上。這感覺真的很好,打屁股時的刺痛熱度,加上深深插入的感覺。
啪啪啪!!!。又是一擊,這一擊更狠。我微微抽搐瞭一下,咬住瞭沙發的佈條,努力不發出尖叫。奇怪的是,我感覺到許哥的陰莖在我的肚子下面。他勃起瞭,而且它正壓在我的小腹。這讓我想讓他使用我,但我知道我必須先接受和完成我的懲罰。我很高興他從懲罰我的過程中獲得瞭快感,這似乎減少瞭我的屁股上的疼痛,和腦海中因自己的失敗而經歷懲罰的痛苦的挫折感。
啪啪啪啪啪啪!!!!!!。 每一次攻擊似乎都更強烈。我的經驗是,每一次打擊都在上一次的基礎上加碼,因為皮膚會因為之前的打擊而變得更加敏感、充血,和腫脹。我的手緊緊抓住沙發,他繼續用有力的大手交替地打著我的屁股。最後幾下他把兩根手指按在我的陰戶裡,大拇指妥妥地插在我的肛門裡,小手指伸出來揉搓我的陰蒂。
我不想讓打屁股結束。痛苦已經變成瞭快感,快感與痛苦融為一體,我橫爬在他的腿上像動物一樣呻吟著、嘶叫著,他在實施懲罰。痛苦和快感如此徹底的融合在一起,這種感覺是最奇怪的。我覺得我可能會因為屁股上的刺痛而達到高潮的邊緣。
打屁股的懲罰確實結束瞭,許哥把我抬起來,把手銬解開,讓我背對著他,把手背過去,用手銬把手腕銬上,再把肘部並攏,用皮帶緊緊捆住。我背在後面的手臂像豎起的天使翅膀。他把我轉過來,讓我坐在他的腿上,面對著他。他拉開拉鏈,抽出他勃起的陰莖,毫不費力地把它插進瞭我的體內。我稍稍向前傾,以保證完全插入。許哥深深地抽動,像魔王對他捆綁的天使恣意褻瀆支配。他的手伸向我伸出的乳房,把一對大白兔緊攥著,又按住乳頭揉搓。我那兩粒帶著夾子痕跡隱隱酸痛的乳頭被他充分地調動瞭出來,硬硬的向前伸出,酸脹難耐。我騎著他,直到我感覺到他在我體內爆炸,這沒花多少時間。
性愛已經成為我屈服主人的儀式之一,在雙臂被束縛的情況下取悅他,已經成為我理想的姿態,讓我自己能長時間在高潮邊緣徘徊。每當我感覺到他接近高潮時,我的感官就接近瘋狂。我開始在無法控制的痙攣中掙紮著反抗束縛,最大體驗著束縛的無助感。如果沒有被束縛,就會困難得多。束縛增加瞭我對他和對自己感情的敏感度,束縛讓我感到極大的身心自由。當他終於達到高潮時,觸發瞭我內心的強烈渴望,我的心情也體驗到極致的愉悅感。
許哥剛才已經在我體內噴發,並開始慢慢地滑進滑出,享受著我的身體包圍著他的陰莖的感覺。我沒有高潮的身體仍然緊張,主人這次隻是使用我,不可能在懲罰中給予任何獎勵。壓迫和繃緊的大腿和腿部的痙攣會慢慢平息,讓我在束縛中筋疲力盡。
當許哥終於放開我的手腳時,我的手腳就不由自主地環抱著他。我們躺在一起,交織著汗水和對方的性愛氣味。他愛憐地吻著我,掀起瞭我的感激和愛的感覺,讓我想起我願意為他做任何事,為他受任何苦。
許哥把我抱在懷裡,抱著我。我覺得自己很完整,感謝他的痛打和使用,感謝他給瞭我一個機會去服從和取悅我的主人。
可是打屁股隻是個引子,主人針對我的一系列懲罰才開始。
當天晚上,許哥給我展示瞭一個新玩具,「準備好瞭嗎?現在該戴上瞭。」
「這是一個穿戴陽具?」我看著它,有點疑惑地說道。
「差不多,但不完全是,和你以前見過的有不一樣。」他把裝置拿在手裡,解釋道:「皮帶上的假陽具部分是反過來的。它會穿在你體內。」
「哦……」我不知道自己的感覺如何。這似乎還可以,甚至可能會讓人感到愉悅。至少,我曾遭受過比這個工具更難受的東西。
許哥坐在沙發上,手裡拿著那捆皮帶。我赤裸裸地跪在他面前,雙手放在微微張開的膝蓋上。這是我與主人交談時自動采取的一種順從姿勢。
「我可以看看它嗎?它似乎比我見過的其他帶子更復雜更結實。」是的,我以前用過穿戴陽具。包括和男人還是女人,不過通常都是女主喜歡用的。這個看起來確實有點不同。綁帶比我見過的要多,而且綁帶縫合的連接處也相當結實。幾個扣子顯示,它可以緊緊地扣在我的身上,使它不會滑落。打滑的穿戴工具總是很麻煩。
「我想讓你穿上它。」許哥把皮帶遞給我。我站瞭起來,把帶子拉直,直到我想好瞭它們應該怎樣繞在我的身上。我把雙腿微微張開,以適應粗大的中間帶子,我把它滑到大腿之間。在把它拉起來之前,我把假陽具放在我的陰唇處,然後推。它很容易滑入(我體內還有一些許哥的液體,而且是濕的)。
當反向的矽膠陽具深深地陷進我的體內時,我微微地顫抖著,我的乳頭越來越硬。用力按住帶子,我確定它已經全部進去瞭,然後把帶子的兩端拉起來。前面中間的帶子連接到腰帶上。後面的帶子一分為二,呈V字形向我的屁股兩邊蔓延。
「轉過身來。」我背對著他,許哥拿起腰帶。他拉瞭起來,確保我兩腿之間的皮帶被拉緊,然後把腰帶扣在我身後。感覺挺緊的,我試著調整瞭一下腰帶的舒適度。它的動靜很小。
「這是設計好的,可以一直穿著。我在扣子上放瞭一把鎖,所以你很快就不會摘下來瞭。」許哥的聲音裡帶著幸福。我則抓住腰帶,拉、拽、調整。我的左手探到背後,摸到瞭扣子,沒錯……小掛鎖。把腰帶往下推並沒有任何作用,我的臀部明顯比腰部寬,在他沒有解開我的鎖之前,帶子會一直禁錮著我的腰部。
我嘆瞭口氣,轉身面對他。我的雙腿不得不微微張開,以適應兩腿之間的帶子,以順從的姿勢跪瞭下來。「如您所願,主人。」
他吻瞭我。當我回吻他時,我融化瞭,他的手在我的身體上漫遊。
「我們去睡覺吧。」他說。我們起身,準備睡覺。在刷牙的時候,我意識到我需要去尿尿。
「主人……」我看著他,微微低下頭,長長的頭發落在臉的兩邊。「嗯……主人,我需要小便。能不能把這個拿掉,我保證一會兒就穿上?」
許哥轉過身,擦瞭擦嘴,吻瞭吻我的額頭。「親愛的。你還是習慣於處理這個吧。這個帶子在下個星期內是不會脫落的。」
我想我一定是臉色像一張紙那樣蒼白。一個星期?我要把這個……東西戴在我的陰道裡,鎖在原地,一個星期?
「許哥,我是你的瞭。你可以隨意處置我。但是……求你……我怎麼能帶著它生活一個星期?上班?會議?開車?我想我是做不到的!」我顫抖的聲音裡有輕微的恐慌。
「好吧,我希望你脫不下來。如果你試瞭,並且成功瞭,會有更重大的懲罰。別擔心,你是可以做到的。你必須接受主人賜予的所有約束,對吧。假陽具體積小,皮質柔軟,是為長期佩戴而設計的。小便會是個問題,但你會想辦法解決的。現在,去廁所排尿,然後把自己洗幹凈。來睡覺吧。」
一滴眼淚從我的臉頰上滾落下來。我努力抑制住自己的恐慌感。許哥以前從來沒有這樣做過:介紹一種懲罰或約束,讓我在工作期間必須戴上。在此之前最長時間陪伴我的是我的奴隸項圈,由咖啡色的真皮制成,許哥親自為我測量,打孔,並套在我的脖子上。然而我隻有和主人在一起或自己在傢的時候才戴項圈。這個皮帶連著的小魔鬼會在接下來的一周給我帶來什麼折磨,我不得而知。
小便的過程很糟糕。我的尿液噴在帶子裡面,漏在帶子的兩邊,順著我的大腿流下來。有些進入瞭我的陰部,或者至少是陰唇的褶皺裡。當我傾瀉完後,我試著用衛生紙盡可能地擦拭自己,但寬皮帶緊緊地擠壓著我的肉體。幾乎無法挪動或進入下面去擦拭。
過瞭一段時間,我成功地弄幹凈瞭大部分。我花瞭20分鐘,我隻好用許哥的一條毛巾,因為衛生紙一直碎成小塊。我想去洗個澡,但許哥開始不高興瞭,要求我到床上去。我爬到床單之間,我們漸漸睡去,他的胳膊抱著我。
第二天的工作是有史以來最奇怪的。我在一個部門擔任經理,管理網絡安全和雲服務領域的員工團隊,同時協調和支持其他組的各種開發和部署項目。我做任何事情都很專業,對自己的要求和目標都很苛刻,也很會談判。有人可能會說我是個母老虎,但我的老板對我很器重,他知道我總能領導團隊把困難的任務做成。
可是今天……除瞭兩腿之間的束縛器具,我沒法集中註意力在任何事情。當我進入大樓時,我盡量不搖晃。我走的時候,插在我體內的假陽具在移動和扭動,產生瞭最奇怪的感覺。然而現實總是超出我的控制,大腿間的皮帶迫使我的雙腿始終微微分開,某種晃動是不可避免的。
我迅速意識到兩件事。第一,我白天要盡量少走路。第二,我不應該穿裙子。因為我坐著的時候無法有效地交叉雙腿,雙腿被迫微微分開。這樣的羞辱在我相對豐富的調教經驗中還是第一次!
小便仍然是個大問題。我也許可以少喝水,但沒法永遠不上廁所,特別是尿道口被持續刺激的時候,反而有更強烈的尿意。 每次在廁所裡釋放,尿液必然從皮帶的兩側噴到我的大腿內側。這還是最輕微的部分。然後,我必須清潔自己,這需要花很長時間。我擔心人們會懷疑我是否沒事,然後到洗手間來找我。我隨身帶瞭幾條毛巾,它們幫瞭大忙。不過,事後我還是要註意悄無聲息地善後,因為隨時可能有人進來女廁所。
下午兩點鐘的會議是一場災難。我坐在桌前,下面的腿分開。我知道沒有人註意到這一點,但我仍然感到非常暴露;如果有人在桌子下面看,他們會看到我的雙腿分開,我的內褲蓋在我的兩腿之間的某種皮革物體上。我試圖集中註意力在UPS電源的話題上,我意識到我一直在座位上移動,而這種移動使假陽具輕微地滑動進出;更不用說我的陰唇被摩擦瞭。大傢看我的眼神有些怪異。
最後一根稻草來瞭,我發現我的乳頭硬邦邦的,突出在上衣上。我紅著臉,告辭離開瞭會場,搖搖晃晃地走出瞭門。
那天晚上,我向主人苦苦乞求解脫。
「許哥,這是我的工作! 你不知道這有多丟人。我不能隱瞞,人們都不知道出什麼事瞭。這讓我心煩意亂,痛苦極瞭!」
「這正是你應該接受的。這是在堅持不懈地提醒你,你是我的。我擁有你。你是我的私有物品。你有工作,因為我允許你工作, 因為我要給你反差,讓你體驗天堂地獄的兩面。如果我希望你每天光著身子吊在調教室裡,那就會發生這樣的事。你最近似乎忘記瞭這一點,這隻是個提醒。現在,脫掉你的衣服,給我準備晚餐。」
我默默照做瞭。
第二天,情況好瞭一點。我吸取教訓改穿褲子而不是裙子,上衣是較厚的針織衫。我盡量推遲或取消瞭一些會議,取而代之在辦公室裡與同事進行瞭更多的短小的會議,在那裡我下體的奇異恩典可以暫時隱藏在我的大辦公桌下面。
奇怪的是,當我一個人在辦公室裡,一切都很安靜的時候,我發現自己專註於被填滿的感覺,被這個位於我體內的矽膠棒貫穿,輻射的感覺,我開始試著做凱格爾運動,擠壓它,專註地用陰道內壁感觸它的質地。它實際上是一個相當好的設計,模仿真正的陰莖的形狀。我開始從心理的最初排斥到努力接受它作為我身體的一部分,就當它和內衣,襪子,和鞋子類似。
第三天,我發現帶子上有簡單卻難以抗拒玩法。沒有主人的允許我平時不能自慰,可這是主人命令我帶上的器具,我的身體忍不住前後扭動移動著它。這樣會間接扭動假陽具,以及摩擦我的外陰。我坐在辦公室裡,雙腿張開在辦公桌下,來回推著皮帶。我的臉色越來越紅,呼吸越來越快。我一般很難在沒有陰蒂摩擦的刺激下高潮,現在一波一波的快感湧過來起來,出乎我的意料。雖然私自高潮是絕對禁止的,但我受過大量邊緣練習,在高潮邊緣堅持半天沒問題。我強忍著不發出短促的呻吟聲,直到隱隱作痛才停止瞭自己的動作。我絲毫不懷疑自己擁有一具充滿奴性和欲望的身體,幸運抑或是詛咒,我也擁有從束縛的痛苦中尋找快樂的巨大潛力。
第四天,我試著把它取下來。在洗手間裡,在辦公室裡,我盡可能地推、撐、推、拉、楔、伸。它在我的腰間實在是太緊瞭,是個有效的貞操帶。皮革穿在我的大腿內側,產生瞭紅色的壓痕,很酸痛。腰帶很緊,限制瞭我的呼吸。大部分時間還可以,但我盡量減少活動,包括坐電梯,而不從樓梯上樓。
其中一個電梯工人問我是否沒事。他註意到我身體僵硬微微發抖,而且看起來很難過。
身體在這個小魔鬼的束縛下開始疼瞭。最嬌嫩的皮膚被長時間侵犯,我的陰道內側被擠壓得生疼。我的動作越來越少,但還是越來越嚴重。我不再用它自慰瞭,因為動作刺激瞭生硬的酸痛。
每天晚上,我都會赤裸裸地跪在許哥面前,張開雙腿,婉轉哀求他取下皮帶。每一次他都會愛憐而堅決地拒絕。
因為我的陰部已經被填滿封禁,所以許哥從後面使用我。他用瞭很多潤滑油,進入我的肛門,填滿我的肛門,摩擦著他的陰莖和假陽具之間的薄薄的肉體分隔,這種感覺非常刺激。是的,和許哥肛交是很痛苦的,即使有潤滑油。但有一種肆無忌憚的感覺,這種感覺帶給我的快感是其他任何方式都體驗不到的,而身上的皮帶隻是讓這種感覺更加強烈。
我側身躺在床上,一條腿抬起來,背對著許哥,我感覺到他的進入和滲透。我向後扶著他,他的手伸到皮帶上,對著我按壓和移動。一種新的快感在我身上泛起,一次又一次,每一個被他占有的夜晚。
周六晚上吃完飯,許哥把我叫過來,我跪在他面前,雙膝張開,雙手放在膝蓋上。我微微低著頭。他把手輕輕地放在我的下巴下,把我的臉抬起來看著他的眼睛。
「你還需要每天提醒你的所有權嗎?」他的聲音很平靜。
我想瞭一下,知道魯莽回答可能會給我以後帶來麻煩。
「不,主人。我想不需要瞭。至少……不是現在。我現在知道,我曾讓自己的情緒幹擾瞭我對您的奉獻。我意識到我在單位的工作隻是我對您完全服從的延伸,我的主人。不過,我是您的,如果您覺得我需要提醒,那麼我除瞭屈服和遵守別無選擇……您有對我最終決定權,我的主人。」我低下頭,一滴淚水順著臉頰流瞭下來。我真的,真的,真的很想讓他把貞操皮帶拿掉,把假陽具從我體內取出來。我快被酵母菌感染瞭,刺激的我快瘋瞭,但是……我已經嘗到苦頭得到教訓瞭。我是他的奴隸,屈服就是我的一切。
「站起來,張開你的雙腿。」他邊說邊伸手去拿鑰匙。我照做瞭,他解開瞭腰扣。慢慢地,痛苦地,假陽具從我體內滑瞭出來。我可以感覺出我的陰道很幹澀、酸痛,被撐得張開著。它會恢復到接受懲罰以前的緊致和敏感,但需要一段時間。
許哥檢查瞭我的身體。「你有一些紅腫,等會拿一些抗生素藥膏來舒緩它。你會好起來的。」
他站起來,把我抱在懷裡,深深地吻瞭我。當吻結束後,我摟著他,把頭放在他的胸前。「你是我的主人,我是你的奴隸。為你受苦是我的快樂。」是的,跟瞭一個心愛的主人,會無限,容忍他,遷就他,變得沒有常人的底線。盡管這樣,還是覺得很幸福很開心,心甘情願的交出自己,放棄自己,隻是為瞭為做他的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