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曰:「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人不知而不慍,不亦君子乎?」
許哥和我同居後的最初幾個星期,我們過著相當封閉的主奴生活。我習慣瞭作為一個奴隸,被當作物品,愛的物品,再加上許多主奴儀式、懲罰和我所受的調教,讓一般的客人來訪很不方便。隨著許哥邀請他的一對朋友來傢裡吃完飯,這種情況發生瞭改變。
客人是許哥的一對夫妻朋友,妻子的是主,丈夫是奴。他們和我們住在同一個城市,同一個區,喜歡越野釣魚。就叫他們祁琳和李漁吧。
李漁和祁琳有美滿的婚姻和傢庭。他們把主奴和夫妻的關系平衡得令人羨慕。在外人看來他們一切正常,然而婚姻裡李漁對祁琳處於完全順從的角色,他們也是夫妻主奴交友的高層次愛好者。除瞭少數圈內的朋友,他們婚姻內外的特殊關系幾乎不為人知。我曾在網聊時接觸過一些細節,見面還是第一次。
祁琳是個嬌小的美女,大約32歲,自信利落,李漁是個中等身高的壯漢,35歲。兩人郎才女貌都極有魅力。許哥和我曾半開玩笑地說過和他們一起上床的情景。這個話題以前從來沒有和他們中的任何一個人討論過,但當他們那天晚上來吃晚飯的時候,空氣中似乎彌漫著性欲的緊張氣氛。
作為這次晚餐的著裝,許哥吩咐我穿緊身牛仔褲和暴露的上衣。沒有內褲和胸罩可穿,所以針織上衣很清楚地顯出瞭我胸前的兩個突突。說實話,我看起來像許哥的淫蕩女友。祁琳到場時穿瞭一套正式的商務套裝,她是做銷售的,李漁則穿瞭休閑寬松的牛仔褲和一件Polo衫,露出瞭他的結實好身材。
晚餐很順利,我做瞭千層餅,大傢都很喜歡。我們喝瞭3瓶紅酒,玩得很開心,當然,有性的氣氛和微妙調情的事情發生。我看到祁琳不止一次把手放在許哥的腿上,而李漁似乎從來沒有把目光從我上衣下的乳房輪廓和勃起的乳頭上移開。
晚飯後,許哥提議玩牌,我去拿瞭幾副牌。我們坐在桌前,祁琳建議我們玩鬥地主。然後她說出瞭我一直既希望又害怕的事情:為瞭更有趣和刺激,我們應該玩脫衣撲克。
許哥馬上表示贊同,當然,我和李漁兩個奴隸也一起來玩。脫衣撲克就這樣開始瞭。
我是一個相當不錯的撲克玩傢。但在脫衣撲克中,我的籌碼是我所穿的所有衣服。而我隻穿瞭三件東西。我的上衣,我的牛仔褲,還有我的鞋子。嗯,一對鞋子算兩件……所以是四件。其他人有外衣,襪子、絲襪、內衣,這讓他們遙遙領先。我一開始就輸在起跑線上。
遊戲緊張快樂地進行著。我堅持瞭相當長時間,隻輸瞭瞭我的鞋子,而祁琳失去瞭兩隻鞋子和她的上衣。四個人很快都輸掉瞭鞋和襪子,身上也快要衣不蔽體。然後命運之手捉弄瞭我……我輸瞭上衣,上身全裸瞭,坦胸露乳。祁琳丟瞭褲子,隻剩下胸罩和內褲。李漁公然直盯著我的乳房,許哥坐在祁琳身邊,以至於他們的腿都貼到一起瞭。
許哥再下二城,輸去瞭他的襯衫和褲子,他隻剩下內褲遮羞。當他脫褲子的時候,我們都能清楚地看到他硬梆梆的樣子。許哥的身材很好,他的陰莖很硬,從內褲裡突出來,他甚至還抖動炫耀瞭一下。祁琳笑瞭,居然還伸手過去簡單地摸瞭一下,欣賞著他的尺寸。她甚至說,她希望傢裡也有這樣的雞巴,我立刻觀察到李漁的臉變得通紅,他垂下頭。我自己也很嫉妒,看到另一個女人居然在我面前撫摸我男人的雞巴。
我們又開始瞭一把,我輸瞭。雖然輸掉的籌碼和之前相同,然而終於到瞭關鍵點。我隻剩下褲子,隻好脫掉它。我裸著瞭,完全裸體,其他人都是部分裸體,但我還是覺得自己最暴露。這時我唯一穿的東西就是我的奴隸項圈,而且不能摘下來。我輸光瞭,徹底輸光屁股瞭。
李漁在下一輪輸得很慘,不得不脫掉褲子。我為他感到難過,因為當褲子脫下來的時候,他沒有勃起,或者說如果他有勃起的話,他的陰莖是我見過的最小的。他的內褲裡有一個凸起,但沒有什麼突出來的東西。他坐著,垂著頭,顯然知道我們都看到瞭什麼。祁琳見狀大笑,俯身狠狠地吻瞭許哥,深深地,用舌頭深吻。許哥回應著。當我的主人抬起手,撫摸著祁琳的乳房時,我沮喪而難過地垂下瞭頭。
「許哥…… 」我開始說,但他舉手阻止瞭我。
「嗯。你不可以質疑我的行為。你知道你奴隸地位。不要讓我懲罰你。」
這是自跟瞭許哥以來,他第一次在其他人面前對我引用他的奴隸主身份。這讓我有些震驚,我咬瞭咬嘴唇,低下頭,說瞭聲 「是,主人」。
遊戲繼續……我出局瞭,因為我沒有什麼可賭的。李漁最後一次輸瞭,當他站起來脫掉內褲時,整個房間似乎都被期待凍結瞭。他的羞辱即將來臨,他將向所有人展現他短小的陰莖。
當他的內褲脫下來的時候,我對我看到的東西感到疑惑。在他的陰莖本該存在的地方,有某種假體。他的睪丸鼓脹著,又大又重,但他的陰莖卻是塑料的質地。有那麼一瞬間,我想到祁琳可能已經把李漁的陰莖剪瞭下來,我的身體裡流露出一種純粹的恐懼。多麼可怕的想法……他們之間發生瞭某種終極的性支配。幾秒鐘之後,我才意識到那是什麼。
李漁戴著一條男性貞操帶。在他的陰莖和睪丸上鎖著一個護套,包圍著他的陰莖,把它完全遮住,並使它約束在狹小的空間內。在這個房間的情欲氣氛下,我的雪白裸體,祁琳和許哥大部分的裸體,而且還在親熱地調情……他的陰莖本該勃起得很大。但卻隻能微微腫脹,微微鼓起,在牢籠裡無處可逃。他一定非常不舒服。
我意識到,祁琳一直在折磨和羞辱李漁。她知道他沒有辦法隨便勃起,而勃起對他是一種痛苦。所以她讓他看著我和她先後慢慢的脫衣挑逗,還有她和許哥半裸著身體親熱的畫面。李漁一定很難受,不僅因為羞辱,還因為他的雞巴不由自主地試圖勃起膨脹,又被擠回大小,在迫切的生理反應中被拒絕。
李漁局促不安地坐著,他也遊戲出局瞭。我坐在他旁邊,伸手握住他的手,捏瞭捏,讓他知道我理解他的處境。我想,當我們坐在一起,看著祁琳和許哥之間的撲克遊戲的最後一輪時,他有一點感激的微笑。
最後一手牌 許哥輸瞭……脫掉瞭內褲,一絲不掛。祁琳一個人還穿著內褲和胸罩……並建議和許哥玩最後一把。如果她輸瞭,她就脫掉剩下的衣服,給許哥來一次最棒的口交。如果她贏瞭,許哥就會把她幹到至少兩次高潮,地點和時間由她選擇。當然……許哥同意瞭。
那一夜,我的地位已經不是一個簡單的女奴瞭,而顯得更加低賤。我的主人,剛剛商量好要和另一個女人做愛,就在我面前,甚至沒有顧及我在場。我靜靜地坐在那裡,眼淚汪汪看著……
祁琳是最終大贏傢,她贏瞭許哥。許哥必須兌現幹她的諾言。
祁琳宣佈瞭她的決定。時間就是現在,地點在沙發上。
這對我來說很難繼續沉默瞭。「許哥,請等一下。我是說,能不能我們不在的時候……你和祁琳做愛。我是說,如果是3P的話……我和李漁能加入嗎?」
許哥專註地看著我。「我想你已經知道答案瞭。首先你是我的女奴。你沒有權力質疑我的決定。而且你明白大傢今晚都很開心,而且遊戲還會繼續,如果祁琳和李漁願意的話,我希望他們能幫助調教你,讓你學會更好的招待和服侍客人。現在,你應該接受和享受。」
「可是許哥,我不確定我……」
許哥的表情變得很犀利。「你的話太多瞭。我想我們需要一些東西來教育你合作……和閉嘴。」
他去瞭房間外面,然後帶著兩樣東西回來。把我扶成站立的位置,走到我的背後,他把一條皮帶放在兩肘後,緊緊地束住。我的手肘滑到背後,我的胸部和乳房被推瞭出來,我有點喘息。在祁琳和李漁的註視下,我的身體微微變形,皮帶把我的手肘拉到背後,我的臉因為肌肉的拉扯而打瞭個寒顫。我感覺到一滴眼淚順著臉頰流瞭下來。
皮帶固定好後,許哥把我的嘴張開,大張著,塞進瞭一個環形的口塞。這是他最近常用的一個大號的,用來幫助訓練我的下巴張開寬度。很疼,我的嘴沒那麼大,勉強能接受。他把它扣在我的腦後,站在後面,滿意地看著我赤裸的、有點扭曲的身軀。他的陰莖繼續堅挺著。
「真漂亮,我喜歡這個奴隸造型,許哥。我想李漁也需要的。你還有一套給他嗎?」祁琳的聲音有一絲愉悅。
「可能不完全一樣,讓我找找看。」許哥離開後,又拿著一條腰帶和其他東西回來瞭。
「這個不太一樣,試試就知道。」這是一條皮帶,就像在我背後痛苦地夾住我手肘的皮帶一樣,除此之外他還拿著一個矽膠的假陽具口塞。祁琳把李漁的雙臂綁在身後,在我看來,他的好身材被這樣捆綁著性感極瞭。然後,她把陽具口塞塞進他的嘴裡,這是一個雙頭口塞,內側有一個小口塞,另一側伸出一個更大的矽膠假陰莖。李漁被捆綁著,被塞住嘴,自己的陰莖被限制在貞操帶中,顯得十分可憐也非常性感。
我們被帶到瞭客廳,柔和的夜燈被打開瞭,所以我們都隻能模糊地看到發生瞭什麼。祁琳躺在沙發上,透過她的內褲慢慢地撫摸著自己,許哥讓我和李漁跪在地上,面對著沙發,這樣我們可以看到沙發上的活動。我的胳膊疼,我的下巴疼,但最重要的是我的心疼看到我的主人準備操祁琳。她躺在沙發上的樣子很迷人,我很想加入其中。我隻能想象李漁的感受,他的身體甚至不允許對這一幕有任何反應。
許哥欺近祁琳身邊,把她的手從內褲上拿開,把自己的手伸到佈下面開始摸她。她弓著腰,微微呻吟著,許哥滑上她的身體,開始深吻她,手指繼續手淫她的陰部。
祁琳的手指找到瞭許哥的陰莖,包圍著它,開始慢慢地撫摸套弄它。他們的呼吸已經加強瞭,現在他們的身體互相壓迫著。許哥從後面伸手解開瞭祁琳的胸罩,露出瞭她的乳房,然後馬上吸吮著她的乳房。她的胸前延伸出一片紅暈,她的臀部開始運動以鼓勵他的手指的挑逗。
在整個展示過程中,我和李漁一起跪在那裡,隻是看著。我觀察到許哥的雞巴變得更硬瞭,還有一滴液體在末端閃閃發光。我看到祁琳的乳頭越來越硬,她的身體越來越不由自主地抽動。她的內褲是濕的,當許哥把內褲滑下來,露出她的陰部時,陰部正閃著水華。
李漁發出低沉輕微的呻吟聲,我看瞭看他的反應。他看起來很痛苦,我一眼就發現他的陰莖正在努力長硬。它的肉從固定它的緊縮塑料中凸出,無法勃起,但仍然充血。這對他來說顯然是痛苦的,他咬住瞭嘴唇,以應付這種不適。
我回過頭來,正好看到許哥那硬得貼著小腹的陰莖刺入祁琳體內。當她的陰唇分開並包圍著他時,我看著並看到他的每一寸肉體都滲透並滑入她的深處。她的雙腿張開,搖晃著臀部,以回應感覺他的雞巴深入她體內。幾秒鐘後,許哥的雞巴又滑瞭出來,被她的體液弄得濕漉漉的,然後又深深地插瞭進去。
許哥操著她,插著,推著,她也回應著,在他身下搖晃著,扭動著,滑動著,鼓勵他更深入。他們的速度加快瞭,許哥的抽插越來越猛,越來越快。我看著祁琳裸露的乳房在抖動,她的頭也隨著每一次的插入而壓在沙發上。她的手在許哥的背上撫摸玩弄,當他彎下腰時,她的嘴唇也在親吻他。
在這一切的過程中,我的肩膀因為拉伸而疼痛,我的下巴開始抽筋。當我的肌肉失去瞭張力,開始進一步拉伸時,疼痛在慢慢增加。我的痛苦……他們的快樂……在某種程度上,它是美麗的。他們有時看著我和李漁。他們完全知道我們的痛苦,這讓他們很興奮。
當他們在高潮的邊緣即將爆發時,他們都盯著我們。我臉上痛苦的表情似乎鼓勵瞭他們的性交,李漁的呻吟聲刺激著他們達到高潮。看到我們痛苦的快感讓他們更加興奮……那一刻,我覺得這是我人生的唯一目的……為他受苦,如果他願意,也為她受苦。
當他們的高潮已經減弱,他們躺在對方的懷裡恢復的時候,他們看著李漁和我在他們面前默默地承受著痛苦。
「我想他們也應當分享這個快樂。」祁琳說。
「你一定有什麼好主意」許哥笑道。
「你們兩個賤人,轉身面對面。」祁琳命令道。我們聽從瞭。李漁跪在我面前,用痛苦而又興奮的眼神看著我,他的臉上伸出一根很大的矽膠陽具。我的口水流得很誇張,流過下巴,滴在乳房上。
「李漁,幹女奴的嘴。」祁琳命令道。李漁驚訝的看著祁琳,一時之間,嘴裡塞著口水說不出話來。
「做吧,賤貨!!!」祁琳的聲音突然有瞭一種我從未聽過的嚴厲。李漁疑惑地轉向我,但我很清楚她的意思。我把臉靠近他的臉,把我痛苦地張大著的嘴巴,對準從他的嘴裡伸出來的假陽具。他也意識到瞭,慢慢地把假陽具滑進我的嘴裡,小心翼翼地不要太深。
「祁琳,我喜歡你的想法。在我們做愛的同時,他們也要互相幹對方,區別是他們不能從中得到任何快感……而我們會欲仙欲死。」許哥聽起來很高興。
李漁正慢慢地把假陽具在我的嘴裡滑進滑出,不要太深,不要讓我窒息。
從我的眼角,我看到許哥和祁琳在親熱,而我和李漁則在裝模作樣地做愛。他們又已經開始熱火朝天瞭,沒過多久,祁琳就躺在沙發上,許哥在她身後。祁琳的腿往上,往上,再往後,他們雙手十指交纏的時候,許哥又插進瞭祁琳的陰道裡。他的抽插開始瞭。他們兩個人的眼睛都盯著我和李漁,看著他們繼續操向第二個高潮的時候,我感覺到身體有一股興奮湧上來。男主幹女主,男奴插女奴,倒是經典般配。
「用同樣的節奏操她,就像我操你的妻子一樣!」許哥命令李漁。許哥深諳李漁的心理,他用赤裸裸的綠帽羞辱讓他悲欣交集欲罷不能。
我能感覺到李漁顯然受到極大的刺激,他立即加快瞭節奏和插入我嘴裡的深度。這讓我忍不住咽瞭口水,口水已經讓我的乳房濕透瞭。我的頭和頭發因為抽插的力量而來回跳動,每隔幾秒鐘我就會幹嘔一次。
天啊,好痛。我的肩膀……抽筋瞭。我的下巴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抽筋。我的喉嚨很生硬,因為許哥和祁琳急促的深層抽插和李漁的進攻,我的喉嚨被攪動的一塌糊塗,快吐出來瞭。我哭瞭,似乎我所有的體液都在一次流走,眼淚、鼻涕、口水……小便……天啊,我希望我沒有失去膀胱控制。我的地毯。我美麗的地毯要被體液浸透瞭……
許哥在粗吼著掀幹,祁琳也在哼哼唧唧呻吟,像是要達到高潮。李漁在我的喉嚨裡深情地抽插著,我的晚餐也在抽插間一點點地湧上來。我除瞭疼痛之外,還感到惡心。祁琳和許哥看著我,利用我為他們助興,幫助他們再一次達到高潮。我的痛苦就是他們的快樂,我的屈辱就是他們的欲望。
就在我以為自己要失去所有控制,吐在李漁身上的時候,我聽到許哥深深地插瞭進去,祁琳在高潮中尖叫瞭出來。他們因為性交的快感而汗流浹背,全身滑溜溜的。我因為口水和胃部的嘔吐以及疼痛而汗流浹背,全身滑溜溜的。我們殊途同歸。
主人們停止瞭他們的抽動,李漁也停止瞭對我的口交。許哥的陰莖還插在祁琳體內,正在慢慢地收縮和滑出。他們兩個人在一些後戲中互相親吻和撫摸,我和李漁筋疲力竭,靜靜等待著。
當天晚上,當祁琳和李漁要離開,我和許哥在前門向他們揮手時,祁琳謝道:「今晚玩得好開心,謝謝款待。」我和許哥都揮手說太客氣瞭,我建議說,也許下次聚會可以在他們傢,嘗試一些新的東西。他們都笑瞭一下,說當然可以,雖然我想我看到李漁有點畏縮。
當門關上的時候,許哥轉過身來,親吻瞭我的額頭。「我知道今晚對你來說很艱難,我為你感到驕傲。你是一個美麗的女人,更是一個值得擁有的女奴。」
我微笑著,感受著他贊許的光芒。
「但是,」他說…… 「我確實認為你需要受到懲罰。你當著他們的面和我爭吵,這是不能接受的。」
「作為女奴,主人剝奪你基本的衣食住行和性權利,你更無權決定你的社會關系,包括事業傢庭朋友。你的重點是眼前。作為女奴,唯一的目標是短期的眼前的目標,服從主人的要求,執行主人的命令。我知道這是你長期以來的追求,我愛你,我希望幫助你實現。」
「我們去睡覺吧,明天早上再討論對你的具體懲罰。」
我們回到臥室,上床睡覺。我胃裡一陣絞痛,想知道懲罰會是什麼。我打心眼裡同意主人的話,我知道自己和主人都會從我的臣服中得到最大的親密感,快樂,和充實。但是被許哥懲罰的滋味並不好受,猜測懲罰內容的漫長等待,是在懲罰的基礎上又多瞭一層。我閉上眼睛,期盼著進入瞭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