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兔無人用,當須呂佈騎。吾聞果下馬,羈策任蠻兒。」——李賀
女奴要找到一個好的伴侶和主人,比想象中要難得多。有很多人號稱自己可以支配奴隸,甚至有女奴信以為真。其實我在很久以前就明白瞭,有些人隻是刻薄和霸道。而真正的主人絕不僅僅是這些。優秀的主人洞察人性、循循善誘,把束縛和紀律作為日常生活的一部分。這兩者是有區別的。
我不想陷入被人扇耳光,被毒打的境地。雖然去過那種地方,做過那樣的事。我也不想和一個僅僅把我當做「小狗」或者是某種拴在傢裡的寵物的人長期交往。我不介意甚至喜歡狗鏈和項圈。但我不是那種戴著可愛的小貓耳朵,穿著屁股塞尾巴跑來跑去的幼稚女孩。我需要臣服於更高層次的精神控制。
當然也有長相、成功、地位、年齡、體質等方面的標準。
當這一切匯聚在一起的時候,要找到一個與我相匹配的人並不容易。這也是為什麼許哥如此完美。
所以從認主至今,我堅持做好幾件事。首先,我一直在和許哥建立更深入的關系。主奴關系看似簡單,其實有很多微妙的逐漸深入的層次。其次是保證調教不間斷地進行,許哥和我共同制定瞭一個積極的調教計劃。他的安排很有效,既能幫助主人深入掌握奴性和潛力,又讓我能很好的堅持下去。許哥知道如何支配我,約束我,羞辱我,讓我為他服務,讓我沉浸在完全的無助的亞空間,變成一個哭泣的服從的奴隸。他對我的的瞭解越多,做得也越來越好。正是世有伯樂,然後有千裡馬。
在所有我經歷的中,相對特殊的體驗是被許哥送出去調教。一類是做圈內的女奴模特。他們很專業,知道如何打結,如何懸掛身體,如何在不造成永久性傷害的情況下施加大量的痛苦。所有的一切都以一種相當羞辱的方式,攝像機和索具都掛在周圍看著我流口水,受盡折磨。而那些主真的不怎麼關心女奴,至少不關心別人的奴,他們是來工作出片子的。你也是,你最好就掛在那裡,邊做邊哭,否則就會受罰。另一類是私傢調教會所。那是一些真正的奇異的經歷,值得記錄下來留作回憶。
下班回傢,對我來說幾乎已經形成瞭一種儀式化的規則。我把雷克薩斯停在車道上,進瞭傢門,脫去白天工作和應酬的鞋子和外衣。進臥室後,我脫掉瞭所有的內衣,因為我在傢的時候一般是禁止穿任何衣服的。除瞭主人允許或獎勵的場合外,任何時候都要暴露自己的裸體等待檢查和使用。
接著我卸下瞭妝容和簡單的首飾,戴上我的項圈。我的項圈是一條咖啡色薄薄的但非常結實的真皮環帶,除非主人允許,在傢裡默認佩戴不能取下。我把它作為我奴隸狀態的象征來佩戴。它看起來是一件不錯的環繞脖子的裝飾,有時候主人還允許我在它上面佩戴一個小鉆石或藍寶石吊墜。
剝掉瞭我白天工作的標志後,我開始去廚房做晚飯。許哥通知我當天晚上會有客人,我準備瞭一頓特別豐盛的飯菜,傢常的千層餅、香燜鴿子肉、蔬菜沙拉和水果拼盤。當千層餅烤好後,我開始打掃屋子,準備迎接許哥的到來。
7點一刻,許哥到傢瞭,每當我在他面前的時候,我都能感受到我仍然有一絲絲的興奮。許哥是我的主人,是我的主宰,也是我的生命。我在各方面都為他和他的快樂而奉獻。我工作是為瞭給他賺錢,為瞭取悅他,讓他覺得我很有出息。在傢的時候,我是他的玩物,受制於他所有的奇思妙想和欲望。我的身體和心靈都是他的,任何時候都是。
我走到他面前,親吻他的臉頰。他寬大粗糙的手撫摸著我赤裸的肉體,把我拉到他身邊。把頭枕在他的肩膀上,我滿足地嘆瞭口氣,但隨即看著他。「駱駝今晚會來嗎?我正在為你準備晚餐。要不要我穿戴整齊?」
許哥搖瞭搖頭。「不用瞭,親愛的。你的樣子很可愛。今晚的晚餐隻有我和駱駝,你可以留在臥室裡。」
這有點不尋常。在問我是否要穿衣服的時候,我是在問我是否因為我們的客人而要穿衣服。許哥的意思很明確,客人在我們傢的時候,我是要保持裸體的,而且不參與吃飯。「是的,主人。我應該先吃嗎?」
「是的,你可以在他來之前吃一點,應該還有半個小時。擺好桌子後告訴我一聲。」
我照著吩咐做瞭,一邊給自己拿瞭個水果,一邊擺好桌子,準備好瞭兩人的晚餐。等千層餅做好瞭,沙拉拌好瞭,熱湯也放在砂鍋裡,我就搬到瞭客廳,許哥正在那裡看書。
「一切都為您和客人準備好瞭。你確定不要我穿衣服嗎?我以前從未見過駱駝,你知道的。」此時的我還不知道駱駝和許哥一樣都是多年的調奴的高手。我也不知道許哥和駱駝後來會聯手折磨得我渾身每根骨頭都酸痛不已。此時的我擔心一個不熟悉我奴隸身份的人看到我的裸體,讓我很不習慣。我們平時對自己的主奴身份都是絕對保密的。
「我以前告訴過你,不可以。你是不可以穿衣服的。跟我走吧。」許哥起身,我跟著他走進調教室。許哥拿出他放在步入式衣櫃裡的木馬,用來懲罰我。那時的我隻騎過幾次,這種體驗從不舒服到痛不欲生,取決於讓我騎多久。
「許哥……我不明白,我是不是在某些方面讓你失望瞭?我在某些方面做錯瞭嗎?求你瞭,我不認為有必要懲罰……」
許哥打斷瞭我的話:「你什麼時候才能學會不再質疑主人?我知道你是好意,但你卻不斷質疑我的判斷,喋喋不休。這是要提醒你,你是我的,我的決定是最終的。騎到你的位置上。」
當我抬起一條腿,從小馬的木梁上跨過去的時候,我能感覺到額頭上的汗水都出來瞭。我討厭這匹木馬。我知道會很痛,我被迫坐在上面的時間越長,傷害就越深,通過我的陰蒂、陰唇、陰道、臀部……蔓延和痙攣。
站在木馬的兩邊,我能感覺到下面的利刃,等著我把體重放在上面。許哥把我的手背在身後,把我的手腕銬在一起。他撫摸瞭一下我的乳房。我在期待中隻是有些顫抖,他把一隻手伸進我的兩腿之間,找到瞭我的陰蒂,輕輕地揉搓著。我不由自主地呻吟起來。
許哥在床下伸手去拿擴腿器,這個裝置可以強行分開我的雙腿,讓我無法不把體重放在小馬身上。他把我的一條腿拉到一邊,我感覺到木頭邊緣挖到瞭我兩腿之間的軟肉。吊具被扣在我的右腳踝上,然後是左腳。當我的左腿被推出來裝進擴腿器時,我全身的重量壓在陰唇上,把陰唇撐得門戶大開,開始瞭越來越痛的循環。
我仍然試圖用腳尖站起來,把自己抬起來,但根據經驗,我知道這種努力是徒勞的。不知道為什麼,我忍不住瞭。我的小腿繃得緊緊的,腳尖伸出來又放下,腳趾伸到下面的地毯上試圖把我抬起來。我的陰道已經很痛瞭。
許哥吻瞭我,然後離開瞭房間。我在木馬上慢慢地前後左右搖晃著,開始瞭被主人懲罰漫長的痛苦之夜。
大約15分鐘後,我聽到瞭駱駝的到來。調教室的門是虛掩著,我能聽到許哥和他說話,他們坐下來吃飯。我希望他們能享受我為他們準備的晚餐,盡管很難集中精力去關註另一個房間裡發生的事情;我腹股溝的疼痛在慢慢加劇。
直到晚飯後,我才開始聽到他們在討論什麼。那時我的外陰部位已經麻木瞭,不過酸痛的感覺卻在我的臀部向外輻射。我的臉被淚水打濕瞭,不過我拒絕發出啜泣或其他聲音證明我的痛苦。微微向後翻身,使壓力壓在我的肛門上,我聽著男人們的談話。
「我覺得這是個好主意,老許。」駱駝在說。「我們這個牧場在鄉下,風景很優美。你和我可以好好地釣魚和騎馬,也許還可以打打獵。而且訓練對她絕對有好處,我敢肯定。我從來沒有看到過經歷過的女人沒有進步的情況。」
「是的,她也可以利用這個鍛煉。她在單位是個領導,坐辦公室工作,你知道的,她有一點小肚子。不是說我介意,而是她可以減掉一些。我也可以真正享受這段時間的休息。」許哥聽起來很高興。
「我們設備齊全,所以除非她是個奇形怪狀的體型,否則我們絕對可以接受她。你有興趣給她配種嗎?」許哥說。
「這個暫時不需要。」許哥很認真地說。一股寒意從我的脊背上流淌下來,這與我屁股上蔓延的痛苦混合在一起。「你想看看她嗎?」
又聊瞭一會兒,兩人來到調教室。我垂著頭,頭發遮住瞭臉,不讓人看見。不知道為什麼,我總是羞於被人看到我騎著木馬的樣子。
「哦,天哪,她真可愛。」駱駝聽起來很驚奇。「我敢肯定,她會訓練得很好。她今晚騎瞭多久瞭?」
駱駝伸手摸瞭摸我的左胸,愛撫著我的肉體,然後用指尖順著我的身子滑下去。許哥伸到我的下巴下,抬起我的臉,讓駱駝看到我那張佈滿淚痕的臉,我看到瞭一張比許哥稍大的男人粗糙的、飽經風霜的臉。「親愛的,你今晚騎瞭多久瞭?」
我看瞭看墻上的時鐘。「93分鐘,主人。」
駱駝笑瞭起來。「這姑娘不簡單,時間真精確,她肯定一直數著時鐘的走秒聲過來的。」
他們離開瞭房間,把門關上,我再也聽不到瞭。我獨自一人忍受著痛苦,看著時間滴答滴答地流逝。直到我在木馬上呆瞭近三個小時,許哥才回來把我放瞭出來。
我想站起來的時候,雙腿顫抖著,勉強走到床邊,就倒在瞭床上,成瞭一團。實在沒有什麼姿勢可以緩解騎小馬的痛苦,但蜷縮著有時會讓我的心境好一點。許哥在我身後坐下來,一邊撫摸著我裸露的屁股和陰部,一邊向我解釋。
「好吧,長假就快到瞭,我們也有段時間沒旅行瞭。駱駝在鄉下有一個牧場,邀請我們去那裡呆一段時間。那是一個特殊的牧場,在那裡可以對……像你這樣的奴隸進行特殊訓練。」
我翻瞭個身,用焦急的眼神看著許哥。「你不會把我交給別人吧?我是你的。我是你的。隻屬於你!」
許哥伸手按住我的頭,吻瞭我一下。「訓練是專門針對馬奴設計的。你將被訓練去執行一匹母馬的行為,戴上合適的馬具,訓練正確的態度,加強身體的力量。這會鍛煉你有更強健的背,豐滿勻稱的驅體,長而傾斜的肩,漂亮的姿勢和優雅的步態。當你準備好瞭,可以讓你拉車或犁地來為主人服務。我已經決定瞭。」
*** *** *** ***
牧場在山腳下,遠離任何城鎮。與之前的長途旅行一樣,我被放置在許哥的SUV後座,赤裸著身體,手腕和腳踝被固定在一個堅固的竹制擔架上,讓我無法翻身。這將近五個小時的車程,當他們終於把我抬出來的時候,我又酸又累,令人難以置信。被這樣固定著,不能動彈,然後到瞭之後被駱駝的兩個幫手抬出來,這讓我印象深刻,我是多麼的身不由己。我甚至不覺得自己是個奴隸,我覺得自己是個動物,或者是主人擁有的一塊肉或傢具。
我被倒提著穿過一大片黑土開闊地,那片開闊地部分被鄉村的木制建築所包圍。其中一座建築像是谷倉,我們從兩扇敞開的大雙門進入,進入一條中央走廊。走廊兩旁是馬廄,每個馬廄都有一扇封閉的鐵欄木門。兩個幫手把我放在泥地中間,解開瞭我的束縛。
這兩個人對我來說很陌生。我慢慢地伸瞭伸胳膊和腿,讓自己的肌肉在經過長時間的抽筋後恢復瞭狀態,看著那兩個人解開瞭其中一扇門,來到瞭一個馬廄裡。一條小窗縫照亮瞭室內,露出瞭鋪滿幹草的地板,幾個固定在墻上的鐵環和鐵欄,幾個槽子……就是這樣。我被放瞭進去,然後一個人呆在裡面,兩個人關上瞭門。我聽到外面鐵欄桿滑入的聲音。我被鎖在裡面。
外面陽光明媚,正是午後炎熱的高峰期。谷倉的陰涼讓它變得更涼爽,但我仍然在出汗,皮膚滑膩。泥土粘在我的肉上,使我看起來很糟糕,這讓我很擔心,因為我習慣於總是為許哥打扮得最好。經過五個小時的旅程,我必須尿尿,但沒有地方可以解決。我隻好等待著。
我的膀胱快要支撐不住的時候,門被打開瞭,許哥和駱駝進來瞭。許哥馬上對我進行體檢,確定我沒事,讓我分腿站直手背腦後,再彎腰挺背,雙手把屁股拉開,把我赤裸的身體翻看瞭一遍。駱駝往水槽裡倒瞭一桶水,檢查瞭一下稻草。然後他走瞭過來。
「請求主人,我很想尿尿。我可以去廁所嗎?」
駱駝代替許哥回應道。「你可以在任何時間、任何地方撒尿,但人類居住的場所除外。你可以在這裡的地板上,外面的地面上,或者任何地方撒尿。不需要任何許可。」
我的大腦很難理解這個概念……我是要隨時隨地小便?這個馬廄明顯是為我準備的,我是要被關在這裡的。我要在馬廄的地板上小便?我開始意識到……我被當做動物一樣對待。我咬著嘴唇,臉紅的低下瞭眼睛。
駱駝走到檔口邊上,從墻上拿下一個東西。我看著這個好奇的東西,起初看起來像個鞭子,隻是股子太細。然後我才發現,這是一條尾巴。有一米長,是刷過的馬毛,一直延伸到一個大肛門塞,一個真正的大肛塞。當駱駝把它拿過來的時候,我嗚咽瞭一聲。
「彎下腰,把你的肛門呈上來。」駱駝的聲音很清楚,不會有任何爭執。我俯下身子,張開雙腿。雙手向後一伸,抓住我的臀部,把它們拉開。我一直不習慣這樣,微涼的空氣滲透到我的肛門,讓我感到無比的脆弱和暴露。塞子貼著我的肛門,慢慢地蠕動著、滲透著。我的自然反應是夾緊,但我有經驗,很快就用努力向外推瞭出去,這樣可以放松括約肌,更容易插入。
「好姑娘,穩住……」駱駝一邊用安慰的聲音說著,一邊把塞子越推越深,越扭越大,把我的肉體越擴越大,直到開始疼痛,我因為疼痛而嗚咽起來。「好姑娘……再有一點就到瞭……」
就在我以為我無法接受這個塞子,它反而會把我撕開的時候,它卻滑瞭進去,並且縮小瞭。我的括約肌自動夾住瞭塞子的窄頸,把它的巨大體積擋在瞭裡面。它顯然已經夠大瞭,不會輕易排出,需要有人把它拔出來。
「好姑娘!我就知道你能行。」駱駝撫摸著我的頭發,然後拍瞭拍我的屁股,我抬起身子。肛門塞太大瞭,站起來這個動作都讓裡面的塞子有少許移位,有點疼,但我站著,新尾巴垂在身後,盡量挺直。我的乳房在我面前突出,我可以看到許哥驕傲地看著我。這又讓我感到驕傲。我為他做得很好,這感覺稍稍緩解瞭尷尬。
駱駝把一條長長的皮帶套在我的奴隸項圈上,帶著我在馬廄裡轉瞭一圈。我對塞子不適應,動作明顯掙紮遲疑瞭一些。「別擔心,你會習慣的。」他說。「這裡有幾條規矩。首先,你不準說話。我們說話。你是一匹母馬。我們是你的主人和訓練師。」
「你必須一直戴著你的尾巴。你必須服從所有的命令。你要努力訓練,取悅你的馴馬師。每天喂兩次食,就在你的馬廄裡。你可以在任何時候喝水,但你隻能在早上和晚上各喂一次。喂飽後,你的尾巴會被暫時移開。那段時間如果你覺得有需要,你可以在這裡的稻草上排泄。除此之外不會再有其他解便的機會瞭。」
駱駝拿著一個小馬鞭,用它拍打著我的屁股。「走路的時候把膝蓋抬高!」
我繞著馬棚的四周走時,膝蓋抬得更高瞭。「啪」又是一巴掌打在我的大腿上,我真的把膝蓋抬得很高,做出瞭走路的樣子。我能感覺到我的乳房隨著我的騰挪而晃動瞭一下。
「抬頭!下巴抬高!」當我在馬廄裡騰挪的時候,駱駝在給我指點。不斷地糾正我的姿勢和步態,提醒我直視前方,保持勻速前進等等。當我忘記指令時,馬鞭就會狠狠地拍打在我赤裸的肉體上,讓我跳起來。沒有被鞭打的時候感覺很好,因為我知道自己做得很好,而當他要打我的時候,我覺得自己很失敗。
我終於被允許停下來休息瞭。我的大腿因為不斷的高踩步態而酸痛,我的呼吸也很困難。汗水從我的臉上、胸前和背上流下來。這是真正高強度的鍛煉,不亞於我參加過的任何健身課程。
「駱駝,我想參觀一下你牧場裡的其他馬匹,方便嗎?」許哥說,駱駝把我的皮繩綁在墻上的一個環上。
「當然可以,我們去看看吧。」駱駝回答說,他們已經走瞭。
我還需要尿尿,在我被鍛煉的時候一直沒能尿出來。環顧瞭一下檔口,很明顯,沒有特定的地方可以使用,隻是鋪瞭一層稻草。選瞭一個角落,我蹲下身子,想尿尿。卻沒有尿出來。陌生的環境讓我緊張不已。閉上眼睛,我放松瞭自己……它來瞭。小便流瞭出來,流進瞭我下面的稻草裡。當我尿完後,我四下張望瞭一會兒馬廄裡的環境,從水槽裡拿瞭一杯水喝。
我的腿還在經歷大量運動後的顫抖,我忍不住坐下來。當我的屁股壓在地上休息時,我又跳瞭起來。坐著使尾巴把塞子更深地塞進我的肛門裡。我可以跪著,站著,四肢著地,或者側躺著,但我不能坐著。我選擇瞭躺下,開始漫不經心地手淫,看著木墻,夢想著為許哥表演。許哥交代我在牧場裡隻需要服從牧場的規定,傢裡的女奴守則暫停。這意味著我可以隨時釋放自己的性欲,像真正的動物一樣。
當天晚上,一個年輕人來到我的馬廄。我站在角落裡,不知所措。他身材高大,棱角分明,肌肉發達,他欣賞地看瞭看我的裸體,眼睛停留在我裸露的乳房和陰部。我一動不動地站著,等待著。最後,他提來一桶東西,倒進瞭連在墻上的一個小槽裡。看起來像是車厘子。他檢查瞭我的水,又給我加瞭水。
最後,那個年輕人離開瞭,回來時帶著一套皮帶,像是某種馬具。「舉起你的胳膊,」他命令道。我舉起瞭它們,他把我的脖子套在一個僵硬的項圈裡,並在我的胸前扣上一個馬具,使它包圍瞭我的乳房,但沒有遮住。最後一個配件是一條腰帶,它很寬,他把它緊緊地圍在我的腰上,使我的呼吸有些困難。
「求求你,這樣讓人難以呼吸。可以松開嗎?」我恭聲問道。年輕的馬夫沒有理會我,而是在後面將我的雙臂並攏,然後將一隻單手套滑瞭上去。帶子繞過我的肩膀,緊緊扣住,防止夾子滑落。把我轉過來,他開始收緊系帶,從底部開始。在每一個孔眼處,他把環繞我手臂的皮革拉緊在一起,越升越高。我的手肘緊緊地貼在一起,隨著上臂的系帶被收緊,我的肩膀也被拉瞭回來。終於到瞭頂端,系好瞭系帶,讓我經歷瞭為奴以來最緊的臂夾。我的肩膀都有些抽筋瞭。
馬夫檢查瞭他的工作,對我的馬具裝備很滿意,把我推到瞭一個彎腰的姿勢。我的屁股露在外面,他把我的雙腿踢開。握住固定在我屁股裡面的尾巴,他拉瞭一下,緩慢但很用力。一開始很痛,因為我的括約肌的圓圈被強行拉開瞭,比原來撐大很多,但幾秒鐘內,那寬大的部分塞子就滑瞭過去,我把塞子推瞭出來,感覺到巨大的舒暢。
在完成瞭塞子的退出後,馬夫的手從我的臀部之間滑落,然後又從我的兩腿之間滑落。我不知道該怎麼做,所以我隻是靜靜地保持著,他的手指揉搓著我柔軟的肉褶,尋找著我的陰蒂。當他找到的時候,他就把一根手指慢慢地上下移動,摩擦瞭幾秒鐘。我在興奮的同時,也對他的目的感到困惑。他在按摩瞭我片刻後,就停止瞭。
把我一個人留在瞭檔口,他走後把門鎖好。我蹣跚地走到食槽前,檢查瞭一下留在那裡的食物,發現正是我想象的的車厘子。我的胳膊緊緊地背在身後,脖子被套在衣領裡,但我可以彎著腰從食槽裡吃東西,我急切地這樣做瞭。我餓瞭,非常餓,因為已經是晚上瞭,我已經一天沒吃東西瞭。我舔瞭一下槽底,把最後一點食物弄出來,然後深深地喝瞭一口水,把水吸在唇間。我甚至吐出少量的水,試圖洗掉身上的灰塵。可惜這種努力效果有限。
當肛門塞被拔掉的時候,我感到非常的輕松,好像拉出瞭我一生中最大的一次大便。吃完飯後,我意識到自己還需要去排便。於是想起瞭駱駝規定的時間表。塞子已經拔掉瞭,這個時候我才可以排便。環顧四周,我打量著鋪滿稻草的地板。那是我尿尿的地方,是個不錯的地方。我走過去,蹲瞭下來。
用力收緊小腹,我感覺到大便開始來瞭,正好門開瞭,馬夫又進來瞭。我的屁股立刻夾緊,把大便中途切斷。我想我從來沒有像那時候這樣羞辱過。那人就站在蹲著的我的前面看著我,臉上帶著笑意。我閉上眼睛,轉過頭去,緊張和羞辱中小腹又推瞭一下,又弄出瞭一點。等我盡量弄出來瞭,我就站瞭起來。
那馬夫粗暴地踢開我的雙腿,再次將我彎下身子。他擦拭瞭我的屁股,然後靠在我身上,好像要操我,還伸手去摸我的乳房。他的臀部推著我的屁股,我可以感覺到他的勃起壓在牛仔褲上。我清楚地感覺到他硬硬地頂著我,我默默地接受瞭,但我發誓,如果他企圖以任何方式進入我,我一定會反擊。我不是他的財產,我是許哥的。他嘆瞭口氣,過瞭一會兒就停瞭下來;他用手指把我的臀部分開,重新插入瞭馬尾。
他沒有像駱駝那樣好心的插入。他盡可能用強力把塞子塞進我的肛門,疼痛讓我出瞭聲,尖叫瞭一下。我不知道我的身體是不是已經撕裂瞭。當我的括約肌緊緊地閉上塞子的脖子,我感覺到尾巴擦過我的大腿後側時,我站瞭起來,看著那隻穩定我的手再次離開。最後哐當一聲門響提醒瞭我,我被困在這裡,一個人,我的胳膊被捆綁著,屁股上還插著一條尾巴。
我躺在馬廄裡,我排泄的地方的對面,睡著瞭。
第二天,我從睡夢中醒來。雖然天很熱,但谷倉裡一直很冷,我也是光著身子。我的肩膀和胳肢窩被綁得很痛,馬尾巴也刺激著我的肛門。我必須去尿尿和方便,而且很餓。可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尿尿,我蹲在我選定的位置上小解。
重復著前一天吃飯的儀式。麥片,水,拔除塞子。一次排便的機會,然後俯身被馬夫撫摸。痛苦地重新插入塞子,我又獨自一人,直到馬廄門打開,許哥和駱駝進來。
「馬夫報告說,當他把你綁在馬具上時,你和他說過話。你知道這是違反規定的。」駱駝的聲音很嚴厲。「我知道這是你第一次違規,但我認為最好讓新來的馬匹立即知道行為不當的後果。」
許哥拿起一根長長的皮帶,把它夾在我的項圈上。我垂頭喪氣,擔心說話的懲罰會是什麼,為什麼那個馬夫要對我下手。我被帶到外面的谷倉前。臂夾被取下,我因血液沖回肩關節的疼痛而呻吟。農場院子中央的一側是一個交叉的木架,一個很厚實的重梁木X,四角掛著短鐵鏈。我很清楚它是幹什麼用的,眼淚開始順著臉頰滾落,我開始顫抖。
從谷倉裡出來,那個出賣我年輕的馬夫和其他幾個馬廄的馬夫出現瞭,領著其他穿著馬具的裸體奴隸。我這才意識到谷倉裡並不是隻有我一個人是奴,而是有另外三個女人和兩個男人被領到瞭院子的中央。很明顯,他們是被帶出來觀看我的懲罰的。當我意識到自己將被當眾鞭打,作為其他馬奴的榜樣時,我感到一陣羞辱。
盡管即將受到懲罰,但我還是得以看清其他「動物」的面貌。這些女人都很漂亮,其中一個女人和我一樣留著長發,另一個則剪成瞭很可愛的波波頭。還有另一個長發發染成栗色,挽在後面。她們都很瘦,體型修長。我意識到她們一定是接受過一段時間的牧場訓練,身體非常健美。
公馬則不同。有一個又高又黑,身體肌肉發達。他的陰莖很大很好看,我不禁對他產生瞭某種欲望。另一匹公馬比較矮小,體態輕盈,比較柔軟。他看起來很虛弱,身上有最近被鞭打過的痕跡。
鞭打……是的……我被帶到X架前,雙臂舉起,被銬在原地。我的雙腿被踢開,也被銬在原地,這讓我身體的重量掛在手腕上。我伸出腳尖向下支撐著自己,等待著鞭打的開始。我對自己的雙腿張開,讓其他小馬都能看到它們之間的情況感到尷尬,但沒有選擇。
皮帶的哨聲宣告瞭第一擊。它從我的肋骨中間劃過我的後背,再向上劃過我的右肩胛骨。我被這突如其來的疼痛嚇得抽搐瞭一下,叫瞭一聲。我的頭猛然回過頭來,抬頭盯著藍天看瞭一會兒,然後又是一鞭子刺痛瞭我的屁股,帶子的尖端繞過我的臀部,幾乎進入我的陰部。我的肌肉因為疼痛而緊縮,這次我哼瞭一聲。
一共用皮帶抽瞭六下,懲罰停止瞭。我很高興,我確信我的背部和臀部都有傷痕。當我被從鞭打的X架上解開時,傷口繼續在跳動。我看到其他馬奴在觀察我的痛苦。高大的公馬看起來很同情我。母馬們看起來很害怕。小個子的公馬則看得很遠。我不禁讓我的目光回到高大的黑公馬身上,還有他那掛得好好的生殖器。他讓我興奮不已。
在我的傷口上用瞭酒精棉簽,它刺痛得可怕,我嗚嗚地叫著,許哥愛憐地抱著我的頭。酒精棉簽用完後,我把頭趴在許哥的肩膀上,感受著懲罰後主人的安慰。其他的馬奴被領走瞭,大部分都往不同的方向走去。我想他們會繼續工作或訓練。
我的雙臂被重新插入臂套,這次沒那麼緊瞭。腰帶被取下,但駱駝取回瞭一個看起來很奇怪的頭帶,滑過我的頭頂,扣在後面。繩套包括一個口罩,或者我應該說是一個像馬一樣的嚼子。那根單棒穿過我張開的嘴,緊緊地拉瞭回來。我可以感覺到它強行在我臉上形成的怪笑。它上面覆蓋著一層柔軟的皮革,咬下去的感覺很好。
最後,兩個小鈴鐺被夾在我的乳頭上。我的乳頭以前被夾過很多次,但從來沒有在外面被夾過,也從來沒有被夾過鈴鐺,隻要我一動就會響。說起來很尷尬,也很痛苦,因為夾子又大又緊。
頭上的馬具有一條長長的皮帶,用它帶我穿過院子,來到一個圓形的大畜欄。由於肛門塞子和尾巴,我一邊走一邊微微晃動,但跟上並不困難。駱駝把我拉到畜欄中央,用他的馬鞭快速地拍打著我,催促我開始繞圈行走。許哥靠在柵欄上,看著駱駝大量使用馬鞭引導我行走。我的屁股和大腿後部因為不斷的鞭打開始發燙。
「腿抬起來,姑娘!膝蓋抬高!」當我開始繞著畜欄小跑時,駱駝不停地對我說。清晨明亮的陽光像是開始灼傷我的皮膚,我因為勞累而汗流浹背,但我繼續前進,努力練習我的姿勢和步伐,試圖瞭解如何走路,如何取悅駱駝,如果沒有其他原因,也是為瞭阻止馴馬師刺痛的鞭打。
「就是這樣,現在你明白瞭吧!」駱駝的命令開始轉為贊許,我努力使我的小跑步態精確、高膝、平穩。許哥在一旁贊許地觀察著。我為自己的身體感到驕傲,也為在這個地方被許哥看到而自豪。訓練越成功,我的感覺就越好。
「現在,好好跑一跑!」駱駝揮動鞭子,就在我屁股後面響亮地抽瞭一下。我感覺到空氣嗖嗖地飛過,但沒有刺痛感,駱駝非常精確,他的意思是鞭子的裂響是一種鼓勵,或者是一種警告。我立刻開始在畜欄裡跑來跑去。我的乳房跳動著,我的頭發在肩膀和後背上擺動,我開始喘息。又是一陣鞭子的噼啪聲,我感覺到左大腿上有一股尖銳的刺痛,它催促著我繼續前進。我跑得更快瞭。雖然我的胳膊還被綁在身後,隻能盡力而為,能跑多快就跑多快。
就在我以為自己會因為疲憊而倒下的時候,駱駝拉住瞭我的韁繩,讓我慢瞭下來。我的呼吸圍繞著我的嚼子咬合處喘著粗氣,我用牙齒咬住瞭嚼子。我意識到這個嚼子有一點幫助;能夠咬住一些東西有助於緩解鞭子的疼痛和跑步時的註意力。當我終於停下來的時候,我靠在畜欄的欄桿上,試圖恢復過來。
「好姑娘,你第一天的表現還不錯。」駱駝正撫摸著我的頭發,然後開始用一塊浸滿水的大海綿擦拭我被汗水浸濕的身體。這感覺真是太棒瞭,當他把我的整個身體都擦拭幹凈的時候,我還保持著不動。嚼子讓我流著口水,他也把我的臉擦瞭個幹凈。
那天晚些時候,我已經被教會瞭如何有模有樣地走路、小跑和快速跑的基本知識。我開始感受到一個好的訓馬師是如何傳達他的欲望的。一個小小的抽動或甩動韁繩,一個快速的聲音,都可以引導我慢下來,加快或停止。我的服從性和正確的風格越好,我就越高興和滿足。今天是充實的一天,我成功地學會瞭如何做一匹服從命令的母馬。許哥看起來也很高興,這讓我非常快樂。
傍晚時分,我們和其他一位馴馬師以及那匹高大的母馬一起來到瞭這裡。她蓄著烏黑亮澤的長發,滿身灰塵,汗水已經和肉體上的污垢混合在一起。不過,我還是能更好地近距離觀察她,發現她有一副不可思議的維秘身材。她比我略高,走起路來腰板挺直,步態傲人,讓我羨慕不已。我發現自己也想成為她那樣的人,甚至可能和她在一起,觸摸她那驚人的身體。我在想,母馬們會不會被栓在一起。
駱駝開始瞭我們倆的散步。他催促我跟上另一匹母馬的腳步。鞭子對我屁股的痛苦舔舐遠比另一匹母馬多,顯然我是經驗不足的女孩,需要跟上。我盡可能地配合她的步態,過瞭一會兒,駱駝將我們轉為小跑。
當我和另一匹母馬開始繞著畜欄小跑時,我開始感受到一種從未有過的興奮。我們倆是完美的一對模范馬。我們一起精確地移動,我們的腿一起起伏。我們長得很相似,有一頭飄逸的黑發。我們的身體都很苗條強壯,不過另一匹母馬的身體明顯比我的訓練有素。我感覺到和她有一種合一的感覺,仿佛我們是一個有機體。
我們在一起運動和訓練的時間裡,我莫名地高興。我現在幾乎沒有被鞭子打過,許哥的認可讓我很開心。當我們終於慢下來走走,然後停下來時,我發現自己想站在另一匹母馬旁邊,聞聞她的身體,摸摸她的肉體,回到她的馬廄,簡單地一起做小馬。
她的名字叫凱麗,我知道這一點是因為馴馬師已經叫瞭她的名字好幾次。我感覺到我的註意力和欲望被拉向她,她的訓練師給她擦拭身體,用海綿冷卻她流汗的軀幹,清洗她染塵的皮膚。我跟著手和水在她天鵝絨般的皮膚上滑過,提起柔軟的乳房,水從她的腹部和兩腿之間流下。我幾乎沒有註意到駱駝也在對我自己的身體做同樣的事情。
太陽快下山瞭,我們被送回谷倉。凱麗被送回瞭不同的馬廄。我的內心充滿瞭失望,盡管我已經疲憊瞭一天,並歡迎有機會在馬廄裡休息。頭套和馬銜被取下,掛在我馬廄墻上的鉤子上。
我的食槽裡有食物,我立刻吃瞭起來。我饑腸轆轆。這次不是麥片,是一些其他種類的玉米片和一些蘋果混合在一起,甜味非常美妙,我把它全部咽瞭下去,舔著槽邊,以確保我全部吃完。然後,我把臉伸進水槽裡,深深地喝瞭一口。
當我喝完後,那個我討厭的馬夫就站在我身後。他抓住我,把我推到墻邊,抓住我的尾巴。他把它拽瞭出來,狠狠地拽瞭出來,我的肛門從內部被強力沖擊,痛得大叫。他笑瞭一下,然後離開瞭馬廄。
我需要大便,但我的肛門剛被拔掉瞭尾巴,疼得厲害。我蜷縮在角落裡哭瞭一會兒。白天的幹草已經被清理掉瞭,換上瞭新鮮的幹草。我尿瞭一泡尿。我試著拉屎,拉瞭一點出來,又開始太疼。我蜷縮瞭一會兒,然後又試著拉屎,又弄出瞭一點。那馬夫是個虐待狂,我對他毫無辦法。
當他拎著我的尾巴回來時,我縮在角落裡。他抓住連在項圈上的皮帶,把我拉瞭出來,把我推到一個彎腰的位置。他把一根繩子穿過我的臂夾裡的一個環,然後把它穿進檔口墻上的一個環。他一拉,上我的胳膊往後一漲,把我逼成一個雙手在背後向上吊著,深深彎腰的姿勢。他用他那雙沉重的靴子踢開我的雙腿,然後再次開始幹蹭我。我感覺到他那堅硬的雞巴隔著牛仔褲在盡力地推揉著,他好像是想達到高潮,但又不能。
然後最糟糕的事情發生瞭。他解開瞭拉鏈。他光是幹蹭還不夠,他需要更直接的接觸。抓住我的臀部,他把我拉向他。我的雙臂在身後高高舉起,限制瞭我的行動,但我盡力扭開。他堅持著,開始用他裸露的陰莖摩擦我的臀部和大腿之間。
我開始尖叫,我繼續扭動。他更加用力,雖然沒有進入我的身體,但已經非常接近瞭。他的抽送動作越來越快,但他不喜歡我的尖叫,他用一隻手夾住我的嘴,把我的叫聲捂住。我的叫聲已經不是很響亮瞭,但隻有一隻手放在我的臀部,他不能很有效地抓住我,我能夠扭開。他的手從我的嘴裡滑回我的臀部,我感覺到他準備進入我……
他突然停瞭下來。我不知道為什麼,直到我聽到馬廄的門開瞭,他聽到有人進瞭谷倉。駱駝進來瞭,站在那裡觀察著這一幕。
「你在幹別人的母馬嗎,兄弟?」
馬夫退出來,把他的褲子拉起來。「她是自找的。」他狠狠地嘟囔著。
「沒錯。她被綁著訓練、服從和受罰,的確是自找的。但你也很清楚,她有一個主人,那不是你。牧場規定動物的所有權受嚴格保護。把別人的母馬當自己的使用……這是不允許的。收拾好你的東西,出去。」
馬夫跌跌撞撞地走出馬廄,那是我最後一次看到他。駱駝解開我的胳膊,問道:「他進去瞭嗎?」
我搖瞭搖頭。
「很好,我知道瞭。如果有別的主人或者動物能使用你,那必須由許哥決定。你可以安頓下來過夜瞭。不會再發生這種事瞭。我給你帶瞭一條毯子。」他把一條毛毯扔在稻草上,然後撿起我掉在稻草上的尾巴。他輕輕地分開我的屁股。這次塞子很順利地進去瞭,我的括約肌已經習慣瞭,很好地接受瞭它。尤其是它被緩慢的手法塞進去。
駱駝走瞭,我又平復瞭一下自己的心情,又喝瞭點水,就側身躺在地上,貼著毯子睡瞭。
第二天,一個新的馬廄助手來瞭,他做得很好,他給我喂食、喂水,打掃我的馬廄,放下新的幹草,甚至還幫我疊毯子。我看得出來,我對他很有吸引力,而他卻一直小心不直接看著我,好像害怕讓他的眼睛在我赤裸的身體上漫遊。他取下瞭我的尾巴,讓我有時間排泄。我的肛門因為一直戴著塞子而變得很痛,我哼哼唧唧地哭瞭一下。助手讓我俯下身子,仔細檢查我的屁股。
我還是不習慣讓陌生人摸我,但我還是站在原地接受他的手指攤開我的屁股頰,探查我敏感的肛門。當他的手指按在生硬和流血的部位時,我叫瞭一聲,嗚咽瞭一下。他的反應很好,他拿出瞭一些乳液,塗上後很順利,當他把塞子推回去的時候,可以起到治療藥膏以及潤滑劑的作用。總而言之,當他離開時,我感激地看著他。一個好的馬夫可以讓母馬的生活和訓練質量大為改觀。
駱駝在助手離開後不久就到瞭,接著把我綁進瞭馬具。我的雙臂仍然被綁在身後,他在我的胸部、胸部和臀部加瞭皮制的馬具。我的頭發被徹底梳理順暢,然後綁在後面。加瞭一個皮質的頭套,我很自豪地看到這個頭套是用羽毛裝飾的,不過它也有眼罩。我可以看清正前方,但不能看清側面。馬嚼子被拉瞭回來,再次深入我的嘴裡。能咬住它的感覺很舒服,雖然我感覺到自己在它插入後不久就開始流口水。
伴隨著一陣嘰嘰喳喳的聲音,駱駝讓我蹦蹦跳跳地跑出瞭谷倉,和凱麗一起來到瞭畜欄。她穿著和我一樣的皮衣外衣,我發現自己盯著她的美貌。她把自己拎得筆直高傲,乖乖地站在那裡。看到這一點,我抬起頭來,挺直腰板,試圖配合她驕傲的姿態。
許哥加入我們之後,駱駝就開始讓我和凱瑞進行訓練。我們走著,小跑著,奔跑著。我們完善瞭我們的同步動作,默默地跟隨對方。鞭子偶爾會舔我的屁股或背部,但沒有前一天那麼多。我的情況越來越好,凱麗也在幫助我。
天氣很熱,我出瞭一身汗。我們被帶到一個大水槽前,讓我們彎腰浸臉,吸起水來。
下午,駱駝很滿意,建議給我配馬掌。許哥同意瞭。我不知道這可能意味著什麼,到目前為止,我一直是光腳的。雖然院子和畜欄都是軟土,但也有一些傷口和痛處。
當馬掌來的時候,我才知道原來是一雙高筒皮靴,到瞭我膝蓋以下。它們有沉重的金屬鞋底,呈馬掌的倒U形。穿上後,我的腳後跟被推瞭起來,就像穿瞭高跟鞋一樣,但靴底卻很重,很結實,一點也不像高跟鞋。我拿著新靴子又推又踢,把泥土踢起來,體會到瞭它們的感覺。我的腳感覺很重,但我也覺得自己可以去任何地方,做任何事情。
鞭子在我背上劃過的刺痛讓我立刻集中註意力,我站住瞭。「你那雙腳別動。不準在那裡踢起土來!」駱駝要求道。
我穿著新靴子練習走路、小跑,甚至跑步。一開始很困難,但我很快就掌握瞭抬腿的訣竅,並把腳抬高,以免絆倒或拖住蹄子。
最後,駱駝告訴許哥,我已經準備好瞭,可以開始工作瞭。
我在牧場「工作」用的是另一種不同的馬具,一種更粗糙的馬具,它設計有沉重的寬帶,適合穿過我的胸部和臀部。我的手臂被放在身後,但不再是臂夾。這使我的肘部有瞭彎曲的空間,這對我拉動時很有幫助。我穿著厚重的馬蹄靴,這是完全必要的,因為我和凱麗被帶著穿過一片粗糙的田野,來到一片灌木叢和樹木已經被清理得差不都的區域。
一輛裝滿木頭和空地上的碎石的小車站在那裡等著。我和凱麗被並排著放在車前,同時把沉重的繩索系在我們的安全帶上。當一切準備就緒後,一陣響亮的鞭子聲響起,我們倆開始拉車。
一開始,它沒有動靜。我緊張而沉重地感覺到皮帶咬住瞭我的裸肉。我可以聽到旁邊的凱麗也在努力地叫著。我看不到她,因為頭套上的眼罩阻止瞭任何周邊的視線,但我能感覺到她在和我一起拉扯。又是一陣鞭子的噼啪聲,伴隨著屁股上的灼熱刺痛,讓我比想象中更用力的拉扯。就在我以為自己會拉傷肌肉的時候,小車突然晃動瞭一下,開始顛簸著向前滾動。
在接下來的一天裡,我和凱麗把裝滿石頭、木頭和其他雜物的小車拉出田野,扔在一個空洞裡。然後,我們帶著空車返回,等待裝車,然後再一次把車拉回來。這是我迄今為止做過的最辛苦的體力工作。但駱駝和許哥把我和凱麗照顧得很好。我們經常被拉去飲水,每隔一個小時左右就會擦拭一下我們骯臟的身體。
也許一天中最困難的部分是習慣瞭小便。有一次,當我們在等待推車裝水時,我感覺到凱麗張開瞭她的雙腿,然後聽到瞭液體飛濺的聲音。這讓我想起瞭我也是多麼的需要,我記得我到瞭之後的指示。我可以隨時排尿。張開雙腿,我試著放開膀胱。一開始它並不想配合,在外面的田地裡,牧場的工作人員看著我赤裸的身體,我簡直是又怕又羞。但過瞭一會兒,生理需求戰勝瞭我的羞澀。我又嘗試瞭一次,這次得到的回報是放出瞭源源不斷的尿液,似乎永遠也不會停止。空虛的感覺很美妙,從那以後,我在任何地方、任何時間都沒有小便的問題。
一天結束時,我和凱麗被解開瞭車繩,領回瞭谷倉。我精疲力竭,以為一到我的馬廄就會倒下。我還記得剛開始來到馬廄時充滿瞭害怕,而現在能谷倉裡休息和喂食的感覺真好。
我和凱麗都被領進瞭我的馬廄。燕麥片在那裡等著我們,還有一些蘋果和車厘子。這真是一種享受,我和凱瑞共享食槽。她狼吞虎咽地吃著,很快就把食物吃光瞭。當我們清理瞭食物,喝飽瞭水,一個馬夫進來把我們的尾巴取瞭下來。
我看著凱麗隨著命令轉身彎腰,露出自己雪白堅挺的屁股,以便給她去尾巴。我看到她放松瞭括約肌,馬夫晃動著塞子,然後她的肛門突然擴大瞭,比我想象的還要大。她的塞子突然出來瞭,隨著她微微腫脹的肛門圍繞著錐形末端的閉合而滑出。我又一次更仔細地觀察她的身體,對她那瘦削堅實的身軀和修長健美的雙腿羨慕不已。她真是美極瞭。一匹完美的母馬。
我彎下腰,當我的塞子被拔掉的時候,我聽到凱麗在馬廄的角落裡解手。在我有些緩慢而又痛苦的去尾後,我走到同樣的地方,也解脫瞭自己。我的下腹感覺到瞭這樣的舒暢,我開始覺得今天的工作充實極瞭。
我們兩個人脫掉瞭馬鞋,然後被洗瞭個澡,水倒在我們身上,然後徹底擦拭。凱麗接受洗澡時,我看著她身體的每一部分,強壯的手用佈擦拭著她的身體。當馬夫為我清洗時,我發現她看瞭我一兩次,特別註意清洗我的兩腿之間和屁股的縫隙。
雖然我很感激能得到照顧,但當馬夫把我們的尾巴重新插入,然後獨自離開時,我感到有些欣慰。他一走,我就躺在幹凈的稻草上。凱麗挪過來,躺在我旁邊。現在天氣很涼爽,太陽已經下山,溫度也在下降。她的體溫讓我很高興。
我張嘴想和她說話,但她的眼睛閃過一絲恐懼,她搖瞭搖頭。她卻躺在我身邊,她柔軟的身體像勺子舀著我蜷縮的身體。我向後貼著她,尾巴向後推著她的臀部。她抬起一條腿蓋在我的腿上,打開並露出她的陰部。我的尾巴向後滑去,我們盡可能地依偎在一起,雙手還被固定在背後。過瞭一會兒,我感覺凱麗正慢慢地搖晃著她的臀部,對著我的屁股,還有我的尾巴。我的尾巴底部緊貼著她的陰部,她正在慢慢地自慰。我向後推著她幫忙,跟上她的搖擺動作。她喘著氣,俯身向前親吻我的脖子,動作讓我熱血沸騰,欲罷不能。我和她一起推著、搖著,她越壓越用力,然後悄悄地呻吟著、顫抖著達到高潮。
感覺凱麗的乳房在我的背上,她的腿在我的腿上,她的臀部和我的臀部一起搖晃,感覺真好。我想跪在地上,張開雙腿,讓她來操我,但我卻翻過身來,深深地吻瞭她。她也回吻瞭我,我們躺在一起,讓我們的舌頭玩瞭一會兒。
凱麗帶著狡黠的笑容,從我的身上滑下來,在我的乳房上短暫停留,吸吮我的乳頭。我仰面躺著,臀部旋轉起來,使我的尾巴平躺著,不至於卡在直腸裡。當她進一步滑動時,我張開雙腿,期待她來到自己的陰部。
她真是太神奇瞭。她的舌頭輕舔我的陰蒂,先是挑逗我,然後把我吸進她的嘴裡。她的嘴唇滑過我最敏感的外在部位,她的舌頭深陷其中。我的臀部高高抬起來迎合她,隻用瞭很少的時間,我就感覺到自己的高潮在蔓延。我大聲地呻吟著,雖然沒有說什麼話,但卻讓人知道瞭我的欲望,我對這個女性的熱情。我的雙腿在顫抖,因為一天的工作而虛弱,但我一直抬起臀部,直到我被耗盡。然後我就倒下瞭。
凱麗和我睡在一起,整晚都在撒嬌和依偎。她成瞭我的理想,成瞭我向往的小馬,成瞭我想要的閨蜜伴侶。
第二天,我和凱麗一起表演,在畜欄裡訓練得更多,然後在農場裡搬運雜物,做其他工作。傍晚時分,我觀察到瞭一個有趣的互動,這讓我非常驚訝。我剛剛被領回畜欄,並把我的皮韁繩綁在畜欄附近的圍欄上,畜欄正在使用。
畜欄正被用來對我之前觀察到的那匹高大的肌肉發達的公馬進行緊張的訓練。當他在圓形區域內奔跑時,我發現自己正盯著他那健壯的裸體,並再次被他那垂掛整齊的生殖器吸引瞭註意力。栗色頭發的母馬被綁在畜欄的一側,觀察著公馬的訓練,訓練很快就結束瞭。公馬被留在原地徘徊瞭一會兒,馴馬師和一個站在柵欄外的高個子女人聊天。後來許哥告訴我公馬和母馬一對夫妻奴,高個子女人是他們的主人。
在我的註視下,那匹栗色的小母馬轉過身來,微微靠在柵欄上,用肚子撐著木頭,微微張開雙腿。她一直站在那裡,一動不動。公馬註意到她的這個姿勢,開始慢慢移動到她所站的位置。母馬把她的陰部暴露給他。他的雞巴隨著他們身體的靠近而不斷增長,當他把自己的位置擺在小母馬身後時,它已經完全勃起瞭。他真的很有天賦,我羨慕地看著他把臀部移動到位置上,開始在母馬的兩腿之間緩慢地按壓運動。
畜欄另一邊的馴馬師和主人沒有註意到馬匹的性活動。公馬已經滑進瞭栗色母馬的身體裡,並且正在推動著要進入更深的地方。母馬則弓著背向後挺進,鼓勵他的深入。不一會兒,他們就有節奏地幹瞭起來,在我和凱麗的註視下,一起撞著屁股。凱麗以一種親密的姿態貼著我的脖子,我們看著,也緊貼著。看著這兩匹馬如此隨意地、公開地進行性交,我感覺非常奇怪,但我也很興奮,凱麗用她的身體摩擦我的身體,蹭著著我的脖子,讓我更加熱血沸騰。
最後,畜欄裡兩匹小馬產生的噪音引起瞭主人和馴馬師的註意。他們並沒有幹涉,而是帶著溫和的興趣看著,彼此之間在討論著什麼。公馬最後一聲響亮的叫聲和母馬的呻吟聲宣告瞭它們活動的結束,當公馬從母馬身上滑落時,它愛憐地摟著母馬。與此同時,我感覺到凱麗在緊貼著我,於是轉過身來靠著她。我是如此的興奮和被她吸引,我回應著她,我想摟住她,,但她和我的手腕都還被綁在我們身後。顯然,緊貼著身體的摩擦是馬匹之間的一種表達性愛方式,我幾乎無師自通。
隻用瞭一分鐘,我就跪下來,把臉埋在凱麗的雙腿之間。我的舌頭尋找著她柔軟的肉褶,她張開雙腿,將臀部向前推,幫我服務她。我的鼻子摩擦著她的陰蒂,我的舌頭深埋在她的體內,聽到她的喘息聲和輕輕的呻吟聲,我很高興。她的味道很美,比我經歷過的任何一個女人都要好,我推動著盡量深入她的身體。她的臀部開始上下抽插和旋轉,鼓勵我做更多的動作,我欣喜地盡力攻擊她。
我是如此的快樂,如此的投入,以至於當凱麗高潮的時候,我感到很意外。我可以跪在那裡一整天,隻是單純地口著那匹母馬享受性愛。但高潮如期地來瞭。當高潮結束後,我臉上掛著粘液跪在那裡,突然發現畜欄裡的兩匹馬和主人、馴馬師一直在看著我們。我尷尬得滿臉通紅,挪到凱麗身後隱藏起來。凱麗似乎沒有受到幹擾,她似乎很擅長保持內心的寧靜。最終我也不再躲藏。我緊貼著凱麗,讓她知道我到底有多感激她的陪伴。
幾天來,我與凱麗結伴而行,和她一起訓練。起初我的後背經常被鞭子刺痛,但隨著我學會瞭如何做完美的動作,就容易避免這種懲罰。我可以感覺到自己也變得更強壯瞭。凱麗的身體是如此的高挑健美,以至於我斷定她是完美的母馬,也是完美的女人。我把她當作我的榜樣,每天晚上都喜歡和她睡覺,和她做愛。當我們的手不被臂夾束縛時候,我們就用手做愛,主動的那個人會用她的手來刺激被動的那個。當我們帶著臂夾,不能用手的時候,我們就用舌頭和身體的任何其他部位來給對方帶來快樂。
有一天,我被單獨領走瞭。凱麗被落在後面,沒有她,我感到空虛和失落。我被帶到谷倉的另一邊,那裡有一輛小車或馬車停在地上。馬車是一輛小型的雙輪車,有一個騎手的單人座位。它有兩根長長的桿子,從上面延伸出來。我被安置在這兩根桿子之間。我以前見過它們的用途,基本上知道該怎麼做。
馬車的安全帶很精致,部分原因是它的裝飾和華麗。放在我身上的頭套包括羽毛和盲板,以及通常的馬具。在我的胸部周圍放瞭皮帶,還加瞭一件厚重的胸衣。下面,加瞭一條腰帶,以協助連接和拉車。韁繩被加瞭起來,從我身後頭套的兩邊一直延伸到馬車上。
當我完全系好安全帶,做好準備後,許哥趕到,爬上瞭後面的車上。我感覺到韁繩在微微抖動,許哥發出瞭結實的指令。我用力拉瞭拉,開始向前移動。
保持一個穩定的動作向前移動是很困難的,我知道我是在把小車左右、前後兩邊抽動。許哥對鞭子非常寬容,但最終我還是感覺到鞭子在我裸露的肉體上抽過,他提醒我保持穩定的向前運動。他拉著韁繩,引導我,我拉著他繞過環繞農場的道路。當我們回到谷倉時,我們一定在土路上走瞭近五千米。
我已經筋疲力盡瞭。我的後背因為鞭子的頻繁懲罰而刺痛,我的腿也因為疲憊而發抖。開始時還不錯,但最後我的肌肉已經開始發燙,拉車變得越來越困難,這促使許哥用鞭子催促我繼續前進。我知道我的後背和屁股上有一道道十字形的紅痕。
駱駝出來瞭,和許哥一起給我解開瞭繩子。他們一邊說著什麼,一邊把我從馬車上解開,也從馬具和裝飾上放松下來。我偷聽到足夠的信息,似乎許哥對我的表現很滿意,這讓我高興得發抖。但隨後我聽到瞭一些關於懲罰的事情,我開始因為害怕而哭泣。我已經很努力瞭,仍然不可避免被懲罰。
我悄悄地哭瞭起來,眼淚順著臉頰流瞭下來,許哥帶著我穿過谷倉,來到瞭大牧場。所有的馬匹都在那裡,我們和他們一起站著,看著院子邊上的鞭打X字架。用鐵鏈拴在十字架上的是我第一天在農場看到的那匹較小個子的公馬。我突然松瞭一口氣,意識到要受罰的是公馬,而不是我。他呼吸急促,泣不成聲。我覺得很奇怪,鞭子還沒刺到他,他就應該哭瞭。
一個穿著牛仔裙、皮靴和黑色襯衫的高個女人走到他身後,揮舞著鞭子。雖然她看起來大約40歲,但她很美。烏黑的長發在陽光下顯露出奇妙光澤,她的牛仔裙緊緊地圍在屁股上,平坦的腹部增強瞭乳房的外觀,把襯衫上面鼓脹的乳房推瞭出來。她把鞭子在空中炸裂瞭一次,試瞭手感和力度,男性大叫一聲,搖搖欲墜。
「求求你,主人,桑雅主人,我已經完成瞭你所有的要求!我是你的好奴隸,隻希望得到你的快樂,不要抽打我!我什麼也沒做!求你瞭!!!」男性突然爆發出瞭讓我驚訝和震驚的哀求。我已經很久沒有說話瞭,而且不隻是我,其他的馬匹也不準說話,我真的為這匹公馬的哀求感到驚訝。一個本該忠心耿耿的奴隸竟然會打破沉默,以自己的清白來抗議侮辱女主人,這讓我很反感。
女人俯下身子,在小馬的耳邊悄悄地說話。無論她說什麼,都讓他哇哇大哭,她從他身邊退後,拉開鞭子。她用一隻專業的手讓它飛瞭起來。它撫過公馬的後背,繞過十字,邊打邊卷舔他的兩側。她迅速地拽瞭一下,使鞭子拖回瞭它剛剛制造的傷痕。
懦弱的公馬因為第一下的疼痛而尖叫起來。我註意到這根鞭子不是普通的鞭子,它是一根三米長的牛鞭。當它在空中呼嘯而過,再次劃過小馬的後背時,我移開眼睛,抬頭看瞭看站在我旁邊的凱麗。凱麗正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盯著這一幕,我想那是滿意的表情。尖叫聲還在繼續,伴隨著鞭子的噼啪聲,凱麗向我俯下身子,友好地貼著我。我回吻瞭她,然後我們都轉身看著鞭打繼續。
當它結束時,公馬搖搖欲墜,吊在高舉著手腕的鐵鏈上。他被解開鎖鏈,倒在地上啜泣著。血淋淋的條紋在他的後背上縱橫交錯。我為他感到惋惜,但也為躺在地上的不是我而感到高興。我也感到一絲自豪,我沒有必要受到懲罰,我很聽話,是一匹好馬,是服從主人的奴隸。我很滿意。
日子在繼續,訓練和各種工作交替進行,直到有一天,我被領到谷倉後面,觀察到有四個馬車。四輛馬車等著被掛上,由馬匹牽引。許哥在那裡,給我套上瞭堅實的的皮革馬具和裝飾。其他的馬匹也被牽出來,套上瞭馬具。我們四匹馬的主人都在那裡,並在馬車的座位上坐好。
我感覺很好。我覺得自己很強壯。有許哥在我身後指導和督促我,感覺很不錯。我們來到瞭環繞牧場的路上,然後大傢一起排好隊,面對著路的前方。這時我才意識到發生瞭什麼。
這是一場比賽。
駱駝自己站在在路邊註視著每一輛馬車,等瞭一會兒,然後拿出一把起跑槍,開瞭槍。它一響,許哥就搖動我的韁繩,我們就啟動瞭,速度越來越快。我努力拉著,盡量跑得快。凱麗在我前面,那匹高大硬朗的公馬也在我前面,他的陰莖還是那麼大大地垂著。另一匹母馬和我並駕齊驅,隻是我的眼罩讓我看不到她是誰。許哥讓鞭子發出響亮的破空聲,卻沒讓它碰到我,隻是催促我繼續。
我看得出我和旁邊的女人拉開瞭距離,就是那匹和大公馬交配的母馬。當我們進入第一個轉彎時,我切近邊緣,試圖接近高大的公馬。我越來越近,但他的主人用鞭子拍打他,他突然又向前移動。許哥是好心,他沒有在我的背上使用鞭子,他看出我的動機是全力以赴去贏得比賽。
當我們進入第二個彎道時,我前面的高個子公馬突然腳下夾瞭一塊石頭,一時失去瞭動力。這時我隻需一鼓作氣,就能超過他。它的主人開始無情地鞭打它,但我已經獲得瞭先機,並保持瞭我的領先位置,隻差趕上凱麗瞭。凱麗正邁著長長的練功步子,她的乳房微微跳動著,肉體因汗水而泛著光澤。我不由得對她產生瞭崇拜之情。
那一刻我意識到,我已經喜歡上瞭凱麗,她是我想要的女性伴侶、玩伴、閨蜜……我也意識到我想超越她,贏得比賽,非常非常的想。我使勁拉著車,取得瞭一點距離的接近。
我們進入瞭第三個彎道,在我們前面的是駱駝,拿著終點旗站在那裡。我們在最後一條直道上,雖然我很努力,但還是無法超越凱麗。她就在我左邊的視線范圍內,我可以通過我眼罩的前方看到她。當我們接近終點線時,我感覺到許哥的鞭子劃過我的肩膀,很刺激。當我們即將越過終點線,我最後一次爆發瞭速度,駱駝揮舞著旗幟被我被甩在身後。
比賽結束後,所有的賽馬都被解開瞭韁繩,馬夫們給我們擦拭。我用水洗瞭澡,按摩瞭身體,梳理瞭頭發。我的陰毛,在我們來的時候被剃光瞭,但已經長出來短短的毛茬,被輕輕地梳理著。我的尾巴也被刷過。等我洗完澡,喝完水,休息好後,我們被帶到畜欄,看到主人們在笑著交換著錢。顯然,他們對賽馬下瞭賭註。
凱麗走瞭過來,我不明白她為什麼看起來那麼悲傷。她在我身上蹭瞭蹭,抱著我親瞭親。我也抱著她,回吻著她。她看起來很好,頭發和尾巴都像我一樣梳過,所有的灰塵和污垢都被洗掉瞭,皮膚看起來很健康,很光滑。看著她站在那裡,雙手被綁在身後,乳房向外挺著,高高的,直直的,是個漂亮的女人,我感到瞭崇拜的沖動。我貼著她,臉頰貼在她裸露的乳房上。她在輕輕地哭泣,為瞭我無法得知的緣因。
第二天,我的尾巴被摘掉瞭,所有的馬具和束縛都被取瞭下來。給我吃瞭一頓豐盛的飯,有烤羊肉、水果和葡萄酒。當我吃完後,許哥來瞭,讓我跟著他。我照做瞭,他把我帶到他的車邊。引擎蓋上是衣服。
「穿上你的衣服。」許哥說。
我疑惑地看著他。我不明白。
「去吧,去吧。我們要回傢瞭。假期結束瞭。哦,你現在可以說話瞭。」
我伸手向前,拿起一條內褲。我知道它們是做什麼用的,但好像好多年沒穿衣服瞭,我甚至猶豫著不想穿上它們。
「穿上你的衣服吧。你知道嗎?你是個表現優秀的母馬,但現在該回傢瞭。」
我聽話地踩進瞭內褲。它們的感覺非常奇怪。我轉向許哥,強迫自己說話,無論感覺多麼不自然。
「許哥……這感覺不對勁。這裡好像已經成瞭我的傢。」
許哥對我笑瞭笑。「是的,你真的做得很優秀。我們來這裡的時候,我不知道你有多大的適應力。你是個天生的馬奴。也許我們可以找個時間再來。」
當我穿上胸罩時,有一種熟悉的感覺,我想到瞭城市裡的傢。
「是的,主人。」當褲子穿上,再穿上一件上衣時,我開始哭瞭。
「怎麼瞭?你已經做得很好瞭。你更健美瞭,更聽話瞭。你會因為這次經歷而成為一個更好的奴隸。這已經很完美瞭,不是嗎?」
我還遲疑著無法讓自己穿上鞋子。我轉過身來對他說。
「是的,許哥。但是……告訴我。凱麗住在哪裡?我們還能再見到她嗎?她和我……嗯,我們已經變得很親密。」
「我知道,我看到瞭。我很喜歡看你們兩個。但是記住,她是別人的,而你是我的。她一直是一匹專心致志的母馬,她的主人定期帶她來這裡,但她住在遙遠的另一個城市。有一天,你也許能再見到她。」
我們上瞭車,當我們開著車走在前一天我剛和凱麗比賽過的那條路上時,淚水順著我的臉頰滾落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