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馬場回來後,我的生活很困難。那裡的緊張訓練留下瞭痕跡,我發現一些日常行為需要重新習慣。
首先,我已經光著身子兩個多星期瞭。穿著衣服的時候,有一段時間感覺很粗糙不自然。我坐在辦公室和會議中調整著緊身的衣服,感覺很拘束,不舒服。我看得出有些他同事和下屬也註意到瞭我,面露奇怪又不好明說。但這是沒辦法的事,衣服像蚊子叮咬著我。當我在衣服裡扭動的時候,一些人似乎用新的興趣看著我。
在做母馬訓練的辛苦工作中,我的身體變得更瘦、更硬、更有肌肉感。我喜歡這樣,也喜歡人們看我的眼神,尤其是許哥,他很欣賞我,堅持讓我在傢裡幾乎都是裸體。
我很快又恢復瞭在馬桶裡大小便的習慣。使用稻草覆蓋的地面進行這些活動的沖動也漸漸淡化瞭。不過,我從來沒有像以前那樣看待馬桶,從前幾乎不假思索,而最近幾個星期我不得不與沖動作鬥爭,在開會的時候叉開腳撒尿的沖動。
最後,我發現更容易對許哥言聽計從。作為母馬的教訓和訓練讓我記憶猶新,絕對的服從更加自然。我隨時準備好以順從的姿勢跪在他面前,沒有哪怕一丁點的猶豫,努力保證他的每一個命令都能得到遵守。
在我想念馬場的所有事情中,我想念凱麗。我和她的關系已經深入人心,雖然我和她隻說瞭幾句話。我覺得我們註定要在一起。她是我的對手,我想再和她成為訓練,工作,和性愛的夥伴。在做母馬和和她一起訓練之前,我從來沒有真正理解過拉拉關系是怎麼回事,現在我意識到,堅實的情感和身體聯系把我們兩個人捆綁在一起。
回來兩個星期後,許哥把我叫過來,讓我跪在他面前,他坐在沙發上。我一絲不掛,因為我在屋裡的時候幾乎都是這樣,我的奴隸項圈上拴著一條皮帶。
「親愛的,我們被邀請去秀俊和黛安傢參加明天晚上的傢庭聚會。應該會相當有趣。」
我抬起頭,看著許哥:「是的主人,我記得上次一起吃飯呢。我非常喜歡秀俊和黛安。我應該準備些東西帶去嗎?」
「我想一瓶加州紅酒就好瞭。黛安會準備晚餐,她和秀俊一直在嘗試一種另類的,你知道……夫妻交換的生活方式。最近她在嘗試女奴調教。我想他們已經暫停瞭其他的交換,專註調教,因為這樣做對他們夫妻感情和性愛效果更好。無論如何,這值得鼓勵和幫助。秀俊單獨和我談瞭,希望我能對黛安的調教提供必要的指導。對瞭,我們可能會對你和黛安進行一些情趣活動。」
我的胃裡流露出一點寒意的痙攣,或者一種被恐懼所沾染的期待。「許哥,你會照顧我的,對嗎?我是說,我相信你,但我們以前沒有和他們玩過,我不確定……」我有點小心翼翼。
「我一如既往地愛你,保護你。不過,記住你的位置。」許哥語氣不怒自威。「你是我的,你是我的財產,我希望你絕對服從。我如何對待你,允許你做什麼,由我決定,不容你質疑。」
「當然,許哥。我為我的猶豫感到抱歉。」我垂下眼簾,低下頭。許哥撫摸瞭一會兒我的乳房,然後輕輕地把我的左乳頭拉出來,使它伸展和拉長,然後他用夾子夾住脹大的乳肉。我因最初的疼痛而微微喘息。他對我的右乳頭重復瞭這個動作,我一動不動地跪在他面前的地板上,疼痛慢慢消退,變成瞭一種酸楚。
他把我的臉抬起來,俯身吻我。他的吻總能給我帶來愉悅,讓我覺得很美妙。最近,他越來越多地隻有在我被捆綁或有某種不適或痛苦時,才會對我表現出愛意或與我發生親密關系。結果我發現自己越來越渴望痛苦。我迫切地想要得到他的認可和關註,如果需要痛苦來讓他表示,那麼我就渴望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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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俊和黛安的傢庭聚會的晚上,我做好瞭準備。我穿瞭一件透明的黑色連衣裙,到瞭大腿中部,一個胸罩和內褲。我的鞋子是平底鞋,很精致,又不太花哨。我對自己和我的樣子感覺很好。這條裙子展示瞭我的身體。許哥會以和我在一起為榮,這讓我非常高興。
我們一起開車,停車,走過小區幹凈的小徑,許哥敲響瞭房間的門。黛安開瞭門,我立刻被嚇瞭一跳。她什麼也沒穿,隻穿瞭一件皮制的束縛帶,它包裹著她的乳房、臀部和兩腿之間。黛安的身材很有曲線,皮制的肩帶把她與生俱來的性感表現得淋漓盡致。我盯著看瞭一會。我從來沒有看過她的裸體,一分鐘之前她在我的印象中還是上次見到她穿著長裙的模樣。
黛安臉色緋紅,一直低頭看著地面,她輕聲細語招呼我和許哥進來,秀俊過來招呼許哥。黛安關上門,站在那裡盯著地面,顯然非常尷尬。她雙手和胳膊抱著,姿勢相當不自然,當你想遮住自己,但又意識到這是不可能的,完全的裸體不可能用兩隻手遮住。我對她感到一陣同情,於是扭身靠近,握住她的手,捏瞭捏,「你看起來很可愛,你不用在我面前感到尷尬。」我低聲對她說。她抬頭感激地看著我。
「清墨,你為什麼不去廚房幫黛安呢?」許哥用一種不算是建議的聲音建議道。我點瞭點頭,我們倆去廚房完成晚餐的準備。
「嗯……我很高興見到你。你讓我感覺好多瞭。這對我來說還很新鮮,對秀俊唯命是從!」黛安立刻開始說話,我們到瞭廚房,開始把食物放進盤子裡。
「黛安,這挺好的。如果你在一個星期前看到我,你根本不會感到尷尬。一個星期前,我穿著皮馬具,嘴裡叼著馬嚼子,尾巴從屁股裡伸出來,在地上撒尿,還拉著一車劈柴。」
「哦,請你多告訴我一些細節,你真的做瞭這些事嗎?」黛安轉過身來面對著我,用好奇的眼光看著我。我接著告訴她我作為一個真正的、工作的母馬的所有細節。當我們把晚餐端上桌的時候,黛安已經失去瞭許多羞澀,不過當男人們來到餐桌前,我們都坐下來的時候,她又一次把目光投瞭下來,不再說話。
秀俊是個極其溫和的男人,40歲左右,高高瘦瘦,黑黑的。黛安是一個32歲左右的笑靨如花的女人,隻比我大幾歲,我一直覺得他們兩個人都有一種吸引力,秀俊雖然年紀大一些,但還是很帥氣,身材也很好。黛安有大乳房和漂亮的長頭發,沙漏型身材和細潤的雙腿。吃飯的時候看到她一絲不掛的樣子,我很難註意到許哥,因為我的眼睛一直在遊走,查看黛安的驚人身材。
晚飯結束後,許哥轉過身來,隨意地對我說:「親愛的,我覺得在我們都衣冠楚楚的時候,黛安一直光著身子,這對她不公平。你為什麼不為我們脫衣服呢?」
在馬場訓練之後,裸體對我來說並不麻煩。我把裙子脫掉,然後脫掉胸罩和內褲。片刻後,我站在許哥面前,除瞭耳釘和奴隸項圈外,我完全赤裸。秀俊吹瞭聲口哨表示贊賞,讓我高興得臉紅心跳。我自認為自己是許哥的,為別人欣賞他所擁有的東西而感到驕傲。
秀俊走過來,開始對我的身體進行一些詳細的檢查。在征得許哥的同意後,他摸到瞭我的肉體,沿著我的屁股滑動,分開我的臀部,檢查臀部之間和下面。在他的指示下,我彎下腰,張開雙腿,秀俊檢查瞭我的陰部。由於受到關註,陰部已經濕潤瞭。被男人這樣檢查感覺很尷尬,但許哥已經下令瞭,我服從瞭。
當秀俊做完後,許哥提出瞭一個建議,「清墨,我不禁註意到,你已經有些被我們美麗的黛安迷住瞭。吃飯的時候,你幾乎無法把目光從她身上移開。 我想我想看你親吻她。」
我的眼睛一定是在這個建議下張大的,因為兩個人都對我的反應感到好笑。我轉過身來,看著黛安,她的眼睛又一次投瞭下來,一副順從羞澀的姿態。我走到她身邊,把她的臉抬到我的面前,我個子略高,輕輕地吻著她的嘴唇,慢慢地、輕輕地,但變得更加急切和熱情。我是想讓她知道這沒關系,我和她是一起的,如果她願意,其實可以享受這一切。我們赤裸的乳房碰觸到瞭,我的乳頭立刻變得堅硬,我能感覺到她的嘆息,微微的。
「黛安!讓清墨看看我今天送給你的禮物吧!」秀俊顯得相當興奮。
黛安臉色深沉,一會兒就離開瞭房間。我赤身裸體地站在那裡,兩個男人都坐在那裡觀察我,一邊喝著飲料,一邊談論著我作為母馬的經歷在皮膚上留下的一些痕跡。當黛安回來時,她手裡拿著一個相當大的假陽具,那是那種做出來的樣子,更確切地說,是感覺上的真實。
「給清墨看看怎麼用,黛安。」秀俊平靜地命令道。
黛安滿臉通紅,結結巴巴地發出輕微的抗議:「秀俊……我不確定自己能不能做,現在,這裡……」
秀俊打斷瞭她:「黛安。不要在我們的客人面前用不聽話來為難我和你。在那裡。椅子上。現在就去。」
黛安慢慢地挪到一張大椅子上。她坐下來,向後靠瞭靠,把雙腿張開,搭在椅子的扶手上,把自己暴露在我們所有人面前。她刮得很好,陰唇周圍微微發亮,說明她已經興奮起來瞭。她閉上眼睛,仿佛要阻擋周圍的目光,拿起大陽具開始在大腿間的軟唇間工作。她先是上下滑動假陽具,慢慢放松,在陰戶間工作,然後進入她的陰道。越是深入,她就越是明顯的濕潤,沒過多久,她就有節奏的滑進滑出,臀部的輕微動作伴隨著裡面的抽插。
我們看著她,兩個人坐在沙發上,我站在客廳中間。她繼續著,展示著她的手淫技巧,她越來越興奮。她的呼吸變快瞭,乳頭變硬瞭,一下子弓起瞭背和脖子,張開的大嘴裡發出輕輕的喵喵聲。她又把假陽具插瞭幾下,最後放慢速度,把陽具取出來。她睜開瞭眼睛,似乎意識到瞭自己身在何處,突然臉色一紅,垂下瞭頭。
「很好,秀俊,你的妻子似乎做得很好!」許哥對黛安剛剛完成的表演贊嘆不已。我則順勢站在一邊,一邊觀看一邊欣賞著表演。黛安從眼角飛快地看著我,好像我的出現讓她最尷尬。接著,男人繼續討論著黛安的一些活動細節。
「秀俊,我認為讓黛安愉悅自己,卻不給清墨機會,這是不公平的。」許哥建議道。「我覺得我們需要讓她給我們同樣的表演,你不覺得嗎?」
「是的,許哥,但如果你能讓我提點建議的話;我們還有一點額外的用具,可能會讓你感興趣。黛安,你去拿腰帶好嗎?」秀俊平靜的聲音吩咐著黛安,黛安張瞭張嘴,好像要抗議一下,然後閉上嘴,低下頭,然後離開瞭房間。
「清墨,請你站在我們面前好嗎?」秀俊吩咐道。由於許哥沒有反駁他,我便挪到瞭房間中央,面對著他們。我早已學會瞭赤裸裸地站在男人面前展示,而不試圖隱藏身體的任何部位。
黛安幾乎是立刻就回來瞭,當我看到她手中的東西時,我才意識到瞭什麼。假陽具被放在一個帶子上的吊帶裡。吊帶相當緊繃地綁在黛安的腰上,陽具從她的腹股溝裡伸出來,長長地耷拉著。
「秀俊, 我必須說,這真是太完美瞭……清墨,在我們面前四肢著地,張開你的雙腿!」許哥很興奮,很快就命令我準備被操。
「先生,我可以建議調整一下她的帶子嗎?我想這樣會有一些幫助。」我移到黛安身邊,她顯然從來沒有戴過這樣的設備,並著手調整她臀部和大腿的帶子。它們需要放在更高的位置,並使之更緊,這樣黛安的臀部運動將轉化為直接的假陽具插入。與黛安不同,我對這個裝置有一定的經驗。
當我做完後,我聽從主人的命令,跪在男人們面前,然後降低自己的身子,讓自己手腳並用,雙腿微微張開,讓陰部充分暴露。黛安跪在我身後,小心翼翼地,一直小心翼翼地把假陽具的頂端放在我的陰唇上。我看得出來,她怕弄疼我,非常小心。我催促她,慢慢向後按壓橡膠陽具,增加壓力,使它能深深地插入我的身體。我微微哼瞭一聲,黛安立刻退出瞭大半。
男人們坐在沙發上,非常高興地觀察著這一切。我的乳房垂瞭下來,雖然沒有黛安的大,但隨著黛安開始有規律的抽插,我的乳房還是晃動瞭一下。假陽具是個好東西,用自然感覺的材料做的,有一種粗糙的感覺,讓它很好的刺激著我。我隨著黛安的抽插一起移動身體,享受著這種體驗。我甚至很享受被兩個男人觀察,在這種活動中展示我的身體。
我的呼吸來的更快瞭,我閉瞭一會兒眼睛,就感覺到有什麼東西抵住瞭我的臉和嘴唇。我睜開眼睛,看到許哥已經把褲子滑落到腳踝處,露出瞭他堅硬的陰莖。他正把它往我的嘴裡按。我張大嘴巴,它滑進瞭我的嘴裡,正好黛安插瞭進來,把我往前推。他在我的嘴裡深深地滑入我的喉嚨,在我準備好之前順著我的喉嚨向下滑動瞭一下,我咽瞭口唾沫。許哥推得更深,把一隻手放在我的頭後,把我的頭往前按住他。他的陰莖更深地沉入瞭我的喉嚨,直到它已經過瞭我的小舌。我繼續咽著口水,眼睛流淚,胃部收縮,好像隨時會嘔吐。
幸好,許哥在我真正窒息嘔吐前退出瞭大半,黛安繼續從後面抽插,許哥也以同樣的節奏開始抽插。兩根陽具之間的來回運動,讓我有一種最淫蕩、最無助的感覺,我感覺到性欲迅速攀升。我忘記瞭自己身在何處,開始隻感覺到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一切。
在這段時間裡,我周期性地掙紮著不讓自己嘔吐和嘔吐。許哥的抽插很深,有時他在我的喉嚨裡徘徊,引發我的吞咽反射。他總是及時抽出,但在我喘息之前,他就已經退出瞭。黛安已經靠在我的背上,她的乳房擦著我的下背,她得到瞭帶子運動和插入的感覺。她的雙臂環抱著我的臀部,雙手和手指伸向四周,探尋著,直接刺激著我的陰蒂。整個體驗讓我心驚肉跳,我努力維持著,讓快感把我帶入高潮。
這樣抽插瞭幾分鐘,快感和喘息過後,我感覺到許哥的雞巴變得特別硬,他的臀部向前一挺,緊緊地貼著我的臉。他的兩隻手用力按住我的後腦勺,我的舌頭感覺到他的雞巴突然陣痛,他把精液噴到瞭我的喉嚨深處。不吞下去是不可能的,他已經下得太深瞭,粘稠的液體被傾倒在我的喉嚨裡,往下流。
許哥在喉嚨裡的感覺讓我興奮不已,在身後黛安瘋狂的手指按摩下,我大聲的高潮瞭。我能感覺到我全身潮紅,乳頭變硬,當許哥從我嘴裡退出來的時候,我還在高潮下渾身緊張。我的雙臂在身下讓開,我的頭和肩膀倒在地板上,我在高潮中哼哼唧唧地喘著氣。
值得慶幸的是,當我的高潮開始消退時,黛安退出瞭。我讓我的臀部滑落到地板上,我筋疲力盡地平躺在地毯上,氣喘籲籲。這是一次奇妙的經歷,更奇妙的是我被黛安插入,一個我一直喜愛的美麗女人,同時也被我的主人。
當我恢復過來的時候,我看到兩個人都脫掉瞭褲子。我想秀俊是被我的雙重插入刺激到瞭,所以脫掉瞭他的,以便撫摸他的雞巴。許哥來操我的嘴時,當然也脫掉瞭他的。秀俊的雞巴硬生生的豎立起來。
男人們正在對黛安進行動作,把她綁起來。許哥正在向秀俊展示如何將繩索綁在腳踝上的雙倍和四倍,以使其盡可能地安全,而不切割皮膚或切斷血液循環。我起身跪在地上,觀察著他們如何固定黛安的腳踝。她順從地趴在地毯上。一旦她的腳踝被綁住,他們就把她的手臂拉到背後,用幾圈繩子把它們固定在一起。然後,這根繩子被拉到她的肩膀上,迫使她的胳膊和手抬到背上較高的位置,遠離她漂亮圓潤的屁股。
「捆綁可以成為控制女奴的有力限制工具。晚上把她的腿或腳綁在床柱上是嚴格控制空間的另一個方式。」許哥說道。「當不使用奴隸時,將她置於一種等待的狀態。可能是她綁在你的腳下或角落裡,直到被召喚。利用這個過程,她的身體始終處於主動控制狀態。此外,這些方法還可以利用這個來進行訓練或懲罰。」
許哥一邊指導秀俊學習基本的繩索技術,一邊把黛安帶進緊縛的網裡。唯一剩下的部分是彎曲雙腿,將腳踝固定在黛安的頭上,這是用雙倍長度的繩子穿過她的腳踝系帶,然後在她的脖子上打圈。我為許哥感到驕傲,因為他說明瞭如何將繩子牢牢地綁在黛安的脖子上,但又不構成窒息的直接威脅。我曾多次和他一起做這個姿勢,隻要你不用力拉,不試圖解開,就可以忍受,呼吸也沒有問題。
許哥接著說:「自由時間是授予她的一項特權。在訓練初期,應該允許奴隸有很少的自由時間,應該讓她忙於服侍主人。奴隸可以 」停放「,同時等待新的命令。」
秀俊頻頻點頭,把整個索具拉得很緊,黛安的背部彎曲時,有些哼哼唧唧。這對她來說很新鮮,我看得出來。她還沒有索具的豐富經歷,我知道她可能會有半驚恐的感覺。她的頭被抬起來,以減輕她脖子上的壓力,她保持非常安靜,以防止任何進一步的疼痛。
男人們欣賞瞭幾分鐘他們的手藝,黛安隻是呆在原地,不能動,否則會引起不適。我看得出她很羞辱,但也被她的新情況激起瞭興趣。我很想過去親吻她,撫摸她的頭發,讓她感覺放松,但這是不可以的,為瞭不讓許哥以後懲罰我,我沒有這麼做。
最後,秀俊跪在黛安面前,順勢將他的陰莖插入她的嘴裡。她順從地把他吸瞭進去,我和許哥看著他在我們面前口交他的妻子,就像許哥剛剛對我做的那樣。黛安顯然是在痛苦、順從、接受和興奮的組合中,她把秀俊帶到瞭高潮,非常快。他射在她的臉上,在她的額頭、眼睛和臉頰上噴出白色的、粘稠的液體。
當它結束時,秀俊長出瞭口氣,說他是多麼享受這個夜晚。兩人起身,穿好衣服,到另一個房間去準備飲料。黛安仍舊穿著她的繩子,臉上的精液快幹瞭,而我仍舊跪在原地。
黛安痛苦瞭大約半個小時。緊縛可以開始不舒服,隨著時間的推移,他們可以變得痛苦。黛安已經開始嗚咽,並試著對我低語。
「他要這樣離開我多久?好痛啊!」
「我不知道,黛安,但這不是我們的角色,不應該質疑。別擔心,你已經習慣瞭,會好起來的。你越是忍耐,你過後就越是充足。相信我吧。」在我們等待的過程中,我試著用耳語鼓勵她。
男人們終於回來瞭。黛安的繩子被解開瞭,不過她的手腕和腳踝還被綁著。她臉上的輕松是顯而易見的。秀俊彎下腰,親吻她的臉,告訴他,他為她今晚的進步感到驕傲。他說得很好,我看到她突然獲得瞭驕傲的表情。現在她臉上已經被他的幹精液弄得結痂瞭。她笑瞭笑,放松下來,幸福地躺在地上。
「清墨,該走瞭。穿上你的衣服吧。」許哥有些意興闌珊瞭,這讓他對我的命令更加直白。我很快就穿上瞭衣服,把內褲和胸罩都脫掉瞭。「這才是我的小奴隸。我們回傢吧。」
秀俊和許哥在門口握手,我看到黛安還被綁在地板上,遠遠地跟在他身後,我們離開瞭。我們回到自己的住處。進去後,我立刻脫掉瞭衣服,這是許哥的規矩。
「那麼,清墨。你覺得我們可愛的黛安怎麼樣?她會不會像你一樣變成一個訓練有素的女奴呢?」許哥問道。
我低下頭說:「謝謝您,主人,您認可我作為您的奴隸的才能。我希望黛安能讓秀俊感到滿意和驕傲。」
「你很會說話,嗯,現在上樓去,跪在床邊,在那裡等我。」
我照著吩咐做瞭,準備以任何方式服務我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