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俠惠抽空去看望瞭一下郭彩雲。她還是住在職工宿舍第13棟一樓的那間小屋裡,不過如今那裡不是住一個人而是住瞭三個人瞭。她父親的單位已經把他生前住的房子收瞭回去,因此她不得不把母親和女兒都接到自己這裡來,她的那間小屋擠得都快要炸開瞭的,連落腳的地方都很難找。她兒子依舊跟前夫住在一起。柳俠惠進屋後隻能和她並排坐在床沿上。
因為要避嫌,他是晚上九點鐘以後才來的,這時她母親和女兒都已睡下瞭。郭彩雲對他的到來又驚又喜,可是她又不得不控制住自己的情緒,以免吵醒瞭旁邊睡著的母親和女兒,她的眼淚還是忍不住嘩嘩地淌瞭下來。柳俠惠抱住她,輕輕地親吻著她的臉,用袖子替她擦瞭擦眼淚。他從口袋裡拿出瞭兩千塊錢,塞到她的手裡。
“郭老師,你知道,我現在的情況跟以前大不一樣瞭,能幫你解決很多問題。這點錢你先拿去用,不要太委屈自己瞭。”
郭彩雲沒有推辭。這些錢差不多是她三年的工資瞭,來得正是時候。她已經很久沒有給兩個孩子買新衣服瞭。她非常感激眼前這個重情重義的小情人,和他好上是她這一輩子做過的最正確的決定。但是她也知道,他如今這麼出名,必須時時註意影響。他肯定會有自己的難處的。
她解開胸前的扣子,把奶頭送進他的嘴裡,讓他含著,然後摸著他的頭輕聲說道:“小俠啊,你對老師的好,老師都記在心裡呢。你以後盡量不要到這裡來,讓人知道瞭對你的前途會有不好的影響的。聽老師的話,快回去吧。你放心,我會照顧好自己和傢人的。”
其實她很想不顧一切地投入他的懷抱,給他狠狠地肏她的騷屄。自從上一次柳俠惠在食堂附近那個看守菜地的小木棚裡肏過她之後,還沒有一個男人碰過她呢。隻是這間屋子太小瞭,母親和女兒都睡在離他們不到三尺的地方,若是動作稍微大一點,肯定會驚醒她們。她隻能把內心的情欲強行壓瞭回去。
柳俠惠當然也知道這一點。他非常迷戀郭彩雲的肉體,很想插入她的騷屄裡大肏一通。隻是他一直對郭老師特別尊重,同時又很心疼她,他不想讓她有一絲一毫的難堪。於是他除瞭溫柔地把她的臉脖子和奶子吻瞭一遍,並沒有去進一步侵犯她。他站起身來,輕聲對她說道:“親愛的郭老師,那我先走瞭。我會回來看你的。”
郭彩雲目送著柳俠惠離開後,關上瞭房門。她擦瞭擦眼淚,在床上躺瞭下來。過瞭一會兒,她聽見母親問她:“剛才來的那個人,就是你常說的打破瞭世界紀錄的小柳吧?”
原來母親並沒有睡著,她什麼都聽見瞭。郭彩雲紅著臉‘嗯’瞭一聲。她母親翻瞭一個身,背對著她喃喃自語道:“他是個好人哪。這年頭,好人可不多瞭。”
省公安局的辦公大樓內。韓淑芳忙完工作,鎖好自己辦公室的門,從大樓裡走瞭出來。她這是要回到自己的新居去。現在快到晚上9點瞭,她平時回傢的時間更晚一些。
公安局跟其他省屬機關一樣,職工住房非常緊張。她原來的住處離辦公地點太遠,所以她一般不回傢,就睡在自己辦公室的那間小屋裡。後來她把自己原來的房子讓給一位老資格的下屬瞭。
因為出色的工作,韓淑芳受到瞭公安部的通報嘉獎。有一次,主管公安的一位副總理到下面來視察,專門到她的辦公室與她聊瞭聊。他發現她這個副局長居然沒有自己的住房,晚上睡在辦公室裡,於是就向省裡的一把手提出瞭這個問題,要求盡快解決公安戰線有傑出貢獻的同志們的住房問題。省領導開會研究之後,決定從省委新建的一棟傢屬樓中撥出一個二居室的單元來分給韓淑芳。她推辭不要,但是被告知,她必須接受這套住房,而且要盡快搬進去。因為這是上級領導專門關照過的。
她的新居離省公安局不是太遠,騎摩托車不到半個小時就到瞭。她騎的還是柳俠惠的那輛屬於市公安局的摩托車。她把摩托車停在樓下,提著自己的公文包上瞭樓。分配給她的房子在第二層。這是一棟五層的宿舍樓,很多地方還沒有完工,她是目前唯一的住戶。走廊裡黑咕隆咚的還沒有安裝電燈,她摸摸索索地走到自己的房門口,掏出鑰匙開瞭門。
屋子裡的電燈的開關是那種拉繩式的。進屋後她剛把電燈拉亮,後腦上就被什麼東西猛擊瞭一下。她被打昏過去瞭,咕咚一聲跌倒在地上。大約十分鐘後,她從昏迷中醒過來,發現自己靠墻坐在地上,兩隻手被反綁在身後,屋裡的東西都被翻得亂七八糟。她抬頭一看,一個五十出頭的面目猙獰的男人站在她面前,正居高臨下地盯著她。
“譚德明!你竟敢偷襲我?你想要幹什麼?”
譚德明是省公安局的原副局長。在快樂幸福團一案中,他因為與兩個主犯的關系密切,被勒令停職,韓淑芳主持瞭對他的審查工作。
譚德明的資歷很老,辦案經驗豐富,他成功地銷毀瞭自己與快樂幸福團來往的許多證據。因為毛公子死瞭,活著的廖公子又拒不坦白,所以無法確認他和快樂幸福團互相勾結的罪行。不過,在調查的過程中韓淑芳發現瞭他不少其他方面的問題。比如他平時在辦案中徇私作弊,袒護嫌疑犯,威嚇證人,收受賄賂等等。最終他受到瞭撤銷所有職務的處分,但是沒有再追究他的刑事責任。從那以後,韓淑芳就沒有見到過他,隻是聽人說他一個人回老傢去瞭。
“譚德明,你可要想清楚瞭。你這是惡意報復,是犯法的行為!我勸你趕緊懸崖勒馬。”
譚德明跨前一步,蹲下身子,抓住她的制服領子將她提瞭起來。‘啪’的一聲,他重重地在她臉上打瞭一個耳光。
“你這個婊子,快給我閉嘴!老子既然敢這麼幹,就是掌握瞭你和王局長的材料。”他邊說邊揮舞著手裡的一疊紙張,看樣子像是公函。
韓淑芳的心‘咯噔’一聲,往下沉瞭下來。難道他找到那份東西啦?這可怎麼辦才好呢?她的臉被打腫瞭,剛進門時後腦上挨的一下現在還很痛,腦子裡還在嗡嗡作響。可是她顧不瞭那麼多瞭,她兩眼緊緊地盯著譚德明手裡的那一疊紙。
“怎麼樣,害怕瞭吧?早知道這樣,當初就不該背叛組織當叛徒啊!”
“你不要造謠污蔑,我不是叛徒!”
“哈哈,這可由不得你啊。隻要我把這份東西往上一交,你和包庇你的王局長都將受到最嚴厲的審查!”
韓淑芳想明白瞭,這姓譚的並沒有拿到她的確鑿把柄。不然的話,他早就向組織上遞交材料瞭,而不會跑到她這裡來亂翻東西。這件事情說來話長,牽涉到她早年和丈夫一起為黨做地下工作時的一段令人心酸的經歷。
那是抗戰勝利後不久的事。她當時在重慶,是一名進步女青年。她被組織上發展為秘密黨員,在重慶的大學裡做青年學生的工作。後來,組織上讓她和另一位非常重要的地下工作者假扮夫妻,掩護他的身份。一年後他們墜入愛河,請示過上級後,他們正式結瞭婚。這人就是她的丈夫老汪,他當時的公開身份是重慶市警察局局長的秘書。
有一次老汪派她去另一個城市遞送一份秘密文件。她到瞭那個聯絡點後,發現瞭不少可疑的人。她立刻斷定,這個聯絡點已經被敵人破壞瞭。她剛銷毀瞭藏在身上的秘密文件,就被幾個警察抓住瞭,被帶到瞭當地的警察局。她一口咬定自己是從鄉下來尋找親戚的。他們對她嚴刑逼供,她咬緊牙關挺瞭過來。
警察局並沒有她是共黨分子的任何證據,幾天後就把她放瞭。為瞭不暴露丈夫老汪,她去鄉下的親戚傢躲瞭幾天,等風聲過去後才回到重慶。她沒有向丈夫說自己被捕的事,隻是說她發現情況不對,就銷毀瞭文件,躲到鄉下去瞭。丈夫誇獎瞭她,說她做得很好。她欺騙丈夫是因為她有難言之隱:在被捕期間,有兩個警察多次強奸瞭她。她很愛自己的丈夫,害怕這件事會影響到他們夫妻之間的感情,於是就瞞住瞭沒有說。但是,這件事成瞭她的一個心病。按照地下工作的規定,她必須向上級報告自己被捕的事。讓她為難的是,她的上級就是自己的丈夫。
她一直因為這件事在心裡自責,有好幾次都想去找組織上說清楚。後來丈夫老汪在執行一次特殊任務時犧牲瞭,她這才打消瞭向組織上坦白的念頭。因為她知道,一旦坦白,她肯定會受到組織部門的調查,很可能會受到比較嚴厲的處分,甚至她丈夫的革命烈士的地位也會被蒙上一層陰影。更為重要的是,女兒汪霞的前途也肯定會受到嚴重的影響。這是她無論如何都不能允許的。
文革開始後,目睹那些為黨做過地下工作的同志們的遭遇,她確信自己當初的決定是對的。可是,這並不代表這一切都結束瞭。她白天努力工作,辛勤地為人民服務,夜裡卻經常做惡夢:不但夢見她被那兩個警察奸淫侮辱,還夢見自己被革命群眾揪瞭出來,被定性為叛徒和混進革命隊伍裡的反動分子。她頭上戴著高帽子和其他反革命分子一起遊街示眾。
兩年前的一天,她的老上級王局長把她叫到自己的辦公室,給她看瞭一封四川省的組織部門發來的公函。信上說,有一個解放前當過警察的反革命分子在獄中病故瞭,他留下瞭一份自傳,詳細地敘述瞭自己反動的一生,包括他犯下的許多罪行。其中說到他曾經和另一名警察一起強奸侮辱過一個女共黨嫌疑分子,她的名字叫冷馨。因為王局長是當時四川黨的地下組織的領導之一,組織部門發函給他,是要他提供自己所知道的情況。
王局長很為難。他是韓淑芳的丈夫老汪的老同事,也是他生前最好的朋友,跟他妻子韓淑芳也很熟。他們的女兒汪霞是他看著長大的,也是他幫忙安排去當人民警察的。他知道冷馨就是韓淑芳做地下工作時使用的化名,還知道韓淑芳的檔案裡並沒有她被捕並且被警察強奸的任何紀錄。因此他把她叫到自己傢裡,想瞭解一下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兒。
韓淑芳知道這件事瞞不住瞭。她流著眼淚向王局長如實說瞭當時的情況,她隱瞞自己被捕這件事的前因後果。她說自己是一直是忠於革命事業的,從來就沒有過任何背叛黨的行為。她這麼做隻是因為她熱愛自己的丈夫,不想讓他痛苦。
王局長當然能理解韓淑芳的苦衷。老汪夫婦一直是公安戰線上的楷模,幹起工作來任勞任怨,從來不向組織上提任何條件。老汪犧牲後,韓淑芳沒有改嫁,一個人辛辛苦苦地把女兒拉扯大。她長得端莊漂亮,為人熱情大方,與同事們相處得很好。同志們都很尊敬她,她的人品是有目共睹的。
王局長個人非常同情她,也很喜歡她。他的愛人病故後,他曾經動過娶韓淑芳為妻的念頭。隻是他又覺得這樣做對不起死去的好朋友,一直沒有勇氣向她當面提出來。
經過反復思考,王局長做出瞭有生以來第一次違背組織原則的決定:他沒有向四川的組織部門報告冷馨就是韓淑芳這一重要情況。韓淑芳知道,王局長這麼做是承擔瞭極大的風險的。她把王局長請到傢裡來吃晚飯,代表死去的丈夫向他表示瞭衷心的感謝。她記得那天王局長和她都喝瞭不少酒,他們互相擁抱著大哭瞭一場,然後他們就脫光衣服上瞭床。那是丈夫死後(遇見柳俠惠之前),她第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次跟一個男人發生性關系。
韓淑芳不知道王局長收到的那份公函是不是被銷毀瞭。王局長這人生性謹慎,姓譚的不太可能從他那裡拿到這麼重要的東西。她猜的一點兒都沒錯。譚德明手裡拿著的是另一封公函,是組織上發給本局的另一位老同志的。那人一年前去世瞭,他老婆整理遺物時發現瞭這份公函,就把它交給瞭譚德明。譚德明當時把它塞到抽屜裡,後來就忘瞭。直到最近他才重新發現瞭它。
譚德明擔任過省公安局組織部門的負責人。因為一直覬覦韓淑芳的美貌,他閱讀過她的檔案材料,記得她曾經使用過冷馨這個化名,同時也記得她幹地下工作時從來沒有被捕過。他把這些事情聯系起來一想,覺得自己真是撿到寶瞭。韓淑芳一直沒有受到組織部門的審查,肯定是王局長在充當她的保護傘。王局長是個鰥夫,她是個寡婦,兩人的關系又那麼融洽,要說他們之間沒有奸情打死他都不信。
他今晚來到韓淑芳這裡,就是為瞭找其他的證據,最好是能找到他們兩人通奸的證據。他跟蹤瞭韓淑芳好幾天,知道她的工作習慣,不到晚上十點她是不會回傢的,沒想到今天她提前回來瞭。不過回來就回來吧,他對她早就憋瞭一肚子的邪火,今天該是他發泄的時候瞭。最為美妙的是,哪怕他今晚強奸瞭她,諒她也不敢去告發他!
一想到即將享用韓淑芳這個性感的尤物,譚德明就興奮得直打哆嗦。韓淑芳在省公安系統以美貌稱著,有好幾個喪偶的朋友都向他打聽過韓淑芳,希望能把她娶到傢。譚德明自己也對她垂涎欲滴,可惜她這人根本就不上鉤。
他把韓淑芳抓到床上,很快就扒下瞭她的褲子,讓她露出瞭赤裸裸的下體。譚德明雖然年過五十瞭,但是身體各部位都沒有什麼毛病,體力跟一個青壯年沒有區別。韓淑芳雖然學過近身格鬥,但是她的雙手被綁著,除瞭哭喊叫罵,對他一點兒辦法也沒有。因為有繩索綁著,譚德明想下脫她上身的制服卻不是很容易,搞不好會被她掙脫繩索跑瞭。他從抽屜裡找來一把剪刀,開始剪的她的制服。
不一會兒,她的制服就被剪出瞭一個一個的窟窿,她身上的肉東一塊西一塊地露瞭出來。譚德明看瞭,叫道:“媽的,這樣比全脫光瞭要好看多瞭。”於是他撲在她身上,兩隻爪子不停地撫摸揉捏她,同時也用嘴舔允她的敏感部位。韓淑芳隻能用力蹬腿,想把他踹下床去。可是她越是反抗,他就越興奮。因為這棟樓裡沒有住其他人,他可以放心大膽地玩弄她羞辱她。
他用手在韓淑芳的身上又掐又捏,不但玩瞭她的奶子和陰蒂,還將一根指頭戳進瞭她的肛門裡。韓淑芳因為屈辱,滿臉通紅,她嘴裡罵出瞭她平生罵過的最為惡毒的話。
“譚德明!你這個無恥的畜生!你……你斷子絕孫,不得好死!”
她趁他不註意,一個翻身滾到瞭床下。她剛要站起來就被他猛地一撞,咕咚一聲摔倒瞭。她半赤裸的身子正好摔倒在一堆雜亂的東西上,痛得她眼淚都流出來瞭。這些東西都是姓譚的搜索她的書櫃抽屜時翻出來扔到地上的。譚德明看著那堆東西,眼睛突然一亮,他彎下腰拾起一個橡膠做的短棒。這東西的外形跟男人的雞巴一模一樣,他雖然從來沒有見過這種東西,但是也不難猜出它是幹什麼用的。他一把將它抓在手裡,咧開嘴哈哈大笑起來。
“韓淑芳,這是你的玩具吧?沒想到堂堂的公安局副局長,還挺會玩的嘛!你守寡守瞭這麼多年,原來是因為有這玩意兒!你沒有嫁給王局長,是不是他的雞巴不中用,還不如這個東西?”
韓淑芳又恨又愧,她的臉都快要滴出血來瞭。那個東西是她的小情人柳俠惠送給她的,她作為一個成熟女人,身體確實很有需要。工作越忙她就越需要用它來緩解壓力。最近她好像玩上瞭癮,每天晚上都要用到它,幾乎是離不開它瞭。可是現在握住它的是譚德明這個畜生,對這個人她除瞭鄙視還是鄙視。她的身心被極度的憤怒和羞愧交替折磨著,難受極瞭,感覺還不如死瞭算瞭。
譚德明再次把她抓到床上,用力掰開她的兩條腿,將這個東西往她陰道裡面用力捅去。
“是不是這麼用的,韓副局長?”他一邊捅一邊大聲問道。“這個東西,是不是比你死鬼老公的雞巴長多瞭硬多瞭?”
聽到他口吐惡言,侮辱她死去的丈夫,韓淑芳恨不得狠狠地咬他一口。可惜她早已耗盡瞭體力,渾身都是軟軟的,使不出力氣。不一會兒,在他的動作下,她的肢體不受控制地輕微地顫抖起來,倒像是她真的在享受性愛的樂趣一般。譚德明很快就註意到瞭她的變化。他停下瞭手裡的動作,將那個東西從她的淫水泛濫的肉穴裡拔瞭出來。她馬上感覺到瞭一種難言的空虛。
“是不是還想要啊,我的副局長大人?想要就說一聲,千萬別跟我老譚客氣。” 譚德明非常享受這種捉弄她的感覺,就跟貓在戲弄一隻老鼠似的。
韓淑芳欲哭無淚。他已經把她的情欲給挑起來瞭,她非常渴望他繼續下去,她真想大聲喊叫,以發泄心中的欲望。可是強烈的羞恥心阻止瞭她,她緊咬著自己的嘴唇,盡量不發出聲響來。
這時譚德明好像發現瞭新大陸。韓淑芳有一個雪白美麗的屁股,它既豐滿又結實,不過現在吸引譚德明的卻是她的菊花。他還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幹凈,這麼好看的菊花。帶著惡作劇的心理,他將她的身體翻轉過來,臉朝下趴在床上,他坐在她背上,兩腿夾緊她的頭,用手裡的那個東西往她的菊洞裡面捅去。韓淑芳使勁兒扭動身體,不想讓他得逞。她的掙紮,隻能讓他更興奮,他非要將那個東西塞進她的菊洞裡不可。
韓淑芳的肛門被撕裂瞭,血流得到處都是。她痛得哇哇地大哭,一邊哭一邊向他求饒,譚德明好像根本沒有聽見。他終於找到瞭一個好辦法,他拿著那個東西上往她的胯下蹭瞭蹭,抹上瞭一些液體(她的汗水和淫水),然後對準她的肛門猛力一插,竟然成功地把它插瞭進去!
韓淑芳痛得差一點兒昏死過去。她的聲音早已沙啞瞭,隻能趴在床上幹嚎。與此同時,她心裡有瞭一種很不好的預感:譚德明瘋瞭,他這是要把她往死裡整啊。她突然想到瞭那個不止一次救過她的命的小情人:“小俠啊,你在哪兒?你再不回來,阿姨可就見不著你瞭!”
韓淑芳剛才覺得生不如死,一想到她的小情人,她身體裡又生出瞭強大的求生欲望。譚德明還沉浸在折磨她的快感中,好像已經忘瞭他最初是來幹什麼的。他滿頭大汗,一手按住她的屁股,一手握住那個東西的把柄,一下接一下地在她的肛門裡抽插著,就跟用他自己的雞巴幹她一樣來勁兒。
這時‘咚’的一聲巨響,門被人踢開瞭,一個年輕人從外面沖瞭進來。譚德明回頭一看,馬上從床上跳瞭下來,伸手去拿放在桌子的抽屜裡的手槍。韓淑芳平時上班不帶槍,她的槍一直鎖在抽屜裡。譚德明在她回來前撬開抽屜尋找‘證據’,因此知道她的槍放在那裡。
他的手還沒有碰到手槍的皮套子,臉上就重重地挨瞭一拳,緊接著他下巴上也挨瞭一拳。他像一根木頭樁子一樣倒在地上,失去瞭知覺。
“小俠,是你嗎?”
韓淑芳從床上坐瞭起來。她想從床上下來,可是忘瞭自己的雙手還被綁著,結果身子沒有保持住平衡,往一旁倒去。
年輕人趕緊沖過來,伸手把她接住,解開捆綁她的繩子。
“韓阿姨,對不起,我來晚瞭,讓你受苦瞭!”
他們兩人對視瞭一眼,抱在一起大哭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