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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節:心理治療師

第71節:心理治療師

  已經凌晨一點半瞭,韓淑芳趴在床上睡著瞭。

  她被譚德明折磨得死去活來,柳俠惠再一次在緊急關頭出現,打昏譚德明救瞭她。他溫柔地把她抱到床上,讓她躺著別動,說自己要先去處理一下譚德明,隨後就扛著昏迷不醒的譚德明出門去瞭。時間已經過去瞭兩個多鐘頭,他還沒有回來。韓淑芳心裡有些擔心,不知道她的小俠怎麼樣瞭,他為什麼還不回來?

  她現在不能動,一動就渾身痛。那個橡膠棒還插在她的肛門裡沒有取出來,她試圖將它拔出來,可是稍微一動,她肛門處的傷口就會疼痛,她隻好繼續趴著。她這一晚上大起大落,身心疲憊不堪,漸漸地支持不住睡著瞭。

  “韓阿姨,韓阿姨,你醒醒。”

  聽到說話的聲音,韓淑芳睜開眼睛,隻見小俠正坐在床前,關切地註視著她。天已經大亮瞭。她看瞭看自己身上,發現他已經給她渾身上下都清洗幹凈瞭,重新換瞭幹凈的內衣,幾處受傷的地方也塗瞭紅藥水/紫藥水,還包瞭紗佈,連床單也換瞭新的。她的肛門處還在隱隱作痛,但是那跟插在裡面的橡膠棒已經不見瞭。再看屋裡,桌子上地上都收拾好瞭,打掃得一塵不染。

  “小俠啊,多虧瞭你……阿姨以為再也見不到你瞭,阿姨……”才說瞭幾句話,她的淚水就止不住嘩嘩地往下淌。

  柳俠惠彎下腰,在她臉上親瞭一下,說道:“韓阿姨,你先不要想那些事。你餓瞭吧,我去給你盛些吃的來……”

  韓淑芳突然想起瞭什麼,叫道:“哎呀,不好瞭!今天局裡有一個重要會議,我還得去作報告……我必須馬上走……”她用手扒著床沿,眼睛往床底下看,顯然是想找她的鞋子。

  柳俠惠將她抱起來,放到自己的膝蓋上,說道:“韓阿姨,你現在什麼也不要管。今天是星期六,不是星期五,你已經在床上昏睡瞭一整天瞭。”

  他的語氣很柔和,瞬間就讓她心裡溫暖充實起來。隻是,她還從來沒有因為自己的事影響過工作呢。

  停瞭一下,他接著說道:“昨天早上我就給你的辦公室打瞭電話。我告訴你的秘書小張:韓副局長患瞭重感冒,需要在傢休息兩天,下星期一才能去上班。她說她要來看你,我說害怕傳染,謝絕瞭。”

  韓淑芳這才松瞭一口氣,平靜瞭下來。她不再說話,伸手捧著他的臉,深情地吻瞭他一下,然後將頭埋進瞭他的懷裡。過瞭一會兒,她抬頭看瞭柳俠惠一眼,有些很不好意思地說道:“小俠……阿姨想……小便……你扶我起來……”

  柳俠惠聽瞭,站起身來,把她放回到床上。他從墻腳拿來一個舊臉盆放到地上,對她道:“這棟樓的廁所那邊的光線不太好,電燈也沒有裝,黑咕隆咚的我怕你摔跤。這樣吧,你先尿在這個盆子裡,尿完我再去把它倒掉洗幹凈。”

  說罷他幫她解開瞭褲帶,退下褲子,然後兩手托住她的屁股和大腿蹲在床前,對著那個舊臉盆,就像給小孩把尿那樣。韓淑芳臊得滿臉通紅,生平第一次被一個男人以這麼羞人的姿勢抱著。她這一泡尿足足用瞭一分多鐘,尿瞭小半盆。柳俠惠替她把尿倒掉後,又打來瞭一盆清水,用濕毛巾替她清洗瞭陰部,再幫她把褲子穿好。

  做完這些,他端來早已做好瞭的飯菜。韓淑芳感激地看瞭他一眼,低頭開始吃飯。她確實餓瞭,很快就把飯菜都吃完瞭。柳俠惠見她身體上確實沒有大問題瞭,這才開始跟她講前天晚上發生的那些事情。

  柳俠惠在下班前就守候在公安局的辦公大樓前。他看見韓淑芳進去出來瞭好幾次,他很想立刻撲上去摟抱她親吻她,可惜她身邊一直都跟著幾個下屬。他想,還是等等吧,等其他人都走瞭再悄悄地摸進她的辦公室,像上次那樣‘強奸’她。他知道,韓阿姨也很喜歡他玩的這個遊戲,隻是不好意思說出口來。

  他左等右等直到晚上九點多瞭,其他的人肯定都走光瞭,他才悄悄地溜進瞭辦公大樓。一樓有兩個警察在值班,他使出超能,‘呼’的一聲就沖到瞭三樓之上,他們沒有發現他。他來到韓淑芳的辦公室門外,掏出鑰匙悄悄地開瞭門走進去,沒有發出一點兒聲響。可是韓淑芳卻不在辦公室裡,他打開她的那間小休息室,那裡也是空空的,而且原來放在裡面的那張小床也不見瞭。

  莫非韓阿姨她換瞭另一間屋子辦公?可是這辦公室外的牌子上明明寫著‘韓副局長’啊。他剛才內急,去上瞭一次廁所,難道她碰巧在那個時候出瞭辦公大樓,跟他錯過瞭?她能到哪裡去呢?他開始有瞭一種不好的預感。他推測,既然她的休息室沒有那張小床瞭,她一定是回瞭自己的傢瞭。她跟他說過她傢的地址,但是他還沒有去過。他再次使出超能,往她傢趕去。因為路不熟,他好幾次沖上瞭岔路,發現不對又拐瞭回來,最後終於找到瞭她的傢。

  敲開門一看,裡面住著不認識的人,其中一個中年男人穿的褲子好像是警察制服。他向那人打聽韓副局長,那人說韓副局長不住在這裡,反過來盤問柳俠惠。“你是從哪裡來的?是韓副局長的什麼人?”

  柳俠惠說自己是韓副局長的侄兒,那人卻道:“韓副局長連兄弟都沒有,哪來的侄兒?”

  這時,這傢的女主人出來瞭,對她丈夫吼道:“你懂什麼?一邊去!”她把丈夫推進裡屋,然後滿臉笑容地過來招呼柳俠惠,說她聽辦公室的秘書提起過,韓淑芳確實有一個長得很英俊的侄兒。

  柳俠惠隻好承認自己就是韓副局長的那個‘長得很英俊’的侄兒。他說自己在外地工作,不知道姑媽搬傢瞭。女主人熱情地將韓副局長的新傢的地址包括門牌號碼都給他寫瞭下來,還不厭其煩地說瞭該從那條路去,在哪兒轉彎,等等。柳俠惠向她道瞭謝,心急火燎地往韓淑芳的新傢趕來。事實證明他的預感是對的,韓副局長竟然真的遇到瞭危險。若是他再晚來半個鐘頭,她可能就沒命瞭。一想到這些,他就趴在韓阿姨懷裡痛哭起來。

  “韓阿姨,我可不能沒有你啊。要是你不在瞭,那我也不想活瞭!”他還有一些話沒有說出口:若是韓阿姨被害死瞭,他要大開殺戒,把所有參與禍害她的人全都殺光!

  韓淑芳也哭瞭起來。過瞭一會兒,她問他道:“小俠,你把譚德明弄到什麼地方去瞭?”

  “姓譚的去瞭他該去的地方。韓阿姨,你就別問瞭。你放心,我把這件事辦的很徹底,他再也不會回來禍害任何人瞭!”

  他消失瞭三個多鐘頭,讓韓淑芳很是擔心。真實情況是,他殺瞭譚德明後,把他的屍體裝進一個麻袋裡。他扛著麻袋狂奔瞭二百多公裡,在一個偏僻的山坳裡挖瞭一個三米多深的坑,把麻袋埋瞭進去。那裡已經不屬於本省的地界瞭。譚德明的衣物和隨身物品都被他一把火燒掉瞭,即使以後有人找到他腐爛的屍體,也無法確定他的身份。那天是對他的超能的一次真正的考驗,光是奔跑的距離就相當於五個馬拉松!

  韓淑芳沒有再追問下去。她早已發現他身上擁有某種異能,平時他也沒有刻意瞞著她。她過去一直在呵護這個小情人,生怕他走錯路,犯下不可挽回的錯誤。現在想來,他性格沉穩,辦事可靠,關鍵時刻表現得非常果斷,是一個真正的強者。他哪裡需要呵護啊?況且他如今成瞭一個炙手可熱的大名人,全中國唯一的一個十八歲的四屆人大代表。據她聽到的內部消息,連太祖他老人傢都很欣賞他呢。

  接下來她跟他說瞭自己搞地下工作時被捕的事。對小俠她沒有任何隱瞞,連她被那兩個警察強奸的細節也跟她說瞭。因為她深深地愛著自己的丈夫,所以決定不向組織上報告自己被捕的事。結果卻為此付出瞭沉重的代價。

  柳俠惠聽瞭韓淑芳訴說的這段經歷,他憤怒得無以復加瞭!這他媽的都是什麼事兒啊?參加革命在那個年代是隨時有可能掉腦袋的事情,韓阿姨那時還不到二十歲,剛剛和丈夫結婚,被捕後英勇不屈,挺過瞭敵人的嚴刑拷打和奸淫污辱,沒有做出任何有損於黨的利益的事情。她該是有著多麼堅定的革命信念和多麼巨大的勇氣啊?因為她太珍惜和新婚丈夫的感情,這才沒有把被敵人抓住並遭到毒打和強奸的事情上報組織。她這麼做,難道有一丁點兒的錯嗎?難道有任何應該受到指責的地方嗎?

  柳俠惠穿越前不太關心政治,也沒有研究過歷史學心理學和倫理學。但是他至少是講人道的,是懂得和尊重人性的。那時他就對對華夏文化中人性的缺失感到非常的悲哀。古往今來,中國人一直在被統治者們灌輸這麼一些東西:英雄人物必須是完美無缺的,他們不能有一絲一毫的私心。在中國,忠孝節義,特別是忠,被歪曲誇大到瞭變態的地步。那些被謳歌頌揚的歷史人物,不是帝王就是對帝王忠心耿耿的臣子。那些敢於為民請命的清官,他們的結局必然是死在昏君的手裡,否則他們就成瞭亂臣賊子。

  共產黨掌權後樹立的那些英雄典型就更離譜瞭:有十四歲就慘死在鍘刀下的劉胡蘭,她生命的花朵還沒有開放就凋謝瞭。另一個英雄少年是劉文學,他是被一個地主分子活活掐死的,因為他要阻止那人偷集體的海椒。還有那一對‘草原英雄小姐妹’,龍梅和玉蓉,一個九歲一個十一歲。她們為瞭保護人民公社的幾隻綿羊在暴風雪中被凍傷,最後被截肢,失去瞭雙腳。柳俠惠認為,把這些人樹立為孩子們從小學習的榜樣是一件非常殘忍的事情,是對人性的赤裸裸的踐踏!

  ‘咔嚓’,床突然響瞭一聲,韓淑芳吃瞭一驚。原來柳俠惠剛才聽她講述過去的那段經歷時,他的一隻手一直緊握著床欄上的一根木條。它承受不住,終於斷裂瞭。

  “小俠,你沒事吧?”韓淑芳有些擔心地問道。

  “韓阿姨,你是最美的人,也是我最愛的人。過去發生的那些事,你沒有任何過錯。你是行得正站得直的革命者,也是集美麗溫柔善良於一身的最可愛的女人。我柳俠惠對天發誓,今後要把你當成自己的母親和妻子一樣,愛你保護你一輩子。你相信我說的話嗎?”

  “信!小俠,阿姨信!你早就是阿姨最心愛的人瞭,阿姨的心頭肉,阿姨不信你還能信誰呢?”

  韓淑芳撲進柳俠惠的懷裡,痛哭起來。柳俠惠陪著她哭瞭一會兒。他已經差不多一天一夜沒合眼瞭,哭著哭著就呼呼地睡著瞭。

  醒過來後,他發現天已經黑瞭,韓淑芳在他身邊忙著。她已經穿戴整齊,頭發梳得像往常那麼整齊好看。她端來瞭一盆溫水,手裡拿著濕毛巾給他擦臉。

  “韓阿姨,我愛你。”

  “我知道的,小俠。”

  她癡迷地用手撫摸著他健碩的胸肌,輕聲說道:“小俠啊,你真的長成瞭一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瞭。阿姨真高興。阿姨以後什麼都聽你的。”

  “真的嗎,韓阿姨?真的什麼都聽我的?”

  她看到瞭他臉上古怪的笑容和促狹的眼光。“這孩子,他都想哪兒去瞭?”一想起他們曾經玩過的那些令人羞恥不堪的遊戲,她的心就撲騰撲騰地跳個不停。她下意識地扭動瞭一下身子,想要離他稍微遠一點兒,可是已經晚瞭,他的那雙‘罪惡’的手已經向她伸瞭過來。她假裝沒有看見,可惜她的臉紅瞭,暴露出瞭她內心的緊張和期待。

  “韓阿姨,我完全能理解。這些年來你可能一直因為那件事自責,覺得是自己的錯,覺得對不起你丈夫。我要讓你徹底地擺脫那件事帶來的困擾。我想到瞭一個辦法……也許我能幫你再現當時的情形……達到治好你精神上的創傷的目的。”

  不過,他說這話時可不像是一個治病救人的大夫,倒是很像一個十惡不赦的大流氓。他的兩手一直在撫摸揉捏她身上的敏感部位,韓淑芳已經被他摸得臉紅耳赤,嬌喘不已瞭。

  “小俠……啊……真……真的有這種辦法嗎 ……. 啊……你不會以為這麼亂摸一氣就能治好阿姨的心病吧?”

  “當然不會。韓阿姨,你看這個……從現在開始,我就是把你抓起來的反動警察,是毒打你強奸你的禽獸。”

  柳俠惠邊說邊從他帶來的一個帆佈挎包裡取出來一根新麻繩。這跟麻繩有拇指粗,將近二十米長,是他從一傢雜貨鋪裡買來的。他幾天前就準備好瞭這根麻繩,跟所謂的‘治療精神創傷’一點邊兒都不沾。

  他知道自己很變態,對於像韓淑芳這樣的值得他尊敬和愛慕的正派女人,他反而會產生一種強烈的欲望:他想要褻瀆她,對她幹那些禽獸般的事情。當然,他隻是要玩一種變態的遊戲,並不是要真的傷害她。他過去在他的中學老師徐佩瑤和女警察汪霞的身上也多次嘗試過這種變態遊戲,那感覺簡直是爽死瞭。

  韓淑芳似乎對他的這種嗜好並不怎麼排斥,這也是他特別喜歡她的原因之一。誰知道呢?在他看來, 後世的心理治療師中有不少人就是大忽悠,他的辦法說不定真的管用呢。

  他迫不及待地將滿臉羞澀的韓淑芳按倒在床上,她臉上欲拒還迎的表情讓他的雞巴瞬間就硬瞭起來。他三兩下就剝光瞭她的衣服褲子,然後用那根新麻繩將她這隻大白羊綁瞭起來。他穿越前有一個朋友是捆綁愛好者,專門給他介紹過一些Bondage的網站。他不記得那些五花八門的捆綁法,隻能憑腦子裡印象臨時發揮瞭。

  這可真是一門技術活兒,既要綁得緊(看起來緊)又不能阻止血液的流通。即便他身負超能,也花瞭四十多分鐘才把她綁好,兩人都累出瞭一身大汗。如今他心愛的韓阿姨變成瞭一隻可憐的粽子,整個身體都無法活動,奶子被擠壓得又鼓又脹,一根麻繩穿過她胯下,深深地陷入她的陰唇和屁股溝之中。

  “小俠啊,你是不是綁得不對啊?那些反動警察可不是這麼綁人的。這麼綁著我沒有什麼不舒服的,就是覺得……覺得特別想要男人……”等他綁好瞭,韓淑芳撅著嘴小聲地嘀咕道。

  柳俠惠一聽,不樂意瞭。心想:這還瞭得?這不是跟我這個堂堂的反動派叫板嗎? 他揚起手掌,‘啪’的一聲,打在瞭韓淑芳雪白的屁股上。韓淑芳沒有心理準備,被他打得‘啊’的大叫瞭一聲。

  “你這個頑固不化的共黨分子,我今天要你知道我這個反動派的厲害!看你還敢不敢革命,敢不敢造反!”他接著又‘啪啪啪’地在她屁股上連著打瞭十幾下,把她的屁股打得紅瞭一大片。

  “騷貨,你說!老子到底像不像反動派?”

  “像,長官。很像。”韓淑芳的臉紅成瞭柿子,低著頭答道。

  “那你還想不想男人瞭?”

  “想……啊,不!不想瞭!”見他又舉起瞭手掌,她連忙改口道。

  “老實說,你是不是共黨的秘密交通員?”

  “不是,長官。”

  話音剛落,‘啪’的一聲,她背上就挨瞭一鞭。鞭子是他剛才用剪斷的麻繩現做的,打到身上並不是很痛。不過這一鞭確實讓他回憶起瞭當年被捕時受審的場景。

  “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冷馨,長官。”

  “你嫁人瞭嗎?”見她沒有吭聲,他又在她屁股上抽瞭一鞭。“快說!”

  “上個月剛嫁的人,長官。”

  “你被你男人肏過幾次瞭?”

  她沒有回答。見他正要舉起鞭子,她趕緊答道:“三……三次瞭,長官。”

  “這麼少?你嫁人之前有沒有跟別的男人睡過?”

  “沒有,長官。”

  “胡說!你這個騷貨,不跟老子說實話,我再問一遍。你到底有沒有被別的男人肏過?”他一邊問一邊在她奶子上擰瞭一把。

  “哎喲……痛……我真的沒有被別的男人肏過啊!”她抬頭看著他,問道:“要不,長官你來肏我吧。”

  “你在問老子?你的騷屄癢瞭?”

  “嗯……”

  柳俠惠不知道韓淑芳此刻到底是怎麼想的,反正他自己倒像進入瞭角色,越問越興奮。他的雞巴已經硬得跟鐵棍一樣瞭。他用手掌覆蓋在她的陰唇上,用力揉瞭幾下。

  “是不是這裡癢瞭?”

  “是的,長官。我好想長官的大雞巴啊。快來啊,長官!我求求你,快來用你的大雞巴狠狠地肏我吧!”

  此刻柳俠惠已經完全沉迷於肉體的誘惑中瞭,哪裡還有心思把這個審訊鬧劇演下去?他一把將韓淑芳推倒在地上,拿來一把剪刀,將勒在她的肉縫中的那根麻繩‘咔嚓’一聲剪斷瞭。他把她壓倒在身下,沒有任何前戲,‘撲哧’一聲,將雞巴捅進瞭她的騷屄之中。

  “你這個騷貨,是不是喜歡這樣被男人肏?”

  “喜歡,我好喜歡啊……我的長官……長官肏得我真舒服啊!”

  柳俠惠不再廢話,隻是撲在她身上,一門心思地在韓淑芳的騷屄裡抽插著,就像是一個開足瞭馬力的打樁機。不一會兒,他就把她幹到瞭高潮。他沒有給她松綁,而是把她提起來走到公用的盥洗室裡,用自來水管裡的冷水呲她(就是打開水龍頭,用自己的虎口抵住出水口,增加水壓,形成一道激流),將她身上的汗水,淫水,還有他射出來的精液全都沖洗幹凈。這時的水溫不到二十度,可憐的韓淑芳冷得牙齒直打顫,柳俠惠這個反動派卻在一旁哈哈大笑起來。

  隨後他將沖洗好的她提回屋子裡,用毛巾胡亂擦拭瞭一番,扔到床上。他並沒有去解開繩子,她還是被綁成一團。他自己躺下來休息瞭一會兒。等到他的雞巴恢復硬度後,他又開始瞭新一輪的對她的奸淫。就這麼反復地奸淫她,他一共在她體內射瞭三次精。

  最後,當他為她解開身上的繩索時,她渾身一點兒力氣都沒有瞭,在床上躺瞭足足十分鐘才能勉強地站起身來。

  “小俠,謝謝你為阿姨做的這一切。可是我還是有點兒害怕……我怕自己會……喜歡上你這個可惡的反動派瞭。”

  “那好啊,韓阿姨,這說明我的這個辦法有點兒效果瞭。以後你要是晚上再做惡夢,記住把夢裡的反動派想象成我就行瞭!”

  他摟著韓阿姨性感的身體,雖然有些愛不釋手,但是他的雞巴已經徹底軟瞭下來。好像三次是他射精的極限,不過他心裡卻還在打著壞主意:可惜韓阿姨的菊花還不能碰,等她那裡的傷好瞭,我一定要肏她的屁股!

  自從上次王素芬讓他肏瞭屁股之後,他心裡就一直惦記著他的其他幾個女人的屁股。韓淑芳就是其中之一,另外還有楚青梅楚紅梅姐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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