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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節:陳傢父女

第99節:陳傢父女

  送走瞭陳玉蓮,他回到瞭北京飯店。還沒有來得及洗臉上廁所,就聽到有人敲門。來人是華總理辦公室的一名機要人員,他將一個信封交給柳俠惠後就離開瞭。柳俠惠打開信封一看,裡裝的就是那張寫著太祖的‘臨終遺囑’的紙條。也就是說,華總理已經將這份東西給政治局的委員們看過瞭,他的任務是在24小時之內將它送交到陳司令的手裡。

  現在天還早,他去衛生間洗漱瞭一番,換瞭一身幹凈的衣服,然後躺在床上休息。天黑以後他就騎著自己的那輛自行車出發瞭。白天在小公園裡肏陳玉蓮時,他再一次考慮過:是不是通過陳玉蓮來見她父親呢?那樣就不用他硬闖軍區司令部瞭。最後他還是否決瞭這個想法。

  剛出瞭北京飯店的大門,突然前面的路被堵住瞭。借助於路燈的光線,他看到有二十幾個戴著紅袖章的民兵,他們手裡拿著棍棒擋住瞭他的去路。

  “站住!”領頭的那個人喝到,其他的人迅速舉起木棒跑過來,將他圍瞭起來。

  這是什麼情況?他看得出來,這些人不像是一般的在維持治安的民兵。他們有二十多個人,對付一個普通的路人,完全沒有必要擺出這種如臨大敵的陣勢。看樣子他們應該是專門在這裡等他的。他決定不跟他們糾纏,利用自己的超能沖過去。

  還沒等他動作,突然傳來瞭一聲慘叫。接著他看到從黑暗裡沖出來七八個人,對這夥民兵大打出手。這些人的身手矯健,一看就是練過的。那些民兵們被打得東倒西歪,哪裡還顧得上柳俠惠?

  他不再耽擱,騎上自行車往前沖去。前面的大街上沒有什麼人,也沒有汽車。他騎得飛快,風嗖嗖地在他耳旁刮過,不到半個小時就來到瞭首都軍區司令部的所在地。這裡果然戒備森嚴,大門口站崗的士兵就有一個班,不時有車輛和人員進進出出。還可以看到周圍有一隊隊荷槍實彈的士兵在巡邏。

  柳俠惠將自行車藏在草叢裡,一面觀察周圍的地形,一面思考著剛才路上發生的事情。華總理把太祖的‘臨終遺囑’拿給全體政治局委員們看時,自然要向委員們說到這件東西的來歷:“這是主席生前托付柳俠惠同志轉交給我的。”這樣,柳俠惠就被推到瞭風口浪尖之上瞭。那二十多個民兵肯定是極左派那一方派來監視或者抓捕他的,後來的那七八個黑衣人大概是華總理和汪副總理安排的在暗中保護他的人。他們訓練有素,出手快準狠,有可能是8341部隊的戰士。汪副總理雖然不再擔任中央警衛團的領導瞭,但是那裡的很多人是他的老部下,是他一手提拔起來的,關鍵時刻還是會有人聽命於他的。

  柳俠惠已經為華總理這一方做瞭這麼多事情,被曝光是遲早的事。當然,也不排除華總理在政治局的會議上故意突出瞭他的作用,好把他牢牢地綁到自己的戰車上。政治手段嘛,說穿瞭就是利用一切能夠利用的因素來達到最終的目的。

  他觀察瞭大約一個鐘頭,確信自己已經掌握瞭哨兵的活動范圍和巡邏隊的行走路線後,便躬著身子,悄悄地向前面的禁區接近。他的目標是一段圍墻,那裡的墻高約有三米,地形很開闊,沒有任何樹木,附近被路燈照得通明透亮。正因為如此,那裡是最不可能佈有暗哨的。

  等一隊巡邏的士兵走遠後,他騰身而起,向一陣風一樣飛速奔到那段墻下,然後縱身往上一跳,雙手扳住瞭墻頭。以他的超能,正常人如果不是正盯著他要去的放向,是很難發現什麼異常的,最多隻能感受到一陣疾風刮過。他深吸瞭一口氣,屈臂攀上瞭墻頭,然後輕輕地跳瞭進去。圍墻裡面的光線稍微暗一點,有不少樹木,還有一米多高的灌木叢。他俯身趴在灌木叢後面等瞭一會兒,確認自己沒有被發現後,這才開始向圍墻裡面的主建築群移動。

  根據華總理的秘書做出的描述,他很快就找到瞭軍區的辦公大樓。那棟樓有五層高,軍區的主要領導們都在裡面辦公,晚上則回到旁邊的傢屬樓裡。柳俠惠在後世是美國一傢大公司的資深程序員,偶爾也參與過跟軍方有關的項目。他開項目會議時曾經去過幾個美軍的基地。他對美軍基地的印象是,占地特別大,裡面的建築物大多是平房而且特別分散,即使敵人的飛機扔下幾千磅的巨型炸彈也不會有太大的效果。

  中國的土地資源有限,軍事禁區也不例外(大山裡的基地除外)。這裡的建築物跟美國的比起來要密集多瞭。不過,文革中的中國以北面的鄰國蘇聯為主要假想敵,全國到處都在大搞‘備戰備荒為人民’和‘深挖洞廣積糧’的運動,軍隊當然也不會例外。因此這些建築物的地下或者附近很可能都挖有防空洞和地道。

  現在雖然已經是晚上九點鐘瞭,還是有人不時地進出辦公樓。凡是要進入大門的人,哨兵們都會仔細地檢查證件並搜身。他決定先去陳司令的住處看看,如果他在傢,那就用不著他硬闖首都軍區辦公大樓瞭。

  陳司令的傢是一個兩層樓的小院子,旁邊還有幾間警衛人員住的平房。院墻不高,他輕而易舉地就翻進去瞭。院子裡面搭瞭架子,種瞭些蔬菜瓜果。他利用這些瓜果的藤蔓做掩護,接近瞭那所房子。一樓的大部分房間的窗戶都是關著的,少數沒關的也亮著燈,還傳出瞭說話的聲音,他不敢貿然進去。抬頭一看,二樓有一個小陽臺,通往屋裡的門開著,而且沒有燈。他看瞭一下,陽臺的欄桿是水泥的,似乎很結實。於是他用力往上一跳,雙手抓住瞭陽臺的欄桿,然後弓腰收腹,爬到瞭陽臺上。

  那扇開著的門是玻璃的,門裡掛著那種拖到地上的的長門簾。他進去後,發現通往走廊的門也開著,從外面射進來少許光亮。他還沒有來得及看清楚屋裡的情況,就聽見瞭腳步聲和說話聲,似乎是兩個人,而且聲音越來越近。他隻好閃身躲到瞭門簾的後面。

  那兩人進瞭這間屋子,是一男一女,其中一人打開瞭電燈開關。柳俠惠雖然躲在門簾後面,但是門簾是用很薄的佈料做的,燈光亮得刺眼,讓他生出一種無所遁形的感覺來。同時他發現,這間屋子佈置得像是書房。

  “我說瞭今天不舒服,隻想回傢休息一兩天,你跟來幹什麼?”女人說話的語氣有些不耐煩。

  “我……我這不是關心你嘛。你病瞭,我要是不來,你爸爸他肯定會懷疑的……再說,我出差半個月剛回來,我……想你瞭。”男的答道,明顯是一副討好的口吻。

  柳俠惠吃瞭一驚。女的是玉蓮姐,他白天剛把她送回她所在的研究所的宿舍,還不到三個小時呢。那麼,這個男的就隻能是她的丈夫瞭。玉蓮姐說過,她跟丈夫都是被各自父母逼著結婚的,他已經有瞭心愛的人,但是她並沒有否認她和丈夫之間有性生活。兩個精力和需求都旺盛的年輕人住在一個屋裡,很難不發生點什麼的。再說,這個男的初中時就跟她好過,在這種情況下就更難維持所謂的‘純潔’的友誼瞭。

  果不其然,他聽到瞭那個男人愈來愈急促的呼吸聲,還有悉悉索索的聲音。顯然,他正在對玉蓮姐上下其手。柳俠惠在門簾後面左右為難,不知該怎麼辦才好。他心裡的嫉妒和欲望交織在一起,讓他難受得要命。但是他現在還不能現身,否則會引起很多誤會的。早知道這樣,他還不如直接請玉蓮姐給他幫忙,讓她安排跟她父親的會面。據他的觀察,陳玉蓮對他的要求是不會拒絕的。

  柳俠惠悄悄地用手將門簾撥開一條縫往外看瞭一眼。我的天哪,陳玉蓮幾乎被她丈夫脫光瞭,她的奶子和大腿在燈光下顯得特別潔白耀眼。再看她丈夫,他是一個身高足有一米九的彪形大漢,有著黝黑的皮膚和發達的肌肉。他上身還穿著軍裝,褲子卻已經退到腳踝處。他正用強壯的雙臂把陳玉蓮固定在一面墻上,低下頭在她嘴上親吻著。因為角度的問題,柳俠惠看不見他的性器官,但是可以看見他不停地晃動著的屁股。他的屁股是古銅色的,上面有一道長長的疤痕,一直延申到瞭大腿上。再看他的腿,那裡的毛又黑又粗。

  玉蓮姐身上還穿著一條小背心和內褲,他丈夫還沒有成功地插入。她的身體一直在扭動著,嘴裡發出一些咕咕噥噥的聲音,像是在抗議。不過,看這個樣子,她馬上就會徹底淪陷瞭。柳俠惠心裡五味雜陳,他感覺酸酸的,同時又有一絲期待,想看到她被別的男人暴肏的樣子。這完全是他們夫妻間的事,他沒有任何權力幹預,但是又舍不得離開。他能做的,隻是在默默地咒罵自己的變態。

  突然,“啪”的一聲,玉蓮姐狠狠地打瞭她丈夫一個耳光。她指著門口吼道:“你……真不要臉!你這個大騙子,你的那些事我全都知道瞭!快給我滾出去!”

  她丈夫似乎被她打懵瞭。他滿臉通紅,死死地盯著她,嘴裡喘著粗氣。兩人就這麼對峙瞭長達一分鐘,然後他默默地穿好衣服褲子,一聲不響地離開瞭。玉蓮姐沒有去穿衣服,她就這麼半裸著趴在一張桌子上嚎啕大哭起來。

  這又是什麼情況?柳俠惠萬萬沒有想到,他來執行華總理交代的任務,這任務極為重要,關系到中國未來幾十年的走向,卻偏偏趕上瞭這麼一出小夫妻間的煽情大戲。他猜不透這其中的前因後果,更不知道自己應不應該繼續留在這裡。

  最後,或許是出於他內心深處的愧疚,或許是玉蓮姐的哭聲的感染力太強,他覺得自己不能就這麼一走瞭之。於是他從門簾後面走出來,把手搭在瞭玉蓮姐的背上。

  “俠哥,是你!”陳玉蓮吃驚地望著他,“你是什麼時候來的?”

  他沒有回答她,隻是伸出雙臂,將他摟進懷裡。

  “剛才的……你都聽見瞭?”

  這一次,他點瞭點頭,“蓮姐,想哭你就痛快地哭一場吧,我能理解你。”

  於是她真的撲進他的懷裡大哭起來。

  哭完以後,她一五一十地向柳俠惠說出瞭事情的原委。今天和柳俠惠道別後,有一個好幾年不見的姐妹突然來看她,那人名叫張潔。張潔不是別人,正是她丈夫心愛的女人。張潔和她密談瞭一陣後,因為有事情就急急忙忙地離開瞭。她走後,陳玉蓮卻不淡定瞭。原來她丈夫騙瞭她,他和張潔早就完全斷瞭聯系,他根本就沒有什麼心愛的女人。他隻是為瞭把她搞到手,才編出瞭這麼一個故事。陳玉蓮竟然信以為真,答應和他假結婚以應付他的父母。說是假結婚,在床上他每次都是來真的,肏得她很爽,同時又愧疚得要命。她怪自己太淫蕩瞭,勾引瞭好姐妹的愛人,覺得很對不起張潔……原來這一切隻是一個徹頭徹尾的騙局!

  柳俠惠沒有說話,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剛才她痛哭時,他一直用自己的手在她的背上輕輕地撫摸著。陳玉蓮剛才被她丈夫使盡手段撫摸親吻挑逗,現在面對心愛的人,她心裡突然升起瞭一股強烈的欲望。她撲在柳俠惠的懷裡,緊緊地抱著他,她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臉和脖子都紅透來。經驗豐富的他當然知道,她很需要一個男人的慰籍。隻是,現在真的不是時候啊!

  這時身後傳來瞭一聲咳嗽。兩人轉頭一看,隻見一個年近六十的胖子兩手叉腰,滿臉怒容地站在門口,是陳司令!陳司令身為軍區的高層領導,同時又是中央政治局委員,經常出現在新聞簡報和電視節目中。他的形象早已為全國人民所熟知。柳俠惠當然也認得他。

  “爸爸!你怎麼回來……”陳玉蓮驚叫道。突然,她意識到自己的小背心剛才被丈夫扯破瞭,已經滑到瞭腰部,她的兩隻奶子全都裸露著,下面也隻剩一條內褲勉強遮羞。她不由得茫然失措,兩臂緊抱在胸前,試圖蓋住胸前的春光。

  “老子今天在辦公室突然覺得頭痛,想回來早點休息,遠遠地看見你丈夫氣沖沖地離開瞭這裡。我擔心他欺負瞭你,就趕緊回來查看。沒想到撞見你撲在野男人的懷裡痛哭,還不知羞恥地說瞭假結婚,欺騙你親爹親娘的勾當。你娘要是知道瞭這件事,還不被你給氣死瞭!”

  陳司令氣呼呼地吼道。柳俠惠此刻還算鎮靜,他拾起地上散落的衣服褲子,替陳玉蓮穿好。不過怎麼面對暴怒的陳司令,他是一點兒辦法都想不出來。要是他現在拿出太祖的‘臨終遺囑’,陳司令肯定不會去仔細看它,說不定會當場把它撕得粉碎!

  陳司令走到另一張桌子旁邊坐下,拉開抽屜,從裡面拿出一把五四手槍,‘啪’的一聲拍在桌子上。然後用手指著柳俠惠道:“你,過來!竟敢當我女兒的野男人,破壞她的傢庭!”

  陳玉蓮見狀急瞭,她還從來沒有見到自己的父親發這麼大的火兒。她跨前一步,擋在瞭柳俠惠的面前,叫道:“爸爸!他不是……野男人,他就是你老人傢常提起的柳俠惠啊!”

  “老子知道他誰!你這個不孝的東西,你給老子出去!”

  這時柳俠惠反倒輕松瞭下來。他已經想通瞭,陳司令是太祖看重的人,除瞭忠於太祖,他肯定也是有不少過人之處的。就憑他在抗日戰爭和後來的國共內戰中的輝煌戰績,他絕不會是一個性情暴躁容易沖動的大老粗。

  他摟住陳玉蓮的肩膀,低聲道:“你先出去等一會兒,我要跟陳司令談談。”陳玉蓮完全不明白柳俠惠跟她爸爸有什麼可談的,但是她還是順從地點瞭點頭,默默地走出去,還把門給帶上瞭。

  柳俠惠轉身面對陳司令,發現他也正盯著他。他向陳司令鞠瞭一躬,說道:“陳司令,您好。晚輩柳俠惠向您道歉,打擾瞭您的休息。”

  陳司令的眼中閃過瞭一絲贊許,不過他接下來又說瞭些讓柳俠惠驚詫莫名的話。

  “好,柳俠惠,你小子有種。說吧,你準備什麼時候娶蓮兒為妻?”

  這是哪跟哪啊?剛才還罵他是野男人,這會兒就變成準女婿瞭?這也變得太快瞭吧?玉蓮姐,她……她現在還是個有夫之婦呢。不過,柳俠惠根本沒有時間去仔細考慮怎麼回答陳司令的問題,他隻能憑著自己的直覺,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瞭。

  “陳司令,這個要看玉蓮姐她的意思。她說什麼時候就是什麼時候吧。”

  柳俠惠心想,他要是直接拒絕的話,陳司令說不定會當場斃瞭他。當然,真到瞭那一步,他完全有把握搶先一步將桌子上的那把五四手槍握在自己的手裡。

  “好,好,好!”

  陳司令對他給出的這個答案很滿意,連說瞭三個好字。他走上前來,用力在柳俠惠的肩膀上拍瞭一下,接著像變戲法兒似的從不知哪個角落裡取出來小半瓶白酒,倒進瞭桌子上的兩個白瓷杯子裡。他將其中的一杯遞給柳俠惠,用親切的語氣地說道:“蓮兒和她娘平時不讓我多喝,這是我瞞著她們藏起來的。來,小柳同志,咱爺兒倆幹瞭這杯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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