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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節:十月革命

第100節:十月革命

  從陳司令傢裡回到北京飯店時,已經是第二天的早上瞭。柳俠惠不敢耽擱,馬上給華總理的辦公室打瞭電話。華總理說話的聲音裡透出瞭疲憊,明顯是工作瞭一個通宵。當他聽到柳俠惠報告的好消息後,馬上來瞭精神。

  “太好瞭,柳俠惠同志。有瞭陳司令的配合,我們一定會在這場鬥爭中爭取到主動的。等這件事落幕後,我將在中央委員會的全體會議上提議,為你記一大功,同時會為你安排合適的工作。我已經跟葉帥和其他老同志們說瞭這件事,他們都很贊成。”他這麼說,就相當於是對柳俠惠封官許願瞭。

  “華總理,這些都是我應該做的。”柳俠惠謙虛的答道。停瞭幾秒鐘,他接著說道:“華總理,我有一個不成熟的想法,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沒有問題,小柳同志。無論是什麼要求,你都可以跟我提出來的。”

  華總理顯然是誤解瞭,以為他有什麼個人的問題需要解決。而柳俠惠所考慮的卻是正在發生的天安門廣場的‘四五運動’。

  因為太祖去世前做出的安排,汪副總理已經不是中央警衛團的最高領導瞭,隻有一部分他提拔的軍官們還聽從他的命令。隨著高層鬥爭的白熱化,突然發動政變的時機已經不復存在瞭。在這種形勢下,雙方隻能通過政治局和中央委員會內部的會議進行鬥爭,奪取最高領導的位子。這個時候首都軍區陳司令的立場和行動將是非常關鍵的。

  “華總理,我個人沒有什麼要求。最近,我聽到瞭群眾中有一些反應,說周總理逝世時有不少下層的自發的悼念活動都被壓制下去瞭。主席逝世後,似乎又人在悼念主席的同時也搞起瞭悼念周總理的活動,在天安門廣場等處還發生過比較大的沖突……”

  華總理不等他說完,就把話題接瞭過來:“你說的這個情況我已經註意到瞭。政治局的大多數同志們認為,這是無組織無紀律的行為,有可能向反黨反社會主義的方向發展。我們已經做出初步決議,要求基層的黨員幹部們對參與這類活動的群眾做說服教育工作,必要時動用公安的力量加以制止。”

  “華總理,我個人對此有不同的看法,不對的地方請您多批評。”柳俠惠說道:“我覺得,周總理在各級領導幹部和人民群眾中享有崇高的聲望,這些來自人民群眾的自發的悼念周總理的活動隻要加以適當的引導,就能對目前的局面起到正面的作用。以您為首的黨中央目前需要得到全黨全國人民的大力支持,如果舉措得當,這些悼念活動將在全國各地爆發,形成一股強大的擁護和支持您的力量……”

  華總理在電話的另一頭沉默瞭足有三分鐘,然後用稍微緊張的語氣問道:“柳俠惠同志,你真的是這樣想的嗎?對於周總理,我是打心眼裡敬重和佩服的。隻是這些底層發起的悼念活動有脫離中央控制的可能,我擔心會被那幾個人抓住把柄……”

  在後世,‘四五運動’就是被華總理鎮壓下去的,直到四人幫倒臺幾年後才得到有限度的平反。緊接著華本人也因為與元老派和改革派的分歧而被架空,最後失去瞭最高領袖的地位。這段時間柳俠惠一直在考慮,能否‘點撥’一下他,讓他站在四五運動的正面呢?這可是中國發生的真正的民主運動啊。當然,他不會指望中國就此走上自由民主的康莊大道,那是不現實的。他隻是希望,華總理這個忠厚老實的領導人的執政時間能夠更長一些。

  “華總理,您的擔心是有道理的。不過,您是總理和黨中央的第一副主席,您所支持的任何群眾運動都是在黨的領導下的革命行動。主席他老人傢生前不是多次支持過看似混亂的群眾運動嗎?”為瞭說服華總理,他把太祖給搬瞭出來。

  “柳俠惠同志,謝謝你!我認為你的想法很好,值得進一步研究。我馬上找其他同志特別是老同志們商量,爭取拿出一套完善可行的辦法來。”說罷華總理就掛上瞭電話。可以聽出來,他此時的心情是非常激動的。

  第二天下午,黃副部長又來北京飯店看他瞭。關上門之後,他馬上對柳俠惠豎起瞭大拇指連聲說道:“俠哥,真有你的。幹得好!”

  原來,他從消息靈通的人士那裡聽說瞭:在前天的政治局會議上,華總理向出席會議的委員們出示瞭一張紙條,是太祖親筆寫的‘你辦事我放心’那幾個字,並說明這是太祖臨終前召見柳俠惠同志時,托他轉交給自己的。據說江青和張春橋看瞭那張字條之後,臉都綠瞭。

  柳俠惠知道自己已經‘暴露’瞭,索性向黃大哥透露瞭他向華總理提的那個建議:華總理應該代表中央表態,在保證首都秩序的前提下,允許並支持民間的那些自發的悼念周總理的活動。

  老黃聽瞭,瞪大瞭雙眼,用手摸著後腦勺說道:“這麼說,那條消息是真的?”

  柳俠惠問道:“你在說什麼?什麼消息?”老黃說,他的一位老同事今天異常激動地跑來告訴他,北京的一傢小報刊登瞭編輯部的文章,說以華副主席為首的黨中央已明確表態,人民群眾自發的悼念毛主席和周總理的活動是完全正當,不應該以任何借口加以限制。老黃當時還不敢相信,覺得十有八九是謠傳。可是,一傢小報哪裡有那麼大的膽子,敢造這種謠?

  柳俠惠也沒有想到,華總理這一派的行動會如此迅速。如今兩報一刊還掌握在張春橋姚文元的手裡,他們借助於一傢不受四人幫控制的小報發出如此重要的信息,也是無奈之舉。這個消息很快就傳遍瞭全國。第二天,北京的街頭上悼念周總理的人迅速增加,比前些天多瞭好幾倍,而且其他城市也行動起來瞭,天津和上海也出現瞭大規模的以悼念敬愛的周總理為主題的遊行。

  第三天,這些發起活動的人們不滿足於僅僅是悼念周總理瞭,北大,清華,北師大的學生們組織瞭規模空前的遊行,他們第一次打出瞭‘堅決擁護以華國鋒同志為首的黨中央’的橫幅。北京的其他院校的師生們紛紛仿效,有的甚至喊出瞭‘小平同志政治思想好,人才難得’(這是太祖的原話),‘請黨中央盡快恢復小平同志的工作’,‘牢記周總理的遺願,為實現社會主義祖國的四個現代化而奮鬥’。

  華總理的聲望得到瞭極大的提高,全國都開始傳頌‘華國鋒’這個名字,說他是毛主席親自選定的接班人,等等。這時普通的老百姓們還沒有註意到,北京的重要交通樞紐和火車站飛機場忽然來瞭很多軍人在幫助維持秩序。他們穿著草綠色的軍服,但是沒有領章和帽徽,也沒有攜帶武器。

  晚上,老黃又來找柳俠,悄悄地告訴他:江青張春橋這一次是真的急瞭,他們在政治局的會議上大吵大鬧,強烈要求立即召開有全體中央委員和候補委員參加的擴大會議。華總理這一派表示反對,否決瞭他們的提議。老黃還說,首都軍區的陳司令也參加瞭政治局的會議。他沒有表態支持哪一方,但是據說他暗中派人接管瞭機場和火車站。所有抵達北京的中央委員和候補委員們都被他的部下以中共中央政治局的名義客客氣氣地接到首都軍區的一個招待所裡‘保護’瞭起來。沒有瞭普通中央委員的支持,江青和張春橋他們就成瞭少數,怎麼鬧也掀不起大浪瞭。

  老黃走後,柳俠惠接到瞭在上海的朱淑紅打來的電話,她問道:“上海人民自發的悼念周總理的活動據說是得到瞭黨中央第一副主席華國鋒同志的支持,這是不是真的?”柳俠惠肯定地回答,說“是的。”

  朱淑紅大大地松瞭一口氣。她接著說道:“那些組織遊行的人找到我,他們計劃搞一個百萬人的集會,想讓我在大會上演唱一首懷念周總理的歌。隻是,我找不到現成的歌,也沒有你那樣的才華給現編一首啊。”

  柳俠惠笑著答道:“有現成的歌啊!我知道一首陜北民歌,叫做《繡金匾》,歌詞裡有歌頌毛主席和朱總司令的內容,隻要再加上歌頌周總理的幾句話就成瞭。”

  朱淑紅聽瞭,高興地叫瞭起來,“是啊,我怎麼把這首歌給忘瞭呢?我聽過它的曲調,很不錯。隻是,加什麼樣的跟周總理有關的詞呢?”

  柳俠惠索性幫人幫到底,當時就在電話裡為她哼出瞭那一段歌詞:“三繡周總理,人民的好總理,鞠躬盡瘁為革命,我們熱愛您。”末瞭他囑咐她:“淑紅姐,我可不想惹湘君姐不高興。若有人問起,你不要說這個詞是我加的,就說是你自己的。”

  此曲一出,朱淑紅在全國的受歡迎程度恐怕要超過李湘君瞭。其實這隻是一首民歌,藝術性一般,唱起來難度也不大。可是這個時代的特殊環境成就瞭它,成瞭全中國傢喻戶曉人人傳唱的神曲。如果那時就有歌曲年度排行榜的話,它肯定會獨占鰲頭的。

  “謝謝,謝謝你,俠哥!我愛死你瞭!嗚嗚……”朱淑紅激動得在電話裡哭出瞭聲。

  第二天晚上,中央電視臺在華總理的命令下臨時更換節目,播出瞭上海百萬人民群眾集會悼念敬愛的周總理的大會的實況。著名歌唱傢朱淑紅登臺演唱瞭經過改編的陜北民歌《繡金匾》。因為會場太大,音響效果很不理想,但是她的歌聲深深地刻入瞭在場的和電視機前的觀眾們的心裡。

  柳俠惠看著活生生的歷史在他眼前展開,他的眼睛也有些濕潤瞭。這首歌提前在這個時候唱出來,所起到的作用是空前的。第二天,連兩報一刊也以謹慎的措辭報道瞭上海百萬人集會的空前盛況。這說明極左派的影響力開始迅速地衰退瞭。

  10月31日,中共中央十中全會擴大會議在人民大會堂召開,所有中央委員和候補委員們都出席瞭會議,柳俠惠作為特邀代表也出席瞭會議(但是沒有投票權)。年近八十的葉帥精神抖擻地主持瞭這次會議。華國鋒同志在會上當選為中共中央主席。葉帥,陳司令,汪副總理等六人當選為副主席。跟原來的歷史不同的是,江青等人並沒有被隔離審查,隻是明顯地失去瞭往日的影響力。據後來的小道消息稱,他們幾個人在投票選舉開始前就灰溜溜地離開瞭會場。

  當天晚上,全國各大城市張燈結彩,舉行瞭盛大的慶祝活動。首都北京的活動特別熱鬧,一直鬧到凌晨三點多才漸漸地安靜下來。

  當然,也不全都是喜事。柳俠惠第二天晚上去李湘君那裡跟她幽會,鉆進被窩後突然被她劈頭蓋臉地罵瞭一通:“你這個沒良心的壞蛋,別以為我不知道,朱淑紅唱的《繡金匾》肯定是你給改的詞。”她一邊罵一邊用手指擰他的屁股,擰得他嗷嗷直叫。

  為瞭平息她的怒火,柳俠惠隻得幹起瞭剽竊的老本行,將後世李湘君最有名的歌曲之一《三峽傳說》提前給瞭她。這首歌在原來的歷史上是央視拍的一部描繪三峽的秀麗景色和歷史風情的同名電視片的插曲。他叮囑她,這首歌她現在還不能唱,因為大多數人還不能適應這種風格,再過兩年就輪到它大放異彩瞭。

  李湘君的鑒別力自然不差,一聽就知道瞭它的妙處:這可是真正的神曲啊。得到它後的李湘君自然是欣喜若狂。她是個知恩圖報的人,接下來的兩天她毫無怨言地為親愛的俠哥舔雞巴,還主動讓他用繩子綁起來肏瞭屁股眼。

  這一次華國鋒一派對抗曾經不可一世的極左勢力獲得瞭完勝。因為他是在10月的最後一天當選為中共中央主席的,有人將這次勝利比喻為十月革命。很快這個說法就在全國傳開瞭。全國各大城市都召開瞭慶祝十月革命取得偉大勝利的集會和遊行,還有數不清的歌舞演出。

  華主席在百忙之中將柳俠惠請到瞭中南海,除瞭當面表彰他立下的功勞,還交給他一個任務:派他到上海去。上海是四人幫的老巢,雖然中央已經空降瞭人到上海去擔任第一第二和第三把手,但是四人幫的殘餘勢力一下子還難以鏟除。柳俠惠的任務是調查四人幫搞的那些見不得人的陰謀。

  華國鋒對他道:“你到瞭那裡後可以獨立行動,發現重要的情況就直接向我匯報。我已經跟南京軍區打瞭招呼,他們可以隨時派人支援你。”

  柳俠惠明白,他這是要徹底鏟除四人幫的根基。江青等人如今還是中央政治局委員,誰也保不定她哪一天會卷土重來,如果華國鋒不趁機將四人幫徹底搞垮,支持他的那些老幹部們半夜裡是睡不好覺的。

  柳俠惠對這個任務沒有推辭。不過他明確告訴地華主席,他對當官沒有興趣。完成這次任務後他將要出國去馬來西亞,他的未婚妻程小霞已經在那裡等著他瞭。當然,他真正的目的地是美國,去馬來西亞隻是中轉一下,為瞭避免引起中共高層的警覺和恐慌。

  華主席想瞭一下,答道:“對於你的個人情況我已經瞭解瞭一些,和幾個老同志也談起過。到時候我們會專門招開常委會來討論這個問題的。”

  “好的,非常感謝華主席對我的關懷。”

  其實他隻是想先跟華國鋒打個招呼,並沒有指望他立刻表示同意。這樣等他真的要離開時就不會有什麼愧疚瞭。即便到時候中央開會決定不放他走,那也得有那個本事留下他才行。

  他去上海沒有坐飛機,也沒有去火車站坐火車。他是化瞭妝後在車站外的鐵路旁等候,然後趁人不註意跳上瞭一列開往上海的火車。他這麼做是要擺脫跟蹤的人,雖然他並沒有發現任何被跟蹤的跡象。這個年代的火車很簡陋也很擁擠,很多人買的是沒有座位的站票,還有的人是上車後再補票的。他連補票都不用,因為他有公安部的特別通行證,一句‘我是在執行任務的公安人員’就把列車員給打發瞭,列車長知道後還專門請他去供列車員們休息的那個車廂睡覺。

  柳俠惠知道該怎麼來完成這一次的任務:找到那個他認識的成阿大就行瞭。在後世,成阿大作為四人幫在上海的打手,參與瞭策劃武裝叛亂,被判瞭16年的有期徒刑。他隻要逼迫成阿大一個人反水,四人幫在上海搞的所有陰謀和犯下的罪行就都能大白於天下瞭。到那時,中央會很容易給他們定合適的罪名,他們自己可能連反駁的勇氣都不會有的。

  到瞭上海後柳俠惠沒有去政府機關的招待所,而是去瞭朱淑紅傢。朱淑紅對他的到來很意外,同時也很驚喜。他對朱淑紅說自己負有特殊任務,讓她幫忙安排一個不起眼的住處。朱淑紅猶豫瞭一心,紅著臉說道:“俠哥,你可以住在我傢裡的。”

  自從認識柳俠惠後,她在歌壇的影響力直線上升,住房條件也跟著改善,在這個年代的上海稱得上是鳳毛麟角瞭。前些時她唱的《繡金匾》大受歡迎,連老一輩的歌唱傢郭蘭英和王昆都對她大為稱贊。

  柳俠惠一愣,這樣當然方便瞭,隻是她丈夫能願意嗎?

  “淑紅姐,我這一次是有公事,不想給你添麻煩,也不想對你的傢庭生活造成不便。”其實他上次和她在上海見面也是因為公事,一點兒也不影響到他去騷擾這位既端莊美麗又性感迷人的大姐。

  朱淑紅道:“不麻煩,老師他出差瞭,下個星期才回傢呢。”她丈夫姓師,因此她管他叫老師。

  她說這話時低下瞭頭,不敢去看他的眼睛。柳俠惠知道她在想什麼,她肯定不相信他晚上能夠忍住欲火而不去碰她的。

  “既然這樣,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瞭。”

  可能是因為坐火車沒有休息好,柳俠惠在朱淑紅傢吃過晚飯就躺下瞭,一覺睡到第二天上午才起來。朱淑紅要去單位開一個重要的會議,給他留瞭早飯和一張字條,自己先走瞭。柳俠惠吃完飯後,一個人出去找成阿大去瞭。

  成阿大一直想結交他這個有本事的朋友,對他推心置腹,說瞭許多自己過去的經歷,包括在文革中緊跟王洪文造反迫害老幹部的那些事情。他在武鬥中很勇猛,又講江湖義氣,深得王洪文的信任。王洪文發跡後,他也從一個普通工人混成瞭中共九大和十大的代表,即便在文革時期也是不多見的。

  成阿大此時雖然沒有被抓起來,也沒有被撤職,但是連普通老百姓也知道,他的末日快來瞭。他索性不去上班瞭,整天躲在自己的安樂窩裡喝酒,玩女人。柳俠惠找到他時,他正抱著一個四十來歲的女人上下其手。這個女人是他從老傢招來的服務員,他的一個遠親。她雖有幾分姿色,但是不識幾個字。要是早兩個月,成阿大是不會看上這種女人的。那時候他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就憑他掌握瞭整個大上海的房屋分配大權,有多少既美貌又有文化的年輕女人會主動向他投懷送抱啊!

  柳俠惠推門進來時,他被嚇瞭一跳,好一會兒才認清來人:“哦,是俠哥啊?你怎麼知道我在這兒?”

  “老成你不記得瞭,我們一起喝酒時,你親口告訴我這麼個地方的。”

  成阿大松開懷裡的那個女人,讓她趕緊去倒茶備飯。他拉柳俠惠在沙發上坐下,開始訴起苦來:“俠哥啊,如今我是倒黴瞭,也許過幾天就要去蹲班房瞭,死瞭也不會有人收屍的。”

  “那也不一定,我這次來就是要給指一條生路的。”

  他來之前親口向華主席請示過,如果能夠找到四人幫一夥犯罪的鐵證,可不可以保證那個提供證據的人受到優待?華主席一口氣說瞭十幾個名字,說除瞭這些人,其他的都可給予從寬處理。對於提供特別重要的證據的人,可以免除所有的刑事處分。幸運的是,華主席對成阿大幹過的事情不熟悉,或者根本就不記得有這麼個人。

  成阿大一聽,立刻來瞭精神。他趕緊向柳俠惠請教,怎麼才能渡過這次的難關。柳俠惠笑瞭笑,掏出一張折疊起來的紙條,對他道:“你隻要把這上面的事情都交待清楚就行瞭。記住,每件事都要盡量寫清楚時間地點和參與的人員,我明天就來取你寫的材料。記住,要是誤瞭時間,很可能會有其他人搶先坦白,到那時再想獲得寬大處理就難上加難瞭。”

  成阿大打開那個紙條看瞭一遍,嚇得冷汗直流。天哪,這都是他們背地裡幹過的事情,俠哥他居然知道得這麼清楚,真是太厲害瞭!他當場跪下來給柳俠惠磕瞭三個響頭:“俠哥,感謝您老人傢給我的這個機會,我一定把知道的全部都寫出來……”

  成阿大哪裡知道,那張紙條上寫的都是來自柳俠惠記憶中的一本書:《四人幫及其黨羽在上海的反黨陰謀活動》,那是根據當時的審判記錄編寫的,他碰巧仔細地讀過一遍。

  從成阿大那裡出來後,他在上海的大街上閑逛瞭一陣子,拍瞭很多照片。這時的上海雖然是中國的第一大城市,但是各類設施都極為陳舊,跟後世的魔都比起來簡直是天差地別。不過他發現瞭很多富有特色的,但是在不久的將來就會消失的建築。他上次橫穿越南老撾和柬埔寨時所拍的照片,已經以‘時空旅行者’的化名刊登在美國的《國傢地理》雜志上瞭,並且大受歡迎。隻是,誰也不知道這個‘時空旅行者’就是大名鼎鼎的世界名人柳俠惠。

  回到朱淑紅傢裡後,他發現她丈夫出差提前回傢瞭。這下子他覺得尷尬得要命,可是從朱淑紅的臉上,他看不出任何端倪。她丈夫老師對柳俠惠特別熱情,就像是久別重逢的親兄弟一樣,他不禁有些困惑瞭。

  坐下來聊瞭一會兒,老師讓妻子陪著客人,他親自下廚去準備飯菜去瞭。等他離開後,柳俠惠問朱淑紅道:“師大哥這麼快就回來瞭,你們還好吧?”

  朱淑紅意味深長地看瞭他一眼,緩緩地說道:“我們傢老師這次提前趕回來,是因為上級領導佈置下來瞭一個非常重要的任務,他必須和團裡的專業創作人員一起,在二十天之內創作排練出一首歌頌十月革命的歌曲,下個月就要用它代表我們上海去北京參加為華主席和其他中央領導同志舉辦的專場演出。時間緊,任務重,領導的要求還這麼高,難哪。”

  柳俠惠一聽,心裡就明白瞭是怎麼回事兒。他為朱淑紅寫過的好幾首歌,每一首都是精品,師大哥這是在委婉地求他幫忙啊!他心想,這事我可無法推脫啊,畢竟肏瞭人傢的老婆那麼多次嘛。他抬頭看著朱淑紅,她低下頭,早已羞得不行瞭。粉面桃花的她,真是別有一番風味兒。他伸手握住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胸脯上,說:“沒問題。”

  不一會兒,老師就端來瞭熱氣騰騰的飯菜,他還開瞭一瓶葡萄酒,三人親密地坐在一起吃喝起來。在席間,柳俠惠主動提起,說自己聽過師大哥的唱片,很喜歡。最近他抽空寫瞭一首歌,名叫《十月的春雷》,是他為華主席寫的,隻是還沒有找到合適的演唱者。他覺得師大哥的音色比較合適,不知道他有沒有興趣試一下?

  老師一聽這話,驚喜交加,連說話都不太利落瞭。吃完飯後,柳俠惠就給他們夫婦哼唱瞭《十月的春雷》,也就是後世風迷全中國的《祝酒歌》,還用鋼筆寫下瞭歌詞。老師拿到歌詞後,對他道:“太謝謝瞭,這正是我們夢寐以求的!不怕俠哥見笑,我這就去向創作組的同志們通報這個好消息。淑紅,你在傢陪著俠哥好好聊聊,我去一會兒就回來。”

  柳俠惠洗漱後在客房裡躺下休息。沒過多久,朱淑紅推門進來瞭。她穿著一身印有大朵大朵的玫瑰花的睡衣,默默地來到他的床邊坐瞭下來。柳俠惠覺得今晚的她格外漂亮,也格外溫柔。朱淑紅沒有吭聲。他忍不住將手伸進她的睡衣裡面,發現她裡面什麼也沒有穿,渾身香氣逼人,腋下的毛也刮的非常幹凈。

  她輕啟朱唇,對他說道:“這下你高興瞭,老師他這幾天都不會回來瞭。”

  剛才她送丈夫出門,他親口叮囑她,說自己要住到團裡排練節目,爭取以最優異的成績向華主席和黨中央匯報。他讓妻子好好地在傢陪著俠哥,千萬不能慢待瞭他。朱淑紅心裡當然明白丈夫的心思。他才華突出,天賦和藝術修養都很高,卻一直不溫不火,關鍵就是沒有機會演唱一首能夠一鳴驚人的好歌。他已經年過四十瞭,這首歌很可能是他最後的機會瞭。

  就這樣,柳俠惠在朱淑紅的溫柔窩裡享瞭足足一個星期的艷福才離開上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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