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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三絕

第五章:三絕

  上香結束瞭,媽媽現在乖乖地站在晏天浩的面前,等著這位客人的下一個要求。

  晏天浩得意地說:「譚警官,紅女俠,我之前在報紙上看過你的采訪,說你有作為警察,各門成績都是優秀,尤其是搏擊,射擊和騎馬這三科,在全市女警裡都是第一,也是因為這三科,你獲得瞭『紅俠三絕』的美名,有沒有這事兒?」

  媽媽卑微地一笑,然後客氣地說:「天浩哥,妹子哪有什麼真本事,都是……都是假的。」

  晏天浩說:「我不是問你真假,我是問你有沒有這個事情?」

  媽媽隻得老實地說:「有。」

  晏天浩說:「好,紅女俠,這麼多年瞭,我一直想見識一下『紅俠三絕』,總是沒這個榮幸,不知道今天您能不能賞個光呢?」

  媽媽現在這個狀態,當然不會拒絕,但卻猜不出晏天浩是想讓自己怎麼表演,於是試探這說:「哥,你都開口瞭,紅妹子能不配合嗎?這樣,妹子先給你打一套色情太極拳好不好,邊脫衣服邊打?」

  媽媽以為自己的建議一定會被采納,誰知晏天浩卻搖瞭搖頭說:「這叫什麼搏擊,我要看真的,芳官,出來!」

  不到10秒鐘的時間,芳官便站在瞭媽媽身邊,對晏天浩說:「先生,有什麼需要我配合的?」

  晏天浩說:「我之前把流程都告訴你瞭吧,我想看真正的『紅俠三絕』,你們有沒有安排上?」

  芳官說:「有,但為瞭保證客人的新鮮感,紅兒並不知道,一切是我安排的。」

  晏天浩說:「好,那開始吧,我想看表演瞭。」

  芳官點瞭點頭,然後轉過身子對媽媽說:「紅兒,現在用全力攻擊我。如果我發現你有一絲的懈怠和敷衍,本次行動就算不合格,結果你是知道的。」

  媽媽頓時慌瞭神,不知該如何行動,便支支吾吾地說:「可是,媽,我哪裡是你的對手啊?」

  芳官說:「客人的要求,我的命令你也敢違背嗎?賤畜!」

  媽媽哪裡還敢猶豫,馬上調整瞭自己的站姿,側過身去,弓步而立,大喝一聲:「小心瞭!」然後一腳飛出,直奔芳官的面門。

  ……

  兩年前。

  媽媽所在的分局接到一個報警,一傢KTV的包間裡的兩個女人打瞭起來。

  這種小場面警察太多瞭,尤其是對於媽媽這種47歲的資深警察,因此,領導因她的搭檔請假為由讓媽媽獨自去處理時,雖然不合規,她並沒有產生任何懷疑。

  媽媽接到出警任務後,10分鐘便趕到瞭那個位於走廊最裡面的包房。

  一個小房間內,杯盤狼藉,連沙發都被掀翻瞭。屋子中站立瞭一個少女,也就 16,17歲左右,1米6的身高,面容姣好。

  媽媽開始瞭流程式的問話:「我是警察,是你跟人打架瞭嗎?」

  那女孩說:「是。」

  媽媽說:「那個人呢?」

  女孩說:「就是你。」

  媽媽被逗笑瞭說:「小姑娘,別開玩笑,警察可不是鬧著玩的,我問你,跟你打架的那個人,還在不在這個屋子裡?」

  那女孩也笑瞭說:「譚紅, 1964年2月13日生。警界驕傲,以搏擊,射擊,騎術被冠以『紅俠三絕』的名號,對不對?」

  媽媽臉色一沉,發現事情不對,立即收斂瞭笑容,她下意識地往後退瞭一步,並掏出警棍。沒想到一閃的功夫,那女孩竟然欺身到瞭自己面前,又是一閃,媽媽手中的警棍竟被一腳踢掉。

  媽媽又後退瞭一步,崩起瞭每一絲神經,然後嚴肅地說:「小姑娘,不要跟警察開玩笑,乖乖地放棄抵抗,這次我可以不算你襲警。」

  隻聽那女孩說:「我叫馬小蕊,你也可以叫我芳官。你如果能打贏我,我就跟你走;如果打不贏,你就陪我多玩幾天怎麼樣?」

  身為警察,不論對自己的身手有多自信,也不可斷然冒險,這是基本素養。於是媽媽背過手去想擰開門把手,竟然發現門在外面被鎖死瞭。

  她心中一慌,條件反射似的拿起對講機,卻發現對講機收不到任何信號。

  她更慌瞭,但如果對手隻有一個女人的話,媽媽對自己的身手還是絕對自信的。媽媽深知,現在需要的是爭取時間,弄清狀況,因此,先把眼前這個女人制伏是首選。

  於是她故作鎮靜地說:「小妹妹,也許你有些身手,但我可要警告你,警察練的搏擊可不是你們玩得過傢傢,我拿全省搏擊冠軍的時候,你恐怕還沒出生呢。」

  那個自稱芳官的女孩說:「老年組的全省冠軍我還不放在眼裡,來吧。」

  媽媽一股聽她出言不遜,隻覺一股氣血上湧,於是側過身去,弓步而立,大喝一聲:「小心瞭!」然後一腳飛出,直奔芳官的面門。

  ……

  「來得好!」芳官嬌癡一聲,面對媽媽的側鞭腿竟毫不退讓,連閃都不閃,自己同時也飛起一腿。

  「啪!」芳官一腿踢在瞭媽媽的脖子上。媽媽出腳雖然更早,速度卻明顯比芳官慢瞭許多。

  「啊!」媽媽的鞭腿自然無法在碰到芳官,連另一條腿都站不穩,竟被踢得兩手撐地,跪在瞭地上。

  旁邊的晏天浩撫掌大笑:「哈哈,原來『紅俠三絕』的第一式是給人下跪啊!失敬失敬,紅女俠的搏擊術果然出神入化。」

  媽媽這一腳著實被踢得七葷八素,處於這個狀態,她想就借著這個臺階認輸瞭,不料馬上聽到芳官的聲音:「繼續,不許認輸,我說結束才能完。」

  媽媽隻得無奈地站起來,穩瞭穩心神,又擺出瞭進攻的姿勢。

  隻見她手臂呈拳擊狀,雙肩晃動以迷惑對方,搖擺中欺身向前,然後對著芳官的頭部使出一擊擺拳。

  這一拳的動作,速度都堪稱一流,連旁邊的晏天浩都險些叫好。

  但見芳官身形晃動,一彎腰就躲開瞭媽媽的揮拳。然後雙手閃電般地向前,一把抓住瞭媽媽胸前的衣襟兩側,雙肩一用力,「咔嚓」地一聲,媽媽警服的6,7 個扣子被齊聲扯斷。跳動地白色巨乳瞬間呈現在每個人的面前,晃晃悠悠,看不出半點凌厲。

  芳官還沒完,隻見她腳下錯步,一轉就移到瞭媽媽的身後,然後扯住瞭媽媽的兩袖,往後一拉,「刷」地一下,媽媽的警服竟被徹底剝下,完全赤裸的上身暴露在空氣中。

  芳官的整個動作,媽媽都在極力地阻止,奈何速度完全不是一個等級,隻得眼睜睜地看著上衣落在芳官手裡。

  「哈哈哈哈!」晏天浩笑得更厲害瞭,「原來『紅俠三絕』的第二式是脫上衣露奶子啊,紅女俠,你是不是對我爸也用這招瞭,怪不得他招架不住呢。」

  媽媽被說得面紅耳赤,卻無法反駁,更不敢反駁,怯怯地看著芳官。

  芳官說:「繼續!」

  媽媽後退瞭幾步,雙腿分開側身站立,雙手交叉在胸前,雖然赤裸著上身,褲子已被剪成開襠褲,但能看出瞭,這是媽媽的絕招「紅俠回旋踢」的起手式。

  媽媽曾以這招一腳踢飛過一個在逃的搶劫犯,也是名噪一時。

  隻見她左腳邁出一步,身體旋轉一圈以加大速度,然後右腳跟上支撐畫圓,再飛起左腳,勢大力沉地踢向芳官,霸氣十足。

  「好!」晏天浩叫瞭出來,表示對媽媽動作的肯定。

  芳官卻隻是輕輕一笑,又是像剛才一樣腳步側移,還沒等媽媽的腳抬到最高,竟閃到瞭媽媽的身後。

  正在媽媽跳起到最高點時,芳官伸手如電,一把抓住瞭媽媽的三角褲後面那條佈。媽媽的三角褲是沿著屁股縫豎著被割開的,並沒有斷開,因此可以被手抓住。

  芳官緊握那條佈,往後一拉,然後往上一提。

  「啊!」媽媽下體瞬間被勒緊,吃痛大叫瞭一聲,竟發現自己被芳官提瞭起來。

  芳官隻用一隻手,竟抓著媽媽的內褲,把一個 120斤的人提瞭起來。媽媽就像一隻被老鷹俘獲的小雞,幾乎是四腳離地地懸在空中。

  「紅兒,服瞭嗎?」芳官問。

  「疼疼疼!媽媽饒命啊,女兒服瞭,女兒錯瞭!」媽媽大聲地求饒。

  「好,那你跟天浩說說,『紅俠三絕』中的搏擊是怎麼回事?天浩明白瞭我就放你下來。」芳官說。

  媽媽頭沖著晏天浩,懇求地說:「哥,『紅俠三絕』中的搏擊,就是先給敵人下跪。敵人要不不答應,那我就把衣服脫瞭,露奶子給他看,就為這事兒,妹子特意把胸隆瞭,以前就是個B罩,現在都成D瞭。要是再不答應,妹子就隻能脫瞭褲子,用臭屁眼兒嚇唬他瞭。這麼這點事兒,哥,你聽明白瞭嗎?」

  晏天浩非常開心,鼓著掌說:「明白瞭,太厲害瞭,哈哈哈哈,芳官,饒瞭我妹子吧。」

  芳官松瞭手。晏天浩對著赤裸上身的媽媽說:「紅女俠,第二項呢,射擊,是怎麼玩的,給我演示一下。」

  ……

  「你們囚禁警察,這是極其惡劣的情況!我雖然打不過你,但你跑不瞭的。警局裡失蹤瞭人,一定會動用全市的警力來找我,你和你們的組織完瞭。」媽媽在這個 KTV的房間裡已經被關瞭3天瞭。

  芳官搖搖頭說:「譚警官,我都說瞭,警局裡的人都以為你請假瞭,當然,是我們做的假。別擔心,沒人知道你在這裡,我們紅樓的原則是,拿瞭錢就不許問,你們領導隻是收瞭20萬塊錢,放瞭你一周的假,他可不知道其他的事情。」

  「你放屁!你……你放我走!」媽媽已經罵瞭三天瞭,實在想不出其他罵人的話瞭。

  芳官說:「譚警官,你要想走也容易,隻要你在這個包間裡,當著我的面拉一泡是屎,我們就進入下一個環節,這很難嗎?三天沒拉瞭,憋壞瞭吧。」

  媽媽聲色俱厲地說:「我寧可死!你殺瞭我一萬次,我也不會屈服。芳官!我譚紅要是按你說的做瞭,我就是你女兒!不然我是你奶奶!操你媽的!」媽媽罵出瞭她心中最難聽的話。

  芳官平靜地說:「那好,譚警官,我現在再給你個機會。聽說『紅俠三絕』的第二項是射擊,你應該是射擊高手吧,反正肯定比我強,我不會。」

  說完,芳官手伸進兜裡,丟出一個東西到媽媽的懷裡。媽媽定睛一看,竟然是一柄 05式警用手槍!

  芳官手裡也拿著一個,然後走到房間的盡頭,兩人相距5米左右。

  芳官說:「譚警官,我們各有 3發子彈,看誰先打死對方好不好?你是射擊高手,我不會射擊,這總不是我欺負你吧。你要是打死我,你就自由瞭。」

  媽媽篤定地說:「不可能,你這是在釣我,我這槍肯定沒子彈,你是想進一步地羞辱我。」

  芳官聳瞭下肩膀說:「是不是你可以先打一發看一看嘍,但可要瞄準點,別浪費一發子彈哦。」

  作為一個中國警察,媽媽是很少用槍的,但在當年訓練的時候,確實也打出過全市第一的好成績,所以基本的使用還是記得的。

  媽媽站起身來,試著用槍去瞄準芳官的頭,然後用恐嚇的語氣說:「即使我打死瞭你,也是正常執法,你小心瞭。」

  「啪!」第一槍射出,子彈打在瞭芳官左耳邊2厘米的墻中,偏瞭。

  芳官連一動都沒動,隻是笑著說:「真險啊,譚警官,再來,下一槍瞄準一點。」

  槍裡真有子彈讓媽媽非常驚訝,雖然第一槍偏瞭,但已經很接近瞭。隻是芳官的態度讓媽媽更是詫異,難道這小姑娘一點都不怕死?

  媽媽沒有多想,緊接著打瞭第二槍和第三槍,瞄準的都是芳官的身子,因為專業人士一致認為,身子的目標大一些,更容易擊中。

  「啪!啪!」果然,一槍命中瞭芳官的小腹,一槍命中瞭她的大腿,媽媽打中瞭!

  正在她暗自欣喜的時候,對面中瞭兩槍,有生命危險的芳官,竟然搖搖晃晃地走過來瞭!

  「譚警官,我說瞭,誰先打死對方,就算誰贏。」芳官已經走到瞭媽媽面前,她臉色蒼白,似乎隨時都可能倒下。她抬起沾滿瞭自己鮮血的手,用槍口抵住已經愣住瞭的媽媽的頭說,「看來是我贏瞭!」

  媽媽的心中頓時萬念俱灰,是啊,自己輸瞭,沒有打死芳官,死的隻能是自己瞭。最後的尊嚴讓媽媽閉上瞭眼睛,平靜地面對自己的死亡。

  「啪!啪!」芳官手臂上臺,突然朝天上放瞭兩槍。

  媽媽顫抖地睜開眼,發現自己還沒有死,剛想松一口氣。隻見芳官一瞬間又用手槍抵住瞭自己的頭,然後厲聲呵斥道:「蹲下!」

  媽媽想都沒想,直接蹲在瞭地上。

  然後又聽芳官厲聲呵斥道:「拉屎!」

  「噗!」積攢瞭三天的大便不受控制地噴湧而出,而此時媽媽還沒有脫褲子。

  ……

  芳官為瞭讓媽媽表演「紅俠三絕」的射擊,已經用溫水給媽媽灌瞭3升的腸。她的後方半米處則放置瞭一個紅色的臉盆。

  媽媽依然上半身赤裸,下半身穿這個開襠褲站在晏天浩面前,由於肚子裡裝滿瞭溫水,動作顯得有些扭捏。

  芳官從房間裡走瞭出來,遞給媽媽一個05式手槍說:「紅兒,這是你自己的配槍,我幫你申請出來瞭。」

  「拿著槍,像狗一樣跪下。」芳官冷酷地命令著。

  媽媽右手拿著槍,果然跪瞭下去。

  芳官背對著媽媽,在她的面前盤腿而坐,然後對媽媽說:「紅兒,槍已經上趟瞭,裡面有 3發子彈。我後腦勺的頭皮有些癢,你就用這槍頭,伸進我的頭發裡,給我撓撓後腦勺。還有,你一旦打死我,你就自由瞭,這個機會可不要錯過啊。」

  芳官看著一臉疑惑的媽媽接著說:「紅兒,如果你不想打死我,也有一個證明你射擊準度的機會。你在給我撓頭的同時,把肚子裡的灌腸水,連同你的粑粑,一起噴進你身後半米的盆裡。如果在盆外的水超過500毫升,我就當著客人的面,打斷你一條腿,明白瞭嗎?」

  說完,她指瞭指自己的頭皮,示意媽媽用槍撓這裡。

  隻見媽媽緩緩抬起右手,真的用槍抵住瞭芳官的腦袋。旁邊的晏天浩驚訝異常,著實捏瞭一把汗,因為即使媽媽不想殺人,但手指已扣在瞭扳機上,一旦有個失誤,芳官必死無疑。

  而芳官卻閉著眼睛,仿佛享受著媽媽的服務。

  隨著槍口的移動,媽媽的表情逐漸凝重瞭,她緊咬著嘴唇,額頭上滲出點點汗珠,身體仿佛也跟著顫抖,仿佛在經歷一場內心的掙紮。

  晏天浩的心已經快要從胸口跳出來瞭,他沒見過殺人,甚至今天以前連女人的裸體都沒見過。他已經感覺自己今天玩得有點大瞭,但依然裝出一副猙獰的模樣,像是在享受這出戲。

  芳官依然毫不在意,甚至自己用頭主動地蹭著槍口,然後說:「紅兒,你是個傻逼嗎?左邊點,你胳膊是不是不會動啊?一個警察,連槍都不會使,真他媽絕瞭……」

  媽媽聽著芳官不住地羞辱,身體抖得更厲害瞭,眼中竟充滿瞭淚水,同時咬緊瞭嘴唇。隻見她的眉頭上下翻動,嬌口微張,終於,從嗓子裡碰出一聲:「啊!」

  「砰!」

  一股黃色的激流從媽媽的屁眼兒裡噴湧而出,隨著白色的水花飛到瞭媽媽後方的盆中。

  一些小一點的黃色糞便,被那股沖力帶得很遠,也落在瞭盆中。而較大一點的,成型的金黃隻能直直地沿著屁股落下,掉在瞭地上,更有些則是散佈在瞭媽媽的西褲上。

  一股惡臭逐漸散佈在瞭屋子中,晏天浩和芳官都示意性地捂住瞭鼻子。

  媽媽也管不瞭許多,隻是小心地控制著角度和力度,盡量地使灌腸水最大可能地準確無誤。

  由於開始的力道較大,媽媽的屁股角度先是略微朝上,使得水線呈一個拋物線;過瞭10秒鐘後,水線漸漸地收窄,雖然流量小瞭一些,但流速絲毫不減,水線的顏色也從黃色漸漸變得透明,媽媽略微地把屁眼兒的角度向下調整瞭一下;最後,等水流的差不多瞭,媽媽往後退瞭半步,屁股漸漸朝下,使水依然落在盆中。整個過程中,媽媽一直用手裡的槍按摩這芳官的頭皮,沒有一秒鐘地停頓。

  終於,媽媽排出瞭肚子裡的所有液體,以及自己的糞便。

  芳官轉過身來,檢查瞭下媽媽後面的盆,百分之90的液體都排進瞭盆中,媽媽通過瞭。

  接著,芳官拿過媽媽手中的槍,卸下瞭梭子,向晏天浩證實其中是有子彈的。

  然後對媽媽說:「現在你跟天浩說說,『紅俠三絕』中的射擊是怎麼回事?」

  媽媽忍著自己的臭氣,強作歡笑地說:「哥,妹子可不敢用槍啊。所謂『紅俠三絕』中的射擊,就是我見壞人,趕緊往自己屁眼兒裡灌水。他要是敢過來,我脫瞭褲子就向他盆糞,惡心死他,紅妹子噴的可準瞭,哥你剛才也看到瞭,對吧。」

  晏天浩拍拍手說:「瞭不起,芳官小姐,你真是個女英雄,我發自內心地佩服;紅女俠,你可真是個……噴糞母驢啊,哈哈哈哈。」

  媽媽趕緊點頭說:「對,妹子就是可噴糞母驢,給天浩哥,給咱爸丟人瞭。」

  晏天浩說:「過癮,過癮,第三項,騎術是什麼,快給我看看!」

  ……

  「譚警官,你怎麼把屎拉到酒杯裡瞭?這讓別人還怎麼用啊。」芳官的傷恢復的很快,昨天又踢瞭媽媽一頓。

  媽媽已經被關在這個KTV房間裡7天瞭,衣服早已被自己的屎尿弄得無法再穿,隻得赤身裸體地蹲在墻的角落,依然反唇相譏:「你們不要以為這樣就可以羞辱我,我的意志是你們這些犯罪分子無法想象的。我怎麼排泄是我的自由!」

  芳官不以為然地說:「我記得我昨天說過,你要是還想活命,就把屎拉在一個玻璃容器中,結果你真就拉在瞭這個酒杯中。我還以為你是在聽我的話呢,原來是自己的自由意志啊。佩服佩服。」

  媽媽色厲內荏地說:「不要以為我這是怕瞭你。雜種,我告訴你,我是不怕死的,隻是認為自己沒必要再受皮肉之苦而已。」

  芳官沒理會媽媽的狡辯,自己坐在瞭椅子上,拿出一個筆記本,翻開第一頁,然後念道:「第一天,被我打得七葷八素,上衣被我扒瞭;第三天,被我嚇的把屎拉進瞭自己的褲子,然後就再也沒穿過衣服;第四天,為瞭洗澡,同意讓我先幫你擦瞭屁股;第五天,在餓瞭四天之後,主動求食,並給我磕瞭三個頭,叫瞭三聲『媽媽』;第六天,被我揍瞭一頓,並按我的要求,把屎拉進瞭酒杯。譚警官,你可真是貞潔烈女,寧死不屈啊!」

  媽媽的臉一陣紅一陣白,但依然竭力反駁地說:「好漢……好漢不吃眼前虧,我那是……權宜之計,我出去以後一定斃瞭你,芳官,這是我倆的私仇,我寧可坐監獄!」

  物質決定意識,媽媽現在沒有凍餓之憂,精神也變得硬氣瞭。

  芳官沒搭理媽媽,自顧自地說:「『紅俠三絕』,搏擊,設計,騎術。可我這一周找瞭所有的資料,也沒發現一條你騎過馬的記錄,更沒有一張照片。這是怎麼回事?譚警官,還請您給我講講,你到底會不會騎馬?」

  「當然會!」媽媽突然來瞭精神,像是竭力想讓芳官相信似的說,「我從小傢裡就有馬,我當然騎過!」

  「哇,果然激動瞭。譚警官,你心裡有鬼啊。」芳官一聲冷笑,笑得媽媽一陣顫抖,「但功夫不負有心人,我終於還是到找瞭點線索。譚警官,我問問你,20 年前,你老公是怎麼死的?本市的前公安局長黃虎又是你什麼人?」

  「不可能!你們不可能有證據,黃虎早就死瞭!」媽媽竟然不顧自己的體面,撕心裂肺地叫瞭出來,「我老公是因公殉職,黃虎是我的領導,你少血口噴人!」

  芳官更加確定地說:「那看來是對瞭。22年前,你25歲,剛入警局不久,便和你的愛人鄧律一起接手一起精神病綁架殺人案件。」

  「你放屁!沒有這事兒!」媽媽又大叫瞭一聲。

  芳官點點頭說:「恩,知道瞭,我繼續說。誰知那精神病是多人作案,你倆稍一疏忽,竟被雙雙擒住,困住瞭土屋裡。歹徒用槍抵住瞭你和你老公的腦袋,說隻能留一個,讓你們選。那時你已經看著有兩個人被這麼殺死瞭,知道他們是認真的,你是怎麼選的?」

  「不可能!你不可能知道得這麼細!」

  「巧瞭,我還真知道。你當時嚇壞瞭,歹徒問你是不是想活,你哭著點瞭點頭。然後又問你是不是想讓你老公死,你可能是真的怕瞭,於是又哭著點瞭點頭。然後他就殺瞭你老公,一槍爆頭!正好這時黃虎趕來支援,看見瞭發生的一切。他一槍一個,連殺 3個歹徒,把你救瞭出來,還記得嗎?」

  媽媽大聲說道:「就算這樣,這也算不瞭什麼,人都有求生欲,我想活命,這不丟人!」

  「可你為瞭不把這事兒宣揚出去,答應做黃虎的馬就丟人瞭,雖然隻有一周的時間。」芳官一字一句地說。

  媽媽一瞬間像是挨瞭個晴天霹靂,愣在瞭一旁,然後癡癡地說:「不對,不可能……黃虎早就死瞭,你們不可能……」

  「你被當馬騎的一周,已經被黃虎詳細地記瞭下來。黃虎的筆記太多瞭,紅樓的人翻瞭 3天才翻到。黃虎的惡趣味還真是有意思,一周之後,他竟然靠著自己的權勢,給你搞瞭個『省級騎術冠軍』的頭銜,然後上報給瞭組織,哈哈哈哈,紅女俠,原來你的騎術不是騎馬,而是被人騎啊。」

  芳官的笑聲刺進瞭媽媽的最深處。媽媽曾經反復地詰問自己,為什麼當年死的不是自己,為什麼自己就會在極度絕望之中委身於黃虎,老公死後才兩天,自己就放棄瞭所有的尊嚴,陪著黃虎玩瞭一周的惡心的遊戲。每次想到這裡,她恨不得一槍打穿自己的腦袋。但一切都不能重來,在她當時看來,自己的選擇就是唯一的選擇。

  她以為好在事情沒有別人知道,那一周後,黃虎再也沒找過自己。她這幾年更是履立新功,心理上早已擺脫瞭當年的恥辱,成為瞭人人尊敬的城市英雄。而黃虎已經在 6年前死瞭,自殺,算是罪有應得瞭。

  今天塵封多年的舊事竟然在這種場合被提及,媽媽怎能不驚訝。但她控制著自己最後一絲理智,咬緊牙關對芳官說:「那又怎麼樣?黃虎畢竟救瞭我的命。他是個惡心的變態,但對我有恩。而你們對我的所作所為,我寧死都不會屈服!」

  芳官沉思瞭一會,搖瞭搖頭說:「看來我不得不告訴你真相瞭。你遭遇到的襲擊,你老公的死,都是黃虎一手設計的,有黃虎手書為正。而他為瞭玩弄你,不惜親手殺死瞭那三個瘋子,還讓另外三個無辜的受害者被殺。當然,這隻是他做過壞事的九牛一毛;而黃虎的死,就是我們『紅樓』的前身『育畜高中』當年的設計的……」

  ……

  媽媽已經脫得全身赤裸瞭,還洗瞭個澡,畢竟褲子上粘瞭自己的屎。

  兩個白色豐滿的奶子靜置在晏天浩面前一晃一晃。

  170的身高,幹凈漂亮的胴體,緊致的肌肉,迷人的面龐。 39歲的女人都很少有這種身材,更何況是 49歲。

  但芳官並沒有給媽媽這位美女太多的面子,隻是冷冷地對她說:「先介紹一下『紅俠三絕』中的騎術吧。」

  媽媽說:「天浩哥,我其實根本不會騎馬……這個所謂的騎術其實是我自己做馬,被別人騎。」

  晏天浩說:「哦?有意思,具體說說。」

  媽媽說:「其實……就是我跪趴下,兩手和膝蓋著地的那種。然後別人坐在我的腰上,我像馬一樣地馱著他。我是經過黃虎……就是我曾經的領導的訓練的,最多可以馱 150斤左右的人,走20分鐘左右。」

  晏天浩說:「哇,這麼下賤,譚警官,沒想到你還有這個本事啊。我看,你前兩個特技,什麼搏擊,什麼射擊都是假的,就這個是真的,對不對?再說說,你們還有什麼玩法,總不能就是背著別人走吧,那多沒勁。」

  媽媽低下瞭頭,紅著臉,感到一陣屈辱,但還是和風細雨地說:「黃虎曾經用黑佈蒙上我的眼睛,然後他把許多糖果隨意地扔在屋子的各個角落。他騎著我的背,用『馬術動作』來命令我朝哪個方向爬行。我按著他的命令走到特定的位置,直到用嘴可以叼起一個糖果,然後再向下一個糖果爬行,最終叼起屋子裡的所有糖果為止。整個過程中我的眼睛都是蒙著的,全憑黃虎的『馬術動作』來行動……」

  晏天浩拍拍手說:「精彩精彩,紅女俠,你真是讓我大跌眼鏡,不對,是大開眼界,哈哈哈哈。說說,『馬術動作』是怎麼回事?」

  媽媽回憶瞭片刻,然後說:「當時黃虎發明瞭許多動作,太細節的我已經記不得瞭。大概是這樣的,雙手同時拍我的屁股就是前進。拍我的左臉……其實就是抽耳光,就是向左轉,抽我的右臉就是向右轉。拉我的頭發就是停止。然後……用腳磕我的左胸就是低頭,右胸就加速。還有許多其他的,妹子我現在真的記不得瞭,十幾年前的事情瞭……」

  晏天浩說:「原來如此,紅女俠,聽說你有抽人耳光的習慣,是不是就是那個時候養成的?」

  媽媽赤著臉說:「是的,因為當時死瞭老公,又天天被黃虎抽嘴巴,所以我回傢就開始抽我兒子,在單位還打過我下屬……現在想想他們也挺無辜的。」

  晏天浩說:「那就不是我的事瞭。紅女俠,黃虎多高,你多高?」

  媽媽說:「回天浩哥,黃虎一米七五,我一米七。」

  「他身高比你高,騎你的時候,他的腿會不會太長瞭,雙腳能離地嗎,會不會有點矮瞭?」

  媽媽說:「確實會,所以他隻能故意抬起雙腳,其實對於他來說也不舒服,還挺累的。因此他隻玩瞭我一個禮拜,之後就再也沒找過我。」

  媽媽看著眼前這個一米三的孩子,突然明白瞭他的意思。於是主動地趴在瞭地上說:「天浩哥,但騎手換成你的話就相得益彰瞭。不知哥能不能給妹子個面子,試試妹子這個皮糙肉厚的後背還能不能坐人?」

  晏天浩哈哈大笑地下瞭沙發,走到瞭媽媽前面。媽媽小臂貼著地面,輕輕地伏在地上,溫柔地說:「這是上馬式,馬兒今天狀態良好,請主人放心駕駛。」

  晏天浩點點頭,跨在瞭媽媽的後背上。媽媽用手和膝蓋撐起身子,變成瞭可以行走的姿勢。晏天浩感覺自己的腿竟然可以離地幾厘米,非常舒適。

  晏天浩手向後伸,雙手摸在瞭媽媽的屁股上,然後使勁地揉搓瞭一把,接著用力一拍,媽媽便「走」瞭起來。

  隻見媽媽的四肢有規律地一前一後挪動,碩大的奶子一搖一擺,而臉上始終帶著親切的微笑,沒有一點不適。晏天浩欣賞著自己胯下嫩滑的後背,自己也隨著媽媽的爬行自然的晃動。

  媽媽的脊椎有些濕潤,也許是毛孔中滲出的汗,也許是洗澡的水。晏天浩用食指劃拭著那些濕潤的部位,然後放在嘴裡仔細地品嘗,突然,他抬起左手向前揮動,「啪」地抽瞭媽媽左臉一個嘴巴。

  媽媽識得信號,也不說話,隻是向左轉瞭90度,繼續爬行。

  晏天浩開始隨意地與媽媽聊起瞭天:「紅女俠,兒子多大瞭?」

  「回天浩哥,28瞭……哥,咱提他幹啥,妹子專心伺候你好不好?」

  晏天浩不理媽媽,接著說:「那比我還大十幾歲,他見過你這個狀態嗎?」

  媽媽說:「沒,當媽的怎麼能在兒子面前失去尊嚴。他稍不聽話,我就一個嘴巴抽過去,乖著呢,從來不敢反抗我。」

  「啪!」晏天浩抽瞭媽媽右臉一個耳光,媽媽識趣地向後轉瞭90度。晏天浩說:「看來紅女俠不僅是在工作上優秀,教育孩子也是有一套啊。」

  媽媽紅著臉說:「哥,你又調侃我。你屁股底下騎著我,還說這話……」

  晏天浩說:「要是你們組織上讓你這麼服務你兒子,你會不會做?」

  媽媽說:「我那兒子,哪有這麼出息,還能聯系到組織?沒準他現在還是處男呢。」

  晏天浩哈哈大笑,沒再說話。

  騎瞭十分鐘後,晏天浩一拉媽媽的頭發,媽媽便停住瞭。不得不說,晏天浩雖然個子矮小,容貌猥瑣,但騎起媽媽來卻是得心應手。

  隻聽他說:「熟悉完瞭,該玩點花樣瞭。芳官,能給紅女俠灌個腸嗎?」

  芳官當然答應。

  於是,晏天浩憑借自己的騎術和媽媽的順從,又玩瞭許多花樣。

  比如說他在屋子各個角落放置瞭一些瓶子,然後騎控著媽媽,用肛門噴水把那些瓶子射倒。起初,由於背對著瓶子,媽媽的力度和晏天浩的指令總是有些差距,但玩瞭四五次之後兩人便很默契瞭。在第七次的時候,媽媽隻用瞭一升不到的灌腸液,就噴倒瞭屋中的全部瓶子。

  再比如蒙著眼睛的障礙物躲避遊戲。晏天浩事先在廳裡設置瞭一些障礙物,比如放在地上的瓶子。然後用黑佈遮住媽媽的眼睛,單憑自己的指令來控制媽媽爬行繞過那些障礙物。起初也是不行,總是會碰倒瓶子。但晏天浩馬上就想出瞭一些微調的指令,比如,因為他個子矮小,媽媽的新乳房又頗為肥大,他可以趴在媽媽的背上,用手揪住她的奶頭,憑借用力的大小來讓媽媽的左右角度微調。

  最讓晏天浩得意的,是他發明的「寫屁字」遊戲。他依然是先通過屁眼兒向灌瞭媽媽一肚子的水,但並不是讓媽媽直接噴出,而是緩緩地擠出,水流像是一條小小的瀑佈落在地上。然後他就用「馬術動作」控制媽媽移動,直到媽媽用屁眼兒流出的水寫出他腦中想的字。第一次嘗試,媽媽就用屁眼兒在大廳裡寫出瞭一個大大的「紅」字,連她自己都驚訝於晏天浩的控制力。

  終於,在兩個小時的淫亂狂歡之後,晏天浩的服務時間到瞭。

  隻聽芳官冷冷地說:「晏先生,時間到瞭,感謝您的光臨,相信你經歷瞭一個有趣的晚上。我有義務提醒你,在你走之後,你和紅樓再無任何關系,且務必不能泄露譚紅的身份,否則將受到組織的追殺。」

  晏天浩知道自己的夢醒瞭,他並不是紅樓中人,甚至是三天前才第一次聽說這個組織,而在那之前,他隻是一個父母雙亡的孤兒,一個被人看不起的侏儒。

  他雖然容貌醜陋,但智力膽識卻屬於上層,否則也不敢真的接受紅樓的饋贈,更不會想出這麼多古怪的玩法。

  其實,晏天浩的是非觀是很明確的,他深知自己的父親罪惡滔天,死有餘辜,對媽媽譚紅也並沒有怨恨,反而有一種隱秘的崇敬。

  但自己從小飽受凌辱的生活經歷卻讓他無法坦然面對自己的理智,於是在這波淫虐的疾風暴雨之中,他隻顧著盡情地宣泄,再不顧及任何善惡道德。

  隻是在服務時間到瞭之後,他穿上鞋子,看著滿身疲憊的媽媽,不由得心生愧意。此時,他已經快要跨出我傢的門口,而媽媽也已經穿好瞭衣服,再也不是他隨意凌辱的玩物。

  一股沖動迫使著他又走向瞭媽媽,隻見他矮小的身軀一折,竟跪在瞭媽媽的面前,眼中流出瞭不可名狀的淚水,說:「譚警官,對不起,我不該這樣傷害你。」

  媽媽看瞭看芳官,隻見芳官點點頭,於是她蹲下身子,扶起晏天浩,溫柔地說:「怎麼瞭,天浩,阿姨伺候得你不開心?」

  晏天浩搖瞭搖頭。

  媽媽說:「那怎麼哭瞭,來,阿姨問你,怎麼玩瞭這麼久,連雞巴都沒掏出來,不想和阿姨做愛嗎,還是不屑?」

  晏天浩顫抖著聲音說:「我……我從沒有過女人,下面又小,怕你……怕你笑話。其實,那些兇狠,都是裝出來的。譚警官,對不起,你是個警察,你抓捕我爸爸是對的,是為民除害。」

  媽媽微微一笑,然後輕輕地解開晏天浩的腰帶,脫下瞭他的褲子。晏天浩的雞巴果然短小,目測勃起的時候也隻有 8厘米左右。

  媽媽說:「你騎阿姨身上的時候,那種雄風可不是一般男人能比擬的。而且天浩你聰明果敢,將來會有出息的。男人的偉岸從來不在乎身材,而是心智。」說完,媽媽一口含住晏天浩短小的雞巴,用心地吮吸瞭起來。

  晏天浩按住媽媽的腦袋,閉上眼睛,用心地享受著。不到五分鐘,便一瀉如柱,盡數射進瞭媽媽的嘴裡。

  晏天浩抽出雞巴,一把摟住瞭媽媽,用盡力氣說:「譚阿姨,謝謝你,謝謝你……」

  媽媽親瞭下晏天浩的嘴,說:「天浩,回傢瞭好好讀書,惡劣的環境是壓不倒一個真男人的。沒準妹子哪一天耐不住寂寞,再溜出去找天浩哥耍呢。到時候把屎拉得你傢到處都是,可別怪妹子啊。」

  晏天浩的心結終於全部解開瞭,他也回親瞭一下媽媽說:「哈哈哈哈,妹子說得對,是我不夠大氣瞭。他日若遂凌雲志,敢笑黃巢不丈夫,譚警官,我會走正道的,後會有期瞭。」

  ……

  觀察室裡,我已經射瞭三次,一次在朱小雲的逼裡,兩次在她的屁眼兒裡,現在她依偎在我的懷中。

  「真是感人至深啊,我都要哭瞭。」朱小雲略帶著嘲諷地說,「正義的警官拯救失足少年?通哥,你覺得怎麼樣?」

  我喃喃地說:「你們……你們厲害,你們到底是什麼組織?為什麼要這麼對我?」

  「靠,射瞭三發你就跟我說這個?看瞭這麼刺激的場景你就沒啥想法?」朱小雲顯然對我的回答不滿意,「我還以為咱倆的關系已經很熟瞭,三個洞都被你操瞭,你還是以為我在害你。」

  我心中淫靡的思想幾乎隨著三發精液消散瞭,現在在努力地思考朱小雲背後那個可怕的組織,於是說:「我現在意識已經清醒瞭,是時候瞭解你的真相瞭,少拿什麼妓院來忽悠我,你這絕不是個普通的妓院,別拿我當傻子!」

  朱小雲有點哀傷地說:「我怎麼會把你當傻子……就是因為你太聰明才選中你的……行瞭,玩夠瞭,是時候告訴你真相瞭。來,你跟我來,我帶你見我的主人。」

  「你的主人?」我重復著她的話。

  她沒回答我,隻是拉著我出瞭房間,在樓中繞來繞去。我著實不敢相信一個現代化建築會有這麼復雜的設計,簡直就是一個迷宮。

  大概走瞭20分鐘,終於在一個偏僻處看見瞭電梯,她拉著我進去,按下瞭地下一層。

  電梯門開瞭,迎面的是一個長相英俊的男子,20歲出頭的年紀。

  他走向我,友善地伸出一隻手說:「你好,我叫李若水,和你一樣,是一名科研工作者,也是這裡的主人。小雲姐調皮,若是之前對你有什麼不敬,我替她在這裡道歉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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