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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作為靈長類動物的一種,其實並沒有什麼高貴,甚至還在相當長的一段時間裡被食肉目動物嚇的惶惶不可終日。豬狗也本不低賤,譬如狼,野豬也都保持著自己的野性。

  但經過萬年的馴化,狗終於學會瞭搖尾乞憐,豬也被培養出瞭任人宰割的蠢性,這就是命。我和媽媽,兩個黃種人,也終於找到瞭自己的命。

  我要結婚瞭,雖然我隻有十九歲,但在有些農村這並不是什麼稀奇的事兒,婚禮可以先辦瞭,兩人先過幾年夫妻生活,結婚證完全可以過幾年再領嘛。

  這對於我,可真是件無比開心的事兒,人生四大喜事嘛,洞房花燭夜這種快樂是誰都奪不走的。而我的新娘,更是我朝思暮想的那個人,我心中的女神——媽媽王文英。

  我們是怎麼訂婚的呢?說來也巧,那是前幾天我們幾個人以文會友,學古人辦瞭場詩詞會,就在這棟別墅裡,是蘭花提議的,每個人各寫一首詩,來贊美我們的新生活。

  蘭花她自己素有才女之稱,文思敏捷,當然是張口便來:

  「經年五十暗故園,詩酒飄零浪嗟籲。黑杵遮天長夜至,盤體開綻兩肉蓮。」

  這首詩是她說自己的一生快到瞭五十歲,雖有文學與詩酒為伴,但其實是百無聊賴,生活失去瞭方向。直到有一天黑爹們帶著大雞吧到來才改變瞭她的生活。「盤體」就是心寬體胖的意思,意為自己做瞭母豬後的體重飛漲。「兩肉蓮」其實就是她的兩個大奶子。這首詩表達瞭她對自己奴隸生活的謳歌,寫得確實有點水平。

  接下來是黃蕊瑛,她本是個年輕漂亮的大學生,性格溫柔,卻被學校分配給瞭黑爹丹尼做伴讀,結果被調成瞭奴隸。她的水平不如蘭花,卻帶著一股少女的柔情:

  「桃花麗日暖陽天,黑白鴛鴦樹下眠。黑鳥展翅遮白日,白鳥頷首食菱芊。」

  這首詩描繪瞭蕊瑛和丹尼兩人的性戲,其中「桃花」「鴛鴦」等意象都表露出她恬美的性格。黑祖宗丹尼高大威武,如天神般遮天蔽日,而蕊瑛呢,她在丹尼的蔭庇下「頷首」,就是低首啄著地上的食物,這個動作既可以具體理解為吃黑爹的雞巴,也可以象征性地理解為是丹尼給瞭她幸福的生活。

  下一個作詩的是鐘雅楠,她和蕊瑛差不多,但善良的性格中多瞭點尖銳和刻薄,這點小個性也讓她受到瞭更多男生的追捧,在她的詩中也透出瞭那種凌厲:

  「三更夜起月色清,獨立沖天黑鐵凝。不等眾女呼萬歲,獨占深含一口冰。」

  這首詩真是頗有生活情調,讀起來讓人興趣盎然。說得是她自己半夜起來上廁所,卻發現黑爹丹尼的雞巴硬硬的一柱擎天。她不想吵醒大傢,讓大傢分攤她的功勞,自己馬上含瞭一口冰水,去嗦丹尼的雞巴。現在是夏天,悶熱得很,丹尼常常要我們含著冰水給他口交。雅楠在半夜裡依然能嚴格地要求自己,足見她的孝心。

  接下來就是我瞭,我雖然加入的最晚,但柔情百媚卻不在眾人之下,尤其是那個小雞吧,常常成為大傢的開心果兒,連媽媽都常常開我的玩笑。我自然還是想讓大傢開心開心的,於是便吟誦道:

  「遙看站立如廁影,不見須眉抖擻聲。細觀拉長又放大,隻見雞兒卜零零。」

  「哈哈。」大傢都笑瞭起來。媽媽的文化水平最差,在一旁撓著頭說:「鏡梓,這什麼意思啊,媽媽沒聽懂。」

  一旁的蘭花解釋說:「你這個寶貝兒啊,可人得很。他說啊,遠看著一個人站著尿尿,卻聽不見男人的聲音。等他轉過來啊,我們用著放大鏡找瞭又找,才發現他的雞巴啊——隻有豆芽那麼大!哈哈哈,笑死我瞭。」

  「你壞嗎,蘭花姐,說出來幹嘛,羞死我瞭。」我捂著臉嬌嗔著說。

  接下來就是媽媽瞭,她本來就是個練武的,沒什麼文化,更別提作詩瞭。她皺緊瞭眉頭,急出豆大的汗珠,憋瞭好久對我們說:「我做的不好,你們可不要笑話啊。」

  我們都說不會,她便小聲地說:

  「遠看樹上長葡萄,還有皮球肉糾糾。近看是我大奶頭,屁股眼裡冒白油。」

  「哈哈哈哈!」大傢笑得十分開心,「你這老母豬,怎麼這麼黑自己呢。」

  媽媽漲紅瞭連,狡辯道:「你們不要笑瞭,我都說瞭我不會瞭,你們還逼我。」

  蘭花說:「你這首詩啊,跟你兒子的異曲同工,都是先用瞭個障眼法。你連你兒子的都抄,真的是夫唱婦隨瞭。我看啊,你們兩個結婚算瞭。」

  這句話沒曾想讓丹尼聽到瞭,他開心地拍大腿說:「對,你們倆結婚吧,我看著好玩極瞭。」

  我想用母子之妨辯駁,他卻完全不以為然:「都是我養的寵物,我說怎麼玩就怎麼玩,你們沒權力拒絕!」

  我和媽媽的婚事就這樣訂下來瞭。

  再說說我們的婚禮主持人,可是全市傢喻戶曉的名人——電視臺臺長李佳。

  這李佳原本是個記者,專門負責教育新聞的,揭露過不少教育界的黑幕,深受老板姓歡迎。她仗著人長得漂亮,業務能力高,這幾年露臉的機會明顯增加,竟平步青雲成瞭電視臺長。

  有一天我和媽媽在別墅過夜,說是過夜,其實是被圈禁在瞭狗籠子裡。還記得那個黑人馬丁嗎,他竟然找到瞭李佳來揭露這裡,還要救我們出去。李佳說:「我是本市的記者李佳,你們應該認識吧,我瞭解到你們被一夥黑人囚禁瞭,我是來救你們出去的。你們現在不要說話,我這就放瞭你們。」

  幸好媽媽及時大叫瞭起來:「我和我兒子都是丹尼的狗,你們不要妄想把我們拐走!我誰都不信,也誰都不認識,汪汪汪!爹,丹尼,又有人來搗亂瞭,你快下來看一看啊!」

  連我也在一旁叫瞭起來:「我和我媽不跟你走,我們除瞭這哪也不去。」

  那李佳傻瞭一樣,她也許是沒想到我們會被操控得這麼徹底。

  我們的叫聲果然驚動瞭丹尼,他立即沖瞭下來控制住瞭李佳和馬丁。馬丁是黑人,所以被很輕松地放走瞭,而李佳就沒那麼幸運瞭,她當著我們所有人的面,被數十個黑人輪奸瞭一天一夜,最後人都傻掉瞭。

  丹尼又調教瞭幾天,她現在也是跟我們一樣的母狗瞭。

  現在,婚禮就要開始瞭。丹尼他們承包瞭一座教堂,我和媽媽面對面站著,我問她:「媽,你準備好瞭嗎?」

  媽媽低著頭紅臉說:「討厭,現在瞭還管我叫媽媽,被外面的祖宗們聽到瞭成何體統?」

  我的臉也紅瞭說:「文英,準備好瞭嗎?」媽媽嬌吟一聲,表示肯定。

  這時,這隻聽外面李佳用標準的普通話念到:「現在有請新人登場!」

  我牽著媽媽的手,走上瞭通往舞臺的樓梯。下面的觀眾有二十多人,全是丹尼的黑人組織的成員。據說其中還有幾個爹們和媽媽一起玩過演講遊戲。

  但今天是我們的婚禮,主角隻有我和媽媽,所以也沒法一一請安瞭。

  我和媽媽的穿著要重點說說,因為這套服裝是精心設計的。我化瞭一套女人裝,白皙的臉蛋,漂亮的眼睛還有鮮紅的嘴唇都閃耀著女人的嫵媚。身上穿得是西服,但奶子處掏瞭兩個窟窿,我的兩個奶頭被金屬鏈子拴在瞭一起,走起路來晃晃蕩蕩的。

  我的下面穿的是西褲,但下陰處被掏空瞭。本來的設計是讓我帶上一套小號的陰莖鎖,上臺後給黑爹解開的。但我的雞巴實在是太小瞭,不勃起的時候隻有兩厘米,不管什麼樣的陰莖鎖戴起來都毫不吃力。所以後來還是放棄瞭這個設計,但也不是完全的真空,黑爹在我的小雞巴上綁瞭一個粉色的禮品帶,並紮瞭個蝴蝶結,隻是那個蝴蝶結太大瞭,幾乎擋住瞭我的整個雞巴。

  媽媽那邊則更有新意。她穿得是新娘婚紗,但奶子自然是要露出來的。媽媽的大奶子晃蕩蕩地遊離在外面,丹尼為瞭突出媽媽的大奶頭,還特意把它們塗成瞭白色,搭配美麗的婚紗顯得仙氣十足。媽媽的婚紗裙尾——就是婚紗的那塊長長的拖地部分——一共有三個固定處,其中一處連在一個肛塞上,並深深地插進媽媽的屁眼兒,另外兩個分別連在一個夾子上,然後固定在媽媽外翻的蝴蝶大陰唇上。也就是說,媽媽是靠屁眼和逼的力氣拖動著自己的裙尾。

  鐘雅楠在後面拖著媽媽的裙尾,時不時調皮地拽一下。「誒呀!」媽媽的逼和屁眼兒被扯得生疼,便會回頭哀怨地看一眼雅楠。

  臺下的觀眾看著我們的穿著不住地發出陣陣笑聲,我們卻並不在意。

  終於走到瞭舞臺中央李佳的面前。那李佳用她那似笑非笑的眼睛看著我們,她雖然也是全身赤裸的,但還要保持語言的嚴肅說:「感謝各位黑人祖宗的到來,今天我們聚集在這裡,來見證吳鏡梓和他的母親王文英的婚禮。神創造瞭萬物,並給萬物分配瞭用途。植物汲取陽光,給生命提供氧氣;火山噴發,給植物帶來瞭氮磷鉀;人們辛勤地勞作,讓這世界變得更美好。」

  「然而個體的差異卻永遠不可以否定。神明顯更青睞於一種人,那就是黑人。黑人是爹,是祖宗,他們的雞巴比其他人種長瞭幾倍,能比其他人種操得更深更爽。然而可悲的是大多數人都認識不到這一現實,反而如跳梁小醜般地挑戰黑爹的地位。這是我們黃種人的劣根性,我謹代表我們整個人種給黑爹們道歉。」說完她對著大傢鞠瞭個躬。

  「但依然有少部分能看清真相的人選擇瞭供奉黑爹,眼前的一對母女就是。這個媽媽叫王文英,今年四十五歲,一個體育老師,她之前囂張跋扈,自以為中國功夫天下第一,竟敢妄自挑戰天神一樣的丹尼,現在皈依瞭兩個月瞭。這個兒子叫吳鏡梓,他本來就是漢奸痞子,崇洋媚外,可惜他沒有看到真神,反而去崇拜什麼白種人。現在連他也皈依瞭一個月瞭。兩位新人,你們現在是否真心歸順黑人?」

  「是的,我們真心歸順,黑人永遠是我們無上的主人。」我和媽媽異口同聲。

  「好的,現在可以給你們烙印瞭。」李佳說。

  兩個黑人上臺,並端來瞭一個燒紅的鐵爐子,裡面的碳還冒著滾滾黑煙:「王文英,你先來。」

  媽媽順從地趴在瞭桌子上,撩起婚紗裙子,向著大傢露出潔白的大屁股,上面的黑桃紋身已經洗掉瞭。

  丹尼走上前來,拿起鉗子問:「王文英,你可知道自己為何需要烙印?」

  媽媽堅定地回答:「豬崽子王文英曾經私通警察,想要大逆不道。」

  丹尼接著問:「你可接受烙印?」

  媽媽說:「接受!」

  於是丹尼拿起瞭一隻燒紅的鐵鉗,往水中一蘸便發出嘶嘶的響聲,甚是怕人。媽媽閉著眼睛要緊牙關,努力使自己冷靜。丹尼照準瞭媽媽的屁股,紮實地一按。

  「啊!」一聲慘叫傳遍瞭整個教堂,同時一股燒焦的肉味也散瞭出來。等到烙鐵離開後,媽媽的屁股上出現瞭一個血紅的黑桃印記,無論用什麼方法都洗不掉瞭。幾個上臺抬下瞭媽媽去一旁休息。

  丹尼轉向我問:「吳鏡梓,你可知道自己為何需要烙印?」

  我這時已經主動咬著牙躺下瞭,我拖下褲子,露出大腿根部的前側說:「因為我看到自己的媽媽被虐待後報警瞭,妄想摧毀高貴的組織。」

  丹尼問:「你可接受烙印?」

  我雖然怕極瞭,但受到這嚴肅的宗教般的洗禮,我還是堅定地點點頭說:「接受!」

  於是,丹尼同樣地,把燒紅的烙鐵按在瞭我的大腿上。一陣撕裂的疼痛傳遍我的全身,我覺得自己馬上就會死掉,但那烤肉味卻滑稽地影響這我的思緒,人肉……我昏瞭過去。

  十分鐘後,我醒來時,發現自己和媽媽的傷口竟然都愈合瞭,隻還有些輕微的疼痛,完全能忍受住。我暗自稱奇,黑爹的這種外傷藥真是厲害,連這種燙傷都能瞬間治愈,簡直和傳說中的仙丹妙藥無異。

  我和媽媽又來到臺前,站在瞭演講處。李佳高聲宣佈:「現在,兩位新人都已接受瞭各自的烙印,我要開始慣常性地問幾個問題瞭。」

  她問:「吳鏡梓,在你娶瞭你媽媽王文英後,你願意將你們的一切都奉獻給黑爹們嗎,不管是屁眼兒,騷逼或者什麼其他的部位。」

  我說:「我願意!」

  她接著問:「如果你的老婆媽媽給你生瞭個黑孩子,他想叫你爸爸怎麼辦?」

  我說:「我會馬上給他跪下,並且拉著老婆王文英一塊,告訴他自己的血統有多麼優秀,我們黃種人是多麼的下賤。告訴他王文英隻是一個生孩子的工具,隻是碰巧生瞭你。而我也隻是一個綠王八,還是母的,沒資格做任何人的爸爸,更別提是個黑祖宗瞭!」

  李佳點瞭點頭說:「回答得很好。」

  然後她接著問媽媽:「王文英,在你嫁瞭你的兒子吳鏡梓後,你還願意一如既往地服侍黑爹嗎?」

  媽媽說:「願意,我本就是黑爹的寵物,是黑爹想看婚禮我才嫁給我兒子的。以後豬仔的生活當然還是黑爹安排。」

  李佳接著問:「如果有一天,你的兒子老公吳鏡梓又想把你當成媽媽來孝順怎麼辦?」

  媽媽說:「我們的首先是黑爹的母狗,母豬,然後才是其他的身份。如果有一天,我在黑爹那裡討到瞭更高的地位,那鏡梓叫我媽媽也不過分。隻是現在,我們是平級,平輩兒,她現在更得寵一些,所以是我該尊敬她。如果現在她想把我當成媽媽,那就是僭越,我會立即糾正!」

  李佳說:「好,看來兩位的基本觀念還是過硬的,那麼我現在就宣佈,母狗吳鏡梓和母豬王文英,現在開始,結為合法夫妻!」

  雖然觀眾不多,底下卻爆發出熱烈的掌聲。

  李佳說:「下一個環節,入洞房!兩位新人將在所有來賓的註視下,完成人生的第一次交媾!」

  說完有人搬瞭個長桌,媽媽順從地躺在瞭上面,對著我張開瞭腿。

  我雖然被丹尼開瞭無數次屁眼兒瞭,可從來沒有操過別人,這還是第一次。但說實話,我確實垂涎媽媽的身體很久瞭,每次看到丹尼把她操得欲仙欲死的時候我下面都會梆硬,隻是每次擼瞭十秒鐘不到就會射出來。

  這是我的第一次作為男人一樣做愛,我決心要使出十分的力氣。至少讓平時一起接受調教的蕊瑛,雅楠和蘭花對我更尊重些。

  我摘下套在我小雞巴上的蝴蝶結,對著媽媽的逼彈瞭一下,雞雞便硬瞭起來。我不顧許多眼睛的蔑視,靠近媽媽的身體,對著她的蝴蝶逼,「噗嗤」一聲,全插瞭進去。

  「嗯嗯嗯」我前後搗動著身體,我的大腿「啪啪」地撞擊著媽媽的屁股,我腿上的黑桃烙印剛好能和媽媽屁股上的重合,這也是我為什麼選擇烙在大腿上的原因。

  「嗯嗯嗯」想必我一定非常生猛吧,看瞭黑爹丹尼那麼多次的演示,我也是耳濡目染瞭吧,媽媽現在想必該求饒瞭吧。我繼續生猛地撞擊著,我的額頭已經充滿瞭汗水。

  這時我聽到媽媽擔心地說瞭一聲:「鏡梓,你怎麼光用大腿撞媽媽的屁股,雞巴不往裡送啊?媽媽的屁股都被你撞疼瞭。」

  「啊 !」我的臉瞬間紅到瞭脖子,難道我這麼用力地把整根雞巴都塞瞭進去,她會一點感覺都沒有?

  「轉過去,你這頭母豬,我要用操母豬的動作操你的屁眼兒!」我兇猛地吼著,但臺下已經有不少人開始竊竊地笑瞭。

  媽媽倒也是順從,翻過瞭身子,用手撐著桌子擺出瞭標準的小狗式。她主動地掰開屁眼兒,露出那二十五個褶子的菊花穴。媽媽的屁眼前後蠕動瞭兩下,像是為瞭讓它更敏感,以至於能感受到我的雞巴一樣。

  我毫不客氣,先是學著丹尼「啪啪」地拍瞭兩下媽媽的屁股。媽媽也「哼哼」地學瞭兩聲豬叫。

  「我操我媽的!」我口中念叨著能想到的最下流的臟話,一挺身便把雞巴插進瞭媽媽的屁眼裡。

  「啊啊啊,鏡梓,你進來瞭嗎,媽媽該叫瞭嗎?」媽媽嬌喘著問。

  「哈哈哈哈。」臺下傳來瞭歡快的笑聲,「加油,操死她啊!」

  我臉修得通紅,那根雞巴明明已經進去瞭啊,她怎麼能感覺不到呢,我覺得自己馬上就要射瞭。想到這裡,我更加用力瞭,「啪啪啪啪」猛烈地撞擊著媽媽的屁股。

  「啊,老公,你撞得我好爽。但你現在是操我的逼呢,還是在操我的屁眼兒啊,英子有點分不清楚瞭。」媽媽陶醉地叫著。

  「哈哈哈。」下面的人笑得更開心瞭。

  「我操!」我剛拔出雞巴,準備下一輪攻勢的時候,它竟然不識相地射瞭,還是老樣子,一滴精子都沒射出來,但已經軟得像面條瞭,我吳鏡梓現在是名副其實的無精子瞭。

  「狗兒子不用怕,你黑爹這就來幫幫你!」這時,隻覺得一隻大手從後面抱住我,他拎起我的身子,然後往下一按。「啊」這熟悉的感覺,黑爹丹尼的大屌又插進瞭我的屁眼兒。

  這才是做愛嘛,操別人可真是太累瞭,原來黑爹丹尼之前都那麼辛苦。我本能地上下套弄著黑爹的雞巴,像是一個幸福的小女孩一樣。「爹,爹,你怎麼來瞭,我的好爸爸,我不想操逼瞭……嗚嗚嗚,我隻想給你操。」想起剛剛操逼失敗的經歷,我竟然委屈得差點哭瞭起來。

  丹尼邊操邊說:「沒關系的小母狗,有你親爹在,你沒什麼可怕的。你爹今天就幫你上瞭這頭母豬!」

  他一邊說著,一邊狂操著我的屁眼兒。說來神奇,經過丹尼對著我屁眼兒的幾下沖搗,我的雞雞竟然又勃起瞭。

  丹尼抱著我,雞巴還留在我的屁眼兒,然後又把我的雞巴對準媽媽的屁眼兒。丹尼說瞭聲:「進!」我跪在媽媽的後面,隨著丹尼的雞巴之力,我的小雞巴又插進瞭媽媽的屁眼兒。

  這時,丹尼一個猛撞,喊瞭聲:「長!」我的雞巴像變魔術一樣,「啪」地伸長瞭一厘米。我雖然看不見,但估計我的雞巴已經有六厘米長瞭。

  隻聽媽媽叫瞭聲:「感覺到瞭,兒子老公,我感覺到你的小雞巴瞭,你在操媽媽的屁眼子對不對。」

  「對!」這聲是丹尼吼的,他繼續猛操著,「啪」,那二十五厘米的雞巴盡數沒入我的屁眼兒。

  「啊!」媽媽叫喚著,「又來瞭一下,兒子老公,你又操瞭媽媽一下!」

  丹尼加快瞭節奏,開始「啪啪啪啪」猛烈地撞擊,而我這邊每次被頂到花心,雞巴便會伸長一點點,媽媽就能感覺到瞭。媽媽這邊也開始瞭「嗯嗯」地呻吟。

  我夾在兩個人中間,後面是炮火連天的輸出,前面是屁眼兒無窮的吸吮,我體驗到瞭從未有的高潮。

  「啊啊,我就是黑爹丹尼的雞巴套子,爹,你把我套在瞭雞巴上,然後操我媽啊。」我浪叫瞭出來。

  「胡說,我是在幫你完成洞房。」丹尼戲謔地說。

  「我這個綠王八能有什麼洞房?還不是給爹您暖床啊,我結不結婚惟一的區別就是,以前你是綠我媽,現在您是綠我媽加我老婆。不管怎麼說,都是我們做女兒的榮幸啊……爹……太爽瞭……」我叫得很大聲,讓所有人都聽得見。

  「是的是的。」媽媽也跟著叫瞭起來,「什麼跟兒子結婚,他這種小雞巴王八我還看不上,要不是黑爹您做主瞭,他就是求我也不讓碰。爹啊,您這個雞巴套子可有點水啊,剛才他自己做主,啪啪地捅瞭我幾下,我連丁點兒的感覺都沒有。」

  媽媽對我的羞辱讓我更加高潮瞭,我大叫著:「對,我不配做男人,我就是個女人,是個母狗,小雞巴母狗,謝謝親爹讓我成為瞭光榮的黑屌雞巴套子!」

  這時,蘭花,黃蕊瑛,鐘雅楠和李佳等人分別掰開腿躺在瞭一個桌子上,蘭花不知羞恥地叫道:「各位祖宗的們,獨樂樂不如眾樂樂啊,大傢不用客氣,一起上吧!」

  隻見黑人們都站起身子,向我們沖瞭過來。

  ……

  ~尾聲1

  不知何時,我迷離地睜開瞭眼睛。發現自己躺在瞭教堂的一張長椅上。那原本是結婚的舞臺上站著一個從沒見過的黑人,他的左手邊蜷曲這一個女人,我看得出是李佳。右手邊也是個美少婦,皮膚白的像雪。

  他拖下褲子,露出我從未見過的雄偉的大屌,比丹尼的還要粗壯,臺下傳來一片歡呼。

  他高聲說:「黑人兄弟們辛苦瞭!我——陳子業——從今天開始脫胎換骨瞭!」

  臺下又是一片歡呼。

  他繼續說:「換瞭皮膚,再換瞭屌,神仙也認不出我瞭!李若水,你也認不出來瞭吧,這手苦肉計還算漂亮嗎,你恐怕也以為我死瞭吧?你以為你真的能控制整個世界嗎?人體改造的實驗做瞭這麼多,沒想到我也會吧?」

  他的言語中充滿瞭憤恨:「我隱忍瞭十年,現在終於脫離你的掌控瞭,謝謝你教過我的東西。你們研制的外傷藥我也順便一齊拿來瞭,丹尼兄弟的槍傷,王文英的屁股,還有今天的兩個烙印,真的是一抹就好的神藥啊。」

  臺下又是一片掌聲。

  他繼續說:「你們不是有『紅樓』嗎,我現在宣佈『黑風』組織成立瞭!我陳子業就是你們的領袖,你們的老板。這兩位女人,張木白和李佳就是你們的老板娘啦。」

  臺下的黑人紛紛高呼:「老板,老板娘!」

  陳子業繼續說:「兄弟們,這裡是李若水的地盤,我們不能久留瞭。我們的下一站是——澳大利亞!」

  「萬歲!黑風組織萬歲!陳子業爸爸萬歲!張木白媽媽萬歲!李佳媽媽萬歲!」臺下的喊聲此起彼伏。

  歡呼未落,陳子業看著臺下的黃蕊瑛,鐘雅楠和蘭花,陰笑著說:「各位紅樓的間諜們,你們可別聲張哦……」

  ~尾聲2

  朱小雲:「主人,黑人組織一夜之間消失瞭,晴雯下落不明,剩下兩個低級的已被洗瞭記憶放回來瞭。晴雯一向謹慎,一定是那兩個爛貨黃蕊瑛和鐘雅楠出瞭差錯。陳子業仍然生死未卜,連張木白和李佳也一起消失瞭。」

  李若水:「他們去瞭哪裡?」

  朱小雲:」不可靠消息稱他們去瞭澳大利亞,是一個叫馬丁的黑人告訴我的。」

  李若水低著頭,幽幽地說:「小雲,你覺得是不是……」

  朱小雲:「陳子業背叛我們瞭。」

  李若水點點頭說:「是的,可是……為什麼大傢都不信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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