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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交媾

第九章:交媾

  過瞭20分鐘,浴室的水流一直在嘩嘩作響。我怕自己口味過重,又怕紅樓眾人等得煩躁,想讓她們先走,但她們卻禮貌地謝絕瞭。

  那個叫『寶釵』陳雨的說起話來讓人如沐春風:「我們小女子哪個沒受過紅兒這種侮辱?別說鄧博士你這種文化人,當年隻要主人發話,就是一個要飯的也能在我們頭上拉屎,完事兒還得把他屁眼兒舔幹凈。隻是這麼多年過去瞭,在主人和小雲的領導下,組織大瞭起來,我們一個個都成瞭半個主子,凈顧著給組織幹活,好多年沒見過這種場面瞭。今天這著又讓我們找回瞭年輕時候的感覺,姐妹們歡喜還來不及呢,哪舍得走?除非鄧博士你嚴肅地命令我們,我們還是有聽話的覺悟的。」

  我也不爭辯,隻是安心地躺瞭下去。其間芳官去浴室察看瞭幾次媽媽的進度,還幫媽媽清洗瞭一些隱蔽的地方,確保她出來的時候沒有之前的臭氣。

  終於,在25分鐘左右,媽媽吹幹瞭頭發,擦幹身子,帶著沐浴液的香氣,赤身裸體地走瞭出來,到我面前雙膝一跪:「讓爸爸久等瞭。」

  我挺身坐在床邊,兩腿垂下岔開。拍瞭拍我左邊的大腿說:「何必這麼嚴肅呢?來,乖女兒,坐爸爸腿上,陪我聊聊天。」

  媽媽識趣,「嚶」地站起,然後乖乖地坐在瞭我的大腿上。我把媽媽一把摟在懷裡,媽媽的個子比我矮些,我倆的頭剛好平齊。

  我右手繞過她的腰,時而玩弄著她的肚臍,時而在她屁股上抓一把。左手繞揉著她不時會滲出奶水的雙乳。

  媽媽配合得「嗯嗯」輕吟,鼻尖對著我的臉頰熱烈地喘息著,臉上同時泛起一陣紅暈。

  「好閨女,爸爸知道你孝順,所以特別疼你。」我愛惜地看著媽媽說。

  「爸,女兒知道,女兒以後都聽爸爸的話。」媽媽恬不知恥地當著眾人的面嬌喘道。

  「紅兒,爸爸有點心事兒,想讓你幫忙分析分析。」我煞有介事地說。

  媽媽自然說:「女兒才疏學淺,爸爸指點就是瞭,哪敢分析。」

  我搖搖頭說:「別那麼謙虛,這事兒我就想聽你說。女兒,我有個媽媽叫譚紅,她對我也算很好,養育我成人,供我讀書。但就是總喜歡貶低我,甚至經常當著外人的面打我嘴巴。你說說,我該怎麼辦?」

  媽媽聽瞭流露出一種懊悔的神情,慚愧地沖我眨瞭眨眼,轉而擺出一副義憤的面孔:「太不像話瞭!她怎麼能這樣!養育兒女是母親分內的事兒,尤其是爸爸你這麼優秀的人,她應該時時刻刻感到無比驕傲才對,她是什麼水平,竟然敢貶低你?更何況打爸爸您瞭,爸爸你是成年人,是社會精英,是絕對打不得的。這樣的媽媽,她叫譚紅是吧,我覺得譚紅就該給你下跪,道歉,然後主動獻出自己的後半輩子做你的母狗!」

  我心中爽快,接著說:「哈哈哈哈,還是紅兒會說話。我媽確實也太過分瞭,昨天不知道哪裡聽得風言風語,竟然一口咬定我有嫖娼的習慣,還誣陷我這兩天一直在嫖,抽瞭我好幾個嘴巴不說,還逼我下跪瞭好久。紅兒,你怎麼看這個事兒?」

  媽媽「嚶嚀」一聲鉆進我的懷裡,然後用撒嬌的口吻說:「爸爸你壞嘛,總提這些事。那我猜你媽譚紅多半是因為你沒嫖她才生氣的。你想啊,她那騷貨大概也是出去賣的,本想著在爸爸你身上賺點錢,沒想到你卻把錢給別的婊子,你說她能不氣嗎?同行是冤傢,她自然是氣你不照顧自己人生意嘍。」

  我搖搖頭說:「不會的,我媽譚紅是個警察,正派得很,向來疾惡如仇,她是恨我不爭氣,才不是你說得那些。」

  「呸!」媽媽扭頭啐瞭一口,然後不屑地說,「爸,你就是太善良,這種老騷貨我最懂瞭。年輕時候給人當馬騎,惹得一身騷氣。然後二十多年沒被人操過,那騷逼裡早就洪水滔天瞭,淫媚到骨子裡的賤貨!你看她平時一本正經的,其實天天幻想著被兒子騎,兒子洗澡的時候現在外面叼著他的內褲手淫。兒子大便的時候,她在廁所外面邊聞味,邊捅自己屁眼子。」

  「哦,原來是這樣啊。」我當然知道媽媽是為瞭討好我,故意把自己說得這麼不堪,但聽瞭媽媽的話心中依然一陣悸動,我終於不在控制自己,把真相和盤托出瞭:「5 年前,我找到紅樓樓主,並提出瞭要嫖我媽媽譚紅,還加上瞭許多條件。她們這才心狠手辣地對她進行瞭各種非人的折磨,以至於她意志崩潰,寧可做豬狗也再不敢反抗,寧可給兒子玩也不肯有一絲的不順從。紅兒,我媽媽譚紅變成現在這個樣子,都是我——她的親生兒子當年的要求,你覺得過分嗎?」

  聽完我的話,媽媽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故而代之的是一種難以置信的驚訝。她略皺著眉頭,眼神黯淡中帶著震驚,失望並充滿瞭厭惡。她像看著世上最骯臟的排泄物一樣看著我,分分鐘都要嘔吐似的。我分明感受到瞭一種無形的壓力,就像平時被她管束時那樣,竟讓我有些窒息。但也就是此時,她又兼顧到瞭包括芳官在內,紅樓一眾人向她投來的支配的目光。那些目光,想榔頭一樣敲打著媽媽每一絲不平的情緒,「鐺,鐺……」我似乎感覺到媽媽的身子在萎縮,隨著她們的註視縮得越來越小,以至於最後終於變成一隻微不足道的蟲子。我的呼吸也逐漸順暢瞭,在媽媽的面前又高大瞭起來。

  「嘻!」媽媽的笑聲打破瞭沉寂,她雙手摟住瞭我的脖子,在我的臉頰上快速地親瞭一口,然後做出一副少女的調皮神態,「紅兒有沒有騙過爸爸?爸爸問我過不過分,要我說啊,一點都不過分!譚紅她一個當媽的,要是還有一點良知,就該主動地服侍這麼優秀的兒子,誰知她這麼不懂事兒,爸爸不得已才找別人教訓她,讓她也知道點做人的道理。她要真是個烈女,大可以寧死不屈啊;誰知道她竟是個軟骨頭,一碰就慫,現在還不是想個狗一樣,巴巴的求著別人侮辱。早知如此,何必當初跟兒子裝什麼硬茬?這件事兒,我看是譚紅全責,隻是辛苦爸爸這麼費心瞭。」

  「哈哈哈哈!紅兒果然能說會道,說得為父這麼開心。嗨,接下來該考核什麼來著,書法對吧。」

  媽媽點瞭點頭說:「是的,怎麼個玩法,還請爸爸賜教。」

  我說:「中國的書法從來不隻是寫字好而已。從古至今,寫字好的人實在是太多瞭,但能稱得上是書法傢的卻寥寥無幾。我不敢在這種場合提聖賢的名號,但一流的書法傢一定是在人格上無比高尚,因此即便是趙孟頫這種不世全才,隻是失瞭些氣節,終究難入一流。二流的書法傢也是難得,像是什麼蔡京,秦檜,嚴嵩之徒都是寫字聖手,文采出眾,但因缺瞭正氣,隻能居於二流……」

  我見媽媽聽得有些迷惑,便進入瞭正題:「因此,像是紅兒你這種不入流的,也不能隻考寫字,文采是不能少的。今天爸爸就考你一個對對子。」

  說完,我站起身子,媽媽自然侍立一旁。我走在一個桌子前,拿起芳官早已準備好的毛筆,筆尖在硯臺中一滾便吸滿瞭墨。對著桌上寫對聯用的紅紙運起筆鋒:「紅俠女警,人送武射騎三絕,教子有方,颯颯一臉傲氣。」

  我像是寫對聯的上聯一樣寫瞭兩列行書,每個字10厘米見方。我從小頗愛書法,字寫得也很好,但媽媽並不是十分支持我的愛好,總覺得是玩物喪志,對我加以指責。我常覺得她就是習慣性地否定我。

  此番我筆走龍蛇,寫完之後將上聯提起,向下一展,連紅樓眾人都紛紛叫好。我有些得意地對著媽媽說:「紅兒,我這上聯寫得是我媽媽譚紅在眾人眼中的形象。剛剛你也跟我說瞭,她其實就是個下賤貨,不如下聯你來寫,給她揭露一番如何?」

  媽媽有些遲疑:「這……」看得出來,媽媽的水平有些吃緊瞭。要求她做些羞恥時到不難,但對對聯畢竟要點墨水,媽媽的中學文化確實困難瞭些。

  「怎麼瞭紅兒,不想寫?你覺得我冤枉我媽瞭,不想助紂為虐對不對?」我挑釁地問。

  媽媽趕緊說:「不不,怎麼會,譚紅那賤貨確實下流,隻是……紅兒一時想不出來該怎麼對。」

  我微笑著拍瞭拍我的大腿說:「來,紅兒坐這,爸爸一點一點地教你。」媽媽順從地坐瞭上來。

  我命令芳官舉起上聯,一手揉搓著媽媽滲出奶水的奶子,一手指著對聯。媽媽的奶子果然是被精心改造過的,稍微一擠壓,奶水就像是滲滿瞭水的海綿一樣從乳頭冒出。我裝作不在意,認真地對媽媽說:「紅兒你好,對聯的開始是紅俠女警對不對?紅是形容色彩的,俠是個稱謂,那麼下聯的開始也該是個色彩加稱謂對吧。紅兒,我媽媽現在是什麼職業?」

  媽媽低聲說:「是個……妓女,就是雞。」

  我說:「對,妓女也就是娼對不對?紅可以對暗。那麼紅俠就自然對上暗娼瞭,正符合你現在的職業特征。」

  媽媽點點頭說:「爸爸說得對,女兒聽懂瞭。」

  我說:「那女警應該怎麼對?」

  媽媽說:「我……譚紅以前是女警,現在做瞭雞,被爸爸玩弄的像個……母狗一樣,『母』字太俗,能不能對牝狗?」

  我揉捏著媽媽的奶子,輕輕一擠,竟有一條奶線噴射而出。媽媽臉一紅,靠得我更緊瞭。我舔瞭舔自己沾瞭奶水的手指說:「雖然不太工整,但勉強可以。那麼紅兒,先把前四個字寫上吧。我看也別用筆瞭,就用你這奶子噴水好瞭。」

  「這……」媽媽聽瞭我的話,紅著臉用力捏瞭一下自己的左奶,果然又噴射瞭一到奶柱,然後說:「力道應該是夠瞭,女兒這就試試,能不能寫出字還不好說……」

  我讓芳官舉起紅紙配合媽媽。媽媽站起身來,左手捏住左奶,對著紅紙用力一擠,一條白線就畫在紙上。媽媽隨即發現筆直地站著穩定性不高,於是她叉開腿,蹲著馬步對芳官說:「芳官大人,請把紅紙拿低點。」芳官自然配合。

  於是媽媽又是瞭一筆,果然蹲著馬步,筆畫更好控制一些。於是她試著轉動奶子的角度,並同時擠壓,乳白色的奶水如水槍一樣噴射出來,不時竟在紅紙上寫出瞭個「日」字,雖然歪歪斜斜,但可以分辨。我叫瞭聲好。

  得到我的認可,媽媽有瞭自信。於是為瞭更好的平衡,兩腿叉得更大瞭,並蠢笨地搖動著身子,十足像一隻笨拙的狗熊。

  觀眾中的「可卿」易書雲「嘖」瞭一聲說:「這麼漂亮的女人,動作竟然蠢得像隻猩猩,真是讓人大跌眼鏡。」其餘人隨聲附和,都議論著媽媽的醜態。

  媽媽卻寫得認真,不一會就在之上寫完瞭「暗娼牝狗」四個字。雖然歪斜得離譜,但輪廓依稀可辨認。

  我又讓媽媽坐在瞭我的大腿上,繼續揉捏著她的乳房說:「紅兒接下來怎麼說,『人送武騎射三絕』怎麼對?」

  媽媽悟性不低,經我指點也來瞭感覺,她柔聲說:「『自通口逼屁三穴』行不行?」

  我點頭說:「思路是對的,但對聯的下聯要比上聯高級,我上聯說瞭『三絕』,你至少要說個三以上的數字才行。」

  媽媽皺起瞭眉頭說:「可女兒我能插的洞就三個啊,怎麼能多出幾個?而且字數上也不允許啊。」

  我微笑著說:「這有什麼難的,爸爸教你。北宋時期,遼國使者曾出對聯『三才天地人』與宋國,遼人本以為是絕對,必能羞辱宋國,怎奈宋國打仗不行,文才卻高出天際。大學士蘇東坡立即侃侃而對,曰『四詩風雅頌』。風雅頌雖是三個字,但《詩經》中的雅卻分小雅和大雅,因此風雅頌可謂四詩。紅兒你看,就是個概念的轉化,你來試試。」

  媽媽聽瞭我的話沉默瞭,看得出來她是在用力的思考。終於過瞭半晌,媽媽靈機一動似的對我說:「爸,我想出來瞭。『人送武騎射三絕』可不可以對『自開口手胯五洞』?紅兒心想,女人是可以同時伺候五根雞巴的,分別是嘴裡一個,雙手各一個就是兩個,然後胯下逼裡一個,屁眼兒一個。這個『五洞』就高過『三絕』瞭。」

  媽媽說話的時候頗為開心,解題的喜悅一時間取締瞭現實的恥辱。

  我點瞭點頭說:「哈哈,紅兒終於是悟到瞭,可以,就這麼對。先別急著寫,等都對出來一起寫。下一句『教子有方』怎麼對?」

  媽媽沉吟一陣,然後閃著眸子對我說:「為母沒臉,行不行?」

  「哈哈,行,這句痛快,最後一句『颯颯一臉傲氣』怎麼對?」

  媽媽摸瞭摸自己的臉,喃喃地說:「一臉……紅兒的臉隻能對屁股……紅兒的屁股會放屁,拉屎……」

  過瞭兩分鐘不到,媽媽抬起頭來,驕傲地對我說:「『颯颯一臉傲氣』對『噗噗滿腚金黃』!爸爸你看,『颯颯』疊詞,又可以擬聲;而『噗噗』也是疊詞和擬聲詞。『一臉』對『滿腚』,放在譚紅身生是恰如其分,然後『傲氣』是人中顯貴,而『金黃』又是物中之尊,當然,也是指紅兒自己放屁,崩瞭一屁股屎……」

  我說:「所以整個的對聯是?」

  「紅俠女警,人送武射騎三絕,教子有方,颯颯一臉傲氣;暗娼牝狗,自開口手胯五洞,為母沒臉,噗噗滿腚金黃!」媽媽脫口而出。

  「好,紅兒,就把剩下的寫完!」

  「啊!」媽媽似乎忘瞭自己還要噴奶這事兒,被我一說竟滿臉通紅,然後溫順地說,「紅兒知道瞭。」

  說罷站起身來,又恢復瞭馬步的姿勢,見芳官提起紅紙,媽媽便捏住奶子,把乳頭對準要落筆處,用力一捏,奶水噴湧而出。

  盡管媽媽賣力地搖動著胯骨,腰肢和奶子,但奶水噴湧而成的文字依然亂七八糟。到瞭「噗噗」兩字竟是完全看不出輪廓瞭。媽媽此時已經從左奶換成瞭右奶,還在努力地寫著下面的字。

  終於10分鐘過後,媽媽在紅紙上噴出瞭所有的下聯,然後面對著我說:「女兒寫完瞭,還請爸爸檢閱。」

  此時媽媽結果芳官手中的對聯,左手拿著上聯,上用毛筆書寫:「紅俠女警,人送武射騎三絕,教子有方,颯颯一臉傲氣。」右手拿著下聯,上面歪歪扭扭地躺著幾個白字,有些全然看不清楚,乳白的筆畫有時還流下奶汁,內容是:「暗娼牝狗,自開口手胯五洞,為母沒臉,噗噗滿腚金黃!」

  媽媽赤裸的身子夾在兩幅字中間,她想擺出一副媚態,但用力過猛,眉眼間擠弄得過於誇張,竟有些滑稽。

  我看到如此荒誕的遊戲竟被媽媽這麼認真的配合,自然不好再無事生非,便說:「非常好,芳官,等這兩幅字幹瞭之後給我裱起來,我要掛在屋子裡。」

  經過這一陣淫戲,我已經有些疲憊瞭。這些內容與其說是娛樂,其實更像是一種表演,是我的支配欲的一種宣泄。現在看著眼前嬌嫩可人的媽媽,我想開始享受瞭。

  我站起身來,對紅樓眾人點瞭點頭說:「各位姐姐們,今天謝謝你們捧場,讓調教如此別開生面。現在我想和紅兒兩個人單獨玩一玩瞭,各位請回吧。芳官你也出去吧,今天辛苦你瞭。」

  眾人會意便再無二話,對我點頭示意,然後紛紛離場。房間中隻剩下瞭我和媽媽二人。熱鬧散去後的真空最是尷尬,媽媽赤裸地站在我面前,微低著頭,嘴唇微動卻不知該說些什麼。

  我也有些語塞,人多的時候有表演的性質,因此行為荒誕些也說得通,但現在隻有我和媽媽兩人,卻無法再癲狂瞭。我感覺到剛才那股支配的氣魄已經散去,也不想再羞辱媽媽瞭。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貪婪的性欲,幹燥而純粹。

  媽媽先打破瞭沉默:「爸……咱是不是該開始考核第四項……畫畫瞭。」

  「咳咳!」我尷尬地咳瞭一聲,「媽……現在就咱倆人,你也真叫得出口。你還是叫我鄧通吧。不考核瞭,我玩夠瞭。」

  「可剛剛不是認過爹瞭嗎,爸爸,你是不要紅兒瞭嗎?」媽媽以為我在考驗她,因此在稱呼上絲毫不敢大意。

  我嘆瞭口氣說:「沒跟你開玩笑,我是客人我說瞭算,叫我鄧通,或者兒子都行。」

  媽媽感覺到瞭我不耐煩的語氣,再不爭辯:「鄧……兒子,你有什麼吩咐。」

  我往床裡坐瞭坐,然後拍瞭拍身邊說:「媽,你上來,撅著屁股,後入式知不知道?」

  媽媽點瞭點頭,聽話地上瞭床,爬到我面前,然後轉過身去像狗一樣地屁股對著我說:「是不是這樣?兒子你是想操媽媽瞭嗎?」

  媽媽的屁股緊致白嫩,像是蒜瓣一樣光滑,又像剛成熟的桃子一樣有彈性。

  我掰開那兩瓣肥圓的屁股,媽媽的屁眼兒和陰戶向我凸顯出來。雖然以前在視頻裡也見過,但這麼近距離的觀看還是第一次。

  媽媽的屁眼兒原來並不是完全黑的,而更接近棕色,隻是在屁眼洞處顏色更深一些。圍繞屁眼的放射型褶子很多,大的至少有十幾條,接近兩厘米。大褶子中間夾雜這許多小縫,加上屁眼兒本身,像是一個凹陷的太陽,發出黑色的光輝。

  再看媽媽的陰戶,也在暗光下散著渾濁的光芒,原來媽媽是所謂的「饅頭逼」。她外側的大陰唇肥厚光滑,仔細地包裹著內部的小陰唇,看上去非常幹凈。若是不深入細看,媽媽的下體當真像是個良善的婦女,總是循規蹈矩地等待著丈夫的入侵。

  我用手指把她的大陰唇一分,裡面黢黑的小陰唇翻滾著跳出,像是怒放的黑玫瑰,骯臟卻散發出最原始的欲望,讓人不禁想用木板子「啪啪」幾下給它拍平。這使得媽媽下體的畫風頓時急轉直下,從良傢婦女變成瞭最下賤的爛貨,讓人頃刻間就想把自己最骯臟的東西悉數捅入。

  由於剛洗過澡,媽媽下體遠遠聞去是清香的。但若是靠近,會發現那棕色的屁眼依然縈繞著淡淡的屎味。接著,我用手刮瞭刮她小陰唇上被褶皺隱匿的縫隙,竟也有少許的污穢殘留,聞起來浸滿瞭尿臊。

  這種不完美讓媽媽的下體變得更加誘人。我提起雞巴,按著媽媽的後腰問:「媽,屁眼兒好不好插?」我在大學跟女朋友玩得時候試過肛交,但是沒有成功。一是她嫌疼,插瞭兩下就受不瞭,後來又拔出瞭一堆屎,搞得我們都沒瞭興致。

  「好插,直接插就行。」媽媽已經被我摸得連連嬌喘,帶著媚態說,「媽媽的屁眼兒被擴過很大的。開始也是一根手指都插不進去,塗瞭潤滑也才能進去三根,疼的我嗷嗷叫。後來芳官嫌進度慢,有一次我拉完屎之後,直接按著我帶著屎插進去瞭一根玉米,當時流瞭好多血,我直接疼昏瞭過去。我醒來的時候,發現傷口已經被處理好瞭,但屁眼裡面還是疼得不行。原來芳官隻給我處理瞭外傷,卻把整根玉米留在瞭我的屁眼裡。她把我關在籠子裡,讓我自己拉出來,連潤滑油都沒給,我哪裡能搞出來?最後,我狂吃瞭三天燒烤,終於拉肚子瞭,才隨著粑粑拉瞭出來。那次之後,我拼命地努力擴張,就怕再被插個什麼進去,現在連拳頭大的蘋果都能塞下兩個。」

  我心中暗自驚奇,但表現得很鎮靜說:「行,那我就不客氣瞭。先拿什麼東西潤滑一下吧,要不你先去拿個潤滑液?」

  「不用,兒子,你看媽媽的。」說完,媽媽把右手中間的三個手指伸在嘴裡,然後快速地抽查瞭幾下,並發出「嗚嗚」地聲響。幾個來回後三指已沾滿瞭唾液,媽媽把滑膩的手指往後一揮,先是食指在肛門周圍轉瞭三圈,然後順勢插入瞭屁眼兒,指尖的空氣被壓縮,發出瞭「啵」的一聲。然後她單用食指抽查瞭幾下,便三指並攏,一齊擠壓入瞭屁眼兒中。媽媽的手指與肛門內壁的摩擦發出瞭「滋」的一聲,便開始瞭快速地插拔。隻幾下,媽媽的手指便離開瞭屁眼兒,留下一個直徑三厘米的洞,整個過程不超過二十秒。

  然後媽媽說:「兒子,可以插瞭。」

  我自然當仁不讓,提起硬邦邦的雞巴,一頭沒入瞭媽媽的菊門中。

  一股層層遞進的強烈擠壓感如期而至,肛交果然舒服。一種前所未有的快感使我「吾」地長吐一口氣。

  媽媽感受到雞巴的插入,也是嬌喘瞭一聲「嚶」。我的雞巴隨著呼氣細微地繃緊和放松,媽媽身子也隨著我的節奏調整著呼吸,括約肌也開始慢慢的收緊。

  我察覺出媽媽已經與我呼吸同步瞭,便開始瞭抽查,先慢後快,先淺後深,終於發出瞭「啪啪啪」地聲響。

  「舒服!」我不由得叫瞭出來。肛門帶來的擠壓感至少是陰道的三倍,每一次插入都像一次沖鋒,在我的胯骨撞擊媽媽屁股發出「啪」的一聲時達到一次高潮。

  「啊……啊……兒子……媽媽也好舒服。」媽媽語無倫次地叫瞭起來。

  「騙人,我看過書的,女人肛交時沒有快感!」

  「啊……啊……媽媽騙你就是狗……兒子的大雞巴捅到我的花心瞭,原來操屁眼兒這麼爽,媽媽這也是第一次被真人操屁眼兒,之前都是器具,啊……」媽媽大聲地呻吟瞭起來。

  「你本來就是狗!說明你還是在騙我。換個別的起誓。」

  「啊……要媽媽騙你,叫我被芳官……剝皮抽筋,挫骨揚灰,做成肉段喂狗吃……真的爽,早知這樣,我這當媽的繃這臉這麼多年幹什麼,還不如早給兒子日瞭,也多快活幾年……啊……這屁眼兒怎麼比操逼還舒服?感覺就像是 G點長在瞭屁眼兒一樣……」媽媽浪叫著。

  我之前聽說過,有極少數女人在肛交中通過對陰道的壓迫能獲得巨大的快感,也許媽媽就是其中之一。我自然管不瞭許多真假,依然用力地抽插著:「媽媽,既然我讓你這麼爽,你該怎麼謝我。」

  「怎麼謝都行,鄧通,好兒子,媽媽被你日的好爽,媽媽原來真的這麼下賤。好爹爹,好爸爸,女兒下半輩子都給你日瞭好不好?媽媽真的做你女兒,也不用兒子你孝順瞭,媽媽以後天天用屁眼兒孝順你成嗎?」媽媽的叫聲越來越浪。

  我心中爽快,又抽查瞭百十來下,隻覺氣血上湧,差點要射瞭。我立即把住精關,對媽媽說:「媽,我現在要操你的逼裡,我雞巴從你屁眼兒拔出來時,我要你給我個歡送。」

  「成,媽媽的騷逼早就饑渴難耐瞭,麻煩兒子臨幸瞭。啊……」

  我拔出雞巴的同時,媽媽括約肌向外湧動,屁眼兒中滯留的氣體讓媽媽放瞭個巨大的屁。「碰」地一聲,響亮地像放瞭個炮仗。

  隨著那聲巨響,我大喝一聲,「噗嗤」地一下插入瞭媽媽的陰戶。

  「啊!」媽媽那邊傳來瞭高八度的叫聲。

  「跟我裝什麼清純,早被千人騎,萬人操的婊子。」我對著誇張的叫聲不太滿意。

  「好兒子,媽媽是個婊子不假,可真沒裝過啊。媽媽今年49歲瞭,可隻被兩個男人操過,一個是你爸爸,另一個就是你啊。這是我近30年來第一次做愛啊……」媽媽嬌喘著,急促著說。

  「放屁!」我覺得不可思議,「這話連傻子都騙不瞭,何況是我!你被紅樓調教這幾年,一條狗都比你有尊嚴,你能沒被人操過?」

  媽媽略帶著委屈地說:「紅樓裡都是女人。好兒子,我開始就是芳官在調教,假的陽具是玩瞭幾個,可真的卻從未玩過。最接近的是昨天,一個叫孩子嫖瞭我,我本來做好瞭被操的準備,哪知他隻顧著羞辱我,卻沒和我做愛……」

  我忿忿地說:「哈哈,還把我當傻子。有個叫黃虎的人你不陌生吧,當年把你當成牲口玩,逼都被操爛瞭吧。」

  媽媽說有些驚訝,但並沒慌張:「原來兒子你都知道瞭。事實是這樣的,媽媽我雖然被黃虎當成馬騎瞭一周,受盡瞭各種禽獸不如的侮辱,但卻從沒有和他發生過性關系。黃虎是個讓人捉摸不透的人,他在我身上玩出瞭許多變態的花樣,但對我的下體卻全無興趣。」

  我依然不信:「媽,你現在這個狀態,我是無論如何都不會相信的。」我嘴裡說著,下體的抽插卻沒有停下。

  「啊,啊!」媽媽吃力地呻吟著,「好兒子,你自己交過女朋友,也在外面嫖過許多女人吧,她們都很年輕吧,但她們中有一個逼像媽媽這樣緊嗎?」

  確實沒有,我心中暗想著。媽媽的坦白讓我半信半疑,這種懷疑激發瞭我更大的興致:「既是這樣,那我當時榮幸之至瞭,好媽媽。」說罷,我有一次開始瞭九淺一深等房中之法。

  我自信自己的性愛技巧是很高的,畢竟多年的嫖娼經驗擺在那裡。果然媽媽呻吟得越發激烈:「啊……啊,不對,做愛不是這樣的,做愛怎麼可能這麼舒服?以前不是這樣的……好兒子,你是神仙嗎?怎麼把媽媽操得這麼爽?」

  原來媽媽竟真的極少做愛經驗。她年輕時在這方面非常拘束,甚至有些談虎變色,與爸爸的性交極為乏味。待到被黃虎羞辱時也隻是一直被騎,媽媽還暗自慶幸自己保住瞭貞潔。最終紅樓拿住瞭媽媽,組織為瞭拉攏我,也沒讓別的男人上過她。平日裡她被假陽具抽查,也隻是一位地被羞辱,她甚至覺得性交的快感就是這種恥辱感。今天果真是她近30年來第一次做愛,徹底放棄臉面和尊嚴之後,竟被我的性技玩出瞭切實的快感,媽媽怎能不淫性畢露?

  「還跟我裝?」我感覺到一種征服欲被滿足的快感,「譚紅,紅女俠,你這身子哪能這麼容易滿足?就你這身體素質,被操幾個小時才會過癮吧!」

  「啊,哼哼哼……」媽媽竟被操得發出瞭豬叫聲,「我的親兒子,親爹爹,好祖宗……就別拿紅兒打趣瞭,紅兒之前也以為自己身體好,哪知道這麼不耐操啊!啊,爹爹的雞巴好粗,壓得我喘不過氣瞭……」

  媽媽的身子劇烈地前後晃動,配合著我的雞巴有節奏地「啪啪啪」直響。她的聲音也是越來越高亢,終於在一陣強烈的抽搐後,我感覺自己雞巴傳來一股難以名狀的信號,像是被媽媽的陰道翻滾這掉瞭個個。

  那一股子精液再也控制不住,在我睪丸處熱辣辣地湧向陰莖,奔騰著沖向龜頭,終於一發不可收拾,如離弦之箭一般射瞭出來。

  媽媽像是一條被抽瞭筋的母狗一樣扭動著身子,看瞭也是到瞭高潮。終於被我噴湧的精液射倒,癡癡地癱在瞭床上。

  (完)

  ~尾聲1

  我和朱小雲結瞭婚,生活無比幸。我加入瞭李若水的組織,那裡確實是人間天堂。每個人都是發自內心的和善,就像是伊甸園裡的天神,我更是獲得瞭前所未有的工作效率。有瞭我的幫助,賀教授的藥很快就獲得瞭巨大的成功。但他卻沒有把藥公之於眾,國內國際上對他紛紛質疑,甚至駁回瞭他的論文,讓他最終在學術界名譽掃地。但面對幾十億的經濟利益,一個論文和一點名譽又算得瞭什麼呢?

  由於媽媽的出色表現,她竟破格獲得瞭「元春」的稱號,迅速躋身甲級員工中,身份上再也不用對芳官卑躬屈膝瞭,但每次遇到她膝蓋還是發軟。有一次執勤時在地鐵站遇到芳官,竟當著許多同事的面跪瞭下去,還好事後稱自己低血糖,混瞭過去。

  媽媽不再需要接受調教瞭,成瞭我的私人奴隸,當然有時也還會接受些組織的任務。也許處於一種惡趣味,我的妻子朱小雲始終沒有向媽媽袒露自己的真實身份。而媽媽在她面前也會擺出一副婆婆的尊榮,還常常頤指氣使,讓我倆暗自好笑。

  出人意料的是,在拋棄所有尊嚴之後,媽媽的警察工作竟然風生水起,短短半年連升多級,現在已經是市裡的公安局長瞭,「紅女俠」的名頭再一次響亮在城市上空。

  ~尾聲2

  「女兒,那個剛剛認她兒子做爹的譚紅,我怎麼這麼眼熟啊?」一個20出頭的小姑娘,坐在偌大的辦公桌前,桌子上放瞭一個名牌,上印「鳳姐」。

  「媽媽,她就是當年把我關進監獄裡那個人啊。想必是早就被組織控制瞭吧。」桌下面鉆出一個衣著華麗的40多歲的中年美婦,吐出含在嘴裡的「鳳姐」的腳趾頭,恭恭敬敬地說。她衣領上別這個名牌,上印「巧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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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完結瞭,不知大傢的觀看體驗怎樣?

  這篇文章花瞭我半年的時間,苦心孤詣而成,當然算不得什麼大作,但捫心自問,確實是抱著一種對讀者負責的態度寫的,即使讀者中混有許多切實的我所討厭的變態。

  這裡想說點關於價值觀的事兒,不太討好。我寫色文主要是抱著釋放自己長期幻想的目的,順便也讓讀者分享我的爽快感,而並非真的想把某人的媽媽變態凌辱折磨。近期的韓國 N號房事件,還有某些充斥著煉銅的直播軟件讓我感受到瞭現實生活中確有許多禽獸不如的人,差點讓我放棄寫色文這事兒。我知道每個人心中都有著最陰暗的角落,但最低最低的底線是無論如何都不能突破的,那個底線就是現實。

  有些人戀母,拿著媽媽的內褲打飛機,這個雖然惡心,但畢竟是個人私事;有些人像我一樣喜歡做最變態的幻想,甚至還寫瞭出來,雖然很卑鄙猥瑣,但並沒有實質性地傷害到某些人。我真的很怕有些人看瞭我的文章,真的會在現實中做出一些可怕的事情,那樣我就百身莫贖瞭。所以還請我的讀者分清幻想和現實,不要做出讓我後悔寫色文的事,大傢在我的文章中各取所需,豈不快哉?

  最後,我會繼續創作,還有幾篇,已經構思瞭許多瞭。這種整體構思,連續發文的模式我還是很喜歡的,個把月後再見面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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