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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七章

第七十七章

  「志兒,你來,今天的課業可都通曉瞭?」

  「爺爺,今天我背誦瞭呂氏春秋一篇,可是其中一段我有所不解。」

  「哦?背來於我聽聽。」

  「使治亂存亡若高山之與深溪,若白堊之與黑漆,則無所用智,雖愚猶可矣。且治亂存亡則不然。如可知,如可不知。如可見,如可不見。故智士賢者相與積心愁慮以求之,猶尚有管叔、蔡叔之事與東夷八國不聽之謀。故治亂存亡,其始若秋毫。察其秋毫,則大物不過矣。魯國之法,魯人為人臣妾於諸侯,有能贖之者,取其金於府。子貢贖魯人於諸侯,來而讓,不取其金。孔子曰:「賜失之矣。自今以往,魯人不贖人矣。」取其金,則無損於行。不取其金,則不復贖人矣。子路拯溺者,其人拜之以牛,子路受之。孔子曰:「魯人必拯溺者矣。」孔子見之以細,觀化遠也。」

  「嗯,很好,此章乃先識覽察微名篇,你有什麼疑惑?」

  「文中提到古時魯國有法令,凡是將在外為奴的魯國人從外國贖回的,國傢就可以替他報銷這筆開支,孔子門生子貢因為善於經商,所以傢財萬貫。同時他又跟隨先聖多年,因此心有廣志,胸懷仁德,所以他將魯人贖回之後並沒有向國傢索取報酬。按說這是大仁大志的寬闊胸襟,況且能者多勞也是合乎君子之道的,可是為什麼孔子卻批評他不該這樣做,還告訴他,以後恐怕再無魯人願意贖回在外的奴隸瞭呢。」

  「志兒你能有此一問,我深感欣慰,而且你心地純良,寬仁坦蕩,這都是難得的造化。爺爺還望你能始終如一,堅守本心。不過你要切記君子為學一定要善察,善記,善思,善問,善行。你現在年紀尚幼,世間許多的精深道理你還未能親自體會,所以,第一不可妄自臆斷,第二不可心存僥幸,第三不可輕率浮躁。無論是為人還是處事都一定要三思而後行。」

  「嗯,我記住瞭爺爺。」

  「嗯,那爺爺現在把這個道理講給你聽,你還記得爺爺之前教過你的尚書康浩一篇嗎?」

  「嗯,記得。」

  「其中有一段是這樣說的:有敘時,乃大明服,惟民其敕懋和。若有疾,惟民其畢棄咎。若保赤子,惟民其康乂. 非汝封刑人殺人,無或刑人殺人。非汝封又曰劓刵人,無或劓刵人。外事,汝陳時臬司師,茲殷罰有倫。要囚,服念五、六日至於旬時,丕蔽要囚。汝陳時臬事罰。蔽殷彝,用其義刑義殺,勿庸以次汝封。乃汝盡遜曰時敘,惟曰未有遜事。還記得這段話的意思嗎?」

  「記得,意思是要心懷仁德重視法度,不可以人刑人,而要以法刑人,但是義刑義殺都不可肆意草率,反要謙遜有禮,恭敬和順。」

  「很好,所以志兒,你要知道大千萬物各有其道,各行其是。萬物如此,人亦如此。每個人出身不同,身份不同,故而立場也不盡相同,所以其所作所為也就各有參差。子貢富貴仁德,並且以孔子為師,他無論是才學或是傢業都不是常人可比,故而他能做到的事情,未必是人人都可以做到的。本來魯國的法令僅僅是一條趨利避害的成文法,其中既不夾雜鼓勵,也不包含威脅,它輸出的含義也非常簡單,就是盡你所能去幫助自己的同胞。你要知道並非所有的魯國人都具備子貢那樣的傢世和修為,或許他們在外奔波已經十分拮據,可是考慮到有同胞落難,同時又有法令保護,他們才能頗為艱難的願意將在外為奴的魯人贖回。但是子貢隻為彰顯自己的情操,而不顧眾人的窘困。在沒有子貢之前,每個人心裡會想,反正國傢會報銷開支,我將人贖回,不過隻是費瞭些心力,但是也能在鄉裡博取一個好的名聲。所以隻要稍動惻隱之心的人就願意將人贖回。可是有瞭子貢這樣一個榜樣之後,人們還能像以前一樣看待贖人的義士嗎,人們會在心裡評價,隻有像子貢一樣,贖人不求回報者才是真正義士。因此子貢抬高瞭人們心中的道德評判,可是維持這種道德標準的能力卻隻有他子貢一人具備。故而子貢實則是以一人之功,一人之名葬送瞭萬千魯人的功名啊。所以志兒你要知道,法,不僅僅之於刑,也可之於名。一個人不可以陷於法刑,但是也切不可越過法名。」

  「爺爺……可是做好人難道還有錯嗎?」

  「那爺爺問你,在你看來什麼是好人,什麼是壞人呢?」

  「做好事的就是好人,做壞事的就是壞人。」

  「呵呵,好,那你告訴爺爺,假如一個人平白無故的就想要殺你?他是好人呢還是壞人呢?」

  「當然是壞人。」

  「那如果此時有人制止瞭這個殺人者,他是好人呢還是壞人呢?」

  「是好人。」

  「為什麼呢?」

  「因為他要救我,殺人的是壞人,救人的當然是好人。」

  「可是如果這個想要殺你的人在把刀架在你脖子上的一瞬間,他就停手瞭,他把自己給制止住瞭,你說他算不算是救瞭你呢?他此時算不算是一個好人呢?」

  「嗯……他不算吧……因為他本來就是要殺我的,他還是那個壞人啊。」

  「呵呵,如果你這麼看待他,那他殺你和放你還有何區別呢?他何必制止自己呢?」

  「嗯……那……那他也算是好人?……」

  「呵呵,志兒你要知道諸事無常,人心難測,有時善惡好壞皆在一念之間啊。」

  「我明白瞭爺爺,但是我擔心如果孔子批評瞭子貢,那子貢豈不是很容易因善生惡瞭嗎?」

  「嗯!很好!志兒果然是聰明神惠!那爺爺就再給你講一個故事,當你以後遇到困境,當你鬱鬱不能得志,當你深陷墮落無法自拔的時候,你一定要記著這個訓誡。」

  「嗯……」

  「孔子南適楚,厄於陳蔡之間,七日不火食,藜羹不糝,弟子皆有饑色。子路進而問之曰:「由聞之:為善者天報之以福,為不善者天報之以禍,今夫子累德積義懷美,行之日久矣,奚居之隱也?」孔子曰:「由不識,吾語女。女以知者為必用邪?王子比幹不見剖心乎!女以忠者為必用邪?關龍逢不見刑乎!女以諫者為必用邪?吳子胥不磔姑蘇東門外乎!夫遇不遇者,時也。賢不肖者,材也。君子博學深謀,不遇時者多矣!由是觀之,不遇世者眾矣,何獨丘也哉!且夫芷蘭生於深林,非以無人而不芳。君子之學,非為通也,為窮而不困,憂而意不衰也,知禍福終始而心不惑也。夫賢不肖者,材也。為不為者,人也。遇不遇者,時也。死生者,命也。今有其人,不遇其時,雖賢,其能行乎?茍遇其時,何難之有!故君子博學深謀,修身端行,以俟其時。」孔子曰:「由!居!吾語女。昔晉公子重耳霸心生於曹,越王句踐霸心生於會稽,齊桓公小白霸心生於莒。故居不隱者思不遠,身不佚者志不廣。女庸安知吾不得之桑落之下?」

  「這段話的意思是說:孔子向南到楚國去,被困在陳國、蔡國之間,七天沒吃熟食,野菜羹中沒有攙一點米,弟子們都有饑餓的表情。子路上前問孔子說:「我聽說對於行善的人,上天就賜給他幸福。對於作惡的人,上天就降災禍給他。現在,老師您積累功德,奉行道義,具有各種美德,這樣做的日子已經很久瞭,為什麼還會有這樣窘境呢?」孔子說:「仲由你不知道,我告訴你。你認為有才智的人就一定會被任用的嗎?王子比幹不是被剖腹挖心瞭嗎!你認為忠誠的人就一定會被任用的嗎?關龍逢不是被桀殺瞭嗎!你認為勸諫的人就一定會被任用的嗎?伍子胥不是被碎屍在姑蘇城外瞭嗎!能不能遇到賢明的君主,這要靠機遇。有沒有德才,這是各人的資質瞭。君子之中博學多識而能深謀遠慮,卻沒有遇上被重用的機會的人,多得很呢!由此看來,沒有遇到好世道的人是很多的啊!哪裡隻是我孔丘一個人呢?況且,白芷蘭草長在深山老林之中,不是因為沒有人賞識就不香瞭。君子的學習,並不是為瞭顯貴,而是為瞭受到困窘的時候而不感到困頓,遭受憂患的時候而意志不衰退。懂得禍福死生的道理而思想不動搖。有沒有德才,在於資質,但做還是不做,在於個人的意志,得到還是得不到賞識,在於機遇,是死還是生,在於命運。現在有的人沒有遇上機遇,即使賢能,他能有所作為嗎?如果遇到機遇,那還有什麼困難呢?所以君子要廣博地學習,深謀遠慮,修養心身,端正品行,等待機遇的到來。」孔子又說:「仲由,你坐下!我來告訴你。從前,晉公子重耳創建霸業的雄心產生於他在曹國受困的時候,越王勾踐的稱霸之心產生於被吳王打敗於會稽山的時候,齊桓公的稱霸之心產生於逃亡莒國的時候。所以處境不窘迫的人思考的就不遠,自己沒奔逃過的人志向就不會廣大,因此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落葉的桑樹底下就不能得志呢?」

  ……

  第二天場景一……臥室……

  自從媽媽開始跟我一起被李成剛調教,她也已經完全不穿任何衣服瞭,我們兩個身上唯一的附著物就隻有脖子上的狗項圈。我起初認為這是李成剛隨意挑選隻用來羞辱我跟媽媽的東西,可是直到晚上,我才發現,他原來是經過瞭仔細丈量的。因為他將連著我跟媽媽的這條狗鏈子鎖在床頭上,而我跟媽媽分別趴在床的兩側剛好被大床的尺寸完全隔開瞭,李成剛甚至還在狗鏈子上掛瞭一串鈴鐺,我跟媽媽隻要動作稍微大一點,這些鈴鐺就會「叮叮鈴鈴」的響個不停。如果不慎把李成剛吵醒瞭,李成剛就會拉著鏈子一把將媽媽拽上床對著她的身體進行一陣粗暴的蹂躪……

  「哎呀!……又是陽光明媚的一天啊,這麼好的天氣,不玩女人豈不是可惜瞭嗎?」

  李成剛的邏輯重點跟常人是很不一樣的,他的這句話,正常人肯定以為他側重的是好天氣,可是我已經對李成剛非常瞭解瞭,我知道他的重點隻是玩女人。如果今天是陰天,他就會說這樣陰沉沉的天氣做什麼都沒興致,還不如好好的玩玩女人。如果今天是下雨天,他就會說,這樣糟糕的天氣,什麼都做不瞭就隻能玩女人。如果今天是大霧,他就會說,伸手不見五指,什麼都看不見,隻能用手摸女人。如果今天是大雪,他就會說,天氣寒冷不如玩個女人暖暖身子。就算世界馬上要毀滅瞭,他都一定會說,馬上就要死瞭,還掙紮個什麼勁呢,不如最後再玩一次女人。

  「唉?你們兩個現在都不穿衣服瞭啊?這麼不知羞恥怎麼能行呢?起碼你們得有個遮擋啊。」

  我就不用多說瞭,自從我回瞭傢,我就從來沒穿過衣服,我甚至都不知道我的衣服究竟還在不在,因為以李成剛的壞心眼,他就是全都給我扔瞭也並不奇怪。可是媽媽起初是有衣服穿的,雖然那些衣服基本上都算是情趣服飾專門用來給李成剛助興的,但那也畢竟也還是能稍微遮遮羞的。不過媽媽的衣服基本上也已經被他毀壞的差不多瞭,尤其是媽媽的內褲,他最多的時候一天能撕爛媽媽三四條內褲。而且他又特別偏愛媽媽的性感丁字褲,可媽媽的這一類內褲並不是特別多,所以現在完好無損的也剩不下幾條瞭。我不得不在心裡暗自鄙視一下李成剛,他的審美修養基本也就隻能維持在花滿樓的水準上瞭。媽媽衣物間裡華貴大方的衣服數不勝數,可是他根本就欣賞不瞭,他唯一能做到的就是把媽媽打扮的像個妓女一樣。可是媽媽的身姿氣質已經完全超越瞭這些衣物裝扮的束縛,她再怎麼妖艷,她還是不經意就會流露出雍容典雅的高貴風范。所以他給媽媽的著裝設計看起來總是顯得搭配怪異,不倫不類。

  「好瞭,今天我就特意給你們好好打扮打扮吧。我要讓你們做兩隻漂漂亮亮的母子淫犬,哈哈哈。」

  又要開始打扮瞭嗎?這個我倒是已經輕車熟路瞭,畢竟之前我也已經被人包裝過很多次,不論是男裝女裝我都無所謂瞭,婚紗我都已經穿過瞭,我還有什麼可在乎的。

  「咣啷啷……」

  李成剛從衣物間裡翻騰瞭一陣子,然後將一堆亂七八糟的金屬皮質物品仍在瞭我跟媽媽的面前……這……這些東西……有幾樣我還是很熟悉的……比如那根金屬棒……

  「哈哈哈,怎麼樣賤狗,是不是認出自己最喜愛的傢夥瞭?」

  「你……你把這些都帶過來瞭?……」

  「看來你很興奮啊,是不是有點迫不及待瞭。」

  這……這些東西全都是我最痛苦的記憶,我對它們隻會充滿恐懼,怎麼可能會感到興奮呢。除瞭那根把我折磨的快要發瘋的尿道金屬棒,我看到裡面還有一個曾經我也帶過的男士貞操鎖,這種東西我再也不想嘗試第二次瞭,當我帶著貞操鎖被人操屁眼的時候,我一度覺得自己這輩子真的要淪為一個男妓瞭。除瞭這兩個東西之外,其他的那些金屬環,以及不同大小的各種情趣拉珠,我一時也不能肯定它們都是用來幹什麼的,不過它們肯定都不會讓人覺得好受。

  「你……你不能對我們這麼過分,你說過不會傷害我們身體的。」

  「呵呵,你放心,這些東西不會全都用在你們身上,我隻是懶得分類瞭。不過你們倆在幹爹婚禮上的那套行頭讓我很癡迷啊,所以我要再次感受一下那種把你們包裝精美的感覺。哈哈哈哈!」

  我們的痛苦一概是李成剛的樂趣,我們越是痛苦,李成剛就越是歡樂……

  「現在你們可以選擇由我親自為你們穿戴,或者你們為彼此穿戴,你們怎麼選擇啊?」

  「……我們……我們自己來……」

  「哈哈哈,正合我意,那小賤狗就先給大奶狗打扮吧。」

  李成剛蹲在地上,很快就給我跟媽媽分好瞭類,我簡單的看瞭一眼,那些金屬環應該是媽媽的乳環,細小一點的……很可能……很可能是媽媽的陰蒂環。媽媽的珍貴鉆戒被套在陰蒂上的那個瞬間我這輩子都忘不瞭……那……那實在是太恥辱的畫面瞭……還有幾個金屬夾子我不知道是用來幹什麼的,不過我看李成剛拿在手裡淫笑的樣子,我知道這一定是非常可怕的東西。在我那一堆裡,我慶幸的看到起碼沒有那根金屬棒,但是卻有那隻貞操鎖。被這個東西束縛至少比讓我持續勃起又無法射精的滋味稍微好一點吧,而且它或許也能幫助我克制一下對媽媽的情欲。隻是我還看到一個黑色皮鞭,這個東西對我是什麼用處呢?另外我跟媽媽都還有一根金屬鎖鏈,這個又是做什麼的呢?

  「好瞭,先給你的大奶媽穿上她最喜歡的乳環吧,哈哈哈,我說的對不對啊大奶牛,你是不是最喜歡穿上乳環,搖晃著大奶子給男人喂奶啊。」

  「……」

  媽媽羞怯的撇著頭,不願意搭理李成剛的調戲,但是李成剛拿起手裡的皮鞭,對著我的後背用力抽瞭一下,催促我趕緊爬過去給媽媽的乳房穿環。

  「……呃……寶寶……你……你不要打他……我們……我們會照做的……」

  媽媽看到我被抽打,她緊張的也朝我爬瞭過來,我們終於又能相擁在一起瞭。

  「媽媽……你……你穿這個東西會很疼吧……」

  「沒事……媽媽習慣瞭……有你給媽媽穿……媽媽……媽媽很喜歡……」

  媽媽這句習慣瞭,讓我更加心痛瞭,從這句話就不難想象,她到底經歷瞭多少折磨。

  「媽媽……那……那你忍一下……我……我輕輕的。」

  「嗯……」

  我心疼的看瞭一眼媽媽之後,我打開這兩個金屬環,然後輕輕的捏住媽媽的乳蒂,我看到在乳頭和乳暈的結合處有兩個清晰的小孔,我咬著牙慎之再慎的慢慢將乳環穿瞭過去。其實我以前也會幫媽媽帶耳釘或者耳環,我本來就特別喜歡幫媽媽梳妝打扮,所以這種工作對我來說並不是多麼的困難,隻是我沒想過,有一天我竟然會像現在這樣替媽媽進行如此淫靡的裝扮。

  「……呃……呃……寶寶……」

  媽媽一隻手捧著自己的爆乳,另外一隻手撫在我的臉頰上,當我慢慢將乳環穿過乳孔的時候,媽媽的嘴裡發出瞭輕聲的哼吟,她的手指陷進瞭自己的乳肉中,她的手掌來回的撫摸著我的皮膚……

  「媽媽……你再忍忍……還有另外一隻……」

  「嗯……」

  我抬頭看瞭一眼媽媽,結果我看到媽媽的臉色又變得緋紅嬌艷瞭,她的眼神又開始變得春水迷離,媽媽輕輕咬著自己豐潤飽滿的下唇,她的樣子……真……真讓我……忍不住想要撲上去啊……

  我深咽瞭一下口水,不敢再看媽媽,我抓起媽媽的另外一隻乳房,揪住媽媽勃起的大奶頭,又將另外一隻乳環穿瞭進去……可是……或許是因為我這一次的動作太快,太急瞭,也或許是因為我看到媽媽美艷的樣子我有些激動瞭,所以我的手上就多用瞭幾分力道。雖然我不是故意的,雖然我也已經努力的小心謹慎瞭,可媽媽……媽媽的乳頭竟然「絲絲絲」的噴射出瞭奶水……她的兩粒乳頭都開始腫脹變硬,她的嬌喘也越來越香媚……

  「……呃……呃……呃……」

  「媽媽……我……我是不是把你弄疼瞭……」

  「……呃……呃……不……不是的……媽媽……媽媽是……是有感覺瞭……」

  「哈哈哈哈!真不愧是淫賤的大奶狗啊,被兒子捏著乳頭穿乳環居然都發情瞭,哈哈哈,我就說女人都是奶大下賤的,看來就連你這個聖母女神也不例外啊。」

  「我媽媽不是……都怪我……是我剛剛太用力瞭……」

  我著急的替媽媽辯解著,可是媽媽卻一把將我摟在瞭懷裡……

  「唉?!……你們可要註意分寸,兒子要是想操媽媽的話,隻能對我求饒才行,沒有我的允許,你們是不能親密接觸的。如果你們犯規的話,那就當做是自動認輸瞭。」

  我跟媽媽聽到瞭他的話,我們非常不情願的又分開瞭彼此。可是我真的快把持不住自己瞭,起碼……起碼讓我親吻一會媽媽也能解解饞啊,媽媽絲絲絲的奶水噴灑在我的胸前,又癢又熱,這些乳汁沿著我的腹部一直滑向瞭我的下體,我必須承認面對著這樣的媽媽,我真的很難保持理智啊。

  「把這玩意套在騷貨的陰蒂上。」

  李成剛甩過來一隻如戒指一般大的金屬圓環,果不其然,這就是媽媽的陰蒂環……

  我深吸一口氣,拿著這個小環,對準瞭輕輕捏住的媽媽粉嫩陰蒂,我閉上眼,歪著頭,慢慢的將它套瞭進去……

  「啊啊……啊……寶寶……啊啊……」

  媽媽雙手捧著我的脖子,她纖柔的玉指剮蹭著我的汗毛,她的拇指輕撫著我的嘴唇……我……我真的忍不住想要一口將她細柔的手指含進嘴裡拼命的吮吸吞吐……媽媽的這聲嬌媚呻吟立刻讓我的雞巴欲火高漲,我的龜頭猛的一下就頂進瞭媽媽柔軟的乳溝……

  「哈哈哈哈!你們究竟是癡男怨女啊,還是淫男浪女啊。我再提醒一次,你們可要把持好自己的沖動,要不然我就要對你們進行黃牌警告瞭。」

  我使勁的將勃起的大雞巴重新按進瞭自己的腿縫,然後我的手與媽媽的手十指緊扣的握在一起,我們含情的深深註視著對方,我一方面要克制住自己,另一方面我們也要給對方信心和鼓勵。

  接下來李成剛又給瞭我一串肛門拉珠,這也不算太糟吧,至少有瞭這個東西,李成剛就不會隨意再操進媽媽的屁眼。

  「能不能給我一瓶潤滑劑……媽媽……媽媽的肛門還沒有潤滑……」

  「哦?你看不見她的大奶子正在噴射著純天然無化學添加的生物母乳潤滑劑嗎?哈哈哈!」

  「……」

  我隻好拿著這串拉珠在媽媽的乳前利用她的奶水進行充分的潤滑,在差不多已經塗抹均勻之後,我又用手接瞭一小捧母乳淋在媽媽的屁眼上,然後媽媽就背過身跪在地上,對著我撅起瞭她的爆炸肉臀……

  太恐怖瞭……李成剛真的太可怕瞭……這樣一級一級的誘惑……我……我怎麼能頂得住呢……我真想不管不顧的直接一下就對著媽媽的大肥臀徹底一插到底……就算這是強奸……我可能都很難忍住。自從我跟媽媽淪落到現在的樣子,我沒有一天不受著這種極端的誘惑和沖擊。之前媽媽痛苦的受著折磨,我還能因為擔心媽媽而忽視自己的情欲,可是現在,我明知媽媽深愛著我,我也明知媽媽是心甘情願的對我撅起瞭屁股,我操進去完全是合情合理,也完全是順理成章。可是……可是我卻不得不努力的克制和忍耐啊……但這實在是太艱難瞭,無論是媽媽的容顏,還是媽媽的身材,或是媽媽對我的濃情愛意這都不是當時我面對王老師或者花滿樓的妓女可比的啊。我從沒有經受過這樣趨於極限的肉欲挑戰啊,這世界上有哪個男人可以面對此情此景還能保持理智的呢?就是和尚看瞭這個畫面,他恐怕也得還俗啊……

  「媽媽……我……我不敢看你瞭……我……我隻能閉起眼睛摸索著給你塞進去瞭……你……你稍微忍耐一下好嗎……」

  「……嗯……媽媽……媽媽沒事的……寶寶……你……你大膽的對媽媽做就是瞭……」

  我知道媽媽說這句話的意思是讓我大膽的把肛珠塞進她的屁眼裡,但是這話聽到我現在的耳朵裡,它的意思仿佛就變成瞭:兒子,你大膽的對媽媽做就是瞭,你想插就插,想操就操,媽媽都願意接受你……

  我要冷靜……我要冷靜……我要清醒……我要清醒……我一邊在心裡默念,我一邊將一顆顆肛珠塞進瞭媽媽的體內,我每塞進去一顆,我的雞巴幾乎就要跳動一下,我的大腿都快壓不住自己激動的鐵棒瞭……

  「媽媽……好瞭……你……你可以起來瞭……」

  我全部塞完之後,我趕緊叫媽媽翻過身來,因為我真的不敢再多看這巨臀一眼……

  「慢!還有一樣裝飾呢!」

  媽媽剛要起身,她就被李成剛踩著後背攔下瞭。李成剛又給瞭我一串東西,這……就是那四個金屬小夾子……

  「這……這是什麼?」

  我仔細看瞭一下,這四個金屬小夾子是兩兩一對的,每一對上面都穿著項鏈一樣的金屬鏈子,而在這金屬鏈子的尾端又套著一條類似的金屬鏈。

  「這是我最愛的一件飾品……我私人給它取名叫拈花指。顧名思義,這四個夾子就是拈花用的,你想想女人身上哪裡才是花瓣啊。哈哈哈,當然是她們嬌嫩的肉陰唇瞭,所以你要將這兩對陰唇夾分別夾在她的兩片肉唇上,然後再把金屬鏈子拴在她的腰間,這樣這四隻拈花指就會把騷貨的兩瓣陰唇徹底的拉開,讓裡面的淫肉可以隨時外翻,裡面的淫洞也可以一覽無餘,裡面的淫水也可以肆意流淌瞭。哈哈哈哈!!」

  ……喪心病狂……荒淫無恥……這樣的東西……竟然真有人能想得出來……

  「我……我做不到……這……這也太淫亂下流瞭吧……」

  「嗯?不願意配合瞭?難道帶這個東西會傷害她的身體嗎?是不是要放棄瞭?」

  「……不……不……這個東西……我……我自己來帶可以嗎……」

  媽媽看著我痛苦的表情,她趕緊接過話來。

  「你們不能隨便的出爾反爾啊,這可是你們剛剛自己要求要替對方打扮的,你們如果背信棄約的話,那我可也就不必再遵守承諾瞭。」

  「……寶寶……你……你不必顧及媽媽……你……你來吧……」

  你來吧?……這……我的天啊……我真的好想來啊……不管是媽媽的蜜穴,或是媽媽的屁眼,哪怕是媽媽的乳溝我都好想來啊……媽媽……我……我不隻是顧及著你……我也要顧及著自己的情欲啊……再這樣下去我可能很快就變成一隻禽獸瞭啊……

  給媽媽穿戴這樣的東西,我就沒辦法再閉上眼睛瞭,我……我看著媽媽顫悠悠搖晃的碩大肥臀,我又看著在臀縫中若隱若現的粉艷蝴蝶……我……我真的伸不出手啊……我擔心自己一旦握住這隻巨臀……我……我就徹底淪陷在這肉山欲海之中瞭……

  「李成剛……我……我可以不可以請求你一件事……」

  「嗯?你先說來聽聽?」

  「你是不是要給我帶貞操鎖?」

  「哈哈哈,被你發現瞭,沒錯,怎麼瞭不滿意?」

  「沒錯,既然你想玩,我們不如玩的過癮一點,我反正也已經勃起瞭,你再想給我帶那玩意,也不好帶瞭,所以我想把它換成尿道棒可以嗎?」

  「呵呵,你是放飛自我瞭嗎?很好!很有想法,我必須得成全你啊,可以滿足你這個要求。」

  「好……謝謝你……那……那我想先讓媽媽給我插入尿道棒,這個不算犯規吧。」

  「有意思,你小子突然開竅瞭,腦子反應變靈活瞭啊,哈哈哈,好吧,隨你們便吧。」

  李成剛將那根金屬棒遞給瞭我,而我又將它放到瞭媽媽的手裡。

  「媽媽……你……你把這根金屬棒對著我的馬眼輕輕插進去就行瞭……沒事的……我……我已經被他們插過很多次瞭……」

  「……寶寶……都怪媽媽……是……是媽媽太淫蕩瞭……媽媽讓你受罪瞭……」

  「媽媽不是的……是我自己太下流……是我實在克制不住自己的情欲瞭……所以……所以我才想讓你幫我的……媽媽你放心的把它插進來吧……插進來就好多瞭……」

  媽媽看我的表情充滿瞭自責和羞慚,而我看媽媽的表情則滿是懊惱和心疼。媽媽對我的情愛讓我不能自持,而我對媽媽的憐惜也讓媽媽更加情動迷人……

  李成剛的這一招確實有威力……我必須趕緊想個辦法才行啊……

  ……

  第二天場景二……書房……

  「這一套毛筆墨水是誰的?劉志?你還會寫毛筆字?」

  「……是我的……」

  「不……就是我的……我平時喜歡練字……」

  「呵呵呵,怎麼心意相通的母子說話卻對不上嘴型瞭?我還是相信大奶狗多一些,雖然她是個騷貨,不過總的來說還是很誠實的。」

  唉……媽媽這一點就跟馨茹一樣……我……這真是收之桑榆失之東隅啊……她們都是如此的純潔善良,以至於她們連最起碼的撒謊都不會,無論是對待善人還是惡人她們一概都坦誠相待,可是像現在這樣的局面,眼前又是李成剛這樣的人,這句實話真不知道又會給媽媽帶來多少凌辱和虐待啊……

  「真想不到你不但奶大臀肥,做飯好吃,你居然還會舞文弄墨。你可真的是上得瞭廳堂,下得瞭廚房啊。柔兒,我如果這輩子會娶一個老婆的話,我就真的願意非你不娶瞭。你的確是一個好老婆啊,要什麼有什麼,需要什麼你就會什麼。有瞭你,以後兒子的教育都不必我來操心瞭,反正我也看不懂幾個字,你就隻管給我做飯,撅起屁股好好服侍我操你就可以瞭,哈哈哈哈。」

  就憑你?別說媽媽瞭,就是一條真的母狗也未必會看上你,你還想娶媽媽?你這輩子就隻配做一個真正的牲口!

  「唉?不對啊!你……你是不是不太會教育孩子啊?你看看你的狗兒子,這要是你真的給我生瞭一個寶貝兒子,我可不想讓他變成賤狗這幅模樣啊。柔兒你是怎麼教育的啊,你不是故意的吧,你是不是覺得他天生下賤,所以沒好好教他啊,你是不是想把自己的肚子獻給真正的大雞巴老公啊,隻有大雞巴老公給你下的種,你才願意真正的愛他。哈哈哈哈!」

  「……是我下賤蠢笨……不關他的事……我……我也隻是個婦道人傢……不懂得什麼教育道理……我隻會做做飯掃掃地而已……這些筆墨紙硯是我用來打發時間的……我也認不得幾個字……」

  「呵呵呵,柔兒,說句真心話,我對你是真的有點動心瞭,你是我見過所有女人裡最好的一個,從我認識你至今,你說的每一句話,都讓我想對你生氣都生不起來啊。溫順聽話的女人,我不是沒見過,但是像你這樣……該怎麼形容呢……哦……對瞭……這就應該是真正的知書達理……我相信你真的是一個大傢閨秀啊……你一定出身在一個……那個詞叫什麼來著……哦哦……書香門第的傢庭裡。真是老天有眼啊,想不到我李成剛這輩子也能嘗上一口唐僧肉啊……你按說跟我的距離真的應該是天壤之別,你對我而言,可以算得上是天上的仙女瞭。可是我李成剛就是這麼好命,你偏偏落在瞭我的手裡,而且還成瞭我的一隻母畜,我李成剛不枉此生瞭,就算你是我玩的最後一個女人,我也認瞭……」

  照慣例來說,李成剛面對此情此景,應該有一聲狂笑才對的,可是他竟然也附庸風雅的看著窗外愣出瞭神……

  他的這些話對他而言句句不假,他到底是修瞭多大的福分,才能認識瞭媽媽,他又是積累瞭多少功德,他才能有幸觸碰媽媽。可是現在,不管他有多大的天命鴻運,恐怕也已經被他徹底敗壞的一幹二凈瞭。

  從小媽媽就手把手的教我習字研墨,本來我的課業詩書皆有專人來教,甚至連爺爺都會親自給我講學授課,可是唯有筆墨習字這些旁人都是插不上手的。因為媽媽天生的心如止水,據說她三五歲就已經可以熟練的臨摹柳顏歐趙瞭,還不到金釵之年她就可以筆掃春秋,行書萬裡。當爺爺還活著的時候,就經常誇她字如其人,人如其字,溫潤如玉,柔順和婉,是難得的天生奇才啊。

  此時我又為媽媽潤筆研墨,可是媽媽的臺案上卻沒有瞭宣紙……因為這落書的地方不是在紙上,而是在我們的身上……

  媽媽先是要捧著自己搖晃著乳環的大奶,分別在兩隻乳房上書寫「乳奴」二字。

  然後她要扭曲著自己的身子,在豐碩隆起的肥臀上再書「臀奴」二字。

  最後她還要坐在地上,劈開雙腿,用小楷在自己被拈花指扯開的陰唇上再書「淫婦」二字。

  我的身體下賤,自然也就請不到媽媽的墨寶瞭。能由新晉書法聖手李成剛親自執筆恐怕我就已經是備受榮寵瞭。我的臉頰被他分別畫瞭兩隻烏龜,然後他又在我的胸前畫瞭兩隻乳房,在這對乳房靠下的位置,他大筆一揮書上瞭「賤狗」二字,不過賤字他不會寫,寫錯之後,給我打上瞭一個叉,可他重新修改之後,又覺得一個叉不對稱,所以他索性把兩個字全都叉掉,然後又在我的乳房上再畫兩個叉。我的屁股被他寫瞭一個「龜兒」,我的大腿被他寫上瞭「陽尾」。他本來是想把這兩個字寫在我的睪丸上的,可是他試瞭一下發現寫不下,所以才改到瞭大腿上。他唯一自己會寫的字就隻有寫在我陰莖上的「早泄」二字。待他全部潑墨完畢,他似乎仍然意猶未盡,於是他又在我的前額點上瞭一個大大的「綠」字。

  ……

  「阿娟,最近這幾件事你處理的怎麼樣瞭?」

  「你放心爸爸,都滿意。」

  「嗯,最近可千萬不能出差錯,這幾天我越發有些心慌瞭,我總覺得似乎有事要發生啊。」

  「爸爸,你是操勞過度瞭,又加上前陣子東奔西走的,都沒能落定瞭歇歇腳。」

  「唉……是啊,想要脫身還真難吶……每件事都得來個一波三折啊。」

  「不是都談的差不多瞭嗎?不是都基本消停瞭嗎?」

  「談是談完瞭,送佛也算是送到西瞭,不過我這金身也隨著這些佛光一點一點的消散瞭。」

  「有什麼能動得瞭你?以色列人還是不肯放過你?」

  「他們還算是看得見的,他們的確不得不防啊,你是不知道他們的厲害,我也就是在國內還能安穩,我要是一旦踏出瞭國門,我怕是有去無回啊。不過在所有讓我擔心的事情裡,恐怕他們還未必是最需要提防的人呢。」

  「那你不打算出國瞭?還有誰能有更大的能耐?」

  「他們雖然厲害,可我也不是白從死人堆裡爬出來的,況且他們要的不是我的命,我就算落在他們手裡,他們也不會真的把我怎麼樣。隻不過真是那樣的話,我這下半生也就不能像我想的那樣稱心如意瞭。」

  「那你還有什麼更擔憂的事情嗎?」

  「說實話最讓我心慌意亂的是最近的一件事。」

  「哪一件?」

  「我想,我很可能犯瞭一個錯誤。」

  「嗯?……」

  「前幾天我做瞭一個夢,是一個瘦骨嶙峋的老頭跟我下瞭一盤棋,他不是凡人啊,我滿頭大汗毫無招架之力。臨瞭瞭他笑呵呵的對我說,年輕人,下棋如做人,要有分寸,要知進退啊。」

  「這……這個話不是……」

  「沒錯,就是那個老爺子……我在夢裡突然想起來瞭,當時在會場的人群中,我聽到有人喊瞭他一聲劉老爺……」

  「這……這個劉老爺會對你有什麼影響嗎?」

  「阿娟,你覺得他這個劉是哪個劉啊?」

  「阿娟不明白……這姓劉的也太多瞭。」

  「沒錯,姓劉的的確不少,可是有一個卻讓我有些大意瞭。」

  「是誰?」

  「你覺得哪個姓劉的最不起眼啊?」

  「工商的劉處長?還是##實業的劉總?」

  「阿娟,你想的既是大瞭可又是小瞭啊。」

  「那……阿娟實在不明白爸爸的意思瞭。」

  「是劉志……」

  「他?……他不就隻是個華人外商的兒子嗎?」

  「對啊,所以他才更像是那個姓劉的。」

  「……這……不會吧……不會這麼巧吧。」

  「昨天早上我又收到瞭一份請柬,是日本野村證券股東大會的邀請函,因為我有不少海外投資是通過野村證券操作的,所以我從兩千年之後一直都是他們重要的高級客戶。他們每年都會給我發來一份邀請函,不過我從沒有真正出席過這個會議。」

  「這個會有什麼問題嗎?是投資出瞭差錯?」

  「那不可能,野村證券是投行裡上遊的少數寡頭,他們的運營能力是不會出問題的。我之所以能將業務交給他們不是我選擇瞭他們,反而是他們篩選瞭我啊。我早年剛把業務觸角伸出國門的時候,幾乎屢屢碰壁,既不懂規則,也沒有經驗,那時候真的走瞭很多彎路。後來我在付出瞭無數慘痛代價之後,我才逐漸開始學會瞭新的玩法。也算是半個機遇吧,我在偶然的一次機會獲得瞭認購野村共同基金的資格,從那時候開始,我才逐漸向這些上遊資本靠攏。這些年我能壯大的如此之快,絕對離不開當年的機遇啊。有時想想,人生其實真的是如履薄冰,很難說沒有這些運氣,還會不會有今天的成果啊。」

  「既然如此,那你還有什麼可擔憂的呢?」

  「因為我是野村的重要客戶,所以他們對我發出的請柬也是很有誠意的,幾個首席社長和高級董事都會在與會名單上親自簽名。可是今年是他們慶祝上市60周年的特別股東大會,所以連一些重要的高級匿名董事都會親自出席。在今年的邀請函上面,我看到瞭其中有一位匿名董事的名字也叫劉先生,而且他的名字排的很靠前啊。」

  「這……這個劉先生?……」

  「我不過隻是野村證券的一個客戶而已,可是這個劉先生卻是野村控股的匿名獨立董事。就算這個世界上姓劉的再多,恐怕這也絕對不可能再是巧合瞭。我幾乎可以確信這個劉先生跟當年的劉老爺要麼是一個人,要麼是一傢人。因為在這個高度上,幾乎不會再出現重名重姓瞭,在這種位置上就隻有一把椅子,一個人……」

  「……這……爸爸……這……這會不會是多慮瞭?……」

  「隻能說但願如此吧……我已經加派人手再去美國和東南亞做詳細調查瞭。可是……可是若萬不得已也不得不開始考慮一下最壞的打算瞭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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