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場景三……多媒體室……
「放我出去!!……你為什麼把我關在這裡?……」
因為我從小就怕黑,而且還怕鬼,所以一到瞭晚上我就不敢一個人待著,這也是我非常討厭現在房間的原因。每天晚上睡覺我都會設定自動關燈的時間,廁所和走廊的夜燈也必須是整晚都開著的。可即便如此我還是經常夜裡嚇得睡不著覺,每當這個時候我就隻剩下最後的一樣法寶瞭,那就是對著樓梯大喊:媽媽……
我會把頭蒙在被子裡假裝是做瞭個噩夢,然後打著哆嗦等待媽媽跑上來救我。
通常我最多喊兩聲媽媽就一定會踩著焦急的步子趕忙跑上樓來,她會先是關切的輕聲問我,然後安慰的撫摸我,我隻要假裝是在做夢,媽媽就會慢慢的掀開我的被子,然後躺進我的被窩緊緊的摟著我,而我當然也就轉過身也緊緊的抱住她,把頭埋進她溫暖的懷抱裡安靜的進入夢鄉瞭……
我本以為稍微大一點之後我的膽子也會跟著多少壯大一點,可是人有的時候就是愛犯賤給自己找不痛快,這就好比是人們都喜歡吃辣椒,其實辣椒跟酒精差不多,基本上對健康沒有多少益處,完全不吃隻會有利於身體健康,對各方面的營養均衡並沒有什麼負面影響。可是人們都是喜歡追求刺激和痛快的感覺,那種火辣辣的感覺總是讓人欲罷不能,所以說從這件事上我就知道人都是有被虐傾向的,隻不過側重點不同,或者享受痛苦的方式有一定差異,但是對痛苦的迷戀是或多或少都不可避免的。我自己不是太喜歡吃辣,也不太能吃辣,喝酒還不到年齡,所以這些痛苦我都不是很享受,到目前為止我最熱衷的一樣自虐樂趣就是看鬼片……
人越怕什麼,就越是對什麼感到好奇,不讓你看的你偏是忍不住想看,不讓你聽的你偏偏豎起耳朵聽的更仔細,不讓你接觸的你就更是伸長瞭脖子非要一探究竟。這就是人,這就是人的特點和偏好。或許這就是媽媽給我講的聖經裡的道理,人的原罪來自於偷吃瞭知善惡樹上的果實,人們渴望瞭解未知,人們相信自己可以認識一切。當年上帝毀滅罪惡之城,發現城中隻有羅德一傢義人,於是天使被派去拯救羅德一傢,天使吩咐他們當夜就要離開,走的越遠越好,而且切記不可停留更不可輕易回頭看。可是在逃亡的過程中,羅德的妻子不遵從天使的吩咐,還是忍不住悄悄的回頭看瞭一眼,結果她瞬間就化做瞭一根鹽柱……
我很顯然也是繼承瞭人的劣根性,而且我也沒有細細體會媽媽的對我的教導,所以直到現在我終於要為自己的好奇心付出慘重的代價瞭。
今天李成剛雖然讓我跟媽媽互相為對方穿戴瞭一些極其羞恥的情趣裝飾,他甚至還在我們身上寫字來羞辱我們,但是他卻也並沒有刻意的虐待我們,讓我們感受痛苦。媽媽隻是例行被他擠瞭一次奶,然後又例行被他灌瞭一次腸。雖然媽媽仍然覺得不是很好受,但是今天總算是沒有被李成剛插入,這已經是破天荒的頭一次瞭。
不過若是從虐待我們的角度去評判今天李成剛對我們使用的把戲和手段,那其實可能比昨天的方式更加陰毒。因為今天我們基本上算是一直處於相互羞辱或者自我虐待的處境中。我和媽媽不得不忍耐著對彼此的情欲去觸碰對方興奮發情的身體,我們要近距離的註視著對方的私密地帶,我們要親手觸摸著對方誘人的性器官,我們要看著彼此的表情,我們要體會著彼此的欲求,我的身上逐漸釋放出強烈的男性荷爾蒙,而媽媽的身體則散發出越來越濃香的艷媚氣息。李成剛讓我們不斷突破禁忌,讓我們不斷放棄羞恥,讓我面對著彼此不斷的打開對自己的束縛和抑制……
我不得不承認李成剛現在的方式比之前的有效多瞭,他停止瞭對媽媽的傷害,反而讓我跟媽媽不斷的進行親密接觸,可是他又總是讓我們淺嘗輒止的意猶未盡,我現在隻要靠近媽媽,我的心跳就會像引擎一樣轟轟隆隆的停不下來,我喘氣的聲音也變得越來越粗,我渾身的肌肉也變得越來越緊。可是我越是難以自持,媽媽就越是顯得嬌柔無力,媽媽雪白的皮膚越來越粉艷,媽媽細柔的喘息越來越酥骨,媽媽的眼,媽媽的唇,還有媽媽的體香,全都像是媚藥一樣沖擊著我的理智。
這可能就是男女之間的秘密吧,當男人越來越動情的時候,他就會變得越發剛強堅硬,甚至粗暴如火,可是當女人越來越動情的時候,她就會越發的嬌弱柔軟,越發的溫順似水。我越是想要,媽媽就越是想給,我越是安耐不住,媽媽也越是渴望被我索取。我盡可能的在逃避媽媽,逃避她的眼神,也逃避她的身體,可是媽媽卻對我越來越纏綿,她總是柔情的盯著我看的入神,她總是渴望摟抱著我,與我不停的肌膚相親,她的紅的發燙的臉喜歡磨蹭著我的脖子,她的殷紅的嘴唇喜歡貼近我的口鼻微微的張開,然後吐出輕柔的氣息。這……這絕對是不正常的,這裡面一定是被李成剛做瞭什麼手腳,媽媽……媽媽她肯定是被李成剛下瞭藥……
李成剛至少在這方面是聰明的,這個世界上可以如此誘惑我,又讓我無法拒絕的恐怕就隻有媽媽跟馨茹兩個人瞭。但是馨茹幾乎清純到沒有半點媚意,對著馨茹克制自己的情欲也還不算是特別艱難。可媽媽就完全不同瞭,媽媽是女人中的女人,媽媽的艷麗和嫵媚完全是滲透到血液當中的。馨茹的美好像是清淡的百合花透著怡人的清香,而媽媽的美好則更像是美艷的玫瑰花散發著誘人的媚香。
所以如果隻是單純為瞭剝奪一個男人的理智,馨茹未必能輕易做到,可是媽媽幾乎不必開口出聲,也不必搔首弄姿,她隻是靜靜的坐在一旁,就已經足夠讓人窒息瞭。媽媽本已如此柔媚,現在又被下瞭媚藥,她那可真是無形一殺,含笑取命瞭。媽媽如果是被灌春藥面對著李成剛,她仍然有可能極力克制,而我如果是被灌春藥面對媽媽,我也有可能在媽媽的幫助下極力避免失控。可是現在媽媽面對著我,而我卻吸收著媽媽這樣的天然媚藥,這……這讓我們還如何能夠把持得住呢……這樣下去就算是我真的失控瞭,我恐怕也怨不到李成剛的頭上,因為我的意識畢竟還是清醒的……
我已經幾乎可以猜到他下一步的打算瞭,他當然是不會在乎我的,他的目標當然一直都是媽媽,可是他在削弱媽媽之前,他必須先削弱我才行……
「哈哈哈,你們母子倆今晚就睡在這吧,我先回去瞇一會瞭,咱們明天見,哦,對瞭這部片子可是我精心混剪而成的,也就是七八個小時的片長吧,哈哈哈,劉志你慢慢欣賞。」
李成剛在門外大聲的調笑,隨後他就用遙控器打開瞭熒幕和音響……
他把門用鑰匙在外面鎖上,然後把我關在屋子裡,我和媽媽的狗鏈子被門縫夾緊,媽媽在外,我在內,我們隻能趴在門上呼喊,卻無法觸碰對方,更不能相互擁抱……
突然銀幕上閃爍起瞭昏暗的白光……血色的字幕……恐怖的音效……這……
這應該是一部日本的恐怖電影……
李成剛將音效開的非常大聲,就算我捂住耳朵也還是能夠聽得一清二楚,我全身赤裸,沒有任何遮擋,整個房間裡的燈光全部關閉,隻有熒幕忽明忽暗的閃著亮光。我不但被脖子上的狗鏈束縛著,我的胳膊還被李成剛用手銬銬在瞭門把手上,我想環抱著自己的身體都做不到,我更不可能起身去關閉這些設備。屏幕上最後出現瞭這部電影的片名……咒怨……
我雖然以前就會躲在媽媽懷裡跟她一起看一些恐怖片,但是我隻敢看一些胃口極為清淡的類似於人鬼情未瞭之類的電影,我到目前為止看過的最恐怖的電影就是靈異第六感和小島驚魂,這兩部電影雖然很恐怖,但是也不乏溫情,所以就算讓我睡不好覺,我也還是能夠勉強接受的。我在很早之氣就知道世界上最恐怖的電影都是日本人拍的,我也聽說過幾個名字,我甚至也谷歌過它們的海報,我僅僅是搜瞭一下圖片,我就已經嚇得一兩個星期都合不上眼睛瞭,就更不要說壯著膽子直接看這些恐怖片,這對我而言是絕對接受不瞭的。
「媽媽……媽媽你在嗎?……你在外面嗎?……」
我隻是看見片名,我就已經嚇得完全慌瞭神,我大聲的呼喊門外的媽媽……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媽媽嗚咽著努力回應我,可是她卻完全說不出話,這個聲音我很熟悉,這是嘴裡含著口球發出的嗚鳴……
「媽媽……媽媽我好怕啊……李成剛他是給我播放瞭恐怖的鬼片……我……我堵不上耳朵……我……我也不敢閉眼睛啊……」
「嗚嗚嗚……嗚嗚嗚嗚……」
我與媽媽貼著門用身體來回的互相撞擊,可是這門的質量實在是太好,而且這個門的隔音效果其實也不錯,我們的掙紮完全都是徒勞無功的……
「咔咔咔咔……」
音響裡的聲音讓人毛骨悚然,而且一驚一乍。我實在是太後悔組裝這一套最好的音響設備瞭,這種充滿穿透力的全景環繞音效簡直讓我四面楚歌,無處躲藏。
電影裡每一聲可怕的尖叫全都回蕩在我的胸中……
李成剛果然是剪輯過的,他竟然把所有最恐怖的鏡頭全都拼接在瞭一起,我……我不僅僅是頭皮發麻……手腳冰冷……我的心臟也都已經震顫在嗓子眼瞭……可是……可是我就算想要被嚇尿……我也尿不出來啊……因為我的尿道裡還插著一根金屬棒……
……
「二弟!?居然是你!」
「媛媛你小聲點!」
媛媛打開門發現站在門外的竟然是她們剛剛談起的二弟程小飛。
「你快進來,你先到廁所裡去洗個澡!」
媛媛一把將程小飛拉進屋裡,然後不由分說的就把他又順勢推進瞭旁邊的浴室。
「馨茹姐姐你快跟我來,你看看是誰來找咱們瞭。」
「嗯?他要在這裡消遣嗎?我們不出去瞭陪他嗎?」
「你跟我來就知道瞭,他現在躲在廁所裡呢。」
媛媛急忙拉起馨茹就往廁所裡跑,她們剛一打開廁所門,就聽到滿屋子嘩啦啦的水聲。
「二弟!你可以啊,你的反偵察能力很強啊。」
原來程小飛一進入廁所就把所有水龍頭和淋浴噴頭全都打開瞭,因為他們擔心這裡有竊聽裝置。
「其實這也就是以防萬一,你們放心,我身上有幹擾設備,他們就算真的想竊聽我們,我也會幹擾他們的頻率,而且我這次來是付出瞭慘重代價的,我想他們應該不會懷疑。」
「啊?什麼意思?你不會也被他們給……」
媛媛上下打量著程小飛,尤其是盯著他的褲襠看瞭幾秒鐘。
「媛媛不是你想的那樣,我是說我之所以能在今天預約你們兩個,我是付出瞭很大代價的,因為你們倆也實在是太貴瞭。」
「真的嗎?你花瞭多少錢?」
「這……這都根本不是錢能衡量的瞭,他們必須要嚴格的審核資質,我……我可是冒著被我爸槍斃的風險才獲得的這個高級會員資格,錢就更不要提瞭,我這些年全部的積蓄今天一天就全都打水漂瞭,馨茹……媛媛……我……我以後可就仰仗你們二位瞭,等開學以後,你們可得幫助我再重新開張啊,我這下是全完瞭,我沖飯卡的錢都沒有瞭啊……」
「哎呀……二弟……你來見我們花點錢難道就是打水漂瞭嗎……你難道不想見我嗎?……你不想我嗎?……二弟哥哥……」
「……媛媛……你……你不像是受到瞭折磨啊……你怎麼反倒是越來越……越來越……開朗瞭呢……」
二弟坐在浴缸邊緣,媛媛也湊過去擠到瞭他的身邊……
「……人傢……人傢這是看見你有點興奮……有點激動嘛……」
「……媛媛你先不要激動……我們還有要緊事呢……」
「嗯……你快說,我們都聽著呢。」
馨茹著急的接過話來,她知道程小飛不到萬不得已是不會輕易來找她們的,因為他們之前就商量好瞭,如果沒瞭音訊,在合適的時機,程小飛就會到花滿樓來找馨茹。
「馨茹……你……你瘦多瞭啊……你……你怎麼瞭?你沒事吧……」
「我沒事!你是不是有劉志和他媽媽的消息瞭?」
「……暫時還沒有確切信息,不過你先把你們最近所有的情況給我描述一下……」
「嗯……自從上次跟你分開之後,娟姐她讓我……」
馨茹言簡意賅,但是又不失精要的給程小飛一一講述瞭一遍最近發生在她跟媛媛身上的所有事情。然後媛媛也一五一十的把她在島上經歷的情況也講給瞭程小飛,尤其是關於那個神秘的劉醫生。
「原來如此……這跟我預想的差的不遠,娟姐也就隻是一個女流之輩罷瞭,她想的太簡單瞭,她離開瞭陳友發就隻能引火燒身,但是陳友發恐怕暫時也同樣離不開她。不過媛媛你說的這個醫生我之前調查過,他的身份背景很幹凈也很透明,這個人應該不完全屬於陳友發系統,他很可能跟陳友發是私交的關系,他們的利益往來並不明確,而且這個醫生一直是獨身生活,他應該沒什麼把柄握在陳友發手裡。這個人如果真的如你所說是你媽媽的朋友,而且兩人交情甚厚的話,那這倒是一大利好,他應該很熟悉陳友發的醫院,這個醫院裡絕對隱藏著大文章。」
「那你那裡有什麼新的進展瞭嗎?劉志他還在島上嗎?」
「關於島上的情況我已經摸得差不多瞭,那是陳友發的分贓大會,他召集瞭主要的利益相關者,然後當場拆分瞭他這些年辛苦經營的強大帝國。我真是有點佩服他的魄力和胸襟啊,拿得起放得下,這樣的人才是真正幹大事的人啊。其實他早在兩三年之前就已經開始籌備著逐漸退隱江湖的事情瞭,他把自己的帝國的外部基本都拆分給瞭他的手下和局外合作者,比如這個花滿樓他就給瞭娟姐,他的幾個下屬公司也都成全瞭這些年為他賣命的那些項目經理。可是他的系統核心,以及他的主要股權和海外資產他必須面對面的跟一些大人物掰扯清楚,所以他才在今年召開瞭這個會議。不過很可惜,參與會議的人員名單我們不可能拿到手,所以我們仍然不能確切的知道陳友發的帝國規模以及他的牽扯面到底有多廣。」
「二弟,你怎麼總是長別人的志氣滅我們自己的信心呢,你這是誇獎陳友發呢還是給我們想主意呢。既然他這麼厲害,那……那我跟馨茹姐姐就一輩子投靠他算瞭,大不瞭……大不瞭我們倆給他當暖床的丫鬟……」
「媛媛你別急啊,這信息量很大的,我總得從頭到尾的給你們分析清楚啊。
正所謂知己知彼百戰不殆,所以我們瞭解對手更要甚於瞭解自己。我還沒跟你們解釋完呢,陳友發他這個舉動既是高明的,可也是無奈的,因為他能夠選擇急流勇退這是他的眼界,可是這個退下來的時機可能未必是他最滿意的,他極有可能也是迫不得已的。不過他面對的具體壓力我們沒法知道的太清楚瞭,但不管怎麼說,他現在很顯然沒有處在一個最佳狀態裡,這對我們就是很重要的一個時機瞭。
雖然我也不想承認,但是陳友發他的確很聰明,他拆分自己的事業分給大傢,這既是滿足大傢的貪心,也是為瞭堵住大傢的嘴巴,這個道理有點像是哈利波特中伏地魔的魂器,每個人手裡拿著他的一樣東西,其實也就相當於替他攥著他的一條命。這些人緊密的連在一起互為犄角,彼此勾嵌但是又各自心懷鬼胎,所以他們就算有一個人想放棄陳友發,其他的人也是萬萬不會允許的。所以陳友發在本質上說反而比以前更安全瞭。而且他退隱之後,不再身處權利旋渦,風頭上對他的威脅也會大大的減少。這些部署都是他真正的用意和目的,隻不過這些還算不上他最要緊的一個動機……」
「那……那他為什麼要迫害劉志和他媽媽呢?……」
馨茹最關心的不是這些權利和爭鬥,她隻是一心在乎著劉志以及他媽媽的安危,如果劉志和他媽媽平安無事,這個世界就算是天塌下來,她都一概不會在乎,仿佛任何其他的人和事跟她是一點關系都沒有。
「這個……恐怕就跟陳友發的這一要緊動機有密切的聯系瞭……」
……
第三天場景一……多媒體室……
「……啊……寶寶……啊……寶寶……你……你怎麼樣……你還好嗎?……你……你為什麼這麼虐待他……他從小就膽子小……你會把他嚇死的……」
媽媽抱著已經幾乎兩眼無神的我一邊哭泣著試圖喚醒我,一邊對著身後的李成剛幽怨的質問。
「我怎麼知道他這麼膽小,這麼不經嚇啊,哈哈哈,好吧,我就給你幾分鐘時間,讓你們娘倆回回魂。」
「寶寶……寶寶……媽媽在這……你……你聽到媽媽的話瞭嗎?……你不要嚇媽媽……你說句話啊……寶寶……」
「……媽媽……我……我沒事……你別擔心……我……我不會輕易的就這麼被他折磨死……」
「寶寶……你別怕……媽媽在這……媽媽永遠都不離開你……」
我真不知道昨天那一夜是怎麼熬過來的,李成剛並不僅僅是用恐怖片嚇唬我,他是一部恐怖片緊接著一部黃片這樣輪番的折磨我。他篩選的恐怖片都是最可怕,最血腥的那一類,這一夜我算是徹底補齊瞭自己對於恐怖電影涉獵的空缺,什麼咒怨,鬼影,午夜兇鈴,鬼水怪談,裂口女,鬼娃娃花子,富江,怪談新耳袋等等等這些電影他全都是精選瞭最可怕的場景,他每播放十到二十分鐘的恐怖鏡頭,馬上就會切換到最淫穢,最色情的黃色視頻片段。他挑選的黃片全都是母子禁斷題材的,而且視頻的女主角幾乎都是類似媽媽這樣爆乳肥臀的性感美人,淫浪的呻吟,糜爛的體液交合,瘋狂的抽插操幹,讓我因為恐懼而提到嗓子眼的心臟還不等落下,它就需要立刻跳動著將一股股沸騰的血液沖漲到我的額頭和我的龜頭……
可是隻要我忍不住偷偷的瞟瞭一眼,或者我看的入迷竟然盯著熒幕呆住瞭。
馬上就會有一個可怕的,滿臉是血的,恐怖猙獰的女鬼或者其他什麼玩意立刻跳出來嚇得我哇哇大叫……這一夜過去,我的嗓子喊啞瞭,我的心跳也慢不下來瞭,我的雞巴也已經失去瞭彈性,我的眼睛既睜不開,也合不上瞭,我的耳朵裡嗡嗡嗡的全是尖叫和呻吟……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媽媽的一縷絲發不小心落在瞭我的臉上,我立刻像是條件反射一般從她懷裡彈射瞭出去,因為這頭發……實在是……實在是太像……那些女鬼瞭……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更何況我被咬瞭整整一個晚上啊……
「哈哈哈哈!怎麼瞭龜兒子,連自己的好媽媽都不認識瞭嗎?昨天的片子好看嗎?是她們的奶子大啊,還是你的大奶媽媽的奶子大啊?」
「呃……寶寶……呃……寶寶……是媽媽啊……你……你別怕……是媽媽……」
媽媽緊張的又撲到我面前抱住瞭我,而我緩過神來,也驚魂未定的摟住瞭媽媽。
「媽媽……對……對不起……我……我太緊張瞭……我……我現在心慌意亂……我的腦子靜不下來瞭……我不是故意的……」
「媽媽知道……媽媽沒有怪你……寶寶你別怕……你在媽媽的懷裡……媽媽不會傷害你……媽媽愛你……你慢慢的冷靜一下……你不要慌也不要急……」
媽媽輕撫著我的後背,想要幫助我慢慢的平靜下來。可是……我的煎熬瞭整整一宿的大雞巴卻擠進瞭媽媽的柔軟乳溝,尤其是她的肥滿乳肉摩擦著我一次又一次暴漲的龜頭,我真的要徹底瘋掉瞭……
「媽媽……你……你聽我說……我們這樣是堅持不下去的……我們必須另外想別的辦法……我猜他等會會這麼對我……而你……你不要……因為……我們需要……」
我因為朝著房間裡彈瞭幾米的距離,而媽媽也爬到我的面前抱住瞭我,所以我們終於有時間抱在一起悄悄的耳語兩句,我是背對著門口的,所以我緊緊的摟著媽媽,趕緊跟她說瞭一下我的懷疑與顧慮,因為我深深的預感,再這樣下去,我們恐怕都會支持不住的。
……
「這……這是真的嗎?……這不可能吧……」
媛媛驚訝的聽著程小飛對她們吐露的猜測,可是她已經被嚇到臉色發白,渾身毛骨悚然瞭……
「媛媛,當時馨茹給我講瞭之後我也是跟你一樣感到吃驚和恐怖啊,但是這些都是馨茹親眼所見,是不會有假的。馨茹……你……你真不愧是女中豪傑啊……這個事恐怕也隻有你能受到的瞭……而且也隻有你能如此淡定啊。」
「馨茹姐姐……你……你那一晚是怎麼度過的啊……」
「我……我也是嚇得一宿沒睡……但是……但是我一想到劉志……尤其是他……他竟然在那裡呆瞭那麼長時間……我就覺得他才是更可憐的,而且他告訴我他從小膽子就不大,我也的確平時是老愛跟他愛玩笑,他總是被我的嚇得半天回不過神。所以……所以我一想到他……我……我的擔憂也就蓋過瞭恐懼……」
「馨茹姐姐你真是太偉大瞭……我越來越崇拜你瞭……我哥哥能有你是真是他的福氣啊……」
「我推測知道這件事的很可能就隻有兩個人,一個是陳友發自己,還有一個就是娟姐。所以說娟姐現在對我們而言也變得非常重要瞭,因為我們必須從她那裡找到這件事的突破口。」
「嗯,可是怎麼才能讓娟姐告訴我們呢?」
「這個我也還沒想好,不過我們必須從現在開始留意這個線索瞭。」
「嗯,我們知道瞭。那關於劉志就真沒有新的消息瞭嗎?」
「陳友發將他們藏的很隱秘,在島上的時候就已經失去音訊瞭,不過我覺得那個劉醫生的話應該是可信的,我會再去查查他的底線,如果他是可靠的,我會從他那瞭解一下情況的,這個你們不必擔心,我之所以今天來找你們是有更重要的情況要通知你們,而且我要把接下來的厲害關系都給你們說一下。」
「嗯,那你說。」
「媛媛你知道你姑姑那天送你到這之後她又去哪瞭嗎?」
「她說她有個會,不過她總是有不斷的會要開,她很少能把一把椅子坐熱。」
「你跟你哥哥難道真的對自己的傢庭一無所知嗎?」
「怎麼會呢?我們傢裡裡外外我全都知道啊。」
「那你知道你姑姑是幹什麼工作的嗎?」
「打理傢裡邊的生意唄。」
「那你們傢是做什麼生意的。」
「……額……這個很多啊……各種各樣的都有啊好像,我沒有具體去瞭解過。」
「那你們傢除瞭你姑姑還有誰?」
「你幹嘛……你瞭解這麼清楚幹什麼……」
「是不是你姑姑不讓你隨便跟外人說起傢裡的事情?」
「你……你怎麼知道的……」
「媛媛,你們傢可能非同小可啊……」
「那當然,這個還用你說。」
「……不是……可能不是你理解的那種樣子。」
「那是什麼樣?跟陳友發一樣?」
「你們恐怕要比陳友發厲害的太多瞭。」
「那是肯定的,隻不過我們不會像他那樣為非作歹。」
「這個……我就不好說瞭,既然你都不知道,我就更不敢隨便猜測瞭。另外我想問你,你知不知道你跟你哥哥還有你媽媽為什麼要回國內來。你自己不覺得奇怪嗎?你們全傢都在美國,為什麼單單讓你們三個回國來瞭呢?」
「……姑姑說要在這邊發展,而且現在國內的形勢很好,他們想讓我跟哥哥接受國內的教育,同時感受國內的社會氛圍。」
「這些我猜測隻是目的之一,這可能不是最重要的那個目的,因為你們的爸爸完全可以以後跟你們一起回來,但是你在國內見過你們的父親嗎?」
「爸爸很忙的,我……我其實已經很久沒有見過他瞭。」
「……或許……或許你爸爸有些不得已的原因吧……」
「你什麼意思?我爸爸又怎麼瞭?」
「你姑姑從你記事開始就一直這麼奔波忙碌嗎?」
「……額……好像不是……她以前還結過婚的……不過現在她不打算再結婚瞭。她說她更喜歡工作。」
「你姑姑可真是一個不一般的女強人啊,隻不過她未必是真想要如此要強的。」
「你到底在說什麼啊?我爸爸和我姑姑出瞭什麼事情嗎?」
「媛媛,按說這是你們的傢事,我是不該輕易過問的,我更不該隨便窺視,但是現在我們的情況特殊,所以我還要請你千萬原諒我啊。」
「哎呀,你快點說,你不要再囉嗦瞭。」
「我之前跟馨茹提過,我嘗試調查瞭一下你姑姑送你來那天的行動記錄。可是完全一無所獲,而且你姑姑的行蹤甚至屬於軍事管制級別的。這個你肯定也是不知道的吧。」
「……這是什麼意思……」
「意思就是說,你姑姑送你回國,隻有你的飛行記錄,可是卻完全沒有她的,這就意味著假如有人調查你們的行蹤,隻會發現那天是你一個人回國的。」
「……這怎麼可能,我明明是跟她一起回來的啊。」
「你們乘坐的是什麼飛機?」
「是我姑姑安排的……」
「是一架大型的私人飛機嗎?」
「那當然……路途可遠著呢……」
「唉……要是早點問你一句就好瞭……我們也不至於被動到現在這個地步……」
「你到底想說什麼啊?」
「我費瞭很大力氣去調查你跟你姑姑的所有航班,但是隻有你的出入境記錄,卻完全沒有你們的乘機記錄,同時你姑姑的名字完全是沒有任何蹤跡的。因為劉志告訴我你姑姑後來連夜北上瞭,所以我又查瞭一下首都機場的出入境資料,結果還是一無所獲,然後我想通過航空管制的渠道瞭解一下信息,最終卻被拒絕瞭。」
「……這……有這麼離奇嗎?……」
「奇怪的地方我還沒給你說完呢,最近我還是沒有放棄繼續追蹤和調查,我甚至上周親自回去瞭一趟,我真是廢瞭九牛二虎之力,同時又磨破瞭嘴皮子,我才終於是小有收獲啊。就在劉志大概給我提供的時間點附近,我查到的確有一架龐巴迪7500降落在瞭首都機場。雖然沒有明確的證據顯示那就是你姑姑,但是無論是她的飛機型號,還是她的保密級別我都基本可以斷定那架飛機上的唯一乘客就是你的姑姑。因此我又查看瞭此人的軍事信號標記,結果你們知道她的行蹤是滯留在哪幾個位置的嗎?」
「……我……我怎麼會知道……」
「她當夜就馬不停蹄的前往瞭兩個地點,這兩個地點第一個是位於宣武門西大街二十六,第二個是位於府右街一三五。」
「這是哪裡?」
「這兩個位置的單位分別是國有資產委員以及中央統戰部。」
「……這……這是什麼地方?」
「這是兩個連陳有發都不容易隨便進入的單位,可是你的姑姑當天在這兩個單位裡都沒有留下任何出入記錄以及登記記錄。也就是說幾乎沒有人知道她來過,更不知道她來幹什麼,隻是除瞭三個人之外。」
「哪三個人?」
「我也很想知道啊,你的姑姑於次日的晚些時候在海淀的一棟非常私密的高級會所裡會面瞭三個人。可是當我想要調取這三個人的行動信息時,給予的答復非常簡潔,隻有四個字:權限不足。這並不是要刻意隱瞞我,僅僅就是因為權限不足而已。」
「……這……這表示什麼?」
「這隻能表示你姑姑是一個重要到需要國傢力量來保護的重要人物。她的行蹤已經不是個人隱私這麼簡單瞭,從你姑姑的行動路線來看,她並不是在偷偷摸摸的做著什麼需要謹慎小心的工作,她完全隻是在公事公辦而已。隻不過她的信息屬於級別非常高的那種公事公辦……」
「她……她在做什麼工作?」
「我怎麼可能知道這麼高級別的事情呢?但是從她這一系列的事實去分析和猜測的話,我想你的傢庭應當是非常不簡單的。而且結合你們傢在美國的一些背景和動作,我猜想你的姑姑最起碼也算得上是一個國際政治掮客。」
「這是什意思?」
「簡單說就是……各種國際政治勢力的中間人……」
……
「我們傢有這麼復雜嗎?……」
「我知道的僅僅是九牛一毛而已啊……」
「媛媛……既然……既然你們傢這麼厲害……那……那咱們趕快通知你的傢裡人啊……」
馨茹著急的對媛媛和程小飛提醒。
「……唉……現在這個局面已經不太好辦瞭,一方面我知道的太晚瞭,另一方面我也沒有把握,我們這些就算是放到現在也都不過僅僅隻是推測。如果事情還有變數,我們都是很危險的。而且就像我之前告訴過你的,如果這真的都是事實的話,那……這可是火星撞地球的事情啊,我相信非到萬不得已,大傢都不會真的選擇孤註一擲,本來隻需要等待事情稍微的明朗一些,我們再彼此都適當攤攤牌,大傢應該會選擇相安無事的啊……」
「那現在還不算是萬不得已嗎?……」
「首先我們的證據還不夠充分,也不夠全面,起碼我們還缺少陳友發的重要人員名錄,如果沒有這個的話,我相信,就算你們傢知道瞭情況也會比較被動。你們想想陳友發滿院子的屍體這都是鐵證如山的事實瞭,可還是沒人去動他,這說明這件事是非常非常大的。」
「那可怎麼辦啊……我們……我們要不然現在就找陳有發談談吧……」
「這……這就是現在最要命的地方啊。」
「怎麼瞭?……」
「如果之前隻是劉志被他欺負瞭一下,那大不瞭選擇退一步海闊天空,大傢誤會一場,也沒必要魚死網破。劉志不說,我們也選擇原諒過去,這樣頂多是吃頓和頭酒,以後各走各的路,說不定也能算是不打不相識。可是現在就不同瞭,這個局面如果真的是讓陳友發知道瞭,你以為他會知難而退嗎?小錯可以認,可是一旦到瞭大錯上那就唯有將錯就錯瞭。這個道理就是毒販思維,50克海洛因就是死刑,那麼你在50克以下的時候,你會選擇妥協和退讓,可一旦到瞭50克以上,那50克和50噸還有什麼區別呢?50噸說不定還能讓你更安全一些。」
「你……你是說他會殺瞭劉志嗎?……」
「如果他不知道劉志的真實背景,他就不會,可是他一旦知道瞭,那還不如毀屍滅跡,這樣根本就沒有證據可尋,就算劉傢想要找他討公道,也是空口無憑瞭。」
「那……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啊……」
「假如……我是說假如……假如按照最壞的情況去猜測的話,那就是劉志和你媽媽全都已經在陳友發手裡瞭。這樣一來,我想幾乎也就沒有多少挽回的餘地瞭……可是我們一定要慎重,絕不能輕易打草驚蛇,更不能逼他們狗急跳墻啊。而且我們也還是需要更多詳實可靠的證據來為以後的……大動作做準備……現在距離我們完全推翻他們的時間已經很近瞭,我們不能輕率的節外生枝,我們一方面要與你的傢人取得聯系,但是同時我們也要務必保證各自的安全啊。畢竟等你姑姑知道瞭情況,她想要做一番操作,也是需要花費一定時間的,而且免不瞭要生出一些響動,這些動靜如果被陳友發註意到瞭,那劉志和你媽媽可能就非常危險瞭。」
「嗯……我們明白瞭……你說得對,現在最重要的是他們的安全……隻要……隻要他們能平平安安的活著……」
「沒錯,陳友發及其一眾黨羽,他們已經在自掘墳墓瞭,但是我們絕不能輕易的給他們做瞭墊背啊。現在我們隻能先祈禱他們母子都平安無事而且能夠堅持忍耐吧。我們也不想把事情鬧大,隻可惜……人作孽,不可活啊……」
「鈴鈴鈴鈴……」
「嗯?……你……你怎麼能帶手機進來呢?」
「我這個不是一般手機,而且我是高級會員,更何況現在是非常時期,我怎麼能忽略任何一通電話呢。嗯?……這個號碼很陌生啊……你們先別說話,我要接電話瞭。」
「喂?請問……」
「程小飛?」
「嗯……你是哪位?……」
「我是李成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