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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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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子平淡無奇的過著,楊老師見識過上次我在辦公室的十八般武藝,在意外被我奪去瞭人妻貞操之後就跟我一直在冷戰中,我們保持瞭一定的距離可能她防止再次和我負距離?董老師也一直沒有再次跟我續前緣的打算,就戒色做幾天和尚吧。

  「小波,是我。」蘇曉曉怎麼會給我打電話?她等瞭許久不說話還想著我喊她媽呢?

  「有事情嗎?」我還是張不開嘴,明明我對她有著不軌的念頭的啊,我應該虛與委蛇,光速接近,找準機會近身接觸,然後突破阻擋刺刀沖鋒,最後提起褲子跑路才對啊!可是我愣是喊不出那個媽字,臉皮還是不夠厚!

  「你能不能好好學習,不要管大人的事情。」蘇曉曉這是什麼意思?

  「上一輩人的事情,你小孩子瞎摻和什麼啊?」蘇曉曉繼續開始苦口婆心。

  「他要報復我瞭?」我疑惑問道,結合之前陳佳人對我的警告,還把我禁足瞭,估計是衛東陽要有動作瞭。

  「他幹過許多事,要遭報應的那種,現在他就跟一隻瘋狗一般,你幹嘛招惹他?」蘇曉曉開始恐嚇瞭?又拿之前打狗看主人的事情來說話,不就是死瞭幾隻狗嗎?他傢狗這麼多怕什麼?

  「於伊人幹嘛找你?她跟你什麼關系?」我問道,這個問題一直讓我糾纏,於伊人在魔都怎麼會牽扯進來的?之前在蘇曉曉工作的醫院裡偶然見到於伊人跟蘇曉曉的一番打機鋒的談話,讓我一直弄不明白,或許是我從來不敢想到那個結論。

  「呵呵,你果然是個小孩子,你啊,就是被保護的太好瞭,這個問題太白癡瞭,小子,這個漩渦會死人的,你為什麼要往裡面湊呢?」蘇曉曉說瞭一通莫名其妙的話之後掛斷電話瞭,而我還處在雲裡霧裡,什麼漩渦?於伊人怎麼會在這個漩渦裡面?

  那陳佳人在不在這個漩渦裡面?蘇曉曉在不在?馮凡在不在?而我,我又為什麼會在這個漩渦裡面?

  就因為上一輩子的事情,我就被卷入其中?蘇曉曉說我朝裡面湊,可是迄今為止我除瞭給衛東陽帽子上瞭點色之外我還幹過什麼?我還準備給他戴幾頂綠帽子,除此之外好像我也沒有別的打算瞭,蘇曉曉冷不丁打來這個電話做什麼?算是提前的警告,為瞭一場將會襲來的暴風雨,防止我被雨打風吹去?

  「他打電話給我瞭,他不想走到那一步,我也不想你有事,你還那麼小,一切恩怨跟你沒什麼關系。」蘇曉曉用一句包含深意的話語結束瞭通話。

  「可是於伊人你說那些莫名其妙的話幹什麼?你為什麼要威脅我的女兒?你做初一我做十五,你別怪我。」蘇曉曉握著電話,自言自語道,她看著通訊錄裡面的衛東陽的名字神情復雜。

  「本臺記者報道,市公安局對5年之前的3……17拆遷滅門案的調查有瞭新進展。一位不具名的熱心市民提供瞭殺人現場的目擊證據,警方根據證據找到瞭命案的第一現場,原有的第一現場被證實是偽造的現場。在現場警方經過密集排查發現瞭一位陌生人的血跡,經過DNA比對篩查,已經確定瞭嫌疑人的身份。」

  「緊急播發懸賞通告,彭某某,年齡42歲,性別男,許州市南山人,無業,身份證號碼:——,在逃中。望各界群眾提供線索,對抓獲嫌疑人起到協助作用或者更大作用的,獎勵10-50萬元不等。許州市公安局。」

  衛東陽呆在自己的莊園裡面愣愣的看著許州電視臺播發的新聞中通緝犯的圖片,臉色一陣蒼白後又是病態的殷紅,他咬著牙齒,瘋狂的笑瞭起來,「陳靈啊,我說你跟蘇曉曉說那些是什麼意思,原來是要舉報我。你連兒子都不在乎瞭?就想著把我搞得身敗名裂,你想的太簡單瞭吧?」

  他接通瞭視頻通話,看著手機視頻通話裡的老彭,他比通緝令上面的男人要憔悴一些。沉默瞭一會才艱難的說出來一句話,「老彭,用不著我把話說明白瞭吧?」

  「大哥,你的意思是讓我自殺?」老彭問道。

  「那個舉報你的女人的兒子現在就在一中上高二,他的名字叫做馮小波。」

  「我懂瞭大哥。」視頻畫面裡的男人咬著牙齒說道。

  「我會給你定位與那個高中生的照片,我發瞭確認消息之後你就可以在必經之處等著他瞭,怎麼動手不用我說瞭吧?」

  「不用瞭。」

  「你傢人我會替你贍養下去,你兒子我會一直供養他到上大學,而且我給他在許州市中心留瞭一套房子。是讓兄弟們活還是你一個人活,你看著辦吧。」衛東陽淡淡的說道。

  「我明白,我這條命多活瞭幾年,賺瞭。」老彭一副亡命徒的不在乎口氣。

  「記住一定不能被抓到,不然大傢全部都得玩完。你懂我的意思嗎?」衛東陽突然無比陰冷的說道。

  「我懂!」

  「給他個教訓就好,死人瞭就不好玩瞭。」衛東陽說完這句後就斷瞭視頻通話。

  衛東陽接著撥通瞭董鄢的電話號碼,

  「喂,老公,你找我有事嗎?」董鄢坐在自己的辦公位上,嬌滴滴的問道。

  「你過來一趟,我有事找你。」對面衛東陽的聲音異常平淡,「我把你一直想要的那套別墅的鑰匙給你。」他補充道。

  我自從跟楊老師在樓梯死角驚魂插入一次之後,楊老師就對我退避三舍瞭,我也知道要給她留時間,畢竟是我使得她出軌瞭。李叔看我看的又嚴實,我連出校門都做不到瞭。李叔車接車送,我過著兩點一線的生活,生不如死。

  在學校裡則繼續忍受幾個主課老師的嘲諷——她們不管我拉下多少課程,隻要求我趕緊補上,不然跟隔壁班靠錢進來的二傻子有什麼區別?做和尚還能念經打坐偷懶,我卻連開小差都被幾個老師一起懟,辦公室我一天能去四回,各色絲襪美腿看瞭個遍,越看心火越旺,越看越想找個女人發泄一波。無奈楊老師高掛免戰牌,花姐綽號滅絕我更不敢瞎想,董老師則態度曖昧我害怕走火入魔,如此一來活得簡直痛苦的要死。

  小安顯然看出瞭我的糾結與痛苦,在我許諾去魔都的時候找外圍我全款之後,他跟我換裝,掩護著我在中午吃飯時候跑出瞭學校。

  我覺得出去幾分鐘並不是什麼大事,總不可能這麼湊巧出事吧?摸準瞭李叔的行動規律,我終於勝利逃亡。

  至於小安會被李叔怎麼處置,那我就不管瞭,李叔又不是同性戀,怕個什麼?

  之所以這麼辛苦設計出逃,無他,我就接到瞭董老師的電話,而且我感覺這次有戲!

  「小波,你現在能不能出來,老師有事要你幫幫忙。」想不到董鄢居然會要我幫忙,不看僧面看一根手指的面子,我決定冒瞭這個險,畢竟美女老師在電話裡軟語相求,我實在沒有勇氣拒絕她。我想起之前董老師自慰時候的銷魂表情,就按奈不住要去碰碰運氣!

  雖然陳佳人三令五申,甚至還拿死亡來威脅我,可是我憋瞭幾天早就一肚子火,被董老師一撩撥馬上聽從下面小頭的指揮瞭。

  我滿頭大汗的跑到瞭便利店裡,便利店裡面的電視正在播放著一條懸賞新聞,一個在逃犯的照片一閃而過。沒等我問什麼事情,董老師二話不說帶著我朝偏僻處走,一直走到瞭一處小樹林裡。

  到瞭小樹林裡之後我剛想說話,就被董老師一把推倒在草地上,她跪坐在我的身上,表情無比淫媚的看著我,口中還發出一聲沙啞的低聲呻吟——

  「嗯——」瞬間我決定放棄一切抵抗,任由這個侵略者支配我的身體,在我的領土上為所欲為。

  在此刻之前我萬萬想不到會被被董鄢騎瞭!她猛地把我撲倒在草地上,金發垂落在我的臉上,讓我的視線一片迷離。似笑非笑的看著我,在我懵懂的時候突然粗魯的扒開我的褲子,直截瞭當的把內褲拉到膝蓋上,扶著我有些萎靡的老二對著緊身牛仔褲的襠部死死的貼合著,如同一條美女蛇一般在我的身上緩慢摩擦著,她始終側著臉不想跟我對視,甚至連眼神的交匯都不願意做,如今的她癲狂而狂野,好像是另外一個女人,一個春心蕩漾人盡可夫的女人。

  這條薄款的低腰緊身牛仔褲觸感是如此的真實,我可以無比清楚地感受到緊貼著我的大龜頭磨蹭的陰部的觸感,高聳肥美的陰部在牛仔褲的包裹之下如同一個漩渦般,溫熱而柔軟的觸感讓我飄飄然不知所以然。很快我感覺到龜頭有一些濕潤的痕跡,抬頭一看,原來是她已經濕瞭,襠部的淫水已經將牛仔褲襠部打濕瞭一大塊,一股騷香的氣息讓人發狂。

  她這樣撩撥瞭我許久,如此瘋狂的示愛讓我不知所措,而她面對我的無動於衷也非常訝異。

  「你這樣都不上我,」她一雙原本多情的大眼睛此刻幽深而憤怒。

  我跟她近距離對視,才發現她的眼角有著深深的淤青,右眼甚至紅腫瞭起來,她避開我的目光,「你撩瞭老師這麼久,現在想放手沒這麼容易。」

  「你怎麼挨打瞭?」我終於說出心中所想,一個臉上帶著傷的美女,有些瘋狂的美女,我實在不能硬著頭皮上,更何況她是我的老師。

  她揚起美麗的頭顱,將滿頭的金發隨意一搖晃搖到瞭左邊,蒼涼無比的笑瞭起來,「你不想瞭?」

  「你畢竟是我的老師。」

  「你不是就喜歡上老師嗎?我第一次看到你就知道你想上我。」董鄢自得的說道。

  「那是我把你當成夢中情人,那時候太年輕。」我嘴硬,可是肉棒更硬,昭示瞭我的心口不一。

  「你現在不年輕?」她抓住我的語病,就像抓住我的雞巴一樣興奮。

  「我大瞭三個多月。」我終於吭哧出這一句話,她瞬間破防,捂著肚子大笑起來,我們之間詭異的氣氛全部因為這個玩笑而消散。

  她從我身上抬起大腿,坐在一邊,轉臉看陽光熾熱刺眼,光天化日之下更加刺激人心。「再約你去小樹林,你會不會去?」

  「不知道。」我沒敢正面回應她。

  「呵呵呵呵,就因為小樹林那一次,他在校門口打瞭我一巴掌;現在他又打瞭我,你說說這一切是不是因為你?」董鄢有些竭撕底裡瞭,原來她臉上的傷是衛東陽打的。

  「他這次為什麼打你?」

  「因為他想打啊。」董鄢的話讓我有些懷疑人生瞭。

  「那你為什麼不分手?」

  「怎麼分手,第一次都給瞭他,他傢裡背景也很不一般。」

  「那你為什麼不分手找我?我也可以啊。」我終於發出瞭16年以來人生的最強音,充滿瞭一個雄性生物的占有欲。

  「我都暗示你這麼明顯瞭,可是你呢?」

  「上次我的那個都給你看瞭。」她幾乎是貼著我的耳朵說的,語氣如怨如訴如泣如慕。

  「沒看到。」我吭哧瞭許久,終於說瞭出來。

  董鄢再次被我的話語破防瞭,我不想跟她繼續試探,站起身來,「你到底想怎麼樣?平白無故的把我約出來,我下午還要上課呢。」

  「我隻想你fuck me,」她吐出粉嫩舌頭舔著我的耳垂,「你知道它的中文是什麼意思嘛?」

  「對不起,英語不好。」我撓撓頭,決定不接她的話茬。

  接瞭之後她要是強奸我,我他媽怎麼辦?雖然這個設想很荒謬,可是她今天很不正常,我覺得她肯定做得出來。到時候我怕她會幹出別的什麼來,把我嚇得跟衛東陽一樣我不是虧大瞭?我才16歲啊,還是一個好少年,她是衛東陽的女人,我不可能無腦突突。

  「你走瞭不要後悔。」董老師在我身後喊道。

  「什麼意思?」我沒有轉身的問道,她的言行處處透露著詭異,我已經出離摸不著頭腦瞭。

  「他要對付你瞭。你不是說跟他有仇嗎?你還敢出來?」董老師在我身後喊道。

  我一個激靈,這是衛東陽預謀好的,讓董老師誘我上鉤?

  我站在通往一中必經的人行道上躊躇瞭一會兒,決定就此逃課轉身回傢,沒想到身後傳來一陣汽車的鳴笛聲,響亮的就像在我耳朵裡爆炸一般,迫近的就像碾壓在我的軀體上一般。

  路邊一個老阿姨慌張的尖叫起來,我感覺到世界天翻地轉,自己突然就飛瞭起來,就像一隻鳥兒一般輕盈。在空中我看得到紛紛停步圍觀的路人,還有那個反應最激烈的老阿姨,還有開著一輛越野車疾馳而過的司機,他的臉龐我異常熟悉,我突然想起來,這不是我在便利店電視裡看到的那個通緝犯嗎?

  我看著天空離我越來越遠,整個世界都開始陌生起來,突然董老師之前的那個問題被我再次拿過來拼命地思考,以此抵消身體傳來的劇烈痛楚,那種痛楚好像要把每一秒鐘過成一個世紀,要把整個人類的紀元變成一聲嘆息。

  fuck me中文是什麼意思?

  如果是楊貴妃一定會說是「春宵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如果是馮貝貝同學,一定會說是做愛做的事,如果是張一夢,一定會說是操穴,如果是安徒生,他一定會說他是處男,不懂這麼羞恥的問題;如果是男人婆樂楚楚,她一定會說是肉體開party瞭;如果是林麗華,她一定會拒絕回答這個問題,然後從說話人的長相,談吐,身份,然後談到這個人的認知水平,他的閱歷,他的潛在所指,最後的最後,她一定會得出一個讓人三觀盡毀的結論,比如這個人有著很可悲的童年,或是這個人的社會層級很低級;如果是我的養母蘇曉曉,一個外表無比冷漠的女人,喜歡看人下菜碟的勢利眼,一個專業度十分強大的女醫生,她會從醫學的角度分析,也許這個女人欲求不滿,也許是這個女人故意表現的如此騷浪,或者是這個女人內分泌失調,所以性需要特別旺盛;如果是公主,她會不屑一顧,因為這句話她不會說,太拉低逼格瞭;如果是陳佳人,她一定會找來兩個男人,讓我看夠男上加男。

  如果是於伊人呢,我的腦海中突然出現她挑染藍色的黑色披肩長發,她單手托著腮似乎在看著某個人,尼康相機碩大的鏡頭張開巨口。那副掛在她奉賢別墅墻壁上的照片整體是黑白基調,唯有她的發不是純黑的夾雜著幾道藍色的頭發,顯得分外調皮而生動。她眼神深邃,她晦暗而莫測。就像策蘭的那句詩一般——我此刻籠罩在她所有的目光裡無處可逃。

  歲月的枝葉是焦黑的,你的發不是。

  她的頭發的淡藍色沖破瞭我此刻逐漸糊塗的意識,我想到她本來是一個風情萬種的女人,熾熱的夏天裡她豐滿而高挑的肉身是我身體一切熱度的源頭,她是我的欲望之火種。她會怎麼回答?想到這裡,我卻無力再想下去瞭,我感覺到一股巨力拉扯著我朝著不可知的深淵墜落而去,飄飄悠悠,就像落入無底洞一般,永遠無法落到實處。

  空虛而無力,如同一個紙風箏一般被罡風吹走瞭。

  這就是我昏迷之前的最後一個想法,我真是淫蕩的不可救藥,連死亡都解救不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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