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個星期以來護士長基本上沒來騷擾我,沒再用她無比奇葩的腦洞來刺激我,就在我快出院的時候,她終於給我來瞭一出十分誇張的故事。
騷的差點讓我閃掉瞭腰。
經過瞭一個星期的修養,我的身體早已經恢復如初瞭,隻有脊椎上還偶爾會傳來一股痛感。午夜時分全身滾燙,如同中瞭千年春藥的毒一般,五內俱焚輾轉反側,索性穿上衣服去走廊上兜風,一陣幽香從拐角飄來,剛剛下班的一眾護士正嘰嘰喳喳的聊天呢,王護士長像被眾星捧月般被一群年輕小姑娘圍在中間。
黑色的緊身包臀連衣裙把她的「s」曲線表現的淋漓盡致,兩條黑絲大腿上纏繞著兩隻長筒豹紋高跟鞋使得大腿的曲線畢露,豐美誘人的黑絲與金黃顏色的纏繞,交合,讓人遐想連篇。
這一身打扮絕對稱得上傳說級瞭。安徒生所言非虛啊。
她正與幾個一起回傢的護士們聊得正歡呢,「我回傢去給我男朋友做飯去。」小護士嬌憨說道。
「那你男朋友給你做什麼?」護士長笑著問道。
「他喂飽我下面啊。」
這個黃笑話惹得一眾女生嗔罵瞭幾句,「還是王姐好,一周才回一次傢,不像咱們天天要奔波。」
「王姐不寂寞嗎?」
「王姐哪裡寂寞,這不是有蘇醫生陪她。」
「那哪裡有男人管用。」
「嗨,男人不就那回事,我傢那口子跟陽痿一樣。」王月娥終於說瞭句心裡話,很快同事們都紛紛離開,她看到我站在旁邊的窗前看著外面的夜空不由得走瞭過來。
幽香如影隨形卻神秘,讓人有種握不住眼前美麗人妻的錯覺。
「呦呵,你怎麼的,出來放風啦?」她止住瞭下班回傢的步伐,調笑道。
「睡不著。」我隨口一說,哪知道對面的熟女當真瞭,「嘻嘻,看你這些天假正經,我就知道你這小猴子,色的不行。」她笑嘻嘻的說道,「我看你第一眼就知道,你想——」
她走到我面前,把小嘴靠在我的耳朵上,熱氣打在我的耳朵裡,一股股酥麻的刺激感在我的體內緩緩升騰。
「上我——嗯哼——」她像醉酒一般說出瞭這兩個字,最後還帶著情不自禁的呻吟讓我頭皮發麻,看來今天不能善瞭瞭。
「一直想看看曉曉的兒子是不是真如她所說,下面大的嚇人呵呵。」她看我緊張,居然拿蘇曉曉打趣我。
「曉曉的東西,我都要嘗嘗味道,她前夫廢瞭,現任是賭鬼,本來以為老娘這輩子沒機會給曉曉吃癟瞭,沒想到你小子來瞭,小鮮肉,跟姨走。」她居然拉著我的手,邁開大長腿,要把我朝哪裡拉?
我第一次被一個熟美的女人如此主動,一時間都不知道該怎麼辦瞭,經驗不足的少年被閱人無數的熟婦拿捏的分毫不差,直到我被護士長一把推進瞭女洗手間才明白,護士長這是要上我?
這是我第一次見到女人這麼主動的,幾乎到瞭饑渴的地步。
在王月娥想幫我脫衣服的時候我主動推開瞭她的手,「王阿姨,你這是做什麼?你太誇張瞭吧?」
「你以為老娘是個人盡可夫的女人?」她顯然對我的反感異常敏感,「不管你信不信,老娘沒出過軌,我就是要逼供你的,你忘瞭嗎?」
逼供,原來是真的逼供。
我被王護士長的大尺度用詞再次驚呆瞭。
「從來沒見過身價過億的女人這麼漂亮的,你不告訴我她們兩個哪個是你的媽媽老娘不會自己分辨嗎?」她說到這裡放蕩一笑,「老娘今天要定你瞭,誰讓你是蘇曉曉的養子呢。」
「受死吧!」美熟婦護士長剽悍至極的一手伸進我的褲子裡,拉出瞭我勃起的肉棒,天可憐見,我隻是一次莫名其妙的自然勃起,然而如此巨大的規模卻讓護士長移不開眼瞭。
「想不到你小子貨這麼大,看來第一次真的失敬瞭,怪不得你如此不忿——」她特意用手指丈量瞭一下,完全不管我的感受,驚訝的說道,「快要20cm瞭,草,你個色狼,你也想——也想日我是不是?」
我想要否認,然而作案工具被這個美人握在手裡,我還能說什麼呢?一切話語在青筋畢露的大肉棒對比下都是如此蒼白無力。
「我看曉曉跟你的關系不好,你是不是對曉曉有想法?」她話剛說完,我的肉棒強硬的跳瞭跳,王月娥被我逗得「噗嗤」一笑,「我就知道,你小子想日曉曉,不然你不會不敢跟她正常對視,你心虛。」
她就像我肚子裡的蛔蟲一樣,這話一出我更加無語瞭,怎麼她什麼都能猜到?
「老娘做瞭這麼多年的護士——護士長,什麼樣的病人沒見過,別人有什麼心思我看幾眼就看得明白,你對我沒興趣我會撩你?曉曉的兒子,無論如何我要先嘗嘗味道。」
這女流氓,哪跟哪啊?
不知道她跟蘇曉曉是閨蜜還是仇人?
這樣邊說話,她邊給我擼動著大肉棒,媚眼每每看一眼肉棒肉身好像就要矮一截,過瞭幾分鐘,她話已經說不利索瞭,渾身發軟的靠在我身上,喃喃道,
「去隔間裡,快點。」
進到衛生間隔間裡王月娥一把把我推倒在馬桶蓋上,黑絲美腿大大咧咧的分開騎坐在我的身上,黑絲盡頭包裹的鼓鼓囊囊的陰部被白色的內褲護衛的嚴嚴實實的,隨著她半騎在我的身上挺動胯部隨意的磨蹭著,陰部的觸感雖然隔著絲襪與內褲仍然感受得到它的濕熱與綿軟肉感,她肆意用黑絲襠部磨蹭著我的肉棒棒身,龜頭,煙視媚行的一雙眼睛似笑非笑的看著我,「你要不要,你要就自己來。」
這簡直就是一個妖精,而我顯然不是她的對手。
「刺啦」一聲隨著我手撕黑絲的聲音,預示著我終於向她的迷人肉體投降瞭。
「隻要撕開一個小洞洞,就可以進人傢的——小洞洞瞭——」她看著被我撕開的黑絲襠部,看著那塊與周圍黑絲反差明顯的白色內褲襠部,瞇眼喘息著說道。
「人傢的黑絲好久沒有男人撕瞭——」她挺動著白色繡花的蕾絲內褲的襠部,慢條斯理的在我的肉棒上磨蹭,挑逗著,「終於有人撕——撕人傢的絲襪瞭,人傢比曉曉幸福的多瞭,曉曉也想要男人撕她的絲襪奧,你想上她我可以——可以幫你!」
王護士長繼續誘惑我,「現在到瞭最關鍵的一步瞭,人傢要你——撥開——恩——撥開她——然後把你的肉棒插進去——」
我被這個熟美風騷的女人誘惑的暈頭轉向,壓抑一個多星期的欲火,被董鄢欺騙被撞飛的怒火,知道於伊人居然是我的媽媽的失望與不甘的妒火,原來萬念具是灰燼,原來一切不過是妄意!千思百念都變成瞭焚身的欲望之火向著我大腦焚燒而去——
我的靈明已經毀滅,此刻唯剩方寸之間的貪歡。
沒有多餘的想法,單手撥開美人護士長薄如蟬翼的蕾絲內褲,看著早就找洞去鉆的小兄弟終於熟能生巧一般抵在瞭美人護士長兩瓣微微張開的兩片鮮紅大陰唇中間,她春水潺潺,她寸草不生——咦,這是個白虎?
「人傢特意刮得,為瞭這一刻,別浪費時間瞭,」她急不可耐的按住我的肩膀,肥臀下沉,兩瓣肉唇含住我的肉棒緩緩的吞吃進去。
「嗯哼——你的好大——天啊,幸虧濕瞭,不然吃不進去,好漲啊——」
插入到半截的時候她按住我抱著她肥臀的雙手,暫停瞭下落的態勢,「先停下,讓我緩緩,你的太大瞭,我的都被你撐得不行。沒吃過這麼粗長的一根,你這個色狼,這麼熟練,你日瞭幾個女人瞭,小壞孩,不學好。」
她扶著我的肩膀,緩緩地起身,下沉,一直保持著肉棒插入一半的幅度,用她滿是褶皺的緊致肉道來回套擼著我的肉棒,每次龜楞溝被無數褶皺磨蹭而過都讓我爽的咬牙切齒,未能插入的深處仍然釋放著無盡的吸力,如同黑洞般誘人想要猛地全根插入一探究竟。
「姨,你怎麼這麼緊?」
「別問這種問題,恩——對不起我老公。」護士長的回答讓我一陣無語,此刻沉浸在快感中的我也不想思考她這話暗含自己老公尺寸的信息,本想一查到底的,哪知道王月娥突然提臀隻留下龜頭勾住瞭她的肉唇,魅惑無比的問道,「這幾天來的兩個大美女,哪一個是你媽媽?」
方才源源不斷的快感突然中斷,我想要繼續卻被身上這個妖物控制著,「你別告訴我,讓我猜猜。」
她自顧的旋轉著自己的肥臀讓龜頭磨蹭著她的花瓣,磨蹭著她花瓣下的一顆陰蒂,每一次磨蹭都引發她如同地底巖漿般無法抒發的顫抖與麻痹般的反饋,無數的熱流在她熱情似火的血管裡奔突,終於用一聲聲無奈的呻吟來克制住她短暫的失態,「恩——」,「是不是那個年紀大一點,非常妖艷的,恩,你的眼神告訴瞭我的答案,可是我不想知道。」她繼續旋轉著肥臀緩緩下落,肉道重新被碩大的龜頭緩緩侵入,逐漸碾平褶皺,逐漸到達更深的所在。
「這樣啊,那是那個超級大美女,比電視上的女明星氣質還好,還漂亮的,不是吧?嗯啊,你現在變得好大,你怎麼回事,這麼激動啊,你現在變得好硬啊。完瞭,忍不住瞭,太爽瞭,都給你瞭,嗯呢啊——」隨著我身上的這具肉身的女主人不甘心的驚呼與呻吟,她的肥臀終於緩緩地落在瞭我的大腿上,原本一直暴露在外的半截肉棒也被她全根吞沒,卵蛋被她光滑柔嫩的臀肉按壓磨蹭著,時不時有一股射精的意思湧現又消失。
「恩——還是這樣舒服——又好痛——你插得太多瞭,好滿啊,人傢都沒法子呼吸瞭,感覺整個人都被你占有瞭,被你填滿瞭,你啊——你別亂動——」她拼命按住我想要抖動尋找刺激的雙腿,淫媚的看著我,「逼供還沒結束奧,我還沒得到想要的答案呢。」
「不過我知道瞭另一個答案,你小子戀母,天啊你知道剛才你多大多硬嗎,熱度就像一根從地底撈出來的烙鐵,你這個大色狼,你連你親媽都想——」我被這個女人窺知瞭心中最隱秘的部分,此刻也有些驚慌失措。不由自主的雙手摸住瞭她的雙乳,胡亂揉搓瞭起來,方才一直想要直入中宮,此刻方才騰出手來,自然要好好利用一下。王月娥猝不及防之下,被我一雙色手伸進瞭她的連身裙裡面,我不費力的就把乳罩拉出來瞭一半,摸著那兩顆解開束縛的碩大乳房,我才發現這個熟女護士長真的深藏不露。
「你不會是想吃奶瞭吧?說起你親媽你就想這個瞭,你個小混蛋咯咯——」王月娥笑得沒個正型,還托起自己的雙乳喂給我吃,我被她羞得滿臉通紅。
「壞蛋,邊吃邊——日——色死瞭你——」伴隨著我將頭部埋在她的雙乳中間,護士長忍不住的抱怨道。
「你個戀母狂,怪不得你對我這麼有興趣。我要繼續逼供你瞭——來瞭,啊——」她時而讓肥臀懸於半空,不停地用陰道肉壁磨蹭著龜頭的最敏感部位,每每磨蹭到她尖叫幾聲,我都會感覺到一股奇癢無比的酸麻,一塊塊凸起或者凹陷與我的龜頭親密接觸良久之後都會讓彼此爽的不可自制,那些顯然是她的敏感點。
「爽不爽?」她刻意壓制住想要自由下落把我的肉棒一舉吞沒的想法,一臉銷魂的問我,此刻她被欲望折磨著卻還假裝一本正經的審問我,讓我更加刺激不已。她的神情使得本人生動不已,那微咪的要滴水的雙眼如此的醉人。
「不爽。」我被她的這一個操作折磨的不由得從她的雙乳間抬起頭來,咬牙切齒的回答著,壓制著龜頭上傳來的一股股的酥麻感。
「那這樣呢?」她說完這句話好像迫不及待一般的下落,「啪——」的一聲再次全根沒入的結合在一起,美艷的熟婦護士長仰頭看天,將一頭的長發披拂而下,我雖然無法看到她的表情,但是她大腿時不時的顫栗傳達者她的滿足與快樂。
「不爽。」我繼續說反話,演繹著逼供這場口不對心的大戲。
此刻少男與熟女抵死糾纏在一起,就像一對戀人,又像一對仇人,彼此用自己的肉體取悅著仇敵想要換來屈服,彼此又用肉體折磨著仇敵想要讓仇敵被自己的肉體打敗,服軟。
然而我仍然堅硬無匹,她仍然春水淋漓,我們交戰正酣,難解難分。
「呼,呼——服不服——」熟女人妻在我的肉棒全根插入之後又開始用翹臀前後左右旋轉瞭起來,她用我的大龜頭打開瞭她一個個深埋於肉褶中的敏感所在,然後便是一聲聲嬌呼,一句句呼喊不成片段。
「呼呼,看樣子這樣不行啊,」王護士長媚眼無神,持久的交合中她已經小小高潮瞭一次,此刻還死不認輸的在嘴上爭鬥。
我卻不管這麼多瞭,把她抱起來,抵在隔間門上,用著單腳金雞獨立的姿勢,她的一條美腿被我翹在瞭隔間的頂端,那隻長筒豹紋高跟鞋無力的抵著隔間的金屬棍,隨著我的抽插而一蕩一蕩的,發出一陣陣有節奏的悶聲,「咔——咔——咔——」。
十幾分鐘之後,伴隨著熟婦護士長的一聲嬌呼,那隻搖晃瞭許久的長筒高跟鞋終於從王月娥的腳上脫落下來,「乓」的一聲砸落在隔間外面的臺階上。
我想要內射王月娥,可惜失敗瞭,看著我的精液突突的射在隔間的瓷磚上,王月娥「呼呼」的喘著粗氣,「小孩子真會折騰,人傢的高跟鞋都被你日掉瞭。」
她光著一隻黑絲小腳墊在另一隻高跟鞋鞋面上,看起來異常妖嬈;當然如果要是看到瞭她此刻裙裝被高高掀起,白色蕾絲內褲被撥在一邊,兩片鮮紅的陰唇因為長時間的抽插而敞開久久無法合攏露出裡面的紅嫩陰道壁,更重要的是她的上身的乳罩居然被拽的脫落瞭,就知道這場做愛的激烈與淫糜瞭。
「老王,你高跟鞋怎麼掉地上瞭,你上廁所掉進去瞭嗎?」我們正沉浸在性愛餘韻的時候,蘇曉曉的聲音在洗手間門口響起,驚訝的王月娥趕緊穿好衣服,我也趕緊提起褲子,一臉忐忑的看著王護士長。
「剛剛急,腳滑瞭。」護士長這話顯然無法說服蘇曉曉,「你不會在裡面偷吃吧?找個小情人?」
「對啊,你要不要來,咱們三人行啊。」王月娥的一番剽悍話語終於把蘇曉曉嚇跑瞭,她指指我,讓我先等會兒,自己先走出去瞭。
這個被安徒生稱呼為史詩與傳說級別的美熟婦與我進行瞭一場十分酣暢的史詩級性愛,雖然短暫卻十分暢快。
她的逼供終於得到瞭她想要的,而我也自覺招供,就是不知道我的回答——我狂射在墻壁上的幾股精液,她是否滿意?
我去瞭一趟男洗手間,又蹲瞭一會才回病床,之後蘇曉曉特意來看瞭我一眼,看著她滿臉狐疑,卻又不好意思揭破真假的表情,我也隻能裝傻瞭。
哪知道她走之前還幽幽的問我道,「豹紋高跟鞋刺激不?」
眼見我愕然不已,她已經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瞭。恨恨的看瞭我一眼,用手指指瞭指我的雙腿之間,臉色通紅的離去瞭。
我看著下體仍然膨脹茁壯的兄弟不由得無語,這是怎麼瞭?這麼輕易就被蘇曉曉發現瞭我做的好事?
那以後怎麼攻略她?
第二天我出院瞭,不料陳佳人與於伊人都沒來,陳佳人說是有大事,於伊人則說公司的事需要處理一下先回魔都瞭。
「小波,你先去看看楚楚,現在衛東陽的底牌被拿住瞭,他暫時不會有什麼動作的,你別瞎想瞭,你不是他的目標。」於伊人安慰我道。
看著我重新加回的於伊人的微信號,她的名字已經改成瞭「美女魚媽媽」,我不禁無可奈何地一笑。
晚上我我照於伊人給我的定位找樂楚楚,還是上次遇到樂楚楚的酒吧,我進酒吧的時候樂楚楚面前已經擺瞭幾個空空的葡萄酒瓶子。
「你來瞭?」樂楚楚醉眼半睜,好像在跟一個陌生人說話一般。
「你失戀瞭喝這麼多?」還是原先的那個酒吧,我想要奪掉她的酒杯,她的那隻手卻異常靈活的避開瞭我的手,「要你管?你踏馬誰啊?」
周圍頓時一片噓聲,原本看熱鬧的幾個酒客開始不懷好意的看著我。
我轉身要走卻被她一把攬住瞭,樂楚楚上半身傾倒在我的懷裡,「別走,你踏馬是不是——咯——從來沒把我當成女人看過?」她一雙眼睛盯著我,射出兩道電光。
「蓬」一瓶紅酒被她摔在面前的地上,嚇退瞭幾個躍躍欲試的男人。
「你們踏馬的給我滾遠點,我跟我——跟我——弟弟說話,你們也管?」
「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時候嗎,也是在酒吧裡,那時候你說你初吻沒有瞭呵呵。那時候我有沒有跟你說起過,說起過一個人,說起過一個好像從這個世界離開瞭幾個世紀的人,說起過一個永遠年輕的男人,他的生命定格在瞭23歲。」樂楚楚的酒氣撲在我的臉上,讓我產生瞭一絲暈眩感。
「你怎麼——你怎麼越來越像他瞭,你知道我說的是什麼意思嗎?」樂楚楚瞇著眼睛,在我的臉上胡亂逡巡著。
「你醉瞭。」
「我踏馬從來沒有這麼清醒過,是你醉瞭,你還知道你是誰嗎?」她猛地推開我,「咣當一聲」坐在瞭座位上自斟自飲,「你踏馬才多大,你還記得你是誰嗎?你越來越像他瞭,他死在他最年輕的時候,那時候我無能為力,我心如刀絞,我看著他躺在那裡,鮮花圍繞,哀樂不息,他卻永遠醒不來瞭,然後他就從我所有的生活中消失瞭,甚至從所有認識他的人的生活中消失瞭,好像從來沒有這個人在世界上存在過一樣。」
她不再看我,繼續說道,「你也想變成他是不是?像他一樣生活,放縱,比任何人都熱愛,熱愛毀滅你自己,放縱你的欲望,你和他有什麼區別?你能不能不要變成他?」她再也說不下去瞭,聲音越來越低沉瞭,「我求求你,你不要變成他,我不想你跟他一樣,一樣死在你最年輕的時候,你能不能答應我?」
我不知道說些什麼,而她瞬間已經淚流滿面瞭。
她邊哭泣著邊顫抖著手摸向我的臉,懸空在我的皮膚上摩挲著,「爸爸有他的心事,走著他的路;媽媽已經煙消雲散瞭。我的悲傷難以剖給你看,我的心是一隻易碎的漏鬥,生命速朽,而沒有什麼可以留存。」
「你懂我的意思嗎?」她的眼神直視我的心靈,而我卻心虛瞭。
「我踏馬很多次想提醒你,你做的那些事你以為沒人知道是不是?有些事我隻要看你的眼神就知道你幹沒幹過,你踏馬跟他已經沒有兩樣瞭。」她說道這裡原本虛空的一隻手朝空氣中一抓,「有時候見你一面,不是因為巧合,我真想跟你說不要繼續那樣瞭,我恨不得一下子掐死你。」
她說完這些不再理會我,踉踉蹌蹌的朝酒吧外面走去。
我看著幾個酒客如狼一般的目光盯著樂楚楚的兩條大長腿,灰絲襪包裹的美腿異常誘惑,想不到樂楚楚今天居然打扮這麼女人,連頭發都留長慵懶的披在脖頸上,她怎麼回事?
我趕緊跟上去,總不能讓她被別人撿屍什麼的。
坐進藍色的法拉利之後,樂楚楚突然朝我詭異一笑,「拉上安全帶,」我剛拉好安全帶,「嗡」的一聲法拉利就加速竄瞭出去,如同一道藍色的鬼火穿梭在夜色之中。
「你酒駕啊?」我終於反應過來,說道。
「怕不怕死?」樂楚楚分外癲狂的問道。
我能怎麼說,隻能狂點頭。
路邊的街燈飛速閃過,前方的黑暗越來越深沉瞭,好像一隻巨獸在埋伏著。
「我們談戀愛吧,我做你女朋友。」樂楚楚非常平淡的說出這句話,我不知道該作何反應,畢竟她一手握著方向盤,要是我的回答她不滿意,她一個打轉,我們就一起嗝屁瞭。
「我隻有16歲啊。」我隻能先推脫。
「你不是處男幾個月瞭吧?你以為你跟亙古的那兩個女人的事情我猜不到?」她這話一出,我無話可說。
「你不回答我,我就一直開下去,也許要開到世界盡頭,我們一起看看極光。」樂楚楚目視前方車燈掃過的路,不緊不慢的說道。
「答不答應?」這是威脅啊!
「你不喜歡我?」年齡差這麼大,樂楚楚這是喝傻瞭吧?
「答不答應?」樂楚楚居然松開瞭掌握方向盤的手,法拉利與一輛迎面而來的貨車擦過,嚇得我一身冷汗,風中還殘留著貨車司機的怒罵聲。
「答應。」我再也不敢挑戰這個女人的決心。
「煞——」法拉利終於停靠在路邊,樂楚楚打開車窗,換瞭口氣,在我還沒明白過來的時候已經張開紅唇懟瞭過來。
吻著吻著,嘴角有一滴滴咸澀的液體滲入嘴裡,被濕熱的唇瓣舔舐成嬌哼,還沒等我的嘴唇從這股咸味的麻痹中回過神來,短暫的吻已經結束瞭。
「你不要變成瀟灑那樣好不好?」冰冷的月光下,樂楚楚如是問我。
我不知道如何回答。
「不管瞭,我給你蓋戳認證瞭,你亂搞的話老娘會收拾你的。」樂楚楚惡狠狠地威脅道。
樂楚楚把我送到傢之後我睡覺之前偶然發現瞭林阿姨送給我的那本藍色的詩集,策蘭的《罌粟與記憶》,這個名字好像要讓我回憶起與林阿姨那一段無法忘懷的往事,如同罌粟一般讓人沉迷讓人泥足深陷,如同毒癮般難以戒除。
我翻開被我刻意放瞭書簽的那一頁,依舊是那句詩「我們看著彼此的性器——」
這句詩讓我再次無法淡定瞭,臨走時林阿姨一枝梨花般憔悴的樣子我現在還記得清清楚楚,而我就是那個不知輕重的折花人,並且我因為負罪心理一直不敢再給林阿姨打電話。
思緒湧動之間,手機電話響瞭,是林阿姨。
我突然沖動的按下接聽鍵,我特別想聽到她的聲音,在我被車禍送進醫院的一周裡,隻有想起她我才會充滿瞭歉疚感。隻有她,才會讓我有瞭母親的感覺。
「小波,你出車禍瞭為什麼不告訴阿姨?你不認我這個幹媽瞭嗎嗚嗚——」電話裡林阿姨在哭泣,她的聲音異常低沉,異常悲傷。
「不是幹媽,主要是——」我不知道怎麼說下去瞭。
「你個小混蛋,上次的事情你就記在心裡,你知道自己對不起幹媽那你,那你還一直不給幹媽打電話?你,你把幹媽當什麼瞭?」林阿姨的控訴讓我心裡一暖,想不到林阿姨並沒有因為上次的越軌而生我的氣,她隻是生氣我不理會她瞭?
「就是總覺得對不起你。」
「你經常給幹媽打電話,來魔都看看我那才是對得起我,」幹媽說道這裡欲言又止,「幹媽都——都快50歲的人瞭,有些事發生瞭也不能挽回,要你放在心上不是要你當做負罪,甚至當做借口,疏遠我。你沒有對不起幹媽,幹媽自己也有錯,你就——就當是個夢好不好?」林阿姨娓娓道來,把我說的啞口無言。
「恩,那好,我知道瞭幹媽,我就是之前一直不知道怎麼面對你,現在我被你一說,我的心結也沒有瞭。」我誠懇的說道。
「你車禍瞭沒什麼大礙,大礙吧?」林阿姨怎麼吞吞吐吐的?
「我沒什麼事,就是擦傷。」
「那就好,你才多大,以後的路還長著呢。你在許州那邊好好上學,過一段時間幹媽來看你啊。」
林阿姨說到這裡就掛瞭,她幾句話把我們之前的糾結解開,而我也有茅塞頓開的感覺,不再是之前少不經事的惶然與閃躲。